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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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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转身让开他,他却停在我面前问:“呵,五年的时间没见,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我鼓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他低声问:“真不认识老子了?”
我坦诚道:“你是谁?”
“你打算气死老子?就你当年在南京的时候你还抱过我,老子还特么背过你回家。”
我迷茫的望着他,他气愤离开。
我觉得莫名其妙,所以顺着台阶回警局。
在进警局时看见陈桐一脸颓废的站在门口,我好奇的问:“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刚走的那个苏东在警局打我的脸!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说我长的像猴子!而且还是当着薄光的面说我是猴子!去他妈的猴子!”
陈桐很颓废,神情很受打击。
当着自己心爱人的面被别人称呼猴子这的确很打击人,我好奇问:“你没回击他?”
“我特么也想啊,刚警局的领导都在,我压根都不敢造次,我怕又被罚到内勤部干活!”
刚刚他的话貌似认识我。
是藏在我记忆里没有想起的人吗?
我凝着声音问:“他是谁?怎么在这?”
陈桐没好气道:“苏东啊,就是一浪荡公子!他刚陪着他家老头来北京参加会议。”
哦,原来是官二代啊。
陈桐忧愁道:“他家老头还在里面,他嫌无聊就离开了,等我下次逮着他一定打击回去!”
我斜眼问:“那你在门口做什么?”
“哥起码也要对着他的背影恨几眼。”
我:“……”很佩服他。
我将银行卡给陈桐让他帮我去给易捷打钱,他望着这名字反应半天道:“我知道她。”
我问:“嗯?你怎么认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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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殷实的薄家
陈桐说:“我对她印象挺深的。”
按照陈桐的解释说,他五年前解决过一起民事纠纷,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实习警察。
当事人也就是易捷生下孩子的当天和婆家争吵起来,原因竟是她生了女儿。
陈桐说:“当时易捷的脸色很苍白,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没想到遇到婆家重男轻女。”
陈桐有些惋惜说:“虽然婆家做的不对,但最让我气愤的是她丈夫的态度,站在一旁居然任由自己的母亲欺负自己的妻子!我当时性子直都劝他们离婚得了,结果易捷死活不同意。”
陈桐默了默说:“她也是一根筋。”
易捷活的挺卑微的,我带着侥幸的心理问:“你怎么确定我认识的易捷同你是一个人?”
“我以前查过,她同你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所以你认识的和我认识的应该是同一个。”
易捷的婆家重男轻女,甚至孩子到五岁都还没有上学,这恐怕就是她离婚的原因。
她想自己给孩子创造一个生活条件。
单身的母亲带一个孩子很不容易。
我语气无奈的说:“你一个小屁孩以为离婚是那么简单的事?离婚闹的沸沸扬扬要被街坊四邻,周围同事戳脊梁骨的,而且还有财产分配也是一个很难的问题,离婚的事啊哪有那么简单?更何况还是易捷那么重脸面的女人?如果真的只是一张纸的问题易捷早就离了。”
陈桐非常嫌弃的说:“你们女人就是现实!活的不如意还不如不活!死拖着自己的青春做什么?难道离婚就遇不见好男人了?世界天大地大总有适合自己的,那么悲观做什么?”
结了婚的女人活的的确唯唯诺诺,一方面是为了家庭另一方面是为了孩子。
说到底都是有原因的。
陈桐离开以后,我猜想易捷来北京的原因,或许是那座城市再也无她的容身之地了吧。
绝望中离开带着孩子到北京寻找新生。
下午的时候我见到陈深,他的脸色很苍白,挺拔的身影有一丝摇晃以及虚弱。
他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我吩咐说:“将它们整理出来,两个小时以后交到我办公室。”
我接过犹豫问:“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转身离开。
我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时候一直担忧陈深,两个小时以后我到他的办公室看见他正趴在桌上,我忙放下文件到他身旁问:“没事吧?”
陈深虚弱的抬起头摇了摇:“无事。”
他是一个咬牙将事闷在心里的人,即使有什么事他都宁愿一个人撑着也不会告诉我。
我抽出纸巾递给他,他接过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我给他接了一杯热水问:“你生病了?”
陈深解释说:“旧疾,无妨。”
他接过热水低头抿了一口,转移话题问:“我都忘了问你,去南京有什么收获吗?”
我原本想问他苏东的事,但随即摇摇头:“我没有记起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眉头拢着,应该疼的很厉害。
我不敢再拿自己的事打扰他。
但我很好奇,陈深有什么旧疾?
陈深一副不愿说的模样我也不敢多问,等他缓解一会后我才从他的办公室离开。
我坐在办公室里很担忧,情急之下只好给陈桐打了电话,但却无人接听。
刚让他去打钱,结果人跟消失了一般。
下午下班我等陈深先离开才走的,望着他宽阔又有些单薄的背影,我很担忧。
我为他感到痛心。
陈深是很单纯的,单纯到谁也不愿去接触,只愿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孤寂冷漠的活着。
他的这份孤寂让沈慧想去接近他,暖着他,让薄光沉着心去等待他。
他犹如雪莲,惊艳又美好。
我接到陈桐的回电时正在和宋靳吃饭,他笑的意气风发问:“刚给哥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问:“你下午翘班去了哪儿?”
陈桐反问:“不是替你给易捷打钱吗?”
我不耐道:“说实话。”
“啧,你还上火了!哥最近刚交了一个女朋友,下午和她约会呢。”陈桐语气很愉悦。
我紧张问:“你小叔有什么旧疾吗?”
“旧疾?你怎么知道这个事?小叔曾经出任务时受过伤,每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容易引发旧症,一旦病发就会让他忍受难以言语的痛苦!”
陈桐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我说:“你现在能回去陪你小叔嘛,他现在应该很难受。”
“该去陪的是你,时小运!”
可是我没有资格去——我有丈夫,我怎么能去陪喜欢我的男人独处一室?
换个立场想,倘若段北庭晚上去照顾一个我很在意的女人,我难道不会吃醋吗?
答案是我会吃醋,我会生段北庭的气!
所以倘若我去陪陈深我就给段北庭解释不清楚,解释清楚了他心里也会责怪我。
毕竟,这也是底线啊。
而且在这样的境况下我去陈深的家里,只会给他一种错觉,一种会让他误会的错觉。
我挂断电话心里很烦躁,将我拖出来吃饭的宋靳语气好奇的问:“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摇摇头:“你解决不了。”
犹豫许久我给薄光打了电话,她接起略好奇问:“嗯?时警官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是第一次给她打电话,这个号码还是曾经在去南京的路上存的,一直没有用过。
我问:“薄警官现在在哪儿?”
“哈哈,你真了解我!”薄光笑着解释说:“我在境外跟着我爸的那些老朋友钓鱼。”
薄光今天翘班,我猜到了她没有在北京。
但我却没想到她竟然在国外。
我哦了一声,薄光问:“有什么事吗?”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将陈深的事如实告诉薄光,她闻言立即决定道:“我这边有一辆军用直升机,从我这里到北京也就三个小时。”
薄光的意思是她立即赶回来。
我有些吃惊,她口中的钓鱼应该是出任务,但却没想到她立即放下跑回国。
而且还用唯独的一架直升机。
等挂断电话以后我还处于震惊中,薄光为了男人丢下一众军人从境外赶回北京。
这件事恐怕也只有身为军人世家的她能做到吧,也只有她才能这么任性。
我忽而明白,薄光站在别人难以抵达的高度,无论是我还是身为沈家千金的沈慧。
她远远的甩别人几个银河系。
难怪时琛这样冷漠的男人也会让我结交薄光,会告诉我二十岁的薄光是大人物。
她的身世、她的独立让所有的……让上流社会的女人嫉妒,让苦苦挣扎在现实里的女人望尘莫及,薄光简直就是神女一般的存在。
顷刻之间,我很钦佩她。
钦佩她的勇气,聪明。
更钦佩她的果断,有些事想做便做了。
从不忌惮别人的眼光。
除了钦佩她,我也很受打击,但这种感觉是一瞬的,我很快就将这件事甩在脑后。
宋靳等我挂断电话问:“你刚指的是陈深?”
我笑着说:“嗯,沈慧喜欢的男人。”
沈慧喜欢陈深,恐怕成不了秘密。
宋靳忽而叹息道:“喜欢又如何?求而不得罢了!老子现在对萧九月不就是这样吗?”
宋靳找我都是向我吐槽萧九月。
吐槽她不搭理他,但他又犯贱的想念他。
宋靳突然问:“薄警官是谁?同陈深什么关系?你怎么让她去陪陈深?沈慧知道了非得气死不成,话说我想看看她被气死的模样!”
“薄警官原名薄光。”
我有些疑惑的问他道:“沈慧和你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要看她气死的模样?”
“屁的好朋友!我和沈智算得上是朋友,但和沈慧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宋靳语气气愤道:“你知道她做过什么缺德事吗?她竟然利用我哥,逼得我哥和我嫂子离了婚!”
嗯?我擦!宋伽南结过婚?我怎么一直不知道?看样子其中又有什么隐晦的秘密!
宋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似想起什么问:“你说的薄光是不是薄家的那位小女儿?”
“嗯,就是她。”我答。
“是她……”宋靳忽而开心道:“老子现在放心了,听说薄光看上的东西没人抢的过!沈慧注定就是一悲剧,她一辈子都得不到陈深!”
两个女人喜欢的陈深喜欢的却是我。
不知该该喜还是该忧。
但我惊讶问:“你这么高看薄光?”
连宋靳都高看她!
宋靳道:“屁话,薄光在我们这个圈子是出了名的刁钻,蛮横又不讲道理!如果和她打架打不过不说,论家庭背景谁都干不过她!包括段家,段家的政治势力远不如薄家殷实!”
这话时琛提过,薄家的财力虽然和他们相当,但政治势力却太过殷实。
政治方面主要都是祖祖辈辈积累下的财产,然后全都累积到薄光一个人身上去了。
那时我就清楚的明白,薄光处在一个高的角度,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和帮手。
时琛更提醒的没错,同她成为朋友。
她会是自己更好的人脉。
但我坚信,水道渠道,顺其自然。
我很怕利用谁,而且论薄光的聪明伶俐,她肯定也明白谁是真心谁又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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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薄光离开
我同宋靳吃了晚饭以后又硬拉着他陪我去商场,他非常不情愿的跟在我身侧,我向他打听问:“宋靳,清辞喜欢什么玩具?”
宋靳斜睥我一眼:“你这后妈做的挺称职的。”
我笑着对他说:“清辞是我的亲生儿子,难道他们没有一个人告诉你吗?”
宋靳瞪大眼睛震惊的望着我,随即故作无所谓道:“老子又不热爱八卦,不屑知道!”
他顿了顿,问:“你和北庭五年前就认识?”
说好不八卦的呢?!
我大致的给他讲了两句,他惊叹道:“五哥守身如玉五年竟然是在等你!”
我笑问:“你不是说他身边莺莺燕燕很多吗?”
宋靳笑道:“我那话就是气气你的!”
宋靳对我态度的改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曾经以为我们两个永远成不了朋友,没想到如今和他的关系还算比较联络!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宋靳将段郁年的喜好告诉我,我心血来潮买了很多玩具回家。
段北庭回家时看到很惊讶,他用修长的手指挑玩着火车玩具偏头问我:“段郁年眼界挺高的,你觉得那小子会喜欢这些东西?”
我喝着热水解释:“宋靳说他会喜欢的。”
“看来你最近和宋靳的关系挺不错的,如若我记得不错你曾怼他怼的挺厉害的。”
我笑着说:“谁都有悔改的时候。”
宋靳变的好了,算不错的人。
段北庭放下手中的玩具,伸手解开自己白色衬衫的钮扣询问:“明天下午有时间吗?”
我疑惑问:“什么事?”
他神秘道:“我带段太太过二人世界。”
他伸手将我抱在怀里,亲亲搂搂又抱抱,觉得不够还低头埋在我的锁骨里吸。允,简直像个……忠犬!
姑且这样形容他!
段北庭口中所说的二人世界我特别期待,所以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都惦记着这事。
陈桐见我一脸欣喜的模样,问:“时小运,你都笑成一朵花了,有什么喜事?”
我笑道:“不告诉你。”
中午时陈深派人喊我去他的办公室,当时我的心一咯噔,他该不会责怪我吧?
因为我将他的事告诉了薄光。
我将他又悄无声息的推给别人!
陈深真的挺在意这点的!
我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到陈深的办公室前敲门,他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这声音听着就让我心惊胆战。
我颤颤巍的打开门进去,一抬头就看见陈深冷着一张脸,他望着我沉默许久。
半晌才出声问:“你告诉她的?”
我抿唇沉默。
沉默一般都是默认。
陈深拢着眉头,神情忽而很悲哀道:“阿运,你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感到难过,但你一个劲的将我推到别人的身边……我很失望。”
陈深的语气很平静,神情却令人心疼。
我惶恐解释:“我看她那么喜欢你所以……薄光昨晚是从境外飞回来陪你的,她对你很有心,她甚至考都没有考虑就放下一切到你的身边。”
“她喜欢我是她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陈深漠然的语气说道:“薄光她有那个能力做任何任性的事,她可以什么都不懂,但阿运你怎么能故作不知?我需要的是她的陪伴吗?”
薄光并非什么都不懂,她反而比谁都看的通透,昨晚那件事她心底应该也很难受。
因为她心里从未想过主动接近谁,关于陈深她要的是顺其自然,并不是她的死缠烂打。
薄光有自己的骄傲,只是陈深看不见。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自作主张了。”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道歉。
“啧,开批斗大会呢?”
一抹清浅又明媚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我慌乱的转身看见薄光正无所谓的眼神望着我们。
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又听见了多少?!
薄光站在我身侧望着陈深无所谓的语气笑着说:“才多大点事值的你老人家冒这么大的火?如若你不喜欢以后我不接近你便是。”
陈深比薄光大了将近十一岁,对于薄光这个小丫头来说陈深的确更像老人家。
但陈深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薄光也特无所谓的将一个信封扔在陈深的面前,声音淡淡道:“我的辞职信。”
我惊讶,她要辞职?!
昨晚她和陈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逼的薄光这样的女孩辞职?!
薄光打扮的很时髦,很暴露更帅气,她唇上涂着精致的口红,笑着说道:“我喜欢你的确与你无关,但陈深你要明白喜欢并不是爱,我薄……樱桃儿会继续喜欢你,但不会迁就你,所以下次我再听见你喊我薄光我定打你!”
薄光默了默,望着陈深冷漠的表情说:“我最近没有心情待警局,辞职信扔你这儿了!”
“辞职要走正规流程,不该递我这里。”
陈深真的比想象中冷漠。
“呵,你说的对!”
薄光直接拿起辞职信从中间撕成两半,淡淡的语气道:“我答应过我爸要在警局待一年,所以警局的事谁泄露出去我会搞谁,包括你陈深!拜拜,本姑奶奶走了,不陪你逗了!”
估计薄光是气着了。
等她离开以后我立即追上她愧疚问:“薄警官,昨晚陈深是责怪你了吗?”
听见我这么问,坚强的薄光眼圈忽而红了,她低落的语气说:“他骂我是活该的。”
“陈深……”
薄光打断我说:“我的确不知廉耻,的确死缠烂打,但我妈和我大姐教过我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要厚脸皮,就是要强干!我以为昨晚是绝佳机会,怎么在陈深这里就行不通了?”
“薄警官……”
她又打断我说:“时警官,我老爸大我妈八岁,姐夫大我姐九岁,陈深大我十一岁,是不是我们年龄差距太大所以这事就行不通了?”
我轻声解释:“陈深面冷心暖。”
薄光低声说:“可能是我遇见他的时间太晚了,他的心里装着时警官,是我越线了。”
“薄警官你别难过,你真要离开吗?”
“陈深不喜欢我是他自己的事,但我是军人世家,所有的伤痛都要去战场上受过伤,得去挨两颗子弹,面临生死才能换回来……我不能给祖父丢脸,更不能给我小叔的丢脸。”
我特愧疚:“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
“时警官,你没有错!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以后就拜托你照顾陈深了,我等会要和小叔即刻离开北京的,等我哪天缺胳膊少腿的时候我一定回来看你!因为你是我薄光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薄光先前是没有朋友的吗?
等薄光离开后我转身看见陈深,他的眉头紧皱,似在烦忧什么事,我提醒说:“她离开了,她应该会去很危险的地方执行任务。”
陈深淡淡说:“这是她的生活。”
“陈深,她与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哪怕你面对她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她生活在一个军人世家,有豁达的胸怀以及洒脱的性格,她生机勃勃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乃至荣耀。”
陈深漠然的语气问:“阿运,你想说什么?”
“她的信仰、荣耀都是我所羡慕的,她的自由豁达都是我不曾拥有的,陈深……你应该也被她有所触动过吧,只是你很理智。”
陈深很容易守住自己的心思。
“阿运,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喜欢那一个人,而薄光又正因为活的太自我洒脱,所以不适合任何人,所有人都配不上她,包括我。”
陈深漠然的语气解释说:“薄光年龄太小,她要的并不是我,而是她心中的那份执着!有些事你恐怕不了解,因为她的父亲,她的小叔,她的哥哥性格同样的冷淡拒人千里之外,所以她要找的配偶也是这么一个性格,而我恰巧是。”
陈深的性格的确和薄时很像。
我问:“你觉得她爱的不是你本身?”
“她年龄小,能懂什么爱?再说她喜欢谁,爱谁都与我无关的,更何况她生活在那么一个环境,所以你不必去担忧她。”
陈深顿了顿说:“薄光的世界离我们很远。”
他沉默许久又说:“你处在现实,计较的是眼下的日子,她处在远方,拼搏的是信仰以及荣耀,所以你羡慕她的生活,这很正常。”
陈深一语戳破我的内心。
我轻声说:“她就像一个标本。”
许多人都想活成她那个模样。
“但阿运,你必须得计较眼下的日子。”
陈深说的没错,很多事都只是幻想,我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一直去奢想是没有任何好处!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接起来的声音如此熟悉。
她轻笑:“阿运,我们能见见吗?”
是萧柔!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惊讶问:“怎么是你?”
她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出狱了吗?”
应该是萧九月最后妥协了!
我冷声问:“你有什么事?”
“我们见面吧。”
我敷衍了一句挂了电话,到的时候却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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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萧柔的犯贱
时琛不在萧柔的身边所以她直接暴露了本性,瞪着我对她的朋友,道:“你知道这个女人吗?她就是我丈夫的……听说她是和野男人出轨最后被净身出户的!你别看她这模样单纯,其实她心里浪着的呢!也不知睡过几个男人!”
她说就是我丈夫……的时候顿住,可能时琛先前打过警告,所以她不敢说出我的身份!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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