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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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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但我很不耐这件事,所以我骗他说我有了女朋友。”

    我挑眉问:“所以?”

    “恰巧他现在正在北京出差,他想见见你。”苏淮楠唯恐我拒绝,忙说:“我是因为你才和我爸和好的,他现在蹬鼻子上脸要给我介绍女人,你怎么也得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我疑惑问:“你不是要买衣服吗?”

    苏淮楠笑道:“老头子要见,衣服也要买,先去见老头子再去买几件情侣装。”

    我说:“买情侣装我就不陪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不允许老子喜欢你,但还不允许老子自己自个瞎想?”

    苏淮楠到达约定的咖啡厅就把我推到厕所里去换衣服,换了衣服以后他递给我一双新百。伦的鞋子,我接过换上了然的说:“你故意的,见你爸跟我们穿情侣装没有关系。”

    苏淮楠的脚下也兜了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鞋子,他伸手搂住我的肩膀笑说:“的确没有关系,但老子就是喜欢你跟我穿的一模一样。”

    我提醒说:“下不为例。”

    “又没有逼你嫁给我,有这么不情愿吗?再说我在爱尔兰和以寒经常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连你有时候都跟我穿的相同,那时候你怎么没有提醒我说下不为例?”苏淮楠不悦的皱了皱眉,又问:“难不成是怕谁撞见了?”

    我无语的说:“那是家庭服,时琛、盛朗、爷爷都会穿,你穿不穿也没影响我什么。”

    苏淮楠问:“现在知道避嫌了?”

    苏淮楠有一万个堵我的理由,我索性识趣的闭嘴,在咖啡厅等了十分钟就见到他的父亲,是个很一本正经又很像段家老爷子的男人。

    他的神情从进门到现在都很严肃。

    他问了我一些长辈见媳妇该问的问题,也没有过多的试探什么就离开了。

    他走之前还说:“有时间到南京玩。”

    我假装答应,等他离开以后我对苏淮楠说:“你父亲是间接害死苏东的人,所以我心里对他生不了好感,一直盼着他离开。”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好感。”

    苏淮楠拉着我起身说:“陪我去购物。”

    苏淮楠选择的都是奢侈品店,我给他挑选衣服在他身上比划,只要我比划过的他直接不用试就让工作人员打包待会结账。

    我知道,他是不愿脱下身上的衣服。

    见他这样我只有选定了再在他身上比划,正挑选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在他身上比划的时候,我听见一个软软的声音喊着:“妈妈。”

    我猛的偏头看见段郁年以及他身后的段北庭,我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突然有些慌乱,苏淮楠却蹲下身子把段郁年抱在怀里。

    苏淮楠抱着段郁年问:“在商场做什么?”

    “我没有帅气的衣服所以和段北庭到这里选衣服,苏淮楠叔叔在这里做什么啊?”

    因为苏淮楠是个孩子王,所以在爱尔兰的时候段郁年与他走的很近,段郁年在国内看到他当然惊喜,以至于忘了自己的父亲。

    苏淮楠解释说:“叔叔也没有帅气的衣服,所以你妈妈陪我到这里挑选衣服。”

    “叔叔又和妈妈穿一样的衣服,有郁年的吗?”在国外无论旅行还是野餐大家都经常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所以段郁年的问题很正常。

    但这些话落在了几步远的段北庭耳中就是别番意思了,我此刻觉得段北庭的脸色很阴沉,所以放下衣服从苏淮楠的手中抱过段郁年,假装无意的跳过这个话题说:“妈妈陪你选衣服。”

    闻言苏淮楠瘪了瘪嘴问:“那我呢?”

    “你去找阮庭帮你选。”我笑着打趣他说:“你都选了一车了,再说你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苏淮楠哼了一声,说:“把你银行卡给我。”

    我抱着孩子腾不开手,所以把手提包递给他,他拿过去翻找了一会取出一张银行卡,随后将手提包挂在段郁年的身上就悠悠的离开。

    待他离开以后,段郁年不放心的说:“妈妈,苏淮楠叔叔上次在爱尔兰将你的卡刷爆,这次他拿着你的卡你就完全不担心?”

    段郁年就是哪壶不提提哪壶,我痛心的说:“刷吧,反正苏淮楠叔叔用不了什么。”

    段郁年好歹八岁,所以我抱着很吃力,我讨好的递给段北庭,他眉目凉凉的接过孩子,我假装讨好的语气说:“他是我朋友。”

    好在段郁年在他也不能发脾气!

    “爱尔兰的朋友?我记得他是南京的。”

    苏淮楠是高官的儿子再加上又在北京混了这么长的时间,所以段北庭认识他很正常。

    我解释:“他在爱尔兰住过一段时间。”

    段北庭抱紧段郁年,嗓音淡淡的问:“儿子刚刚用了“又”一个字,你们经常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我现在看着你的衣服和鞋子很碍眼。”

    我忙解释道:“在国外我们家庭聚会或者旅行时大家都会穿一模一样的。”

    段北庭不轻不重的语气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你家庭的一员?还刷爆你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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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破碎的信任

    我能说是苏淮楠一直赖在爱尔兰的吗?可是说了段北庭也不会相信,我颓废道:“他只是我的朋友,你不必拿这些话试探我。”

    “时运,让我难受的先是你。”

    段郁年忽而问:“段北庭,你心里难受吗?”

    段北庭坦诚道:“嗯,爸爸的心口痛。”

    “为什么?”段郁年无辜的问,随即又恍然大悟的问:“是因为苏淮楠叔叔吗?他是妈妈的好朋友啊,怎么会让爸爸难受呢?”

    段北庭冷漠的语气又轻柔的回应说:“爸爸见不得他刷你妈妈的卡,更见不得你跟他亲热,他是爸爸的情人,你得防着他不能让他接近你的妈妈,不然以后你就又有新爸爸了。”

    “原来苏淮楠叔叔打的这个心思!”段郁年一副坚定的小模样道:“我以后会守护妈妈。”

    我特无语的看了眼段北庭,随后赶紧选了一件裙子换上,免得他在我耳边念叨。

    给段郁年选了两件衣服后段北庭就带着他去游戏厅,我跟随在他们身后替他们付钱。

    他们只管玩我只管付钱!

    在游戏厅玩了一个小时段北庭又带着段郁年去游乐园,我对游乐园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了陪段郁年我也尽量的配合,前面都是低能的小玩意,比如旋转木马、碰碰车什么之类的,但是遇到过山车、摩天轮以及海盗船什么的我已经受不住了,我有微微的恐高,倘若坐这些只会令我害怕甚至心里犯晕。

    我的恐高是突然有的,曾经落海以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我对段郁年摇摇头说:“清辞,你跟着爸爸去玩,妈妈在下面等你们。”

    闻言段郁年的小脸表现的有些不乐意,我大概明白他是希望我陪他和段北庭一起的,见他这样我有点于心不忍,段北庭将段郁年从怀里放下,伸出两指温柔的点了点我的额头,我的视线里只看见他那只骨骼修长的手掌。

    他嗓音柔和的问:“怎么?害怕?”

    我摇摇头说:“没呢。”

    坐过山车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就连刺激的海盗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轮到摩天轮的时候我心里开始渐渐地恶心。

    我伸手将孩子抱在怀里微微的闭着眼睛,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在到达顶点的时候我胃里泛酸恶心,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就在我忍不住要俯下身子的时候,手心突然被人握住,一抹适度的温暖从手心传到心间。

    我偏过头望着段北庭,他眼睛里带着一抹笑,也带着一丝光亮,似黑夜九天里凸显的一颗星子,光芒灼灼虽有限但足以照亮我。

    我微微一笑随即闭着眼睛。

    我如今对段北庭的感觉很复杂,虽然爱但并没有强烈的想要在一起的感觉,毕竟失望攒够了就只剩下凉意了,而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对段北庭再也不敢深陷。

    我同他结过婚都能离婚,更何况现在这般呢?我内心深处再也不敢去轻易尝试。

    回到地上后我去了一趟洗手间,我干呕不止但是又吐不出什么东西,索性重新洗把脸化个妆就去找他们爷俩,出洗手间就看见一大一小的立在那儿,好似段郁年问着段北庭什么,段北庭微微的低着头轻声的回应着,不时的还皱皱眉,我走近听见他说:“哪有你多事的?”

    段郁年失望的说:“哦,那就不去了。”

    我站在段郁年跟前,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轻柔的问:“怎么了?你想去那儿啊?”

    段郁年难过的说:“我还想去游戏厅。”

    “现在到晚上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再陪你去玩一个小时,但以后一个月都不能再玩了,有些东西要节制不能玩物丧志。”

    段郁年瞬间抱着我道:“谢谢妈妈。”

    在游戏厅里段郁年一个人在那玩着,段北庭见我在录视频,他语气淡淡的说:“你唱红脸就我唱白脸?我刚刚已经拒绝他了。”

    “下不为例。”我从视频里看着段郁年说:“虽然现在满足了他但我告诉了他规则。”

    段郁年是知轻重的,所以他一个月都不会再来游戏厅,这有什么不好呢?

    段北庭语气凉凉的道:“话虽这样,但儿子心里肯定明白,在这个家你说话是比较好使的,家庭地位一目了然,以后他要做什么他只会先找你,我以后充其量就是一个摆设了。”

    段北庭的话我该怎么接?!

    我无语道:“这些有什么好计较的?”

    段北庭挑了挑眉,反问:“你说呢?”

    他笑了笑又不正经的道:“我倒不在意,就是家里缺一个暖被窝的老婆。”

    我斜睥了他一眼,缄默。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庭送了一份文件给我,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沈家那边已经交涉。”

    “你安排了就可以了。”我从他手中接过文件放在段郁年的小书包里,又问:“吃饭了吗?”

    阮庭说:“待会有个应酬。”

    我好奇的问:“什么应酬?”

    阮庭解释说:“是同萧家的总监郑一源的,萧家融资时家,所以有些事要具体的谈。”

    这事我知道,是我同意的。

    时琛说过,萧一诺和以寒不分外人,所以以后无论是谁在打理公司,财产都是对半分,而且时琛也说过,我们两个的孩子关系会很亲密,以后不会存在争执财产的问题,再说时琛一直都在教导以及培养以寒这种家族价值观。

    以寒与萧一诺以后定会继承时、萧两家,所以还不如将两家公司合并,一旦两家公司合并,时家会成为超越薄、段两家的存在。

    说不上超越,只是资金雄厚罢了。

    而且时琛以前说的对,即便爷爷再喜欢盛朗,但是涉及到公司的股份继承爷爷是铁了心的固执,老一辈的我可以理解,毕竟这个家族是他们打拼的,与我没有半分的关系。

    所以我无法将我没有的东西给盛朗,但我还是提醒阮庭说:“尽早办下这个事,还有用盛朗的名义与他名下的资金在国外创立一个子公司,这个公司你一个人打理就行了。”

    两年的时间我每个月都会往盛朗的名下存三百万,再加上以前的两千万盛朗有一笔庞大的财富,既然如此,给盛朗慢慢的积累一个公司,等他长大后这个公司不会比沈家差劲。

    阮庭离开后,段北庭出声问:“你对盛朗倒是挺不错的,那你的亲儿子有什么呢?”

    段郁年下午零食吃的多,所以刚吃饭没有两分钟他就跑到外面的游乐屋玩了。

    我透过窗户望着已经长高的人,解释说:“段家我不会动,但我们要写一个合约。”

    段北庭漠然的问:“什么合约?”

    “动段家无非是两败俱伤,所以我原谅你爷爷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但我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写一个合约,以后段家是会留给段郁年的。”

    “你是让我写一个清清楚楚的合约,上面明确标注段家是会过让给段郁年的?”

    “他是我儿子,我以后不给他给谁?”段北庭脸色瞬间阴沉道:“你就这么的不相信我?”

    “段北庭,人生无常。”我将牛排切成小块,语气平静的说:“曾经我相信过你一次又一次,但是每次的结局都令人痛心,哪怕你说是误会……可是那些误会的事依旧是你做出来的。”

    段北庭沉默的看了我许久,似不愿争执这个问题,他问:“那以寒呢?以寒不要段家吗?”

    我坦诚的说:“我有三个孩子,我需要为他们都考虑,我还有萧一诺这个侄子所以我也要考虑,段郁年拿段家,盛朗我自有安排,萧一诺和以寒共同接受时、萧合并的公司。”

    段北庭不屑的问:“这就是你的安排?在他们只有几岁的时候就替他们操心这些?”

    “段北庭,倘若你以后娶了他人而且与他人有了一个孩子,那我的儿子该怎么办?所以有些事我必须现在操心,必须要得到你的保障!我并不希望段家落到他人的手中!”

    闻言段北庭冷声道:“时运,你就是疯了!谁他妈说我要娶别人了?而且你现在就是这么的现实?就是这么的打心底的不相信我?”

    段北庭的神情令人觉得很恐怖,我放下刀叉替他倒了一杯红酒说:“段北庭,我只是在做能让我安心的计划,并不是针对谁。我说过人生挺无常的,谁也无法保障自己以后会娶谁,会嫁给谁,谁离开了谁也并不是不能生活了。你看你这两年过的挺滋润对不对?我这两年过的也很开心对不对?段北庭,我只是在做自己觉得对的事,如果伤到了你的自尊,我向你道歉!”

    “时运你没有错,只是我想要的太多了。”段北庭突然冷静下来,语气微微凉意说:“我依旧奢侈曾经那份爱情,但却没有想过大家都成熟了,你二十九岁了我也三十四岁了,我们都再也做不到奋不顾身只需要爱情的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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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给以寒打的电话

    段北庭微微的红着眼,他修长的那只手端起红酒一饮而尽,道:“我是你口中的渣男,这个词在你心里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他说:“时运,我为何这般难过?”

    我沉默,抿着唇看向他。

    他的眸心里包裹着浓厚的悲伤,可是我却无法立即抚平他的伤痛,因为我这心里也痛,两个同时悲伤的人无法劝慰对方。

    但好在段郁年在外面玩了一会就进来了,在儿子的面前段北庭总是很克制自己,从不会乱发脾气而且也会极快的收敛自己的情绪。

    用过晚餐以后段郁年抱着我不肯松开,他可怜兮兮的问:“妈妈今晚能陪我和段北庭睡觉吗?在我的记忆里我好像只跟你们睡过一次,而且那天早上醒来还是睡床边上的。”

    我记得这事,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段郁年不过五岁罢了。

    我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说:“你记的真清楚,但……”这个但字在看到段郁年微红的眼眶时我犹豫了,只好说:“你先问问爸爸愿意吗?”

    段郁年喜悦的说:“段北庭肯定愿意。”

    我看向段北庭,他的神情凉凉的也颇有些严肃,我头痛的揉揉脑袋说:“那行吧。”

    回到段北庭所在的公寓我觉得胃里难受就去厨房做水果拼盘,吃了两瓣凉凉的苹果我胃里才好受一些,刚刚觉得食欲不振所以牛排一块也没有吃,就水果让我有点胃口。

    可能是下午坐摩天轮眩晕的感觉留下的,我打开下层冰箱看见吃了半个的冰淇淋。

    我想应该是段郁年的,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拿出来吃了一口,瞬间心里好受多了。

    我端着水果拼盘放在爷俩跟前,段郁年看着我手上眼睛发光的问:“妈妈这是哪儿的?”

    “冰箱里的啊,不是你吃剩下的吗?”

    “段北庭不允许我在家里吃冰淇淋,所以这不可能是我的,除非是段北庭的。”

    我愣了愣,尴尬的望着段北庭。

    他眯了眯眼说:“你随意。”

    我解释:“我胃里难受所以想吃点凉的。”

    “你晚上并没有吃东西。”段北庭记忆清楚的说,他想了想又道:“下午你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我记得你坐了摩天轮以后脸色就差了。”

    “嗯,我有点恐高。”我解释。

    “恐高?我记的你以前没有这个毛病。”

    我平和的说:“在海里走了一遭留下的。”

    段北庭瞬间沉默了,他正起身离开但段郁年忽然问:“妈妈,我能和妹妹打个电话吗?”

    段北庭又不留痕迹的坐在我们身旁。

    我偏头看了眼段北庭,他的目光很期待,我有些心软的取出手机拨通时琛的号码。

    时琛隔了一会接起问:“运儿,怎么啦?”

    我开的扩音,段郁年趴在我身上喊着:“舅舅是我,我是清辞,以寒还在睡觉吗?”

    “以寒刚醒,我正在给她兑奶。”时琛边说边又道:“150毫升的水加两勺奶粉,以寒你说对不对?你说对了我等会偷偷赏你一颗糖。”

    “舅舅,妈妈说是三勺奶粉。”软软又清澈的声音,以寒沉默了一会,我想着她呆呆的望着时琛手中奶瓶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以寒又说:“舅舅,妈妈说以寒在长牙……长牙的时候不能吃糖,吃糖的话会变成小黑牙也会掉牙,掉牙的话盛朗哥哥就不喜欢以寒了。”

    以寒中文不太好,所以一直用的英语,偶尔才会用中文说话,但也只会简单的词汇,也好在时琛每天都会教她学习中文。

    “是吗?很喜欢盛朗哥哥吗?”

    段郁年温柔的说:“以寒,哥哥喜欢你。”

    “舅舅,你听见哥哥的声音了吗?”以寒问。

    我偏头望了眼段北庭,他的情绪很镇定,但是微微抿着的唇瓣以及泛红的眼眶依旧出卖了他,段北庭心里现在应该很复杂吧。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父亲,渴求孩子的一个父亲,他再强大他的心里也有一个承受的底线,这个底线在遇到孩子以后就变的脆弱了。

    “是吗?应该是你幻听了吧。”时琛开着以寒的玩笑,然后又说:“奶温度刚好,喝吧。”

    我听见以寒说:“舅舅,盛朗哥哥很高,他抱着以寒很舒服,所以我喜欢盛朗哥哥。”

    时琛问:“那舅舅抱着你不舒服吗?”

    “舒服啊,但我总觉得盛朗哥哥的声音很好听,而且……”以寒有微微的停顿,她稚嫩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而且盛朗哥哥长的很帅。”

    时琛好笑的问:“那舅舅不帅吗?”

    以寒嘴甜道:“舅舅帅啊。”

    段郁年又问:“以寒,哥哥帅吗?”

    “舅舅,我真的听见哥哥的声音了。”

    “真的吗?会不会是哥哥在梦里跟你说话?那你闭上眼睛试试跟哥哥对话。”

    时琛很会哄孩子。

    以寒应该是闭上了眼睛,因为她说:“哥哥是你吗?舅舅说你在梦里跟我说话。”

    “是我,以寒在喝。奶吗?”段郁年问。

    以寒说:“是舅舅给我兑的奶。奶。”

    段郁年笑着问:“以寒想哥哥吗?”

    “以寒想哥哥,但过几天两个小哥哥要带我去美国,舅舅说我以后跟着他们生活。”

    段郁年不屑问:“两个小屁孩能照顾你?”

    以寒答:“有人会陪以寒的。”

    段郁年问:“以寒想回中国吗?爸爸也在国内哦,以寒想回国的话哥哥来接你。”

    “爸爸?”以寒只是重复了这个词,但小孩子很快跳开说:“以寒想跟着两个小哥哥去美国,小哥哥答应以寒要带以寒去他们的学校。”

    “你回中国可以见盛朗哥哥的学校。”

    段郁年继续哄骗。

    “我不要。”这句话用了中文,她着急的又用英语说:“我要跟着两个小哥哥去美国。”

    段郁年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想回中国啊?爸爸妈妈哥哥都在啊,中国才是以寒的家啊。”

    对于以寒来说陪伴她长大的是她的两位小哥哥以及爱尔兰姑姑,所以在她的心里她直觉跟着他们生活是没有错的。

    以寒用英文说:“哥哥,以寒对中国不熟,舅舅每次逼着我学习中文以寒都很不解。”

    看来让以寒学习中文真的为难她了。

    段郁年妥协说:“那等你学好中文再回国。”

    “好的,以寒会学好中文的,舅舅说这是以寒的母语,以寒不能给自己的母亲丢脸。”

    聊了很久很久,最后以寒先结尾说:“哥哥,我现在要去喊一诺哥哥起床了。”

    随后我听见她说:“舅舅,你放以寒下来。”

    隔了一会,我听见时琛说:“以寒的学习能力很强,但唯独对中文难以理解。”

    “慢慢教吧,她还小。”我说。

    “嗯,以寒过几天要去美国,她在美国待一段时间习惯了就会上幼儿园。”时琛顿了一会,说:“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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