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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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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你离开部队。”

    我皱眉,我不是提醒过警卫员了吗?

    让他千万别惊扰他们。

    傅余生似知道我的疑惑,他轻声的解释道:“你刚离开时,路过大门的一个卫兵看见了,他担心你出事所以通知了我们。”

    那昨晚,苏淮楠亲我……

    以及我紧紧的抱他。

    都被段北庭瞧了个干净。

    更别提我们两人的暧昧对话了。

    我几乎是顺着苏淮楠说的。

    傅余生离开以后我站在楼下许久才上楼,打开宿舍门看见段北庭闭着眼温顺的躺在单人床上,眉头微微的蹙着,貌似很难受。

    我走近悄悄的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描绘着他的眉目,最后停在他的额头处。

    的确有点烫。

    段北庭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我正欲收回手,段北庭猛的睁开眼望着我,他的目光很平静,甚至透着一抹冷漠。

    我轻声说:“你生病了。”

    段北庭攥住我的手将我压在身下,随后伸手一直擦拭我的唇瓣,我忍着痛抿着唇,段北庭给我掰开直接给我擦掉层皮。

    我突然明白,他是在意那个吻。

    我红着眼看向他,段北庭突然松开我无力的躺在我的另一侧,床铺很小,我们的呼吸交融,我伸手碰触他的手指却被他拂开!

    我翻身抱紧他的腰,段北庭恶狠狠的推开我,我一不小心滚在地上,屁股痛的厉害。

    我爬起跪坐在他身边,低头握紧他的手说:“老公,昨天晚上是我的不对,但苏东……他是一个固执的人,我不能不去选择他。”

    段北庭手颤了颤,甩开我。

    “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情,曾经你选择沈慧时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就是什么心情。”

    段北庭偏头瞪着我,问:“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是我不能够理解你?他吻你时你推开了吗?他推你时你又为何紧紧的抱住他?”

    “他是个固执的人,倘若我不顺从他,他就会从那里跳下去,是他在逼我!”

    段北庭坐起身子,盘腿道:“时运,是你处理的有错,你从一开始就应该让他跳,他自己的命都不珍惜,凭什么让你去买单!”

    我喃喃道:“我怎么敢?”

    “为什么不敢?因为心里有他?”段北庭冷哼一声,说:“我竟不知道你跟他认识九年!”

    我摇头解释:“他的弟弟苏东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去世了。”

    “我是因为苏东才认识苏淮楠的,但九年前大家还并不是很熟悉,直到四年前,我在警局门口重新遇见他……但那时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以为他就是苏东。”

    段北庭神情依旧冷漠,我赶紧说:“但无论是苏东亦或者苏淮楠,我都能把握分寸,我从不让喜欢我的男人做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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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以寒的固执

    我试探性的握上段北庭的手说:“我太了解苏淮楠了,他是一个从不将生死放在眼里的男人,他说的出定做的到,所以昨晚……对不起,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下我只能选择他。”

    段北庭沉默,我得寸进尺的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锁骨里,喃喃道:“北庭,苏淮楠只能是我的朋友,而你……是我的丈夫。”

    段北庭冷声道:“他亲你了。”

    他心里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下车阻拦?”我问。

    倘若他下车,苏淮楠就不会这样做了。

    “我尊重你的选择。”

    段北庭扯开我的身子,说:“在情敌和我之间,我想看段太太究竟会选择谁,但结果真令人大失所望,错了就是错了……如若昨晚做错的是我,你肯定跟我闹一段时间的别扭。”

    我盘腿坐在他的身边,委屈的神色说:“正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没有选择救你啊。”

    段北庭脸色一沉,我赶紧解释说:“倘若我昨晚选择你,苏淮楠就会跟我闹别扭,我怎么哄他?但如果是老公跟我闹别扭,我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以缠着你啊。你推开我,我可以抱紧你,但我不可能去抱紧苏淮楠吧?再说我就可以给你撒撒娇祈求你的原谅,而且我总不能给苏淮楠撒娇吧?看,就像这样,我亲你脸颊讨好你,我总不能去亲苏淮楠吧?”

    我凑近,亲了亲段北庭的脸颊。

    段北庭一愣,随即咒骂:“坏东西。”

    我抱紧他的大腿问:“你还在生气吗?”

    他挑眉反问:“你说呢?”

    “老公,那我亲亲你?”

    段北庭伸手一捞,将我捞在怀里。

    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我知道段北庭受不住我的求饶。

    我们再也不像曾经那样互相伤害。

    回到北京已经是两天后,回到段家段北庭第一时间就是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怀里。

    段郁年还在学校,我趁着他放学以前给他做了他喜欢吃的菜,毕竟在段家,所以我特地问了段北庭他父母以及爷爷的喜好。

    我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但给自己男人的亲人做饭,我心里还是很有动力。

    甚至觉得很甜蜜。

    吃晚饭时段北庭的母亲挑了一些嘴,但好在段老爷子在,一顿饭吃的还算是平平静静。

    给以寒洗澡以后抱到段北庭的房间玩,我替她擦拭着头发,笑问:“爸爸好吗?”

    以寒说:“爸爸很好,会陪我玩。”

    我亲了亲以寒的脸颊问:“那你爱他吗?”

    “嗯,我爱他。”

    以寒话刚落,段北庭就打开门进来抱着以寒举高高,满足的说:“爸爸也爱宝贝儿。”

    我疑惑的问:“不是在陪爷爷下棋吗?”

    段北庭用下巴的胡茬蹭着以寒的脸颊,说:“我爸见我心慌,所以他替我跟爷爷下。”

    我好奇问:“心慌什么?”

    “陪你们啊。”

    我笑问:“清辞呢?”

    “还在做作业。”

    “哦,妈在他身边吗?”我问。

    段北庭说:“在的。”

    我识趣的说:“那我不去找骂了。”

    段北庭抱着以寒坐在我的身边,伸出手臂勾着我的肩膀说:“我妈就那性子,你以后也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儿媳妇,就当出口气。”

    “别,我可不想委屈我的儿媳妇。”

    “妈妈,我想小哥哥了。”以寒忽而开口。

    我望着她,她人小小的窝在段北庭的怀里,我明白,我的那个预感已经到了。

    以寒很少主动的提起想人,但她一旦提起就是预示着她想回美国跟着两个侄儿生活。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故意说:“既然你想小哥哥了,那我等会跟他们视频好吗?”

    我视线对上段北庭,他没有察觉到异样。

    我眨了眨眼,他问:“做什么?”

    ……平时聪明的段北庭却没明白我的意思?

    “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美国啊?”

    以寒说的直接,段北庭手一僵,问:“宝贝儿刚回国还没有十天,就着急回去了?”

    以寒用英语低声的说:“爸爸,我已经很久没有去上学了,老师和同学们会想念我的。”

    段北庭问:“以后在国内上学好吗?”

    段北庭是不愿意放以寒离开的。

    以寒着急道:“可我在美国有学校。”

    “我们转学好吗?陪在爸爸妈妈的身边?”段北庭的手臂抱紧她,耐心的说:“宝贝儿,爸爸妈妈、哥哥以及盛朗哥哥都在国内,一家人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所以你也要跟着我们一起生活的……而且还有奶奶爷爷以及祖父啊。”

    以寒低低的声音说:“爸爸,你们接我回国的时候是没有说要一直住在这里的。”

    三岁的孩子说话也算清晰了。

    段北庭问:“你舍得爸爸吗?”

    以寒沉默了,她从段北庭的怀里离开,小屁股一拽一拽的跑到大帅跟前蹲下。

    那天晚上我跟段北庭都忧愁,但我们谁都没有开口同意说送以寒离开这里。

    一家人要在一起,这是段北庭的想法。

    但固执的段北庭却遇上了固执的以寒,从那天晚上以后以寒再也不肯接近段北庭了。

    即使段北庭抱她,她也表现的失落。

    几天后,我背对着段北庭,抱着以寒疑惑的问:“为什么这几天不搭理爸爸?”

    “爸爸?”以寒用英语轻声的说:“从小的时候,苏叔叔就告诉我说我是没有爸爸的,但哥哥告诉我说我是有爸爸的,所以我分不清我是有爸爸还是没有爸爸的,直到那天他是个活人似的出现在家里,我相信自己是有爸爸的。”

    苏淮楠这个多嘴的!

    他可真会教孩子!!

    “妈妈,在没有爸爸以前我过的很开心,我跟着小哥哥们一起学习,一起玩乐,也经常跟你见面打电话,我认为这是很好的生活。”

    我问:“以寒是觉得爸爸管着你了?”

    “我希望有爸爸,但是又不希望他管着我,如果他要管着我,我愿意没有爸爸。”

    我想起段北庭在我身后,所以一着急我打了以寒,以寒眼圈瞬间泛红,流着眼泪倔强的望着我,说:“小哥哥说,人都是讲理的。”

    我嫌她太聪明。

    太会为自己辩驳,太会用言语伤人。

    她哭的很倔强,我心痛的抱着她偏头望着段北庭,他侧身望着窗外目光很哀伤。

    以寒不仅仅生段北庭的气了,她更不愿搭理我了,所以从我的怀里离开趴在大帅的身上哭的很伤心,小身子抽噎着一颤一颤的。

    大帅舔着她的衣服,有些懵逼。

    我不明白这个孩子哪儿来的力量,竟然试图与我们抗争,试图得到自己的自由。

    但毕竟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段北庭怎么会放她离开呢?我记得段北庭说过,他不会放她离开的,宁愿她怪他,也不愿她离开。

    段北庭听着以寒哭了两声但终究不忍心,他迈开长腿微微的蹲下腰直接把以寒抱在怀里,他嗓音轻轻的哄道:“宝贝儿,是爸爸的不对。”

    打孩子的是我,承认错误的是他。

    以寒在他的怀里抽噎,直到十分钟以后才平复下情绪,我没有心情搭理以寒。

    但段北庭却耐着性子哄了她十几分钟。

    段北庭心里其实更难受。

    特别是,让他难受的是他的亲生女儿。

    以寒停止哭泣以后就从他的怀里离开去找段郁年,我走近抱着段北庭的身体,轻声说:“以寒她还小,等她过段时间就明白了。”

    “运儿,以寒她会反抗。”段北庭叹息一声,说:“如果是其他的孩子,争一会没有结果就不会再提这事了,可是她心里会记仇。”

    我喃喃的问:“她怎么会记仇?”

    虽然我知道她会记仇,可是我却不敢说。

    “她几天都没有搭理我,你觉得呢?以寒刚刚还说如果我管她,她愿意不要我。”

    我忐忑的问:“那该怎么办?”

    “两岁的时候还好办,但三岁的孩子终归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以及不喜欢什么。”

    段北庭惆怅道:“她现在心里不喜欢我。”

    “别瞎说,她终归是孩子,过几天她就明白了,她会明白你对她是一心一意的好的。”

    “运儿,我曾经说过我不会放她离开,但……过几天我们亲自送她去美国吧。”

    我惊讶:“你要……”

    段北庭打断我说:“她想要自由。”

    “所以你给她?”我问。

    段北庭将脑袋埋进我的怀里,轻声道:“我没有不给的理由,你也看见了她这几天怎么对待我的,今天她能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番话,等过几天她还会说更令我伤心的话。”

    段北庭的坚持败在了以寒的手里,当我们把这个决定告诉以寒的时候她并没有很欣喜。

    对我们却比以前更加的冷漠了。

    送她去美国的那天,以寒才终于说:“妈妈,哭闹是最下层的方法,那天……我并不想哭,以后……我会好好的跟着小哥哥们学习生活。”

    “以寒,你是孩子。”我酸楚的说。

    ————别问我为什么会把以寒写的懂事,因为她生而不凡,以后比薄光还耀眼。

    以寒的一生注定不凡。

    但盛朗又是那么的普通。

    他们以后的故事会很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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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段北庭被抓

    陪以寒在美国住了两天我就跟段北庭回国了,那段时间段北庭的情绪很低落,吸烟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似乎有什么烦躁的事。

    而临近年末,公司的事都堆积在一块,那段时间我跟段北庭都在处理公司的事。

    繁忙的时间里,陈桐提出聚会。

    段北庭与我,陈深与薄光,时琛与萧九月以及苏淮楠都被邀请在例,最后参加聚会的唯独没有苏淮楠,陈桐说他联系不上他。

    萧九月的肚子八个月了,按照预产期很可能在春节左右诞生,她没有喝酒,坐了一会就自己打车离开,时琛并没有跟上。

    那晚众人都喝的醉醺醺的,特别是段北庭,他的情绪在以寒离开后就是这样。

    以寒对他的打击很大。

    我去洗手间时遇见正从那边走过来的时琛,他拍了拍我的脑门,笑说:“最近九月的记忆越来越迷糊了,再过个半个月应该就会完全记不得我,我这心里其实挺欣喜的,但是又挺忐忑的,我生怕她忘记我,又怕她记得我。”

    时琛心里很纠结,因为倘若萧九月记得他,永远都不会跟他在一起,倘若记不得……他们的曾经都成了一场泡沫,就像我曾经忘了段北庭一般,对他的记忆没有一点的印象。

    “期盼萧九月忘记是逃避的想法,毕竟任何的事都要直面迎接的,倘若你希望萧九月能记得你,你应该明天就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我叹息道:“现在心理医生是唯一可以抑制她失忆的法子,倘若她真的失忆……大哥,我不会让她接近你的,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时琛突然彷徨了,他倚靠着走廊,我进去洗手间出来以后他都还在原地。

    他瞧见我,说:“我会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运儿,我希望她记不得我,能忘记我曾经对她的伤害,可是我又害怕她真的忘记我。”

    “我明白你的心情,尽早去看吧。”我提醒说:“九月她原本有忧郁症,而且她现在又待产,你得时时刻刻关注着她,开导着她的内心。”

    “我知道,而且她昨天还将我认成了瑞希……虽然很难过,但这都是我曾经自找的,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该承受的。”

    我握着他的手说:“大哥,我希望你跟九月在一起,毕竟诺一需要母亲,菲尔德·维也纳需要父亲,你们在一起是最合适的。”

    “九月给孩子取名菲尔德·维也纳?”

    时琛问,我应道:“嗯,跟着瑞希姓。”

    时琛不解的问:“在九月的意识里,瑞希是背弃了她的,为什么她会让女孩跟着瑞希姓,而让一诺跟着她姓呢?九月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萧九月认为瑞希是平平合合的提出离婚,而你在跟她交往的期间与萧柔好过,这个性质都不同,大哥你没法这样比较。”

    “我希望孩子跟着我姓。”时琛说。

    我惊讶问:“你指的是萧九月肚子里的那个?你想她跟瑞希的孩子能够跟着你姓?”

    “嗯,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瑞希是因保护萧九月而去世的,所以孩子跟着他姓是对他最大的尊重,好在萧九月心里没有憎恨瑞希,如若真的如此,那瑞希走的真的不值……跟着瑞希姓,这是最好的安排。”

    时琛闭上眼睛,嗓音略有些哀伤道:“我知道,是我又痴心妄想了,我总是在做梦。”

    我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回去喝酒吧。”

    “运儿,你去吧。”时琛松开我的手,看了眼走廊尽头说:“我要回去陪九月,她最近经常失眠到半夜,我得陪在她身边才行。”

    我惊奇的问:“她允许你在她家里?”

    时琛笑说:“我脸皮比较厚。”

    送时琛离开以后我回到包厢,喝的最醉的就是段北庭、薄光以及陈桐了。

    薄光跟陈桐爱闹,喝醉很正常。

    但段北庭就是纯粹的难过。

    我过去蹲在段北庭的身边,轻声的说:“北庭,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好吗?”

    段北庭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他伸手搀扶在我的肩膀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给我,嗓音含糊道:“嗯,跟老婆回家。”

    我费力的扶着他起身,对陈深说:“薄光跟陈桐可能要让你费神了,我先带北庭离开。”

    陈深跟以前变化不大,也没有跟薄光秀什么恩爱,应该说他不会秀,而薄光只要没有遇到情敌也不会故意让陈深心里觉得羞涩。

    我带着段北庭离开包厢,一路磕磕碰碰的才把他塞进车里,我将他平放在车椅上,才抱怨说:“你可真重,我额头上全是汗。”

    我伸手脱下外套,段北庭忽而伸手攥住我的手,目光灼亮的看着我说:“老婆,我心里难受,就像划开了一道口子,痛的厉害。”

    我咬着唇沉默,有一丝的不知所措。

    我握紧他的手,段北庭坐起身子抱紧我,嗓音低沉、嘶哑道:“我爱以寒,我盼了那么久的闺女,我很爱她……可是她却说她不愿要我这个爸爸,一听到这话,我心里所有的坚持都瞬间崩溃,所以我赶紧应承她送她去美国。”

    “北庭,以寒她还小啊。”我说。

    段北庭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我的脸颊处感觉到湿润。

    我瞬间明白,我怀里的这个男人哭了。

    一向坚强的男人因为闺女的几句话就脆弱成这样,我按耐不住心里的悲伤哭泣,是为他感到委屈,也是为他感到难过。

    我抱紧他说:“等以寒长大后她就会明白,再说她说她爱你啊,她说过她爱你的。”

    “可是我这辈子都无法陪伴她成长。”

    段北庭松开我说:“等她在那边长大,她就更不愿意回国了,等她长大后谁也管不了她了,现在都管不了她了,更何况她的以后呢?”

    “北庭,孩子有自己的生活。她是你的女儿这点谁都无法否认,就连以寒都知道,你是她的父亲,我是她的母亲,这是铁打的事实。”

    “算了……以寒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即使我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我依旧是她的父亲。”

    那天晚上段北庭很难受,但那夜过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再也不提曾经的伤心。

    我想昨晚他都发泄了。

    而且,我想,我应该再给他生一个闺女,生一个能够在他身边陪伴他的闺女。

    但貌似我的身体做不到。

    接下来的一周,阮庭告诉我说南京旧案的二审推迟了一个月,改在平安夜前夕。

    我很疑惑,问:“为什么推迟?”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阮庭也疑惑,他解释说:“是南京那边主动推迟了。”

    莫名的,我心里觉得不安。

    时琛带萧九月去看心理医生,在心理医生的配合下,萧九月的记忆得到维持。

    虽然依旧记不清太多的事,但好歹没有忘记时琛是谁,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自然,她也没有忘记瑞希是谁。

    而且萧九月的幻想症得到缓解,她的脑海里经常浮现瑞希去世的情景,每当她想起这事时情绪就会发狂、不知所措,异常激动的情绪导致她胎气不稳,一直在医院里住院。

    听说有早产的迹象。

    孩子才八个多月大,早产会很危险的。

    时琛日夜守在她的身边,生怕她有个什么事,而因为萧九月的病情导致时琛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孩子,萧一诺暂时跟着我住。

    时间突然忙碌了,段北庭经常在公司加班,我也经常在公司盯着新的合同。

    我们两人回到家时常常都是晚上凌晨十点,直到一个月后段北庭才腾开时间。

    明天就是平安夜——以寒的三岁生日。

    段北庭特意的腾开了时间,他买了四张下午的机票,他与我,盛朗与段郁年四人。

    我们都要飞往美国去给以寒过生日。

    陈深跟薄光昨天带着萧一诺就飞往美国了,而陈桐因为南京旧案今天早上二审所以晚上的飞机,时琛因为陪伴萧九月所以没有时间。

    苏淮楠……应该会遇见她吧。

    因为他答应过以寒,以后她每年的生日他都会去陪伴她,会给她送生日礼物。

    我们四个人最紧张、期待的就是段北庭,因为自从上次分别他再也没有见过闺女。

    他提前挑选了礼物,甚至还替我挑选了一份,他说:“等以寒生日过了我们就准备婚礼。”

    他还问我:“你觉得正月初四怎么样?”

    段北庭把婚礼放在正月初四的。

    他说从美国回来就陪我挑选婚纱。

    原本都计划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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