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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气长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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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剑尊顺着话题，趁机就把有关剑阵的学问传授给了韩啸。
韩啸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越听越高兴，不时出言请教，每次都能问到要点，剑尊大加赞赏。
可是听着听着，韩啸的神情突然古怪的了起来，问道：“掌教师父，你不是说只是剑阵的基础知识，还有一些基本的运使之法而已吗，要是我一把你说的要点一一联系起来……再加你说的各个剑阵的组合部分……你不会是把护宗大剑阵的布阵和运使之法传授给我了吧？”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子，韩啸啊，灵剑宗的剑阵虽然是秘法，也曾威震大陆多年，但是，再厉害的剑阵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多次杀伐和征战，优点和弱点也会渐渐被人看透和参破的。这么多年以后，我一直在思考着怎么改进我们的剑阵，但这种如此厉害的剑阵，岂是说改进就能改进的？这么多年了，多次尝试，毫无进展啊。”剑尊说出了一个有关剑阵的事实。
韩啸听了都意外，原来剑尊有这种打算。
他明白，万事万物，不发展，不改善，那是会慢慢地变得落后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连灵剑宗的大杀阵——护宗大剑阵也会如此。
一般来说，科学是如此，技术是如此，便韩啸没有想到，连如此经典的护宗剑阵，都会显得落后，都想要迫切地求新、求变、求强……
看来，这世上还真的是没有完美的东西，学问上，有学无止境的说法，技术上，看来也是技无止境……
剑阵已经被人熟知，时间一久人家就能想出应对之法、破解之法，这样的话，大阵的作用和价值就大大降低了。
这样的话，灵剑宗的剑阵可就不是什么大杀器啦。
“掌教师父，我觉得你可以训练弟子，活人御剑，用人来组成剑阵，这样不就增加了剑阵的灵活性了吗？”韩啸说道。
韩啸说的也是一个办法，用人组阵法，由来已久。
剑尊说道：“这个，我试过，不理想。修士不是军队，先不说是不好约束，就算是可以，也是一种退步。”
“退步？”
“是的，退步，我们发明剑阵不是要浪费人力的，而是要增加个人的作战能力。要知道，多不如专，杂不如精，剑阵的存在，本来是要靠符阵来运转的，个人御使万剑以上的剑阵，是我们灵剑宗首创的。”接着，剑尊又把剑阵的演变，告诉了韩啸。
原来，现在的剑阵，是剑尊一手从护山大剑阵中改造而来的，可以一人御万剑以上。
以剑尊现在的修为，可以御使十万把飞剑组成剑阵对敌，这可就很厉害了，所以，剑尊是这片大陆的最强者之一，很少有人喜欢面对他的剑阵。
虽说，多不如精，但是，又多又精，那可就恐怖了。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天赋的，很多人分心同御两三把剑都困难，更别说是万剑、十万剑了。
韩啸听说了剑尊一出手就可以御使十万把剑，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一人十万剑啊，这得需要多少灵力，才可以御使得了，又得要多强大的心力，才可以精确御剑。
说到精确御剑，韩啸也可以，这也是剑尊看重的。
和韩啸的讨论，让剑尊都吸收到了很多的奇思妙想。
比如，韩啸与赵天行一战之中，所用的战术，以及御剑之法，剑尊就认为看过之后，也大为启发。
最后，韩啸所说，他御剑，就犹如调兵遣将一般，用剑如用兵，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让剑尊一拍大腿，赞叹不已，最后竟然撇开韩啸自己静静地思考了好久。
看来，这句话对于这位绝顶强者的启发可真够大的……
还好，韩啸不是一个怕寂寞的人，他也在消化着剑尊教给他的知识，否则，就这么呆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话，那可就尴尬了。
韩啸没有想到，剑尊竟然将灵剑宗护宗大剑阵的化整为零，在基础交流之后传授给他了。
剑尊说的什么基础剑阵，就是护宗大剑阵的各个组成部分。甚至连各个部分的符阵和飞剑数量，以及怎么布局都说得清清楚楚了，这其实就在是传授剑阵。
剑尊崇尚的是一人御万剑，以一抵万，而不是万人组成一个大剑阵，这不是他的初衷，也不是他的追求。
一人御万剑，是一种强大；万人御一阵，是一种配合。
剑尊的剑道，是追求至强的剑道……
剑尊告诉韩啸，他的剑阵，是从护山剑宗演变和创新发明出来的，至今为止，无一人能学全他的剑阵御使之法，他希望韩啸可以。
但是，韩啸拒绝学习剑尊的剑阵。
因为，他知道，那是剑尊独创的剑阵，是他自己的秘技，所以韩啸不想学。
三天之后，剑尊从安静的领悟状态中醒来，哈哈大笑……
韩啸还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他就拍着韩啸的肩膀，快意地说道：“韩啸，托你的福，以前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些瓶颈，现在都豁然开朗了，我的剑阵其实不用改造，因为这世上真的是没有完美的剑阵。用剑如用兵，用兵当奇正相合，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剑阵也不应该有常阵……”
韩啸瞪大眼睛，认真的听着，用心地记下了剑尊的话。
这可是人家掌教至尊领悟出来的心得啊，就算是现在理解不了，也当用心记好了，以后再慢慢参悟。
剑尊因韩啸的一句话，而想通了瓶颈，得到了不少新的领悟，这是他的机缘，韩啸可不敢居功啊……况且，他也不想居功……
“韩啸，现在，我把我那一人御万剑的方法和心得传授给你，不得推辞！”剑尊高兴地说道。
“可是师父，那是你专属的绝技。”将心比心，韩啸自己的秘密，也不想让人轻易学到的。
剑尊摇头说道：“那是以前，现在已经不是了……这只是我五百年多前创出的一套御剑之法，在我悟通了你所说的‘用剑如用兵’之后，它再也不是我最厉害的御剑之法了，现在，我把它传授给你，不要推辞。虽然这套御剑之法没有多么了不起，可是至今为止，我所收的弟子之中，无人能学全和悟透，我不传你，估计也找不到可以学全学会的人了。”
“不是吧，这么难？”韩啸眉头一挑，不由得来了兴趣，他这个人呢就是有点儿脾气，喜欢挑战困难。
“不错，现在你师父我的剑道，已经是千变万化，随心如意，已经不再拘泥于剑阵了。就算是要用剑阵，那也是不拘一格了，一剑是阵，万剑是阵，十万、百万、千万……也是阵，我的剑心通明，又有进步了，哈哈哈……”剑尊一连轻拍着韩啸的肩膀，一边对他说道。
“什么，剑心通明……又进步了？”韩啸对于剑心通明这种能力的兴趣，比对剑阵还要浓厚。
这就好比他武道上的那种“不知不闻而知觉”的能力一般神秘而强大。虽不能直接应用于战斗，但是，“不见不闻而知觉”对于生死战斗的作用，甚至不弱于战技！
这一点，韩啸在面对大飞的利爪时，就深有体会。
当初韩啸如果不是有这种能力，怕是早就死了一百回了，哪还有小命在，还有，大飞也不可能会成为韩啸的战兽，想反，韩啸在那时可能已经成为大飞的小点心了。
第356章：心如明镜任我行
“不错，剑心通明这种玄而明之的能力也是无止境的。”剑尊给韩啸解释道。
“我很渴望达到这种心灵的境界，是否这种境界，只要是对剑道至诚之人就可以有望达到？”韩啸问剑尊。
“唔？不错！呃……就好比你的那一种‘不见不闻而知觉’的能力一样，你不是说过，只要是对武道至诚之人都有机会可以获得这种境界吗？”剑尊对于韩啸在武道上可以修出这么神奇的能力，可是非常之赞赏的。
“是！师父，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两种境界的异同。我的这种不见不闻而知觉的能力，主要是如有危险，不论多远都能心有感应，从而提前避之……不知道，剑心通明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韩啸要了解，自然要先抛砖引玉。
“不见不闻，而心有感应，厉害！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能力……说来奇怪，剑心通明嘛，也和你这种能力有些类似，主要是可以看透事物的表现，直达本质，不被任何虚幻所迷悟，达到心明如镜的境界。”剑尊说道。
“看透虚幻，心明如镜！”韩啸暗暗吃惊，还好他没有因为自己有不见不闻而知觉这种能力而小看天下英雄。
神识，那是大家都有能力，诞生自灵根，但是剑心通明，就是只有极少数人才有的能力了。此种能力，光听剑尊的描述，韩啸就能知道它的神妙了，心明如镜，还有什么虚幻看不透，还有什么细微的东西感应不出来？
“师父，是否剑心通明，也能预知危险？”想知道，就要问清楚。
“不错。别派有开天眼一说，天眼能力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当你达到剑心通明之时，心眼会开，如有人针对你，自然会心有感应的。心如明镜……这种境界你能理解一二吧？”
“可以联想到，那一定很厉害。谢谢师父你告诉我这些……”韩啸已经决定了，将“剑心通明”作为下一个要达到的修行目标。
“呵呵，其实，剑心通明与你的不见不闻而知觉，可能也难分高下，只是你的境界还低，难以发掘出这种能力的潜能罢了。等你这种能力提升了，你就会知道我所说不假了。所以，你也不一定非要达到剑心通明……因为我看得出来，你这种能力的御剑效果不比师父我剑心通明的境界差哦。”
“啊？不是吧？应该是剑心通明，对于御剑有加成才是啊。”韩啸有些不信。
“韩啸，剑道，严格来说也是武道的一种，同样的，剑心通明和你的不见不闻而知觉都需要有一颗至诚的心，才可以达到。所以说，你御剑的水平，赵天行是拍马也赶不上的，就算是风清语、章松溪也做不到你这样的程度。”剑尊说道。
“他们都没有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是吗？”韩啸其实早就推测出他们没有达到，因为他们不知剑尊在看着他们，而韩啸却知道。
“当然没有，你以为剑心通明是什么？灵剑宗里，目前只有我一人拥有这种能力，所以说我真的很惊讶，你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居然能拥有另一种不下于剑心通明的能力。”
剑尊虽是这么说，但是韩啸还是很想达到剑心通明，了解清楚，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一个侧重点是“明”，一个侧重点是“觉”，多少都会有不同的。
“要想修炼到剑心通明的话，韩啸，你已经有了武道修行的经验，只要记住一句话要点就可以了。”剑尊说道，“以剑证道心通明，心如明镜任我行……”
“以剑证道心通明，心如明镜任我行……”韩啸仔细领悟着这一句话，感觉非常有道理，深入浅出……他有武道修炼出“不见不闻而知觉”这种能力的经验，所以，触类旁通之下，并不难理解。
剑尊见他在思考，所以没有再出声打扰，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突然，韩啸抬起了头，意外地看剑尊：“掌教师父，刚才的刚才，你提到沈梦沉那个小丫头，那么，也就是说，我身上有什么秘密，你都看得出来，是吧？”
“唔？”剑尊也意外了一把，“嘿嘿，你这小子看似平凡，其实聪明得可怕啊。不错，虽然你会一种很奇妙的符阵，可以阻挡神识……但是，剑心通明者，可以看透这种符阵的对于空间的扭曲，所以呢，你身上有四位小姑娘、一只小白虎、一只飞天魔蝙、一只金刚金猿我是看得出来的，呵呵。”
难怪他让韩啸和赵天行打，还让赵天行不得认输，原来早就看透了韩啸的所有可以动用的实力。
韩啸一拍额头，尴了几个尬啊，还好他没有说什么假话，作什么掩饰，不然可就得罪剑尊啦。
他暗暗下定决定，以后一定要改造现在的虚空符阵才行，否则怎么挡得住剑心通明者？
还有，刚才剑尊已经说过了，别派还有可以开天眼的，天眼是什么鬼，有什么能力，韩啸也不懂，但是估计这种神通能力也是看透虚妄。
得了，又有一个目标了，那就是要改造虚空符阵啊……
“果然是心如明镜任我行啊……”韩啸尴尬地感叹道，被人一眼看透的感觉，真的是非常不爽的。
不过，换位思考，一想到任何人在剑尊的面前，估计也都是这种情况，韩啸的心里就平衡了一些。
“呵呵……”剑尊又指导了韩啸一些剑道以及剑阵上的知识，然后，竟然要韩啸御剑和他对练。
还好韩啸是一个不怕丢脸的人，和剑尊对练，他真的是被虐得不轻，你快人家比你快，你巧，人家比你巧。不过，剑尊却对他大加赞赏：“好好好，厉害了，你真的是最适合继承我剑道的人选，哈哈哈哈……”
不过，被虐也是有大好处的，韩啸算是见识到了大陆绝顶高手的御剑手段，被虐得厉害，但见识也长得厉害。
加以时日，韩啸仔细回想起这一次对练时，一定会大有收获的。
剑尊也是知道韩啸有这种能力，所以才要求和他过过招，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大陆绝顶御剑高手的本事，好加快他剑道修行的步伐……
也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停手之后，韩啸感觉受了剑尊天大的好处，想了想他自己目前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一想到御剑需要有海量的灵力，于是想到了他自己改善过无数次的组合聚灵阵，如果剑尊有这种符阵，应该会如虎添翼的。
所以他对剑尊说起了这件事，剑尊听了之后，开怀地笑了：“韩啸，谢谢你的心意，你的符阵是很好，但是到了我这种境界已经用不着了。不说是我，就算是现在化神中期的风清语也已经不用了，化神在上的高手，可以直接调动天地之力，化为己用。一般来说，早就已经不存在灵力不够用的问题了。”
“这么厉害！化神以上……天地之力……”韩啸又长了一回见识，真的，如果天地之力都可以随便调用的话，那么，还要吸什么能量，转化什么灵力啊……
所以，韩啸的符阵在他现在的阶段是很了不起，但到了化神期以上，那就没有那么大的功用了。
韩啸见剑尊不接受，然后他自己一时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回报他的，只好听从剑尊的吩咐，先离开这里了。
剑尊不可能时时都有时间教导韩啸的，所以吩咐他，有什么疑问，无论是风清语还是章松溪，亦或是剑尊的其他大小弟子都可以去问他们。
其实，韩啸还真不是一个时时喜欢去请教别人的人。
不是说他心高气傲不喜欢问人，而是大家都是修士，将心比心，在修行时自己不喜欢被打扰，那么别人同样也如此……
第357章：弱肉强食的试炼
化神这么高的境界，目前韩啸是不能理解的，修为没到，强行去理解那只会适得其反。
化神可以调用天地之力的事情，目前铁定也不是韩啸可以做到了，所以，他体内的符阵还是要不停地改善。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脚踏实地，步步前进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按说，韩啸有了这一番奇遇——这算是奇遇了吧，得到了天大的好处。有了这样一番奇遇，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会出去炫耀，但是韩啸没有这个打算。
他要趁这个还停留在筑基后期的机会，去做一件事啊。
不过，在去做这件事之前，韩啸去了一趟炼器堂，现在的炼器堂掌堂堂长是他的师兄章松溪啊。
再说，唐轩也在炼器堂任职，只是韩啸还不知道他是任什么职位罢了，不知道有没有坐上副堂主的位置。至少方天正在灵符堂嘛，是混不到副堂主的位置了，因为副堂主的位置已经被符春阳安排给韩啸了。
到了炼器堂，韩啸也不说什么，只是找章松溪借剑，要是买剑的话，那肯定是一笔不小开支。
“借剑？”章松溪听到韩哪说借剑，想起之前他借给他用过的两千把剑，拿了出来，“这些够了没有？”
“呃，如果有的话，再多一点就好了，师兄放心，如有损坏，我会帮忙修理的。”韩啸笑道。
“那好吧，再多加你两千把上品法器级别的。”章松溪说道。
“师兄不如再大方一点，借够一万把剑给我，好吗？”韩啸很干脆地对他说道。
“一万把……”章松溪正惊讶时，风清语来了，一来就听说韩啸要借一万把剑，不由得也惊讶，“喂，剑尊师父难道是把剑阵传授给你的，你这小子，可以同时御……万剑？”
韩啸在风清语面前也不想否认：“学过，但是现在也只是勉强可以，做不到随心所欲。”
“厉害了，我这里有五千把剑，送给你吧。”风清语拿了储物袋，向韩啸一抛。
“这个……礼物太重了点啊，章师兄掌炼器堂，我向他借就好啦，你自己战斗时要用怎么办啊。”韩啸从剑尊那里知道，风清语也是可以用剑阵的。
只不过呢，是偶尔用，剑阵真不是他最强的手段。
虽说灵剑宗最强的是剑尊掌控的剑阵，但是，不是所有的人的最强手段都是剑阵，很多人都没有掌御剑阵的天赋。
“你先拿去用，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发财了可以还给我嘛。”风清语笑道。
韩啸点了点头，毕竟是以前的师父，又有深厚的感情基础，风清语对韩啸自然不是章松溪可以比的。
章松溪也借也五千剑给韩啸。
韩啸拿了剑，立即就告辞了……
他到了灵蛇洞外，没有理会那些小蛇蛇，长驱直入，找到了那些实力强的灵蛇。
强到什么程度呢，和韩啸现在的实力差不多，也是筑基后期的水平。
那些灵蛇感应不到韩啸的实力，见他这么嚣张地送菜上门，所以就毫不客气地一拥而上，打算将他乱嘴分撕了……
“剑心通明……我一定可以达到的……”韩啸刷地一下放出一千把飞剑，剑阵成，迅速开杀……剑阵过处，那些灵蛇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实力高点的，躲得过前面躲不过后面。
剑阵的威力，应用得好的话，就相当于是一支武装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支军队当然比单打独斗要厉害得多啦。
这也就是剑尊为什么要发明合适个人御使的剑阵的原因……
因为御剑阵之人，一个人就可以相当于一支军队！这说起来很难说明白，但是，剑尊的方法是可行的，数量就是力量……
这其实就是领‘袖所说的，人多力量大的道理，剑多，杀伤力当然也大，尤其是在御剑就犹如用兵如神一样的人的手里，剑越多，就越恐怖。
这种时候，如果灵力足够的话，已经不只是战术的问题了，已经上升到了一种犹如用兵一样，考虑指挥能力的问题了。
同样的兵马，善用兵者，可以发挥出的战力当然会更大。
同样的剑阵，善御剑者，即使是灵力相当，当然也可以发挥出更加的威力。
尤其是像剑尊那样，达到剑心通明者，就恐怖异常了。所以说，剑尊一人，可以力扛数名同级对手，这可不是吹的。灵剑宗的强大，与剑尊的存在和强大不无关系。
韩啸虽然没有达到剑心通明，但是剑尊也说了，他的“不见不闻而知觉”用来御剑虽然不是标配的高级能力，但是因为是至诚之武道所生，所以以之御剑也是相当之恐怖的。
千剑剑阵一出，那一把把飞剑被韩啸精确地操控着，连绵不绝地冲击着蛇群，直杀得那些智慧已经挺高的凶残灵蛇差点都被吓破了胆。
“小白虎说得对，野兽的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人的世界，也是强者为尊的，强者讲道理的时候，那世间就有道理，当强者不讲道理的时候，那么世间将无道理……因为很多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强者就是道理……”
在这么一刻，韩啸彻底接受了他的灵兽小白虎的世界观，说起来也挺好玩的，一个人类去接受一头小白虎最为本源的世界观。
不过，其实在这片大陆上，至少，在这个灵蛇洞里，小白虎的世界观是对的。
这里，只适合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因为，这里，是试炼之地——灵剑宗专门为金丹期以下的弟子准备的试炼之地。
在这里，只有战斗，没有商量。
赢了，是试炼，输了，如果走不出去，那就是送菜——给凶残的灵蛇们送菜。
这就是试炼之地——其目的，是要让灵剑宗的低阶弟子们，在灵剑宗羽翼的保护下，可以有一个地方，初步领教一下战斗的凶险与残酷。
真正的战斗，先和凶残的野生灵蛇、灵兽、灵禽们开始……
就犹如韩啸最近所听到的，灵剑宗前段时间与万妖谷的全面对战一样，修士在修证长生的道路是，是必须要面对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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