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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爱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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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助理模样的人善解人意地上前,“咔哒”一声,推开了她面前的阻碍。
  然后助理将手放在自己身前很规矩地鞠了一躬:“陈总,人到了。”
  那个坐在桌前的人慢慢抬起头来。
  不知是她的距离所致,还是他保养得当,他眼角的细纹似乎都很少。
  林初青抬脚一步步,接近着。
  她此刻更难说清自己的情绪了。愤怒,紧张,不甘,不屑这些情绪在她身体里百转千回,最终都化成了一个虚假的微笑,“陈天培,好久不见。”
  那人绕过椅子,面上的笑更加伪善,口气反倒十分自然:“是好久不见了。可是初青,怎么现在连叔叔都不叫了?”
  她微微眯起眼,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陈天培,你说这话不会脸红么。我以前一声声叫着爸爸的时候,你就对我如此。现在我若是称你一声叔叔,下场岂不更惨?”
  她淡笑:“所以,我还是和你划清界限的好。”
  陈天培退后几步,在沙发上坐下来,还拍了拍旁边的座位:“来啊,坐下我们聊聊。我倒是很意外,陆行恪能让你来这里。”
  林初青的眼角毫不意外地跳动了一下,随之她的心脏也克制不住的颤动起来。
  她的深吸一口气,拳头越捏越紧。
  现在她终于肯承认,那些夹杂在她的情绪里的东西,还有一种叫做,害怕。
  她相信陈天培绝对做得出她担心的事。
  但她既然来了,就没有让怕这个字征服她的道理。
  林初青在离他较远的地方坐下,将手袋横放在腿上,她的手机顺势滑了出来。
  陈天培为她这个举动笑了一下,似乎是看出了点什么一样。那种表情和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姿态,都让她恶心到了极点。
  她调整了一下心情,强忍着拔腿走人的欲望开口:“我真没想过,你真有一天能东山再起。”
  他晃了晃脑袋,神态间满是得意:“谢谢夸奖。”
  林初青冷笑:“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复出,真是业内的灾难。请不用自我感觉良好。怎么,这次又是靠着哪个女人爬上来的?”
  她知道自己每句话都顶在了他的枪口上,他极有可能在发怒后做出点什么来。
  陈天培的脸色果然不如刚刚那么好看,隐隐蓄着怒意,但又十分忍耐不肯发作。
  林初青在他这番变化多端的表情之后,心下稍微宽了一点,他想必认为自己还是具有谈判价值的。
  但她实在忍不住不去激怒他,“其实我无非是过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你,结果……”她摊手无奈,“你果然还健在,真是令人失望。”
  他脸色转了又转,最后换了个姿势坐直了:“陈初青,你这是什么嘴脸?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居然还能对我说出这番话?”
  “No,”她双手交叠,做个叉的手势,“千万别叫我陈初青,我担不起这个姓。还有,若我是失败者,你现在还肯坐在这里听我讽刺你么。呵,以你见高就踩的性格,恐怕是不会允许对你没有价值的人如此羞辱自己的吧?”
  她的手轻轻在包口点了点,一阵叮叮咚咚的钢琴声立刻飘了出来。
  “哦,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她挑眉起身。
  其实那只是手机的音乐功能,她背对着陈天培迅速按下一个号码。
  那头“嘟嘟”几声,陆行恪很快接起来。
  在她印象中,他接自己的电话速度都十分迅速,不管当下他处于什么情况。
  “Hello,初青。”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林初青捂住听筒,迅速而且轻声吐出两个字:“救我。”
  她实在很想现在就走,但陈天培像盯着猎物一样,死死看着她。
  那杯他叫人端进来的咖啡,林初青一口都没有碰,依旧摆在她面前袅袅的冒着热气。
  陈天培做了个请的手势:“空运来的蓝山,了内没的卖的,怎么不试一口?我听说你很爱喝咖啡的。”
  林初青面无表情将杯子推得更远,状似闲适地靠着,漫不经心:“听谁说的?Cullen Cen师兄么?”
  她笑:“我不得不说,陈天培你真的还变得聪明点了。知道光靠女人是行不通的,要养一两个衷心的走狗也十分重要。”
  “啧啧,初青别这么刻薄。你曾师兄不会太乐意听到你这些话的。”陈天培的得意之情藏不住,“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说对了。我栽培他,他报答我是应该的。”
  包里微微的震动,她掀开袋口,向里张望。莹亮的屏幕上有两个字,让她勇气徒增:下来。
  她微微一笑,优雅起身:“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绝后了。因为像你这样的,根本不配有孩子。”
  说完她快步走向没有关紧的玻璃门,身子一闪,很轻松地钻了出去。
  门口的确有人守着,但她出现的太突然,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沿着来时的捷径跑了出去。
  后头追着的毕竟是男人,她知道自己跑不过,于是在经过楼梯的时候,很聪明地跑了进去,反锁住入口的门。
  然后她跑回下一层的电梯口,按键,开门,关门。
  电梯急速下降,再次开启时,她已经看到了那张写着焦急担忧,但又充满着坚定的脸庞。
  陆行恪拖着她的手一路向写字楼外面快走。
  后面的人果然不敢再追。
  那人来人往的写字楼门口,陆行恪的车横七竖八停着。
  他似乎是带着怒气的将她甩上车,然后自己从另一边上来,很大声地质问:“谁让你来的?”
  她毫不示弱:“谁让你不把自己的文件收收好。”
  陆行恪“哼”了一声,决定不和她计较下去。
  她过了很久后偏头去看他的侧脸,还是绷的不像话。
  她咬手指,问了一个从上车就很想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正常人的推测。”他看都不看她。
  林初青身子左摇右摆,闷闷地“哦”了一声,继续咬手指,小心翼翼接着问:“那,我要是真被陈天培扣住了呢?”
  陆行恪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一口气憋在胸中,偏偏又对她发不出来,最后只能无奈回答:“能怎么办,只能由着他鱼肉了呗。别做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他侧了侧头:“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她抿唇,用手指在他腰间捅了捅:“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一个人冒险了。”
  车子像是有感应一样,稍微扭了扭。
  她接着戳:“好啦,不生气了。唔,晚上请你吃饺子?”
  饺子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才能懂的谜语。
  陆行恪第一次煮中餐,就是将她包的鼓囊囊圆滚滚的饺子煮的一锅烂。
  林潇潇在边上看着一锅面糊叹气,很认命地去啃面包了。
  她更是无语,只有他在边上偷笑,在她耳边耳语:“其实,我是故意的。”
  她蓦地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登时红了一整张脸。
  餐桌上林潇潇唉声叹气,直问宵夜能吃什么。
  陆行恪看着她笑得不正常:“饺子啊,不过我和你妈妈吃饺子。你吃面包吧。”
  林潇潇扭头叹气不语。
  餐桌另一边的林初青继续装死。
  车子扭动的,更厉害了。

  后悔

  ……》
  当所有人都被曝光在镜头之下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
  但也同时将至尾声了。
  陆行恪这样同她说时,胜券在握的模样让她怀着莫名的信念。
  林初青觉得,他对自己的影响真的是无可估量的。而她对他的依赖,也远超自己预料。
  他们依旧在这种暧昧温存的氛围中小心翼翼相处着,她知道陆行恪在不安什么,自然也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纬基的股票与此同时正经(书)历(网)着一时寒冬一时炎夏的大幅波折。
  操盘手段与当时的Once King如出一辙。
  而中临适时高调与纬基达成合作,以多年的不败神话成功压制住了股民的恐慌,并未出现大幅抛售的迹象。
  林初青平价收回股票,牢牢攥住了几近60%的股权。
  纬基战胜了被收购的可能。
  景升的案子进行地如火如荼,中期投资由中临牵线搭桥,双方达成双赢共识。
  林初青看着财经报上依旧有他们的版面,无奈叹气:“人民的八卦精神真的让人佩服。我们又非明星,干嘛天天有人盯着?”
  陆行恪只是笑:“别把它当成负担来看便行了。”
  他伸手拎起那份报纸,端在面前看得津津有味:“文字配的实在不怎么样,不过照片倒是拍得不错。”
  她勉强扯着嘴角敷衍他:“陆总真会开玩笑。”
  他头也不抬:“谢谢夸奖。”
  林初青气结:“你……”
  “嗯?”他似笑非笑,“我怎么了?”
  她生生压下一口气:“你没事把我叫到你办公室,就为了给我看看这种无聊的小报?”
  林初青的情绪有一点波动,因此说话间单边的古风耳环都轻轻晃动起来,在耳际长发中若隐若现着。
  这样的林初青仿佛整个人都含着别样的生机。
  其实他的办公桌下还存着她这副表情的照片。今时今日再想起来,突然就觉得这中间走过的那么多路,好像在弹指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在自己眼前剩下的,就只有脸色酡红生着气的她。
  她还在忿忿不平:“我若不是为了景升的事,才不会再上你一次当……”
  他只是轻轻一句话就成功堵住了她:“初青,我们复婚吧。”
  他很客观的用了“复婚”这个词,语调平淡地就像在与她讨论中午要吃什么。
  林初青张了张口,偏偏头笑了起来:“陆行恪,你觉得我答应的几率是多大?”
  他不回答,只是拿深不见底的一双眼牢牢锁着她的视线。
  最后他表情微微开始松动,自嘲地笑笑:“我哪里拿捏得住现在的你,你说不要便不要好了。反正,这么多年我也等过来了。”
  那个“等”字,他在舌尖一胡噜,便这么过去了。
  可偏生尾音还在她耳中潺潺回荡涌动,她的心仿佛要被水滴击穿的顽石,脆弱微薄地经不起更多敲打。
  她勉力自持:“等?陆行恪,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真的是在等我吗?”
  “呵,陆行恪,我早在很多年就做错过一个决定,那就是秉着利己利人的心态嫁给了你。现在,我不想为了同样的理由,重蹈覆辙。”
  他点头,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
  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忽略在得到答案的时候,胸口胀痛的感觉。
  正如她并不相信他的话,但还是抑不住心里饱满充实的感动。
  谁说他们这不是在自作孽呢?
  林初青也在目不转睛盯着他看,最后粉唇轻启,吐出的话悠悠扬扬:“但我扪心自问,我没有后悔过。”
  他们的关系在这一番无解无果的谈话中,竟然有了较岌岌可危更牢固一点的好转。
  至少他们不会再对着某一个话题时讳莫如深。
  尽管他们也从来不提,不经意被林潇潇小朋友挑点出来了,他们会很默契的装作不在意。
  林初青诚然深知,当年Angel的出事,是由于她的疏忽。为这个恨他,实在是自己不讲理。
  他们一直深信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著名美女主播周楚薇在早上与一神秘男子登记结婚,下午照片已经在各大网站高挂。
  林初青根本没法发个短信去恭贺她,因为只要一打开所有通信工具,就会被铺天盖地的电话邮件短信砸晕。
  不知道哪家报社神通广大,竟然挖出了她与陆行恪有过近一年婚姻的事实,铁证如山。
  虽然她也没想过要解释,但这件事对她影响终归是有的。
  于是林潇潇在一时之间成为大家竞相角逐争拍的对象。
  林初青烦不胜烦,最终不得不同意将她接回家。
  林潇潇对这个决定举双手赞成。
  在这个节骨眼上,几个当事人全都选择了甩手,不闻不问。
  周楚薇与她家老师领证之后当即出了蜜月。
  林初青一个人在机场送走她之后,选择了最早的一张机票,直飞伦敦。
  她什么都没带,一张护照一张信用卡,便空空两手踏上机舱,引得四周人侧目,大概是没有见过这么轻松出游的人。
  长达十五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心底空落落地着不了地。
  不知是因为接下去的行程,还是因为……
  她担心陆行恪会不会来找她。
  她实在做不到镇定自若去提醒他,Angle的忌日到了。独身而来,是最蠢笨的方法,也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
  伦敦的天依旧雾蒙蒙的,天低沉得像是要塌下来。
  林初青在机场外面最近的酒店check in,闷头睡了一整天。
  等她醒过来,拉开窗帘,阳光直直照进来,她忍不住用手捂住睡的胀痛浮肿的眼睛。
  倒真是个难得的好天,但她还是在酒店大堂中要了一把伞,放在随身的包中。
  服务生替她拉开出租车门时,她还在犹豫不决,几度顿足。
  若是,陆行恪真的来了,她要怎么办。
  可若是,他真的不来了,她又要怎么办。
  可她终究还是要来这里,踏着满道的青石砖朝目的地走。
  她步伐缓慢的仿佛是在走向满片荒凉的世界尽头一般。
  墓园工作者也是个华人,在她经过时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小声说:“这位女士,节哀。”
  林初青也向他合十作揖,而后继续向前。
  乳白色的小小墓碑与周围的墓碑其实并不和谐,从远处看过去,只有那一座是凹进去的,十分显眼。
  她依旧空手,盘腿在那前面坐了下来。
  照片上的小女孩对着她甜甜的笑。
  她也笑,伸手摩挲那冰冷可感的石块,然后那寒意一直渗到她身体里。
  本来好好的天还是说变就变了,这就是伦敦的鬼天气。
  先是云层渐聚,而后气压有些偏低,她裹了裹身上的披肩,抵御雨来临前的风。
  最后绵绵的雨垂坠而落,一滴,两滴,很快就将墓石的颜色浸染得灰暗。
  她托着伞柄缓慢起身,眯着眼同那一块冰冷冷的石头挥手。
  Angle还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台阶上,也有人在看着她。
  林初青转身,第一眼,便看见了他。
  陆行恪见她回头,并无多大的表情,一身黑色的西装,颜色深的古怪。
  可偏偏就是他这样沉默不语的样子打动了她,林初青仰脸,执着伞一步步向他走去。
  他个子高,她的伞举得实在有点吃力。
  她很寻常地用手掌在他肩头掸了掸,果然摸到了一层湿漉漉的水珠。
  林初青声线柔和,糯糯地问:“怎么不晓得打把伞?”
  她并不问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因为她已经有答案。
  陆行恪不答,反过来握住她打伞的那只手,包在掌心中,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她也很自然地隐入他撑开的羽翼,安安心心享受着庇护。
  那条下坡的路比她来时似乎要好走很多。
  他们在踏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她才微微笑勾住他一根小手指。
  “嗯?”陆行恪低头看她,“怎么了?”
  林初青停下脚步:“为什么不去看看?”
  她的问题似乎真的难倒了他,陆行恪思考很久,最后眸色柔和,老老实实回答:“我不敢。”
  让强大如斯的陆行恪说出不敢二字是何其困难。
  此刻他并没有因为坦承而窘迫,而她也没有因为他的坦承而面露嘲色。
  她正色,挽紧他的胳膊,两个人的体温更加贴近。
  “如果你怕,那我很愿意陪着你,一起走。”

  很好(改错字)

  ……》
  他们在伦敦滞留了两天,因为陆行恪提议,将他们过去呆过的地方都走一遍。
  林初青带他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一所教堂,很古朴的模样,隐在一片绿化植被中,很是不起眼。
  那日正好是周末,许多人聚集在那里做礼拜。
  他们是从后门偷偷进去的,越过有些中了风的庭院,跑到台后。
  有修女认出了林初青,表情淡淡地同她点头打招呼:好久不见。
  她握着陆行恪的手,朝他站近了一些。
  然后那人即刻注意到了他,表情换了换,终于笑了起来,双手划十字:上帝保佑你,终于找到他了。
  陆行恪即刻握得她更紧,心口暖得不可思议,面上凝了几日的雾霭,终于慢慢散掉了。
  唱诗班的孩子们摇头晃脑在外面吟诵着歌曲,她托腮坐在看台上,对着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Angel和Angela都在那个位置上唱过诗歌。”
  他抬眼望过去。
  她眯着眼回忆:“那时她还只有四岁,可已经是这一片华人圈里最受欢迎的小女孩了,所有男生都爱带着她玩。所以尽管天分不够,这里的修女嬷嬷还是让她过来领唱。”
  陆行恪可以准确区分她说的那个她,是谁。
  他用尽自己的想象力,去勾勒出那一副她所描述的画面,但是失败了。
  她侧过身来支着脖子,微微笑着:“她认真的样子很迷人,很……像你。所以刚刚那位修女,一眼就看出你是谁了。”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我的荣幸,能成为这么优秀的孩子的父亲。初青,我也很感谢你,让我能有机会来触碰这个孩子的灵魂。我知道,她一直在的,否则,不会将潇潇这样的姑娘送到我们身边。”
  林初青注视着他,很自然地勾起唇角。
  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在这件事上这么清楚地交流。
  结果出人意料的好。
  出了教堂,外面已然下起了雨。他们后面的行程自然作废,只能安生地呆在酒店里。
  林初青对着吵吵闹闹的电视机发呆,按着遥控器翻过来倒过去也找不到想看的节目。
  陆行恪站在窗口,倒是一副闲散的模样,偶尔接个电话发出一点声音,其余时间,安静地不正常。
  她最后蒙着被子哀叹:“我们签早一点的票回去吧,林潇潇一个人呆在家里一定恨死我了。”
  他抱臂踱到她身边,隔着被子摸摸她的头:“你不觉得现在这情景很熟悉么?”
  他们的蜜月旅行,也因为一场大雨而放弃了一段行程,最后直飞水城。
  林初青在飞往威尼斯的航班上,甜甜蜜蜜地腻在陆行恪的肩上,安稳入眠。
  到达机场依旧是凌晨,他拖着迷迷糊糊的林初青直奔叹息桥。
  他们还是坐在弯弯的小船中,从桥下穿过。
  陆行恪更为长久地吻住她,她气息不稳地回应。
  那个关于叹息桥的传说,原来,他们都还记着。
  她突然在这一秒觉得,他们之间少去的只是时间,但却用这时间换得了更多的东西。
  没有了算计,没有了交换,他们之间才能更加牢不可破。
  脱了鞋下船,她将手交到站在岸边的陆行恪,快快乐乐地跳上去,踏着脚下带着朝晨温度的水,走至圣马可广场中央。
  他们在那里安静地站到街对面的第一家咖啡店开业,携手走进去。
  她还是点着菜单上的意面为难服务生,那个服务员倒是十分聪明,也不向谁求助,只是摊手做不可以的意思。
  陆行恪抿着香醇的咖啡在对面笑:“是想再听一遍那时我说的话么?”
  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咬着果汁吸管冲他眨眨眼。
  意思很明显。
  他勾勾手指:“让我亲一下就告诉你。”
  林初青摇头:“不做这亏本买卖,爱说不说。”
  里亚托桥的那条商业街还是很繁华,他们在一家家店铺里穿梭,什么都不买,只是看。
  在桥尾,陆行恪从后面突然掏出一个很狰狞的面具扣在她面上,掰着她的身子:“转过来我看看。嗯,好看。”
  她伸出握成鹰爪的手,配合地做动作。
  他顺势抱住她,扣住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间,贴着她的耳朵缓缓吹气:“我说的是,我很爱我的妻子,所以我没法帮你拒绝。”
  林初青在这句温柔到不行的话语里,心中宁静一世。
  他们的故事,在这里重演美好,好像也就能盖过过去的种种了。
  了内已经乱成一团,数月前轰动一时的银行违规贷款案本来已经快要结案,却突然被人拿出来翻了旧账。
  被违规放贷的名单中多了几个名字,红极一时的纬基赫然在目。
  林初青坐在咖啡馆中,与曾诺面对面,很安静地听着这一番消息。
  良久她将手交叠着搁在桌上,微微一笑,面容顿时璀璨地如同她中指上的戒指:“说实话,曾师兄,我多么希望这件事你没有掺和进去。”
  可事实已经摆在她面前。
  陈天培在被打击到谷底后还是不忘报复,出钱资助了一个条件一般但资质不俗的学生,让之攻读金融,好招致麾下以为几用。
  那个学生,就是曾诺。
  所以他在自己生产之际的援助,在自己无助之际的推荐,都只是为了以后的计划方便。
  只可惜了Melody一心想保住的Once King,白白做了牺牲品。
  她叹息,只怪自己遇人不淑,认人不清。
  曾诺盯着她看了很久,终于再度开口:“我早就说过,我给过你机会了。若是……”
  “若是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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