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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反被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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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我们该动身了。”梁玉学静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能动了,说道。
“都弄好了。”沐泠风从隔壁的房间拿出两个收拾好了的包裹,里面除了他们原来的东西,还有大夫给他们的一些药材。
看见沐泠风万事大吉的样子,梁玉学压抑的心情也有点放开了。他倒是羡慕沐泠风。虽然对这外人,他永远是讨好讨喜的表情,不引人注目也不默默无闻,其实他是个很任性的人。在熟人面前,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感情。高兴了就没心没肺,不高兴就沉着个脸,有意无意的说话带刺儿。
有人纵容才能这么恣意,凭沐泠风的身世,这样子还真是不容易。
梁玉学喜欢他这个样子,所以不经意中,自己也成为了纵容他的一员。
三天的路程,快马加鞭,变成了两天。
来到了南疆的边境,这里的景色颠覆了沐泠风的印象。他以为边境,都是大漠孤烟直的场景,风沙,狼烟,现出铮铮的男儿本色。
然而这里,却是像原始森林的地方,潮湿,闷热,草地下面还有泥潭。这时候他算是明白了,没有水是难过的,水太多,是更加的难过。
无时不刻的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沐泠风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反观梁玉学的表情却是很淡定,甚至脸色还要比原先好点。
他们如同预计的,被守营的士兵给拦住了。
他们丢失了圣上的密旨,没有任何身份的证明。
“我是梁将军的小儿子。”梁玉学白着脸,淡淡的说着。
“就算是太子殿下,没有证明,也是不能进来的。”
“那梁玉明呢?”沐泠风突然插嘴道,“如果是梁玉明就让他进去了?”
“大公子是有军职的,自然能够进出军营。”
“同样是不曾参与事件的闲人,可真是够厚此薄彼的。”沐泠风凉凉的说,“人家不认你这个二公子呢。不过也好,耽误了事情,也有个说法。”
那士兵没有回话,但是从他的眼里看着,他对沐泠风是看不起的。这让沐泠风感觉很不爽,因为他看着梁玉学和自己的眼神,也实在差了太多了。
“你丢了东西?”沐泠风问道。
“是。”
“现在一定要进去?”他继续问着。
“不错。”
“那好。”
沐泠风走下马车。他们人干干净净的,可是马车却有点狼狈,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只是不明显了,像是黑色的。看着这些痕迹,沐泠风突然觉得,什么法律,道德,都是来约束普通人的,当掌权者想干什么的时候,不是就没有什么狗屁的规则了吗?
最好的就是,让这些掌权者,好好尝试一下他们的规则。
沐泠风的眼睛变成了全黑色。心里涌着一股的愤怒,虽然他也不知道,这股子气息到底该冲着什么人。
不过,现在看来,冲着眼前这个人就好了。
因为刚刚他,又惹怒自己了。
守门的士兵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儿了,刚刚这个人坐在车上,看不清脸,但是他下来的那一刹那,他就肯定了,那一定是个哥儿,因为他长得那么好。
见惯老爷们的士兵,有点愣。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的话说的那么绝对,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沐泠风走到他的面前,轻轻的问了一句。
“你放不放我们进去?”
士兵被迷惑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回复了神智。他心里大骂自己看走眼了,这个人长得好,但是跟梁家二儿子搅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人!所以他斩钉截铁的大声道:“不能。”
沐泠风倒是愣了,小兵的定力不错啊?虽然他不知道摄魂术是怎么运转的,可是的确很少有人能在这个状态拒绝他。沐泠风想着,又靠近了一点。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很细。
沐泠风的心情也跟着这句话高昂起来,这么拽的语言,仿佛本身就带着魔力,让人无比的兴奋。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么跟我说话。”沐泠风的话里充满了轻蔑,只是他说的实在太小声了,还带着一副无比自然温和的表情,就连守在门口另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小兵,都没能看出什么不对来。
只见那个士兵脸色巨变,似乎被沐泠风的话给深深的刺痛了,眼神里也带出了点疯狂,可惜依然站的很直。
真可惜。
沐泠风这么想着。
这个士兵忠诚,可惜就是太听话了,所以一直不能出头吧?他一定恨死自己了,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物种这样子说,应该要忍不住了吧?也许,自己靠近一点,就要爆发了吧?
沐泠风伸出手,按上了士兵的胸脯。
那胸脯激烈的起伏着,显示出来的生命力让自己迷恋。
“放手,你个。。。。。。。。”
沐泠风在他说出更不好听的话之前,直接一个巴掌上了脸,只留下那个士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然后慢动作一样的向他扑来。
另一个士兵像是想拦住他的,可是他成功之前,只看见沐泠风脚步一错,让那个士兵扑了个空,然后在他们发愣的瞬间,在他屁股上补了一脚。
士兵正好跌倒在刚刚下车的梁玉学身前,他不客气的在那个士兵的脖子上补了一个手刀。
“泠风,别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沐包子快要精神分裂了后遗症啊,后遗症


、交锋

“怎么回事!”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沐泠风往那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不是很干净的盔甲的人,牵着一匹马,正往这里走来。他离大门还有段距离,可是声音却像是在耳边一样。
可他不是梁将军。
沐泠风猜想,大概是副将什么的,便给了梁玉学面子,离着那士兵远了一点。
“孔叔叔。”梁玉学放开手里的士兵,对着来者的态度还算是尊敬。
“玉学?”那位被称作孔叔叔的人语气里有些疑惑,但是大手一挥,直接带着他们进去了。
“玉学,你带着……”他看了沐泠风一眼。并不是很赞同的样子,“先去军医那里吧。”
“不了,”梁玉学回答,“我要先去见父亲……有些事情要交代。”
插不上话的沐泠风就跟在后面,那位“孔叔叔”听到梁玉学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后,竟然脸上有点抽搐似的,虽然一闪而逝,可是这让沐泠风觉得,这位“孔叔叔”绝对知道点什么。
“好吧。”粗狂的声音,却说这妥协一样的话,“跟着我吧。”
沐泠风无聊的扫视着周围,三三两两的士兵们都是灰头土脸的,那种样子还不是他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里那种干燥的感觉,而是更加的邋遢。就像是这里的气氛一样,粘腻,佯装着平和。
走动着的士兵,神态都有点疲倦,可是站的还是很精神,这倒是有点让沐泠风想起他上辈子参加的军训了。
想起那些看不清脸的模糊人影大声的唱着“团结就是力量”的场面,沐泠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但是很快就收到了“孔叔叔”警告的眼神。
沐泠风也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面前已经是将军的营帐,梁玉学正在他面前无声的等着他。
沐泠风皱起了眉头。他也要进去?沐泠风没有见过这位戎马一生的将军,也从没想过和他要有什么交集。从某一方面来讲,他最喜欢的词语就是明哲保身。
可是既然梁玉学坚持……
算了,他也不想看见梁玉学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出来,有外人,大概就不会胡乱发火了吧。
这种想法,是基于沐泠风对“将军”一类的人物一直的印象,当他进去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梁玉学人阴森了点,可是不可否认的他长得确实不错。沐泠风一直以为那绝对是他死去的么么的功劳,毕竟嘛,一个整天在沙场上,杀人的将军能有多好看。
但是帐子里面坐着的那个人,长得实在太像梁玉学了。沐泠风心里突然的生出一股疑惑来,为什么梁玉明就那么的其貌不扬?
“习之,你来了。”梁将军的语气还算是温和,“还有沐公子。”
沐泠风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前面那是在喊梁玉学。他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梁将军,没想到那个长年不在朝中,却任然人人都要给一分面子的将军,竟然是个儒将。
“我带了皇上的手谕来。”梁玉学对他亲爹的语气,着实还不如外面那个“孔叔叔”来的好。
但是梁将军却不在意的样子,依旧温和的说:“拿来我看看。”
“我弄丢了。”梁玉学硬邦邦的说道。
沐泠风看着这对父子,自觉的跟他们保持了一点的距离。
梁将军两道清秀的眉毛皱起来,眼里闪着无奈又疲倦的光,好像是看见了一个无理取闹过头的孩子一样。
沐泠风只是突发奇想,但是现在看来,却是越看越像。
“手谕上写了什么。”梁将军无奈的声音,让沐泠风都要为他感到心酸了。
“没看。”
梁玉学和他爹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僵硬到了极点,明明他是个圆滑善舞的人,怎么在这儿就是硬碰硬的?
沐泠风满是疑惑,但是确信这不会影响到梁玉学的计划。
说起来,他到现在,并没有看到军营里有什么不对的。
“习之,”梁将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卷宗,“好好说话。”
他的眉头已经皱的紧的不能再紧,沐泠风突然有种,梁将军知道他儿子做的事情的感觉。
梁玉学肌肉僵硬的笑了一下,其实就是嘴角抽了一下,眼神里倒是有几分真真的得意,好像是对他亲爹说,看着吧。
就连离他远一点的沐泠风都感觉到了。
营帐里安静的片刻,外面突然有通讯兵急急的闯进来。
“将军,南疆人来袭!”
沐泠风瞳孔一缩,南疆……。人来袭?竹叶青到底做了什么!
那边的父子俩顾不得猜谜似得交流了,只见梁将军迅速的穿好了披挂,冲出营帐,后面梁玉学不紧不慢的跟着,那样子,倒像是看好戏的,只是他的脸色也太难看了一点而已。
沐泠风呆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场面并没有沐泠风想象的那么复杂。所谓的南疆人,更是没能看见影子。只是军营里现在处处冒着烟,也不知是不是失火了。
他一直紧紧跟着梁玉学,这时候倒是没有人管他们怎么着,明明是没有来过的军营,梁玉学却拉着沐泠风的手,穿梭的如入无人之境。
他是在查看成效吗?
没有看到伤亡,沐泠风对梁玉学的意见也小了一点。只是不明白,怎么军营里到处都是烟。
“捂着。”梁玉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块沾了水的布巾,让沐泠风捂着口鼻,“南疆的蛊兽来了,他们在用烟熏。”
走近烟浓的地方,沐泠风才真的看清了这些所谓的“蛊兽”,到不都是蜈蚣蝎子什么的,也有鸟还有毛茸茸看着可爱的小动物,只是它们的眼睛都是绿油油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它们呆的都是人多的地方,几乎是玩闹一般的,很快就撤掉了。
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等一切消停下来,几乎人人都满脸的黑的,还有几个大概被烟呛住了,咳嗽不止,一时间军医那里的营帐都不够用了。
沐泠风不敢相信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但是梁玉学什么都不说。因为见着梁将军,脸上僵硬的很,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他们是早上到的,现在也才刚刚中午。梁玉学领着他大喇喇的在将军的营帐里吃了饭。没有什么好的,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不用吃干粮。梁将军跟他们吃的一样,都是煮的粥。沐泠风看着这清淡的饭菜,想着,大概军粮已经不够用了。
“说吧,手谕里到底写了什么。”梁将军还是沉得住气,近乎温柔的问着他的二儿子,但是里面已经有了逼迫的意思。
梁玉学刚刚喝完了他碗里的粥,正贴心的往沐泠风的碗里夹着酱菜,听到他亲爹的问话,嘴角勾着,有了真的高兴的意思。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沐泠风这时候也放下了筷子,这一顿吃的,食不知味。
“我说……。。这附近应该有南疆人的寨子吧?”
“最近的寨子,也不是轻易能到的。”梁将军反驳道。
“那容易去的地方呢?”
沐泠风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梁将军显然听懂了,他脸色突然大变,站起身子,举起手像是要揍梁玉学一样,又狠狠的放下了。他用一种不知道什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走出了军营。
“你刚刚说的什么?”沐泠风皱眉问他。
“南疆人口不多,”梁玉学突然身板子靠后坐着,样子却不惬意,“但是人人都善于驯养毒物……那些东西,可是抵得上一整个军队呢。”
“所以?”沐泠风不明所以。
“你知道上面的手谕是什么吗?”梁玉学轻笑着问他,但是不等沐泠风回答又接着说道,“圣上希望,南疆能跟凰国继续的和平下去,说实在的,对南疆的要求也松了不少呢。”
沐泠风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梁玉学,竹叶青是谁?”
梁玉学看了沐泠风半晌,然后开口:“你总是问让我没想到的问题……。”
沐泠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梁玉学说道:“你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你想挑起这边的战争。但是我很好奇,竹叶青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梁玉学低了下头,似乎为自己的演讲被打断感到叹息,但还是好心情的回答了沐泠风的问题:“小青,我只是请他帮个忙而已。”
“早上的东西是他弄来的?”
“这样讲也没错,”梁玉学不知怎么捏着自己的手指头,“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南疆人豢养蛊兽的丛林——没什么奇怪的,就像是我们这里扎的营,今天早上那一出,应该有人忍不住去找麻烦了吧。”
平淡的话,让沐泠风感觉不到什么。他能想象那种场面,和接下来的将会引发的后果,但是的确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他奇怪,明明梁玉学已经明摆着告诉他爹自己干了什么,也不怕他爹大义灭亲?
作者有话要说:黄包子和沐包子明天见面,第二代包子正式走上流程
作者猥琐笑中^v^


、血梦

不远的前面就是凤城的大门了,沐泠风坐在马车的前面,撩着门帘。
熟悉的气息,让他紧绷的心情有些放松了。这里是凤城了,空气里有尘土,有水汽,还有树叶的味道,远远的听见人热闹的声息,他离开南疆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去到南疆,只是在后方远远的看着。和南疆的战役,让他很震惊。虽然他早就明白,战争,根本不可能是他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里那么凄美让人热血沸腾的,但是他却没料到,即使躲得远远的,那边传来的不甚清楚的惨叫,还有空气里本来就有点的腐烂的味道,混着新鲜的血腥,到底有多震撼。
他不想再见一回了。
梁家军损失惨重。敌方不但有见血封喉的毒物,更多的是牙齿尖利的猛兽,它们身体灵活,士兵们根本就伤不到他们。还有神出鬼没的蟒蛇,泛着冷光的鳞片绞杀时毫不留情。
梁玉学告诉他,操控这些蛊兽的,可能仅仅是一个南疆人。如果可以的话,梁将军并不想跟他们交锋,但是现在战争已经被挑起来了。
他们去的时候,带着一个密令,回去的时候,带着的却是战乱的消息。也许这个消息早已传进了凤城。
沐泠风本来不用进宫的,但是他没有主动提出,梁玉学也默认了他跟着。也许梁玉学的底气,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的足吧。
沐泠风并没有跟着梁玉学去面圣,宫人也识相的带他去了后宫。
三皇子住的兆溪殿,离皇帝办公的地方很近。沐泠风,现在离兆溪殿也很近。
他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沉不住气的往外走了,还很心虚的用了点轻功,生怕别人发现。
赶来凤城的路上,他时常梦见凰羽渐。不是他小时候,也不是他长大以后,自己不常见到的时候。沐泠风并不能清楚的分辨他的长相,但是他确定是凰羽渐。
他梦里的凰羽渐一身的血,手里拿着一个陌生的匕首,上面镌刻着藤蔓般的黑色纹路,凹下去的地方,也全部是血。
“别怕,”梦里的人总是说,“这不是我的血。”
可是下一刻,凰羽渐的胸口就被穿过了一把剑。更多的血喷出来,凰羽渐向他伸着手,可是梦里的自己动也动不了。
沐泠风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单纯的,因为他见过的而梦见的。但是他心慌了,他比任何的时间,都迫切的想要见凰羽渐。每一回想到梦中的情景,沐泠风都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似的,心脏有种被抓住的感觉,仿佛那已经成为的现实。
他也明白,自己应该低调一点的,最起码不应该这么心急,但是他还是做了,不过做的隐蔽一点而已。
穿过院子,兆溪殿直走就要到了。
沐泠风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看见远远的地方,像是有很多的人。那种心脏停住的感觉又像是来了。他悄悄的走近一点看,却看见了宫里本不应该出现的,大批的带刀侍卫。
来不及奇怪,沐泠风往兆溪殿狂奔去。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只知道,他必须快点赶到凰羽渐的身边。
凰羽渐正在屋子里读书。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他读书的速度还是很慢,加上他在想别的东西,半天都没能翻过一页。
今天没什么功课。
前几天是他十五岁的生日,实际按照凰国的说法,他应该已经十六岁了才对。可是一直只有沐泠风每年帮他数一次,那个人坚持着用固定的日子算,根本不管凰国的风俗。
不管怎么样,他十五岁了,他还不是哥儿。这宫里有些人,快要沉不住气了。
正发着呆,房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只见穿着月白的长衣,头发走的有点乱的沐泠风,也不看他,开始疯狂的翻找他房里的东西起来。
“泠风!”凰羽渐一下子站起来,语气既激动又有点疑惑。
听到他的话,沐泠风没有回答。他满脑子都是“哪里,在哪里”不停的翻滚着,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他进兆溪殿,奇怪的没有任何阻拦,应该看守着的宫人统统看不见影子。他毫不犹豫的就往凰羽渐的寝殿跑去,根本没有想过,凰羽渐人在不在的问题。
周围都翻找过了,没有任何异常的东西,可是沐泠风不但没有安心,反而更加的紧张起来。他猛的扑向凰羽渐站着的地方,那是一个不大的书桌,只有一层放东西的小抽屉。
凰羽渐没有再问,反而配合的给沐泠风让开了道路。
沐泠风也顾不得什么章法礼节,只是胡乱的在桌子上扫着,将一桌子的书本纸笔弄得到处都是,才想起来,还有抽屉。
他的心脏有种骤然紧缩的感觉。和刚才的慌乱不同,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伸手的时候,也有种笃定的感觉,连一旁的凰羽渐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眉头皱的厉害。
空荡荡的抽屉里,有一层薄薄的灰,看出来从没用过。但是里面却有个玉质的东西,并不大的半块,似乎还穿着红绳,俯卧着,沐泠风只拉开了一半,露出一条套着花纹的尾巴……。。
“虎符!”沐泠风小声的吸气惊呼。房间里变得格外的安静,安静到沐泠风听到了外面有人的脚步声。
沐泠风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抓着抽屉里的东西,躲进了凰羽渐房间放着床帐的床里。
“什么人。”凰羽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平淡的语气里面已经透出了些微的威压,只是不明显。但是沐泠风明显的感觉到,房间由一开始的嘈杂变得安静了一点。
“三皇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领头的那个人语气倒是恭敬。
沐泠风透过帐子,只能看见隐约的人影,但是他看见了说话人,腰上面挂着的长剑。
沐泠风瞳孔紧缩,他知道,他觉得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已经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那是梦里穿透了凰羽渐胸口的剑,尽管现在他被套在剑鞘里,可是他十分的肯定。
凰羽渐没有再质疑,反而是安然的让他们搜了。
沐泠风知道,只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可是,东西还在这屋里啊。沐泠风想想,只能将东西紧紧的扎在小腿上,有将裤、袜好好的裹好。
外面徒劳无功,已经有人将手伸到床边了。沐泠风咬咬牙,扯乱了身上的衣服,滚到床里面,却摸到了枕头底下有硬的东西,他翻开一看,竟然是缠着黑色藤蔓的匕首。再看看外面,凰羽渐也跟着想要看这里的人来了。
不行!
沐泠风蓦地将匕首打到床缝里,对着外面的人大声道:“别过来。”
听到声音,来人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直接掀开了床帐,正对上沐泠风冷漠的眼睛。先前弄乱的衣服还没有整理,风尘仆仆的头发也是散乱着,加上被弄乱的凰羽渐的床被,一股暧昧的气息横生。
“我,我只是奉命……。”
真是好大立功的家伙。沐泠风冷笑着,看看后面领头的那个站的远远的,也不避讳了,直直的看向他。房里的气氛霎时变了大半,凰羽渐皱着眉,站到了沐泠风的身前挡着。
“把衣服穿好。”
一句话,说的更是不清不楚了。
沐泠风是穿着鞋进去的,腿上绑着东西,他害怕一动就被看出什么就没有动。凰羽渐不赞成的亲自动手给他理了理头发,反而露出了他大敞着的肩颈……。凰羽渐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
沐泠风脸有点红,他只是弄乱了衣服,这里是刚刚想着将东西放到衣襟里弄开的,他没注意。好吧,他确实有想误导外面人的想法……。
“且慢。”那边站着的领头慢慢的走过来,也不管凰羽渐危险的眼神,突然拽住了沐泠风脖子上的红线。
沐泠风也被这一幕弄蒙了,脖子被揪的往前一冲,一直戴着的挂饰直接被那人弄到了手上。沐泠风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抢回来,可是那人手上一抖,吊饰的挂绳“啪”的一声断了。
沐泠风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同样脸色大变的还有领头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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