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下一个奇迹-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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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月带球在洛山的半场，快推进到赤司防守面前，先传给了日向。
三分线上的日向想用后撤步投篮，却被玲央先一步发现了重心的变化，防住了。日向无法出手，只能往回传给伊月。火神的挡拆成功了，伊月把球传给了黑子，黑子在罚球线45度的地方准备起手投篮。
但是在黑子自己最顺手的姿势，右手举到肩膀的时候，赤司从后面伸手把黑子右手托着的篮球截断了。
根武谷接到了篮球，用力一抛，赤司转身就往诚凛的半场跑。赤司的速度很快，已经不知道比上半场可以控制的速度快了多少倍，一瞬间就跑到了诚凛的三分球线附近，接到了篮球。
这就是赤司的全速吗？说不定还可以更快。绿间握着拳头的右手心，已经全部都是汗，人也不自觉地就站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赤司。
而突然出现在赤司面前的，也是全速跑回来回防的黑子。
“哲也，这是第二次了，我和哲也的一对一。但是这次你身后，没有别人在。”
“赤司君，这次我会拦下你的。”
“很好的眼神，哲也，这个眼神，你一直都没变过。”
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着无法琢磨的光芒，坚定、执着。
赤司轻笑了一声，比赛进行到现在，有很多东西都超出了他的预料，诚凛的球员们、洛山的队友们、甚至还有自己。
整个棋盘上的所有棋子，包括他自己，都成为了“变子”，在不断的变化着。但是也已经到最后了，只要这一步棋走下去，就马上要“王手”了。
“哲也，我要感谢你。”赤司的天帝之眼持续时间也剩下不多，但是这次，他想用最后的全部的实力，来给和黑子的这场比赛画上句号。
于是赤司开着天帝之眼，拍着球，那种浑然天生的强大篮球气场与气势，一下子全部散发出来，让场边的黄濑和绿间都不禁颤动了一下。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了，在这个时候还能赶上比分的对手。从第三节比赛开始，诚凛受到了这么多次的打击，也没有绝望，还能再次的站起来。哲也，你和你的球队，真是很了不起。”赤司说完，做了一个虚晃180度转身，朝黑子的右侧加速冲了过去。
黑子的反应很快，身体也非常敏捷，一个侧身，速度地挡在了赤司的面前，伸手拦住了赤司的突破。
赤司扬起嘴角，果然低估了黑子的实力，但是这样还是赢不了他。
赤司第二次加速，直接带球往黑子身上冲了过去，黑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本能反应拉开了赤司和黑子的距离，赤司急停，一个胯*下变向运球。Ankle　break，黑子失去了平衡。
黑子并没有摔坐在地上，在倒下的时候，用左手撑住了身体。黑子身体往左边侧着，硬撑着不被惯性的力量让自己摔倒，并用力想要撑着身体站起来。
“没用的，哲也。”赤司知道黑子的实力，所以在刚才的突破瞬间，一共用了两次的Ankle　break。一次是在第一次虚晃的时候，180度的转身是用天帝之眼确认了黑子的平衡，把握好时机再突破了。但是那次的Ankle　break被黑子硬扛了下来，没有摔倒。
第二次的加速急停，赤司的Ankle　break终于成功晃倒了黑子。虽然黑子仍然撑着一只手勉强没有坐在地上，却也因为左手没有力气以及体力的不足，无法把身体撑起来。
“哲也，你想说的我都知道。这场比赛，我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东西。”赤司双手握着篮球，低头看着还在想办法站起来的黑子，摆出了投篮的姿势。“但是，很可惜的是，我并不会输。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从今往后都不会。对我而言，只有胜利。”
时间还有1分11秒，只要这球进了，分差就拉大到了17分，诚凛就真的无法追上了。
身后诚凛的队员几乎都跑不动了，洛山的队员也防守着，不让诚凛的队员回防。他们很默契的，要把最后这一球，决定他们冠军的这一球，交给赤司来投。
赤司握着篮球的的手举到了头顶，看了一眼篮框确认位置后，准备出手投篮。
“哲也，要‘王手’了。”
突然，体育馆四处传来的喊声，还是让准备出手的赤司停顿了一下。
“站起来啊！哲！”
“小黑子！别放弃！”
“黑子！”
“黑仔！”
这几声喊声隐隐约约的传到了黑子的脑海里，既模糊，又清晰。
“到底是为什么呢，突然很想知道哲也所说的‘真正的胜利’到底是怎样的。还有真太郎说过的，‘只有通过失败才能获得的东西’。”赤司听到四人的喊声，带着一丝无奈的笑了。
而这个苦笑，深深地印在了黑子的脑海里。
“通过失败，真太郎也好，大家也好，都获得了些什么。虽然我对‘失败’很感兴趣，对大家所获得的东西也很感兴趣，但是却永远无法得到，真是太可惜了。”
赤司再次把手腕压下，屈膝准备投篮。“这次真的，要‘将军’了，哲也。”
从刚才青峰他们的喊声传到耳边开始，到看见赤司的那个苦笑，黑子现在的脑海里是一片的空白。
帝光时候，六个人相处的一幕幕，开心的、欢乐的、痛苦的、无奈的，就如同播放电影画面似的，不断浮现在黑子的眼前。
“不要……”
“……？”
“绝对不要……”
“哲也？”
“这次我绝对不要再回到原点！”
“砰”的一声，赤司举在空中的篮球被猛地盖掉了。
赤司只觉得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从他身边跑过，一股强劲的风甚至把他额头较短的几丝刘海也吹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不到，所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之间篮球突然出现了在洛山的篮框上，“唰”的一声，落入了篮框中。
电子篮框已经显示出进球有效，比分牌也显示了最新的比分，96：78，是诚凛投进了球，得了两分。观众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诚凛就进球了。
而一些篮球触觉非常敏锐的强手，如今吉、笠松他们，也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睁大的眼睛看着场上不可思议的事情。
场上一片静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而赤司能很清楚地听到自己体内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是第三次了，这种感觉，而这次看来，似乎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赤司君，上一次我没有说出来我的想法，就选择了一个人逃走。而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逃避。我一定会好好告诉赤司君，我想要告诉赤司君的事情。”
眼前的黑子，是另一种感觉与气势，非同一般的凛冽。脚步移动间，淡蓝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散发着像闪电般的白色的光芒。黑色的诚凛11号球衣，包裹着的是雪白到几乎透明一样的身躯。
赤司就这样，看着黑子走到自己的面前，看呆了。
“呐……小真……”
“…………”
“黑子他、他、他是进zone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才是真正的“赤黑战”啦，不过也只有一章了_（：3」∠）_今天的份还足够吧=w=　作者君继续不话唠了，赶紧准备睡觉了，上班太累啊，太怀念在家休息的时间。感谢大家的支持m（_　_）m


、Q165

流川一直都没有搞懂zone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在樱木上次回到日本后和青峰他们打了一场比赛的后，在美国说漏嘴后，流川就曾经问过仙道关于zone的事情。仙道大致解释了下，流川也并没多在意。
直到上个星期看完黑子和黄濑的比赛后，与青峰一对一，虽然只有一球，却也足以让流川对于zone再次感兴趣起来。
藤真也向流川解释过，zone就类似与进入了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能把身体的潜能发挥到极限。
接着流川、樱木甚至和仙道及藤真探讨起了他们能不能进入zone，在NBA也没有见到过有这样的情况。
最后得出的结论居然是因为他们已经是职业篮球员，大赛的经历和经验让他们已经习惯于比赛的时候高度集中心绪。虽然没有所谓的开zone的说法，但是他们已经长期处于半进入zone的状态了。
好吧，这个说法到底有多少可信性，暂且不管。但是这么说，也居然暂时满足了樱木和流川的好胜心。zone什么的，他们才不要输给这些小鬼。
但是现在亲眼看到黑子进入zone，流川也表现出了不小的惊讶。和身边已经张大嘴吃惊的樱木和兴奋点头微笑的藤真不同，流川微微皱起了眉头，担心着黑子也心痛着黑子。
流川平时虽然并没太多的表情表现在脸上，但是他对这个妹妹的关心和疼爱所有人都看得出。除了母亲之外，流川身边接触过的女性极其少，所以流川把自己所能认知的、所有对待女性的关心和关怀的表达方法，都用在了黑子身上。以至于仙道和樱木老是嘲笑他对待妹妹像是对待女朋友一样的。
黑子有多执着，流川非常清楚。又因为从小养成的不想麻烦别人的性格，以及很低的存在感，黑子的朋友并不多，和新的家里人又有一些生疏，因此遇到事情只会自己去消化和承担。后来遇到樱木他们之后，才慢慢有了一些生气，也学会和别人沟通和表达了。
帝光发生的事，流川并不了解。人总会遇到挫折，也总要经历一些什么，只要能再次站起来就行。当黑子笑着说自己要留在日本，流川也是帮忙说服父母的。他知道黑子正在努力的走出当初的事情。
出于对妹妹的心痛，也知道黑子意志消沉的那段时间是和篮球有关系，再加上性别问题害怕黑子受到伤害，流川和黑子约定了不允许他打篮球这个条件。
直到今天，看着自己的妹妹在篮球场上，在这场本来不属于她的战场上，面对强大的对手，努力站到最后一刻没有放弃，甚至突破了自己的极限，进入了zone。流川除了心痛着黑子的付出外，心里还有快要溢出来的、满满的自豪感。
在父母再婚的那天，睡过头的自己骑着单车到了教堂，觉得麻烦只是想说一声恭喜就走人，却被一只小小的手拉住了他校服的衣服下摆。
“你就是我的哥哥吗？”那个时候，透过教堂的七彩玻璃窗的光照，黑子就和现在一样，全身散发着无比耀眼的光芒。如果不是确定没有翅膀，流川会以为自己在那个时候看到的是天使。
“也许有个妹妹也不错。”这样想着的流川伸手就抱起了黑子。
而这个妹妹，已经成长成为了独当一面、出色的篮球运动员了，比起任何人。
流川就这样不自觉地扬起了两边嘴角，深深的微笑起来，看得旁边的女观众一阵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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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对青峰、绿间和紫原说出国中那晚的事情的时候，黄濑并不在场。后来也没有人和他主动提起过，所以对于黑子进入zone，黄濑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喂，黄濑，你的嘴巴张这么大，被记者拍下来小心毁了你形象。”已经站起来的笠松，拍了拍身边同样呆站着的黄濑。看到黄濑还没有什么反应，后排有些观众已经叫他坐下，笠松干脆拉着黄濑走下了观众席，走到前面栏杆前。
看起来离黑子的距离又近了，黄濑才找回了意识。
“笠松前辈！小黑子他！他！”黄濑伸手指着场上的黑子，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吓到了，话说开始激动得语无伦次。
“是是，我知道。”笠松叹了口气，把黄濑指着的手拉了回来。“别这么激动好不好，大家都在看着你。”大概是周围很多观众还不理解zone什么的，以为黄濑在大惊小怪，都看着他。而笠松已经不想被别人各种奇怪的眼光注视了。
“笠松前辈！难道你不惊讶吗？”
“有什么惊讶的？黑子能进zone不是很正常的吗？虽然和你们还有些差别，但是毕竟也是被称为‘奇迹的世代’的第六人啊。”
“不……这……”
笠松带着理所当然语气的这句话，突然让黄濑沉默了。
虽然黄濑进入一军的时间比其他人晚了有一年多，却对于其他人的和黑子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奇迹的世代”在一般人的印象中指的就是他们五人，因为他们五人有着别人没有的天赋。
到了三年级的时候，他们身后有一个“幻之第六人”的事情也被报道出去了。只是因为某些不知道的原因，加上黑子的存在感真的很低，所以很少人知道这个第六人就是黑子。
直到今天，要是说起“奇迹的世代”，一般的篮球迷或者体育记者也只会提到他们五人。而像笠松这样的运动员，也是因为和诚凛交手过了，彻底领略过黑子的厉害，才知道有这样一个“第六人”在。又因为黑子的篮球实力，就理所当然的觉得黑子就是“奇迹的世代”里面的“第六人”。
而只有他们清楚，黑子和他们之前的差异，是天生的天赋上的差异。而黑子他，从第一天在帝光篮球部入部的测试上，就知道了自己和他们的巨大差异。
不管是不是想过放弃，不管赤司遇到黑子是偶然还是必然。黑子他忍受着旁人无法想象的艰苦训练，忍受着一路以来的冷眼恶语，最终进入了一军，站在他们身后，成为了他们的“第六人”。
“黄濑！你！怎么哭了！”想着想着，黄濑的眼眶里居然流下了几滴眼泪，笠松吓得赶紧把他转过身去背对观众。
“阿勒？我也不知道，就突然的……”黄濑赶紧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想到黑子一直都这么努力，黄濑的心就揪着痛，眼泪也不自觉流了出来。
“真是的，诚凛他们还没赢，要哭也等赢了在哭啊。”笠松抬起手拍了拍低头在擦眼泪的黄濑的头，“再哭下去，被黑子看到了，可是要丢死人了。”
黄濑再用力擦了两下，终于止住了泪水。
“笠松前辈，我最喜欢小黑子了。”
“是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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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zone后的黑子，对于一般的观众而言并带来太多的反响。观众并不了解zone这个东西，在火神进入zone后也只是有“这个运动员突然状态好了”、“他好像突然厉害了”这种感觉。
本来misdirection已经快要消耗到极致后，黑子一度能被场上的队员很清楚的看到，存在感高了以后，观众也容易的就发现了这个本来很容易疏忽的球员。
但是进入zone后，黑子的存在感突然降到了最低，就像不存在在这个球场上，场上只有9个人在比赛一样。连火神刻意的去找也找了半天，才看到了黑子，更别说观众了。
当场外观众反应过来的时候，果然一下子爆发出了惊呼声。刚才那球，本来还看着赤司等着赤司投篮，却一下子被拍掉了，接着变成了诚凛进球。
“喂喂！你看到了吗？刚才发生什么事？”
“没注意啊！诚凛怎么突然就进球了？”
“我好像看到了！蓝色头发的那个11号投进的！”
“不是吧？我怎么没注意？”
“他超快的啊！我就看到眼前一闪而过的蓝色身影和球衣上的11号！”
黑子进入zone后的超低存在感和的发挥全部潜力后的速度之快，加在一起就真正如同场上难以发现的影子一样，或者有个词语更合适这样的黑子。
“幻影。”从青峰的嘴里突然就蹦出了这个词，“幻之第六人”的“幻”本来就是指“幻影”的意思。
“阿大？”
“现在的哲，就像真正的‘幻影’一样。”
“阿大你还真是的，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学修养了。”
“干嘛啊，五月，我就不能有点文化吗？”
“哼~你想学哲君那样还早呢！哲君他太帅了！啊啊啊啊！”
桃井说着说着又晕倒了，幸好坐在另外一边的樱井扶了一下，一边“对不起”的道歉一边把桃井扶好。
本来处于震惊状态中的青峰，也因为桃井这么一闹，叹了口气，恢复了微笑的看着场上的黑子。自己曾经失去过，现在还能再次拥有的影子，是这么的出色，青峰心里幸福感一下满溢了，低着头傻傻的笑着。
相比于青峰，紫原的表情就不太好，咬着薯片的声音略大，薯片的碎渣也掉在了身上，却完全不想去管。
因为紫原看到了旁边的冰室已经盯着场上的黑子呆住了，双手不自觉的用力搂着二号，引起了二号不满的叫声，冰室也没有听到。
“室仔~”
“……”
“室仔！”
“……”
“室仔！室仔！室仔！”
“啊？怎么了？敦？你这么脸色不太好？零食吃完了？”
“没什么了~”
紫原说是没什么，却仍然耍着性子、绷着脸，盯着旁边看痴呆的冰室。但是冰室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仍然傻傻地盯着黑子。
冰室知道黑子其实和他一样，并不属于天才。所以黑子的zone给冰室带来的有冲击、有震撼、有讶异，更多的是敬佩。各种复杂的心绪都充斥在冰室的脑海里，突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所以只能怔怔地看着黑子。
“室仔你看够了吗~”
“啊，抱歉，敦。生气了？”
“没有~”
“是嘛，我怎么觉得你在生气？”
“哼~反正黑仔他是很好看~”
“嗯，黑子他是很好看。”
“室仔~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紫原的脸沉了下来，吓得冰室怀里的二号也吼了两声。冰室赶紧抚摸着二号的背部安抚着二号，并微笑着用眼神警告着紫原。
“敦。”
“不理你~”
“你看黑子。”
“黑仔怎么了？”
黑子走到了赤司面前说着话，冰室他们也终于得以容易的看到了黑子的位置。现在对于他们来说，也只能用赤司的位置反过来找黑子的位置了。只要找到黑子，就能看到黑子。
“黑子他现在就如同真的精灵一样。”
平静而无表情的面容，虽不强壮但也不娇弱的身躯，有一股冽人的白色气息慢慢的飘散出来。淡蓝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奔跑还凌乱着，几丝略长过眼的刘海因为出汗而紧贴在额头，居然为散发出强大气场的黑子增添了一丝柔和。体力并不充足的黑子微微弯着腰轻轻喘着气，抬起手擦着下巴快要滴下的汗滴。
在冰室眼里的如同精灵存在的黑子，在绿间的眼里却带有一股很强的吸引力，把绿间全部的心绪都吸引了过去，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了，只剩下黑子的身影。
身旁的高尾还在不停的叫着他，秀德的前辈们依然是一脸不敢置信，但这些绿间都不想去理会。
不是没有质疑过，不是没有反抗过，也不是没有尝试着逃脱。到现在，绿间才真正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黑子，喜欢到无法自拔。
“小真！你别发呆了！黑子他真的是进入zone了吧。”
“啊，是啊。黑子他，果然又跑到了我的前面了。”
“什么前面？”
“还说什么自己是影子，什么想站在我们身边一起打篮球，黑子你这个笨蛋。”
“小真？你没事吧！”
“我也真是笨蛋，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
绿间第一次有这种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跳到场上紧紧抱着黑子的冲动。拼命握拳抑制着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动，绿间握着拳，深深呼吸着。
“其实她才是那个一直在前面的人，我们一直都在追随着她的身影前进。”
“她？”
“没、没什么……”
“她是谁？小真？”
“都说没什么了，别拉着我啊，高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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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看着慢慢走到了他面前的黑子，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果然，那个晚上在第四体育馆，看到的那个“透明少年”，或者说是“透明少女”，正是进入zone的黑子。
和其他人不一样，在赤司的天帝之眼中，进入zone黑子并没有多难以察觉。因为他的眼里，不管有没有用天帝之眼，他都能看到黑子，非常清晰的看到黑子所在的位置。
但是正如赤司国中的那天晚上所经历的一样，赤司他唯一看不见的，是本应该很清楚看见的黑子身上的一举一动。包括黑子的呼吸、心跳、出汗和肌肉的收缩，这些刚才还能看到的，用两次Ankle　Break晃倒的黑子，现在已经是一点都看不见了。
也就是说，赤司他的天帝之眼，看不见进入zone后黑子的下一步动作，看不到他的“未来”。因此在赤司的眼中，黑子就如透明一样，无法被他看到的。
时间还有1分7秒，赤司知道现在的黑子是真的能追上并反超比分，而自己已经无法像对火神的zone那样用时间去适应黑子的速度了。
这不就是一直以来在等待的时刻吗？
赤司闭眼用力呼了一口气，把天帝之眼收了回去，因为这招对黑子已经没用了。
再次睁开眼的赤司，突然宛如换了一个人般，猛地释放出冲锋枪般的魄力，气势外放而张扬，与冷静到极致的黑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子知道，赤司已经脱掉了那个冷静、高傲又自制的外壳，现在这个就是真正的赤司。
不止是赤司和黑子，黄濑、绿间、青峰和紫原也同时感觉到了，心脏在快速地撞击着胸膛，血液在加速流动着。
他们睁大着眼睛，不敢眨眼。
他们想要亲眼见证这个时刻。
他们“奇迹的世代”再一次诞生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要看尤文所以干脆写晚一点（喂喂上班还看球大丈夫米娜桑似乎对黑子进入zone很好奇，所以这章稍微刷了一点奇迹和其他人的反应，还有某人要的流黑（其实不是流黑啦=w=　只是脑补过的兄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204Q的信息量太大脑子有点晕，大概这章写得有点乱。幸好不是比赛场面，对于逻辑要求不是太高，也就懒得修改先发上来了（作者君太懒！关于黑子的zone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再集中说明一下：1、黑子他存在感非常低，所以甚至不用视线误导，就难以让人发现他的存在。因为黑子他并不是拿着球从后场跑到前场的，同样是要靠队友传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