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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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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猛吸了口气,单手抬高,一甩袍袖,遮在俩人头顶。昏暗的光线下,在对方躲无可躲,浑身发软时,准确地找到少年的嘴唇,便吻了下去。如同干渴的旅人碰到了甘甜的泉水般,汲取着茫茫沙漠中的一线生机。
被掌控住的少年人,只能无力地躲闪着对方,急切下,竟然小声地吸着鼻子,抽噎着啜泣起来,脸上泪光点点。
暧昧的光线下,青年人正急切地索取着,感受着唇下的柔软滑腻,嗅着对方无措地张嘴,想要急促吞吐着空气时的气息。却被自己趁机自由地进出吮吸,变的越发无法自控地,探索着对方的口腔,心脏也在剧烈地为之跳动着。但也感受到对方害怕的浑身颤抖着的身子,同时也被湿润的泪水侵染到自己的眉宇。
原先心里的那声,想要轻笑他,被自己吻过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的想法,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神智也被泪水惊醒了过来,顾不上缓和自己猛烈的心跳,只急切地说道,“鹤丸子,别怕,别怕,我不伤害你,不会伤害你的,不会再随便发生那一晚的事了。”满怀怜惜的心情,取出怀中的帕子,划过少年人的脸庞,带走所有的泪水。
青年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轻拍着他的后背,又低声哄了句,“带你去看小鹿,你幼时最喜欢的小鹿,怎样?”看到对方的眼珠子稍稍滚动了下,心中一喜,加把劲低声诱哄道,
“还有陪你一起玩耍过的那只小猫崽,你还记得吗?现在已经完全长大了,呵呵,不能再叫小猫崽了,是只有了三儿子一女儿的虎妈妈了。想知道她们过的怎么样了吗?”
感受到怀中的人渐渐平静下来了,亲昵地低头又啄了下他的嘴唇,在对方呼吸急促着,对自己推搡起来时,又速度撤离嘴唇。刚扯起嘴角想微笑,但看着少年人一脸抗拒的表情,面色僵了僵,心中叹了口气,怅然感也布满了面庞。
青年人依旧用自己袍袖遮住少年的脸庞,然后则快步走上前。看了眼侍从牵来的战马,将少年放落,自己先翻身上马,很快又附身扶住他的腰,一使劲,将他提到马背上,坐在自己前面。自己一手环住少年,将他推靠到自己胸膛上,并手握缰绳,另一只手平举着,遮住少年的容颜。
随后看了眼,有序地围绕在自己四周的家臣,率先开跑。训练有速的四骑出列,按照四个方位紧紧拱卫着,中间的两位主上,随着黑衣人的速度,也在快速地疾驰着。
而白衣少年在黑衣青年人怀中,一声不吭,死寂一般的眼神,涣散地看着眼前随着战马的颠簸而不停晃动着的柔软衣料。黑衣男子时不时地低头瞧一眼怀中的白衣少年,过了会,皱着眉,探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低沉下声音,“鹤丸子,是否哪不舒服,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
黑衣青年,挥一挥手,后面的大部队无一丝混乱地纷纷停了下来,过了会,先从最后面的开始,往后有序地退了几步,慢慢延续到前排,再前排。黑衣青年依旧疾驰了会才勒住马缰,一拍马鞍,抱着人翻身纵下。机灵的一位随侍赶紧滚下马背,从行囊里捧来毛巾,水杯,另一位则捧来了席子,软垫,还有一件黑色外套。
黑衣青年轻声嗯了下,随侍赶紧铺好席子和软垫,黑衣男子抱着人坐上去后,亲自喂水,擦水渍,擦脸,裹上外套。抱着他静静地看着城邑外的郊地,郊地低洼处,几位穿着破烂,一脸疲惫,精神萎靡的百姓,正在挥汗耕种着来年的稻米。
黑衣青年轻叹一声,搂紧怀中的人,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无视了对方的挣扎,沉默了会,又低声说了句,“善政自有善民,恶政自有恶民。为政如舟,其民如水,舟水和谐,方可水涨船高。我会创造出一个能让你头顶青天,脚踩实地的生活,不再受任何人威胁。”
裹在黑衣中的少年,眼睑轻弹,缓缓睁开眼帘,定定地看向距离自己十分近的人,看着对方看向自己那狂热而又欣喜的眼神,许久后,嘴唇轻启,“竹千代,放了我,放了我吧。你放了我,我就能头顶青天,脚踩实地的生活了”。说完后又直视着他的双眼,那直视的目光中并无一丝温情,有的只是淡然。
随身侍从赶紧收走托盘,跪行着离开。而黑衣青年则闭上眼睛,紧抿着嘴,一脸痛苦,低沉下声音,“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不原谅我,不接受我吗?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看小鹿好不好?这个季节的小鹿已经在欢蹦在大地上了,还有虎妈妈”。
“不”,少年撇过头,垂眸看向地面,轻声说着“松开我的腰,不要在捏住我的软肉了,这么多人,我还能跑哪去?你困了我这么久了,为何不肯放弃我,你不是我所认识的竹千代,你对我来说只是是冈崎城的新主人。”
青年的瞳孔缩了缩,大力地握着少年的双肩,看到对方皱眉后,又无力地松开了手,伤感地说道,“我就知道那晚我确实过分了,但是,但是,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法原谅我吗?我的心情你可否领会?”
少年人趁着对方松开自己,甩脱罩在身上的黑衣,一把推开对方,警惕地后退几步,保持好安全距离,才慢慢地说了句“你知错,但你不悔改,你整天对我做的这些,我永远都没法接受。你的感情我没法理解,也没法接受。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想活下去,看着你实现对这片土地的壮志而已,整个城的百姓也都在期盼地看着你,你这样对我算什么?”
哐当一声,青年人猛力地踢翻席子上摆设的小桌,也带翻了壶内的清水,黑色外套也随之落在地上,瞬间一片狼藉,猛地冲了过去,在挨了几下打后,不顾疼痛地抱起对方,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这一生最想要的只不过,是你而已。我要手握权柄,只不过是因为,我不要受人摆布,我要堂堂正正的拥有你,我要让你为我自豪,为我骄傲,为我倾倒而已”。
“为你倾倒的女子,满城都是,你一招呼,谁都会钦慕而来,何必待我如女子,我是你的弟弟啊,亲弟弟啊,竹千代,你知不知道,濑名姬在苦苦地等着你回头。”少年又是后退几步,紧张地瞪视着对方。
“我知对不起她,但也只能如此了,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人,我所求的也只有一个人而已。她是元义公政治手段中的一种,妄图控制我的工具罢了。从他那当着我的面唤来阿鹤,又喊出了阿鹤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她的命运就已注定了,会是个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将来只要我能独立,我和她之间的角色就会立马对换,我也绝对不可能一生都只做个隐忍的质子。而元义公早就知晓,你是我的心头肉,连你的名字都要好好地利用一把。而你总是能成功地让我,无法再淡然下去,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青年人一说完,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带,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趁此狠下心,一心想擒住对方。又是对招数次后,滑溜的手指,灵巧地捏住对方腰上的软肉,迅速地将少年的双手缚住。又扶着白衣少年站立起来,唤来自己的战马,重新将他推上马,自己也一步蹬上马蹬翻身坐上去。
这时一家臣低垂着头,快步走来,沉声报告,“殿,濑名姬已在城门处,差人来报,三刻即可赶上我们,祈请殿稍等片刻。”
黑衣青年感受到怀中少年的不停挣扎,并没有放下他,只抱的更紧,沉吟片刻,“传消息回去,就说我独自带去狩猎了,你们只在原地等候命令即可,今天的一切计划按照原定,听从小平次和鬼半藏的指挥。”
沉下脸色,一抖缰绳,战马立刻撒开四蹄,飞速的奔跑起来。后面四护卫紧跟而上,没多久五骑迅速消失在家臣眼前,只余飞扬的尘土还在飘散着。
随着青年一起颠簸在马上的少年,不停地挣扎着双手,大声嚷嚷道,“为何你从来都只顾着自己,你只带着四人要去哪?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哼,四个人足够了,想杀了我,夺我的权,他还差的远。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将我拉下马,他是永远都不敢动手的。还有鹤丸子,我最后遍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你是谁都不能碰的,哼,做舅舅的想要我的命,想要我的权,做甥女的想要你的命,想要我的爱。好可惜,他们都碰到我的逆鳞了。”
青年人忽地感到有小动物在林间跳跃,那一闪而过带着白光的褐红色,勒住了缰绳,做了个手势,一直护卫着的四骥迅速分散开,又以四个方向远去。
青年人无所畏惧地又低哼了声,松开缰绳,抱着少年下马,取下马上挂着的把太刀,一把村正,太刀自己握着。而将村正系上少年的腰间。凑进少年耳边,在对方瑟缩下,压了过去,悄声说了句,
“照顾好自己,以你的能力可以的。村正历来尖锐刚强,不染血迹,百斩而不钝,我特意为你请来的。我解开你的手,适当的时机自己走,鬼半藏在不远处有布置,你往正东方遁去寻他。”
少年羞怒的脸色凝固住了,继而变得紧张起来,在感到自己双手的束缚被去掉了,便急切的问道“竹千代,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暗杀你,不对,不是你,是我,对不对?”
青年人沉默不语,只凑了过去,低声说,“我会保护好你的,等他们现身后,立即往正东方而去,鬼半藏在那等你,这里有小平次。既然他们敢这么做,我绝对要一网打尽,不留后患。无论这次主谋是谁,都不能姑息。不然他们真的以为,冈崎城已被掌握在手心里了,而我这个少主可以随意抹杀了,哼。”
“竹千代,为何不是我留这里,你去找鬼半藏?你又骗我对不?”少年恨恨地握了握拳,又低声说了句,“我不会离开的,就当我是诱着大鱼的饵料好了。”不再理会急急追赶着自己的青年人,快步迈入林中。
“不行,让你离开,你必须离开,这里我已经布置好了,你胡闹什么?不行,我们现在就走,我不能拿你冒险。”在后面大跨步追赶着的青年,终于扯住少年的手臂,又弯腰一把抱起他,右手食指拇指绕圈,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却无任何回应,脸色不由地变了变。
迅速单手捂住住少年的嘴,警惕地四周环顾了下,慢慢倒退着,往来时的路上退去。
忽地,树上跳出十数人蒙面黑衣人,手握寒光闪闪的臂刀,未出一声便向两人包抄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看文的亲们,是否对这一章满意?请不要大意地上吧~~
、第82章 头带记忆之闸门②
青年人只好放下少年,锵的一声猛地抽出太刀;也同样抿嘴不言语;锐利的目光看向最靠近自己的人,脚部用力,带着木屐一转;大喝一声,抢占着先机,首先动手,杀了过去。快速地横向挥出一刀后,又侧刺向自己的后背,瞬间倒地二人。
少年看了眼地上慢慢晕染出来的鲜血;又看了眼;这些看到己方在死亡两人后,依旧互相呼哨着,加剧逼迫着竹千代的其他杀手们。晃了晃身子,明白这一战不可避免,而这些杀手全部都是亡命之徒,只谈钱不谈良知,只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狠辣之人。若是自己不争气,下手仁慈,只会拖累竹千代,双双奔赴黄泉的。只是不知究竟是谁,竟然能买通竹千代临时决定的行踪路线。
少年定了定神,眼眸中也爆射出利光,无声地抽出自己的村本刀,刀刃闪烁着寒光,似有露水在血槽上缓缓淌动。忽地手中一晃,对面握着刺刀向自己斜劈过来的杀手,被忽如其来的亮光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一闭,速度也缓了一拍。
少年趁着对方这么一缓,侧身避开这一刀,反手一戳,只觉得自己背后一阵濡湿,也没回头,加快脚步蹿行。少年的瞳孔一缩,暴喝一声,飞身扑向竹千代的后背,替他挡过一刀,刀身传来的震荡感,几乎让自己脱手,也猛地抬头看向对手。
只见对方遮的只剩下一双似寒星般锐利的眼眸,也在皱眉瞧着自己,又嘴一撮,吹响一声绵长的嘴哨。原本攻向自己的人员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围绕着自己不停地游走着。
而少年人速度拆下自己的头带,将右手手掌与村本刀柄绑在一起,目光灼灼地盯住这位有着不一般眼神的蒙面人,随后又低声对着背靠自己,暂作休息的竹千代说了句,
“小平次呢?那四骑护卫呢?我对面的是指挥头领,他很不简单,已看穿了我想借他撂倒其他人的想法,若是不能速战速决,我们只能尽量拖延了,我除了对几位师傅感到深不可测外,他是第一位”。
青年人并无回答,又是主动攻向手势非常稳健的一位蒙面人,几次进攻都未造成对方伤亡,反而自己的衣袖被对方削了一刀。木屐旋转了下底面,目光凛然,握紧手中的太刀,舒地将脚上的木屐一前一后地甩向对方的门面,胸口。在对方下意识的第一次躲避下,将侧站在他身后的人刺倒地,又在他反应过来攻向自己时一个直踢,踢断对方的手臂骨,翻滚着又横削向另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几个照面,对方已死五人,一人握住右臂,蹲地无力再战。
而少年这边已和头领战到一起,打斗中,躲过了脖子却没躲过头发,瞬间发带被削到,扎绑着的马尾瞬间四散开来,流泻到后背。少年吹了一口额前的断发,发丝飘落中,又顿足发力冲向对方,横划而去,在对方接住自己招式时,人影忽地一矮,从他的身侧飘然转向他的后侧一剑刺向他的后颈,锵地一声互击后,刀刃间发出的长吟。
但少年并不在意,又在对方翻转过来时,踮起脚。如舞蹈般转动着脚尖,手臂贴着刀背,向对方的脖子旋转着削去。在对方弯腰避让时,反手一格一刺,又一名杀手倒地。
对方的头领双目中闪现了丝欣赏光芒,原来这小子对自己紧密锣鼓的攻击中,已看穿不少人的身手。被自己识破计谋,还能按照计划,将计就计地悄悄谋划着缩短和己方其他人手的距离,以便解决那些好解决的人选,真适合做个为上位者征战一方土地的将领啊。
真不愧是,呵呵…有意思。本来以为太弱的对手,才让自己有了这么无聊的谋划,好耍着玩玩,不过最终还是要自己出手解决的,想不到从不染血腥的二若殿。竟然也会为了若殿这么拼命。
还好平时自己随侍时,若殿都是怀抱着二殿以袖覆住他的容颜,不让自己看的,不然自己这双眸子还真是破绽。不过回去后自己会被挨罚的吧,竟然割了二殿的头发。还有若殿的刀法,还真的是毫不留情啊,看来是非要揪出幕后指使人了。
身子猛地一缩,往后急速倒退着,冷汗滴下,自己就走神了这么会,二殿差点削到自己脖子了,真是见鬼。遂也沉下目光,暴喝一声,猛烈攻向少年,但游走的方向是越来越偏远。又锵的一声互击的声音,在对方踢过来时,夹住对方的脚。
只见头领警惕地扫视了下分散在周围的杀手们,并无人注意到自己这,才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罩,沉下声音,说了句,“二殿,是我,小平次,若殿让我来接应你的,结果我混进刺客队伍,正好探听消息,将计就计了。原先的四骥护卫已战死,你现在赶紧往正东方遁去,我会掩护你的。”
少年也住了手,疑惑地抽被夹住出脚,也沉声问了句,“小平次?你…不说了,速速护着竹千代离开,你不觉得这林子太安静了吗?那些小动物都没一点动静。”
少年环顾了下四周,瞳孔瞬间缩成一点,低喝道,“糟糕,我们被黄雀在后了,这些树影全部都有问题,小平次,速速招来家臣们。这次并不是只有一波刺客,勿要耽搁时间,速速去召集守在原地的家臣们。”
也不待小平次有所应对,发足狂奔着,向竹千代跑去,披散的头发随风扬起,一身白色锦衣上布满了细小的刀割过的痕迹,随着狂奔的步伐,早已碎裂的衣结断开,外袍散开,鼓起的外袍似要将人鼓吹到天上。
少年眉头一皱,刷地脱下外袍,又是猛地一纵,并将手内的外袍抛到对方脸上,按住竹千代的手臂,一个跳跃,横切过去,不再看向倒地的人。猛地抓起竹千代的手,拉住就往来的路上狂奔,嘴里直说了一句,“来不及了,竹千代,来的不止一波人,你仔细看下树影,他们之所以没动,都是在等待着命令,我们要速速远离。”
竹千代并无说话,只脸色沉了下来,扫视了眼带着自己狂奔,一身狼狈的鹤丸子,看到后背一摊血迹时,瞳孔缩了缩,大声喝道,“小平次那家伙伤到你了?你不能跑了。”
说着就伸手去捞还在奔跑着的鹤丸子,止住对方的脚步,一把抱起,急切地去解对方的衣衫。忽地一声疯狂的大笑声传来,是女人的声音,听的很是毛骨悚然。
树影晃动下,一位头戴天冠,身穿白色重袿,。红长袴,外披深紫色绫罗裳,手拿桧扇半遮着脸,锐声尖笑着走了出来。只露出一双眼角上挑的桃花眼,眼内寒光闪闪,眉眼间的寒霜直扑少年而去。
舒地,又一声狂笑,“阿鹤见过夫君,怎么,你们是准备在众人面前展示你们的密不可分吗?哈哈,鹤丸子啊鹤丸子,夫君亲热地抱着我,喊着阿鹤,到底是在喊我,还是喊你?还是亲热地抱着你,喊着鹤丸子,是在喊你,还是喊我?夫君,自从合衾一夜后,似乎你将合衾对象搞错后,一直阻拦着我见你的阿鹤,也不来见我,怎么,发觉他比我好用吗?哈哈哈~~”
女子猛地一合扇,露出青春美艳的脸庞,四指撑住桧扇直指少年,“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心心念念的鹤丸子,今天活着走的进这林子,却再也无法出了这林子。”
青年男子自从阿鹤出现后,只僵着脸对她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阿鹤对自己的无礼,默然地解开外袍兜头从罩住少年后背。在少年不停地挣扎中,终于眉头一皱,捏住他的软肉,趁他浑身一软,立马半解开他的衣衫,往里探查着是否受伤了。
但听闻这句甚是戳心窝的话后,也顿住了手,沉稳的眸光扫视向那女子,淡淡地说了句“阿鹤,不要失礼与人前,挥退你的手下吧,有什么事非要兵戎相见?你是贵养成的天之骄女,不需如此。”
“呵~一句话就想让我退回原位吗?阿信,你也太自大了,别忘了你现在依旧是元义公的人质。而你现在在做什么?真想当众羞辱我吗?”阿鹤竖眉怒瞪着青年,手抓着的桧扇嘎吱作响,
青年终于探查清楚那不过是对手的血,松下心神,速速将少年的衣衫重新整理好,又拢了拢自己的黑色外套,依旧坚持要拢住他全身,并不许他拿下来。又微微侧脸看向阿鹤,严肃地问道,“濑名姬,你没看到鹤丸子一身狼狈,后背都是血吗?这里是刚战斗完毕的战场,速速退下,男人的事情,你勿要多言。”
“呵~~我的夫君都要被抢了,而我却只能龟缩在那方寸之地,耐心地等着你来抚慰吗?我做不到,做不到”。说完将扇子往远处的青石上狠狠一掷,落地的扇子,骨架瞬间分崩离析,只余精致描摹的白色樱花,还在光鉴的黑漆上淡淡地开放着,但随着纷沓至来的众多武士,渐渐蒙上尘土,枯萎,湮灭,再也不见。
青年人放下怀中的少年,重新系紧自己的腰带,手握太刀,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对方的人手后,微微颔首,“原来是持舟城的武士,好大的胆子,想挑衅我的威严,挑战整个冈崎城,造成姻亲之间的内乱吗?好好为亲方考虑下,也为自己考虑下,这后果不是你们几个武士能承受的,就算将来你们切腹谢罪,家族也会随之消失的吧。若是还要来的,我会奉陪。”
阿鹤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人都互相看了几眼后,站到两侧,放下手中的刀刃,恭谨地伏地。也大怒道,“没用的东西,你们皆是父亲大人赐予我的护卫,被人唬了几句,就这样抛弃你们的主子吗?”
其中一位动了动身子,一直跪行到阿鹤面前,沉痛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等不忠义之人已无颜苟活,本就抱着必死之心来的。濑名殿,我等最后冒死进谏,松平殿也是冈崎城的二殿,您夫君的手足。若是因此不理智地挑起内乱,我等皆是罪人。”说完抽出雪亮的佩刀,轻抚了下上面的刀铭,咬了咬牙,猛地朝自己的下腹切去,瞬间倒地。
青年立马展袖遮住少年的视线,上前一步,将他按在怀里,看着这些满脸悲愤的武士们一个个地倒下,叹了口气,随后又沉下声音,缓缓劝说道,
“阿鹤,回去吧,在这片土地上,这些权柄之间纠葛着的事,你不懂的。我知晓你出身高贵,一直都是贵养着长大。父亲很受元义公的重用,还是一城之主,舅父元义公还是赫赫有权势的大名,而我只是你舅父的人质,以小兵丁发展起来的家世也配不上你,你嫁于我委屈了。但高傲与杀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阿鹤,回去吧。”
阿鹤定定地看着青年许久,终于眼中盈满泪水,哀伤地看着青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夫君要被抢走了,连他的心都遗落了。夫君,请回想下我们在骏府时,你对我的温柔吧,难道你真是只是因为我的名字,才对我诸多照顾的吗?”
“对不起,阿鹤,我那时想鹤丸子,想的快要崩溃了,忽听到元义公的那声阿鹤,直击我心扉,也让我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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