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什么,是彭格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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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这样，我就杀了你！！”说完，云雀将纲吉抱得更紧了。
“好。”纲吉的笑有点无奈，若是我都这样了，你的举动也是多此一举吧。
“不要再管那个人了，他那是自作自受。”一想起那个竟然敢用幻术做出纲吉尸体的少年，云雀就火大。
“……那个人，我就算想帮，他也不会愿意的。”虽然刚才少年对纲吉说的话非常的刻薄，但是纲吉就是知道那只是他的保护色罢了，连敌人都没有下杀手，他的心底，绝对还保留着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你也不许再傻乎乎的离他那么近！”没有听到纲吉的态度，云雀很不甘心。
“我们走吧，别让池内担心，已经超过约定时间有一会儿了。”没有正面回答云雀的话，纲吉将池内拿出来做了借口。
“……嗯。”放开纲吉，云雀的眼神在纲吉看不到的地方有点暗淡，随后望向纲吉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
“呼，虽然只是趴在那里，但还真是累啊，今晚我得好好睡一觉。”
将事先准备好的绳索拿出来固定在地面上，纲吉和云雀的身影飞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51过往（番外　伪？）

呼——
呼——
这是哪里？
我是谁？
呼——
呼——
……
想起来了；我叫沢田纲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空旷的空间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纲吉站在原地剧烈的喘着气，迷茫地四处张望着。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意外的轻快；纲吉轻轻一跃；竟然飞了起来。尝试向前方前进；结果是意外的顺利。
纲吉不知道自己到底飞了多久；一路上浮浮沉沉也摸不清楚方向。
可能过了很久，又可能只过了一瞬间；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丝光亮。
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纲吉坚定的向着那丝光亮飞过去。前方像是一丝银丝的光亮随着纲吉的飞近慢慢的扩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宽，越来越亮……
哗——
纲吉终于完全从那道光亮中钻了出来，就像是溺水很久的人突然钻出了水面一样，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沐浴在光亮下，纲吉下意识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滴——
“17号醒了，现在进行生命体征监测。”
“收到，现在开始监测……血压正常，呼吸正常，反射正常，脑电波波动正常，确定基本生命体征完好，现在等待进入下一项测试。”
唔——这是哪里？
纲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却又被刺眼的灯光照得闭上了眼睛。渐渐清醒过来的纲吉感觉到周围的氛围很陌生，他很奇怪自己明明是躺在自家床上的，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难道是外星人绑架？
尝试着动一动，纲吉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就连细微的移动都做不到。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才想到这里，纲吉就感觉自己的眼皮被人使劲扒开了，然后一束更加强烈的光束就照了过来。
“瞳孔反射正常，意识恢复良好，准备智力测试。”
反射正常？恢复良好？还有智力测试？那些是什么？
纲吉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梦中，但从神经末梢传来的感觉又否定了他的猜测。
“17号，现在听我口令行事。请用你的右手分别比出从一到五五个数字。”
17号？是在叫我吗？感觉到自己右手的禁锢放开了，纲吉下意识的听从那个声音的指示依次比出了五个数字。
“确认17号现在意识清醒。17号，听我说的话，然后请在五秒之内正确的重复。莉莉的皮球、红桃3、方片a、咖啡、正常工作的电脑、5346。请重复，计时开始。”
“莉莉的皮球、红桃3、方片a、咖啡、正常工作的电脑、5346。”那些是什么？算了，先照着他说的做吧。
“正确，确认17号智力没有受损……是！立刻将17号送到1号实验室。”
然后强烈的灯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日光灯。纲吉感觉到自己躺着的这个东西似乎正在朝着一个方向匀速运动着。
远处似乎还传来另一些人说话的声音。
“18号，请重复……再次明确要求，请在五秒之内重复你刚才听到的词语……时间到，确认18号智力受　溜＋达x。b。t。x。t　损。申请g号处理方式……”
“收到！现在进行24号的基本生命特征测试……血压正常，呼吸正常，反射正常，脑电波波动……脑电波波动异常。确认24号已经脑死亡。申请b号处理方式……”
“……确认43号脑死亡……申请b号处理方式……”
唔——这到底是哪里？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恭弥和池内都没有阻止吗？
再一次慢慢睁开眼睛，纲吉入目的就是惨白惨白的天花板。再一个呼吸后，鼻翼处就因为强烈的消毒水味道而开阖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纲吉感到自己停下来了，手脚间的禁锢被放了开来，然后肩膀和脚踝一紧，似乎从一个地方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只听得唰——的一声，手脚又被固定住了，冰凉的感觉告诉纲吉在自己手脚上的东西绝对是由钢铁一类坚不可摧的材料制成的。
一盏手术专用的无影灯被移到了纲吉的脸的正上方，然后啪的一声，和开始那束一样强度的灯光就找到了纲吉的脸上。眼睛微微闭了闭眼，但纲吉却没有闭上它而是大睁着双眼忍受着强烈的刺激感。
很快，自己的脸正上方就出现了四个穿着防菌服，带着护目镜、口罩和手套的人。其中一个人手里面还拿着一个装满了液体的烧瓶，里面似乎泡着什么。
“嗯，他是目前为止最成功的一个试验品了，或许在他的身上可以成功。”
“也不一定，毕竟之前的三个状况都很完美，但是都因为排异反应而失败了。我们的机会不多了，确定要在他身上测试吗？”
“看他的资料报告，之前就已经没有服用镇定剂而度过了注射bv－c身体强化剂而产生的排斥反应，成功率应该很大。”
“同意，开始手术吧。”
手术？！这些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纲吉这时候有点慌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产生一些简单的呼气声。嗓子应该是被这些人处理过了。
“17号，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对了，我好像是17号。
纲吉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意识清醒，确认手术条件。”
“开始吧。”另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四张脸迅速在纲吉上方消失，很快又回来了。
纲吉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掀起，然后尾椎一痛，整条脊椎就是一凉。
“镇定剂注射完毕，开始手术。”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纲吉尝试着挣扎，甚至尝试着调动自己身体里面的那股力量。但是令纲吉心惊的是，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自己身体里面始终都空空如也，那股力量不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纲吉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却没来得及再深想，因为其中一个人已经拿着手术刀走近了自己。
手术刀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脸部，随后纲吉感到自己的右眼皮被撑了起来，先是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
纲吉大张着嘴巴，竭力想嘶吼，但因为嗓子的原因只能够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听起来嘶哑又让人毛骨悚然。
好痛——！我好痛啊——！
强行分离的皮肉让神经节开始大量分泌递质，以传给大脑一个危险的信号。
啊啊啊啊啊——！！
纲吉的内心在疯狂的嘶喊，好痛啊，快放开我！
可是很快纲吉就发现自己之前真是太夸张了，右眼被摘除的痛苦和接下来的相比完全是小儿科。
空荡的眼眶里面被装上了从烧瓶里面取出来的物体，医术高明的四人只花费了很短的时间久重新连上了神经，很快，纲吉的右眼就恢复了视力，只是还有一点刺刺的痛而已。
但是好景不长，新装上的右眼几秒之后竟然产生了强烈的烧灼感，然后就是一片血色扑面而来。无数个记忆碎片猛地向纲吉撞来，速度之快，数量之多，让纲吉根本就来不及仔细辨认，大脑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
唔……
纲吉慢慢睁眼，入目的是涂着淡黄色涂料的熟悉的天花板。
慢慢坐起身，纲吉只觉得全身都腰酸背痛，就连睡衣都被汗水浸湿透了。一看表，才半夜三点多。
记忆在随后向纲吉袭来，纲吉顿时浑身一紧，然后又是一松。望着被子发呆，纲吉的神色很是莫名。
从意大利回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和吉姆的合作进行的非常顺利。为了表达诚意，吉姆甚至还提前将一批背景干净的研究人员送了过来，都是世界各大名校的高材生，以至于让snipes的研究力量又扩大了很多。
原本以为不死也要伤得很严重的老a却在躺了一个星期之后又生龙活虎了，只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有再来骚扰纲吉，纲吉也落得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纲吉从意大利回来之后就开始频繁的做噩梦。
先开始只是一点点，纲吉甚至连内容都记不清楚。但是后来时间长了，噩梦的时间也变长了，纲吉开始渐渐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但是都不完整，只是一片一片的。前几天，纲吉的噩梦做得非常连续，若不是早上池内明进房间叫醒了他，纲吉绝对会因为这个梦没有做完而睡死过去。
而今晚，纲吉竟然连身处其中的感觉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一样。凭着以前的记忆，纲吉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做的是同一个梦。就像是进到了一台录像机里面，不停的按着重播键。
从头到尾回忆着，纲吉总觉得哪里有点违和感。
对了——！那只装在烧瓶里面的眼球！纲吉记起来了。血红色的眼球，瞳孔里面还有着一个“六”字，这个……分明就是那个神秘少年的眼睛啊！也就是说……刚刚的记忆，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回忆？而且还是另一个人的回忆？
那些可怕的记忆……都是那个人的亲身经历？他竟然是真的这么熬过来的？
想到那个偏激又孤独的少年，纲吉的心没来得一阵紧缩，就像是针扎的一样疼。
怪不得，他的眼里充满了仇恨。怪不得，他将信任踩在脚下。怪不得，他嘲笑我的愚蠢。
我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啊，纲吉的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因为有着一点点相似的味道，就自以为是的将他和自己归入一类，天真的说着一些伤人话，还自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那样沉重的记忆，又怎么会因为一些轻飘飘的话语而烟消云散？
有过那样经历的人，又怎么会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笑容而交付信任？
那种自己的生命却被别人掌握的感觉，那种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却被当作小白鼠来对待的感觉……若是自己，只怕恨不得毁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吧。因为那些东西，实在是太刺眼了，就像是对自己的经历的嘲笑。
纲吉似乎有点明白那个少年眼底化不开的沉重是从哪里来的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要靠近他，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想要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属于他的美好存在的。
纲吉觉得自己魔障了，对着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甚至会对自己有威胁的人产生这样的感情，但是下意识的，纲吉就想要放任这样的情绪肆意。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情感，就像是罂粟，一旦沾上，就再也摆脱不了了。
夜风吹来，纲吉被脸上的冰凉唤回了神智。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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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离开

第二天一早；纲吉微红着眼睛走到了餐桌上；由于凌晨的时候哭了；所以眼睛有一点水肿，不是很严重；但是却看得出来。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帮着奈奈将做好的烤秋刀鱼放到桌子上；池内明挑眉问道。
“没有；昨晚睡前水喝多了。”纲吉才不想让池内明知道自己哭了呢。
“睡前别喝太多水这是常识吧。”池内明有点无奈；“不过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刚，应该很快就好了。”
“我知道啦了；”对于池内明时不时的唠叨纲吉已经习惯了，“哦；对了，池内你能不能将上次你给我的那份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资料再整理详细一点给我啊。”
“那份文件？怎么，你还对那个家族感兴趣？艾斯托拉涅欧不是已经确定消失了吗？”
上次的事情池内明得知后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紧张，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个灭了艾斯托拉涅欧的少年已经因为触犯了黑手党界的潜规则而被捕入狱了。因为黑手党界始终没有抓到把柄，所以即使大家都对这件事情心知肚明，也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抓住他，所以就几个家族联手找了一个理由秘密将他送进了监狱。这件事情算是一个秘密，池内明也是因为有着吉姆的情报网才知道的。
“唔，我知道啊，只是对他们做的人体试验有点好奇而已。”纲吉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语气平静的说。
“真的？！”池内明的脸上却写的是“不相信”三个字，“你一定是因为那个你所谓的同类是吧。”
——！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猜到了，纲吉浑身一僵。
“嗯，还算有点进步。知道事先了解可能成为自己敌人的人的特点。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感情而寝食难安呢。”池内明却是一脸的欣慰。
……
算了，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
早饭后，因为是周末不用去学校，所以纲吉就直接回到了房间。刚好入江他们又发了一份设计图纸过来，在等池内明送资料过来的时间里刚好可以修改一下图纸。
最近因为吉姆的帮忙，snipes的技术部又扩大了不少，相应的效率也提高了，所以原本一个月送一次的图纸现在两个星期就可以送过来。
而且因为新加入的人员都是名校毕业的实用型的人才，和入江还有高桥两个设计型的刚好可以互补。可以说snipes的设计部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
纲吉也打算以后不再修改他们的设计稿了，以前因为两人设计出来的东西实用性相对较弱所以才会修改一点，现在有了这样的人才自然不用非专业人士来插手了。而且近来纲吉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实在是不能够胜任这份工作，天赋再好，手感再好，没有经过磨练，也是不能够长久的。
纲吉正在电脑上看着呢，池内明就敲门进入了。原本就有一份资料，如今只是再针对性的扩展一点，所以整理好非常快。
“喏，你要的东西。”池内明推门在书桌前站定，“你自己看吧，我今天答应了奈奈要陪她去买衣服，先走了。”
“嗯，谢谢了。”纲吉接过资料微微一笑。
听到自己房门的关门声后，纲吉就坐在椅子上开始仔仔细细阅读起资料来。
资料池内明找的很齐，几乎涵盖了艾斯托拉涅欧近十年来所有大小动向，所以拿在手里就跟历史书一样的厚。
纲吉慢慢的读着，特别是到前几年的人体试验的时候，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愿意放过。想到自己做了很多次的那个噩梦，纲吉不自觉就把自己的感情带到了里面。他想着原来那个少年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挣扎出来的，从那个黑暗的深渊里面，从那些铺天盖地的绝望里面活生生的挣脱了出来。
纲吉想象着他在那几年间所经历的事情，然后发现自己越来越对那个少年放不开了。他很想去亲耳听到那个少年对自己诉说他的遭遇，很想解开他的心结，然后狠狠给他一个拥抱，很想要看到一次他真心的笑容。
可是，纲吉的理智却告诉他这些都不可能发生。且不说这个少年现在已经在监狱里面了，甚至不用考虑他的身份，只要单单想到他本身的能力，纲吉就知道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够去交心的。
有着那样惨不忍睹的经历，他的性格已经非常的扭曲偏激了，就算倾尽自己的所有，也很难换来他的真心。况且他的态度很是模棱两可，若是贸然接近，换来的很可能是毁灭性的打击。毕竟，纲吉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他还有snipes，还有那么多在乎的人，那么多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纲吉缓缓的将那么一大摞的资料放到了抽屉里面，上了锁。
再了解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一样的结果。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去了解。
重新打开电脑，纲吉开始最后一次参与到图纸的修改当中。
将用邮件发送过来的图纸打印了出来，纲吉开始用铅笔在上面涂涂改改。他下笔很快，没有过多久，一大幅图纸上就已经有了不少的痕迹和批注。
不过渐渐地，纲吉的笔速慢了下来。
虽然告诫过自己，但是脑海中还是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少年的样貌。头发、脸颊、眼睛、鼻子、嘴巴……最后，那双异色的眼睛久久的停留在纲吉的脑海里面，始终挥散不去。
——六、道、骸
微微张嘴，纲吉默念出刚才在资料上看到的那个以一人之力灭了一个家族的少年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吐出，明明房间里面空无一人，纲吉却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纲吉只觉得自己的心尖突然一颤，然后脸慢慢的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
纲吉突然抓狂似的将自己的头发揉的跟鸟巢一样，一脸的懊恼，只恨不得狠狠撞一下桌子将自己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行为撞飞出去。
我为什么会一直想他的脸？！！！
纲吉的懊恼转变成了惶恐，那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啊，顶多就是帅了一点，我又不是少女，干嘛要产生这样的情绪啊。
真是要死了……
等纲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已经是下午了。
有气无力的爬起来，纲吉也有了一点饿觉。
奈奈和池内明从早饭过后就出门了，中午也没有回来，所以家里现在只有纲吉一个人。因为厨艺的一团糟糕，纲吉毫不犹豫的从储物柜里面拿出了两桶杯面，放好调料，开始烧水。
坐在饭厅的椅子上，纲吉无聊的等着水烧开。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烧水壶开始发出刺耳的鸣叫声。
水烧开了！纲吉眼前一亮，天知道他都快要饿扁了。关上火，纲吉用帕子将水壶提了下来，小心的冲进杯面里面。
刚刚将两杯杯面冲泡好，纲吉就听到了自家大门的开关声。
不是吧，妈妈他们怎么这个时间回来啊。这样的话这两个杯面不就被浪费掉了吗。纲吉哭丧着脸走出了饭厅。
“你们回来了——我刚刚冲好了两个杯面……”
刚走到门廊，纲吉就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一股低气压虽然被尽力压制，但还是泻出了一丝被纲吉感觉到了。
“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纲吉小心的问道。
只见奈奈和池内明完全不复早上出门时候的好心情，池内明还好，只是脸色有点冷而已。奈奈就不同了，虽然还在笑着，但是微红的眼眶表示着她正在竭力忍住眼泪。
“池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纲吉皱眉问道。难不成有人欺负他们了？不对啊，有池内明在，一般人哪里有这个本事啊。
“我……没什么，你先去吃面吧，顺便也给我泡一份。奈奈现在有点不舒服。”池内明缓了缓脸色说道。
“那……妈妈你就先好好休息吧。”纲吉知道池内明没有说真话，但他也知道奈奈这个时候一定是想要自己待一会儿的。
“对不起啊纲君，妈妈先去躺一会儿。”奈奈说完这话就直接向房间走去，就连自己原本拿在手里的食材都忘记放到厨房了。
纲吉用眼神示意池内明进厨房，分给了他一份杯面，然后就静静的望着他。
接收到纲吉的眼神，池内明叹了一口气，开始缓缓的说之前发生了什么。
其实事情没有纲吉想的那么复杂。只是当时陪奶奶买衣服的时候，因为人有点多，所以池内明就离得有点近。而这一幕，刚好被附近的一个邻居看到了。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个尖酸刻薄的性格，见谁都喜欢上前嘲讽一番。看到了这一幕，自然就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当时池内明就想上前理论但是被奈奈拉住了。想到只是一个无关的人，两人也就想着算了。但巧合的是，在回来得路上在菜市场居然又遇到了那个女人。这次那个女人就说得就太难听了，说什么奈奈因为老公长期不在耐不住寂寞所以竟然肯让年轻男人住进自己的家，又说什么奈奈和并盛的珠宝大亨高桥先生不清不楚，还真是脚踏两条船。
听到这话，奈奈和池内明都非常生气，但是这个时候池内明若是上前理论的话，那么多人看着，到时候就真的不清不楚了。所以两人只能够憋屈的忍受着那个女人。
“其实这话我也早就想说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池内明最后说道，“我想你现在的能力足够保护你自己和奈奈了。我一个单身的男人也不好在没有男主人的家里面常住，但是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一住就是四年，但现在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你要走？！”纲吉猛地抬起头。
“只是搬回自己的家而已，又不是见不到。”池内明笑道。
“你……”纲吉知道池内明说的很有道理，虽然自己不喜欢那个爸爸，但他毕竟才是自己妈妈的丈夫，“那你……多久走？”
“尽快吧，就着两天。”池内明心里也很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