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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_巨人]死鱼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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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如同在梦中啊……

终究还是撑不住困意,利威尔抱着极其微妙的心理钻进了被窝,没有想象的可能睡不着的情况,困意很快袭来,利威尔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

“利威尔?还没起床吗?”利威尔难得迟到,偏偏也没一句话传来,想到昨天他那疲惫的样子,埃尔文终究有些担心。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先是敲了敲,里面却没有半分声响……按照利威尔的性子,只要在房间里,一点声响也会吵醒他吧?

半天没收到反应的埃尔文有些急了起来,难道利威尔生病了?

“利威尔?我进来了哦!”和埃尔文总有顾虑不同,韩吉向来不担心,在发现门从里面锁住了之后,他跃跃欲试的一脚踢了上去。

没踢开……

里面忽然“砰”的撞击声,本来还觉得韩吉的方法太暴力的埃尔文指挥三毛去和韩吉一同撞门,一边大声询问着,但是里面除了之前那一声撞击声,就再没声音发出来。

“利威尔?怎么了?利威尔开开门!”

经过三毛和韩吉的努力,可怜的门终于不堪重负的摇晃了两下,然后寿终正寝。埃尔文三人没有理会躺尸在地的门,他们焦急的看向屋里,却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

屋内看起来很是凌乱,好些个酒瓶倒在地上,让人无处下脚。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不远处正一只脚踩在窗户边上的银发男人,他两只手扒在两边的窗框,似乎想要往下跳但不知为何没有动。

……

利威尔不在房间里,他的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在之前被利威尔强烈要求扔到训练兵团的坂田银时,坂田银时将利威尔的房间弄得乱糟糟,现在想要畏罪潜逃……

埃尔文觉得自己的头疼了起来。

“银桑……”韩吉却完全没感受到埃尔文的心情,他还很兴奋的走上前去,手搭上了银桑的肩,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看到本来还一直在犹豫的银桑忽然就跳了下去。

嘴里吼着他听不懂的语言,“……臭婆婆,下个月再交!”

咦?跳下去了?

韩吉急忙把身子探过窗户,喂喂喂别说白夜叉是被摔死的啊!

他的这个想法并没有成真,因为他看到那一头银发的男人正活蹦乱跳的往外面跑,韩吉觉得就算是他也不忍再说什么了……但是,银桑,你穿着一件衬衫裤脚还被高高的挽到了膝盖下面,真的没关系吗?

埃尔文他们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明明应该感到愤怒的结果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嘛,反正银桑看起来除了脑袋不怎么清醒都还好。现在重要的是利威尔去哪里了,佩特拉他们也说从昨天分开就再没见过……

为什么利威尔也变得不靠谱起来?埃尔文觉得前路茫茫,简直让人想死一死。

“团、团长!利威尔兵长回来了!”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埃尔文正想派人去找一下利威尔,就见佩特拉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还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扭曲表情。

埃尔文几人颇感不解,但是接下来他们就知道了。

利威尔是拖着银桑上楼的,等埃尔文几人再看到银桑,几人都不由自主的为他点了几支蜡烛。

本来银桑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外加一只裤腿被挽到膝盖下的裤子,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被利威尔用手揪着后衬衫领,一路拖了过来。

目前,银桑腰部的肉因为被暴露在了外面,加上摩擦力看起来有些血淋淋的,裤子上面沾满了灰,更是出现了好几个被磨破了的洞,神情也很是萎顿,竟然就这样任由利威尔将他拖过来,脸上更是一点表示疼痛的表情都没有。

看到堵路的三人,利威尔淡淡的瞥了他们两眼,“这次的抚恤就交给你们了。”

然后不再理会三人,将银桑朝自己屋拖去。

埃尔文三人愣了愣,在心里为银桑点上蜡烛祈福之后也不准备触霉头,僵硬着脸答应了。

看到门板残骸,他脸上猛地蹦出两个十字路口,墨黑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了银桑,银桑脑子似乎清醒了点,但还是急急忙忙的摇了摇头。

“和银桑无关!是他们做的!”

银桑的手指着埃尔文,还没走多远的三人只觉得脚下似乎出现了什么东西,差点就被绊倒在地。只不过几人到底不是普通人,很快就站定了。

埃尔文和气的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只是一时情急。”

 第零四六训

利威尔换上扫除服装,拿上工具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至于不知道清醒了多少的银桑被他满面青筋的丢在了他那惨不忍睹的房间里。

利威尔也不会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出一次门;结果会闹得回来之后没了窝,但他还是不愿意打扫银桑那间因为长时间没有住人而积满灰尘的房间;所以干脆的执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方针将门重新安好;将房间也尽快的收拾起来。

利威尔拿着工具就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而另一面的银桑则撑着脑袋;满脸难受。俗话说酒壮人胆;他昨晚确实是去街上买了几瓶酒;在路上自己喝了两瓶;觉得能见人之后扛着酒瓶子就来了。

他也有想过即使有酒也没办法;那就只有老办法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谁料到利威尔却是一晚上没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就将酒给喝了个精光,然后也不记得究竟是何年何夕了。

埃尔文他们在外面敲门的时候,他终于从沉睡中睁开了眼,但却还是一时不知道究竟是何年何夕,也没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他的万事屋,外面敲门的不是登势婆婆,而是埃尔文。

他本来还在想万事屋明明在二楼,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高了,但是在有人靠近之后他终究还是没了犹豫,只是还在疑惑登势婆婆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要债的。对方人多势众,风紧,扯呼!

反正每次登势婆婆来要房租都是这样的,他跑在路上,越发的疑惑了,歌舞伎町什么时候是这个样子?感觉好像郊外……结果这事情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看到一个人从前面朝着他这里走来。

眼见就要撞上了!

终究没能躲开。

但奇怪的是后脑勺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感!

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总感觉自己的视觉里一片黑暗,脸部更是有被什么碾压着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声音传进耳朵,却不大清晰。

只觉得,这人的怒气值好像有点高呢……

是谁呢?

银桑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疼了。

啊,是利威尔啊……因为被拖着产生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他终于知道了。但在看到那个咬牙切齿的人的时候反而……好像什么一下子放松下来,反而产生了淡淡的“就这样吧”的感觉。

目前他正仿若一滩烂泥的躺在地上,听着利威尔走来走去打扫以及难以忍耐的低咒声,他仿佛能够想象利威尔是以怎样的表情一边嫌弃一边却将房间打扫的井井有条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银桑觉得他好像已经模糊的记不清了,好想继续睡下去,但还是被人给拎了起来扔在软软的床上,他觉得利威尔似乎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却没说话。

“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催眠曲一样,即使能感觉到收拾的人已经尽量的放轻动作。

周遭终于安静下来,但是脑海里却没有丝毫意识,有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完全捕捉不到具体,只知道身体仿佛飘荡在云端,摇摇晃晃的不肯停下来。

直到完全的失去意识。

银桑感冒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大晚上的抱着酒瓶子偷偷摸摸的从窗户爬进来,晚上还一个人使劲喝酒——于是觉得热就脱衣服——在目前气候还没有回暖的时候穿着衬衫从楼上跳下去,在寒风中奔跑,然后被像死狗一样拖着回来。

索性平时就是狗熊一般强悍的体质,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吃上几服药也就好了。

所以在傍晚的时候从床上醒来的银桑颇为迷茫,咦怎么在这里呢?

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大概是找别人要的,因此虽然看起来崭新,却有些大,银桑觉得如果他是女生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好梗;与衣服配套的裤子也好好的穿着,他偏着头,还能闻到清新干燥的味道——这是床单上沾染的,利威尔的床单衣服裤子等都有这个味道——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全身都还有点发软,不知道是睡多了的缘故还是感冒的后遗症。

他从床上钻下来,估摸着身上的衣服是利威尔换的,唔……他摸摸下巴,还好利威尔没有趁人之危啊!他打量着几乎和原本的没什么区别的房间,再次感叹利威尔不愧是点亮了贤妻良母属性的,他都弄得像个狗窝了还能还原回来。

不知道新吧唧有没有好好打扫他另外一个狗窝……说起来,利威尔昨晚没回来是跑哪里去了?不可能是公务,而且昨天才从墙外回来,也不可能是为了牺牲的谁谁谁……

想不出来啊……

伸伸懒腰,扭扭身体,感觉体力慢慢的回升着。

利威尔回来了。

银桑差点没闪着腰!

“哟~利威尔!”银桑以无敌笑脸看着脸色很臭的利威尔,利威尔皱着眉看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唇角讥诮的翘起,“哟,不是身体很好吗?壮得像头熊?还喝了一晚上的酒?你真是长本事了啊!”

银桑表示现在只要微笑就好了。

*

那天晚上银桑和利威尔还是喝了点酒,酒是利威尔从自己的收藏品里面翻出来的,和银桑在外面买的有天渊之别。之后两个人就在房间——银桑握着酒杯一边不记打的往嘴里灌着一边絮絮叨叨,利威尔也没说话,就静静地听着,但是偶尔会用幽深的眸子看银桑几眼,一边不置可否的抿着酒。

不知何时,银桑也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书桌上的笔筒——那是他头年送给利威尔的生日礼物,他望着利威尔幽深的看不清情绪的黑眸,伸手扯出一支笔。

“……利威尔,要不要看看我的名字?”

银桑有一笔好字,虽然他很少写,但是小时候春节都是他们三个小孩子写的祝词,他的手虽然更适合拿刀,但是笔也是可以拿的。

他们三人的字虽然都是松阳老师手把手的教出来的,但是风格却各不相同,假发的字浑厚端庄,一丝不苟中却偶尔带出几笔意想不到的形状;高杉的字却是他们三人中最好的,带着丝丝的狂荡不羁;而他的字,则是走的轻灵飘逸的路线,但松阳老师却说他的字最有意。

每个人的字里面都有意,那是谁都学不走的东西。就好像假发那严肃的面容下逗比的性子,还有高杉那曾经自愿被束缚的翅膀,至于他,大概是什么都藏在心里,所以即使失去了寄托却还是坚定的走着自己的路吧?

因为自己失去便让所有人失去终究不是他的性格,他也不会因为所谓的大义放弃自己的坚持……总有人说他和老师是一样的,也许吧,都是一样的天真。

松阳门下,所有的人都带着几分天真。

所以死的死,远走的远走,隐姓埋名的也不是没有,为了大义而奔走的也有,因为品尝了失去的痛苦所以报复社会的自然也有,还有便是活着便好,能够拾获一份羁绊便决不再放手。

品尝过败家之犬的滋味,却不会永远都做那败家之犬。

利威尔也有些好奇,虽然他知道银桑的名字用他们的语言说来是“Sakata Gintoki”,但是对于他的国家的字也有几分好奇。

对于将“坂田银时”这个人生养了的国家,他是在过于好奇,不管是那不知道究竟算是什么设定的各种奇怪的生物,还是其他他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的东西。

在这方面,利威尔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对新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他曾经好奇过很多东西,但是后来在地下街的生活让他慢慢的将那些好奇心埋藏在心底,直到光明正大的站在地面上,呼吸着地上的空气,出墙之后更是见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即使第一次出墙已经是他不想言说的痛苦,但是……人总要有所选择,也从来不知道这选择会将人们带往何方。

即使再来一次,他想他也会同意出墙,也会和伊莎贝尔法兰一起,出去看哪个他们从未见过的世界。

对于生养了坂田银时这样堪称“奇葩”生物的世界,利威尔充满了好奇心,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那个世界。

可惜的是银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又会以什么方式离去。

“さかたぎんとき。”

银桑将笔塞给利威尔,然后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写的极为认真。黑色的墨汁侵染了少许纸面,利威尔抬眼望去,只看得见那被灯光渲染之后显得格外温暖的侧脸。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利威尔觉得格外新奇,手按照对方的移动而移动,将那几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字一笔笔的写了出来。

“Levi。”

“リヴァイ。”

“Sakata Gintoki。”

“さかたぎんとき。”

利威尔发现了两者的不同,他微微皱起眉头,为何会是两种?还未问出来,就听得银桑的轻笑声:“银桑的国家是一个很奇怪的国家,他们的文字由三部分组成。”

“一是片假名,就是这个……”他的手移动着利威尔的手,手上的笔顺着他们的动作移动,然后点在了利威尔的名字上。银桑也没做停留,再次移动着来到了他的名字上,“这叫做平假名。”

“还有便是罗马音了,这个。”银桑握着笔在两人的名字上重重的划了两笔,然后从另一方伸出左手,将利威尔环在椅子上。

“啪!”尚未关上的窗户被风猛地吹了过来,撞击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显眼,两人回过神来,却见烛火已经在风的吹拂下跳跃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微弱下去,直到熄灭。

利威尔将双手从银桑手中挣脱,然后仰着头环上了银桑的脖子,双唇一触即分。

“……我们拥有相同的未来。”



 第零四七训

和利威尔拥有相同未来的银桑第二天就被利威尔再次扔去了训练兵团;按照利威尔的话来说就是“看样子你还是蛮受小屁孩欢迎的那就继续去发挥余光余热吧”。

——银桑有些拿不准利威尔目前的心理状态;又想着自己出来也没给新吧唧和神乐说一声,指不定现在急成啥样了呢;他可不想再吃几记插鼻过肩摔。

银桑有时候也会想怎么就到了这样的程度了呢?但实际上就到了这样的程度,并且以势不可挡的势头一路向前冲着。

至少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时间不早了;银桑走近训练兵团的时候其实已经准备接受那个长相凶恶心地善良——漫画里的正面配角这样的人很多——叫做“司机”的教官的教训了。

实际上并没有。

大家都在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着,简单的来说应该用“活着”这个词就够了吧?然后还有一部分人,不仅仅为了活着,还为了可以让“别人”——这个别人特指巨人——从世界上消失而加着油。

银桑偶尔会考虑很深沉的人生问题,他也曾经经历过一脸天真的问着老师问题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呢?我们为什么会活着呢?死是什么样子的?

后来他们都知道了死是什么样子的了。

银桑这次没有被插鼻过肩摔;新吧唧一边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抱起来拿去洗掉然后晾起来,一边抱怨:“银桑回去调查兵团都不说一下,我们……神乐酱还以为你又不要她了呢;下次不管去哪里先说一下好吗?一声不吭很让人担心的……”

“谁会担心这个白痴啊阿鲁!”霸占了上床的神乐抓起身边的东西就朝着新吧唧丢去,她伸出小指掏了掏鼻屎,一双漂亮的眼睛变成了死鱼眼藐视着新吧唧,“不过一副新吧唧,说的好像多了解本女王一样。”

“……混蛋我才收拾好的!”新世纪好男人新吧唧除了存在感有点低只是一副眼镜【新吧唧:谁是眼镜啊混蛋!】之外好处还是多多的,比如包揽家务活,比如包揽吐槽,偶尔还会爆发那么一两下。

居家必备常用品啊!

“呵呵,就算新吧唧你一副人妻样,也不会有王子特意跋山涉水的来找你的,死心吧!”

系统提示:神乐对新吧唧开启了嘲讽。

“王子是什么啊?不应该是公主吗?而且说什么人妻,你才是懒得要死衣服都不自己洗还不会英文,MADAO,绝对是MADAO吧!”

“混蛋新吧唧!你说了MADAO吧?MADAO是无辜的!我也会唱纸箱之神啊!”

“承认了吧!这绝对是承认了吧,明目张胆的承认了自己是MADAO啊!这个人没救了,绝对没救了!”

……

“吵死了!”额头隐隐发胀的银桑终于忍不住怒斥,啊啊啊不知道他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吗好吧其实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那也不是他们能够继续吵下去的借口!

“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MADAO大叔给我闭嘴!”

“全身都散发出醋昆布的气味呢……”

“总是懒洋洋的躺着呢……”

“得了糖尿病还完全不会收敛的重症病患……”

“居然会在饭上堆红豆山……”

“要对也至少要是鸡蛋拌饭啊!”

“喂神乐你的生活要求到底是有多低?!”

……

“果然……”

“银桑银酱就是MADAO呢。”

……中间歪了的楼为什么在最后正了回来啊!

躺枪深重的银桑也没有泪流满面的躺了回去,怎么办感觉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

PS:神乐酱你忘记了吗?之前你还和银桑一起同仇敌忾的对付新吧唧的,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你都忘记了吗?!

神乐酱表示她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银桑!”在三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艾伦一行人在外面面面相觑,他们说的是什么暗语吗?为什么他们完全听不懂?

爱尔敏则微微蹙起了眉,总感觉在说这种语言时候的他们的口音要自然的多,虽然他完全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神乐也是,一直都是说的这种语言,所以每次都需要新吧唧在一边翻译。他们三人都会这种语言,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三人是从一个地方而来的呢?

爱尔敏一直对神乐本身的体质很好奇,特别是经常带把伞……但是她看起来完全不会因为那把伞而阻碍到自己,仿佛就像是本能一样。

最重要的是,神乐在天晴时候绝对会打伞,但在天阴的时候却不一定会打。

总之超奇怪的。

“你们来了啊……银桑,神乐酱,来客人了,快起来。”新吧唧抱着一篓子脏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趴在外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几人,他朝着里面吼了一嗓子,然后抱歉的看着他们,“我还要去洗衣服,你们有什么就和银桑聊吧。”

好贤惠……

几个新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抱着衣服的新吧唧走开,虽然一直知道新吧唧很勤快,也很能做事,但是……总觉得有些微妙呢,帮教官洗衣服什么的。

虽然在银桑第一天来那次就知道他们其实是旧识,但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啊,原来是熟到这种程度了吗?进了屋之后他们更觉得微妙了,一上一下坐在床上的两个人表情如出一辙,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

“什么啊?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小鬼!”

神乐你不是和我们同年的吗叫什么小鬼啊可恶!而且这同步率也太高了吧?不对你什么时候会讲英语了?智商回来了还是……艾伦几人看着睁着死鱼眼,右手小指掏着鼻孔的两个人。

你想多了他们报了假年龄而已。

爱尔敏觉得自己的梦想又破灭了几分,本来以为之前的神乐已经算是极致了,现在看着这两个才发现之前完全没有发挥到极致啊。

三笠难得沉重的拍了拍爱尔敏的肩膀,她不知道应该感谢爱尔敏还是为他哀悼,因为爱尔敏的缘故她总算明了了自己对艾伦的感情,但是爱尔敏……这条路真的不容易走啊!至少同为女生的她在对上神乐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恐怖,虽然她已经非常努力的在提升自己了,可是每次提高的时候感觉对方依旧深不可测。

只能说还好她意志坚定,不然早就被打击到没有战意了。

不过,换个方式想想……这么直率的神乐也很可爱不是吗?爱尔敏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三笠瞥了一眼艾伦,才发现他已经走上前去了。

“John教官,能不能请你训练我们?”少年很是认真的朝着银桑鞠了一躬,碧绿色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白夜叉”有多强他是不知道,但是……既然被那么多人推崇,而且还能让第一刺头神乐那么听话,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极强的本事,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真的没什么本事的话,自己放弃就是了。

“……哈?”银桑恍恍惚惚之间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觉,似乎听到了什么跨越时空的家庭教师宣言?“神乐酱,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对面那个人不是白头发吧?我也不是DR吧?”

“白痴银酱,已经脑瘫到如此程度了吗?”神乐扣着鼻屎从床上跳下来,一副我的地盘我最叼的模样。

“什么,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艾伦吗?”神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将手臂压在了艾伦肩上,笑的让人在那脸上想打两拳。

“是想和我讨论谈恋爱的问题吗?”

“砰!”神乐的脑袋被气哄哄的银桑给一爪子安乐下去,“给DR。夏马尔道歉啊混蛋!”

“你是叫艾伦对吧?”银桑那双猩红色的眼镜从神乐身上转移到艾伦身上,看到艾伦带着有些纠结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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