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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到麻烦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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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地抿紧双唇,不发一语,愤怒地将杂志甩在地板上。
“这件事我之后再处理,你先出去。”
“好。”张秘书退出办公室,轻巧地掩上门。
荆尔天掏出手机,急忙地想联络茵茵,他想,这个小丫头要是看到杂志上的报导,肯定会吓坏的。
结果,她的手机不是来电未接,就是收不到讯号。最后,他只好联络岳父,请他们帮忙找茵茵。
他惶惶不安,焦虑到无心工作,只好离开办公室,开著车穿梭在灰蒙蒙的城市中,试著在浮动的人群里找寻她的身影。
行经东区时,他看著窗外三五成群、恣意畅笑的年轻少女,脑海中浮现茵茵的脸庞,心不禁抽痛了起来。
如果不是嫁给了他,那么她也可以和同龄的女孩一样,享受青春、尽情欢乐,不用把了一丁点儿的错,就被渲染成滔天大罪。
荆尔天烦躁地按著喇叭,才发现不只是车子被困在车阵里动弹不得,连他的心也被囚住了,她的身影完完全全地占据著他的心,情苗早已在他的心里扎了根。
他对她的这份情谊,早已经由宠溺、怜惜,渐渐酝酿成甜腻而绵密的爱,紧紧地拴住了他。
他像一头失控的兽,慌乱地奔窜在城市里,迫切地想找到她。
直到傍晚时分,岳母才来电告知茵茵已经回家的消息,他立刻马不停蹄地开车到苏宅,不料刚踏入玄关,就听到岳父暴跳如雷的咆哮声。
“茵茵现在在里面……”苏妈妈见到女婿,歉然地抬不起头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会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他们只是寻常的小公务员,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能攀上荆家这门亲事,都当是祖上积德,茵茵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没想到……唉,自己真是家教失败啊!
“嗯。”荆尔天点头,跟著她走进客厅里,恰好目睹苏伟雄飙著一身怒焰,重重地将几本杂志甩在茵茵身上。
“你究竟要闯祸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丢光苏家的颜面还不够,还得把荆家的门风败光你才甘心?”他痛心疾首,举起藤条,重重地落在她纤细的臂膀上。
茵茵垂著睑,泪水无声地滑下,任凭爸爸将藤条抽在身上,不闪也不躲。
如果,挨打可以弥补她所把的错,可以让荆雨天不讨厌她,那么不论再多打几下,她都不会喊疼的。
“爸!”看到藤条落在茵茵身上时,荆尔天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多么希望能代她承受这些惩罚。
苏伟雄见到女婿来访,既羞愧又自责。
“这丫头平时被我们给惯坏了,没给她一点苦头尝尝,都不知道‘乖’字怎么写,整天只会胡搞瞎混,今天就让我好好地教训她一顿!”苏伟雄认为是自己管教失败,扬起手,又要给她一顿处罚。
见状,荆尔天赶紧上前握住他的藤条,制止他的动作。
“爸,茵茵是我的妻子,有问题我会和她一起沟通解决,就不劳您老人家替我们担心了。”他沈声道。
茵茵听到荆尔天的声音,顿时心慌意乱。他还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吗?还愿意像以前一样宠她吗?还愿意……听她的解释吗?
“真是对不起,都是我教女无方。”苏伟雄汗颜地放下藤条。
“是啊!有什么问题就让他们夫妻俩一起解决吧!”苏妈妈附和著。
“那我先带她回去了,改天再找个时间来拜访你们。”他有礼地朝苏家二老点了点头。
苏妈妈凑近他的身边,低声说道:“茵茵说周刊写的事都是假的,她只是跟朋友去吃饭、唱歌而已,没做出什么乱来的事,你要相信她。你也知道她年纪还小,爱玩了点,请你多担待她一点……”
“我知道。”他点头。
荆尔天定过去牵起茵茵红肿的小手,拥著她单薄发颤的身子进入车厢,驶离苏家。
寂静的车厢里,只听得见她低低的啜泣声。一路上,她始终垂著头,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荆尔天把车子开回寓所后,她忐忑难安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屋里。
他没开口,她也不敢打破沉默。
看著他迳自走进房里,她慌得奔上前,从身后环抱住他高大的身躯,阻去他的步伐。
“对不起……”她将脸贴在他的背脊上,激动的泪水再度溢出眼眶,千言万语全都梗在喉头,只能对他说抱歉。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他低下头,看见她的手臂上布满一条条泛红浮肿的鞭痕时,心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蓦地,她浑身一僵,泪流得更凶了。
他说不用跟他道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也不相信她是清白的吗?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讨厌我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你丢脸,也没有做出背叛你的事,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以后我会乖乖的,不会闯祸,也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她加重力量,把他搂得更紧。
“茵茵,你放手……”看著她手肘上的红肿,他觉得十分下舍,想尽快进房间替她拿取药膏。
因为嫁给他,所以她无忧无虑的青春提早结束;因为他,她的隐私曝光;因为他,她被困在这里,什么事都不能做。
他以为财富和权势可以替她打造一座无忧无虑的城堡,没想到却成为囚禁她的笼子。
“我不要放手!你不要赶我离开……”她慌乱地摇著头,啜泣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不能失去你了,所以,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不要赶我走,让我继续当你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荆尔天转过身,抬起她泪痕斑驳的小脸,怔怔地看著她委屈地、卑微地祈求他的原谅,说著渴盼留在他身边的话。他的心倏地被她的痴情给揉碎了,沈沦在她的爱里。
“傻瓜,谁说我要赶你走了?”他轻声地问,温柔地拭著她脸上的泪水。
“我爸。他说我捅出的楼子这么大,让你丢尽颜面,干脆离婚算了……”她自责地垂下脸,没有勇气迎视他灼灼的目光。
“你也这么想吗?要跟我离婚?”
“不,我一点儿都不想离开你!以后我真的会乖乖的,不会再搞怪、闯祸,也不会再缠著你说要谈恋爱了!我会安分守己地当你的老婆……”她伤心不已,只敢盯著他衬衫上的钮扣看。
“但是,我才刚刚爱上你,才想要和你谈恋爱耶,怎么办?”他微微地挑起黑眉。
“咦?”他的话,蓦地令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你说什么?”
他伸出双手捧起她疑惑的小脸,语气温柔地说:“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不管你爸说了什么,你都是我荆尔天的老婆,他们的意见左右不了我的决定。”
“从什么时候,你也爱上我的……”她脸徘红,耳朵发烫,羞得不敢看他。
她一直以为两人之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没想到他也陷在同一份感情里,为彼此的情动而倾心。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觉得你很可爱;也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方式太特别,让我想狠狠地打你一顿屁股;也或许是你做的早餐太好吃,让我觉得很幸福吧……”他笑得很温柔,看著她的眼眸盈满柔情。
当他蓦然发现自己的感情时,早已经陷在爱里不可自拔,无法忍受她离开他的视线了。
“所以……你不会生我的气喽?”她眨眨噙著泪水的眸,问他。
“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一回家就住房里走?”害得她一颗心悬得高高的,怕他就此转身离去。
“我要进去房间拿药帮你搽啊!刚才你爸的藤条有没有打伤你?”他低下头,拉起她的手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条又一条红肿发紫的痕迹。
方才只顾著担心他的情绪,现在放下心来才感受到身体的疼痛。
“痛死了!你要是再晚一点来,我铁定会被打得进医院的!”她委屈地瘪著嘴,腻在他的怀里撒娇。
他拉著她走进卧房里,从医药箱里找出青草膏,和她并肩坐在床沿上,拉著她纤细的手臂,仔细地审视她的伤痕。
“你爸打了你哪里?”他看著手臂上又青又肿的伤痕,心疼极了。
“手臂、手、心,还有大腿……”
他打开药膏,细心地将药涂在她的伤口上,揉著她红肿的手心。
“你应该要早一点来的,那我就不用挨这么多下了……”虽然伤口很疼,但她的心里却涨满了幸福感。
“活该,谁叫你不早一点接我的电话,居然还把手机给关机了,是存心要让我担心死吗?”他蹙著眉,对她刻意逃避的态度颇为介意。难道他这个丈夫连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没有,要她这个当人家老婆的“畏罪潜逃”吗?
“我怕你会生气,所以不敢接电话嘛……”她亲昵地揽著他的手臂。
“难道你躲起来,我就下会生气吗?”他捏捏她微翘的鼻尖,加重语气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下许你躲起来,知道吗?”
“知道。”她温驯地点点头。
“我们是夫妻,遇到困难就是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不要再自作聪明了,好吗?”他温柔地哄劝著。
“嗯。”她点著头,怯怯地问:“那周刊上那件事怎么办?你的形象怎么办?大家会不会都以为我让你戴绿帽了?”
“如果我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怎么当人家的老公?”他轻哼道:“而且,凭那几个小毛头也想跟我抢老婆,狗仔队会不会太高估他们的能力了?”
“我就知道我的老公最厉害了!”她笑意盈盈地赞美他,大灌迷汤。
“闯出收拾不了的祸端后,才来认我这个老公,还真现实呢!”他的嘴角勾勒出促狭的笑容。
“哪有啊!我缺零用钱的时候,也会想到你啊……”她皮皮地笑谴道。
“你喔!”他用手指轻捏她粉嫩的脸颊。
“我也觉得很委屈耶!为什么心恩她们跟男生出去吃饭就是正常社交、是联谊,而我跟他们去吃饭就是‘出轨’、是‘红杏出墙’?我们之间的差别也只有那张婚书而已,这根本太不公平了!”她噘起红艳艳的小嘴,为自己的处境抱屈。
“嗯。”他搂著她,仔细聆听她的抱怨。
“而且为了‘毁尸灭迹’,我把所有的零用钱全都拿去买了这一朝的八卦周刊,损失惨重呢!”唉,可怜她做牛做马赚来的血汗钱,全都砸在这上头了。
“看来这一期杂志的销售量,应该会很不错。”他调侃道。
“我们要不要效法那些明星、政治人物,对八卦周刊提出控告,向他们求偿精神和名誉上的损失?”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
“丈夫是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有意见。”她顽皮地眨眨眼,讨好地说道。
“你要是真的这么乖巧、听话就好了!”这丫头,就会灌他迷汤。
“人家以后真的会乖乖的嘛……”她的手指淘气地在他的胸膛前画著圈圈,看著他脸上噙著宠溺的笑容,就知道他不再生气了。“因为我乖乖的,你才会爱我嘛!”
茵茵把脸贴熨在他的胸前,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声,鼻翼问汇聚著淡而好闻的气息,感觉他的体温暖和了她的心,整个人沉浸在温馨的氛围里。
她笑得呆呆的,虽然被全世界的人误会,可是他相信她是清白的,那就够了。即使受了—顿皮肉之苦,但能换得他一句我爱你,也算值得了。
怎么办,因为爱上他,她古灵精怪的脑袋开始变得迟钝、变得傻傻的,整颗心像是浸在蜜里似的,甜上眉梢。
他俯下脸,看著她脸上那副完全信任和依赖的表情,让他一颗心充满了被紧紧依赖的踏实感,一种温柔的情绪在胸臆问弥漫开来。
他捧起她的小脸,深邃黝黑的瞳眸定定地望著她。眼前这张甜甜的笑颜曾经抚慰了他心里的疤,他嘴角噙著轻柔的笑,开口道:“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她怯怯地垂下长长的睫毛,下敢看他,感觉他湿暖的鼻息轻拂在她的脸上。
他低下头,攫住她殷红的小嘴,亲吮著她如花办般娇嫩的唇。
唇与唇亲昵得没有一丝距离:心和心是如此的靠近。
曾经,他以为自己再也不能爱了,可如今她却敦他重新遇上了爱情,体会这份甜蜜的悸动。
第七章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回荡著章映曼纤巧的足音,空气中飘著诱人的香水味,她保持一贯优雅的本色,穿著一袭黑色的香奈儿套装,手提爱玛仕皮包,衬出她专业时尚的女性形象。
先前当她在咖啡厅享用早餐时,桌上八卦周刊上醒目的标题引起了她的注意,因此她走过书报摊时,特地买了一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来,细细地翻阅里面的内容。
原来,荆尔天不肯公布他的结婚照片,不想让妻子的身分曝光,是因为两人结婚的原因根本就引人猜臆!
她双脚交叠,坐在皮椅上,兴味盎然地翻著周刊上的照片,回想著他们两人在会议室交谈的内容。
他说,苏茵茵是他奶奶朋友的孙女,那么,他可能是碍于长辈的压力才答应这桩婚事的喽!否则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实在没有理由娶一个十八岁的女生回家。
再则,以他们当日谈话的气氛看来,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愤怒的情绪。
如果不是对她余情未了,怎么会用埋怨、讥讽的口吻对她说话呢?
她思忖著,他可能故意放逐自己的感情,投入一桩没有爱的婚姻里,与新婚妻子过著各玩各的自由生活吧?
因为这篇报导,她死寂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渴盼再回到他的身边,重温往日的甜蜜生活。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人家说,男人总忘不了伤他最深的女人,所以要夺回他,只要唤醒他对爱的渴望就行了。
再说,一个十八岁的女生怎么跟她斗呢?
她现在可不是以前的章映曼了,而是集美丽,智慧、事业、财富于一身的成功女性,是多少男人倾慕、攀附的对象呢!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章映曼的思绪,她应允了一声,就见助理小姐拿著一叠卷宗走了进来。
“董事长,这是企划部针对‘彩妆之恋’想推出新的彩妆产品而做出的提案。因为现在化妆的年龄层有逐渐下降的趋势,再加上您说要让品牌年轻化,所以我们提出举办插画设计大赛的想法。”她将资料放在长桌上。
章映曼低下头翻阅著呈上来的资料,审视著可行性的高低。
“这个提案其实就是想让年轻的画者来参加我们品牌的封面大赛,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加深消费者对我们的印象,更可以吸引住大家的焦点,乘机炒热话题。”
“这个点子还不错……”她点著头。
“企划部的人是希望能让首奖的作品成为新系列的产品封面,而且我们希望是以年轻、可爱的风格为主,好与原先典雅成熟的风格作一个划分,吸引更多不同的族群来购买我们的商品。”
“好,就依企划部的构想为主,可以著手办理了。”
“是的。这是活动的宣传企划,主要是采平面媒体和网路宣传为主,还有部分
是在柜上和百货公司做定点的这势活动……“
章映曼翻阅著资料,无心留意助理的讲解,全副心思都被荆尔天的绋闻给摄去,一心一意构思著回到他身边的计划。
午后的雷雨清洗过灰扑扑的城市,茵茵百般无聊地凝睇著灰蒙蒙的大雨拍打在玻璃帷幕上,看著水珠一滴滴地滑下。
她逸出一声幸福的叹息。
八卦周刊的风暴在荆尔天出面向荆、苏两家的长辈说明原委之后,暂时告一段落。他们既没有控告周刊做出不实的报导,也没有召开记者会。
原因就像他说的,没必要跟著那些八卦媒体起舞。再者,他们的感情只要对彼此负责、互相认可就好,外界质疑的目光和声浪都不能动摇他们。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按著电视的遥控器。将近一百台的频道已经被她切转过几十遍了,却找不到可以引起她兴趣的节目。
所有的家事都已经做好了,衣服洗好、熨平,碗筷也洗干净了,就连地板都擦拭得光洁映人。
随著荆尔天上班、何心恩和张巧诗几个好朋友都开学后,她这会儿可真的成为“闲妻凉母”,闲得快抓狂了。
“唉……太无聊了……”她再度逸出第二声叹息。
虽然现在的生活过得既幸福又悠闲,但总觉得有一点空虚,尤其是在等待他下班的时间。
她的手心托著下巴,发著呆。蓦地,沉思的世界忽然被门锁转动的声音给惊扰了。
好奇地转过身,发现荆尔天正在玄关脱著鞋子,她兴奋地站起身,飞奔至他的身边。
“拖鞋。”她讨好地蹲下身,递上鞋。
“今天怎么这么贤慧?该不会……在家又闯了什么祸事吧?”他试探地问她。
“没有啊!我今天很乖,哪里都没有去,要不然你可以去问问楼下的管理员,他最清楚我的行踪了。”她闷闷地解释著。
他爱怜地摸著她的发丝,搂著她的纤腰一起走进客厅里。
茵茵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好奇地盯著他。
“怎么三点半你就下班了,公司下忙吗?”
“还好,不算太忙,所以就先回来喽!”他拉著她坐在沙发上。
“那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你吃?”他拉住她急欲起身忙碌的身子。
“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最近很乖,没闯什么祸喔!”难得见到他严肃的表情,让她僵直了背脊,一脸防备。
他被她紧张的表情给逗笑,温柔地看著她。
“我知道你最近很乖,所以要送你一份礼物。”他指著搁置在桌上的纸袋。
“礼物?”她兴奋地瞪大水灵灵的美眸。
“在袋子里,你拿出来看看。”他将纸袋递给她。
茵茵迫不及待地拆开一层层繁复的包装纸,然后惊喜地捧著那盒FABER…CAS…TELL的画笔。老天,这个牌子的产品是她奢想了很久却迟迟买不下手的梦幻逸晶耶!
她抚著那盒细致的画笔,嘴角逸出笑容,但眼底却蕴起了感动的泪水。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梦想呢?难不成他会读心术?
“你怎么会想送我这个呢?”她抬起泪光闪闪的大眼,望著他。
“那天你在房里跟心恩讲电话时,我不小心听见了,知道你喜欢画画,所以把它送给你。”他捧著她热泪盈眶的小睑。
唉!真是个小傻瓜,也不过是盒画笔,没必要这么容易被感动吧?
“你……不反对我画画吗?”她试探地问。
他搂著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胸膛,安抚道:“如果你保证不随便去社区的墙壁作画,我倒是不会反对。”
她睨了他一眼,娇嗔道:“那是我国中时做的蠢事——咦?你怎么会知道?”
“你爸跟我说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呢?”她鼓著腮帮子,颇为不悦。老爸不是说家丑不宜外扬吗?怎么把她的蠢事全都说出来了?
“有时候你爸会打电话给我,他担心你不能适应婚后的生活,所以会跟我聊聊你小时候的事情,其实他很关心你……”
“我知道他很关心我,只是有点凶而已……”她委屈地瘪著小嘴。
他搂著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以后,你有什么事不要放在心上,可以直接说出来跟我一起商量,只要能令你开心,而且不会伤害到我们的感情,我都愿意让你去试试。”
“你是指学画这件事吗?”
“不只是绘画这件事,包括你想继续升学,任何事都可以说出来。”
“但是我已经结婚了……是人家的老婆……”她嗫嚅道。
“结了婚也可以有自己的梦想,也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啊!婚姻是让两个来自不同家庭的人结合,宣誓要一辈子互信互谅地生活在—起,藉著法律和道德的约束让我们忠诚于彼此……”
她似懂非懂地点著头。
“……所以,你只是在身分上多了一个荆太太的头衔,在生活上多了许多家人而已,还是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下要因为自己和同龄女生的身分不同而却步。”
“嗯!”他的这番话,让她心窝暖暖的,嘴角逸出了笑容。她知道,他真的很宠她,跟其他的人完全不一样。
“我帮你找好了几个学画的老师,等会儿把资料拿给你,你再想想要跟哪一位老师学画,也可以顺便开始准备升学考试的事。”
一谢谢你!“她激动地环住他的颈项,在他的脸颊印上一记吻。”老公,我好爱你喔!我就知道全世界就你对我最好了……“
她完全沉浸在聿福的喜悦当中,整个人飘飘然的,好像踩在云端上。
“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老婆,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他啄吻著她殷红的小嘴。
“唔……你以前也有对别人好过吗?”她望著他,想著是不是每个被他爱过的女人都可以享受他的宠溺与温柔呢?还是唯独对她这个老婆最特别?
他怔愣住,笑容僵在嘴角。
“怎么了?不能问吗?你生气了?”她一脸无辜地瞪大眼,急急解释道:“是你刚才说有心事不要放在心上,什么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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