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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颠覆-命中注定 作者:蒙面大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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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从头到尾被庞弗雷夫人和斯内普灌下无数解毒剂却依然不肯放开赫敏的手的德拉科忽然开口，“请息怒，我要感谢洛哈特教授，是他让我认清了自己对赫敏的感情，我会和赫敏？格兰杰小姐结婚的教父，请祝福我们。”他认真地对斯内普说，而后又深情地凝视赫敏，“请嫁给我，格兰杰小姐。”
“不…我……”赫敏脸红到了耳根不知所措地向我们求助，我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一旁的罗恩也不知是因为德拉科的反常而幸灾乐祸还是对他如此格兰分多的举动而兴奋，两眼一眨不眨盯着事态的发展。
“你…不愿意接受我吗……”听到赫敏说不，德拉科还略带稚气的英俊的脸垮了下来。
“不…不是的……”赫敏慌了手脚，似乎怎么回答都不行。
“德拉科！你是一个马尔福！而格兰杰只是泥……”斯内普忽然抿紧唇不做声了。
庞弗雷夫人叹了口气：“没用的，西弗勒斯，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迷魂药了，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研制解药。”
“我现在很清醒，不需要什么解药教父。”德拉科握紧赫敏的手坚定地望着斯内普，“我爱她，她是值得我一生守护的人，请您祝福我们，教父。”
“德拉科！”斯内普面部扭曲，似乎极力平复什么，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点，“德拉科，你的父母最近很忙，他们把你交给我，绝对不会希望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你知道，他们为你做了什么，你身上肩负着多少东西，你不能让他们失望，德拉科。”我从没见过斯内普如此耐心循循善诱地劝说一个孩子过，如果他现在面对的是我，绝对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然后直接一个昏昏倒地，等解药研制出来才肯让我清醒。我突然很嫉妒德拉科，非常嫉妒。
德拉科皱眉，正如他自己说的，他十分清醒，除了对赫敏异常激烈的执着外，似乎再正常不过了：“我明白，我明白的教父，请您……暂时不要让父亲母亲知道这件事……但正因为我是马尔福，马尔福家从来不会避讳情感！所以我必须面对自己最真实的感情，我爱她，就会用一生去守护她，就算为了她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
“德拉科……”赫敏感动得哭了起来，德拉科将她抱紧。
“斯莱特林永远不会放弃属于自己的东西。”斯内普面无表情，空洞的双目仿佛透过相拥的两人看到了什么，也不知他话里指的是让德拉科不要放弃马尔福带来的一切抑或是赫敏是。我也无心思考——他曾经在床上说过相同的话，我深深凝视着他，直觉告诉我他注意到了，但他却不愿和我对视，希望他像德拉科一样如此坦诚自己的感情难道就那么困难么？或许我该考虑向洛哈特要一瓶迷魂药？想到后果，我打了个冷颤，还是算了吧……
“怎么样？”此时邓布利多终于出现在医疗翼，藏于镜片下的蓝眼睛扫过众人，在洛哈特身上顿了顿，“德拉科没什么大问题？”
“如果你认为他像只发情的公孔雀不分时间场合地求偶是小问题的话。”斯内普讽刺地勾起唇角，“校长，身为霍格沃茨前魔药学教授，我强烈质疑你任命的人选，我不认为这样一个不顾学生安危、没有职业道德、出身不明的危险人物有资格当一名教授！”
“我知道。”邓布利多拍拍斯内普的肩膀，瞥了眼两个年轻人紧紧相握的手，“请先松开格兰杰小姐，马尔福先生，你们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而她有她休息的地方——当然你可以送她回格兰芬多塔楼，不过请记住，校规不允许男生在女生宿舍留宿。”赫敏羞红了脸，而德拉科则是恋恋不舍地不肯转移视线。“哈利你和罗恩先回去，西弗勒斯你可以着手研制解药了。至于洛哈特教授，请到校长室来一趟，我们有必要谈谈今天的意外。”邓布利多几句话就打发了所有人。
我和罗恩特地放慢脚步等着前面黏糊糊的两位先走。罗恩显然心情很好：“哈哈，梅林啊！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啊！要知道马尔福最崇尚纯血了，如果被卢修斯？马尔福知道，德拉科就完啦！我从来不知道斯莱特林也能表现得那么火辣！”
“那只是因为你没机会见识……”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床上的斯内普，低头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罗恩边比划边兴奋地说着什么，我却心烦意乱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突然他噤声了，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波特。”我抬头，斯内普一身黑袍立于走廊中央，明明很宽敞的走廊却好像只要他往那儿一站，谁都别想绕过去。斯内普漆黑的双目扫过罗恩，后者立刻本能地退了一步，“韦斯莱先生，你可以走了。”
“但…但是……”罗恩不明所以地睁大眼。
斯内普不耐烦地挑起眉，嗜人的目光锁定他：“有问题？”
“没有…没有，教授……”罗恩僵硬地转身，机械一般往前走，也顾不上其实通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路应该是斯内普身后那一条。
“波特，我没叫你离开。”斯内普呵住跟着罗恩的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过来！”
“先生……”我小心翼翼地挪上前，梅林知道被洛哈特激怒的他会不会拿我发泄。唔……应该不会吧……
还没等我肯定，斯内普已经狠狠地把我摁在石墙上，我吃痛皱眉，“我认为我已经警告过你……远离那个神经异常的疯子！”
望着他逼近的脸，这一姿势又让我想起上次在地窖里他不负责任地挑起火然后丢下我的窘境，我立刻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防止他再次抛下我一个人，紧贴着他的身体轻蹭，凑到他耳边吐气：“西弗，你是在吃醋么？”
感觉斯内普的身体僵了僵，随即他不可思议地冷笑：“吃醋？难道你是用你下半身的那个器官代替脑子去思考的吗波特？几天下来你就得出了这个结论？！”该死的如果你的手没有掐了我的臀部一把我会更相信你只是在讽刺我！我把头后仰，毫不意外地看到斯内普与他动作完全不符的讽刺表情，我恨死他永远表里不一的伪装了！“看来我太高估你下面那个小东西的作用了，除了享受，或许应该给它一点特训？嗯？”
“你……”我不争气地软了身体，可恶……
斯内普依然是冰冷的严酷表情：“我以为你看了那张地图就已经明白，有人混进了霍格沃茨，至于怎么混进来的，如果你肯动动你所剩无几的脑子——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一直是用下半身思考——波特，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他蓦地欺近我的耳朵，“离、他、远、一、点！”
直到斯内普后退离开走廊，我还一直傻傻地靠在墙上，努力让一团浆糊的脑浆运作起来思考他的话——他的意思是，这个洛哈特是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
余波
那药剂给德拉科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要大，这一点从今早格兰分多公共休息室几乎被一片花海淹没就可以看出来了，德拉科居然公开追求赫敏！虽然在魔药课上他已经正大光明的求婚了，但作为一个马尔福，如此高调地追求麻瓜出身的赫敏，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众女生对赫敏即羡慕又嫉妒，这不是什么好现象，还不到一天的时间，明里暗里下绊子的、恶语中伤的就数不胜数，尤其是斯莱特林，他们认为她配不上他们的铂金王子。幸好德拉科大部分时间都与赫敏腻在一起，还有我和罗恩挡着，赫敏本身的口才、实力也相当了得，才没让那些恶意得逞，而因为迫不得已的实践，居然让我们在短时间内研究出了一套对付吼叫信的方法。
在走廊里又解决了一封吼叫信，我把玩着魔杖叹气：“你说如果我也正大光明地追求斯内普会不会有这么轰动的效果？”
“相信我，在那之前你已经被他酿成魔药了——翠绿色的。”德拉科好不容易从赫敏身上移开视线。
“我只是很奇怪他怎么没把你做成铂金色的魔药。”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追求谁？”罗恩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
“在走廊上使用魔法，格兰分多扣三十分。”斯内普黑色的身影从我们身旁飘过，“波特、马尔福，晚上六点，地窖，劳动服务。”留下瞬间石化的德拉科。
我预见，这次的禁闭会一直持续到德拉科恢复正常。小巴蒂现在在霍格沃茨，如果洛哈特是他假扮的，那他就是在找德拉科麻烦，归根结底应该是因为和卢修斯有着利益冲突，不满卢修斯的风光？看不惯他的贵族姿态？在黑魔王面前争宠？谁知道呢？
晚上我刚到地窖就发现坐立不安的德拉科。“教父，我真的没事……”
“闭嘴。”斯内普抽了一管德拉科的血液又开始忙活研制解药。
我在一旁翻看大脑封闭术笔记，冲因为禁闭而不得不放弃和赫敏相亲相爱的德拉科耸了耸肩，示意他别白费力气。德拉科沮丧地坐回我身边，眼巴巴瞪着斯内普忙碌的身影，喃喃：“我刚收到订制的戒指，想让她第一时间看到……”
“德拉科。”我皱起眉，“你就不能低调一点么？这会让赫敏成为众矢之的，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解决多少批被嫉妒愤怒冲昏头的巫师了？这还不包括在寝室的时候——那里我们谁都帮不了她，她又如此要强，受了委屈也不会告诉我们……”
“我知道，”德拉科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相信她的实力！”他顿了顿，用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不想重蹈父亲与洛哈特的覆辙……”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摇摇头表示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在仔细观察斯内普一会儿后，从怀里摸出D。A。通讯本——最近它又被增加了密语功能，可以进行两人之间的私密对话——事实上这个设定的初衷似乎是为了不让所有一切都暴露在斯内普面前？
我下意识地婆娑左手中指上那枚黑曜石戒指，盯着斯内普修长的手指发呆，试图找到他戴着同一款戒指的证据，但正如除了抚摸就感觉不到存在的黑曜石戒指一般，斯内普的手依然干净得让人不爽，我看不出来，但我宁愿猜测他戴着，那么他是不是出于同德拉科一样的目的才订做的呢？
“波特，难道盯着我那些文字就能挤进你堆满垃圾的脑袋？禁宵前我会检查你这几天的成果，给我老实点。”斯内普投来一记凌厉的眼刀，紧接着瞥见正偷偷用D。A。通讯本和亲亲恋人聊天的德拉科，咆哮，“马尔福！去给我把那桶鼻涕虫粘液全部挤出来！立刻！”
结果直到禁闭结束，德拉科都在和那些恶心的东西奋斗。打发走他之前，斯内普还拉他试了两次药，看他咽得如此痛苦的样子，我帮他顺了顺气，却暗自幸灾乐祸，哼，就算是西弗的教子你也一样得不到特殊待遇！
送走德拉科，斯内普还真的停下了手中的魔药制作，扫过我松松垮垮的造型：“准备好了？Legilimens（摄神取念）。”突来的念咒声让我条件反射地把魔力输进大脑封闭术增幅戒指，脑袋一片空白的同时他已经擒住我的手腕拔下戒指，“用你自己的意志来抵挡！再来，Legilimens！”
“清空你的脑子波特！你太依赖道具了！”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脑封闭术实践，没有道具的抵挡我一阵心慌，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被拖入回忆的漩涡中。
“你究竟有没有认真看书？！我很清楚地告诉过你，你的印象越深刻越容易暴露，越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越不容易清出大脑！”
“拿出你上课时心不在焉的姿态来！让所有东西都变得无关紧要，或者拿出你面对博格特时的小聪明，想象自己面对的是博格特，怎么让它变成任意你想要的模样——很好，就是这样！拿那些无关紧要的记忆来隐藏真正重要的东西……”
“你又分心了哈利！……我从来不知道你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是这种东西，你让我更坚定了你一直在用下半身思考这一事实——我说过你越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就越不容易清出大脑！试着把它当作无关紧要哈利！……”
“好了！够了！你让我看得够多了！”斯内普猛地从我的记忆中抽身。
“我做不到！”我头昏脑胀地跌进椅子里，喘着粗气，“我没办法把它们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脑海还残留着厄里斯魔镜里的片段，斯内普低头亲吻我□的身体，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曾经的幻想、那些引发呻吟的梦境，甚至真实在床上发生过的拥抱、啃噬、进入……仿佛冲破堤坝的洪水蜂拥而出，全部像放电影一样暴露在入侵者面前，如果看到这些的不是斯内普……
“对不起……”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色，生怕他一个冲动直接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给一忘皆空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立刻纠成一团，“请再试一次先生！我保证不会再让你看到任何关于我们之间的蛛丝马迹，我保证！”我咬牙抬头直视他，希望他能看出我眼中的决心和坚定。
斯内普握着魔杖表情空白，他的瞳幽深而沉寂，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我的肌肉紧绷，全身戒备随时准备跳离原地或者施展魔法捍卫自己的记忆，我绝对不会让他动它们一分一毫！绝对！
然而他却忽然甩过头不再看我：“今天先到这里，现在离开我的视线！”
“啊？”我呆愣，他不准备一忘皆空，也不准备教训我一顿么？最起码言语上教训？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滚！”斯内普把戒指丢还给我，转身面对他心爱的坩埚。我赶紧打开门溜了出去，“睡前清空你的大脑！”关门时听到他有点气恼的警告，似乎还有一句微不可觉的咒骂，“小笨蛋……”我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整个人轻飘飘的，但愿今晚有个好梦。
然而现实和希望总是有很大的差距，半夜被头痛醒，实际上我对自己做了什么梦完全没印象，额头伤疤的疼痛却如此清晰而激烈，不知这回伏地魔又是因为什么而情绪波动。有什么能让他失态的吗？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揉着额头，用D。A。通讯本的密语功能联系斯内普。
03：12am 哈利对H。P说：“先生，我的伤疤很痛，痛得睡不着，另，附上密语的使用方式……”
很快通讯本上便出现他的回复，就仿佛他根本没睡着而是一直盯着本子。
03：14am H。P对哈利说：“果然不能指望你清楚地记住警告吗？睡前清空你的脑子！”
03：15am 哈利对H。P说：“不是的，没有噩梦，只是单纯的头痛——先生，小巴蒂还在霍格沃茨吗？”
这一回停顿了不短的时间，斯内普潦草的回复才出现。
03：21am H。P对哈利说“这些不是你该管的，放空你的大脑！否则我不介意帮你清理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
果然小巴蒂不在霍格沃茨么，那么伏地魔的这次情绪波动是因为他的关系？他向他汇报了些什么——该死！他能向他汇报什么？！除了德拉科！一个对伏地魔死忠的古老的纯血家族，一个马尔福爱上了一个他厌恶的泥巴种！——不，一定是我多想了……伏地魔现在虚弱得很，哪有时间去管这档子事，更别提对德拉科还有赫敏做什么，我不需要那么担心，对，不需要……
我睁着眼熬到了天亮。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照常过，斯内普给德拉科的解药一直没能研制出来。小巫师们各种参差不穷的手段的出现，使赫敏格兰分多女王的称号逐渐被宣扬开来，马尔福家族却至今没有发表任何声明，卢修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听说连魔法部都不去了，纳西莎也不再露面。直到整日准备面对自己父亲责问的德拉科实在忍不住而找上身为教父的斯内普，结果却被对方几句话搪塞了过去。
卢修斯和洛哈特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吗？我去过现在假扮洛哈特的小巴蒂的办公室，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最近小巴蒂安分了很多，好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样，不再自找麻烦。
虽然斯内普忙着研制解药，却没有放下大脑封闭术课程，每天离去前都会例行检查一番，现在只要不经受长时间的摄神取念，我已经学会用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去抵挡入侵者，但却做不到清空大脑——满脑子的东西藏起来实在太困难。
而随着三强争霸赛的临近，霍格沃茨的氛围也逐渐兴奋起来
克利切与挂坠盒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代表队来到霍格沃茨的前一天晚上，在地窖里处理魔药材料，我轻声问身旁心不在焉的德拉科。“德拉科，还是没有你父亲的消息么？”
“没有……母亲来信说一切安好……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快点出现或者越晚越好。”德拉科皱眉剖开一只蟾蜍的肚子，“——你这么关心他？”
“不，我只是在想会不会与洛哈特有关。”我试探性地道，“或许他们在一起？”
“拜托，马尔福从来不会做出私奔这种没品的举动。”他鄙视了我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瞪着我，“你在套我的话？”
我只是严肃地板起脸：“看来你已经知道‘他’不是洛哈特了。那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要和你过不去？你的举动对你的父亲会照成什么影响？”
“你是在劝我和赫敏分手？”德拉科挑眉，“别告诉我你认为我父亲的失踪是因为我追求赫敏——两者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关系！”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突然从斯内普的办公室传来一声巨响，我们对视一眼，同时放下手中的活敲门：“先生（教父），出什么事了？”
里面传来乱糟糟的声音：“该死！你们毁了我的魔药！！”“救救他……求求你斯内普！”“怎么回事？！这条蠢狗又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都是克利切的错！少爷去山洞找回了小主人的尸体……都是克利切的错！克利切是个坏精灵！克利切没有完成小主人的遗愿！克利切……”“够了！通通闭嘴——”
“小天狼星怎么了？！”我一脚踹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小天狼星，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湿透不停滴着水，身上的衣服被撕拽成碎布，到处布满烧焦的痕迹，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比当时他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那会还要狼狈。从那些褴褛的地方能看到被抓伤的痕迹，甚至肩膀上还被咬下一块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他双目紧闭满脸痛苦地呻吟，神志不清用力喘着粗气靠在卢平身上。
卢平因为恐惧和心疼面孔扭曲，却手足无措完全找不到一个完好的地方可以扶住他，更害怕加重他的病情。“哈利？”卢平惨白着脸发现了我。
“他怎么了？！”我冲上前，却被斯内普拉住后领。
“波特！你给我冷静点！德拉科，拉住他，再吵就把他拖出去。”德拉科很好地执行了斯内普的命令。
“他是我的教父！”
“这点我比你更清楚——如果你想让他去见梅林尽管扑过去。”斯内普利落地转身在柜子里的几百种药瓶药剂挑挑拣拣，“卢平，清理掉他身上的破布。”卢平颤抖的手想褪去小天狼星的衣服，但总是担心弄疼对方而迟迟不见动作，一旁用最快的速度返回的斯内普骂了一句“白痴”，挥动魔杖不仅把小天狼星剥了个精光，还放倒在沙发变成的床上。
在看清他的一瞬间，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伤得比想象中要严重很多，那些好像被锋利指甲弄伤的抓痕渗出的全是黑血，并且沿着伤口开始腐烂，小腿上布满乌青的掐痕，仿佛曾经被无数双手拖向地狱……
“……或许你们谁能解释一下他究竟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斯内普嗓音越柔滑，越是表明他内心的愤怒，他捏着小天狼星的下巴灌下一瓶又一瓶魔药，动作粗鲁看得一旁的卢平心疼又不敢阻止。
找不到一面空白的墙只能撞壁炉的克利切终于停了下来，抽抽嗒嗒地开始叙述：“小主人背着黑魔王（它惊喘了一声）偷走了山洞里邪恶的挂坠盒，他…他喝下了毒药……有很多很多的阴尸（它回忆起什么又抖了一下）……小主人在临死前把那个邪恶的东西交给克利切，要克利切毁掉它，然后他…他也……”克利切开始尖叫，“克利切是个坏精灵！克利切没有完成小主人的遗愿！克利切……”
“小主人？雷古勒斯？”斯内普往家养小精灵的方向丢了个静音咒，冷笑着开始一瓶又一瓶地往小天狼星身上的伤口抹药，后者好像被这粗鲁的动作弄疼了一般时不时抽搐，发不出任何声音，“所以这条蠢狗愧疚了？后悔了？不计后果地跑去寻找他亲爱的弟弟的尸体然后差点丧命？——冲动、鲁莽、愚蠢、自以为是的格兰分多！！”
“呃……小天狼星…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挪近。
“死不了，你的狗教父。不过接下来的几个月你们没机会看到他活蹦乱跳惹事生非了——阿布思呢？他不知道他的宝贝打手背着他干了什么好事？”斯内普讥讽地瞥了卢平一眼。
“西里斯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才不让我去找庞弗雷夫人……”卢平紧紧握着小天狼星较为完好的手。
“你仅有的脑子也被蠢狗同化了吗卢平？”斯内普故作吃惊地盯着他，“你们竟然还想瞒着邓布利多？！”卢平凝视着小天狼星痛苦的脸，一言不发。
最后，这件事当然不可能瞒过邓布利多，原以为他会对小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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