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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颠覆-命中注定 作者:蒙面大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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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什么东西的确变了,有时我会莫名其妙地发呆,脑海里是斯内普的手或者嘴,然后,产生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联系半夜经常做的青春期躁动的梦,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发情的狮子,发情的对象是一条蛇……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深入骨髓……

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我们之间曾经有这么一段过往,也几乎可以肯定是他给了我一忘皆空——这一认知让我感觉十分不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经过我的同意,记忆这种东西是人最私密最自我的部分,任意篡改删减,就好比从身上割下一大块肉或者被剥夺了某种感官一样令人痛苦而愤恨——更何况,我不认为自己的个性会允许斯内普删改自己的记忆……

舞会那天,我牵着改造成功的赫敏领了舞,惊艳大半人,心情却一样糟糕。斯内普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过,而我却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的身影,直到他离开。赫敏很体贴地留下我一人窝在角落里喝闷酒。

“呯”手中的酒杯被我捏成粉碎,几天以来,只要一想到斯内普,我就不受控制地发火,随手甩出清理一新与恢复如初。忽然一个戴面具打扮骚包的家伙出现在我面前,我愣了下,随即明白对方应该是用了忽略咒。

“哈利,好久不见!今天跳得不错,虽然比起我来差了点。”熟悉的咏叹调使本来想回避的我僵在原地,那人已伸手揽住我的肩,“玩得不开心?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我看到有个法国的小女孩一直在找你——没错!泡妞就是该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我愕然抬头看看远处被一群女性生物包围着的小巴蒂牌 “洛哈特”,有点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前的华丽面具男:“你是真的……洛哈特?!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有热闹不能凑实在是一种损失,不是吗?”洛哈特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小巴蒂,“呦,顶着我这么英俊的面孔只吸引到那么点人,啧啧啧,果然人还是得有内涵的么?”他懒洋洋地几乎把一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对了,你和斯内普学长吵架了吗?刚才卢修斯和他打招呼时,他语气很不好——哦,我明白了,是那篇报道吧?你们打算避避风头?”

我眉头一皱,怎么感觉洛哈特也知道点什么?难道只有我被他一忘皆空?凭什么连不相干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就我忘记了?!怒气再次一涌而上,我张口就问:“被一忘皆空的话要怎么恢复记忆?”

“恢复?谁告诉你一忘皆空可以恢复的?”洛哈特用一种看小白的眼神斜睨我。

“什么?不能恢复吗?”我心头一紧,以前在电视或小说里经常看到有丧失记忆的人因为某种刺激突然恢复。

洛哈特哭笑不得:“你小说看多了吧?一忘皆空的原理其实和冥想盆的应用相似,都是把某些记忆从大脑里抽出来,唯一的区别——一个是把记忆存储在某种介质里便于自己随时阅读,另一个是直接将记忆消散在空气中——彻彻底底地消失。”

我越听心里越凉:“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找回来?”

“理论上是没有。不过如果一忘皆空的时候旁边有类似冥想盆一类的东西把记忆吸收的话……”洛哈特奇怪地瞥了我一眼,“怎么了?有人一忘皆空了你?”

原本以为迟早可以恢复记忆的我顿时绝望了,斯内普会是那种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还会留下尾巴的人吗?——MLGB!他凭什么,凭什么擅自删改我的记忆?!他以为他是谁?!就算老子和他关系特殊,他就可以代表老子做决定了吗?!你妈的自私、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欠抽欠扁欠揍欠插欠S M的混蛋!!“砰”刚恢复如初的酒杯再次被我捏碎。

“嘿嘿,这是怎么了?别那么大火气,是谁对你做的?邓布利多?还是……”洛哈特突然大悟,“难道是他?!哇靠!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对自己也这么狠?!——不过这回他低估了你对他的感情,同时也低估了自己的感情,居然会直接把你摁墙上啃,啧啧,那见鬼的一忘皆空根本就是浪费!”他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等一下,上学年给你的那条青金石项链你有随身带么?”

三年级那段期间为了屏蔽赫奇帕奇金杯上魂片的影响,我每天都会把青金石揣在口袋里,后来虽然解决了金杯,但这石头带来的明目清神的效果很是实用,我就一直没有拿掉它,最后干脆吩咐多比每次换洗衣服都把石头放在第二天要穿的衣袍里。我随手一摸,果然从身上摸出了那块青金石,原本深邃的蓝色中似乎多了些白丝。“是这个吧?怎么了?”

洛哈特把玩着石头点了点头:“作为专门用来容纳记忆的容器,小至玻璃瓶,大至冥想盆,青金石都是里面主要材料——有发觉它发白吗?那就是它不自觉中吸收了银色记忆丝线的证明——也就是说,那人抽出你的记忆后,很可能恰巧都被它给吸收了。”

我大喜,伸手抓回青金石急不可耐地问:“怎么吸收记忆?!”

“急什么?年轻人,有点耐心行不行?”洛哈特老成地拍拍我的肩,“用手握住它,像吸收魔力一样把里面的银色介质一点点抽出来——诶诶!慢一点!小心记忆太多把你的小脑袋挤爆!”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开始吸收里面的银色介质了,然而,这前面一股脑全是暑假时邓布利多带我进冥想盆里看到的关于伏地魔的过往,显然是被当时青金石无意识地吸收了一点,走马观花地回顾了一遍,我立刻全身心投入接下来的记忆中。

将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一一对应到原有的模糊记忆上,不断整合完善,虽然中间不可避免的有些缺损,却已经足够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心底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逐渐清晰起来……

“……他在做什么?”熟悉而可恨的嗓音响起。

“自然是——”洛哈特故意拖长声调,带着点幸灾乐祸,“恢复被某人一忘皆空的记忆。”

“…就算小巴蒂同化了你的大脑,也不该没有常识。”这一回是卢修斯那与洛哈特有得一拼的贵族腔调,“难道你也被一忘皆空了?”

“……是青金石?”斯内普语气紧绷。

我蓦地睁开眼,死死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黑袍男人,仅仅是几步远的距离,却好像隔了一座山那样遥远。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无情到亲手删除我对他的一切感情记忆,无情到揽下两个人的孤独和痛苦,无情到只愿独自一人面对死亡……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一眨不眨地凝视他,面色越来越冷,双拳拽得死紧,仿佛所有的不满愤怒怨气都集中到了一点,随时想找到一个宣泄口。

斯内普一言未发,却也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哈利……”良久,他低声唤我的名字,我的的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咬住唇,所有的感情瞬间爆发,几步缩短了距离,我毫无花哨的一拳直撞上他的左颊,“砰!”令人惊心的巨响,斯内普连连倒退几步,吐出一口血。

完全可以想象他遭到了怎样的重击,我的拳头同样剧痛得好像要破碎一般,全身的力量仿佛被这一拳抽得精光,我缓缓瘫坐在地,泪流满面




与你无关 



“西弗勒斯!”“哈利?!”有人想扶我起来,却被我甩开了。斯内普同样拒绝了卢修斯的搀扶,他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挺直的脊背散发出一种残酷的诱惑力。

我狠狠地抹了把脸,把曾经表现出来的脆弱统统踩在脚下站了起来,声音冷哑而颤抖:“斯内普,你太自私了,自私又残忍。你为了给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而沉默地放纵别人依赖你,却又因害怕受伤顽强地抗拒,用冷漠的言行将所有人拒在心门之外。你自私地做着一切你认为对的事,却从来不曾考虑过别人的想法——我知道,先沉沦的那一方总要付出更多……”

闭了闭眼,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想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出来,声调逐渐拔高:“所以我学会在你面前示弱,事事迁就你的做法——我认了!谁让老子偏偏爱上你这个别扭的混蛋!但这不代表老子没有脾气!今天老子就和你说清楚——如果你仅仅是为了保护我,那么就别再给我任何期待——然后在事态脱离你控制时以保护我为借口对我施展一忘皆空!你根本就是个懦夫!逃避责任的懦夫!不敢承担任何后果的懦夫!!”斯内普表情越来越僵硬,却没有反驳我,只是用右手用力握紧了左臂。

我低喘着,抚摸左手中指上的黑曜石戒指,声音低沉下来,“真不好意思,浪费了你那么多魔力,不过,我相信你再也没机会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各做各的——你是不是要保护我,与我无关。”我缓缓退下戒指,握在掌心,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而…我爱你,也与你无关!”抬手,松手,“叮当”戒指坠落的声音敲击着我的心脏,我在等他开口,哪怕是一句讽刺。然而,他依旧沉默,空洞的目光不知凝视着哪一点,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触动他。

“那么,再见了,斯内普教授。”转身,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脑中一片空白……

“哈利!”身后传来脚步声,但我知道不是我想等的人……“哈利!别走那么快啊!”洛哈特直接把我拉到就近的一个小花圃里,“唉…斯内普学长他……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而已,要知道,斯莱特林一旦爱上了,就不会放手,不留后路。”

“爱?呵,他甚至连喜欢都不曾说过。”我自嘲地冷笑。

“噗……”洛哈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们的关系跟我和卢修斯曾经有点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还不到十岁,当时他用一个清理一新把我给惹毛了,我小小地报复了他,而后刚入霍格沃茨时又在其他斯莱特林面前扫了他的面子,于是我们的梁子就结大了,当然,他单方面厌恶我的成分比较多……哈,总之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根本不多,至少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他和纳西莎结婚的前一夜。”

洛哈特闪烁着自傲的耀眼目光柔和了下来,手指抚向耳垂,“走到现在,我想你很清楚,究其根源,你和斯内普的敌人与目标是相同的,立场利益也是相应的,只要能处理好这层关系,你们的结合并非得不到祝福。不像卢修斯,他首先是一个马尔福,家族永远被摆在首位,所以我们的关系大概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罢。”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是的,他说得没错,他们的确更艰难,我无法想象在卢修斯结婚的前一天洛哈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与他即将和别的女人结婚的爱人做 爱,更无法想象他经过多少心理建设才能如此轻描淡写地用这个经历来安慰我,和他相比,我所承受的这些简直不值一提。

“我知道斯内普学长对你一忘皆空让你十分愤怒,换做我,我也要揍他一顿。但无论你认不认同他的做法,你都应该记住一点,他是为了你。或许他做错了,但他的本意都是为了你——事实上你会发现,斯莱特林所做的决定向来是最接近完美的——那是可以抛弃感性的最为理智残酷的完美。”洛哈特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道。

我冷哼一声:“你们斯莱特林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认为,爱一个人,保护他的同时还要学会分担悲伤痛苦,共同面对每一次挑战,承担每一份责任。我从来不曾怀疑他,呵,以至于他根本不需要伪装就可以骗过我,以至于他用魔杖对准我施展一忘皆空时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我颓败地坐在地上抱紧双膝,洛哈特只是静静站在我身后,没有开口,“我累了……不到几个月的时间,感觉好像过了几年,我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他了,原来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我喃喃着说了很多很多,也不记得都说了什么,直到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西弗在冲我笑,他牵起我的手,为我套上黑曜石戒指,而后,那黑曜石突然变成了猩红色——蓦地惊醒,我茫然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格兰分多寝室的床上。

“哈利?你那么快就醒了?我们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罗恩红光满面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还穿着那件非常有“特色”的礼服,显然疯玩到了现在。

他不是很讨厌这件衣服么?“我怎么了?”我扶着抽痛的头呻吟,嗓音沙哑。
 

罗恩上前递给我一瓶魔药:“你喝醉了,倒在外面的小花圃里,被弗雷德他们发现,就把你扛了回来——你不知道大家都玩疯了!还有很多人没回来,决定玩到早上——呐,醒酒的魔药,乔治给的……”疼痛的脑袋令我根本没办法做多余的动作,接过来一口喝干,罗恩瞪大了眼,“你就这么喝光?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加料!”

我疲惫地挥了挥手,从中尝出了一点无梦魔药的味道,我无暇思考双胞胎是怎么将醒酒药与生死水完美地混合在一起的,就再次昏睡过去。

第二天卢平来霍格沃茨接我到格里莫广场的时候大部分人还在沉睡,显然是昨天闹得太晚。

“哈利……”在去见养伤的小天狼星前,卢平迟疑地问,“你和斯内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拿出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我瞥了眼上面的标题——“救世主痛殴前教授,是由爱生恨还是奋起反抗?”不屑地嗤了一声,谁想挖新闻就挖罢,反正我们已经一刀两断。

随口回了一句:“没什么,我揍了他,就是这样。”

卢平半晌才反应过来,倒吸一口气:“你……”他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在如今的形势下显然不合适——魔法部有阿布思压着,包括以前那件事,我也会帮你瞒住西里斯,你明白的,如果被他知道,就算断手断脚他也能爬到霍格沃茨去砍死斯内普。”

“I known。”开门的手顿了顿,“所以我帮他揍了他,仅此而已。”

陪整天闷在床上闲得生虱子的小天狼星整个白天,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从思想到心里都空荡荡的,找克利切要几瓶酒,还被卢平给逮着了,最后变成我一瓶接一瓶地灌酒,他坐在一旁听着我满嘴胡话,好像又回到上学年的心理倾诉时间,我一遍又一遍给他讲我和斯内普,一遍又一遍,我害怕自己再次被一忘皆空,悲哀到竟然需要其他人帮我记住付出的一切感情……

日子就在白天笑着陪小天狼星、晚上买醉、半夜从噩梦里惊醒头痛欲裂、喝下多比自霍格沃茨拿来的魔药、倒头就睡中度过。直到有一天,洛哈特急冲冲从壁炉里冒了出来:“哈利!斯内普出事了!!”

“什么?!”我一身酒气跟着他飞路到校长办公室然后直冲地窖。

地窖的门半开着,阴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强大的魔压,完全可以想象里面已经混乱成了什么样子。邓布利多站在门口,神色憔悴,看到我时让开身体:“哈利,小心点。”

“西弗!”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去,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魔力暴动再次挤出来,白光一闪,邓布利多已经为我加上防护。地窖里一片昏暗,只能看到一个黑影虚弱地倚着壁炉,混乱的魔压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所有能被破坏的东西都被挤压得粉碎,连在房间里的卢修斯都无法靠近他半分,“西弗!”

“别过去!他现在很危险!”卢修斯拉住我,低声而快速地解释,“黑魔王因为预言家日报的那两篇报道…让贝拉特里克斯他们抓了几个男孩施了混淆咒变成你的样子…把西弗勒斯召唤过去要他当着他们的面…□…然后虐 杀……一连三个晚上……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最后忍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一个男孩阿瓦达……那位很生气…不停地…钻心剜骨……然后……”卢修斯脸色惨白,右手死死扣着蛇杖。

伏地魔——又是伏地魔!!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却又在看到那个黑影的瞬间不知所措起来:“西弗……”

“离我远一点!”斯内普疲惫地喝令,我却只是坚定地一步步向他靠近,邓布利多的防御咒已经开始崩溃,“滚开波特!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咳咳……”因为情绪波动,魔力暴动的威力似乎越来越大。

“闭嘴!我做什么也与你无关!”咬牙努力在自己身前用魔力撑起护盾,巨大的压力几乎让我抬不起脚,体力快速流失,我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和他的差距有多大,这么弱小的我,哪来的资本对抗伏地魔!不,我绝对不会认输……

“西弗勒斯,控制住自己的魔力,不要伤害哈利。除了你自己,其他人的介入只会使你们伤得更重——为了哈利,孩子,你必须控制住自己的魔力!”邓布利多的声音适时传来。

斯内普的目光穿透黑暗直视我,咬牙切齿:“该死……你这个…白痴……”随着我的靠近,绪乱的魔力一点一点被他强行收回体内,那种痛苦折磨得他全身不停颤抖,我心疼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他硬撑着身体收敛了最后一丝魔压,最后软倒在我怀里。




永远不放手 



我不知所措地抱着斯内普,邓布利多和卢修斯立刻围了上来,邓布利多连续施展几个魔法,平息了斯内普剧烈的喘息,他皱眉对刚进门的卢平两人吩咐:“莱姆斯,你去叫波皮过来。”

“不!不需要!”斯内普挣扎起身靠着壁炉,用本来就不多的力气固执地推开我,“不要碰我波特!咳咳……滚出去——所有人!”我咬住下唇手紧握成拳,看着他踉跄了一下,卢修斯先一步扶住他,对我摇了摇头。

“哈利,你去找些魔药来,西弗勒斯就交给你们照顾了。”邓布利多扫过斯内普以及杵在一旁的我,微微眯眼,“忙完到校长室来一趟,我喜欢冰糕球。”而后把地窖留给我们三人。

我苦笑,终于是面对的时候了么……但是西弗……该死!他明明对我有同样的感情,却一味地逃避……我熟练地解除盛满魔药的橱柜的禁制,迅速翻出几瓶恢复药剂,卢修斯已经搀扶着斯内普坐上刚刚恢复如初的沙发。

卢修斯接过我默默递出的魔药,斯内普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无焦距地落在燃起的炉火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紧了紧手中的魔杖,开始一点点恢复那些几乎被粉碎的物品,等我一件件把它们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环顾完全看不出曾经一片狼藉的四周,我自嘲地轻哼了声,原来地窖的每个角落我都已经如此熟悉,熟悉到不需要思考就能复构一遍……颓然靠在斯内普倚过的壁炉,低头望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感到异常疲惫。我无法不在乎他的想法,我不是一个伟大到无私的人,我做不到全身心的付出却得不到回报——你是不是要保护我,怎么会与我无关?我爱你,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一拳狠狠擂在壁炉上,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狰狞。西弗勒斯?斯内普!我不会放过你!我怎么可以放过你!在我堕落了尊严、堕落了身体、堕落了整颗心后,我怎么可以放过你!去你妈的!老子就算再也爬不起来也要拉你垫背!!

突然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气冻住了我沸腾的血液,我绷紧身体握紧魔杖,目光直直对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耀眼男人——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掩住灰眸中的杀意,挂着假笑别开视线,在我鲜血淋漓的右手上微微一顿:“真可惜,这可是曾经揍过魔药大师一拳的手,怎么不知道好好保养?”

我警惕地瞪向他:“你是打算杀了我带上尸体去献给你的主人,还是活捉我让你的主人亲自动手?”垂在身边的左手不易察觉地扣紧掌心里的一瓶魔药。

卢修斯颇感兴趣地挑起眉:“你这算是低估了我,还是看高了我?在邓布利多的地盘上动手、对救世主动手……”他摇了摇头,“我承认我并非没想过,就像刚才……”他缓慢地婆娑着蛇杖,眼睛凝视自己的手指,仿佛上面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或许,早在我有所察觉时就应该……”蓦地他目光一寒,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波特,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马尔福家族的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

“任何人?”除了伏地魔么?我不屑冷笑,“我相信马尔福先生一定明白,现在对你‘朋友’造成伤害的人究竟是谁。”

卢修斯眼神一沉,“不需要你提醒,波特——他不希望看到你在这里,现在,滚吧。”

我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地窖。对于几乎被卢修斯摆在等同于家人位置上的斯内普,我相信卢修斯会照顾好他——马尔福最重视的其实是家人罢,如果哪一天德拉科或是纳西莎因为伏地魔而出了事,你还能如此淡定么?

出了地窖,我索性去找邓布利多,我们的关系早就瞒不过他,是时候交代清楚了。

“邓布利多教授。”当我到达校长室时,邓布利多负手站在一张只有藤椅的空无一人的画像前,这一次他并没有遮掩住画像,而是直接招呼我坐下。我深吸了口气开门见山地道:“校长,您怎么看待我和斯内普教授的关系?我非常清楚自己把他当成什么人,而且从今天的事上看,我认为他对我也是抱着同一种感情。”

“哈利。”邓布利多深深注视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所有想法,“我没有想过你们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我一直以为你最多把他当成了父亲,而他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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