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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每个世界都遇见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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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爸爸披星戴月地努力工作了半年,然后辞掉了工作,用三个月的时间,去尝试着接触自己女儿看到的世界。

韩洛看天,韩田也看天,韩洛看着墙发呆,韩田也看着墙出神,他甚至也用冰冷的剪刀刃贴着自己的手腕,也站在过高楼的楼顶,在浴缸里把头埋进水里。

可是不行。

傻爸爸挫败地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韩洛抱在怀里,为了自己没有办法知道她到底看到什么,害怕什么,抗拒什么而难过地红了眼圈。

——我永远也看不懂宝贝洛洛的世界啦。

在尝试过自己能够想到的一切办法之后,傻爸爸不得不妥协了。

韩洛是韩田的整个世界,可是韩洛的世界里不应该只有韩田。

接触的多了,或许有人能够明白她眼中的世界。

拨通师兄电话的时候,韩田抱着韩洛,满脸的如临大敌,曾经握剑的手笨拙地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绕来绕去,歪歪扭扭的小辫扎了拆拆了扎,最后软软地披散了下来,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于是,来到并盛的韩洛有着并且持续了数年的蓬松短发。

韩洛上幼稚园了。

傻爸爸见天地在家里担心着洛洛会不会被小朋友欺负啊会不会被孤立啊会不会想爸爸难过的哭啊。

韩洛开口说话了。

傻爸爸盯着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小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觉得他对洛洛各种心怀不轨欲擒故纵。

韩洛上小学了。

傻爸爸目送洛洛背着书包被山本武牵着往前走,沉默了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真好。

总算有人愿意去看洛洛眼中的世界了。

就算不是自己,就算只是好奇,就算不是全部,总会有人能够看到她眼里的世界的。

不过,你还差得远呢!

完全把自己最初要个闺女是因为师兄有了个儿子的初衷抛之脑后,韩田开始对山本武各种严防紧守。

偶尔,这个时候,韩田会从韩洛的眼里看到飞快划过的笑意。

就好像秋天从天空中掠过的飞鸟,在那片碧蓝上留不下一丝痕迹。

可它毕竟存在过。

韩田重新把那个举高高的习惯捡了回来,用这种笨拙的方法,从同一个角度,寻找着韩洛眼中的世界。

他用了一年的时间画了一幅画,每一笔都是小心翼翼地落下,然后把那幅画藏在了怀表里,一直带在身上。

那是韩田最幸福的“记忆”。

在韩洛小六的时候,韩田接到了师父的来信。

一个叫做斯贝尔比斯夸罗的少年要挑战时雨苍燕流,而师父年纪已经大了。

那天晚上,韩田和山本刚两师兄弟喝了一夜的酒,谈了一夜的话。

洛洛不能没有父亲,而阿武也不能没有父亲。

武者不会未战先怯,可是他们毕竟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刀刃许多年。

最后,韩田决定赴战。

并不是他比师兄能舍得孩子,而是师兄比他能够更好地照顾两个孩子。

山本刚的话,真的可以做到对待山本武和韩洛一视同仁,可是韩田不行。

他的世界里早就只剩下自己的宝贝闺女了。

山本刚的脸上浮现出极其复杂的愧疚表情。他拍了拍师弟的肩膀,什么都没法说。

当倒在那个银发少年、他的对手的剑下的时候,韩田并不意外。

韩田知道,自己赢不了。

他已经没有了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他的宝贝,是他无法割舍的羁绊。

他也不曾后悔。

做出这样的选择的,是他自己。在早已猜到了结果的前提下。

世界渐渐模糊,韩田仰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到温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血液从自己的体内迫不及待地涌出。

他费力地歪了歪脑袋,看向垂在地上的吊坠。

那些记忆在一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韩田伸手勾住吊坠,尝试着想要打开它。

银发少年、斯夸罗走到他的面前,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韩田。这是一位可敬的对手,而在此印象之上的,却是他直到死亡仍带着的令人难以形容的笑容,平静而又带着些许遗憾的幸福。

斯夸罗捡起了韩田指尖扣着的吊坠,拇指一挑打开。

那是一张普通的图片。

三个人,都和韩田一样笑着。

不知为何,斯夸罗将它收入了怀中,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韩田静静地躺着,笑容中带着些微的遗憾。

——真想……哪怕一次也好,看一看宝贝眼里的世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世界最爱爸爸,没有之一。

另,附赠小番外,以安抚我被家教神展开结局伤害的玻璃心,嘤嘤嘤……

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比如从废柴变成黑手党。

比如喜欢的人几天不见就从生变死。

成功完成了第一项不可思议进化的泽田纲吉,现任彭格列十代,正在思考着如何安慰遭遇了第二项的挚友。

韩洛是个很奇怪的女生,从很早以前泽田纲吉就知道。虽然被并称为并盛小学的五朵金花(诶,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比起自闭症兼自杀倾向十几年活下来说话的次数连十根手指都数的满的韩洛,只是比普通废柴还废柴了一点的泽田小纲吉觉得自己还差得远呢。

可是再奇怪的人,也总会是某个人心里无可替代的那一位。

套用句式,韩洛再古怪,也还是山本武心里无可替代的那一位。

随着时间的增长,随着阅历的增加,越来越的存在。

而现在,她死了。

在保护吉留罗涅家族的时候,不慎感染了未知名的病毒而死。

荒谬的理由。

却因为没有其他的解释,而成为唯一的理由。

然而,泽田纲吉不信,云雀恭弥不信,山本武更不会信。

留在那位黑发黑眼青年下颚上的剑伤,据说是韩洛临死前的最后一击波及造成,而随着那伤痕顽固地环踞在他的下颚,山本武身上的某些东西似乎也产生了伤痕——他变得即便是泽田纲吉也无法轻易看透了。

然而即使如此,泽田纲吉对自己挚友的性格也是再了解不过。

隐藏在外表的爽朗下的,是出乎意料的独占欲。比如说,对于韩洛。

正如有的人对喜欢在乎的人,会是‘无论如何,都想要看一看她眼里的世界啊’,还有一部分人对自己喜欢的人,则会是‘让我成为她眼里的世界吧’。而山本武,则是属于‘我眼里的世界,也想要变成她眼中的世界’。

温柔的偏执,不容拒绝的温和。

所以在指环战前,因为骤然察觉自己和韩洛原来仍有那么多的不同,山本武才会爆发出连泽田纲吉现在想来都觉得可怕的冷酷——虽然这冷酷赢得了雨之指环战的胜利。

斯夸罗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吧。

现任彭格列十代不负责任地想着。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在更早之前不就有预兆了吗。

虽然并不是在一个幼稚园,但是对于那时候并盛幼稚园的两朵奇葩的种种传闻,泽田纲吉仍然记得很清楚。并且就他亲眼所见,在并盛小学的时期,已经初具孤高的浮云雏形的云雀恭弥确实与韩洛相处的挺不错。

可是并中之后,这场景就再也没见到了。

当然,泽田纲吉觉得自己和他大约是同一种人。

所以,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现在才觉得格外头疼。

……究竟,该怎么让他的同伴,彭格列的雨守,保持理智呢?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猛兽,可不止一只啊……




、Ilaria(一)(公告)

“起来了起来了!一星期就这一早上要起早啊给点面子先~”

“吵死啦!再睡一会有什么不行啊;我昨天晚上看小说到三点才睡的啊混蛋!”

“你活该。快点快点,今天早上食堂限量版皮蛋瘦肉粥。”

“……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混蛋!”

“提问,皮蛋瘦肉粥不是每天都有的吗?”

“啊哈哈;可是每个星期只有今天是可以早起的嘛~”

“……我再睡一会。你先去叫一一吧,她昨晚睡得最早。”

“阿景你真不厚道;一一不是你基友嘛~~”

“死基友不死贫道。”

“话说一一睡得还真死;老大这么吵都没动——诶,阿景你怎么爬起来了?喔,你要干什么!夜袭的时间已经过了啦,你这个没有情调的女人~~”

“又不是夜袭你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这叫情调。诶;怎么了?”

柳景把被自己从被子里提溜出来的江一一往被窝里一塞;用大拇指比了比鼓起来的一团;表情很复杂。

“这家伙……好像发烧了。”

“诶!!?”

221宿舍安静了半分钟,然后爆发出了一阵惊叹。

头晕。
发热。
四肢无力。
心跳加快。

发烧了。

耳边几乎能听到血液的鼓动,有东西滴落,一滴,又一滴,然后冰冷的液体渗入血液中。江一一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在自己头顶斜上方的吊瓶,里面就剩下瓶子口那浅浅的一层液体,第二眼看到的是坐在吊瓶下面埋头苦读娱乐杂志嚼着棉花糖乐呵的柳景。

世态炎凉。
交友不慎。

可恶的棉花糖!

江一一恶狠狠地瞪了眼柳景手里的棉花糖,莫名有一种“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棉花糖已经突破世界打进我军内部了吗”的错觉。

“醒了?”

柳景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娱乐杂志上面移开,她抬头看了看吊瓶,很淡定地转身喊护士。

“别看我,你发烧了——好吧,我知道对一个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的家伙来说发烧很有点不可思议——还是说,比起吊水,你更想被医生扒掉裤子打一针?。”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那倒不用,咱两谁跟谁。要不要吃,味道不错的。”

“算——唔。”

“对吧,味道不错的。小三那家伙犯了众怒,老大特赦她交出所有储备粮就既往不咎,说起来,这还得多亏你了。”

“怎么说。不要棉花糖,给我薯片。”

“这个不给,旁边有美味棒,那个多,随便拿。因为那家伙在你烧的小脸通红的时候,出馊主意说让隔壁寝室给打个假条说我们五个送你去医院不能上课了。”

“……”

江一一微笑着咔嚓一声咬断了美味棒。

“老大为此大怒,说小三太过分了,这种烂理由一听就是假的,她如此这般是想陷221于不义,其心可诛。请假也得提出点靠谱的意见嘛。”

“嗯,我觉得现在好多了。回去后别忘了提醒我好好感谢一下老大。”

“……”

“怎么了?”

“啊,没什么,忽然觉得很开心。不过,你就别想着‘感谢’老大了,看你这走路一走一飘的,还是回家洗洗睡吧,乖啊。我已经打电话给江小然少年了。”

“我还是要薯片。”

“……好吧好吧,都给你,反正回去还能再找小三拿。说起来,这牌子的棉花糖味道真不错,不知道小三那吃货从哪里淘到的子——Miriam,什么意思?算了,回去网上找一找。喔,你弟弟来了。”

柳景对江一一摆摆手,目送她离开,嘴角上翘,微笑了起来。

“欢迎回来啊,好基友。说起来,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又那样做梦了,诶……实在是好奇啊!”

江一一傍晚的时候又烧了起来。
她其实有点担心幻骑士说的那种传染性病毒,虽然明知道梦醒之后和那边的世界就没有了交集。

“要喝水。”

“给。”

“有点热。”

“忍着。”

“肚子饿。”

“喝粥。”

“想吃薯片。”

“别想。”

“江然你手艺不错,可以嫁出去了。”

“闭嘴。”

“……真的是你熬的啊。”

“……”

“阿然,我会对你负责的。”

“闭嘴!”

“阿然,一一怎么样了?”

“能吃能喝能闹人。”

江爸瞅着板起一张脸的儿子,再瞅瞅端着粥碗满脸通红还笑眯眯的女儿,立马就在脑海里来了个场景重现,其高还原度让他即便是顶着儿子冷冰冰的视线也还是控制不住地嘴角越咧越大。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吃饭吧,待会儿洗洗睡了,一一这里就交给我和你妈。”

“爸爸你真贤惠。”

江一一满脸真诚地称赞着,然后对走进来面无表情地江妈笑的像一朵花。

“妈妈你真帅。”

江妈忧郁地看向江然。

“一一的温度又升高了?”

江然转身离开。

江妈在江一一身边坐下,温柔地擦了擦她额头渗出的汗,不容拒绝地给浑身发热的江一一掖了掖被角。
江爸把温度计甩了甩,让江一一含着。

好像浑身都沉浸在软绵绵暖和和之中,江一一忽然就觉得累了。
她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在江妈的掌心蹭了蹭。

“妈妈,我有一个秘密。”

“喔。”

江妈很平淡地应了一声,把江一一被汗湿黏在额头的发丝拨开,没什么诚意地追了一句。

“能说吗。”

“告诉爸爸吧,爸爸最喜欢听秘密了~”

江爸美滋滋地凑上来,削减了脑袋想钻进母女两那温馨又和谐的氛围中。

“……不想让他听,只告诉妈妈。”

“嗯,好。老江你出去,门关上。”

江爸泪奔而走。

“从二十岁生日开始,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面也有一个世界,每次都是那个世界,不过没有江一一,我每次都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在那个世界过完一生,很真实。最开始很新鲜很有趣,可是后来我开始害怕。害怕哪一天突然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害怕有一天会开始质疑现在这个世界,害怕总有一天会丢掉自己的存在。”

江妈抚摸着江一一的额顶,静静地听着她的话,脸上偶尔会掠过些许复杂的神色,不过最终都化为了天空一样广袤的包容。
那双和江一一一模一样的黑色眼眸中,满溢着浓浓的慈爱和温柔。

“然后,我开始逃避,排斥着那个世界,拼命地寻找着结束这样做梦的方法,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那么我会梦到那个世界,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江一一又想起了作为埃特的时光,从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的男孩到满脸愤恨不甘地被冰封的少年再到最后对着自己伸出手的青年,那双血色的眼眸中的慌乱和漫天的火光揉在一起,让她沉默了下来。

江妈配合着问了下去。

“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以为我找到了。我犯了错,又因为纠结于这个错误,失去了上个梦里很疼爱我的父亲。”

门外传来一声哐当的声响,不过心知肚明的两母女都不打算理他。

江一一扬了扬唇角。

“他是个好爸爸。”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磨牙声。

“又温柔又体贴也很可靠很有安全感,我很喜欢他。”

门外传来咔嚓咔嚓捏拳头的声音。

“可是他死了,我沉浸在自己的绝望中,没有阻止他。然后我忽然发现,在我执着于结束的同时,是不是丢掉了很多宝贵的事物。在那个世界里,有人问过我后不后悔,我想了下,发现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斟酌过争取过努力过,所以我不后悔,但是我也不想再犯那样的错误。”

“我不想因为执着于结束,而失去重要的人。”

门外安静了,片刻后,江爸破门而入,以一种高难度姿势把江一一和江妈一块儿搂在怀里,心肝儿宝贝儿一阵喊,也不知道喊得到底是谁。
乱煽情一把的江爸被江妈嫌弃地推开,因为他压到了生病中孱弱的宝贝女儿。江一一靠着软软的枕头,喝着江爸特制的蜂蜜牛奶还特幸灾乐祸地看江妈单方面家暴。

“一一。”

“嗯?”

“爸爸很高兴,你能自己说这些。之前,你妈妈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有哪一天就像姑姥那样一睡不起,不过现在她也应该放心了……”

江爸揉着胳膊,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江妈坐在他边上淡淡撇过去一眼,江爸立马放下手正襟危坐。

“虽然我知道那些梦绝对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别急着解释,恐水症这种古怪的毛病是那么容易得的,虽然马尔代夫是很美二人世界再美好不过……咳咳。”

顶着江一一鄙视的眼神,江爸咳了两声,伸手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头发。

“但是,无论在哪里,爸爸和妈妈都希望你快快乐乐的。如果你没有像姑姥一样一睡不起的代价是快乐和生机,那么我们反倒是更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因为我们都相信,不管在哪个世界,你永远都会记得我们。就像你现在在这里,仍然记得那个世界的父亲一样——别纠结现实和梦境的问题。”

“我和你妈都能够感觉到你的变化,因为你经历过的事情终究在你的身上留下了痕迹,但是无论你怎么变,都还是我们的女儿。只要你还愿意回来,爸爸妈妈的话,无论多久,都会站在这里等着你的。别担心,你那一辈子,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不是吗,爸爸和妈妈不会消失不见的。”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尽管你可以刻意地遗忘它,但那并不表示它会因此而不存在。你是真的,我和你妈妈还有江然是真的,这个世界是真的,而那个世界——就算是梦境——它也是真的。这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永远都是未知,你恐惧的,不也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吗。既然还没有发生,那倒不如享受着已经存在的生活,至于那些恐惧,到时候再说吧。就算你开始质疑世界,不是还有我们吗,这个家,就是你的原点,如果再有一次无法承受,就回到这里把那些烦恼和疑惑归零吧。”

“……”

“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江一一默默把眼中的湿润逼了回去。

“爸爸,不管是安慰还是说服,你的技术都太差了。”

“不过……蜂蜜牛奶很好喝。”

江一一重新缩回了被窝,一副我困了要睡觉的模样。

江爸和江妈对视一眼,摇摇头笑了起来,江爸拿走床头柜上的空杯子,和江妈一起走出了房间。

“对了,虽然上一次我找错了,不过这一次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别冲动。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哎……不知道在每个梦里都因为他而死的那个男人和我究竟有神马关系啊。”

“什么!?闺女你要坚守,早恋是——”

“我睡了,好困啊。”

“一一,别急,听爸爸说,这种都叫孽缘,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嗷,老婆,轻点轻点……”

“别吵,一一要睡了。”

“嘤嘤嘤……”

灯被关上了。
江一一闭上了眼睛。

孽缘吗。
白兰捏着棉花糖笑的一脸荡漾的模样浮现在眼前,江一一狞笑了两声。
是就最好——早晚干掉你。

晚安,江一一对自己说。
祝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应该叫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搓下巴,初代的时代会各种和埃特的时代相似,但是基调不会虐啦,笑
捂心口……昨儿回评,发现有姑娘猜中了咱的部分设定,心虚中……
Ilaria读作诶拉瑞亚,意思是快乐,亲昵的称呼的话……捂脸,求这个名字怎么昵称比较开,TAT……
对……对不起……我把存稿丢在家里的电脑上了!?=口=我竟然带错了WORD!?实在对不起对不起……这章过后更新得到周五晚上我回家了,周六周日一定会把落下的补回来的。




、Ilaria(二)

一夜无梦。

江一一觉得自己这个‘一帆风顺一生平安’的祝福大概在二十岁生日的那天过了保质期;以至于这之后都是事与愿违一直倒霉。

这次发烧持续了一个多礼拜,退了烧烧了退,反复到深知江一一强悍体质的221一众都已经“江一一发烧记”版本更新到5。0;小三一口咬定一一是突然觉悟了自己对人见人爱的自己深埋的禁、忌之恋,为了防止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让自己恨她;于是忍痛称病在家不出;只希望这份不容于世的恋情能够随着时间淡化,让她在归来的时候看见一如以往人比花娇的自己能够淡定地问上一句——最近好吗。
在小三说的口沫横飞兴高采烈的时候,江一一推开了寝室的大门。
于是,以一句‘最近好吗’喂开头语;小三的储备粮再次被洗劫一空。

“可惜没有棉花糖。”

柳景遗憾地撕开大白兔奶糖的袋子。

“那个牌子好难找。”

“那么喜欢吃棉花糖?”

江一一的语调很平和;可是柳景敏锐的察觉到了威胁;连连摇头。

“那真是太可惜;我还想买一堆棉花糖让你和小三一起吃个够呢。”

会被填鸭的……

一时间,柳景和小三脑海里都冒出了江一一指挥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往自己嘴里一把把塞棉花糖的场景……
喔,太可怕了,把我们以前乖巧可爱的一仔还回来啊嗷嗷~

老大慢悠悠地啃苹果,做结案陈词。

“祸从口出,以入还出。”

“老大好文采!”

狗腿们齐声附和。

江一一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

“诶拉瑞亚,我可爱的小天使~”

诶瑞斯拢了拢从肩膀上滑下的头发,那自然卷曲末梢微微向内弯的头发又长又黑,很漂亮。嘴角噙着幸福慈爱的笑意,她用指尖轻轻碰触着躺在床上的婴儿虚握着的拳头。
又小又软的一团,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在她碰触的时候紧紧攥住了手指不放。
诶瑞拉的整颗心都化成了柔柔的水。
她在自己孩子的额头留下一个珍而重之的吻。

“诶拉瑞亚,你的阿瑞斯来啦~”

楼下传来米拉调笑的声音,她的大嗓门几乎能够让半条街的人都听到。

诶瑞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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