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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夏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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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是不应该存着厌战的情绪的。

可是厌恶战争就如同大蛇丸厌恶衰老与死亡,旗木朔茂厌恶同伴面前牺牲一样。

战争是会将变成魔鬼的——对此雷之国的战场上早已深有体会。

毕竟是被和平年代娇生惯养过来的,光是这一点已足以使无法完全融入忍者的世界。

问孩子们为什么想要上战场。阿司迫不及待地抢着回答:

“因为上战场可以杀很多敌!”

忍者的目的究竟是杀敌呢,还是守护村子呢?

莉子用很奇怪的眼神看:

“老师,守护村子不就是要把危害村子的敌都杀掉吗?”

志微没说话,但从他的神情可见除了赞同别无其他。

知道这是这个世界最正统最不可置疑的观念,也不能说这些孩子的想法有什么错误。

然而,如果有孩子,希望他日后若成为忍者至少不要让杀戮占据了他的大半心思。

闲聊的时候曾经问过旗木朔茂,为什么各个忍村从来没有宽待俘虏的先例。

其实有些,虽说是各为其主的敌,但也不一定非得要赶尽杀绝至死方休的。

他几乎连想都没想,摇摇头笑道: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啊,夏子为什么会这么问?被俘虏的忍者都会想方设法自尽,也不存什么宽不宽待的问题。”

既有意料之中,也有震惊,当即闭上嘴沉默起来。

直到现还牢牢记住当日他和说的最后一句话:

“夏子,宽待俘虏这种话,和说过就算了,以后切勿向别再提起。”

从未见过他用这样严肃的口吻说话。

***

两个月后,村子西北边的前线战事又起,大批忍者被派去支援,包括和手下的三名学生。他们摩拳擦掌的样子让不禁心头一酸——一直说想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教导,是不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年纪轻轻就踏入战场、与杀戮为伴的。

但他们把参战当作至高的荣耀。

出发那天莉子拉着的手,蓦地抬起头来叫:

“老师,害怕吗?”

一怔,随后反问道:

“怎么啦?”

她用手摊开的掌心:

“老师的手心全是汗啊。”

阿司一旁取笑她说:

“笨蛋!这种盛夏的天气还拉着老师的手,不出汗才奇怪哩!”

“而且老师怎么可能害怕嘛,听说夏子老师曾经战场上杀过很多敌呢!”

他看的眼神中闪烁着小孩子很纯粹的崇拜,好像只要这样看着,就会带他们去做很厉害的事情,比如说上战场杀敌。

而实际上,如果不是上级的命令,根本不愿意让他们这个年纪就置身于那样的修罗场之中。战场上万事变幻难测,连自己下一秒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更别说想保护他们。

莉子说得没错,是害怕。因为深知,只要一踏上战场,是保护不了这些孩子的。

还有,一点儿也不想被别提及曾经杀过多少。

“战斗的时候,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轻敌。”

反反复复地提醒他们。

一同前往前线的忍者中有大蛇丸和他学生绳树。大蛇丸那双暗金色的眸子漂亮是漂亮,但那种“等着死亡”的目光令很不舒服,被记挂着尸体的感觉可谓一点儿也不好受。

半开玩笑地跟学生们介绍说:

“这位是将来要成为火影的绳树君。”

绳树冷不防脸红起来,莉子和阿司则一口一个“绳树前辈”叫得好欢乐。

然后是投身于战争,每天每天看着同伴和敌受伤,死亡,受伤,死亡,如此周而复始,同时不免暗暗庆幸自己还活着,所带的三个学生也没有伤亡。

直到有一天,木叶的一队忍者遭到敌埋伏,几乎被全歼。运回来的尸体被起爆符炸得血肉模糊,就算是至亲也辨认不出他们原本的模样。

其中有一具十来岁孩子的尸体,看见大蛇丸上前和搬运尸体的忍者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从那摊焦黑焦黑的尸体脖子的位置摘下了一条好像项链的东西。

他们路过身边时看见那孩子的脸庞已经连五官都分不出了,想了想还是轻声问道:

“这是谁家的孩子?”

有一个回答:

“是绳树,千手绳树。”

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哈喽……(╯▽╰)

VIP最新章节 40第40章

停放尸体的帐篷外面听到纲手竭斯底里的哭声;像是将上好的绸缎生生撕裂一般;落耳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决绝和残忍的意味。

如同整个世界骤然崩塌啊;那样的哭声。

自来也是陪同她赶到这个战场来的;此时也站帐篷外,抱着臂偏着头,眉头紧紧皱着;神情很不忍。离他几步远站着的是大蛇丸,半阖着双眼,与其说是面无表情;倒不如说是一脸平静。

里面躺着的是曾经和他朝夕相处的学生,他怎么可以表现得如此置身度外不以为然。

自来也气愤地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他也不怒;依然很平静地拂开自来也的手,甚至还抿出一抹嘲讽的笑,慢条斯理地说:

“战争会因为的悲悯而停止吗,无意义的事情从来不做。”

自来也冲他嚷道:

“对于这家伙来说,为死去的学生悲伤也是无意义的事情吗!”

“无意义,而且多余的事情啊。”

自来也咬牙攥紧拳头,像是随时会向他挥去的样子。

大蛇丸不再理他,慢腾腾地一步一步走开了,从旁边经过时却回头说了一句:

“这就是战争。”

连为牺牲的同伴感到悲伤都显得多余——他说这就是战争。

如果是旗木朔茂,他一定不会这样认为。就算是战场上,他也不会认为同伴的牺牲是理所当然的。他一直做的事情,就是努力使伤亡的同伴能少一个就少一个——这一点,他身边的那段日子看得很清楚。

“不是因为大蛇丸前辈原本就是一个薄情的吗?”

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情绪,话出口时能够很确切地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嘲讽。

大蛇丸前行的身影与平时散步时相差无二,好几秒才从前方传来低低的几不可闻的笑声:

“嘛,谁知道。”

自来也一拳打帐篷旁的树干上。

纲手的哭声渐渐听不见了,往帐篷门口扫了一眼,转身却发现三个孩子不远处等。他们低着头,神色很沮丧,一动不动。

走过去问怎么了。没应,阿司别过头抹了一把眼泪,过了一会儿,才声音中带着哭腔说:

“一直以为上战场是一件很令兴奋的事情,没想到会那么难受。”

这些从小就以英雄忍者故事作为床头故事长大的孩子,他们未上战场之前,一定以为战争中死的都是敌。

——们木叶有那么多厉害的忍者,他们英勇无比,他们所向无敌。

连木叶村门都没出过的孩子们对于战争的认知,不外如是。

等到有一天,他们踏上战场,真正正面接触战争,就会发现从前的自己是多么单纯得可怕。身边的尸体越来越多,除了敌的,当然也有同伴的。

那个谁谁谁,可能几个小时之前还一起相互鼓励谈笑;那个谁谁谁,可能以前忍者学校里曾经暗暗喜欢过他她;还有那个谁谁谁,可能认识了很久曾约定过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他们看着这些一个一个身旁死去。

叫得出名字的尸体越来越多,他们终于意识到战争原来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弯下腰按着他的肩膀说:

“能明白这一点,已经是最大的收获了。”

他愣愣地睁大眼睛,连眼泪都忘了擦。

莉子却仰脸泪眼汪汪地望着说:

“老师,如果有一天们战死了,会不会伤心?”

会。

没办法像大蛇丸一样看得那么淡,和这些孩子朝夕相处,所有的母爱式的感情都倾注他们身上,希望还能看得见的时候他们能够平安健康地成长。

“大概会很伤心吧。”

女孩子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朝伸出弯起的小指:

“那老师一定不要伤心很久,们约定吧。”

阿司和志微看着她,也朝伸出小指。

顿时心酸不已,只得答应着说:

“好,们约定了,如果有一天老师战死了,们也不要伤心很久。”

***

回到木叶后将三个孩子一一送回家。因为们四的住处各不相近,他们平时都是不肯要送的,今天却一个个不作声,像听话的小狗似的由送到家门口。

不知道们像这样好好待一起的机会还有多少呢。——大概他们和一样的想法吧。

世事多变,福祸难料,他们年纪虽小却也渐渐开始明白,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珍惜当下。

翌日晚上火影召开上忍集会,纲手言辞激动地提出要增加医疗忍者,以减少战场上同伴的死亡率。她说的有条有理,声情并茂,显然是做过详细的考虑。

火影为难地沉吟了好久,才说道:

“也知道,培养一名医疗忍者并非易事,现战事吃紧,哪里有这样的时间和精力?的提议和两位顾问老师会认真考虑,但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议吧。”

门炎和小春点头赞同。

三年前阿断就曾经提过木叶医疗忍者短缺这个问题,当初火影的回答和这时几乎一模一样。三年的时间,似乎远远不够将他口中的“以后”化作“现”。看样子,为培养医疗忍者投入更多的精力应该是战后的事情了,可是这场战争的尽头还目光无法到达之处。

纲手仍然不死心地据理力争,那副执著的模样令想起当初的阿断,于是就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定定地盯视着纲手,表情似惊喜似肯定。

他们两个是有着相同信念的。

可惜这样的提议还是火影和两位顾问的坚持下不了了之。

散会后跟另一名忍者聊了几句,回头就不见阿断的踪影了。忘记带钥匙,还想着和他一起回去呢。

走出大门看见他和纲手并肩走往与加藤宅相反的方向,离有点远,夜色中他们的背影有些模糊,路灯昏暗的光晕衬托下稍显单薄。

单凭他们两的力量,要说服火影和两位顾问就如同钻山塞海般艰难。

小跑过去想问阿断要钥匙,将要追上他们之际却听见阿断对纲手说着这样的话:

“……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很能理解的感受。当初夏子风之国遇袭,一度以为要失去唯一的家了。不怕笑话,每当想起那一次险境,依然会害怕得要死呢……”

突然就走不动了,双脚仿佛灌满了重重的铅,默然地看着前方两渐渐走远。面前好像伫立着一堵透明的墙,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并非加藤夏子”这个念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用了不正当手段得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

没有再跟上去,转身换了另一个方向。

漫无目的地步行了一段时间,的脑子里如同电影镜头般掠过一幅幅画面,有小时未回日本前的,有上学时的,有和爸妈一起的,有和朋友一起的,很多很多,多得令没办法不怀念原先的生活。但却愣是觉得那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恍如隔世。

啊不,其实已经是隔着一个世界了。

现的生活不能说好,当然也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不像初来那时,一天一天都是数着过来的。

“夏子?”

居然是旗木朔茂的声音。

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他家附近,再往前走就是村子的郊外了。他站门扉前,木门半开着,不知道是将要出去还是刚回到家,语气中有微微的惊讶。

“是有什么事吗?怎么一个来到这边?”

信口扯道:

“今晚月色好,随便散散步而已。”

他看了几眼,问道:

“是要继续走去郊外吗?”

“嗯”了一声。

“也正想出去散步,夏子不介意的话,正好有个伴呢。”

“请便。”

“等一下。”

说着,他闪身进入屋内。

九月初的夜风已经带着凉意了,仍穿着夏季的衣裳,有点冷。

抬头仰望夜空,黑漆漆的一望无垠,别说月色,连月亮的影子都看不见。

木门轻轻被关上发出的声响使回过神来,旗木朔茂走过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头顶的灯光下可见那是一件深紫色的羽织。

不解地看向他。

他说:

“这是母亲的衣裳。郊外夜寒露重,别着凉了才好。”

不会有比他更细心体贴。

忽然想,为什么原来的世界里遇不到这样的男。

们沿着通往郊外的小径漫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芳香,不知是哪户家的夜来香开了花。

身旁的男说着话,说他忍者学校里的事,执行任务的事,父母还世时的事。大多数时候是他说,听。

他的声音低沉却不沙哑,有一种很令安心的感觉。

旗木朔茂很少会说这么多的话,印象中他一直是个不善言谈的男。而除了第一次杀后表现失常的那次,他也不怎么说起过自己的事情。

他不是那种会把自己剖析给别看的。

郊外黑蒙蒙的一片,忍者的夜视力再好,也只看得见灌木模糊的枝影。

上空不见星月,冷冷清清的如同一潭石子坠落也不起一丝涟漪的幽深的湖。

一下子失了神,思绪飘啊飘啊仿佛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空,身边的话语声明明就耳边,却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连内容都听得不大清楚。

小春,信一,阿断,宇智波真,他们珍惜和爱护的是他们心中的夏子。而旗木朔茂和这些不同,他从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夏子”就是,只有他,对的好无关其他。

“前辈。”

听见自己说。

“们一起好吗?”

知道是一时头脑发热,也清楚到了明天冷静下来后肯定会后悔得想拍死自己,但此时此刻,就是说了这样的话。

VIP最新章节 41第41章

周末;去找玖辛奈;刚好遇见纲手;就和她同行了一段路。

途中她突然问:

“和朔茂君正交往?”

顿觉意外;愣了愣才点头应“嗯”,又生怕她会说出诸如“也很喜欢那个男,们公平竞争吧”此类的话来。

平心而论;无论哪一方面,都是比不过这位木叶公主的。

旗木朔茂曾说太过妄自菲薄,那是因为他至今不知底细。

其实只是比常多了些许自知之明而已。

可以感觉到身边纲手的目光打量;似乎是迟疑了一下,她缓缓开口说:

“断君很担心。”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浮上担忧之色。

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们想的不是同一个男。

但这种话不应该由她来对说。

当下心明如镜,不禁微笑起来偏头看她。

这三个月来,她和阿断似乎走得很近。

纲手秀眉一挑:

“看什么?”

“很担心哥。”说。

她半晌才说:

“和断君是朋友。”

想起今天早上撞见阿断山中家的花店里买白兰花。

“纲手前辈,喜欢白兰花?”

她的神色中有微微的惊讶:

“怎么知道?”

但笑不语。果然如此。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阿断比旗木朔茂更懂得讨女孩子欢心。

和旗木朔茂一起近三个月,他连棵草都没送过给。不是抱怨,很早之前就知道那个男没什么浪漫细胞。当然那要归功于阿亮的反复调侃。

纲手的声音耳边说着:

“自来也那家伙曾经说过,女一恋爱就会变傻。虽然从来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但现看着,倒是觉得也许真有几分道理。”

哈,有口说没口说自己。

看着她每次提起阿断都一副面若桃花的样子,莞尔道:

“彼此彼此。”

她急急辩驳道:

“什么啊!才没有……”

旁观者清。

她今天会和说这些话,无非是因为关心阿断顺便关心一下他的家。爱屋及乌这个道理懂。

而且,她说起阿断的时候,全然没有木叶第一女忍者的刚强果断。而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寻常女子对心上的喜欢和柔态,虽然很细微,但也不难觉察。

啧啧,女一恋爱就会变傻。

“阿断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实事求是地说。

她看一眼,没有说话。

直到们走到分岔路口,方向不同,她才低声说:

“断君和绳树有着同样的梦想,他身上才看得见希望。”

说着她背对着走开了,右手随意挥了挥算是道别。

要怎么形容眼前女子的背影呢?孤单,落寞,悲伤——三者皆有,而且远远不止。

无论拥有怎样高超的忍术和多么坚强的心,她大概永远都走不出丧失至亲的悲痛了。

***

一段时日不见,玖辛奈似乎没什么变化。用手比了比她的个子,依然和以前一样,刚好到的肩膀处。

女孩子背着手鼓起包子脸说:

“以为老师有了新学生就忘记了呢!”

哑然失笑,真是小孩子会说的话。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问起她的修行和功课,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近况。她像背诵课文一样一字一句回答得很认真详尽。

“老师呢?老师好吗?”

她歪着脑袋睁大着眼睛问道。

“好。”

拉着玖辛奈的手走到路口时遇见旗木朔茂,他站一株盛开的山茶花旁,颀长的影子笼罩着大朵大朵的粉白色山茶花。

玖辛奈原本就比一般同龄孩子活泼淘气,现更是越发小鬼大,只见她仰着脸望着比她高出许多的旗木朔茂,一本正经地说:

“朔茂叔叔,终于是老师的男朋友了吗?”

这孩子口直心快的性格令真不知是该好气还是该好笑。

旗木朔茂居然也学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点头说:

“是啊,终于是了。”

女孩子抬起手掌遮住嘴巴,煞有介事地对他说:

“偷偷告诉哦,老师有时候也会很凶的,小心不要惹老师生气哦!”

弹了弹她光滑的额头,佯怒道:

“什么时候很凶啦?”

她朝吐吐舌头。

旗木朔茂笑出声来:

“是,一定不惹很凶的夏子生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一大一小这么聊得来?

没好气地说:

“们心中留下很凶的印象真是对不起了哦!”

说着不知为什么自己竟会不禁失笑。

玖辛奈向旗木朔茂伸出另一边手,后者有点意外,反应过来后也轻轻拉着她的手。

她走们中间,们一拉着她一边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咯咯”笑起来,看看又看看旗木朔茂,红色的长发脑后晃啊晃:

“呐呐,们像不像爸爸妈妈带着小女儿?”

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心口的感觉酸酸甜甜有些说不清。

当然想和的丈夫孩子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像这样逛逛街说说笑。——如果真能有那么一天就好了。

然而这样的愿望会不会太奢侈了?

“也希望将来有一个像玖辛奈一样可爱的女儿哦。”

旗木朔茂笑道。

点点头说:

“毕竟相对于顽皮的男孩子来说,还是乖巧的女孩子更讨喜欢啊。”

发觉,和他们一起的时候,会忍不住憧憬一个温馨和睦的家。

家里有,有男主,有孩子。男孩女孩都没关系,虽然更喜欢女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两兄妹。允许他们调皮、淘气、打架、撒娇,只要他们怀揣着乐观、坚强、和向善的心而孜孜努力着。

还有啊,最好最好,他们生活的时代不会有战争和杀戮。

——别做梦了。

——期待也好梦想也好,就像一个一戳就破的五彩泡泡。

***

知道阿断担心什么。

那次旗木朔茂外出执行任务,临走前他和说三天后回来,可是到了第五天依然不见他踪影。

开始坐立不安,患得患失。

阿断很耐心地安抚说:

“任务中遇到意外的事情而耽误回来的时间这很正常,夏子不要太担心了。况且,朔茂君是最不可能轻易出事的。”

旗木朔茂是超级天才来的,没什么好担忧的。

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此之前,以为多一个身边也不过是多几分安全感,没想到不知不觉间会依赖他至此。

到底是关心则乱。

说起来,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成为忍者之前,本来就是一个会恋爱中习惯于患得患失的最最普通的小女。

修行时遇见小春,她轻轻斥责:

“这是做什么?朔茂君只是不几天,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她和阿断一样,一定是认为因恋爱而智商降低,小题大做。

但他们又怎会知道,心中忐忑害怕,是因为深知如果旗木朔茂回不来,大概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理解爱护待那么好。他们不明白所贪恋的温柔有多么难能可贵。

而这个世界就是有能够把别珍贵的东西随时化为乌有的本事。

不否认,提出和他一起的大部分原因是由于孤单和感动。但如果硬是要问喜不喜欢这个男,只能说,时至今日,和他相处时仍会莫名地心跳加速。

像他珍惜那样珍惜他。

旗木朔茂回来那日,像树袋熊似的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有点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很安静地站立着充当形抱枕。心头突然涌上一种小时候不想上学赖父亲怀里撒娇的感觉,就真的不自觉地低喃了一声:

“爸爸。”

他似乎倍受打击:

“……没那么老吧。”

不由得噗哧一声。

当然不是真的把他当成父亲。

只是,父母还世时,觉得妈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以前一直十分羡慕妈妈能够嫁给那么疼爱她的男。

旗木宅大得出奇,从前院走到后院要穿过长长的回廊。厅堂里的家私物品精致齐全,但不知为什么总给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没什么的气息吧。

加藤宅平时也只有和阿断两个居住,但这个地方,看上去比加藤宅冷清太多太多了。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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