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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女秘书职场日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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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但办公室硬件的增加,就会要求使用这些硬件的人本身的‘软件’配套。我说的这些智力要求,一方面是要求你有更好的组织协调能力,另一方面要求你有更好的表达能力,包括口头的和书面的。可以说,随着我们办公条件的硬件每一次升级,就要求我们秘书的‘软件’随之升级。因为我们不仅要能利用它们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更要利用它们开拓我们的视野,丰富自己的大脑。”
办公室的气氛太沉重了。
“头,我也非常赞成无纸化办公。”托尼一本正经地问,“可是,我们将来要是得了感冒什么的,没有纸了,用什么揩鼻涕?软盘能揩鼻涕吗?”
大家轰地一下笑起来,头也笑了。
“不管软盘能不能揩鼻涕,作为秘书,都得适应无纸化办公的要求,这是必然的。不过,我个人认为,软盘是可以揩鼻涕的。”
“真的吗?”小石惊讶地问。
“是真的,因为前天我看到玛丽拿着光盘在擦眼泪。”头也一本正经地说。


第一部分三月第14节“officewife”

五月某日
北京的春天实在太短暂了,没有几天的功夫,气温像火箭一样直往上冲,今天中午完全可以用“骄阳似火”来形容。好在北京昼夜温差大,早晨出门上班的时候,还感受不到炎热的威胁。
上午孙总去中关村的先创公司谈判。
我在前台值班。预约的客人不多,我便取出上个星期孙总到四川出差的票据,开始一张一张地整理。
十点钟,美国CTIV公司北京办事处文小姐打来电话,说他们的首席代表刚接到美国总公司紧急通知,必须在这个星期天之前返回纽约,所以,原订下个星期二与孙总的会谈,希望能提前到这个星期五,也就是明天,即使是今天下午也行,否则,会谈只能无限期延迟,请孙总于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给予确认。
怎么办?
孙总今天和明天的日程已排得满满的,可与CTIV公司的合作又非常重要,据说马来西亚的一家公司也在与CTIV公司谈判,如果不尽快落实,我们可能就要前功尽弃。可是,这是不是CTIV公司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呢?
正当我在琢磨这事的时候,销售部的金经理来找孙总,说他打孙总的手机打不通,孙总已关了手机。我说孙总正在谈判,有什么事急着找孙总。金经理说上海那边来电话,上海这几天正在刮台风,我们帮安徽进口的一条生产线下不了船;安徽那边来了几个电话,说他们开工典礼都准备好了,市里许多上司要出席,就在等我们这条生产线;如果这条生产线不能按时到货,开工仪式就得推迟;用户很着急,说政治上的损失远大于经济上的损失,如果有可能,请孙总去趟安徽,与对方协调一下。
我把金经理的意思记录下来。
十一点整,孙总该开手机了,我正准备给孙总打电话,孙总的电话打过来了。他说他正在往回赶,现在塞车,堵在三环路上;他与先创公司的谈判很顺利,让我赶紧起草合作协议,下午一上班就交给他;再就是跟姜总请示一下,今天下午三点以后有没有空,如果有空,他想向姜总汇报与先创公司合作的问题;我想向他汇报美国CTIV公司的事,他马上打断我的话,说等他回公司再说,他现在还要把先创公司的项目再细想想。可这份协议将近一万字,要在下午一上班就做好交给孙总,我还得加紧赶,好在现在的软件有模板功能,前些天做了一个公司合作协议的专用模块,我只要将过去的谈判备忘录上的内容,按模块的要求往里粘贴就行,于是,我赶紧从电脑里调出以前与先创公司谈判的备忘录,起草与先创公司的合作协议。
我刚开始起草协议,一个40多岁的客人进来找孙总,说是孙总大学时的同学,出差路过北京,想与孙总叙叙旧……
当秘书就是这样!闲的时候虽闲,可忙的时候真忙!这边还在接客人的电话,那边上司又给你派活了;这个部门的事刚要协调,那边的客户又要更改已安排好的日程;他一改,所有的日程安排都得跟着变……
哪些事我该先做?哪些事可以往后推?客人的哪些话是真的?客人的哪些话不可全信?哪些事必须由上司自己决定?哪些事我应该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安排……在这种繁忙杂乱的工作中,我真恨不得自己变成西游记里的妖怪,长出十个脑袋一百双手来,让它们帮我干活,帮我想问题。
到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才把活干完。来到大街上,发现今天晚上的夜色特别美;白天喧嚣的车流已像潮水一样慢慢退去,显得静谧安宁;迎着习习的晚风,我想慢慢地走走,一是享受一下这温馨的夜景,二是活动活动坐了一整天的筋骨。
“小雪!”
有人在叫我。一看不知不觉来到建国饭店门口,门口正停着一辆红色富康出租车,车里伸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是刘大民,过去的老街坊,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
“还在为人民服务?”我开玩笑。
“对,我还在为人民币服务。”说着,刘大民拉开车门让我上车。
“我可没带钱。”我笑着说。
“过去我没有学习黄继光、董存瑞的机会,今天就让我舍己救人一次吧!”
跟电视剧里的张大民似的,刘大民也是天生的贫嘴。
“才下班?”
我点点头。
“都九点多了!这是什么公司,老板心肠这么黑,剥削你到这个时候?”大民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做什么工作?”
“当文秘。”
“什么?给人家当小蜜?”大民笑嘻嘻地说。
他的嘴怎么还是这么脏?!我的心情一下子让他搅坏了。我让他停车,我不坐他的车了;他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过了,连忙装出抽自己嘴巴的样子。
回到家里,马上洗澡,可是不管用水龙头怎么淋,也冲不去脑海里“小蜜”这个词。洗完澡,习惯地拿出《写作原理》,想温习一下专升本的课程,可怎么也看不下去,只好来到客厅,陪老妈看电视。老妈正在看一部流行的电视剧,言情加商战:一个有着公主般高贵气质的女秘书,陪着老板在一个豪华的包间款待客人;不久,老板借故离去,包间里只剩下女秘书和那个大腹便便的客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烦透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关掉灯,强迫自己躺下。其实,做秘书两三年了,听到别人给自己的职业这么“崇高”的评价,也不是第一次了。去年春节中学同学聚会时,一个在清华读博士的男生就开玩笑说“秘书学校毕业的女生,将来全部会成为‘officewife’。”可是,今晚我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感到特别烦,心里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想吐吐不出。
我们这些职业秘书,既像护士那样劳累,又像教师那样操心,可是为什么从刘大民这种布衣百姓,到那些号称“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电视编导,都这么糟蹋我们的职业?如果撇开他们这种玩笑和娱乐的成分,秘书作为一种正当的社会职业,为什么长期以来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形象,也总像是云雾缭绕的庐山,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有人觉得,秘书长相漂亮,地位显赫,出尽风头,可在另部分人的眼里,秘书缺乏个性,默默无闻,专为人做嫁衣裳……
清澈如水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摇曳的树叶在月光中婆娑起舞;一片淡淡的云彩遮住了月亮,不一会月亮又露出了诡秘的笑脸。这张笑脸又让我想起刘大民那张笑脸。
唉,都是月亮惹的祸!


第一部分三月第15节“刚刚散会”

五月某日
今天上午是小石在前台值班。由于不熟悉情况,差点出现失误。
九点刚过,有客人来找姜总。
“请问您是……”小石很热情地招呼客人。客人看上去已年过花甲,没有预约,也不自我介绍。
“我要找姜总说点事。”客人径直往里走。
“对不起,请问您是……”小石来到客人跟前,仍然是笑吟吟地问客人姓名。
“小姑娘,你是新来的吧?”见小石挡着自己的路,客人有些不高兴了。“我姓焦,如果姜为民不在,找孙振东也行!”
姜为民就是姜总,孙振东就是孙总。小石被客人这么说话的口气给震住了。她连忙说:“对不起,请稍等”,便跑进来要我出去帮她看看。
“焦总,原来是您!好久不见了,身体还好吧?”
见是焦总,我马上跑过去向他问安。焦总是公司的元老,我们公司中方派出的第一任董事,去年年初办的退休手续。
焦总态度也缓和了些。他说他有些想法跟姜总谈谈。“前天晚上我给姜总打电话,他说他这几天不出差,所以我今天就过来了。”显然,他还怕我找借口不给安排。
“焦总,实在不凑巧,姜总正在跟几个法国人谈判。您在休息室喝杯茶,稍等一会儿行吗?我这就去通告姜总,说您来了,看他什么时候能跟客人谈完。”
“好,谢谢你小于。”
焦总又指着小石说:“这新来的小姑娘挺认真的嘛。”他的意思很明白,是批评小石有眼不识泰山。
下午两点多钟,安徽国雄公司的关总来电话。
“你是小于吗?我是安徽的关勇,我想跟孙总通通话。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委托你们公司进口的那套生产设备,现在压在上海港口,卸不下来。给你们进出口部的人打过几次电话,他们似乎不太积极,所以,我想与孙总通个话,请他给进出口部的打个招呼。我们这里的开工典礼都筹备好了,要是设备这个星期运不到,市领导看不到东西,白跑一趟,那就要我们的命了。”
这事昨天金经理已经向孙总作了汇报。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再急也没用,在合同中有我们的免责条款。
“关总,您别急,”我说,“孙总刚刚散会,我马上就去找他,你稍等,请别挂电话。”
我到孙总的办公室向他说了关总的情况。
孙总说:“刚才进出口部的人也给我打了电话。说天气预报说台风最迟明天就会过去。你说这个电话我还接吗?”
我第一次见到孙总犹豫不决。我能理解,接吧,也帮不上忙,解决不了问题,解释也是多余;不接吧,多年的客户,多年的朋友,而且还是安徽老乡。
“小于,还是你帮我处理一下吧。”孙总犹豫了一阵后说。
回来到自己的座位,我拿起电话筒对关总说:“关总,实在对不起,几个办公室都找了,没见着孙总;等我见了他,我一定会把您的情况向他汇报。”
“谢谢,请你一定帮忙。”那边关总把电话挂了。
为了保证公司领导能集中精力静下心来考虑一些大事要事,或者协助上司处理一些他们不想处理的事,秘书必须要给上司“过滤”一些来电来访。有时候,有些部门对一些既不能答复又不能回绝的电话或客人,也会推到秘书部门来。“挡驾”也是我们秘书的一项日常工作,而且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日常工作。一个优秀的职业秘书应该对自己的上司比较熟悉;如果了解他的人际交往范围、思维方式、工作方法和价值观念的话,在一般的情况下都能判断自己是不是应该“挡驾”和用什么方法“挡驾”。
“于雪,今下午孙总没开会,你为什么在电话里说孙总‘刚刚散会?’”
“这就好像打仗一样,一有情况,我就得赶紧给自己找一个制高点,可以做到进可以攻,退可以守。”我开玩笑说。
“进可攻,退可守,是什么意思?”小石问。
“因为这种电话来得突然,我吃不准孙总到底是不是愿意接,所以,我说‘刚刚散会’,就是给自己留下一个可以回旋的余地。我把对方的情况向孙总汇报,如果孙总愿意接电话,我就可以向对方说,我刚找到孙总,把电话转给孙总;如果孙总不愿意接,我就说还没找到孙总。”
“那说‘孙总正在开会’不一样吗?现在大家都用这个借口。孙总愿意接,他就出来接,孙总不愿意,你就说孙总开的这个会很重要,走不开。”
“小石,你从对方的角度来考虑试试?如果你打电话找对方的老总,对方说自己的老总开的会很重要,他抽不开身,不能接你的电话,你会怎么想?你肯定会有些不痛快,心里会想:‘第一,你们的会就一定那么重要吗?我这边火烧眉毛了,你们还能无动于衷吗?用户第一,客户至上的口号到哪里去了?第二,你们的会再重要,中断几分钟,接个电话,天就会塌下来吗?’如果是这样,就有可能把双方的关系弄僵。”
“这就是说,秘书和上司,像唱戏似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是吧?”小石问道。
“小石,你理解完全错了。”我说,“秘书在这里,既不是唱红脸,也不是唱白脸;秘书虽然撒了谎,但绝不是为了欺骗。给上司‘挡驾’,一是因为上司太忙,二是上司可能有苦衷;所以,‘挡驾’不是为了断绝外交关系,而是为了取得对方的谅解。如果老是抱着唱红脸的想法,会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的,那你这个秘书也就没法做了。”
“看来当秘书还得学会撒谎。”小石似乎深有体会。
看得出当秘书时间不长,她还不能品出其中三昧。这不能叫作撒谎,应该叫婉转拒绝的艺术,因为在保护他人的面子的同时,也保护了自己的形象。


第一部分三月第16节卖花的女孩

五月某日
傍晚的时候,我正在帮妈做饭,小燕从花店来电话,说是要我过去一趟,开个“董事会”。
我问:“什么董事会?”
她说:“你怎么忘了?我们花店的董事会。”
我笑小燕故弄玄虚。还是在上个月,我下班时在我们大院门口的小花店前碰到了小燕。小燕是我中学同学,已有好几年不见了,现在是电台一个生活栏目的主持人。这个小花店就是她开的。当时,我问她怎么想起开花店,她指着他——她的男朋友是同一个栏目的记者——说:“我们俩都喜欢花,想通过这个小花店吸取一些创作灵感;当然,也可以利用我们现有的一些关系,赚点零花钱。”
我说这是个好主意。当她得知我就住在这个大院里时,就马上邀我入伙。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个小文员,没有什么积蓄,再加上上班也挺忙的,所以……”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快人快语的小燕就说:“这么个小店,用不了几个钱!星期六星期天有空,过来帮我看看就行。”
我说我也很喜欢花,有时间我一定来帮忙,于是,她当场口头任命我为“副董事长”。
今天“董事会”惟一的议题就是招聘花店的总经理——挑选一个平时帮他俩看店的女孩。前些天,原来那个看店的女孩,嫌工资低,到旁边的一个美容院去了;小燕在门口贴了一张招工告示后,有七八个女孩来应聘,他俩看中了其中三个,每人试用了三天,都觉得挺合适的。三个中到底留谁,他俩谁也没说服谁,所以提议召开临时“董事会”。
这三个女孩我都见过,都长得像花一样漂亮:一个曾在花店干过,有经验;一个是技校花艺专业应届毕业生,有知识;一个是待业青年,也没在花店干过。第一个试用的是那个有经验的女孩。她每次一见顾客进花店,就不停地介绍各类花的象征意义和给什么人送什么花的知识,顾客很少有空手出门的,或是买束鲜花,或是买个花篮;她每天的销售额几乎是原来聘用的那个女孩的两倍;
第二个试用的是那个花艺专业的学生。她从插花的艺术到插花的成本,事事都精心琢磨……三天下来,她的业绩与第一个试用的几乎不相上下。
第三个女孩由于没有经验和专业知识不够,一开始放不开手脚;然而只要她一进花店,她的微笑就像鲜花一样灿烂;她喜欢花,对那些残花败枝也从不随便扔掉,而是修剪修剪,或者用牙签连接花枝夹在鲜花中,每天下午送给那些刚放学的小学生……尽管她干得挺努力,她的业绩还是比前两个差一些,不过,花店的人气越来越旺。
这三个女孩到底留下谁?小燕主张留下第一个有经验的,小燕的男朋友则主张留下第二个有知识的;但他俩又觉得不用第三个怪可惜的,所以,让我来投下“决定性的一票”。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希望留用第三个女孩。
对于卖花来说,无论是经验还是知识都很重要,但态度更重要。经营这么一个小花店,知识和经验都是可以很快积累的,但态度是积累不了的,因为喜欢花是天性,是学不来的。如果卖花的自己不喜欢花,或者不是非常喜欢花,她往往就会把卖花仅仅当作一种谋生的手段,甚至是一块跳板,工作就不会有主动性。一旦找到工资更高的或者更轻松的工作,就肯定会跳槽,原先的那个女孩子就是证明。而第三个女孩不仅喜欢花,而是非常非常喜欢花;她肯定会把经营这个花店当作自己的事业,因而会主动学习知识和积累经验,并充分发挥自己潜在的想像力和创造力,因此,用不了多久,业绩肯定会上去。
我的意见得到了他俩的一致赞成。
“还有,爱好是一种品位,是一种修养,没有一定的艺术熏陶是做不到的。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女孩更值得信赖,平时你俩上班会更放心。”
回到家里,妈笑着问我第一次参加“董事会”有什么感想,我说:
“卖花实际上和当秘书是一回事。现在有很多人都想当文秘,以为只要会打字和脸蛋不算太丑就行了。其实,如果你只掌握一些基本的技能,但并不真正喜欢秘书这种‘伺候人’的工作,就肯定成不了一个让上司满意的职业秘书。态度决定一切。”
“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秘书部门可以说是个‘不管部’,经常要处理一些临时性和突发性的工作,态度不行就没有责任心,肯定做不好。一个能力强的但责任心不是很强的秘书,往往还不如一个能力弱些但有责任心的秘书,因为工作态度是基础,没有认真细致的工作态度和责任心,再有能力又有什么用呢?另外,如果秘书不喜欢她的本职工作,她就会马马虎虎,而不会去精益求精。可以说,她连给客人沏杯茶这种小事也做不好。”
“为什么?”妈似乎不相信。
“因为客人能从她脸上看到一百个不情愿。”
老爸也赞成我的看法:
“上次我在美国的时候,就觉得他们那里的秘书有一种管家心理,因此,工作责任心和主动性非常强。我记得有一次我跟老板说第二天我们国内有个代表团要来,老板当时就指示秘书,让她提前做好准备。等我第二天到会议室一看,一切布置得井井有条,甚至连水果、小点心都是按照我们中国人口味准备的。在国内我也见过许多年轻女秘书,她们似乎从来不肯用心,什么事都要问上司:‘我该怎么办呀?’把矛盾上交,没有一点主动精神。所以,我觉得女儿说得不错,态度最重要。”
“看来你真像个副董事长了!”
妈妈对我说,听上去一半是夸我,一半是讽刺我。


第二部分六月第17节越位

六月某日
一上班,头他们都出去办事了,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十点左右,我正在整理档案,姜总来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我进门一看,姜总像是刚跟谁吵过架似的,脸色非常难看。
“小于”,姜总说,“我现在口述一封给河南大新公司钱经理的回信,你打印好后,马上给我发出去!”
姜总回信的大意是这样的:钱经理,你我两家公司打交道打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能这么背信弃义,做出这种事来呢?我们公司决定断绝我们两家公司的一切关系,并且,我还要将你这封信公之于众,让你没办法在这个行业再混下去!
我回到座位上,按姜总的意思很快将信写好并打印出来。
要不要按姜总的意思将信马上发出去?我心里犹豫着。
很显然,姜总今天是有些情绪化,这么处理问题肯定有不妥的地方。这个钱经理上个月初还来过北京一次,姜总请他吃饭,还是我安排的。他长得很精神,性格似乎也挺豪爽的。听销售部的小郭说,大新公司是我们公司产品在河南、山东等几个省的总代理。每年的合同金额都接近一个亿,是我们公司屈指可数的大客户。如果信就这么寄走,那可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要再找一个像大新公司这样的代理商,容易吗?
可是,作为秘书,我能阳奉阴违,抗“旨”不遵吗?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同样,无条件执行上司的指令,也是每一个职业秘书必须严格遵守的职业操守。军人不执行命令可以就地“正法”,我不按姜总的指示办,那会是种什么后果呢?
到底该怎么办?是将信寄走,还是冒着挨训斥的危险去劝劝姜总,要他不要意气用事?前几天吃午饭时,姜总自己不是也说过“做生意求财不求气”的话吗?
正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孟姐和托尼回来了。我立即将事情的经过对他俩说了一遍。托尼马上跟我要过信,转身就要去找姜总。
“这事我得去跟姜总说说,怎么能这么办事呢?上次钱经理来北京,我就听他抱怨过几次,说我们经常发货不及时。这事我们也有责任嘛,怎能全怪他呢?为公司着想,我不怕得罪姜总!”
孟姐拦住了托尼:
“托尼,你别性急,把信还给小于,让她在下班前再去问一下姜总。如果姜总说还是要寄走,那就寄走”。
托尼愣了一下,似乎又马上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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