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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自由之路 作者:j·克里希那穆提 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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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来作为理想?理想并不真实。理想没有意义。理想只会造成种种伪善,明明是暴力却假装成非暴力。如果你说你是理想主义者,最后一定会和平,这又是一个巨大的伪装与借口;因为你要很多年以后才没有暴力,事实上你从未做到。这时你既仍暴力又伪善。所以如果可能,应该把所有的理想(实际的,不是抽象的)摆在一边,只处理事实—暴力的事实。这样就不会浪费能量。了解这一点非常重要。这不是我特有的理论。人只要还活在对立的狭隘,必然浪费能量,因此永远不可能改变。



第一部分第4节 人可能改变吗?(2)

只要一口气,你就可以扫除所有的意识形态,所有的对立。请好好了解这一点。这样就会有不同的事发生。一个人如果生气却伪装或努力不生气,就会产生冲突。可是如果你说“我要好好观察生气是什么,不逃避也不给它借口。”这样你就有了了解的能量并因而不再生气。如果我们只是发展一个观念,说心必须免除一切制约,那么事实和“应然”之间就会一直有二元性。所以这是浪费能量。可是如果你说,“我要看看心给制约成什么样子”,那么这就像患了癌症而去做手术一样。这个手术所关系者是除去这个疾病。可是如果病人想的是手术完成后多么好,或者他一直害怕这次手术,那这也是浪费能量。

我关心的只是心饱受制约这个事实,而不是“心应该自由”。心如果不受制约,就自由。所以我们要寻找,要仔细检视,使心受制约的是什么,造成这种制约的是什么力量,我们又为什么接受这种制约。首先,传统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我们的脑依循传统发展,这样才能获得人身的安全。我们不能活着而不安全,这是最初的原始动物需求。我们必须要有住家、粮食、衣物。可是我们心理上利用这些安全必需品的方式却造成内外的不安。心灵是思想的结构,这个心在它的种种关系中同样需要内在的安全。于是问题开始了。需要人身安全的不是几个人,而是每个人。是当我们借着国家、宗教、家庭追求心理安全时,却会否定人身安全。我希望你们了解这一点,希望我们之间已建立了一种沟通。

所以人身安全必须要有制约,可是我们一旦开始追寻,要求心理安全,这种制约也就极为强大。这就是说,我们在心理上,在我们与种种观念、人、事物的关系中,需要安全;可是在种种关系中究竟有无安全可言?显然没有。心理安全的需求会否定外在的安全。譬如印度人,如果我背负那里的一切传统、迷信、观念而想在心理上觉得安全,我就会认同让我自在的大单位。所以我会尊崇国旗、国家、部落,而与世界上其他地方隔离。这种分裂显然就造成人身的不安全。我崇拜国家、风俗习惯、宗教教条、迷信时,就将自己隔离在种种范畴内,于是我显然将因此而否定其他每个人的人身安全。我们的心需要我们人身上的安全,可是我们追求心理安全时,我们就否定人身的安全。这不是看法。这是事实。我在自己的家庭、妻子、儿女、住屋之内追求安全时,我必定反对这世界。我必然要与别人的家庭隔离,反对世界。

制约是如何开始的?基督教世界两千年的宣传如何使基督教世界尊崇自己的文化?这种东西到了东方又是如何?这一切我们看得很清楚。经过宣传、经过传统、经过安全的欲望,我们的心开始制约自己。可是我们心理上真的安全吗?我们在自己与观念、人、事物的种种关系上真的安全吗?如果种种关系意味着与事物直接接触,那么如果不和事物接触,你就与人无关。如果我对妻子只是共有一个概念或形象,那么我就没有和她建立关系,因为我拥有的形象妨碍了我与她接触。而她以她拥有的形象,也无法与我建立直接关系。我们的心一直在追求那种心理安全,只要仔细观察任何一种关系你就会发现,“肯定”这种东西显然是没有的。就夫妻关系或想建立固定关系的一对少年男女而言,他们会怎样?这个妻子或丈夫只要看到别人,都会有恐惧、嫉妒、焦虑、生气、怨恨等情绪,所以他们的关系不是恒定的。可是我们的心永远都需要归属感。

制约—经由宣传、报纸、杂志、传教—是一个因素。我们现在很清楚不要让自己受到外界影响多么重要。所谓受外界影响是什么意思,请听我说。你看报纸时就会受影响,不论意识或潜意识皆然。你看小说,就会受影响。你有一种压力或紧张,要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归入一个范畴。宣传最先是从学校开始,此后一辈子你就一直在照别人的话做事。所以你是二手人。二手人怎能找到初始的真实?所以重要的是了解何谓制约,然后深入其中。只要注视着它,你就有能量打破一切束缚心的制约。或许你们现在想问问题,深入的探讨这个问题。但请你们记住,问问题很容易,但问对问题却是最难的。我的意思并不是要你们不要问。问题是必要的。任何人说的任何事、书、宗教、权威、任何人、任何事都要怀疑。我们必须质问、怀疑,必须保持怀疑态度!可是我也懂得什么时候将怀疑放开,问对问题。问题问对了,答案自然就在其中。所以如果你们想问问题,请问吧!

问:先生,你疯了吗?

克:你问我是不是疯了吗?好!我不知道你所谓“疯”是什么意思。是指不平衡、精神上有病、有不一样的观念、神经质?“疯”这些意思都有。但是由谁来判断?你或我或者谁?认真的说,谁是判官?疯子能判断谁是疯子,谁不是疯子吗?如果你来判断我平衡或不平衡,这岂不就是这个世界的疯狂吗?要判断一个人,除了他的名声、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之外,其他一无所知。如果你根据他的名声,根据你吞下去的宣传来判断他,那你有判断能力吗?判断含有虚荣的意思。不论你判断出来的是健康或不健康都一样,都有虚荣。虚荣能够认知真实吗?要看、要了解、要爱,难道不需要大谦卑吗?先生,想在这个不正常、不健全的世界里健全是最难的。健全就是对自己、对他人没有幻觉,没有假象。你说“我就是这样,我就是那样;我大,我小;我好,我高贵。”所有这一切都是对自己的假象。一个人对自己有假象,他当然不健全。他活在幻觉的世界。我很担心大部分人现在的方式。你说你是荷兰人—请原谅我这么说—你就不是很平衡。别人也说他是印度人,所以你们都在隔离自己,孤立自己。这一切民族主义的、宗教的分别,连带军队、僧侣,无非表示一种精神疯狂。

问:如果没有暴力的反面,你能了解暴力吗?

克: 我们如果想与暴力同在,就会引发非暴力的理想。这很简单。你看,我想维持暴力,这就是我,就是人类,残酷的人类。可是我却有一个一万年的传统在告诉我说“培养非暴力”。所以这里就有了一个我是暴力的事实。然后思想就说,“听着,你必须非暴力”。这就是我的制约。我要怎样才能免除制约,使我能够注视,能够与暴力同在,了解它、通过它、结束它—不只是肤浅的,而且是深刻的,在所谓的潜意识上的结束它。我们的心要怎样才能不陷于理想?这是不是问题?请听我说。我不谈马丁·路德·金,不谈甘地,或者张三李四。我完全不关心这些人,他们有他们的理想,他们的制约,他们的政治企图。这一切我都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我和你的实然,人类的实然。当人类是暴力的,传统就经由宣传、文化创造暴力的反面。这个反面如果适用我们,我们就用它;不适用我们,我们就不用它。我们在政治上、精神上以种种方式利用它。可是我们现在说的是,当心想与暴力同在,想完全了解暴力,传统和习惯就会进来干涉。传统和习惯会说“你们必须有非暴力的理想”。事实在那儿,传统也在那儿,我们的心如何破除传统,将全部注意力专注于暴力?这才是问题。你们了解吗?我很暴力是事实,说我必须非暴力也是传统。

所以我现在要看—不是看暴力,而是看传统。如果我要专心注视暴力,而传统会干涉,那么传统为什么干涉?传统为什么插手?我关心的不是了解暴力,而是了解传统的干涉暴力。我要专心注视传统,然后传统才会不再干涉。由此我才会知道传统为什么在我生活中扮演了这么重大的角色—传统就是习惯。不管是抽烟、喝酒、性爱、讲话方式,我们为什么生活在习惯中?我们了解这些习惯吗?我们了解传统吗?如果你不完全了解传统、习惯、例行公事,那么这一切就要撞击、干涉你想注视的事物。

生活在习惯中最容易,可是破除习惯能意味着很多事,也许是失去工作。我想破除时就会感到害怕,因为生活在习惯中给我安全感,使我肯定。任何人都是如此。站在荷兰,有人突然说“我不是荷兰人”会使人震惊。这里有的是恐惧。如果你说“我反对整个现有的秩序,因为它其实是混乱”,你就给丢出去了。所以你害怕,所以你只好接受原有的秩序。传统在生命中扮演了异常重要的角色。你有没有吃过自己不习惯吃的肉?试试看,就知道你的肠胃会怎样反抗。如果你有烟瘾,光是戒烟就要耗掉了你很多年。

所以,我们的心会在习惯中寻找安全感。我们的心会说“我的家庭、我的孩子、我的房子、我的家具”这类话。你说“我的家具”时,你就是家具本身。你们原本在笑,可是如果有人拿走你心爱的家具,你就生气了。你就是那个家具,那个房子,那些钱,那面国旗。这样子生活不但是活得愚昧浅薄,而且是活在例行公事和烦闷中。活在例行公事和烦闷中,你当然会有暴力。

一九六九年五月三日阿姆斯特丹



第二部分第5节 我们生活为什么不平静?(1)

我们找不到一种不但没有冲突、悲惨、混乱,而且还充满爱和体贴的生活方式。这似乎很奇怪。我们读一些学者的书,这些书告诉我们社会在经济、社会、道德上应该如何组织。我们又读一些宗教人士和神学家的书,这些书有的是思维观念。我们大部分人显然都很难找到一种和平的,活的,充满能量,明朗,不依赖他人的生活方式。我们都以为自己应该是成熟缜密的人。我们有很多人曾经历两次大战,经历革命、动乱及种种不幸。可是今天,在这个美丽的早晨,我们聚在这里谈这一切,等待的却是别人来告诉我们怎么办,来给我们看一种实际的生活方式。我们听从某人的话,希望他给我们一把钥匙以开启生活之美,开启生活之外某种伟大事物。

我不知道,我相信你们也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听别人的。我们为什么无法在自己心里毫无扭曲的找到明朗?为什么要背负书本的重量?我们为什么无法活着而没有困扰,活得完整,心里有大欢喜,真正的和平?这种状态似乎自古有之,可却是真的。你是否曾想过你可以过一种完全不需要挣扎、努力的生活?我们一直在努力改变这个,改变那个,压制这个,接受那个,模仿、遵循某一公式或观念。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曾问自己有无可能过一种毫无冲突的生活?不是知识的孤立,或者感情、情绪上的生活方式,而是完全没有任何努力。努力,不论是愉快或不愉快,令人满足或有利可图,都会扭曲、妨碍我们的心。这时的心好比一部机器,从来无法顺利运转,只是一直在碾压,所以很快就磨损。于是我们就会问——我相信这是个有价值的问题—我们可不可能过一种生活,没有任何努力,但也不懒惰、孤立、冷漠、迟钝?我们的生命从生到死,一直在适应、改变,在变成某种东西。这种挣扎和冲突造成了混乱,使我们的心磨损而变得毫无感觉。

所以,我们有没有可能找到一种没有冲突的生活方式,不是在观念上,在没有希望的某种东西,在某种我们手段之外的东西上;不只表面,而且是深达我们所谓的潜意识深处?今天早晨也许就让我们深入这个问题。首先,我们为什么会发明冲突—快乐与不快乐?这种冲突可能停止吗?我们能停止这一切过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拥有大能量、明朗、知识能力、理性,又充满名副其实的爱吗?我想我们应该用心智和心去寻找答案,完整的涉入这问题。显然我们有的是由于内在矛盾而产生的冲突。这矛盾会表现在外在社会,表现在“我”和“非我”的活动中。这就是说,这个我有它所有的企图心、动力、追求、快乐、焦虑、憎恨、竞争、恐惧及“他”—那个“非我”。除此之外还有“活着不要冲突或相反之欲望、追求、动力”的观念。我们如果了然这种紧张,就会在自己内心看见这一切,看见这一切互相矛盾的要求,互相对立的信仰、观念、追求。

由于这种二元性,这种互相对立的欲望,挟带着恐惧和矛盾才造成冲突。这一点我们只要看看内心就很清楚,这其中有一个基本形态一直在重复。不但是日常生活在重复,就是所谓宗教生活也在重复—天堂与地狱、善与恶、高贵与卑贱、爱与恨等等都是如此。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那么请你们不要只是听这些话,你们还要不分析的看自己。把我当一面镜子,实际的看自己。看到镜子里的景象时,你们就会知道自己的心智如何运作。这时就会知道种种分裂、隔离、矛盾,不论是内在还是外在,一定会造成暴力与冲突。明白这一点,是不是就能停止一切冲突?不但在粗浅意识上停止,在日常生活中停止,而且在深如生命根源之处停止;由此不再有矛盾,不再有互相对立的要求与欲望,不再有分裂成二元的心的活动?如何做到这一点?我们在“我”和“非我”之间建立了一座桥梁。这个“我”有它一切的野心、动力、矛盾;这个“非我”则是一个理想,一个公式和概念。我们总是想在“实然”与“应然”之间建立桥梁。于是就产生了矛盾和冲突,所有的能量就这样消耗掉了。我们的心能不能不分裂而完全守住“实然”?了解实然是否还有冲突?

我想讨论这一点。我想用不同的眼光看它与自由和恐惧的关系。我们大部分人都需要自由,可是却生活在自我中心中。我们的日子都在关心自己的失败与成功中度过。我们想要自由;不但在政治上自由—这一点除了专制国家之外,还是比较容易的—而且也能免于宗教宣传的蛊惑。任何一种宗教,不论古今,皆是宣传家的作品,所以都不是宗教。我们越认真就越关心整个生活;然后就越追求自由,越质疑;不接受或相信。我们想要自由,是因为想要知道是否有实相这回事;是否有永恒、超越时间的事物。我们在种种关系中都会有这种希望自由的强大要求。可是这种自由往往变成孤立自己的过程,所以不是真的自由。

这种自由的要求里有的是恐惧。自由可能涉及完全绝对的不安全,而我们害怕的正是完全的不安全。不安全似乎是一件可怕的事,所以每个小孩子都会在他的关系中要求安全。尔后我们开始长大,但是照样要求安全;当然也是每一层关系,事物、人、观念,都这么要求。这种需求无可避免的造成恐惧;因为恐惧,我们就依赖事物,因而执著事物。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自由与恐惧的问题,是恐惧是否可能完全免除的问题。不但生理上,也包括心理上;不但是粗浅的,而且深达心里黑暗的角落,每个从未有人透视的秘密之处。心,能够完全免除恐惧吗?损毁爱的就是恐惧—这不是理论。在种种关系中制造焦虑、执著、占有、霸道、嫉妒的就是恐惧。制造暴力的就是恐惧。看看那人口爆炸的城市,这里有的就是不安全、不稳定、恐惧。这也是制造暴力的部分原因。我们能不能免除恐惧,从而使自己等一下步出大厅时,心里不再有恐惧造成的阴影?

要了解恐惧,不但要先检查生理恐惧,而且也要检查心理恐惧的整个网络。我们也许可以讨论这一点。问题是:恐惧如何生起?维系恐惧的是什么?恐惧可能免除吗?生理的恐惧很容易了解。生理一有危险,我们会立刻有反应。这种反应是几千年来制约的结果。如果没有这种反应,生存就不可能,生命就会终止。我们在生理上必须生存,所以几千年来的传统一直在告诉我们“小心”;我们的记忆也一直在说,“小心,有危险,马上采取行动。”可是生理上对危险所生的反应是恐惧吗?

请务必仔细听,因为我们就要进入一种既简单又复杂的东西。除非全神贯注,我们不可能了解这东西。我们在问:生理或感官上对危险的立即反应是不是恐惧?或者那是一种智力,完全不是恐惧?智力是不是传统与记忆培养出来的东西?如果是,那么智力为什么在心理领域的运作本来应该完整,却不完整?我们在心理领域中害怕那么多东西。为什么在生理有危险时发现的那种智力到了心理领域却发现不到?生理智力适用于心理领域吗?我们有的是各种恐惧:死亡、黑夜、自己的妻子或先生说的、做的事,邻居或老板的想法。这整个是一个恐惧网络。我们在此不欲处理种种恐惧的细节,我们关心的是恐惧本身,不是这种或那种恐惧。我们一有恐惧,警觉到恐惧,我们就有逃避的运动。也许是压制、走开或做某种娱乐活动,包括宗教、鼓舞勇气来对抗。这些逃避、娱乐、勇气等都是逃避恐惧的方法。

恐惧越深,抗拒越强,于是就发生各种神经活动。有了恐惧,心—或说“我”—就说,“不可以恐惧”,于是有了二元性。有了“我”逃避、抗拒恐惧;有了与恐惧有异的“我”在蓄积能量,建立理论、分析,就有了“非我”!这个“非我”就是冲突。“我”就是与恐惧互相隔离的东西。于是恐惧和“我”之间立刻产生冲突,这个“我”要来克服恐惧。这时就有了一个看者和被看者。被看者就是恐惧,而看者就要来驱赶恐惧。于是有了对立矛盾、隔离。于是恐惧和想要驱赶恐惧的“我”之间有了冲突。说到这里,我们之间互相有沟通吗?所以我们的问题是恐惧的“非我”和认为“非我”与己有异而抗拒之的“我”之间的冲突。这个“我”想克服、逃避、压制、控制这一层恐惧。这种分裂毫无例外的造成了冲突,一如两个有军队,有主权政府的国家的冲突一般。

所以这就有了看者和被看的事物。看者说“我必须赶走可怕的东西,必须根除可怕的东西。”看者一直在打斗,一直处在冲突状态中,这已变成了我们的习惯,我们的传统,我们的制约。由于我们喜欢活在习惯中,例如抽烟、喝酒、性爱或心理习惯,所以破除习惯最难。国家和政府也有这种习惯。它们会说“我的国家,你的国家”、“我的上帝,你的上帝”、“我的信仰,你的信仰”。要战斗,要反抗恐惧都是我们的传统,所以恐惧就日益增强,所以生命就越浪费在恐惧上。如果这一点清楚,我们可以继续下一步了。看者和被看者果真有分别吗?看者认为自己与被看者不同。被看者是恐惧本身。他和他看的事物之间真的不同吗?或者两者根本一样?显然两者根本一样。看者就是被看者。譬如现在如果有一个全新的东西出现,根本没有所谓看者可言。但是由于看者会认出自己恐惧的反应,他以前就知道这种反应,所以就产生分裂。你们非常非常深入这问题时会发现,我希望你们现在就发现,看者和被看者本质上其实是一样。这样,如果看者和被看者一样,两者的矛盾,“我”和“非我”的矛盾就消失了。这样你们就不必再做任何一种努力。但这并不是说你们要接受恐惧或认同恐惧。



第二部分第5节 我们生活为什么不平静?(2)

恐惧、被看的事物、恐惧之一部分的看者都是有的。那我们要怎么办?(你们有没有和我一样用心?如果你们光是听,我担心你们恐怕无法解决恐惧的问题)有的只是恐惧;有的不是观看恐惧的看者,因为看者就是恐惧本身。现在有好几件事发生。首先恐惧是什么?如何产生的?我们说的不是恐惧的原因、恐惧的结果、恐惧如何以它的悲惨和丑恶使生活蒙上黑暗。我们是在问恐惧是什么,恐惧如何产生。我们一定要不断的分析恐惧,发现无尽的原因吗?你一开始分析,这个分析者就必须高度免于偏见与制约。你必须看,必须观察。否则你的判断如果有任何扭曲,这种扭曲就会随着你的分析一直加深。所以想用分析来结束恐惧其实停止不了恐惧。我希望这里有些分析家!因为发现恐惧的原因并以此采取行动以后,那么因就变成果,果就变成因。这个果以及依据果以发现因,以及发现因并且依据因而采取行动就成了我们的下一阶段。这时的因和果已变成了无尽的锁链。现在如果将这个恐惧之因的理解及恐惧的分析放在一边,我们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你们知道这不是娱乐,但是发现中有很大的快乐,了解这一切很好玩。所以什么东西制造了恐惧?时间和思想制造了恐惧。时间是昨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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