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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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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裸体?”小七再次拍桌而起。双眼张得大如铜铃。
秦怀风略显羞涩地垂眸,“
教主真是太豪放了,兴致一来就脱下衣裳。”
只要弄脏了,哪怕一天要洗十次也同样要洗。秦怀风对夏浅离的洁癖都有点无语了。
可他这种说法自然引人误会了。只见小七的眼睛张得更大了,让他有点好奇双眼张得这么大不会酸涩的吗。
“那……那你的未婚妻如何?”
秦怀风假装茫然地侧了侧头,“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还算长得不错。”
那样的话,天底下还有谁是长得难看的?
小七干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不是问这个,而是你和教主关系……那么亲密,那你的未婚妻又该如何安置呢?”
秦怀风显得更加疑惑了,“施某和教主打好交道,这样就更能在魔教立足,也更能让未婚妻和我爹过上好日子,还有什么问题呢?”
小七看拳头都打在棉花上,怎么也套不出真正要问的事情来,也只好作罢,脱力地挥手道:“施公子所言甚是。就当我没问过吧。”
秦怀风含笑点头,然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是了,刚刚的话,你千万别跟外人说。”
“我知道了。”
“不过你真忍不住想说出去的话,也切记要叫那个人保密。”
“……”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倒V】
看到施老爹来问话了;秦怀风也不惊慌;微笑着把施老爹请到房间的桌子上坐下;还去拿了热水,重新沏了一壶茶。这一来一回花了不少时间,原本因为听到难听的闲言闲语而情绪激动的施老爹也冷静下来了。
等到秦怀风一边悠悠然地品茶,一边问他所来何事的时候,施老爹一下子倒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干脆引对方来把事挑出来说了。
“爹我只是想来问问孩儿你的近况。”
秦怀风不咸不淡地回话道:“吃得饱;睡得足;工作也十分轻松愉快。”
施老爹看拳头打在棉花上了;当下感到有点心焦起来;“除此以外;就没别的特别事情了吗?”
秦怀风侧头;略一思考,“特别的事情啊……”
施老爹连忙点头,“没错、没错,特别的事情。”
既然对方如此期待,一向在这方面十分慷慨的秦怀风清了清喉咙,站起来开始一一细数这些天来遇到的特别的事情。当他终于从大如听说叛徒头头都尽数抓获,说到小如后山养的母鸡生的蛋的壳上有一个类似梅花的黑点时,施老爹终于投降了。
“良玉、良玉。”
连听的人都听得头昏脑胀,瘫坐在椅子上了,说的人倒还神清气朗地转头露齿一笑,“怎么了?”
施老爹干笑着摆了摆手,“说了那么多,也该歇歇了吧。”
秦怀风点头应是,然后拿过桌上的瓷杯一喝而尽,又重新抖擞精神说起来了。
施老爹见状连忙打断,“啊,良玉,你回来后似乎都没怎么找惜若呢。”
话还是转到了要说的事情上。
秦怀风幽幽一叹,“还不是因为教主。”
本以为又会被耍太极地扯到边边去,不料却突然直奔主题了。施老爹讶异得连声音都变尖了,“此事又怎么会扯上教主呢?”
“教主给我安插了这么一个职位,害我没时间去找惜若啊。”
“……”想不到还是被忽悠了。这一起一落叫施老爹再也沉不住气,干脆自己把话挑出来说了,“可我最近听到一些你和教主的流言。”
秦怀风吊儿郎当地哦了一声,脸上全然不见慌张之色。
施老爹连忙追加力度,“说你和教主之前有断袖之情。”
秦怀风拿起桌上瓷杯细细啜饮,“爹,孩儿觉得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
施老爹脸色一变,“莫非是真的?”
“不,只是孩儿想教主应该不乐于听到这种闲话。”秦怀风说着的时候,眼睛是含笑看向门口的。
施老爹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也
连忙朝门外看去,只见夕阳余晖之中,一个白衣胜雪的俊美青年正负手立于门外。清冷的双眸直直看向房内的两人。
这下子他的脸色变得更厉害了,连忙站起来低头揖礼,“施某拜见教主。”
夏浅离并没理会行礼的施老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还赖在椅上的秦怀风,“本教主确实会不高兴。”
正弯腰低头的施老爹当下脸色刷的变得比纸还白。
“若被人笑话本教主没眼光该如何是好。”夏浅离淡淡地把话说完。
这时施老爹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秦怀风倒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教主威名远扬。外人就算笑话,也只会在暗地里过个嘴瘾。教主实在无须多虑。”
夏浅离眼中精光一敛,并没回话,而是转头看向还弯腰躬身的施老爹,“本教主有话要跟令公子说。”
施老爹是个精明的人,连忙应了一句“施某告退了”,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夏浅离连头也没回,洁白衣袖轻轻一挥,门就合上了。
“施良玉。”夏浅离缓缓走到秦怀风的面前。
这时再也不能把屁股硬黏在椅子上的秦怀风只好站了起来,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不知教主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
夏浅离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心头一紧,“本教主对近日甚嚣尘上的流言甚感困扰。”
可有一半是你在推波助澜所致的。
秦怀风在心中幽幽地埋怨道,但嘴上还是很忠心地为主分忧道:“不如把那些说闲话的都抓起来打屁屁吧?”
“……”夏浅离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不必,本教主有更方便的解决方法。”
秦怀风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连忙陪笑道:“教主,你那个方法藏在心里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夏浅离冷笑着挑眉,“可此事和你有关,又怎么可以不告知呢?”
“其实我从来都不介意缺席的。”
可他这个诉求似乎没有传达到对方的耳里。
只见夏浅离在桌边椅上坐下,修长玉指敲着桌面,一字一顿地说道:“成亲。”
秦怀风神色一僵,连忙抱拳低头道:“恭喜教主。”
夏浅离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故意装傻的秦怀风,“你是说你和你那个未婚妻的婚事。”
“这事嘛……可容后再议。”
秦怀风说着视线不自觉地飘到别处去了,但马上又被一声清脆而用力的敲桌声拉了回来。转头一看,就看到夏浅离正在用愠怒的眼神瞪着他。
心突然一紧。
“施良玉。”夏浅离脸若冰霜地冷声道,“本教主已派人查过你未婚妻的事。她腹中所怀的确实是你的骨肉。现在你未婚妻肚子已渐渐凸显,再不抓紧时间举办婚事,更待何时?”
秦怀风很想说那个人的肚子又不是他搞大的,但现在他是“施良玉”,又确确实实就是孩子的父亲。虽然说江湖人豪爽,但再豪爽还是被孔孟礼教束缚着的中原人。现在这个情形,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礼,他都该暂代真正的施良玉迎娶顾惜若过门。
可是,在这个人面前,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提起这件事。
心中千般万般思绪缠绕的秦怀风不知如何回话。
夏浅离看他一句话也不回,更感到愤恨难抑。
没真正迎娶女子过门就和其行苟合之事,更让女子珠胎暗结。这种事情夏浅离平时恐怕连听都没兴趣听,但现在却因此感到焦心不已,特别是听到女子怀中胎儿确实就是眼前这个人的骨肉后。最后一丝奢侈的希望都被扼杀了。
想到此人曾经对一个平庸女子产生情愫,并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感到胸口发闷。既然此人喜欢的是女子,那他也无谓奢望些什么。
想到这里,夏浅离更感郁郁难平,一拂衣袖,起身冷冷道:“姑念在你曾经昼夜照顾本教主。这回的婚事就由本教主替你筹办吧。七日后举办婚事。此后你就带着你的妻子和父亲到地方分舵去,此生不许再出现在本教主面前。”
秦怀风愕然,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见白衣一飘,夏浅离已施展轻功,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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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不见【倒V】
夏浅离说要帮他筹办婚事;秦怀风是没有怀疑过这是不是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那句话中寒气毕露;怎叫他听不出当中的怨愤。可对几个月前还在逍遥地过着单身汉生活的秦怀风来说;这件事还是太超现实了,于是等到红灯笼都挂到门口的时候,他只有呆若木鸡的份了。
正在忙上忙下的魔教子弟看到他在呆呆地看,以为他在陶醉,笑着贺道:“施公子;恭喜你要成婚了。心情如何?”
秦怀风还在呆看着门前的大红灯笼;“有种莫名其妙被人嫖了的感觉吧。”
魔教弟子:“……”
看来成婚的事势在必行了。反正就算夏浅离不突然说要帮他举办婚事;他那个未婚妻腹中的孩儿也等不了太久。这是“施良玉”必须做的事情。纵然千万般无奈;千万个不愿意;他也只得接受了。
婚事他是不想理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但那个人自从冷冷地丢下一句“本教主帮你筹办婚事”外;就再也没露过脸了。白天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问这个的话,就说“教主下山去了”,问那句的话,就说“教主正在和堂主议事”。而这之间不过相差了一盏茶的时间。
秦怀风不禁囧道:“教主真是雷厉风行。”
魔教弟子面不改色地答道:“这是本教一向的传统。”
秦怀风再次囧道:“你不会在耍我吧。”
魔教弟子仍然面不改色,“这也是本教一向的传统。”
秦怀风:“……”
于是白天是找不到夏浅离了,而晚上一路赏月逛到夏浅离的居所时,秦怀风又被院落拱门前弟子拦下。
“教主说不许施公子进去。”
秦怀风摸了摸下巴,侧头看了看那个魔教弟子的耳朵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耳朵肯定有问题。”
另一位魔教弟子马上开口声援,“我也听到教主那么说了。”
秦怀风惊讶,“难道这病会传染的?”
魔教弟子:“……”
于是乎,晚上他还是没能见到夏浅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明明就在身边,却无法相见。此时心中思念之情比他回到试剑门的时候更甚了。想见到那个人,哪怕只是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也好。此刻秦怀风无比怀念起在幽谷朝夕相处的日子,虽然那时整天被威胁。
r》心情郁闷。到账房来的时候,也只是叹气叹气再叹气,活是一样也没做过。浪费了魔教的钱去办婚事,却又不干活,白领工钱,这样的秦怀风似乎引起了管钱的左护法的大大不满。
“施公子,你在忙吗?”左护法俊雅的脸上挂着笑容,但笑意未及眼睛。
秦怀风正在缅怀着夏浅离那件白衣的触感,也没抬头去看左护法,只回了一个“忙”字。
左护法干咳,“但我好像看到施公子只是在叹气啊。”
“不就是忙着叹气吗?”
左护法干咳得更厉害了,“施公子,我想教主安□进来并不是让你来叹气的吧。”
秦怀风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一下脸色不悦的左护法,“莫非是来听左护法咳嗽的?”
左护法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施公子,你不希望我去跟教主告诉他你都在偷懒不干活吧。”
“不希望。”秦怀风答得很干脆。
看到对方还是怕教主的,左护法马上振作起来了,可没等他说一句话,就听到秦怀风幽幽地说道:“我更愿意自己亲口告诉他。”
……
至此,左护法很确定秦怀风都在因什么而神不守舍了。
看看,简直是赔大了。教主一声令下,就要他忍痛拨了一笔钱出来办什么婚事。
这段时间教主和这个白道叛徒之间的事传得正盛,现在却突然来这么一桩婚事。本来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现在看到一个避人避到给老远看到对方就转头走,一个到处找人,也不好好干活,只会叹气,他可以确定根本就是小两口吵架了。
花了那么多钱却得到哪边都不开心的结果。他亏得心痛。
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左护法一咬牙,“施公子,你是否真想见教主一面?”
又陷入自己灰暗世界的秦怀风猛地回过神来,愕然地看向左护法,“左护法能帮忙?”
左护法点头,“我可让你偷偷进入教主的居所。”
原本亮起来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了,“偷偷进入?即不是经得教主批准的吗?”
左护法感到十分愕然,他原本以为对方会很感激他的好意,“施公子并不乐意。”
秦怀风落寞地笑着摇了摇头,“谢左护法的好意了,施某希望教
主自愿见我。”
其实他要是不介意用这种小伎俩的话,他早就能见到夏浅离了。只是那样做又有何意义呢?夏浅离不见他,是心中有一个结。不等这个结解开,就算见到面,又有何用?所以直到今天为止,尽管思念得焦心,他仍然用正常的方式去打听,去接近,可惜屡吃白果。
看到秦怀风这个样子,左护法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有挥手道:“罢了。施公子若心中有事,无心干活的话,那就回去休息吧。”
秦怀风不慌不忙地拿过桌上瓷杯喝了一口,“我本就打算喝完这壶茶就告假回去了。”
“……”
“这里的茶比我房中的好多了。喝着好茶,心里也没那么难受。”
“……”那是他特地为自己准备的茶叶。
左护法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同时也责骂起刚刚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同情之心的自己。
把茶喝完后,秦怀风果真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这时右护法刚好到了。他好奇地看着秦怀风离去的背影,正想问些什么而转头看向左护法的时候,却看到对方正用账本遮住自己的侧面。
“你在做什么?”
“省得长针眼。”
右护法听了,低头看向自己□着的胸膛。他平素练功的时候就喜欢□着上身,前些日子看到教中不少教众也常常□上身,正想着大家都开始热衷于练武的时候,却又突然发现这些人好像都不见了。
真是怪哉怪哉。
一件蓝布衣裳突然丢到了他的面前。
“穿上。”还在用账本遮住侧面的左护法如是说道。
右护法眨了眨眼睛,听话地穿上了衣服。其实因为他常常在练功完后顺道逛来这里,所以左护法就特地帮他留了一件衣服好换上。可一穿上,右护法就发现有点不妥了。
他举起了手,一指少了一截的衣袖,“怎么衣袖被剪去了一截?”
“剪来当了抹布。”
右护法愕然,“好浪费。”好歹也是给他准备的衣服。
左护法点头,“给你穿确实浪费了。”
右护法:“……”
左护法没理脸色变得很臭的右护法,只是低头去看他那壶见底了的茶,“施良玉那家伙
还真是太不客气了。”
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
右护法这时才想起刚刚自己想问的事,“那小子真的要成亲了?”
“顾姑娘已有身孕。”是不得不成亲了。
右护法愕然,“但他和教主不是……”
“就算如此,又有何办法?”
“可自己将来的夫君心中装着其他男人,他的未婚妻不会心有不甘吗?”
左护法淡淡道:“总比装着其他女人好。”
右护法不解地侧了侧头,“那还不是心有所属,有什么好的?”
左护法没解释。
其实这还需要什么解释吗?两人皆为男子,就算没有一个女子阻碍其中,要在一起也是很困难的。世人的眼光、世间的束缚,这些虽只是身外物,但还是影响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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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心迹
大婚之期渐渐逼近。
傍晚时;裁缝来跟秦怀风量身做新郎服。此时离成亲的日子还剩下两天了。看着对方一板一眼地量这量那的;秦怀风这才第一次真真正正有了自己要成亲的实感;不禁有点不安起来。
“其实两天把衣服做出来是不是有点赶呢?不如延迟一段时间吧。”秦怀风体贴地建议道。
可裁缝却爽朗地一拍胸膛,“我们锦绣坊做衣服一向又快又好,公子请放心。”
秦怀风幽幽看了过去,“你这样说叫我怎么放心?”
裁缝不解地侧头。
秦怀风长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前来帮忙的小七;“我看后天并不是成亲的好日子。”
小七一本正经地回话道:“我们已找人算过;后天正是嫁娶的吉日。”
“但和我犯冲啊;不利不利。”
“教主认为那是吉日。”
这一句话比刚刚那句有分量得多了。秦怀风顿时语塞。
小七更加把劲道:“若改期的话;将耗费更多的银两。左护法是绝对不同意的。”
秦怀风这下彻底败下阵来了。
“其实真要省钱的话;干脆给我一个红色的麻袋算了。那样我也不介意的。”死心了的秦怀风自暴自弃起来了。
裁缝的手一顿;“公子;好歹是大婚的衣裳啊。”
“还不是穿一天就没用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
秦怀风讶异,“莫非还要穿两次?”
裁缝无言以对。
这时小七开口了,“施公子,这话实在说不得。”
秦怀风耸肩,不以为然,“有时候嘴巴是管不住的。”
“但这话传到左护法那里的话,他真会考虑这么做的。”
“……”
左护法是个名副其实的算死草。
罢了罢了,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而且他就帮施良玉拜个天地,之后的事情还是由本尊来处理。
于是秦怀风继续让裁缝量身。
红冠红衣红裤,这抢眼的一片大红却怎么也盖不过脑海中的一袭胜雪白衣。大后天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了,可直到今天,他还没能见到那
个人一面。
正当秦怀风怅然若失地叹息之际,一个魔教弟子突然走到门前来。
“施公子,教主有请。”
秦怀风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句话,“教主……叫我去他那里?”
魔教弟子点头应是。
秦怀风脚跟一转,箭也似的飞身出去,但刚走出庭院中央,就被裁缝的一声急促叫喊叫住了。
“施公子!”
秦怀风转头不耐烦地看向裁缝,“新郎服你随便做做就好。”
“不是的,我……”
“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
“不是的,我……”
秦怀风急得有点生气了,“要不我干脆套个麻袋算了。”
“我的量尺被你的衣服勾住了。”终于赶上来的裁缝没好气地一把扯回秦怀风身上的布尺。
秦怀风咕哝了一句“你早说嘛”,就朝夏浅离的居所飞身而去。
走到门前的时候,秦怀风反倒紧张得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了。
自上次的谈话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夏浅离了。夏浅离在避他。这件事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了。而现在夏浅离却召他前来,又有何用意呢?
揣着满心的不安,秦怀风低声叫了一句“教主”,可并没有回应。思忖片刻后,他慢慢推开了房门,然后就看到那个白衣倜傥的背影了。
心头蓦地一紧。
“教主。”他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还有没有回应。那白衣倜傥的背影依然动也没动一下。
“该不会站着就能睡觉了吧。”秦怀风疑惑地嘟囔了一句。
夏浅离嘴角微抽,回过头来,没好气地瞪了秦怀风一眼,“过来。”
秦怀风高高兴兴地走过去了,但当他刚走到跟前的时候,对方却脚跟一转,朝一旁的书桌走去。秦怀风满脸疑惑地跟上。
“大后天就是你成亲之日。”刚在桌边立定,夏浅离就突然开口了。
秦怀风顿时心头一紧,苦笑道:“到时能吃顿丰盛的了。”
夏浅离淡淡一笑,“还有娇妻相伴。”
秦怀风不语,低下头去。
夏浅离稍稍侧
过头,淡然地看了秦怀风一眼,然后伸手展开桌上画轴。一幅栩栩如生的龙凤图就展现在眼前了。
“这是本教主画给你的贺图。”
秦怀风看向龙凤图,只觉得嘴角发苦,“教主好画技。”
夏浅离垂眸。修长五指轻轻抚过画上龙凤,“龙凤和鸣,喜庆吉祥。”
秦怀风的心蓦地揪紧。他轻叹一声,不紧不慢地走到夏浅离的身后。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夏浅离的气息和心跳。
夏浅离没有斥责他的逾越。
秦怀风把手轻轻搭在夏浅离的手上,沉吟道:“双龙戏珠,不亦是一幅喜庆祥瑞之图?”
夏浅离却只是睫毛微垂,淡淡道:“双龙戏珠,实质双龙争珠。两龙若在一起,必有一伤。既然只会得到凄惨下场,不如尽早离去,收得龙凤和鸣之乐?”
搭在夏浅离手上的手突然一震。
他曾以为夏浅离在意的只是一个顾惜若,可这番话却让他迷茫了,猜不透夏浅离的心意。对于断袖之事,虽一向不问情爱,但他也没曾想过自己会是那种人,说没踌躇迟疑过是骗人的,可这几天夏浅离的避而不见叫他心中的迟疑烟消云散。
心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叫他已无心顾及世俗礼教,一心只想和对方在一起,然而此时夏浅离却一味说着龙凤相配……
秦怀风顿觉怅然若失,却又焦心不已,连忙道:“即将会受伤受累,施某也愿与龙共栖。”
夏浅离睫毛一颤,但马上又恢复了平素的冷静淡然,微垂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寒光,“即使抛妻弃子?”
“若那并非施某的妻儿?”
“本教主已派人查过。”垂在一侧的手稍稍握紧。
秦怀风轻叹,“世事有时并非像表面看起来如此简单。”
若非亲身经历,他也不会相信灵魂易体这种荒诞之事。顾惜若腹中胎儿是施良玉的骨肉,却和他秦怀风毫无关系,但他又如何解释呢?突然说出这种话,只怕会让夏浅离感到自己被愚弄了,更为恼火而已。
“施良玉,你绝非善类。”沉默良久后,夏浅离突然冷声道。
秦怀风一愣。
平素只会寻花问柳,恃强凌弱的施良玉确实并非善类,但夏浅离从没和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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