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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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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廓然开朗。在清亮的月色下,山涧间河水潋滟,白玉无瑕的后背展露在他的面前,长发如墨,软软地盖住一半的白皙的肌肤。一瞬间,秦怀风甚至有种闯进了仙境的感觉,但在云发主人回头的瞬间,他就顿觉自己如坠修罗地狱了。
一道如刀似锋的冰冷眸光直直射向他。
“教主晚上好。”
他尽量笑得谄媚,但眸光的主人完全不买账。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解。”
潋滟的眸色更深了,里面是杀意汹涌。
“沿河小解?”
若答是的话,他可以确定自己铁定要命丧如此美好月色之下了。
秦怀风连忙一指后面的草丛,“当然是躲在草丛灌木里小解了。”
杀意总算退去,但对方白净如玉的俊脸仍然冷若冰霜。一双狭长明眸仍然死死盯着他看,但明眸的主人就是没有说话。不明所以的秦怀风只会睁大眼睛和对方对视。
遇到这种不知是否真看不懂暗示的人,夏浅离最后只得投降了。
“本教主在洗澡。”
秦怀风马上抱拳恭维道:“即使身在荒野,还不忘保持自身清洁,教主真是个有原则的人。”
《
br》但双脚尚未离开半步,眼睛更是肆无忌惮地在盯着那具白玉无瑕的躯体。
虽然同为男子,夏浅离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避忌的,但对方盯得这么明眸张胆,着实叫他感到不自在。更何况这人本来就是贪图美色的纨绔子弟。
“转身。”既然对方不肯接受暗示,他就直接下达命令。
秦怀风乖乖地转了一圈。
夏浅离开始认真地考虑起靠自己的力量潜入试剑峰的难度了,“转身离去。”
秦怀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谢谢教主关心,但我还不没想马上回去睡觉。”
夏浅离咬牙,“但我想你马上回去睡觉。”
说到这个程度,哪怕秦怀风再怎么会装傻,也装不下去了,但他就是不想离开。
虽说这幅美人出浴图确实养眼,但真正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那白皙胸膛上的青色图纹。如墨的黑发中若隐若现的奇怪图纹对秦怀风来说,真是熟悉得不得了,因为那和他娘亲身上的图纹一模一样。
对于只陪伴他到6岁就已仙逝的娘亲,他唯一记得的只有眉际绝艳的朱痣,以及这青色图纹了。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也在师傅的养育之下好好长大成人,秦怀风早已不想探寻自己的身世了,只是竟然就在这时遇上有着同样纹身的人……
喉咙干渴。正想豁出去一问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突然故意遮住胸前的青色纹身。水珠飞溅,劲如弹珠。只听见身后树木颤动,秦怀风的脸上即划出了一条血痕。
“教主请慢,小人回去了。”
抱拳,道别,然后秦怀风脚底抹油似的飞身回去了。
秦怀风不是能藏得住话的人。要是他能藏话,这时候逍遥于名山大川的就是他了。发现师傅和师弟之间禁忌的关系时,他很直接地说出口了。其实当时他真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件事而已,对他来说,性质大概和知道后院的鸡下了蛋一样,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那个扮猪吃虎的师弟凄楚得说了一大堆后,就怂恿师傅离开了试剑峰。师弟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实质是个真小人。要是哪天师弟在哪里开了一个小人门,他是一点也不惊讶,所以说,良知都被豺狼吃掉了的师弟怎么会顾虑他这个师兄的心情呢,分明只是想把师傅从掌门之位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至于代替的,谁被套进去,师弟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尽管已经有了悲痛的前车之鉴,秦怀风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要是那个青色图纹涉及什么事关重大的秘密,他会不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呢?就算死了,恐怕也只会被人认为是个为了无谓事而死的傻子。
现在他不是那个武功盖世、身世成谜的试剑门掌门,而只是以调戏良家妇女为人生目标的纨绔子弟。
就在秦怀风心中天神交战的时候,他们三人也快走到试剑峰了,因此也从山路走上了官道。看到终于出现的客栈,他真是感激流涕,不知所然。
终于有吃得下口的热饭热菜了,终于不需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了,需要最叫他感到困扰的魔教教主这一缺点仍然存在,但此时秦怀风还是感到很高兴的。
在他们来到客栈的当晚,天下起了暴雨,前来投宿的人多了一倍。本来他们来到的时候,客栈已经没有客房了,但魔教教主一出门果然就是不同,硬是使店家腾出了两间厢房来。姬长老身为女儿身,自然要睡一间了,剩下的一间当然是他和夏浅离住。
和小气兼有洁癖的夏浅离同住一室,秦怀风是没想过来对方会甘愿让出一边床来的,于是先发制人,一踏进厢房后,他碰的一声躺到床上滚啊滚。柔软的床被马上被他沾着雨水的衣服弄得难看了。
而夏浅离的脸色更难看。
“施良玉。”
“在。”
秦怀风笑得一脸灿烂,然后他就带着这么灿烂的笑容被连人带被扫下床了。
“我已经叫小二来新的床被来了。”
夏浅离白衣一飘,优雅地坐到少了被单的床上,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虽然在狼狈地跌到地上的秦怀风看来,这笑容实在碍眼,奈何夏浅离俊美绝世,这么一笑看起来还是美得摄人心魄。
秦怀风叹气,“公子,其实这床不算太小。”
“但我总不好辜负了特地送床被来的小二吧。”
正当夏浅离悠悠然地说着这话时,敲门声刚好响起。
秦怀风马上双眼一亮,“放心吧,我会处理得妥妥当当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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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
打开房门,就看到抱着一张厚厚棉被的小二正站在门外。
“来送棉被?”秦怀风笑得一脸和蔼。
知道这里住着一个难伺候的冷面美公子,小二本来是提着一颗心来的,没想到首先看到的是这么一张和善的脸孔,心窝一暖,热情地说道:“是的。实在抱歉,今晚来小店投宿的人太多,要两位公子屈就一室了。”
说着他侧了侧身子,就看到坐在床上冷若冰霜的夏浅离。在这些小地方土生土长的小二哪里见过这么俊美的公子,当下看呆了。等回过神来后,想到还有面目和善的秦怀风在,就壮起胆来,说帮忙铺好被铺,好亲近一个俊美的魔教教主,却不料被秦怀风一挡。
“你觉得我们需要用多一份床被吗?”
“但这是那位白衣公子特意吩咐拿来的。”小二表示不解。
秦怀风抚了抚下巴,眼神暧昧地看向小二,“可能是我家公子搞错了。要知道啊……”后面的话说得更加别有深意了,“我家公子和我一向都是同床而眠的。”
这下子小二哪怕再迟钝也能听出秦怀风的言下之意了,更何况白衣胜雪的夏浅离俊美得更胜女子。
小二的脸当下红了,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打扰了”,就打算转身离去,却被脸色越发铁青的夏浅离冷声叫住。
“把床被拿进来。”
声音不怒而威。小二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是被线扯住一样,笔直走到夏浅离身边,在床上放下被子后就匆匆离开。
秦怀风看着小二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惋惜一叹,才关上了木门,转身就对上了夏浅离冷若冰霜的视线。
照他的如意算盘,小二抱着被子打道回府,只剩下一份床被的话,夏浅离也只好让出半边床来,但看来现在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为了能到床上睡,你倒是连名声也不要了啊。”清雅的声音中带着冷冷的笑意。
秦怀风只好回以干笑,“大丈夫做大事不拘小节。”
“但本教主拘这种小节。”夏浅离斜睨着秦怀风。潋滟明眸更为冷冽了。
秦怀风只好狗腿地拍起马屁来,“教主一身贵气,就算误会了,也只会认为我才是教主的男宠。教主清誉绝对不会受损。”
“这样已经够侮辱的了。”
前一句话叫秦怀风颇
感歉疚,但夏浅离下一句说出的话就叫他的罪恶感消失殆尽了。
“凭你也配当我的男宠吗?”
语气中满是不屑之色,虽然秦怀风感到有点委屈,但转念一想,这个施良玉虽说长得还过得去,但油头粉面,流里流气,确实当不起俊美绝色的教主的男宠,于是就释然了。
后来他自然只得睡在床下了。本来夏浅离打算命令他铺好被子的,但看到了沾着雨水的衣袖和双手后,就嫌弃地皱了皱剑眉,叫他走开一点,自己来铺了。
既然看到他淋得比较深,就应该让他先洗澡才对,但这位魔教教主似乎不懂得什么叫做体恤,在看到他翻找出行李中的干净衣服时,就先发制人地说道:“待会儿我先洗澡。”
秦怀风哀怨地拧了拧自己的衣袖,让毫无体恤之情的夏浅离看到他都被淋得多湿了,但只招来一句冷冷的三个字。
“抹干净。”
秦怀风开始怀疑夏浅离的魔教教主之位是不是也是通过什么肮脏手段夺来的。否则这种冷血生物怎么能够服众呢?
虽然还是炎夏,但这场雨带走了不少热量,再来一阵凉风,淋湿了的秦怀风还是觉得很冷的,可是再冷也得等这位魔教教主洗完后才能入浴。庆幸的是,一会儿后夏浅离不知道因什么事离开了,直到小二把洗澡水端来的时候还没回来。
总不能让热腾腾的洗澡水白白放凉吧。
秦怀风欣喜地连忙放好衣服,正要脱□上的湿衣,却不料门就在这时候打开了。
施施然地走进来的夏浅离眯着眼,浅笑着看向正要入浴的秦怀风,“我记得我说过要先洗的吧。”
秦怀风穿衣服的速度比什么都快,最后一拉紧裤带,神清气爽地说道:“我刚刚只是想给公子试试水温而已,要是烫着公子的贵体就不好了。”
夏浅离负手踱步走到桶边,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水面,“我觉得水温刚好。”
秦怀风哈哈地干笑着绕得远远地朝门外走去,“那么公子请慢用。”
夏浅离但笑不语,可在秦怀风已退到门外,打算关上门的瞬间,却突然笑得无比灿烂地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水太热了,待会儿你就用我洗过的水洗澡吧。”
“……”
秦怀风开始想自己以前总是推托不参与讨伐魔教实在太不应该了
。
最后忠心地想帮教主试水温的秦怀风只好用教主用过的洗澡水了。本来就冰冷的躯体浸到凉透了的水中,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秦怀风匆匆擦了几□子就出来了,然后故意不擦干头发,让地板上滴满了水滴。
夏浅离的脸色果然变得极其难看,“为何还不快点擦干头发?”
秦怀风拿起自己的头发用力一闻,“因为实在太留恋公子的体香了。真不愧是公子,就算洗过的洗澡水都飘着淡淡的清香,叫人迷醉不已。”
夏浅离淡淡扫了一眼仍在努力把地板弄湿的秦怀风,“早知道刚刚就不叫小二端走洗澡水,让你在里面泡上一晚了。”
秦怀风假笑着连连点头附和,“可惜,可惜啊。”
看到说反话说得这么自然的秦怀风,夏浅离只得冷冷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就负手站了起来。这时敲门声也响起来了。秦怀风本想马上入睡的,看到走进来的姬长老和另一名黑衣男子,眼中幽怨之色尽显无疑。
关上门后,黑衣男子恭敬地单膝跪下。
“属下参见教主。”
夏浅离用眼神示意男子起身,优雅地坐到椅子上,细细啜饮了一口清茶。
“情况如何?”
“根据探子探知,秦怀风现在昏迷在床,试剑门正在找江湖上所有的名医来医治他。”
秦怀风猛地一惊。瞌睡虫全都没有了。
想不到竟然能听到自己……身体的情况。这种感觉确实挺奇妙的。这里聚集的人都在冲一个人而去,而这个人的魂却就在此处。不过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死去了,他倒也稍稍安心下来。
夏浅离听后,眉毛也没抬一下,波澜不惊地问道:“消息可靠吗?”
“提供消息的人就是被请去医治秦怀风的大夫之一。”
夏浅离满意地嗯了一声,然后斜睨了一眼秦怀风,“你当真不记得当时的情形了吗?”
秦怀风还在思考着自己身体的事,等到夏浅离冷冷地叫了他一声后才回过神来。
他连忙装傻地挠了挠头,“连日赶路实在太累了,竟然睁着眼睡了觉。教主都问我什么了吗?”
他的心不在焉看在夏浅离的眼中可不是疲累所致那么简单。
夏浅离别有深意地看了秦怀风一
眼,抿了抿薄唇,“你说说,为什么你这个绣花枕头能够全身而退,而秦怀风作为武功盖世的试剑门掌门,反而陷入昏迷了吗?”
“不正是因为雷电劈中的就是秦怀风吗?”
“那你说为什么雷电会劈中秦怀风,而不是你?”
秦怀风为难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可是老天爷的意思,我怎么知道呢?”
夏浅离优雅地啜饮了一口茶,“你可以猜。”
这不就明摆着耍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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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
老天爷的事情,却要他猜。秦怀风求救地看向一红一黑的两人,但似乎红黑加起来都不够一个白衣胜雪的教主有分量。两人露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生动地描述一番。
“话说老天爷那天呢,刚好和他家口子吵了架,于是乎就气冲冲地想找人发泄怒气,但他毕竟是老天爷嘛,迁怒这种事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于是总得找个方法好迁怒而不被人诟病啊。于是老天爷想啊想,终于让他想出来了。他决定用雷电去劈坏人。”
瓷杯破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夏浅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教主?”他这一声教主叫得甚为小心翼翼。
夏浅离轻轻放下震裂了的茶杯,只回了他两个字。
“继续。”
既然得到尊谕,秦怀风抖擞了一下精神,继续说下去了。
“于是老天爷就去找坏人了,只见月黑风高之下,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一处宅下徘徊。老天爷在心中长长嗯了一声,好,就处罚这些梁上君子了。老天爷最讨厌偷偷摸摸的鼠辈了,像他那口子,竟然偷偷看了他几百年前写给观音的情诗,害他恼羞成怒,大吵一顿。”
一次莫名其妙的闪电竟然给他扯出这么一段艳史来,秦怀风都有点佩服自己了。他继续声情具茂地往下说。
“只见老天爷举起了他的雷电杖,正打算挥下的时候,却看到有人用狗洞里钻进来了。他想这人也是个梁上君子,借着月光一看,发现那人长得比他要帅得多,顿时妒火中烧,决定找那人开刀,于是权杖一挥,从狗洞里钻出来的试剑门掌门就那样被雷电击中了。”
故事说完,可惜没有掌声。
夏浅离冷笑着淡淡道:“秦怀风不会钻狗洞。”
唯一一处真实成分却被否定了。
秦怀风哀怨地看着夏浅离,“教主让我猜的。”
“但不是胡猜。”清雅的声音中透着冷意,“施良玉,你似乎挺擅长激怒人。”
秦怀风谄笑,“谢教主赏识。”
“本教主不是在夸赞你。”字字都是挤出来的。
秦怀风愕然,然后疑惑地侧首,“莫非……”
夏浅离觉得自己应该阻止对方说下去的,但又不禁好奇地想
知道这个人接下来想说什么,于是就没加打断。
“教主是在嫉妒我?”
他应该打断才对。
单手支在桌上,夏浅离默默地问自己为什么明知道这个人会激怒他,但他还是要和对方搭话呢?
“我说教主啊……”
“闭嘴。”
这次在秦怀风再说出什么叫他青筋暴起的话前,他明知地下达了命令,然后转向黑衣男子。
“教内情况如何?”
黑衣男子恭敬地回道:“两大护法处理得十分妥当,请教主放心。”然后细细报告自夏浅离离开以后,教内的大小事务。夏浅离边听边满意地点头。
语毕,黑衣男子顿了顿后,又略显迟疑地说了“还有”二字。
夏浅离挑眉。“什么事?”
“……是和施公子有关的。”
在一边闲闲无事喂蚊子的秦怀风一听,马上提起精神来,“和我有关的?”
黑衣男子没应他的话,而是静待自家教主的命令。
对施家父子这两个白道叛徒,魔教上下是很不屑的,可是在白道之间早已经臭名昭彰的两人也无法在白道门派立足,正可谓两面不是人,所以在秦怀风看来,找个小村庄隐姓埋名地安居起来,平时做些偷鸡摸狗、欺压村姑之类的坏事反倒更自在。
夏浅离淡淡看了秦怀风一眼,“说来笑笑。”
秦怀风想自己大概太困了,把“听听”二字听错成“笑笑”,不过所有的瞌睡虫在听到黑衣男子的下一句话后都跑掉了。
“施公子的未婚妻找上门来了。”
夏浅离哂笑,“是哪家青楼的姑娘?”
秦怀风想刚刚自己或许并没有听错。
“一个白道小门派的掌门之女,而且……”
这次黑衣男子斜眼看了秦怀风一眼,叫他的双眼皮都跳了起来。
“那位姑娘怀有身孕。”
秦怀风惊得脸色铁青。毕竟一向习惯于自由自在的他可不想无端端就当上别人的爹。
相对于神情僵硬的秦怀风,夏浅离倒是笑得神清气爽,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你确定不是被传染了性病而来报仇的?”
黑衣男子还没来
得及回话,不忍受辱的秦怀风马上跳出来反驳道:“教主,我自觉身体健康得很!”
夏浅离冷笑,“要是身体健康,又怎会背几件东西,就像个百岁老翁一样叫苦叫累?”
“教主是以驴子的标准来衡量,但我是以人的标准来衡量。”
“驴子不该以驴子的标准来衡量吗?”
秦怀风很想反驳一句就算把他当成驴子,也得看出他是一头驮不了多少重物的瘦驴啊,那样不就是摆明了要把他累死吗?不过想到大概只会被冷血地回一句“死了的话就换一头”,他还是默默地退后继续喂蚊子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天掉下来当被子盖的人,但突如其来的未婚妻的事情,以及……缠绕多日的刺青的事还是叫他的心湖起了涟漪。
直到黑衣男子和一袭红衣的姬长老走后,并且熄灯钻进被窝里后,秦怀风还是没能平复下来。
对自己扑朔迷离的身世,他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但如果他一直呆在这具身体里,秦怀风的一切又与他何干呢?他得到了一个妻子,很快就会得到一个儿子。他将会走完施良玉的人生,没有盖世的武功,也没有门派的重担,他将会过上很平凡的日子。
或许对于一直以来不知道怎么去接触外界一切的秦怀风来说是一件幸事,但那终究不是他的人生。妻子的感情也好,家人的亲情也好,都不是对他的。
窗外雨声阵阵。想得出神的秦怀风侧了侧身子,却不料对上一双眼神潋滟的明眸。在昏暗的厢房里,夏浅离清冷俊美的脸孔若隐若现,即使知道自己并没有断袖之癖,他还是不由得心跳加快了。
“教主?”
回应他的是轻轻的叹息。在昏暗之中,夏浅离少了平时高高在上的贵气,反而显得有点……萧索?
“施良玉。”
清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怀风这时才突然想起自己一开始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是甚为喜欢的,可惜后来这道声音一响起,都代表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叫他一听到,心就慌张地提了起来,但现在的夏浅离有点不同。
“教主有什么吩咐吗?”秦怀风说着这话时,语气不由得放柔了。
夏浅离淡淡一笑,“本教主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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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何要这么问?
秦怀风只觉自己的眼皮突地一跳,连忙强扯出一抹干笑来,“有劳教主担心小人的生养死葬,不过时辰一到,小人自然就会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夏浅离轻哼一声,眸色加深,“本教主是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而是秦怀风。”
“教主,秦怀风还没死。”秦怀风忍不住指正。
他的身体还在奋斗着,灵魂也好好地活在别的躯体里,就这样被当成已逝之人,实在太不吉利。
可夏浅离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秦怀风是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能够和本教主打上一场的高手,但竟然那么轻易就丧生于天灾之下。”
虽然很想再说一次“秦怀风并没有死”,但看来对方也只会把他的话当成风雨声的一部分。此时的夏浅离正很有雅兴地在大深夜伤春悲秋。
空有一身绝世的武功,但在天灾横祸面前还是一无所用,其实这种感觉,身为当事人的秦怀风是最清楚的,但也早就看开了。
“教主,人的力量始终是很微弱的。”秦怀风轻声说道,“就像这场暴雨。要是没有遇上这场雨,我们应该已经走到试剑峰山下了。教主武功高超,也还是屈服于区区一场大雨了,不是吗?”
狭长的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施良玉,你和本教主想象中的很不同。”清雅的声音中含着别有深意的笑意。
秦怀风心中稍稍一惊,但还是陪笑道:“教主何以出此话?”
夏浅离唇边的笑意加深了,“譬如说我曾经以为你只是个绣花枕头,想不到你竟然会勤奋得深夜起来练功。”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秦怀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夏浅离也好整以暇地只盯着他看,并不开口。尴尬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上。
知道对方以看自己的窘态为乐,秦怀风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教主。”
夏浅离饶有兴致地笑着嗯了一声。
“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对教主的兴趣爱好指指点点,但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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