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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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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悄悄上岸的,我是背着你上的岸,留你一人在船上,我如何能放心?”
钟灵瞪大眼睛,她向来睡得浅,怎会被他背上岸走了一圈都不知?
(本章完)
………………………………
第二百四十六章:流寇
“当真是带着你一起去的!”沈亦迟有些无奈:“你伤了元气,自然是比平时要睡得沉些,咱们此番先去夏凌,叫洛羽凌好好替你瞧一瞧。”
钟灵轻点了点头,由着沈亦迟喂完了一碗粥,咸肉被他先煮了两遍,此刻熬了粥之后格外软烂,咸度也是刚刚好,不知不觉钟灵便吃完了一碗。
沈亦迟笑着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钟灵摇了摇头:“整日在船上待着,吃的太多总是不好。”
沈亦迟就着她吃剩的碗,替自己盛了碗粥,放在窗口等着它便凉。
“你如今顾及着我,整日吃粥,这样下去对胃不好。”钟灵有些担忧。
沈亦迟看向船舱外,轻声道:“你不必担心我,再过两日便会到渡口,那时咱们要换成马匹赶路,需得在镇子上过上一夜。”
到了岸上赶路便快了,钟灵轻轻松了口气。
又听得沈亦迟开口道:“你我走后,他派了隐卫去城外守住了关卡,到今日也不曾撤兵。”
钟灵自然知晓他说的是谁,眸色仍旧冷清:“他守他的,与你我何干?”
“我不会再将你弄丢了。”沈亦迟在背后拥住钟灵,带着歉意道:“灵儿,只是总是要你跟着我受苦,连你如今小产也要在这船上颠簸。”
“是我累及了你,玉致原是我招惹的。”钟灵反握住他的手:“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只能怪我自己。”
“怪我没有护好你,那日丢你独自一人,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沈亦迟的手慢慢收紧。
钟灵闭上眼睛,掩住眼里的痛苦。
星辰低垂,钟灵发觉自己处在一片虚无之中,周遭是漫无边际的荒野,她用尽力气想要叫人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有伸长的手在她四周冒出来,她迈步想跑,却发现自己一步也动不了。
钟灵有些绝望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些手攀上她的身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啊!”
钟灵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黑暗,船舱外的人听到声响,忙冲了进来。
“灵儿,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钟灵惊魂未定,靠在沈亦迟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梦里的压抑感仍环绕着她,钟灵手脚冰凉,久久不能回神。
沈亦迟伸手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我在呢,我一直守着你。”
“自从我们的孩子走后,我便时常做梦。”钟灵苦笑出声。
沈亦迟默了默,想起那个孩子,眸中泛起一丝痛色,那个孩子离他那样近,可他都来不及触碰他。
“可我做了那些梦,没有一次梦见他,他不肯入我的梦,定是在怪我,
怪我没能护好他,阿迟,我不是一个好娘亲。”钟灵将头埋进沈亦迟怀里,小声呜咽。
沈亦迟从不提及这个孩子,仿佛只要他不提,钟灵便能忘了这件事,只是有些伤是好不了的,此去经年,它都存在于心底,结不成痂,血肉淋漓。
“他还未能成型,连魂魄都没有,如何入梦?”沈亦迟轻声安慰着她。
钟灵伸手抚上自己平坦的肚子:“他很乖,只可惜,我与他无缘。”
“灵儿,他总会回来的,等你我都做好准备成为父母,他自然会来与你我相见。”沈亦迟将头埋进钟灵颈肩,在此刻忽然明白了禾木先生的话,星月,果然是个伤心地。
上岸那日二人已经奔波许久,模样憔悴,若不仔细瞧,也不会看出他们本来身份。
未免麻烦,二人没有去客栈,而是找了家医馆落脚,医馆里只有个年过花甲的医者同一个盲女,医者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瞧不出什么,盲女更是不会走漏消息。
沈亦迟带着钟灵落了脚,递给老者两锭金子。
“老人家,我娘子不日前小产,随着我来回奔波,您替我瞧瞧她身子如何。”
老者收了沈亦迟的银子,自然是全力替沈亦迟办事,替钟灵把了脉,眉头紧皱。
“令夫人这身子,似乎不大好啊。”
“不大好?”钟灵有些紧张,正要追问。
沈亦迟却在此时起身,挡住了钟灵的视线,对着医者投去一道视线。
老者顷刻间反应过来,轻咳两声道:“不过也不打紧,仔细将养着便是,我去给夫人抓些药!”
说罢,颤颤巍巍的起身往外走去。
钟灵有些不解的看向沈亦迟:“你方才站起来做什么?”
“坐久了不太舒坦,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沈亦迟答的自然。
钟灵却不大相信,抓住他的手道:“若我的身子有什么不好,你便告诉我,我没你想的那样脆弱。”
“能有什么不好?你不过是小产后伤了元气,仔细将养着便好,说起医术,洛家最是精通,你若不信,待见了洛羽凌之后问他便是!”
沈亦迟替她将被子掖好,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我且去看着,等药熬好了替你端来!”
说罢,看向身后的盲女,盲女意会了他的意思,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去去便来,你若困了,便先睡着,药好了我再叫你!”
沈亦迟起身走了出去,钟灵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心慌。
后院,老者在一堆草药中摸索着,听见身后动静转过头来,瞧见沈亦迟后,悠悠道:“令夫人的身子,想必公子心中也有数罢
!”
“此事我早已明了,只求先生开些药替她调养身子,另外,还要请先生将此事保密,莫要叫她知晓。”沈亦迟低头对着老者作了个揖。
老者轻叹一声:“你如此情深义重,我自然将此事瞒下,只是公子,此事令夫人早晚会知晓,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子嗣与我,原也是小事,此生所求不过与她长相厮守。”
老者身形一顿,转过身定定看向沈亦迟,见对方神色认真,眼中多了些情绪。
一柱香后,沈亦迟端着汤药走进屋内,只见钟灵同盲女一起趴在床边,下着一盘五子棋。
盲女不敌钟灵,已然败下阵来,面上带着些沮丧。
钟灵展颜一笑,颇为谦虚道:“你年纪小,若是再长几年,只怕我不是你的对手呢!”
盲女听不见钟灵的话,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沈亦迟端着药上前,开口道:“药好了,先吃药。”
钟灵十分自然的将头伸了过去,示意沈亦迟喂她,此举在二人看来再寻常不过,却叫盲女涨红了脸,捏着裙摆跑了出去。
钟灵有些嗔怪的看向沈亦迟,对方却塞了个蜜饯到她嘴里:“方才那大夫说了,这药怕是有些苦,现下凉的差不多,你含着蜜饯喝的快些。”
钟灵向来是怕苦的,闻言不禁有些犹豫,沈亦迟打趣道:“那大夫可是说了,若是不喝这药,明日的药便更苦呢!”
钟灵闻言也顾不得叫沈亦迟喂了,端起碗一仰头将药喝了干净,眉头皱成了川字。
沈亦迟瞧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说你像个孩子,你平时受了伤连眉头也不皱,可若说你坚强,却又这样怕苦。”
“谁说大人便不怕苦了?我爹爹连同我三哥都怕苦,生气病来是绝不吃药的。”钟灵又塞了颗蜜饯到嘴里。
沈亦迟凑近她,低头吻上她的唇,二人额头抵在一起,唇齿相依。
“不打紧,我陪你一起苦。”
扶着钟灵躺下后,沈亦迟掀开被子也躺了进来,床榻有些硬,却比晃荡的船舱好了许多。
已经是秋末了,外头秋风萧瑟,好似一头困兽在咆哮,外面风雨欲来,屋子里一片静谧,钟灵只觉安心。
“睡罢,今日定不会再做噩梦了。”沈亦迟出声哄她。
钟灵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前院忽然传来了声响,自二人从星月国出来后,沈亦迟便不敢睡熟,听到声响便醒了过来,警惕的看向窗外。
房门忽然被推开,几乎是同时,沈亦迟掏出了放在床头的剑。
门外那人面色惊恐,沈亦迟看见
她的脸,手里的刀也顺势放了下去。
盲女指向自己身后,呜呜的说着些什么,只可惜沈亦迟并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盲女急了,走上来想要拿起沈亦迟放下的剑,只可惜力道太小,那把剑从她手里掉了下去,动静惊醒了床上的钟灵,钟灵睁开眼睛。
盲女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指着钟灵对着沈亦迟比划着手势,最后索性上来拉住沈亦迟的手,要将他往外拖。
只可惜到底是迟了,有人声在屋外响起,那群人举着火把走进了屋内,盲女吓得钻进了床底下。
火光照在那群人的脸上,更显得他们面目狰狞。
沈亦迟下意识将钟灵护在身后,冷声问着来人:“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无意刁难,将那个盲女交出来!”对面的首领怒吼出声。
钟灵皱着眉头问道:“你找她做什么?”
“这家酒馆的爷孙医死了我的兄弟,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此乃天经地义的事!”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人提着老者走了进来,老者衣衫褴褛,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年老体弱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趴在了地上艰难的挣扎一番。
苦苦哀求道:“大人呐,您那位兄弟是失血过多而死,与医馆的药无关啊!”
“放你娘的屁!”那人重重啐了老者一口。
(本章完)
………………………………
第二百四十七章:庸医
面色因着愤慨变得潮红:“你这庸医,我兄弟送来时还有气,被你施了针后又被你那哑巴孙女灌下一碗汤药后这才一命呜呼,你还敢说不是你们医死的?”
“大人呐!真真是冤枉啊!”老者欲哭无泪,还欲解释,却又生生挨了那人一棒,又倒了下去。
知晓解释无果,老者哀求道:“大人要杀要剐便冲我来,我那孙女无辜啊!”
“无辜?我看你这医馆便不是什么好地方,与其让你们在这里害人,小爷便做件好事,砸了你这医馆,杀了你这庸医,也算替百姓谋福!”
挥剑便要朝老者看去,床底下藏着的盲女钻了出来,不管不顾的朝老者跑去,执剑那人笑得愈发猖狂:“好啊,原来在这呢,你们今日死在小爷手上也不算冤枉!”
沈亦迟弯腰捡起地上的剑,用内力将剑往前推去,将那人握在手里的剑打落在地。
那人往后踉跄几步,也倒在了地上,有些惊恐的看向沈亦迟。
沈亦迟站直身子,只着中衣,却半点不输妻室。
那人恼羞成怒:“好啊,原来你和这两个庸医是一伙的!那便连你一起杀!上!”
身后人冲了上来,沈亦迟握着剑迎了上去,对着老者开口道:“带着你孙女取床后!”
老者如梦初醒,正要起身,只可惜再爬不起来,只得让盲女将他往床边扶去。
屋外的人并不多,不过片刻功夫,沈亦迟已经将他们解决,收起剑看着地上哀嚎的人,冷冷道:“扰了爷清梦,今日便算是给你们的教训,你们若再敢来,我见一次杀一次,滚!”
那群人不敢再纠缠,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老者对着沈亦迟连连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沈亦迟转身看他:“老人家,我们不能在此久留,只怕他们还会再来,你们可要尽早做打算才是!”
盲女呜咽着扑在老者怀里,老者也抱住她,祖孙二人泪水涟涟,看的钟灵也有些不是滋味,出声问道:“老人家,那些人方才说你医死了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中了箭,被送来时已是性命垂危,我用银针封住他穴位,又熬了参汤想要替他吊着气,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他是失血过多而死,本就是活不成了,只是他们迁怒于我,若是早知道这样,那人我是断断不会收的啊!”老者悔不当初。
钟灵看向沈亦迟,沈亦迟知晓她的意思,轻点了点头,看着老者道:“这几日我们便待在此处。”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老者拉着盲女便要对着沈亦迟磕头。
沈亦迟忙上前拦住他:“老人家,您伤的太重,莫要
再折腾了,我送您回去!”
老者挨了那些人的拳脚,此刻站都站不起来,被沈亦迟背了起来,往外走去。
沈亦迟折返回来时已是一刻钟后,钟灵还未睡,靠在床头等他。
“医者不自医,那老人家年纪大了,这般折腾,只怕是不大好了。”
“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过错都推到大夫身上,真是毫无道理。”钟灵有些气氛。
“所以我决意留下来,等解决了此事咱们再走,也算是替孩子积些福。”
“只是可怜了那老人家。”钟灵轻叹一声。
清晨。
二人早早便起了床,钟灵闷了太久,用过早膳后求了沈亦迟带她出门透气。
只是沈亦迟规矩颇多,出门前也将她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只眼睛在外面。
钟灵颇有些无语的被他牵着往外走。
即便只是露出一双眼睛,沈亦迟也要时不时的关怀她冷不冷。
钟灵被他问的烦了,索性闷头往前走,再不理他。
镇子上人烟稀少,也没有集市,逛了一圈连布庄都没有瞧见,二人只得往风景秀丽处走。
山水之间有一处破庙,不知废弃了多久,连牌匾都风化的看不出上面的字了。
远远的听见庙里传来急呼声,钟灵正疑惑,庙里又走出两个身穿盔甲之人。
“灵儿,咱们回去罢!”沈亦迟皱了皱眉头,带着钟灵到隐蔽的地方站定。
钟灵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的盔甲,沉声道:“那盔甲实在眼熟,是赦云的!”
沈亦迟低头看她,钟灵眸中带着肯定,她绝不会看错。
“赦云的人为何在此处?”
这里刚出星月,是边境,也不曾听闻赦云最近有大动作,这些将士有怎会在此处?
“去瞧瞧!”钟灵说罢便提步往前走。
沈亦迟伸手拦住她:“我去便是,你且等着!”
说罢,提步向前走去,只是庙里的人先他们一步走了出来,人数并不多,不过五六个而已,几人四下张望一番,提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沈亦迟转过身,同钟灵对望一眼,也提步跟了上去。
几人沿着山脚往前走,约莫两刻钟的功夫,便到了一处营地,二人藏在暗处,钟灵看着面前的营地,心中疑虑更深。
“这营地不大,至多也就一支队伍,赦云只派一支队伍在这里是做甚?”
“先看看再说!”沈亦迟也拿不定主意。
二人正欲再看,身后忽然有人走来,身前是营地,一时间竟是无处可躲。
钟灵正想着对策,身后的人却发现了他们,大叫道:“有人!”
一时
间营地里的人都被惊动了,提着剑朝这边走来,身后人也加快了步伐。
二人站直身子,虽寡不敌众,可凭借轻功也能在此地逃脱。
身后的那群人冲到了钟灵近前,二人认出这群人便是昨日来医馆闹事的那群人,那群人瞧见他们也十分激动,大叫道:“断断不能放了他们!”
昨日结下了梁子,这下可麻烦了,身前那群人如疯狗般冲了上来。
钟灵咬了咬牙,对着沈亦迟开口道:“你待会护好自己便是,莫要管我。”
“你先走,我断后!”沈亦迟抬脚踹开一个人,抢过他手里的剑,扔到了钟灵怀里。
“笑话,这些兵原来都是我一手操练的,你能有我熟悉?”钟灵接过剑,抢在沈亦迟之前迎了上去。
击退了身前的人后,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钟灵如遭雷击,身子一颤,愣在了原地,转过身往后看去,原本被她的身手吓退的人见状冲了上来。
一剑朝钟灵肩上劈来,千钧一发之际被沈亦迟挡了回去。
钟灵看清了身后那人的样貌,睁大眼睛唤道:“三哥?”
钟怀宁瞧见钟灵也惊了一惊,眼看着那些将士又要朝着钟灵扑去,不禁怒从心起,拔剑便冲了上去,嘴里怒骂着:“老子叫你们住手,你们一个个都聋了嘛?”
一群将士终是收了手,钟灵放下剑,只觉有些力不从心,被沈亦迟抱在怀里。
钟怀宁怒不可遏,提剑指着手底下那帮人:“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不成?连从前带过你们的人都认不得了?”
说罢,又指着钟灵道:“这是骠骑将军钟灵!老子的妹妹!”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倒在地上对着钟灵磕头赔罪:“将军赎罪将军赎罪!”
昨日闯进医馆的那帮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躲在人群后头瑟瑟发抖。
“三哥,你这兵带的着实不怎么样。”钟灵皱着眉头看向她三哥。
底下有将士委屈起来:“小的们未能认出将军,可将军悄悄潜入营地,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这……”
钟怀宁抬眼扫向那人,吓得那人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下去领罚!一人三十军棍!”钟怀宁一声令下,一行人垂头丧气的下去领罚。
钟灵忽然伸手指向人群,开口道:“那边那三个,得留下来!”
钟怀宁看向被钟灵提及的那三个人,看着三人不住发抖,不由皱了皱眉头。
“其他人退下,你们三个,留下来!”
沈亦迟搀扶着钟灵走上前,钟灵看着那三人,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怎
么?你们昨日难不成是仗着我哥哥的势嘛?”
几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钟灵哀求道:“昨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饶命啊!”
“昨日?昨日出了什么事?”
“昨儿晚上这三人去了我们落脚的医馆,对医馆里的大夫大打出手,现如今那大夫还不能下床。”沈亦迟出声解释。
“可有此事?”钟怀宁怒气冲冲的开口。
“原是那庸医无能,医死了手下的兄弟,兄弟们也是替天行道,那等没有医德的人怎能替人治病?”三人似有不甘。
钟怀宁指着开口的那人骂道:“蒋鑫!我最是信任你,认命你为中锋,你便是这样回报我的?带着人入夜去医馆闹事?”
“今日将军要打要杀都好,可蒋鑫不认错也没有错!”蒋鑫瞪大眼睛看向钟怀宁。
钟怀宁正要发作,钟灵却拦住他。
走到蒋鑫身前,正色道:“那医馆里的不是庸医,他那日也是全力医治你的兄弟,只是你们去的太迟,血流的太多,他是因着失血过多而死,结果已定,你不该迁怒医馆。”
“这话分明是那庸医的托辞!”蒋鑫面色激动。
“他施针是想封住穴位,汤药是想替他提气,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旁的大夫,看他们是不是这样说!”钟灵冷声开口。
蒋鑫愣住在原地。
(本章完)
………………………………
第二百四十八章:江湖路窄
钟灵消耗了太多体力,身子微晃,被沈亦迟拥在了怀里。
钟怀宁深吸一口气,指着蒋鑫道:“你便带着他们跪在此地私过,一直跪倒明天早上!”
转身压低声音对着钟灵道:“你们不是在漠都嘛?怎么会来此地?”
“这话应当我问你才对,你又怎会在此地,还领着赦云的将士们?”钟灵抬头看向钟怀宁。
钟怀宁面上一滞,有些不自然道:“此事嘛,说来话长。”
这江湖,果真是路窄。
“你莫要告诉我你背着我们向陆朝歌投诚了!”钟灵别有深意的看向钟怀宁。
钟怀宁连连摆手:“小五,你也是知晓我的性子的,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正说着话,不远处的军营里忽然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钟怀宁!”
钟灵眯起眼睛朝声源处看去,是个女子,依稀有些眼熟。
钟怀宁有些躲闪,似乎想要拦住钟灵不叫她看,推搡间钟灵猛地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这女子了。
是在她的及笄之礼上,彼时整个皇城的大家闺秀都来了,便有这位小姐,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余英,那也是将门虎女。
“三哥,你莫不是真的投诚了?”钟灵挑眉看向钟怀宁。
钟怀宁用力推了她一把:“小五,你说什么呢?”
钟灵被推的轻咳两声,只觉头晕目眩,险些便晕过去,沈亦迟弯腰将人抱起,对着钟怀宁冷声道:“还请兄长手下留情,灵儿如今身子虚,经不起折腾!”
钟怀宁也被钟灵的反应吓了一跳,紧张的凑过来追问道:“小五,你没事罢?”
“你若真的投诚了,我便有事了。”钟灵轻叹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快随我进来!”钟怀宁迈步朝着余英的方向走去。
钟灵喘了两口粗气,对着沈亦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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