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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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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到他面前,笑道:“皇上尝惯了御膳,今日也来尝尝臣妾小厨房烧的菜色。”
“皇贵妃宫里的膳食自是极好的,先前怜儿尝过你这里的点心,到如今都还念念不忘,可见厨艺非凡。”
皇贵妃面色卤鹅沉了沉,将手机的片皮鸭夹进皇帝碗里,笑道:“皇上平日大都是在翡翠宫用膳的,怜贵人身子弱,是该多偏爱她些,可皇上也该雨露均沾才是。”
“怎么?是有人告状告到皇贵妃这里来了?”皇帝面色阴沉下来。
皇贵妃微愣了愣,瞥见皇帝面上的怒意,赶忙笑道:“臣妾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皇上这段日子只去翡翠宫,其他供的姐妹难免有怨言,时日长了,合宫不安,对前朝也不利啊,皇上也该看看其他人才是。”
“皇贵妃也觉得,寡人太过偏心了?”
皇贵妃低下头:“臣妾觉得,这后宫都是皇上您的,皇上想要宠谁,自然是凭皇上的意愿。”
皇帝面色稍霁,轻点了点头:“总有些好事的,皇贵妃不必理会。”
“今日在后花园倒是发生了件事,可大可小,臣妾执掌后宫,是断断不能坐视不理的,只是如何决断,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皇帝淡淡道:“你且说。”
“今日静嫔肿着张脸向臣妾哭诉,说她在园中赏花,同怜贵人拌了几句嘴,谁知怜贵人竟下了狠手,将她半边脸都打肿了,臣妾瞧过了,面上的伤果真是不轻呢。”皇贵妃满脸唏嘘。
皇帝黑了脸:“是她跑来告诉你的?”
“事关两位嫔妃,臣妾不敢妄言!”皇贵妃在皇帝脚边跪下。
皇帝摔了手里的筷子,站了起来:“寡人瞧着静嫔如今是越来越疯魔了!”
他打从心眼里不相信怜贵人那样一个柔弱的人竟会对静嫔下手。
皇贵妃垂着头,掩去嘴边那抹冷笑,疯魔的是面前这位才对。
语气还是一如方才的尊敬:“皇上,静嫔都来臣妾面前哭诉了,想来不会有假,只是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早些决断的好!”
“寡人现下便去翡翠宫一趟!”皇帝转身便走,竟是连行礼的机会都没有留给皇贵妃。
皇贵妃痴痴盯着皇帝离去的方向,面上有些怅然。
王嬷嬷看见皇帝走了,忙折返回屋内,紧张道:“郡主,方才可是同皇上起了争执了?皇上怎的连午膳都没用便走了?”
“他如今对怜贵人可当真是上心呐。”皇贵妃淡扫了一眼放在对面的碗,竟是一筷都未动。
“想当初我圣眷正浓时,也没有被他这般对待,果真是新人换旧人。”
“郡主!”王
嬷嬷上前握住皇贵妃的手,面上有疼惜:“郡主,你还有两个皇子,那怜贵人是生不出孩子的,不论如何,她都不会越过你去!”
“是啊,她越不过我。”皇贵妃转过身,只觉疲惫,摆摆手道:“将午膳撤了吧,倒是难为你准备这样久了。”
“郡主还是用些罢。”王嬷嬷出声规劝。
皇贵妃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来谋划:“找几个人去翡翠宫外候着。”
“郡主放心,已经派人去了。”王嬷嬷开口道。
皇贵妃轻点了点头:“去了便好,你做事我总是放心的。”
“这次总能叫怜贵人吃些苦头。”王嬷嬷愤然出声。
翡翠宫。
阿玉瞥见圣驾,忙回宫禀报:“贵人,皇上来了!”
怜贵人抬眼看她:“我面上的妆,瞧不出破绽罢?”
面上施了几层脂粉,半点血色也不见。
阿玉摇了摇头:“贵人便放心罢,那可是上好的胭脂,保准皇上半点瞧不出来!”
“那便好,你且去外头候着罢!”怜贵人平躺在了床上,阿玉转身去宫外接驾。
皇帝脚步匆匆,沉声道:“你们贵人呢?”
“贵人在宫中呢,皇上快去瞧瞧罢!”阿玉带上哭腔。
这般作派,倒是叫皇帝有些愣神,迟疑了片刻开口道:“贵人心情如何?”
阿玉抹了把泪:“皇上去瞧瞧便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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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三章:御旨
皇帝跨步走进殿内,只见怜贵人躺在床上,听见声响竟只别过脸去。
“怜儿!”皇帝出声轻唤。
床榻上的人凄然道:“皇上怎的来了?皇上该去看静嫔才是,来我这里做什么?”
皇帝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登时心软的一塌糊涂,那里还顾得上兴师问罪,忙凑了上去。
“她都告去皇贵妃那里了,怜儿也该顾忌着些她的身份才是!”
此话一出,怜贵人哭的更加大声了,转过身来看向皇帝,一张小脸煞白,眼眶却红的厉害。
“便是因着顾忌她的身份,臣妾才处处隐忍,原以为是替皇上分忧,原来竟是臣妾自作多情了,既如此,皇上便请回罢!”怜贵人说罢,牵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任是皇帝怎么低声下气的哄也不肯露脸。
到底是帝王,这般低声下气已然是放低了身份,见怜贵人这样固执,不由恼怒起来。
“你若愿意这样,便一直这样待着罢!”说罢,拂袖而去。
行至殿外,转过身,床上人仍是没有反应,气急败坏之下,对着门外侍卫下旨道:“传寡人的命令,从今日起,怜贵人禁足翡翠宫不得出!”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翡翠宫。
良久,阿玉抬起头,眸色微闪,转身走进殿中,怜贵人已经起身,正拿着帕子逝去面上的脂粉。
阿玉有些迟疑。
“贵人,这样做当真能叫皇上晋贵人的位分?”
怜贵人擦去腮边的脂粉,悠悠道:“阿玉,凡事不要只看眼前,需得将目光放长远才是!”
怜贵人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后宫,晚膳时皇帝更是去了静嫔宫中,一时间宫中传的沸沸扬扬,都料到怜贵人此番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却不想心愿很快便落了空。
听说第二日早起上朝时,皇上在后花园撞见了两个宫女闲谈,说的正是静嫔和怜贵人之间的恩怨,皇帝听罢勃然大怒,下了朝便直奔去了翡翠宫。
彼时,翡翠宫外人烟稀少。
怜贵人扶着阿玉的手,阿玉恼怒不已,怒骂道:“你这个狗奴才,平日里贵人待你不薄啊,如今连你也落井下石了?”
“我说阿玉姐姐,如今这局势已经变了,贵人被软禁,还不知何时能从翡翠宫出来呢,你若是跟着她,只怕这辈子都没出头之日了,还是赶紧寻个出路,另攀高枝罢!”面前站着的内侍趾高气昂。
阿玉气急了,冲了上来,却被那内侍一把推到,内侍啐了她一口,转身看向怜贵人,笑道:“贵人,这簪子只剩两根了,你若是不要啊,奴才便拿走了!左右你现下也见不到皇上
,平白糟蹋了这好东西!”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什么叫做糟蹋了好东西?怎么?你们如今都是这样当差的?”
帝王不怒自威,那内侍被吓得脸色惨白,跪倒在皇帝脚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玉爬了起来,退到怜贵人身边,主仆二人齐齐跪了下去,给皇帝行了个礼。
“起来罢!”皇帝开了口,想要上前,瞧见怜贵人眸中的冷淡,心下颇有些不是滋味。
地上的内侍回过神,在他脚边磕起头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手上的簪子也跌在了一旁,皇淡扫了一眼,簪子上别的是绒花,竟是连宫女平日里戴的都比不上。
皇帝气急了,抬起脚便踹上了那内侍,怒骂道:“狗奴才,贵人也是你能糟践的?”
内侍顾不得疼,忙挣扎着爬了起来,又跪了回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簪子送到奴才手上时便是这个样子了,奴才万万不敢糟践贵人啊,只是方才同阿玉争执了几句,一时糊涂这才出言不逊,还请皇上赎罪啊!”
“寡人瞧着你这张嘴倒是会能言善辩。”皇帝冷笑一声,高呼道:来人啊!”
提刀侍卫很快便站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厉声吩咐道:“将人带下去,拔了他的舌头!”
“皇上!”内侍惨叫一声,登时便昏死过去。
跟在皇帝身边的掌事宦官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窝囊,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上前将昏死的内侍带了下去。
在场的宫人没有一个可怜那内侍,怜贵人也是盛宠多时的,皇上不过一日没来,竟敢爬到主子头上了,拔了舌头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皇帝扫了一眼垂首站在不远处的怜贵人,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怜贵人眼皮未抬,悠悠道:“皇上何必生这样大的气,所谓墙倒众人推,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说罢,也不待皇上开口,施施然行了个礼,便扶着阿玉的手回了房内。
皇帝抿了抿唇,吩咐道:“去内务府彻查,还有何人克扣了翡翠宫的东西!”
宦官应下,皇帝便迫不及待的跟着怜贵人进了屋。
有侍卫捉摸不透,凑上来问道:“我说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个意思啊?咱们兄弟还要不要值守翡翠宫了?”
“还不快退下,守什么守?”宦官没好气道。
侍卫被训斥,灰溜溜的退了下去,宦官看着翡翠宫紧闭的宫门,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喃喃道:“这怜贵人当真不是一般人呐。”
宫内。
怜贵人背对着皇帝坐在
铜镜前,听见脚步声连头都没回。
皇帝笑道:“怜儿,昨日的事,是寡人错了,你也知寡人的性子,本该将前因后果都告诉寡人才是。”
怜贵人手上动作一顿,到底是没说什么,将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
阿玉有些担心的打量了一眼皇帝的面色,皇帝面上仍是挂着笑,对着阿玉挥了挥手,阿玉低下头,行了礼后便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怜贵人拿起木梳仔细打理着头发,只当皇帝不存在。
皇帝走上前,笑道:“还没有到午时,将发簪取了做什么?”
“皇上昨日下了禁足令,臣妾只在自己的翡翠宫待着,发簪顶着累的慌,不如取了!”怜贵人眉眼低垂,瞧不清面上神色。
皇帝自她手里将木梳拿了过来,开口道:“昨日的事是寡人不好,寡人知怜儿恼了,寡人现下也是后悔的紧,怜儿便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昨日的事,寡人向你赔罪!”
怜贵人没有料到皇帝竟会这般放低姿态,闻言也是吃了一惊,趁着她愣神的功夫,皇帝执起她的手,关切道:“听说静嫔推了你,伤在何处了?”
“不打紧,都是些皮外伤!”怜贵人作势要推开他,推搡间外衫从肩上滑落,露出肩膀处大片的青紫。
皇帝眸色一滞,怜贵人忙将外衫披上,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皇帝果真恼怒起来:“她竟真的动了手?”
怜贵人眼眶微红,别开脸道:“皇上不该再来翡翠宫的,否则叫旁人看见,又要说臣妾的不是了!”
“寡人倒要看看谁人敢说!”皇帝厉声开口。
怜贵人低下头,吸了吸鼻子:“旁人明面上不会说什么,背后定又要骂臣妾狐媚惑主,臣妾只是个弱女子,今日的事皇上也瞧见了,皇上还是早些回去罢!”
“寡人昨日也是糊涂了,静嫔竟颠倒黑白,害的寡人与你离心!这都是寡人的不是!寡人替你寻太医来瞧瞧身上的伤!”皇帝极有耐心的哄着。
怜贵人也懂得见好就收,轻摇了摇头道:“只是小伤,不打紧,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臣妾经过此事倒是明白了个道理,不论何时,都不能僭越,静嫔姐姐位分在我之上,她对我动手可以,还手便是我的不是了。”
“你这是什么话?”皇帝看着怜贵人泛红的眼眶,不由皱了皱眉头。
怜贵人苦笑一声:“可昨日皇上分明是叫臣妾禁足的,难道不是在警告臣妾莫要忘了身份?”
“胡说!寡人昨日是受了静嫔的蛊惑!”皇帝站直身子,沉声道:“怜儿放心,寡人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罢,提步走了
出去。
怜贵人看着皇帝走出翡翠宫,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弧度。
宫外,阿玉拿着膏药走进来,有些惴惴不安的出声问道:“贵人,皇上当真不生气了?”
“生气?生的什么气?他现下内疚还来不及呢!”怜贵人除去外衫,由着阿玉替自己上药。
阿玉看着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咬了咬唇瓣,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放轻:“贵人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些。”
“傻丫头,这些皮外伤能换来一个嫔位。”怜贵人轻笑一声,闭上了眼睛,悠悠道:“那两个宫女没有被皇上瞧见样貌罢?”
“没有,来回话时奴婢特意问过了,皇上站在暗处听了会子便直奔咱们翡翠宫来了!”阿玉开口道。
一刻钟后便有圣旨传到皇贵妃手里,降静嫔为静贵人,升怜贵人为怜嫔。
王嬷嬷看着坐在桌边攥着御旨的皇贵妃,不由担心,开口问道:“郡主,时候不早了,可要叫底下人传膳?”
“自是要传,还得多做些,只怕待会就要热闹起来了!”皇贵妃砸了手上的御旨,面上划过愠怒。
王嬷嬷忙将御旨捡起来:“郡主,这可是御旨!”
小心拍了拍纸张上的灰,将圣旨放在了皇贵妃身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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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御前失仪
“我倒是小瞧了那个狐媚子了,昨儿晚上还被禁足,这会子不知同皇上说了些什么,竟叫皇上升了她的位分!”
皇贵妃恨得咬牙切齿,她运筹帷幄多时,指示朝臣在朝堂上将怜贵人的父亲压的死死的,没有母族做倚仗,又不能生下皇嗣,皇上找不到由头晋升她的位分,她便只能当一个贵人,客如今,她竟然踩着静嫔上位,还将静嫔拉了下来,当真是好心机啊!
外头传来内侍的声音:“娘娘,禧嫔和钟妃二位主子求见!”
“去布菜罢,只怕还有人要来呢!”皇贵妃出声对着王嬷嬷吩咐,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
对面。
余英透过窗纸隔岸观火,看着嫔妃们进了皇贵妃的屋子,啧啧叹道:“这会子后宫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想来怜贵人也是有些本事的,这样一来,皇贵妃便没有精力再打你的主意了!”
钟灵沏好一壶茶,将茶水从壶里倾倒出来,屋子里茶香袅袅,余英走了过来,端起一杯茶笑道:“这段时间你的茶艺倒是与日俱增了。”
“整日在这间屋子里待着,若是不寻些乐子,只怕要憋出个好歹来!”钟灵放下茶壶,端起一杯茶浅尝了一口。
下意识皱了皱眉,同沈亦迟沏的比起来还差了些火候。
余英笑眯眯的凑过来:“难道不是因为沈公子爱喝茶?”
“那你学绣花,难道不是为了替我三哥绣荷包?”钟灵不甘示弱。
余英恼羞成怒,放下茶盏道:“日后我做了荷包,你可不许要!”
“那可不成,我的荷包可是早早预订下来的,你得将你做好的第一个给我!”钟灵挑了挑眉。
只要能拿到余姑娘的处女座,便能好好的敲诈她三哥一笔了。
“只要你不嫌弃,只管拿去便是!”余英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来,面上已不见前几日的阴郁。
钟灵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我说余姑娘,马上便到了宴会了,届时你那姑姑定要你表演才艺,你可有应对之策了?”
舞剑定是不成的,当年在赦云,余英一舞成名,人人都道国公府大小姐的剑舞赦云第一,晚宴上若是锋芒太过,定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余英还没个主意,除了舞剑,旁的她从不涉足。
“大不了称病不去便是,我若真的不愿去,姑姑总不能绑着我去,再者说,她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记挂我。”
钟灵轻笑一声:“只怕到时候王嬷嬷会将咱们的房门踏平呢,你还是给我个清净,去上一趟罢,大不了在晚宴上表演绣荷包便是!”
“小五!”余英再忍不住,伸手
在钟灵身上轻拍了拍。
钟灵笑嘻嘻道:“不过区区一个晚宴,又怎么难倒我们大名鼎鼎的余姑娘。”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余英怒瞪她一眼。
钟灵提醒道:“除了舞剑,国公爷不是还教了你习字嘛。”
余英眼睛一亮:“是了,我还能写字!”
余英的字不比其他的大家闺秀写的是蝇头小楷,她自小便喜欢苍劲有力的东西,一笔字也深得国公爷真传,如大刀阔斧皓月苍穹,都说见字如见人,可任是谁见了余英的字也不会联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写的。
“小五,你这脑袋,可比我的机灵多了!”
皇帝喜欢文弱女子,若是余英在晚宴上展现了她那一笔字,只怕皇帝对她的兴致便会打消大半。
钟灵笑得狡黠:“只是这主意可千万不能叫皇贵妃知晓了。”
钟灵几乎能想象到时候皇贵妃的面色,定是好看的紧。
晚宴已经在筹备,几日之后,城中贵妇陆续进了宫,后宫登时变得热闹起来。
晚宴上也是百花齐放。
彼时钟灵跟着余英入了席,余英被王嬷嬷带走,她则找了个角落待着。
没多久,身边来了个人影。
“今年的宫宴可比去年来的热闹啊,你瞧瞧这些姑娘,一个胜似一个的水灵,都叫人看不过来了。”
钟灵抬眼望向来人,笑道:“怜嫔娘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好了,自然便觉得她们如花似玉了!”
怜嫔在她身边坐下,钟灵侧了侧身子,开口道:“怜嫔娘娘该去前头才是。”
“今日是皇贵妃的主场,我去前头憋触了她的眉头,没得找不痛快,还是在这里待着自在些!”怜嫔拿起酒壶,替自己斟了杯果酒。
这地方是处死角,连命妇都不愿来,二人说起话来便也不顾及了。
有舞女从后花园处来,为首的轻纱罩面,身姿绰约,路过二人身边时对着怜嫔行了个礼。
钟灵淡扫了对方一眼,看见对方那双清澈似水的眸子,来了几分兴致。
举手投足间分明媚态十足,那双眸子却清澈见底,当真是矛盾的紧。
“便是那个姑娘?”钟灵开口问道。
怜嫔笑着点了点头:“我寻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么个人物,如何?”
“不可多得。”钟灵勾了勾唇。
丝竹声响起,宫女们随着乐声去往台下,方才那女子站在最前方,正对着皇帝。
皇帝瞧见了她,放下了手中的酒盏。
长袖曼舞,衣带飘飘,佳人用手挽出一朵花,随着她动作露出半截藕臂,莹白如玉。
微风乍起,吹落她脸上的纱巾,皇帝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一时竟挪不开视线。
怜嫔笑开:“瞧,好戏上演了。”
钟灵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失意,惊讶只余只觉怅然,淡淡道:“我原以为你对皇上还有几分情意。”
“对皇上有情意?岂不是自讨苦吃,自打姐姐死后我便明白,最是无情帝王家。”怜嫔仰头又喝了口酒,被酒呛到,重重咳了两声。
怜嫔笑得畅快,指着不远处的皇贵妃开口道:“你瞧瞧,不过来了个新人,便叫她气成这般,这样的性子,没有赦云依仗,只怕这辈子都坐不了皇贵妃!”
那边正跳舞的女子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是实打实的摔,周身的力道都压在了右脚上,钟灵只是看看别觉得疼。
那女子跪倒在地上,身子单薄。
“奴才御前失仪,还请皇上赎罪!”
美人落泪更能叫人心生怜惜,皇帝走下高台,将人扶起。
“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芜白。”佳人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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