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婢女小心翼翼的收拾残局:“皇后娘娘,莫非大殿下他察觉出了什么?”
“不可能!本宫只是想要替他安排亲事,他能察觉出来什么?”皇后视线凌厉,如刀般落在婢女身上。
婢女赶忙噤了声,低头收拾起碎瓷片。
皇后伸手抓住桌角,桌面被她手上的护甲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却低估了那人的戒备心,那样重都媚药吃下去,常人根本不能全身而退,更何况她派人将毓秀寝宫里的檀香加了位催情引,两者相融,事半功倍,他是有意防着她!
倒是比她想的要聪明,那她当年在酒里下药的事情,他又知晓多少?
莫非,他这些年的体弱多病都是装出来的?思及此,皇后有些不寒而栗,若真是如此,郦妃那废物儿子又哪里是沈亦迟的对手?
不,绝不能让沈亦迟坐上皇位!
皇后眼中划过一丝阴狠,既然这步棋不能为她所用,那便毁了吧!
沈亦迟昏睡了半日,在黄昏时悠悠转醒,视线落在桶里,他竟一丝不挂。
媚药还留有几分药性,即便身子在冰水里泡了这么久,仍不觉得冷。
屋中,他的衣
物散落一地,沈亦迟脸色隐隐有些发黑,他身上一丝不挂,实在是有些诡异。
取过桶上的汗巾将身子擦干,跨步出了澡盆。
门外传来争论声,海棠端着一碗姜汤,往钟灵手上塞去。
“钟姑娘,这是刚熬好的姜汤,你替殿下送去吧?”
“还是不了,你替他送去吧!”钟灵笑的有些僵硬。
开玩笑,她趁着他昏迷不醒,把他扒了个干净,现下他药性已解,自己再端着姜汤送进去,若是再“不小心”瞧见他一丝不挂的样子,以沈亦迟的性子,不杀了他才怪。
二人正互相推诿,房门忽然被打开,沈亦迟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皱眉看着她们。
“你们在做什么?”
“没什么,既然殿下醒了,那奴家便退下了!”海棠嫣然一笑,福来福身子便退了下去。
钟灵正想要溜之大吉,低头看见了自己手上的姜汤,只得硬着头皮攒出一个笑脸。
“你醒啦,喏,这是刚熬好的姜汤,你喝了,暖暖身子!”
沈亦迟只盯着她,并不接碗,钟灵笑的越来越僵,越来越僵,直到笑容都快要崩不住了,沈亦迟才缓缓俯下身子,黑着脸问道。
“我的衣服,是你脱得?”
“没有!”钟灵脸不红心不跳,低头用勺子将姜汤搅了一搅。
煞有其事的评价道:“这姜汤炖的有些浓,想来祛寒是极好的!”
“钟灵!你知不知道,你只要说谎,耳朵会红!”沈亦迟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钟灵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真的嘛?”
“自然是假的!”沈亦迟冷笑。
钟灵傻笑着抬头看他:“不得不说,你的身材可真是好啊!”
“钟灵!”
沈亦迟怒吼,对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碗塞到了他的手上,飞也似的往外跑去。
边走还边叫嚷着:“生气对身子不好,反正我看了你,也是我吃了亏,你快趁热将姜汤喝了!”
这一跑,就直到用晚膳时才回去。
宫里刚给沈亦迟下了药,若是让那位得知了风声,定是要彻查花满楼的,届时沈亦迟是幕后东家的事,便兜不住了。
为掩人耳目,沈亦迟决意今夜便留在花满楼,明日天一亮便回府。
天色刚暗下,便有丫鬟手脚麻利的将晚膳端入沈亦迟房中。
钟灵寻着饭香走进屋内,看着满桌佳肴,忍不住腹诽,做东家就是好,瞧瞧这大鱼大肉!
沈亦迟瞧见她,本来缓和下来的面色又黑了下去,钟灵吐了吐舌头,坐在了自己最爱的葱花鸡旁。
大快朵颐之
际还不忘关怀一下沈亦迟。
“你在冷水里泡了一下午,现下有没有哪里不适?”
沈亦迟沉默不语,钟灵忍不住担忧:“若是身子不适便告诉我,天涯海角我都将洛羽凌给抓回来!”
对方仍是不理会,钟灵斜眼看他,见他正襟危坐,并无不适之态,知晓这人定是还纠结于自己扒光了他的衣服,正傲娇着呢!
忍不住玩心大起,对着沈亦迟吹了个口哨,痞气十足的开口道:“少侠,想不到你看起来弱不禁风,还是挺有料的嘛!”
“你住口!”
沈亦迟忍无可忍,怒瞪她一眼,钟灵登时乐了,总算是舍得理他了,她哪里舍得住口呢!
做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啧啧感叹道:“实在是肤若凝脂,美不胜收啊!”
“你找死?”沈亦迟将手中汤勺朝钟灵扔来。
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接下,对着他挑衅一笑。
二人正一来一往,隔壁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就是海棠?”
花满楼虽然客房不少,可人更是不少,如今便只剩下海棠旁边这间厢房了,他们如今在这里,隔壁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那他们刚刚说的话,隔壁岂不是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钟灵下意识转身,果不其然,沈亦迟的脸色更加黑了。
这不能怪她,她也想不到这里的隔音效果这样差,默默坐的里沈亦迟远了些。
(本章完)
………………………………
第三十九章: 前尘往事滚滚而来
过了很久,隔壁又传来海棠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
“公子找奴家有何事?”
“一早便听说花满楼里有个妙人,如今一看,果真是不同凡响啊!姑娘出落得如此国色天香,在下只恨没有早日认识姑娘,同姑娘结为知己!”
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让人甚是不舒服。
过了片刻,海棠的声音又想起。
“公子说笑了,兴许你一早见过,只是觉得兴致央央,所以欺辱糟糠,还巴不得她死了呢!”
这哪里还是那个温柔可人的海棠,钟灵皱着眉头看向沈亦迟。
沈亦迟放下竹筷,淡淡道:“你去问问,今日求见海棠的,是哪一位!”
这是在使唤她?好嘞!
钟灵站起身十分狗腿的往外走,刚走到门外,又听见隔壁那男人的声音。
“姑娘说笑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我疼惜还来不及,又怎会弃之糟糠呢!”
杨蠡往前进了一步,意外的发现面前的女人居然也不动声色往后退去。
她这样的人,见到自己这种腰缠万贯的金主,不是该巴巴贴上来吗?
欲拒还羞?
杨蠡眼中带上鄙夷,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多了,看样子“盛名在外”的海棠也不能免俗。真是无趣的很呐!
海棠心中一阵阵发紧,手脚不受控制的发凉,仿佛又将她带入那个雪夜,猛的上前一把掐住那人的脖颈。
她没有用力,只是感受着手下的温度,酒肉里浸淫这么多年,自然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消稍稍用力,风流了十多年的大少爷只怕就要死在这里了。
“你这是做什么?”杨蠡面上闪过一丝愠怒。
海棠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面上又是一副温和姿态。
“奴家在想,若是替公子做项圈,多大的合适!”
“你们花满楼的姑娘,都这般奔放?”杨蠡笑的淫邪,他当她能坚持多久,不也就巴巴的贴了上来?
海棠只笑不语,杨蠡舔了舔唇瓣,想起方才她落在自己脖颈间柔弱无骨的一双手。
他为了见她一掷千金,若是能春晓一度,倒也不算亏,酒后谈资也能多上这么个佳人,何乐不为?
身子往前倾去,就要摸到海棠白嫩无暇的脸蛋,海棠却退了几步,将身子掩在帘后,娇笑道。
“妈妈怕是忘了告诉公子,即便是一掷千金,也只能在奴家这屋里待半刻钟,公子还是请回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蠡脸色一变。
她方才又是说要替他做项圈,又是同他调情的,难不成都是耍他不成?
海棠只觉好笑,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这目中无人的大少爷脾气还是半点没变啊。
伸手拿下头上戴着的碧玉发簪,懒懒道:“公子莫恼,这花
满楼就是这么个规矩!”
“倘若本公子不守这个规矩呢?”杨蠡哼了一声,显然没有将海棠的话听进去,迈步就要往前走。
海棠头也不回,嗤笑一声。
“国公府的三少爷,怕是公子故交罢!那可是国公夫人最小的儿子,锦玉簇拥着长大的人儿,不日前也是在这里闹事,听说回去后,被老国公执鞭打了一顿,现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
撑着下巴转过身,面上似笑非笑,挑眉问道:“怎么?公子也想试一试?”
杨蠡心头浮现起发小的惨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虽行事荒唐,却也不得不忌惮他老子几分。
也不知这花满楼背后的人是谁,居然能说动言官向皇上觐见,真是晦气!
“公子若是诚心想来,明日子时,海棠倒是有个局子,公子不如来瞧瞧?”
似在发问,可语气里分明带着讥讽。
杨蠡活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这般与他说话,更何况对方的身份还是个不入流的戏子。
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恶狠狠放话道:“你等着!爷早晚让你乖乖给爷跪下,磕头认错!”
拂袖转身,衣角带动珠帘晃了半晌,叮当一片。
海棠对着铜镜怔怔笑开,大少爷,奴家自然是等着的,都已经等了好些年了呢,就是要瞧瞧,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隔壁,钟灵带着老鸨回了房间。
关上门,小声问到:“海棠房里来的是什么人?”
“宰相府大公子,杨蠡!”
话一出口,二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老鸨察觉出二人不对,茫然问道:“怎么?有何不妥吗?”
“无事!”沈亦迟回过神,轻摇了摇头。
钟灵有些理解海棠方才的反应了,换做是自己,只怕二话不说上去便拧了那人的脖子了!
老鸨也不多问,告了个礼便要往外走,又被沈亦迟叫住。
“下次那人再来,便给他换个姑娘吧!”
老鸨刚要点头答应,隔壁传来一声高呼。
“殿下这是何意?那本是我的客人,难不成,要同他人分一杯羹?”
片刻后,海棠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发髻微散,落在脑后,平添了一丝魅惑。
老鸨识趣的退了下去,房门合拢,只剩下三人,钟灵看着眼前人忍不住惋惜,本该是明珠,可惜落了尘。
沈亦迟轻叹一声:“你又何必?”
“殿下也明白,真正害我到如此地步的,不仅仅是杨蠡,还有那龙椅上的人,柳家世代清廉,怎该落得如此地步?”
海棠眼眶发红,说到最后,情绪实难自控,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钟灵不自觉握紧了腰间的碧玉剑,恨恨道:“你放心,我有几百个法子让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这
个仇,我帮你去报!”
“姑娘说笑了!”海棠睁开眼睛,眼底又是一片清明。
视线朝沈亦迟看去。
“殿下养我这么久,我自然不能临阵脱逃,殿下且放心,前尘往事隔了这么久,我若是想要报仇,早几年便去宰相府宰了他了,可柳家如今只剩我一人,我需得珍惜我这条贱命不是!真正害了柳家的,是当今皇上,这道理我懂,所以殿下便让我去吧,我了解这位大少爷的为人,总比叫旁人去来的放心不是?”
沈亦迟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他知晓海棠说的在理,可再见宿敌,又怎会做到波澜不惊?
“奴家谢过殿下!”海棠福了福身子,恢复了平日里那股子风尘气息。
路是她选的,钟灵不能感同身受,也知不必再劝,目送着海棠离开,转身对沈亦迟说道:“我送她出去!”
沈亦迟看着满桌佳肴,已然没了胃口,偏头往窗外看去,满园静默,风雨欲来。
钟灵追着海棠出去,走到院子里。
槐树开满了纯白色的槐花,一簇簇拥在一起,有几瓣随风扬起,落在了树下人的发间。
白花衬的青丝如墨染,钟灵放轻脚步,走上前去,替海棠将花瓣拂开。
海棠看着满树繁花笑开。
“我记得幼时,家中院子里也有这么一颗淮树,正长在我窗前,这时间,只要一开窗,不消片刻,满屋子便是这槐花,那时娘亲总为了我乱开窗责骂我,你瞧,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可这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她似在同钟灵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
“我父亲自小便告诉我,人要向前看,才能活的好,即便往事再难熬,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海棠笑的晦涩,向前看,谈何容易?
“钟姑娘,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同殿下,一定能长长久久的美满下去!”海棠语气真挚。
“你这样好,日后也定能美满的!”钟灵握住她的手,惊觉她掌心凉的厉害。
海棠低下头,眼角滑出两滴泪来,跌入尘土里,片刻便消失不见。
她?不过是浮萍罢了。
宰相府。
府上灯火通明,正堂内端坐一老者,老者胡须花白,面色铁青。
有妇人站在他身边,不时用帕子拭泪。
“老爷,蠡儿并不是糊涂之辈,想来定是有人诬陷……”
“诬陷?”老者猛的身上拍向面前的黄梨木,木桌发出沉闷声响,吓得妇人往后一缩,拿起帕子遮住嘴,不敢再多言。
老者冷笑一声,站直身子,伸手指向妇人:“都是因着你从小溺爱才将他教成如今这德行,上次在妓院,那是我亲手将他抓回来的!不是那等糊涂之辈?我看他就是色令智昏!”
“那……那是
受了旁人蛊惑,被拉去的啊……”妇人仍有些不甘。
老者忍无可忍,伸手拿起茶盏,猛的朝地上砸去,茶水四溅,打湿了妇人一角衣裙,妇人惊呼一声,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老爷,蠡儿也是一时糊涂,还请老爷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妾身一定严加看管,再不叫他与那些狐朋狗友厮混!”
老者看着面前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发妻,眼中带上几分疲惫。
他儿子众多,可嫡子,只有杨蠡一个,却不想养成这样,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妇人脸色变了变,正要对杨蠡使眼色,宰相却抢先一步,冷冷道:“夫人,天色不早,你且先回去歇息吧!”
“老爷,蠡儿他……”妇人还想再劝。
宰相回身看了她一眼,眼神锋利如刀,生生将她快要说出口的话逼回腹中。
“妾身……妾身告退!”
(本章完)
………………………………
第四十章 :是非之
与杨蠡擦身而过时伸手掐了他一把,心底焦急,只盼着他能机警些,少受些责骂。
只可惜杨蠡并不能领会她的意思,皱着眉头揉了揉手臂,满脸不解。
等宰相夫人走远,宰相忽然怒喝一声:“还不跪下!”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儿子做错了什么?”杨蠡满脸不愿。
宰相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对着杨蠡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极大,杨蠡踉跄几下,到底是跪倒在地下。
倒地时手肘撞到桌角,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难道不知吗!我可曾叮嘱过你不要去烟花柳巷?你可知外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宰相府!”
“盯着又能如何?宫里不还有大姐在吗!现下宫外谁不忌惮宰相府几分?再说了,如今谁人不去外头应酬,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府上好!”杨蠡忍不住顶嘴,他就不明白了,玩几个不入流的妓子又能如何?
宰相怒极反笑,顺手拿过一旁的荆条,对着杨蠡的背脊便是一鞭,杨蠡疼的大叫起来,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落下,宰相下了狠手,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直打了一刻钟,宰相方才气喘吁吁的罢手,此时杨蠡背后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平日里锦衣玉食,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此刻已是昏死过去。
宰相走到门外盛了瓢凉水,对着他头顶浇了下去,杨蠡睁开了眼睛,面上半点血色也无。
“你给老子记好了,如今府里派人去了盐路互送,那些个下贱的灾民日日在路上喊冤,此事被你姐姐压了下去,若是毁在你的身上,老子便扒了你的皮!”
说罢,拂袖而去。
杨蠡一偏头,又昏死过去,早早便等在门外的宰相夫人瞧见宰相出来,忙带着下人冲了进去。
瞧见杨蠡的惨状,伏地大哭起来:“造孽啊,我苦命的儿啊!”
“夫人,还是快将少爷抬回去,叫府医来瞧瞧吧!”婆子将宰相夫人扶了起来。
一行人抬着杨蠡,马不停蹄的回了房。
清晨,王府。
钟灵在房中睡得正香,被门外嘈杂声吵醒,拿被子蒙住头,门外的声音却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忍无可忍,合衣走出门外,便瞧见洛羽凌指挥着小厮将成堆的箱子往她对面那间厢房搬去。
钟灵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倚在门框上同洛羽凌打招呼:“你怎么回来了?”
“这次可是你家殿下八百里加急的快报将我召回来的,可怨不得我啊!”洛羽凌笑的邪魅。
想起什么,快步走上前来,压低声音问到:“我走了这么久,你和阿迟,可有什么进展?”
钟灵翻了个白眼,她倒是也想要有进展,可自打她那日扒了沈亦迟衣服后,沈亦迟见到她都要绕着走
,更别提给她接近的机会了。
没好气道:“扒了他衣服,算吗?”
“什么?”洛羽凌瞪直了眼睛。
等到消化了这件事后,面上笑容看起来更加兴奋了。
“你扒了他的衣服?不应该是,这种事,以他的性格,应当是他主动才是,你快同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洛羽凌拉着钟灵追问,满脸都写着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钟灵攒出一个笑容。
“无可奉告!”
啪的一下关上了门,再不理会门外洛羽凌的叫嚷了。
趴回到床上,预备睡一个回笼觉,门外静谧了片刻,又响起洛羽凌不怀好意的声音。
“钟灵啊,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次回来,我便住在王府了,就在正对面,你我日后,也可有个照应了!”
“你说什么?”
钟灵陡然清醒,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推开门,瞪着插手靠在门边的洛羽凌。
这些日子沈亦迟不愿搭理她,她还打算再接再厉呢,可洛羽凌来了,岂不是要打搅她的大事吗!
“不成!”
洛羽凌笑的妖娆:“那可由不得你我,是阿迟的主意,瞧瞧,东西都差人给我送来了,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哎,实在是盛情难却啊!”
扬了扬眉,潇洒转身朝对面走去。
呸!活脱脱像个来跟正室宣告主权的小三!
书房。
沈亦迟看着手上的密报,面色有些凝重,门外响起三声极轻的叩门声,抬起头,瞧见洛羽凌站在门外,冲他会心一笑。
沈亦迟收回视线,将密报扔进香炉里点燃,洛羽凌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撇了眼香炉,开口问道:“怎么了?盐路传来消息了?”
“难民被抓了!”
“嗬!他们倒做得出来,逼得他们无家可归的也是他,如今竟是半点活路也不给了吗?”
抬眸看向沈亦迟:“你打算如何?”
沈亦迟没说话,洛羽凌已经猜到了七八,忍不住皱眉。
“杨勤手里都是死士,打起来都是不要命的家伙,你若是派兵去盐路,能有几成胜算?”
“两成!”沈亦迟淡淡开口,说话间人已经站了起来。
洛羽凌忍不住惊呼:“你疯了?你是要去送死?”
“我如今做的那件事不是拿命在搏?你太大惊小怪了!”沈亦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起身要往外走。
洛羽凌赶忙追了上来:“阿迟,这件事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是被杨勤察觉了,只怕你日后会更加艰难!”
如今一个皇后,已经是难以招架了,再来个宰相,还能有活路吗?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若是想要逼宫,需得有兵!”
“不行,你今日不能去!”洛羽凌见劝不住,索性耍起无赖来。
正僵持着
,沈暗匆匆走了进来,对着二人行了个礼。
“殿下,洛神医!”
沈亦迟眉心微蹙:“何事?”
这节骨眼上,别是宫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才好。
“林老将军在府外求见!”
此话一出,二人皆愣住,洛羽凌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那个老古董?他竟然青天白日的来王府?不怕旁人说他结党营私了?”
“我去看看!”林老将军能来,在沈亦迟意料之外。
正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