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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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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也不飞,顺着缝隙飞了进来,伏在沈亦迟手边,露出脚边的字条。
沈亦迟取了把吃食,鸽子低头吃的欢快,他就势取出字条。
通州城突生瘟疫,死伤百余人哦,现已封锁城门,望君早临,以免通州城灭。
沈亦迟眸色渐沉,这场瘟疫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偏又在通州,夏凌的边城,边城失守,非同小可。
合起字条,起身往外走去,洛羽凌房门敞开,灯火通明,沈亦迟跨步进去,只见床榻上躺着今日救下的女子,脚步下意识顿住,正要转身,身后人传来孱弱的声音。
“是公子救了我?”
“不是!”沈亦迟语气冰冷。
女子却从床上挣扎着爬了下来,趴在地上,冲着他磕了几个头:“奴家住在城外,今日本是来城里送菜,却不想遇见了流寇,多亏公子相助,否则早已……”
想起方才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沈亦迟眉头皱了皱,走上前,欲将她扶起。
“你遇见的不是流寇,邺城快要失守了,若是家中还有人,便通知他们逃难去吧!”
“什么!”女子很是震惊,抬起头,看清沈亦迟的面容,又呆了呆。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全然靠在沈亦迟身上,沈亦迟不习惯旁人同他亲近,便松了手。
女子没了外力依托,倒在了床边,身子本就虚弱,此刻更是疼得面色惨白。
“抱歉!”沈亦迟说的不咸不淡。
女子赶忙
摆手:“不打紧的,奴家叫做小莲,家中已经无人了,平日里靠给酒楼送菜为生,如今邺城失守,便无处可去了!”
钟灵端着药回来,便瞧见这么个场面,床边蹲坐着的少女哭的好不伤心,沈亦迟却直挺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钟灵嗔怪的看了沈亦迟一眼,走上前去,将小莲拉了起来:“地上凉,你现在身子虚,可坐不得!”
小莲面上挂着泪痕,有些茫然的看着钟灵,沈亦迟开口解释道:“是她救了你!”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片刻后又补上一句:“她是吾妻,唤作钟灵!”
钟灵陷在吾妻两个字里不由飘飘然,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女子眼中的失落。
“洛羽凌呢?”沈亦迟开口。
钟灵随手往外一指:“在厨房呢!”
沈亦迟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小莲忍不住出声:“公子……”
沈亦迟已然走远,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呼唤声。
小莲抬起的手又颓然落了下来,这才想起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心中一紧,转过身,露出一抹微笑:“我只是不知公子名讳,想要……”
“来来来,喝药!”
怎知钟灵并不放在心上,招呼她去喝药,小莲眸中有幽光转瞬即逝,十分乖觉的走到桌旁捧起碗。
喝完药后,似是无意开口。
(本章完)
………………………………
第九十六章 出尘绝世小白莲
“姑娘可真是好福气,能得那样出色的夫君!”视线划过钟灵指尖,眼底有不易察觉的轻蔑。
那双手粗糙如男子,长相也是中规中矩,以那位公子的样貌气质,何必要找如此形容?
钟灵低头,嘴角轻扬:“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
“敢问姑娘,是何时同公子成亲的?”小莲迫不及待的追问。
钟灵面上露出几分羞怯:“还不曾成亲呢。”
“当真?”小莲两眼泛出光亮。
钟灵忍不住皱眉:“嗯?”
“我是说,这实在是太可惜了。”状似无意的理了理发髻,重又低下头。
厨房,洛羽凌正欲放下碗,一转身瞧见沈亦迟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登时吓得摔了手中的碗,满地狼藉。
“你走路怎的没个声,想要吓死我?”
“你可是神医,怎会轻易被吓死。”沈亦迟面色不改。
“医者难自医,没听说过嘛?”洛羽凌气结,弯下腰收拾起碎瓷片。
待他起身,沈亦迟将拿到的字条递到他面前。
洛羽凌一目十行的看过,脸色微变:“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
鸽子是三日前放出来的,可瘟疫是何时起的,便不得而知了。
到底是自小长大的地方,即便他人不在,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瘟疫蔓延。
“疫情发展迅速,若不及时控制,不出半月,夏凌堪忧。”洛羽凌正色开口。
“从这里到通州,快马加鞭,需要五日。”
通州在边陲,邺城离夏凌本就不愿,日夜兼程,五日足矣。
洛羽凌点点头:“可如今他们兵分三路,咱们人手不够,你打算如何?”
“沈暗带兵去星月,我与钟灵,守在此地,等着夏凌大军!”
“也好,那我今夜便启程去通州,待疫情稳定,便回来与你们汇合!”
沈亦迟刚要答应,身后传来一道坚定声音:“我与你同去!”
宫沫儿一袭红衣,面色不太好看,洛羽凌板着脸:“胡闹!那可是瘟疫!”
“你既决定去,可有同我商议?”宫沫儿深深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跑去。
洛羽凌和沈亦迟大眼瞪小眼:“她这是,生气了?”
沈亦迟耸耸肩:“爱莫能助!”
去通州的事终是定了下来,不过是第二日清晨,去的人多了一个,宫沫儿。
他对她束手无策,只得将人带上。
邺城里的夏凌国将士一夜骤减,第二日再出城,已经不见沈字旗帜了,但邺城经此重创,街上人烟稀少,好似个死城。
就连他们落脚的客栈,老板也卷
了金银细软,人走楼空,连个厨子也没给他们留下。
被逼无奈之际,也只能自给自足,钟灵看着厨房里的一堆用具,颇有些纠结,这些她都认识,可是用起来便有些强人所难了。
想起二楼她嗷嗷待哺的哥哥和爱侣,深吸一口气,拿起菜刀,劈上了土豆,约莫一柱香后,她发现还是碧玉剑好使。
用膳的时辰一点点过去,沈亦迟和钟怀宁关门议事,约莫忘了时辰,玉致却觉得难熬的紧,寻了来,看着钟灵手边一碟看不出原本样貌的食物,眼皮跳了跳。
正要转身离开,偏巧在此时被发现,钟灵热情的招呼他。
“你来的正好,来尝尝我做的醋溜土豆丝!”
“你这是,醋溜土豆丝?”玉致有些震惊。
钟灵已经将筷子塞进她手里,目光灼灼,玉致别无他法,只得夹了一筷放进嘴里,唇齿间一股子焦味,除此之外,还能依稀分辨出些许醋的味道。
“怎么样?”钟灵有些忐忑,皱着眉头等待着他的点评。
玉致十分中肯道:“口感颇为丰富!”
苦中带酸,回味还有丝涩,也实属难得了。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玉致诚恳的点点头,夸赞道:“你去送给沈亦迟,他定会喜欢吃!”
“当真?”钟灵眼前一亮。
“自然当真,这是我尝过最别致的土豆丝!”玉致脸不红心不跳,看着钟灵欢欢喜喜的捧着碟子小跑着消失在眼前,嘴角的弧度慢慢定格。
二楼厢房,钟怀宁说的口干舌燥,也不知沈亦迟听进去了几分,忍不住有些急躁。
“总之一定要阻止赦云大肆进攻,否则后患无穷!”
“我已经给沈暗写信,他不日便抵达星月,拖延几日,我们便赶去同他们汇合!兄长何必如此急切!”沈亦迟微微皱眉。
钟怀宁早已是心急如焚:“怎么能不着急,玥儿……”
及时收了口,下意识抬头看去,果然对上沈亦迟探究眸色,咽了咽口水:“我是说,陆朝歌诡计多端,仅凭沈暗一人,只怕抵不过他,我们还是尽快赶去同他汇合的好!”
“兄长如此着急,莫不是在赦云有惦念的人?”沈亦迟一语道破天机。
钟怀宁一时愣住,睁大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叩门声,钟灵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阿迟!二哥!”
钟怀宁心下一惊,对着沈亦迟投去祈求的目光:“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叫小五知道!”
“为何?”
钟怀宁一时气结,他能告诉自己惦念之人的父亲和他爹是世仇嘛?若是
让钟灵知道,那还得了?
“总之别让她知道便是,你小子可不能忘本,这些日子我可没少同你说小五小时候的事情!你当心我对我爹吹耳边风,让他不同意小五嫁给你!”
这番威胁十分好使,沈亦迟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钟怀宁这才满意的打开门。
钟灵看着二人,眨了眨眼睛:“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关于行兵打仗的事罢了,你太厉害,待我们商议出雏形再来问你的意见!”钟怀宁一本正经道。
钟灵轻笑:“那好!”
走了进来,将手中的餐盘放到桌上,兴冲冲道:“你们来尝尝,我刚做的醋溜土豆丝!”
“这是,醋溜土豆丝?”钟怀宁看着黑不溜秋的土豆丝,满脸怀疑。
钟灵肯定的点点头,得了玉致的赞许,她如今十分有底气。
门外此刻又响起悦耳的声音:“沈公子在嘛?”
三人齐齐抬头望去,看见一袭白衣的小莲,面上犹有病容,病如西子弱三分,端的是楚楚可怜。
沈亦迟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周莲毫不气馁,端着手上的瓷碗,笑吟吟道:“这是奴家方才做的莲藕羹,特意送来给公子尝尝!”
钟灵不太敏感,可看见她手上只端了一份,也明白了几分,这分明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周莲见沈亦迟没说话,胆子也大了些,端着碗便走了进来:“奴家手艺不太好,也不知公子喜不喜欢,这……”
“我素来不爱吃羹,也不爱莲藕!”沈亦迟信手翻过兵书一页,头也不抬。
周莲愣在原地,进退两难,实在尴尬。
钟灵忍不住暗爽,趁机将自己的菜递上前去:“你不是最爱吃土豆丝了嘛,来,尝尝我做的!”
沈亦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面色分明僵了僵,却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
钟灵抬头看向钟怀宁,冷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钟怀宁看了看那盘土豆丝,又看了看周莲手里色香味俱全的莲藕羹,高下立见,当下便投了敌。
“你们吃土豆丝便好,这莲藕羹总不能浪费不是!”说罢,将碗从周莲手里接了过来。
周莲有些诧异:“这是……”
钟怀宁已经喝上了,一边喝,一边忍不住赞叹:“小莲姑娘好手艺,这羹实在是好喝!”
不过片刻功夫,已经喝光了一碗,周莲碍着脸面,不好发作,干笑道:“你喜欢便好!”
沈亦迟放下筷子,客气而生疏道:“你还有什么事嘛?”
“没……没有了!”周莲攥紧掌心,几乎要站不稳,强撑着
跑了出去。
抓着扶手下了楼,视线里出现一双勾着金边的靴子,抬起头,看见玉致似笑非笑的脸。
“有一件事想要同你商议,人多耳杂,需得借一步说话!”
“你是谁?”周莲面上带着警惕。
玉致撑起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对姓沈的心生爱慕,而我,偏巧对那位姓钟的姑娘有些心思,你有所求,我亦有,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今夜子时!”周莲低下头,同他擦身而过。
玉致哑然失笑,舔了舔唇瓣,目光停在二楼厢房外。
钟怀宁风卷残云的吃完了一碗莲藕羹,对上钟灵的视线,忍不住心慌。
“嘿嘿,小五,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这不是饿了嘛!我这便来尝尝你做的土豆丝!”
说罢,伸手要取筷子,只可惜还没能拿到,便被钟灵挥手打在手背上,痛的他一缩手。
钟灵冷哼一声道:“你便吃小莲姑娘做的莲藕羹吧!”
伸手拉过沈亦迟,直奔屋外走去,沈亦迟对他投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十分自然的跟着钟灵走了出去。
钟怀宁悠悠叹了口气,自家小五的心思自己做事清楚,不是矫情的性子,可若是生了气,轻易可哄不好,实在是难办啊!
索性不再去想,拿起筷子吃了口土豆丝,刚嚼了两口便吐了出来,不由心疼起沈亦迟来,他刚刚可是不动声色的吃了小半碟,还夸赞好吃,果然是打着灯笼也寻不着的好夫婿。
(本章完)
………………………………
第九十七章 神棍
“活该钟怀宁从小被爹打板子上家法,他就是个拎不清的傻大个!”钟灵忍不住咒骂起钟怀宁来。
沈亦迟附和的点头,全然不顾这几日积攒的情分。
钟灵骂的舒坦了,抬头看向沈亦迟威胁道:“那个小莲姑娘,就是个小白莲,你可不能被表面迷惑!”
正经姑娘谁会觊觎“有妇之夫”?
沈亦迟揉了揉她的脑袋,钟灵只觉得他的笑看起来似乎颇为欣慰。
“你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我给你准备了礼物,本打算晚上送给你,可偏偏有个没眼力见的学妹来找你,托你找我帮她复习功课,你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我那时年轻,索性同你赌气,跟着她走了,到了晚上,你来接我,居然还有脸找我要礼物,如今你可算是有了些长进!”
钟灵眸子晶亮,一把拉住沈亦迟的肩膀:“什么礼物?你当初分明告诉我什么都没准备的!”
“将我塞给别的女人,还有脸来同我要礼物的人,怕是只有你了!”
“你快告诉我,你给我准备了什么?”钟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为那个不曾谋面的礼物倍受煎熬。
沈亦迟笑得神秘,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想知道是什么嘛?”
钟灵点头如捣蒜,自然想知道。
“时间太久,我忘了!”沈亦迟别开脸,面上是得逞后的餮足。
钟灵怒气冲冲:“沈亦迟!”
怎么会忘记呢,那是他耗费了多少时日和心血替她做成的连衣裙,她是外人眼中光芒万丈的钟灵,是他心头独一无二的太阳。
你只管做你的英雄梦,但在我心里,你还是我的小公主。
索性他们来日方长,还有这一世的余生可愿意浪费。
沈亦迟长臂一挥,将暴跳如雷的人揽入怀中,索性他这一世生的健全,可以不遗余力拥她入怀。
钟灵暴躁的情绪得以安抚,安安静静待在沈亦迟怀里,百无聊赖的抠起手指。
“明日吃什么?”
嘴里还遗留着几分怪异的味道,沈亦迟眼皮跳了跳:“明日还是我来做吧!”
第五日。
客栈内弹尽粮绝,坐以待毙不是上策,钟灵打开客栈大门,肩上扛着一把碧玉剑,身后跟着气质斐然的沈亦迟,毫无顾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城外仍是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起的碎布残帆,空留一地寂寥,隐隐昭示着从前繁荣。
他们一路走一路找,连个活物都没有,更别提吃食了。
“照这样下去,怕是只能去打野鸡了!”钟灵揉了揉空瘪下去的肚皮,颇有些伤感。
不远处忽然传来人声。
“
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语调空灵,钟灵竖起耳朵,仔细听了片刻,确定了方位,伸手指向正前方:“在那儿!”
“走罢!”
这时候还能坚守在邺城的,想来也不是一般人。
护城河底下端坐着一人,面前挂着一面帆,潦草的写着四个字,神机妙算。
那人已经念到最后一句,吉凶生大业。
“先生,城里的人都走光了,你在这里要替谁算命?”钟灵忍不住问道。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二人,似尘埃落定。
“有缘人!”
钟灵和沈亦迟对视一眼,又对着那算命的道:“先生看我们是不是有缘人?”
“既然二位今日见到我,那便是有缘人,二位不如来算上一卦。”对着钟灵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亦迟对于这种故弄玄虚的手段很是不耻,淡扫了神机妙算四字一眼,缓缓道:“我们二人逃难来此,身上并没有银子!”
“我只收信物,我瞧着姑娘脖子上挂着的坠子便很好!”
钟灵低下头,这是那日买的耳坠子,她没有耳洞,便取了绳子系好戴在脖子上。
钟灵指腹在坠子上摩擦,心中有些不舍,这可是沈亦迟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呢。
那人似洞穿她的心思,笑道:“姑娘何必纠结一件死物,情谊是真,人也是真,既然都是真的,有没有这物件,又有何区别呢?”
钟灵似下定决心,取下了坠子,忍痛割爱,递给了那人。
“那好,这个给你,你替我算一算,方圆十里,哪里有野鸡!”
沈亦迟脸色阴沉了下来,他送的东西,还比不上一只野鸡?
那人接了坠子,笑开:“姑娘真是率性,方圆十里没有野鸡,不过姑娘从我这往南走上一刻钟,便会遇见一只兔子。”
兔子?兔子也成!
钟灵两眼发光,转身就要往南走,那人又开口拦住她:“姑娘莫急,这卦,我还没有替姑娘算呢!”
钟灵满心满眼都是那只兔子,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将腿收了回来。
那人又高深莫测道:“时候未到,姑娘即便现下去了,也见不着那只兔子,倒不如听听我这一卦!”
摊开两枚龟壳,壳背上的花纹有些古怪,那人盯着看了半晌,久到连钟灵都要以为他是个江湖骗子了,那人却缓缓开口了。
“你们本是已死之人,逆转天命强求来的缘分,本不该长久……”
他话未说完,沈亦迟已经拦住钟灵的肩膀:“算的不准,我们走罢!”
钟灵却不肯走了,这人能算出他们是转世来的,可见是有些本事的
,僵持中,那人又笑开:“公子何必如此紧张,我话才只说了一半!”
“前不久你们舍身求法,已经解了这咒,可好事多磨,二位以后还需历经三劫,才能长相厮守!”
“敢问先生,可有解决之法?”钟灵开口追问。
那人在她期待的视线下,缓缓摇了摇头:“天意如此,结局如何,全靠二位造化!”
钟灵眉心紧蹙,为那三劫,沈亦迟抬手盖在她眉心,单独道:“天命都逆转了,何况这区区三劫!”
“公子当真洒脱,在下还有些话,想要同公子单独说!”面前人对着沈亦迟笑得颇有深意。
沈亦迟本想径直走开,可心头却有响起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撺掇着他要去听一听。
“不如便听听罢,我可是给了坠子的呢!”钟灵小声提醒。
沈亦迟哑然失笑,揉揉她额发:“那你在这等我!”
跟着那人走到桥上,忽起了一阵风,钟灵本想偷听,如此一来,却是不行了。
“公子可知,那位姑娘,没有子女缘,强求,恐性命堪忧!”
沈亦迟眸中闪过一丝幽光,缄默。
“在下禾木,来日有缘,还会再见!”面前人对着他伸出手。
沈亦迟迟疑了片刻,伸手握上,旋即转身,走下了桥。
钟灵还在纠结那三劫,见他回来,抓着他追问:“他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像我要取钱财罢了,江湖术士,说的话听听便是!”沈亦迟压下心头翻涌,面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拉着钟灵往南去。
好在钟灵小孩子心性,问了几遍无果之后,便也不在纠结了,只一心想着她那只兔子。
南边是一片麦田,田里有未收割的稻子,田边还有成熟的菜苗,实在是块好地方。
二人驻足片刻,只见南边有一团小小的身影飞快的移动来,只听见一声闷响,身影倒在了钟灵脚边的大石上。
定睛一看,是一只灰色毛发的兔子,竟是自己主动撞死在石头上。
钟灵满脸惊恐,颤抖的拉着沈亦迟的手:“兔……兔子!”
沈亦迟眸色暗了暗,禾木,有些意思。
钟灵抓着兔子,急急往回走,天桥边哪里还有人影,忍不住懊恼。
“早知道他那么神,便该问问我们何时能够成亲,日后能生几个孩子的!”
听到孩子二字,沈亦迟握着钟灵的手不自然的一紧,钟灵察觉到他的不对,疑惑道:“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你我还没有成亲,你便着急子嗣一事,小灵儿,你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哎呀!”钟灵捂住脸,羞得满
脸通红,拎着兔子小跑着逃开。
沈亦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的笑渐渐苦涩,这件事,还是莫叫你知道的好。
晚间,由沈亦迟掌勺,做好了一盆麻辣兔丁,吃饭的时候少了两个人,玉致和周莲,左右钟灵不愿见到那朵小白莲,沈亦迟也不愿见到玉致,无人去寻,四人围坐桌前,吃的起劲。
钟灵虽比钟怀宁会打仗,可抢食这点上,却怎么也比不过他,眼看兔丁被他抢去大半,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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