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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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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盘算着他们带上这么个拖油瓶顺利脱身的胜算有多大,和沈亦迟对视一眼之后,心中有了主意,正打算爬上去,和外面要爬进来的人看了个对眼,是大喜那个军师。
这样的光景,便不好再跑路了,钟灵低下头,做出一副找钥匙的姿态来。
“咦,我钥匙呢?”
右手顺势在沈亦迟怀中一摸,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来:“原来在这!”
拿出“失而复得”的钥匙,将关着大喜的牢门打开。
军师纵身一跃,明明比大喜矮了一大截,可扛起大喜半点也不含糊,几多坎坷,总算将人背了出去,钟灵和沈亦迟也紧随其后爬了上来。
刚落地,便听见不远处那些丐帮的人对着他们虎视眈眈。
有两个抓着繁木的胳膊,压着他跪在地上,少年满脸倔强,拼命挣扎着。
压着他的人被惹烦了,一
脚将人踹倒,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少年闷哼一声,久久不能动弹。
“格老子的,老子们养着你,供你吃供你喝,你他妈倒好,胳膊肘往外拐,居然放了他们出来,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完,拿起身旁足有胳膊粗的木棍往少年背上挥去,只听见一声声闷响,少年连哼都不哼一声。
钟灵听着那一声声闷响,没由来的心慌。
抬头正要看向沈亦迟,却见对方拔腿朝着那伙人走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看着沈亦迟上前,棍子声登时小了许多。
“兵临城下,你们倒是有闲心,处置自己人。”
“管你什么事!”那乞丐说着便扬起木棍朝着沈亦迟打来。
沈亦迟身形微闪,那人扑了个空,由着惯性往前倾去,沈亦迟就势夺过木棍,狠狠的打在他腿上,同伙想要上前搭救,可是连沈亦迟的身都进不了,钟灵看了半晌,想着约莫是不必她帮忙了。
不多时,沈亦迟解决了那伙人,朝着钟灵走来。
繁木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也跟在了沈亦迟身后。
沈亦迟没说话,钟灵也不吱声,漠然走着,繁木到底是沉不住气,开口道:“我知道一条近道,可以出城。”
沈亦迟等他这句话多时,点头表示应允,繁木松了口气,垂下了头道:“你们跟我来!”
果真有一条小道,只是不知通往何处,钟灵越走越觉得不对,突然听见了战马嘶鸣,不远处隐隐有火把攒动,等了多时,看见一行人从竹林那头涌了出来。
阵前的,不是沈天御还能是谁?繁木似是受了惊吓,躲在了钟灵身后,身形微颤,一时间,钟灵也捉摸不透了。
“我的好哥哥,你可真是让朕好找啊!”
沈天御卸甲下了马,将盔甲随手一扔,很快便有下人去剑。
沈亦迟心情极好,负手看他:“你的伤好了,车马劳顿,可别有旧疾复发。”
“伤倒是不打紧,只是听说有人在邺城打伤了朕的兵,还杀了朕亲派下来的城主,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与我作对?”
“人是我打伤的,城主是你派来的佳人杀的,关他什么事?”钟灵冷冷开口,从沈亦迟身后走了出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沈天御眸色冷了冷,面上仍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小灵儿,是你啊,这么久了,你还是同朕这哥哥混在一起,整日苟且偷生有什么意思,倒不如随朕去夏凌国,朕许你皇后之位,如何?”
“你做梦!”钟灵啐了一口,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沈天御兀自笑开,低着头,看不清他面上神色。
“大哥还
是和从前一样有本事,能叫女儿家轻而易举的喜欢上你,可是你别忘了,你打小便是个怪胎,一旦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们都会对你避之不及,从前是,以后更是!”
沈天御十指微动,肃杀之气四起,钟灵警惕的握紧手中的剑,看向沈亦迟周围。
随着一声嘶鸣,万箭齐发,钟灵挥剑挡住第一波来势汹汹的剑雨,第二波也紧跟着射了下来,连绵不绝,早晚要筋疲力尽。
沈天御嘴角笑意猖獗:“沈亦迟,被你逃脱一次,今日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沈亦迟勾唇轻笑。
不多时,有惨叫声自后传来,沈天御睁大眼睛转过身,只见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支乱军,正同他的兵马厮杀。
沈亦迟缓缓道:“用蛊虫控制的将士有个最大的弊端便是听命行事!”
他给那些将士下的命令是放箭,那么这些将士便只会放箭,连剑砍到自己头上也不会反抗,只能白白送死。
沈天御变了脸色,闭上眼睛默念了句决,那些将士如梦初醒,放下弓箭,笨拙的对抗起那些乱军。
只可惜醒悟的太晚,哪里招架得住这些杀红了眼的乱军,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已是伤亡惨重。
沈亦迟定定看向沈天御,似笑非笑道:“如今倒是不知道是你死还是我亡了,好弟弟,你太过轻敌了。”
(本章完)
………………………………
第一百零五章:喜当爹?
身后是兵刃相见,身前是宿敌,胜负已分,沈天御几乎是片刻想通该怎么做。
淡笑着看向沈亦迟:“即便你赢了,也不能奈朕如何,救兵很快便到,更何况,赤炎国就在附近,你若是不想这些乱军也成了朕的手下,便尽早收手罢!”
“我何时说过要斩草除根,二弟,人生无趣,总要有些旧友来添些乐子,这地方地势复杂,一时半会,无人引路只怕你是出不去了,你便在此,多留些时日罢!”
沈亦迟说罢,拔出剑砍倒了身边的一棵树,树倒,兵刃声戛然而止,有数道身影从沈天御身后显身出来,拖住了他的行动,有人跪倒在沈亦迟脚下。
正是多日不见的沈暗。
“谨遵主子命令,现已经将沿路遇到的难民集结在一起,全凭主子差使!”
“辛苦了!”沈亦迟轻点了点头,转过身。
却见钟灵飞快的朝一个方向跑去,回来时,手里还拖着一个人,是繁木。
他看起来有些局促,沈亦迟双手抱胸,等着他开口。
繁木摇了摇唇瓣,这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加女气了。
对着钟灵面露感激:“我刚刚吓坏了,谢谢你救了我!”
看起来倒是真情实意的在感谢,挑不出一丝破绽,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下意识往外跑,倒也没什么问题。
沈亦迟看着身后被拖住的沈天御,淡淡道:“走罢,想来一时半会他们是出不去的!”
钟灵用余光瞥向繁木,少年身子僵了僵,不过片刻,又恢复如常。
这条路是繁木带着他们来的,好巧不巧,就遇见了沈天御,若是沈天御再鬼使神差的走了出去,那可就太不寻常了。
钟灵笑眯眯的看向繁木。
“你好歹也算救了我们一命,如今可有地方去?若是没有,跟着我们如何?”
无父无母的孤儿,自然是没有地方去的,繁木迟疑了片刻道:“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的地方。”
“不若在我们这里歇歇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钟灵亲热的攀上少年的肩膀。
余光扫见沈亦迟眼角微垂,眼中划过一丝微光,暗道不好,有杀气,戚戚然将手拿下来,对着他讨好一笑,对方却吝于给个视线,也不知瞧见没有。
钟灵有些挫败,衣角却被人拉住,繁木的视线看起来有些期待。
“真的,可以嘛?”
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带了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回来,善恶不明,来意不知。
入夜。
钟灵站在二楼,看着院子里卖力搬水的少年,眉心微蹙。
身后有一道蛮
力拉过她肩膀,迫使她视线从院子里移开,沈亦迟眸子里带上了些许警示的意味。
“离那小子远点!”
钟灵眼珠转了转,嘴角微扬起,攀上他的臂膀:“不是吧,连小孩子的醋你都吃?”
“你如今也不过十六!”沈亦迟眸色清冷。
钟灵有些尴尬,她这身子虽然是十六,可她前前后后加起来,也算是活了快四十岁,繁木对她来说,自然是个小孩子。
身前人覆在她身上,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钟灵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呢喃了一句。
“还是太小了!”
这句话的意思实在是耐人寻味,钟灵也不知他是在说自己的年纪还是她的身材。
下意识低头看了看,确实有些干瘪。
沈亦迟看见她嘟起来的嘴,伸手在她头上弹了弹。
“胡思乱想些什么?”
钟灵揉着自己的脑袋,满脸哀怨,暗暗在心中腹诽道,还不是你先胡言乱语的。
沈亦迟无视她哀怨的眼神,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十分自然的将剩下的一半递到她手上。
钟灵白了他一眼:“喝剩了就给我?”
嘴上虽这样说着,右手却十分诚实的要去接,面前人却忽然改了主意,将茶盏拿了回去,放在鼻下细嗅着,淡淡道:“你不喝便算了,夏凌国那些老东西大都嘴刁,只得这么些福寿金花,恨不得一份分成两份喝。”
钟灵飞快的上前将茶盏抢了过来,仰头便将杯子里剩下的茶喝了干净。
沈亦迟看着她牛饮的架势,满脸无奈:“喝茶不是这样喝的。”
“管他呢!”
钟灵撇撇嘴,回味到一股清香,除此之外,倒是没觉得有甚特别,果然这些只适合他们文人雅客附庸风雅。
凉风徐徐,茶香四溢,沈亦迟看着身边人白里透红的脸颊,心思飘远。
气氛都已经烘到这份上,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今夜的福寿金花?
俯身慢慢倾了上去,离心心念念的唇只差分毫,钟灵忽然打了个不合时宜的嗝,混着茶叶的清香和今夜吃的酱肘子。
沈亦迟一张脸黑成了一条线。
“你以后莫要喝茶了!”
伸手将人推了出去,没有一丝犹豫,钟灵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忍不住委屈,男神如今可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不就是打了个嗝嘛!
很好,她要三日不理他!
钟灵立下鸿鹄大志,气昂昂回了房,然而第二日,还是拜倒在沈亦迟的魔爪之下。
某人其实觉得自己立场很坚定,任另一位连敲了三次门都不为所动,可第四次,他竟
然提议去湖边抓鱼来烤。
她岂是那等为三斗米折腰的人?
好吧,她就是……
钟灵兴冲冲的跟着沈亦迟直奔护城河,城内不见人烟,可鱼儿无忧无虑,仍欢快的在水里蹦哒。
许是很久没人来调,这些鱼都变傻了不少,下了饵很快便钓上来小半桶。
钟灵看着鱼篓里的鱼,俨然失去了钓鱼的乐趣,满心满眼都是香喷喷的烤鱼,眼巴巴的看向沈亦迟。
沈亦迟收起鱼竿,淡笑道:“罢了,这些也够了。”
二人满载而归,钟灵低着头细数着篓子里的鱼。
一条,两条……
数完了兴冲冲的抬头:“沈亦迟,足足抓了有十二条呢!”
身前人站定不动了,也听不见他说话,钟灵心里急得如猫抓,忍不住催促:“快些走啊!”
客栈就在不远处,他跟个木头似的杵在这里做什么?
“灵儿,你先回去罢!”
沈亦迟将鱼竿塞进她怀里,钟灵一愣,偏头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周莲,几日不见,她似乎憔悴了不少。
她回来时,周莲和玉致都不在了,玉致带着人马去了星月国,至于周莲的去向,她压根就没过脑子,这么个碍眼的人走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是如今,她怎么又来了?
钟灵正思忖着如何开口,对方哑着嗓子先说话了。
“钟姑娘,好久不见!”
钟灵暗想着,也不过才几日光景,面上挂上了笑,点点头:“是啊周姑娘,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灵儿,你先回去罢,我想这位周姑娘,怕是来找我的!”沈亦迟淡淡开口。
他做事一向有分寸,以她的脑子,也着实应付不来这场面,钟灵点点头,正要走,周莲却忽然开口了。
“钟姑娘,我有孕了!”
有……孕了?
“周莲!”沈亦迟眸色阴沉,提高了音量。
周莲苦笑一声,双手护住自己腹部:“沈公子,奴家不曾想过纠缠,公子不喜奴家,奴家便离开了,可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奴家也不奢求名分,只盼着公子能留奴家在身边,孩子……不能没有爹爹啊!”
她说着,扑到了钟灵身边,钟灵尚来不及反应,她便在她面前跪下了。
篓子应声落地,青鱼欢快的蹦哒着,有泥点溅到了钟灵脸上,钟灵木木的抬头,看向沈亦迟。
“你的?”
沈亦迟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他无法辩驳,毕竟那一夜的事是真的,他否认不了。
钟灵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忽然笑开。
沈亦迟没由
来的一阵心慌,伸手要来拉她,却被钟灵干脆的打开。
她活了这么久,从未想过这种剧情有朝一日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沈亦迟,我才走了两日。”
周莲出声哀求:“钟姑娘,你放心,我什么也不求,我只想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她生下来只会认你一个母亲,我甘愿为奴为婢,求求你,就让我留下来罢!”
说完了,作势要给她磕头,钟灵弯腰下去,扶住她肩膀,周莲头一次见识到一个女人有这样大的力气,只是按住她的肩膀,便叫她动弹不得。
“你起来,别折了我的寿。”
将人拉起来,面无表情的转身捡起自己的青鱼,一步步往前走去,背脊挺得笔直。
周莲愣了愣,转而看向沈亦迟。
“公子……”
“你清楚这个孩子我不会要,那夜的事,只是个意外,你若是留下,也与我无关!”沈亦迟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匆匆便去追钟灵。
周莲怔怔笑开,紧攥的手心缓缓往外滴着血。
与他无关?沈亦迟啊沈亦迟,她这辈子,即便做鬼,也要死死缠着她,你想要摆脱我,不可能!
钟灵跑的极快,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着她,回房便将自己锁了起来。
沈亦迟看着门外散落一地的青鱼,揉了揉发酸的眼角。
大喜从容路过,饿过头的副作用便是无时无刻不在吃东西,譬如此刻,手里便攥着半只烤鸡腿。
(本章完)
………………………………
第一百零六章:清白之身
“有鱼!”
大喜看着满地蹦哒的青鱼,眼泛绿光。
“给你了,别让人上二楼来!”沈亦迟冷冷开口。
大喜喜出望外:“恩人,你真是我的恩人呐,你放心,今儿个想上二楼,那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大喜表完衷心,弯下腰十分熟练的捡起鱼来。
沈亦迟看着面前的门,挣扎了许久,伸手敲上门扉。
“灵儿,开门!”
钟灵蹲在墙角,环抱着膝盖,眼中空洞,心下好似被针扎了般,泛起一阵阵绵密的疼,真是奇怪,她分明难过的要死,怎么连一滴泪都流不下来?
门外人见没有应答,狠狠心,拿剑劈向门框,钟灵听着身后沉闷的声音,看向不远处的窗台,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等到沈亦迟将门打开,屋子里哪里还有人影,窗户大敞,似乎还残留几分她的痕迹。
沈亦迟下意识便要追,半个身子已经跨了出去,到底还是作罢,想来她如今也不会想见到自己。
客栈门外,立着两个风尘仆仆的人。
宫沫儿看起来尚还可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身边的洛羽凌便狼狈许多了,扛着两个行李,还十分关切身边人的身体。
“沫儿,身子可好些了?我便说要个马车,你偏不听,要与我一同骑马,你身子虚弱,哪里折腾的起!”
“好了,有完没完!”宫沫儿扫他一眼,打断他口中的絮絮叨叨。
洛羽凌赶忙挂起讨好的笑:“大夫当久了,总是要苦口婆心一些!”
宫沫儿眼尖,瞧见偏角一隅蹲着的人影,对着洛羽凌使了个眼色,洛羽凌顺着他视线看去。
“那不是……”
周莲也感受到身上的目光,抬头看去,身子顿时僵住,他们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周莲姑娘。”宫沫儿的声音有些冷淡。
周莲站了起来,笑得拘谨:“洛神医,你们回来了?”
“怎的不进屋?”洛羽凌开口问道。
周莲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做答,好在洛羽灵本也是随口一问,萍水相逢救回来的人,本就无甚情谊可言。
看着她有些苍白的面色,开口提醒道:“你面色有些不好,可要多加休息!”
“多谢洛神医!”
洛羽凌扶着宫沫儿走向客栈,无视了周莲欲言又止的样子。
走进正堂,只看见大喜磨刀赫赫像青鱼,满桌鱼鳞和血迹,衬得他面色有些狰狞。
看见二人,提着刀打了个招呼。
“洛神医!宫小姐!”
“你别拿刀对着我!”洛羽凌有诸多禁忌,这也是其中之一,大喜灿
灿的放下刀。
洛羽凌又开口问道:“阿迟和钟灵呢?”
“在二楼呢!”
洛羽凌看着二楼敞开的房门,点点头,暗暗嘀咕着他动静这么大,上面的两个人早该察觉了才对,怎的还不迎接?
“沫儿,我扶你回房休息!”
舟车劳顿,最该掂量的,当是心上人的身子。
宫沫儿点点头由着他将自己扶起来,往二楼走去。
二人行至厢房门外,只看见坐在桌边静默的沈亦迟,听见动静,先是惊喜的抬头,看见是他们二人,面色又冷淡下去。
本就受了冷落的洛羽凌此刻更是意难平了,他从前云游四海,哪次回来不是将他当坐上宾对待,如今这副冷淡的样子,算是怎么个意思?
倒是宫沫儿一语道破天机:“钟将军呢?”
沈亦迟惨然一笑:“我做了一件极过分的事情,想来她是不会理我了!”
“你也有今天?”洛羽凌心情暗爽,从前他们两个人在他面前多么猖狂,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洛羽凌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腰上便挨了宫沫儿重重一掐,疼得脸都憋红了。
“钟将军是豁达之人,想来不会轻易动怒,不知殿下是做错了何事惹她不喜?”
沈亦迟本也不打算隐瞒,思忖片刻,悠悠道:“是先前救的那个周莲。”
“她怎么了?不还是钟灵救回来的嘛?”
“她爬了我的床!”
洛羽凌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哥,你就这样理直气壮?真是活该钟灵不理你。
宫沫儿皱了皱眉头,想起周莲的眉眼,冷冷道:“那女子心思不纯,不是善类。”
“早知道便不救了,惹得一身臊,她人呢,我去帮你劝劝!”洛羽凌叹了口气,还是决意做一回和事佬。
沈亦迟目光落在窗前:“不愿理我,走了!”
洛羽凌这才留意到面目全非的门,又是倒吸一口凉气,正要开口。
面前的发小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回来的正好,周莲说她有了身孕,你替她开一副药,将孩子打了!”
说罢,起身走出房间。
洛羽凌缓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看向身边的宫沫儿:“沫儿,他方才说什么?”
“大约,就是你听到的样子。”宫沫儿叹息一声:“钟将军是我见过最洒脱的女子,却也是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的,只怕这一次是不会轻易原谅了。”
可不是。
洛羽凌唏嘘一番,转过身,对上宫沫儿探究的视线,心中咯噔一下,赶忙出声表衷心。
“沫儿你放心,洛家世代行医,家训便是自省,终其一
生只能娶一位发妻,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不得纳妾续弦!”
宫沫儿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掩住心中欢喜,淡淡道:“我累了,回吧!”
“好!”洛羽凌殷勤的搀扶着她往外走。
至于周莲的事,倒是没叫他费心,等他安顿好宫沫儿,去处置这件事的时候,便看见周莲瘫倒在了门前,身下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洛神医,奴家怕是……怕是小产了……”
“快,进屋!”洛羽凌暗暗心惊,要上前去搀扶周莲,对方却惊恐的往后退去。
“洛神医,你别过来,奴家家中有个习俗,未婚先孕,实为不吉,如今小产,更是晦气,别将晦气传给了你!”
“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你且随我进来!”洛羽凌脸色铁青。
可周莲却执意如此,扶着墙颤着身子站了起来,虚弱却坚定的往远处走。
洛羽凌刚想去追,目光落在她艰难的步伐上,眼色沉了沉。
阁楼。
宫沫儿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听洛羽凌皱着眉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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