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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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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季子悄然退了下去。

    崇华宫外,安锦绣早早便在等着,远远的瞧见安乔元往这边走,赶忙吩咐宝儿道:“快去将膳食端上来,本宫要与爹爹一同用早膳!”

    “瞧娘娘高兴的,连早膳都要等着老爷一起,奴婢这便去!”宝儿高兴应下,转身回房布置了。

    安锦绣迎了上去,对着安乔元亲昵道:“女儿都多久没有见到爹爹了,爹爹今日可要多待一会才行!”

    安乔元见到这个女儿,面色也缓和了不少,拍了拍她的手背,感叹道:“有段日子不见了,锦绣似乎清瘦了不少!”

    “宫中不比家里,女儿实在是记挂爹娘,不知家中一切可好?”安锦绣拉着安乔元在院中坐下。

    安乔元点点头:“我与你娘一切都好,你且放宽心,你服侍好皇上,来日诞下皇子,我安家在星月国的地位,便无人可撼动了!”

    安锦绣面色有些晦暗,伸手抚上自己的肚皮,苦笑道:“哪儿有那样简单。”

    宝儿端了膳食出来,笑道:“老爷可要多吃些,这些都是娘娘特意叫奴婢去御膳房取得!”

    安乔元往桌上看了看,吃食足足摆了十多盘,小食都做的精致的紧,燕窝用牛乳细炖了,叫人食欲大开。

    “爹爹快坐下吃罢!”

    “难为你,等了这么久!”安乔元在她对面坐下,父女二人难得坐在一处吃饭,一顿饭下来,都感慨颇多。

    安乔元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沉声道:“说罢,今日叫为父来,到底为了何事?”

    知

    女莫若父,他一眼便看穿安锦绣是遇上了事,安锦绣眼眶一红,撇撇嘴,哽咽道:“爹爹,皇上他都小半年不曾踏足过后宫了,女儿即便是再想怀上龙嗣,也无计可施啊!”

    “小半年?”安乔元面上震怒。

    他原以为将女儿送入宫中,再将皇帝的后宫看的紧些便万事大吉了,可他竟小瞧了皇上,整整小半年不曾踏足后宫,这是要与他过不去了?

    “此事为何现下才告诉为父?”安乔元面色阴沉的厉害。

    将安锦绣吓得不轻,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爹爹……”

    唯一的女儿面上露怯,自是叫安乔元心疼不已,深吸一口气,将怒气压了下去,安抚道:“你且放心,为父定会帮你,你只需看好这后宫,莫要叫旁人钻了空子便是!”

    “父亲放心,后宫那些贵人的出身哪里能比得上女儿!”安锦绣笑得乖巧。

    前殿。

    暗卫跪在玉致面前,将父女二人说的话悉数告诉了玉致,玉致听罢,面上笑意深沉。

    “看来这老狐狸是要对我试压了,也难为了贵妃,隐忍了小半年才去求助。”

    “皇上,接下来该如何?”季子小心询问着玉致的意思。

    玉致正要开口,密室里突然有人慌慌张张的闯了出来,是这几日一直跟在钟灵身边侍奉的宫女。

    “皇上,姑娘她忽然呕吐不止,还请皇上去看看罢!”

    玉致闻言脸色骤变,丢下季子和那暗卫直奔密室而去,密室内,钟灵躺在床上,手边是剩了半碗的鸡汤,地上一片狼藉,另一个宫女正在收拾着。

    瞥见玉致,钟灵赶忙撇过脸,不愿多瞧他一眼。

    玉致沉声吩咐道:“去找个太医来!”

    “不必了!”钟灵冷冷出声,她心中清楚的紧,他如今的存在是个见不得光的事情,那太医只怕也是有来无回,何苦来哉?

    玉致对着那两个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收拾好狼藉,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玉致走到床边,入目是钟灵那张惨白的脸,她似乎又消瘦了些,从前灵动的眼睛此刻也黯淡无光。

    “灵儿,你且听话,找个太医来看看,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一根汗毛,你这样,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钟灵冷笑一声:“你这般惺惺作态实在叫我恶心,你且记好,是你将我关在这里,我如今这副模样,也全都是拜你所赐!”

    “我知你怨我……”玉致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钟灵看着他这副模样,刚刚平息下去的那股子恶心感又涌了上来,她趴在床边干呕起来,玉致赶忙伸手抚上她的背,对着殿外怒吼道:“太医,快叫太医

    !”

    钟灵方才吐了一通,此刻胃里实在没了东西,不过吐了几口酸水,待平复下来便伸手推开了玉致的手,深吸几口气,阴沉道:“我不是你的玩偶,活该被你困于这方寸之地!”

    “你放心,带朝堂被我清理干净了,我便会给你一个名分,来日你便是我的皇后,星月国的国母!”

    “你以为我稀罕做你的皇后?赦云的皇后我尚且不稀罕,何况你?”钟灵怒及了,抬手便要朝玉致挥去,到底是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朝塌上倒去。

    玉致伸手扶住她,苦笑道:“瞧瞧你,即便再恨我,也该养好身子才是,你如今这副样子又能拿我如何?”

    说罢,替她掖好被子,柔声道:“我等着你来像我报仇,届时要打要杀都随你,等你平复了怒气,你我再好好过日子,往后数年,你总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钟灵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连骂他的力气都不曾有了。

    太医被季子带着来了密室,正要对着玉致行礼,便被他叫了起来。

    “不必行礼了,快些替她诊治!”玉致语气里满是焦急。

    太医一刻也不敢怠慢,提着药箱走到钟灵身边,将一张薄如蝉翼的帕子搭在钟灵手上,替她诊治起来。

    不多时,太医变了脸色,连帕子都顾不上收,满脸喜气的跪倒在玉致面前。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这位……”酝酿了半晌都不知该如何称呼钟灵,正在琢磨着。

    玉致看着他的神色,一颗心越来越沉,冷声问道:“她怀了身孕?”

    “正是,已经月余了,只是怀相似乎不大好,需得用上几副安胎药,不过皇上且放心,待坐稳了胎相便好了!”

    放心?他如何能放心?

    钟灵伸手抚上自己仍旧平坦的肚皮,她有了身孕了?这是沈亦迟的孩子,是她和沈亦迟的孩子,眉梢慢慢染上了笑意,她当真是好运气,只那一次便叫她怀上了沈亦迟的孩子。

    她面上的欣喜落在玉致眼里,玉致一颗心慢慢沉入谷底,怀了沈亦迟的孩子,竟叫她这样高兴?

    钟灵察觉到身上那道视线,面色陡然一变,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肚皮,回望过去。

    一颗心也愈发坚定,这是她的孩子,无论如何,她都会护好他。

    玉致收回视线,缓步往外走去,太医忙起身跟上,临行前还对着钟灵行了个礼。

    这位先贵妃娘娘一步怀上了龙嗣,这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来日必定贵不可言!

    殿外,太医欢喜道:“皇上,臣现下便去给那位姑娘开几副安胎药,还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会尽心照顾好皇上的第一个龙嗣!”

    “开一副堕胎药罢!”玉致沉声开口。

    太医笑容陡然僵住,疑心自己听错,抬头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皇上方才是说……”

    “堕胎药!”玉致重复了一遍。

    太医赶忙跪倒在地上:“皇上三思啊!”

    季子知晓细情,唯恐太医多言失了性命,赶忙拉住他道:“贵妃娘娘尚且没有身孕,这姑娘没名没分的怎好越了贵妃娘娘去,你且照着皇上的意思办就是!快去!”

    实在是圣意难测,太医擦了把额上的汗,想起那姑娘方才面色惨白的模样,只觉唏嘘,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原是真的。

    再不敢多言,只按吩咐去办了。

    季子将太医送了出去,回来时只瞧见玉致发青的面色,轻叹一声劝道:“皇上,只怕您做了这个决定,那姑娘会记恨上你呢!”

    “恨便恨罢,左右她现下也恨极了我!”玉致惨然一笑。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的孩子横在他们中间,若是叫这个孩子平安降世,日后她每见到这孩子一次,便会想起沈亦迟一次,与其那时候再对这孩子下手,倒不如现下断了祸根。

    不过一个时辰,太医院的人便送了那碗药来,黄褐色的汤汁,看起来与一般的药也无甚差别。

    (本章完)


………………………………

第二百二十七章:要她的命

    玉致看着那碗药,细想着若是哄了她喝下,她需要多久才能原谅他。

    总归他们来日方长,即便耗尽此生,他也愿意等。

    “端进去罢,便说这是安胎药!”玉致闭上眼,沉声吩咐。

    婢女端着那碗汤药,往密室中走去,室门在玉致面前缓缓合上,发出一声闷响,落在他心上,似有千斤重。

    密室内,钟灵转过身,对着那宫女出声道:“替我取些吃食来!”

    她常听人说,若是有了身孕,便得多吃些东西,孩子才能长得好。

    宫女愣了愣,眼中划过一丝不忍,赶忙低头掩了下去,将药端到桌上,开口道:“姑娘,这是方才太医开的安胎药,说是要趁热喝才好,姑娘快来喝罢!”

    “安胎药?”钟灵凝神看她,眼中有嘲弄。

    能坐拥江山的都不是良善之辈,更何况玉致不顾她意愿将她软禁在这里,他对自己的喜欢这般偏激且固执,又怎会任由自己留下这个孩子?

    宫女端着碗小心往钟灵身边走来,钟灵冲她笑一笑,伸手将药打翻在地,滚烫的茶水溅在钟灵脸上,登时一片通红,宫女慌了神。

    “姑娘,你的脸……”

    “不打紧。”钟灵淡淡出声,满不在乎的将脸上的药汁擦去。

    宫女没了主意,收拾好碎裂的茶盏便往外跑去。

    玉致听见声响,偏过头瞧见宫女手上端着的碎瓷片,脸色微沉。

    宫女跪在在他面前,战战兢兢道:“皇……皇上,姑娘她不肯喝药,奴婢,奴婢不知该如何是好!”

    “吩咐太医院再熬一碗罢!”玉致沉声吩咐。

    季子面上划过一丝犹豫,瞥见玉致脸上的晦暗,到底是没说什么,下去准备了。

    宫女咽了咽口水,又小心翼翼道:“姑娘她说,要奴婢去后厨取些吃食来……”

    倒是新鲜,平日里只求个温饱,今日居然也会要求多用些吃食了,这孩子,她当真是在意的紧。

    玉致只觉胸膛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将他的理智灼烧的干净。

    猛地站直了身子,往密室中走去。

    密室里,钟灵眸色清冷,目光定定落在内窗上,听见声响也不曾回头。

    玉致瞧见她这副模样,怒火刹那平息了下来,缓步走上前,柔声道:“这段日子委屈了你。”

    “你既知委屈了我,便送我走罢!”钟灵冷冷开口。

    玉致轻笑开:“若你有个极珍视的东西,你费尽心思才将她拿在自己的手上,你会轻易放手嘛?”

    “可是偷来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物件也好,人也罢,总有一日,是要还回去的。”

    “我

    且等着呢,若是真要还,那便下辈子罢!”玉致伸手欲抚钟灵的发。

    钟灵忽然转过身,目光落在他脸上,一片平静:“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心里有的不过是你自己罢了,为了这份偏执将我留在这里,真是叫我恶心!”

    玉致收回手,眼底有戾气一闪而过。

    “你如今说我,可你当初还不是将沈亦迟软禁在你的军营之中?”

    “我同他不一样!”钟灵冷下脸。

    玉致讥笑一声:“不论是否一样,左右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了,我相信对于沈亦迟,你也是一样,我们都是一类人,钟灵,你与我才是最合适的!”

    门外传来季子的声音。

    “皇上,药来了!”

    “进来!”玉致沉声开口,敛去面上戾气。

    季子弓着腰,将药端来玉致面前,玉致伸手端过,静静看着钟灵。

    “你不是想保全这个孩子嘛?安胎药不吃,又怎能保住他?”

    钟灵扫了他一眼,伸手将药端在手里,玉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碗药却在她嘴边停下。

    “被你抓住是我大意,我无话可说,这药即便我今日不喝,你若想要对我动手,日后机会也多的是,我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玉致,我如今只有一句话,死的法子有千万种,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你拿那些宫女的性命来威胁我也是一样,届时谁也拦不住我!”

    说罢,仰头便要将药喝下,耳边疾风吹过,手上的碗到底是被打翻在地,密室里充斥着浓烈的药香。

    玉致形容狼狈:“你就那样在意他的孩子?”

    她是决绝的人,言出必行,这孩子若是没了,她一心求死,他当真是拦不住她。

    “你也说我与你是同一类人。”

    不必再多言了。

    玉致转过身,苦笑道:“安胎药晚些时候我会派人送来,你……好好休息。”

    钟灵合上眼睛,双手搭在自己的肚皮上,眼角有清泪划过,沈亦迟,你如今究竟在哪?

    你可要快些找到这里,否则这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夜色无边,月夜行舟,孤帆远影在江流上漂泊,显得格外孤寂。

    船头上坐着的那人忽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有暗卫上前替他披上一件斗篷,劝道:“殿下,夜深了,快些回去歇息罢!”

    沈亦迟开口问道:“漠都有消息嘛?”

    “没有……”

    船上一时缄默,良久,沈亦迟开口道:“你且回去休息罢,天色不早,明日还要赶路。”

    话音刚落,远处灯火微闪,沈亦迟微眯起眼睛,看见不远处有一艘船向他这边驶来,船头

    上站着的人衣带飘飘,对着他遥遥行了个礼。

    沈亦迟站直身子,依稀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两艘船交汇时,那人纵身一跃来到沈亦迟的船上。

    他脚下的那艘船好似一片落叶顺着湍急的河水一路向下,不多时便没了踪迹。

    身边的暗卫见那人上了船,抽出剑便要冲上去,那人揭开了面上白纱,对着沈亦迟淡笑道:“好久不见!”

    沈亦迟认出眼前人,是邺城的那位禾木先生,伸手按住了身侧暗卫的刀,吩咐道:“退下!”

    暗卫收起刀,退回了船舱里。

    禾木先生朗声笑道:“要见殿下一面还真是难得紧。”

    “阁下在找我?”沈亦迟出声询问。

    禾木先生轻点了点头,盘腿在床头坐下:“邺城一别,都快有半年了!”

    沈亦迟有些晃神,禾木先生又开口道:“殿下这几日深受离别之苦?”

    “还请先生解惑!”沈亦迟拱手作了个揖,姿态甚是谦卑。

    禾木先生笑道:“殿下心中不是已经有了去处了嘛?”

    沈亦迟抬起头,对上禾木带着笑意的视线,果真是在星月嘛?

    禾木理了理自己的胡须,忽然叹道:“星月是个伤心之地啊!”

    “先生此话何意?”

    “待殿下去过便知了!”禾木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

    沈亦迟追问道:“还请先生明白示下,莫不是我与内子的婚事有什么变数?”

    “殿下和那位姑娘乃前世定好的姻缘,自然不会轻易有什么变数,只是常言道好事多磨,殿下应当有个准备才是!”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沈亦迟低下头,掩住面上落寞。

    再抬头时对着禾木先生轻笑道:“多谢先生提点,我记下了!”

    知晓人如今是在星月那便足够了,天涯海角,他都要去带她回来。

    “老夫来找殿下,不仅为此事,更是要告诉殿下,三月之后长陵水患,届时天下动荡,是殿下的大好时机!”

    “长陵?夏凌的长陵?”沈亦迟皱起眉头,那里可是太妃陵寝,这么多年安然无恙,三月之后竟然会有水患?

    “正是,所以殿下得抓住时机,倒是才可免去夏凌百姓受苦!”

    禾木说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悠悠道:“言尽至此,我也该走了!”

    “先生要去何处?”

    “夏凌!”禾木笑得神秘:“去做国师,殿下若是想找我,来夏凌便是!”

    “夏凌的国师?”沈亦迟面带惊色。

    禾木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错,夏凌的国师,与虎谋皮!”

    说话间,来

    到了渡口,禾木推了沈亦迟一把,笑道:“殿下该下船了,这艘船,便借老夫使上一使罢!”

    “禾木先生,后会有期!”沈亦迟对着他点了点头,弃船上了岸。

    夜深人静之时,岸上的镇子人烟稀少,只有客栈和酒家还亮着灯,沈亦迟往前走去,忽然从暗中窜出来一个人,十分亲热的抱住他的肩膀,同他套起近乎。

    “阁下这是要去哪?”

    沈亦迟侧目看他一眼,对方身上的衣衫似乎很久没有换过,袖口和衣襟满是污渍,沈亦迟不由皱了皱眉头,那少年察觉到他的视线,赶忙将手收了回来,在身上擦了擦,赔笑道:“阁下无怪,我与家中人走散了,身上没有盘缠,这才如此狼狈!”

    他形容举止并不轻浮,可见家中教养,沈亦迟轻点了点头,算是信了他这些话。

    少年见状欣喜不已,对着沈亦迟伸出手:“壮士,我叫郑云!”

    话说那日郑云被丢下后,身上的钱财很快也被别人偷了去,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去做苦力也被人赶了出来,又放不开架子去乞讨,这段时日一直在包子铺里打杂,求个温饱,回去的路费还遥遥无期。

    今日铺子关门后他便待在铺子外头盘算着如何回星月,忽见沈亦迟从船上走了下来,身着华服,深不可测,料定他是个有钱人,这便凑了上来。

    沈亦迟自顾自往前走,原以为不搭理便能叫他知难而退。

    (本章完)


………………………………

第二百二十八章:同行

    可他实在低估了对方的脸皮,对方又不管不顾的凑了上来,同他套着近乎:“阁下这是要去哪?”

    “星月!”

    “星月?这可巧了,我也是要去星月呢!”郑云一双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沈亦迟急于找地方落脚,没空理会他,从怀中拿出两张银票递到他手上。

    “拿着这些银子做盘缠,快些回家去罢!”

    郑云看了眼自己手上那两张银票的面值,更加笃定面前这人腰缠万贯,一溜小跑着又跟了上来。

    “我说壮士,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要找地方落脚?我知道有一家客栈,绝对物超所值!”

    沈亦迟停下脚步看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暗想着这人莫不是客栈老板的儿子,入夜来拉拢生意?

    郑云见他误会,赶忙解释道:“壮士莫要误会,我只是听闻你要去星月,想要与你同行罢了,我……我同家人分散了,身边没有小厮,又怀揣着壮士给的银票,若是被人盯上了,只怕是凶多吉少呢!”

    这是将他当成了免费保镖了?沈亦迟不禁冷笑,提步往前走。

    郑云赶忙有跟了上来,笑得越发卖力。

    “阁下听我说,我家兄长可是星月的国……大官!他位高权重,说的话在皇上面前都有份量,阁下若是带我回去,我自然要在兄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可保阁下在星月畅通无阻啊!”

    沈亦迟回身看他:“你兄长是个大官?”

    “千真万确,我断断不敢欺瞒阁下!”郑云见有戏,忙上前拉住沈亦迟的肩膀。

    “阁下去星月只怕是为了生意罢!阁下请放心,我兄长在朝中说一不二,届时我求了他帮你打点,自然是事半功倍!”郑云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的好哥哥,你坑的弟弟如今到了这般田地,我不过借着你的名头回朝,也不算坑你。

    这样一想,登时更加心安理得了,同沈亦迟说话也愈发有底气。

    沈亦迟找到客栈落脚,郑云好似牛皮糖般寸步不离。

    在大堂要了吃食,一转身边瞧见郑云在咽着口水,拿了双筷子到对面,开口道:“坐罢!”

    郑云闻言大喜过望,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在沈亦迟面前坐下,拿起筷子便吃起来。

    从前瞧不上的烧鸡卤鹅都往嘴里塞去,这段日子替她都吃包子,他如今都快成了包子了。

    沈亦迟看着他狼吞虎咽,开口问道:“你为何会同你家人走散?”

    瞧他的举止言谈不像是唯唯诺诺都庶子,既不是庶子,那像他这样的小少爷只怕家里人宝贝都来不及,又怎会任由他流落街头这么久?

    郑云面上划过一丝晦

    暗,咽下嘴里的烧鸡,抬起袖子擦了把嘴,出声道:“我哥哥他瞧上了一个姑娘,要我将她带回去,可我将事情办砸了,他许是恼我,所以将我丢下了!”

    “令兄为了个女子这般待你,倒也是个糊涂的!”

    沈亦迟低头替自己盛了碗汤,一抬头,对视郑云渴求的目光,无语一番之后,拿过他面前的玩,也替他盛了一碗。

    郑云欢欢喜喜的喝下,舔了舔唇,仍有些意犹未尽。

    “壮士,今日遇见了你也是缘分,你放心,以后你的事我郑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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