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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正能量女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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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一方面对尹柔留给自己的那团火不生不灭,任其燃烧,一方面开启了自己正常的新生活。
随着和文敬的结婚生女,随着自己在学术上的更加深入,更随着时光一逝永不回的时间磨砺,他心中的这团火早就不在炽热地折磨他,这团火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冷火,静火,燃烧得无比美丽,但却发不出真火的光和热。这团火也就真正成了袁来如独自享用欣赏的梦幻之火。
然而事实再一次生动地证明,真火乃是无情之物,心火才是有情之根。
袁来如哪有一天真正忘记过尹柔,真正放下过尹柔?尹柔的一些风吹草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他只是不想动,确切地说,是不能动。如果能动的话,他还会用不想来欺骗自己约束自己吗?
所以,当他得知尹柔的儿子徐心平在青师大跟自已的学生景涛读哲学时,就动了心思。
他首先想见见尹柔的儿子,他想看看,让他魂牵梦绕这么多年的恋人的儿子长得什么样,他还想探探,他能不能通过她的儿子聊解一下自己多年的这个心结。
谁知一见之下,从朝气蓬勃的徐心平身上焕发出来的分明隐含着尹柔的精灵的青春气息,让袁来如多年的心动,一下子变成了义无反顾的行动。
不能说袁来如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很清楚。退一万步讲,他也是站在提携后人,培养学生的基础上所尽的职责和心愿。
现在,大幕已经拉开。
尹柔,你该出场了吧?
没有旧情复燃的非分之想,也不论旧日曾经的一往情深,就当成一对有着特殊感情的老友的重逢,不可以吗?
睡眼朦胧的徐子厚被电话铃声吵醒,睁眼一看是妻子尹柔的电话,一惊之下睡意全消。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女汉子一样的妻子,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半夜三更地给他打电话的。
“惊着你了?对不起啊。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
“聊聊?”徐子厚明白,尹柔肯定是有了放不下的心事了。“好吧,聊吧,我听着呢。”
“这回心平去北大是袁来如的主意,你知道吧?”
“知道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你就不疑心他是因为我才要的心平吗?你就不担心他是冲我来的吗?”
“你能把我当成你自己似的这么问我,我还担心什么?再说了,袁来如想什么咱也管不着啊,不过在我的印象里,袁来如是风流,但他更是个君子,他是个君子,但却也是个不拘一格的风流种子。我觉得,咱们最好不去想他这个人怎么样,咱们最好只去想事怎么样就行了。现在他肯在培养咱们心平身上下功夫,这就是心平的机遇。咱们好好对待就是了。”
“子厚,我越来越觉得,就单论才情,你也一点不比袁来如差。”老公徐子厚的话,深得尹柔的欢心,也一语惊醒梦中人似的解开了她因情思而产生的困惑。
“柔儿,你这么夸我,后半宿我可就睡不着了。”
“哼,睡不着你也不会想什么好事。对了,佳佳非要让我陪她去北京,我还没答应,你说我们去吗?”
“你是怕到北京会见到袁来如吧?那有什么,毛主席和蒋介石斗了一辈子,你死我活的,还去重庆握手言欢呢。戏该怎么唱就怎么唱,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问世间情为何物,”徐子厚突然觉得自己说得远了点,就嘎然打住。
“徐子厚!什么意思啊你?还说半截话!把那半截赶紧麻利的给我吐出来!”
“别着急别着急,是我突发奇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可根本不是指你和袁来如的旧情往事。”
“什么道理?”
“问世间情为何物,恰似站上那高高的戏台上过日子。”
“此话怎讲?”
“过日子就过日子呗,非得让戏台子架着。那个架子,就是情。但要是没有这个架子,也就没戏了。”
“嘻嘻,老公,你怎么琢磨的你?”
徐子厚可没有那么轻松,架子,架子,哪有那么简单哟。以他本就清明的内心,再加上可以说是旁观者的角度,以他对爱妻情为心、美为骨的深刻了解,她虽然深信妻子内心的坚贞,但也毫不怀疑妻子和昔日的恋人袁来如的见面将不可避免地引起尹柔的心海巨浪。但他却根本不想做出寻常丈夫那样的哪怕一点点的阻止行为。他想,当初既然人家袁来如没有力阻尹柔移情于已,他又有什么理由没有人家的气度,去小肚鸡肠先入主地当个醋大王呢。
………………………………
第三十七章 事在人为事为人
第二天,尹柔在沈佳放学后回公寓的第一时间告诉了沈佳自己可以在下个周末陪她去北京,沈佳当时就给远在北京的徐心平打了电话,接到沈佳电话的徐心平马上就把这个信息写到了脸上,正在和徐心平以及他的同学们课后闲谈的袁来如,看到徐心平接电话以后的表情,也就立即准确无误地从徐心平的脸上读出了尹柔即将来北京的消息。
在若无其事地和徐心平确认了这个消息后,袁来如又顺其自然地说,“到时候我还让袁丽开车和你一起去接你妈。你记得把动车到站的时间搞清楚就行。”
“袁老师,这太麻烦您了,我还是自己去就行了。”徐心平是真心不愿再劳驾袁来如那个千金了。
“你是怕袁丽闹性子吧?那是你不了解她,那孩子其实挺没心机也挺爱交朋友的。你总不能被她胡闹了几句就此结下梁子吧?”
“那好吧,袁老师,我也正好借机会给袁丽姐道个歉。”
在外国语学院上大三的袁丽,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女外交官。光彩照人地代表国家站在国际舞台上,和世界所有爱好和平的人们打成一片。所以虽然当年她高考的成绩非常好,足够考上她父亲执教的北大,但她还是令周围的亲朋好友们大为惋惜地选择了北外。
袁来如是唯一支持自己的女儿做出高分低就的选择的人。对此,文敬气得大骂父女二人是“沆瀣一气”。袁丽却因此而对老爸多出了一份“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的亲情之外的友情。父女间无话不谈,没大没小也成了他们父女相处的常态。
“袁丽同学,我有个学生的妈妈周末要来北京,你开车和他接一下站吧。”
“我说老爸,您支使起我这不拿工资的司机来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吗?”
“呵呵,还真没有。我倒是想问问袁大司机,您花您老爸许多银两购置一辆如此豪华的座驾,美其名曰家用,实则一人独专,我学车您都不让,您好意思吗?等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时候,您还想让我不好意思,是不是想让我们生老二了你?”
“得嘞,老二生不生的我倒无所谓,倒是您二老可别累着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不会又赶那么早点就行。”袁丽和老爸斗嘴,总是输并快乐着。
“赶那么早点也得行,你就等徐心平的通知吧。”
“什么?又是徐心平,您这太难为我了啊。他管我叫阿姨,这您都听到了吧?他那么一个大小伙子,管我一个祖国的花骨朵叫阿姨,他这存心是想让祖国的外交事业后继无人啊。我不去,再说,他好意思再用我吗?”
“他叫你阿姨我还真没听见。他是不好意思,这不你老爸动员了人家半天,人家才答应给你这个机会吗。当然,你不去也行,车钥匙给我,我另雇司机。”
“算了,看在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份上,我再伺候他一回。”其实,袁丽是真不愿意让别的人碰她的爱车的。
文敬在旁听着,一直没有插言。她只关心着一件事,那就是尹柔要来北京了。
文敬的心里,既想知道尹柔到底在想什么,也想知道自己的丈夫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她的烦恼和担心,就比袁来如和尹柔更多了一份。
她到底忍不住开口了,
“老袁,咱们要不要摆个宴给尹柔接个风啊?人家大老远的投奔你来了,你总不能把人家一个人往酒店一扔就不管了吧。”
“袁丽她妈,人家是看儿子来了,我可不是她儿子。咱不带这么酸的行吗。”
“酸点怎么了,这人间的情儿要是没了酸劲儿,那还不跟炒菜没了咸味一样了吗?我说你是不是被酸怕了。”冰雪聪明的文敬,该糊涂的候那是真糊涂,但该清醒的时候,那就成了袁来如远远低估了的潜力股。
文敬的一句话,正中袁来如的心中之靶,他真是被酸怕了。当年尹柔几无征兆的移情别恋,而移情别恋的对象又是无论哪方面都不能与自己相提并论的徐子厚,他当时心里的酸劲,几乎让他扭曲了心理。
袁丽见老爸迟迟不再说话,就意犹未尽地进行了带有调解性质的总结,
“老爸老妈的恩爱我是眼见为实的,但你们肯定也都是有故事的人。要不专门抽个时间,讲一讲尹柔阿姨的事?”
袁来如和文敬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对袁丽斥道,
“小屁孩,滚一边去!”
周五的早上,袁丽颇为有心地在操场上碰到了晨练的徐心平。
不待袁丽开口叫徐心平外甥,徐心平已是大声打着招呼走了过来,
“哪家的小姑娘啊长得这么漂亮,你家大人没跟着你吗,要不叔叔帮你送回家去吧。”
袁丽正要嗔怪,徐心平却已走近前来,一脸郑重其事地对袁丽说道,
“对不起袁丽,那天是我以衣取貌,罪莫大焉。还望看在咱们都是八九点钟的太阳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美人肚里能撑船。以后就让我叫您一声袁丽妹妹如何?”
“我可是比你大一岁呢?你好意思让我叫你哥哥?”袁丽心说,这个徐心平看上去忠厚老实,原来嘴巴这么甜。
“谁还能看咱们的身份证不成?再说,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则不能矫枉。还有,你看上去,真的更像小妹妹。”
“好吧,就依你所奏。明天你妈几点到北京啊?”
“上午十点,和我那天是同一车次。真是感激不尽啊,还得麻烦您。”
“这倒没什么,听我老爸老妈说,还要设家宴给阿姨接风洗尘呢。”
“是吗?袁老师对学生家长都是这么客气的吗?”徐心平有点吃惊地问道。
“徐心平,你不知道你老妈早就认识我老爸吗?”
“有这事!难怪…。”徐心平一下子明白了袁来如为什么选中他来北大交流学习的原因,心里满不是滋味。本想凭实力闯天下的,到头来,不是拼爹就是拼妈。这让他心里很委屈,因为这让他自身的努力就被永远贴上了不正不纯的标签。
徐心平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了脑袋。
袁丽没有想到,这个信息对徐心平的打击会那么大。她既不清楚徐心平是因为他老妈和自己的老爸是老相识而伤心呢,还是因为他不想依靠上一辈的交情在学业上走捷径而不高兴。她既说不清自己的老爸和徐心平的老妈年轻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也说不清老爸让徐心平来北大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袁丽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徐心平,明天早上九点,我到你们楼下等你。到时候我一打你手机你就下楼。”
徐心平答应了一声,就转身跑开了。
………………………………
第三十八章 湖水本静心起浪
没意思,真没意思。袁丽想不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晨练偶遇就这么因为徐心平的无精打采而草草地一晃而过了。
但必竞袁丽心中没有别的私心杂念,所以她的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的不爽,很快就被当天的一些日常活动所打消了。
青师大的沈佳,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一下课,就如白娘子急着去找许仙一般,腾云驾雾飞沙走石地赶回了公寓。
一进门,就见尹柔正在穿衣镜前怀春少女一般孤芳自赏着。本就年轻性感的尹柔,这一打份,一作态,分明就成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妙龄少女,谁能想到她早已是一个大小伙子的妈妈了呢。
这一幕让沈佳看得由衷地脱口赞叹道,
“阿姨,您这状态,都让我不好意思叫您阿姨了。要不,在外面我就叫您姐得了。”
尹柔得意之下,又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很怕沈佳会问她这么用心打份给谁看呀,还好沈佳没这么问她。这给了尹柔故作矜持的机会,
“那不行,该叫什么还得叫什么,哪能乱了辈分呢。对了佳佳,你打算穿哪件衣服呀,我帮你看看。”
沈佳对于自己穿哪件衣服,早就心里有数的。她当然会选择徐心平印象最深的那套仙女衣裙。那也是她在几个重要场合穿过让她惊艳了全场的。
所以她早早的赶回来,也只不过想再穿上试试,看还有没有当时的风彩。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沈佳满怀着就要见到情郎的心情,穿上昔日光彩照人的衣装,风彩自是更胜往昔。
“阿姨,您看怎么样?”
看着仙姿绰约的沈佳,尹柔从心里为能有这样的儿媳妇感到骄傲。“阿姨真恨不得变成自己的儿子,平平太有齐人之福了。”
“阿姨,我也希望能变成您的儿子,能有您这样漂亮年轻的妈妈。”沈佳一高兴,就不由地和尹柔打趣起来。
尹柔少有地没有接茬,她现在的心思她自己都有点不敢正视。但女人出自本能的虚荣和爱美,让她不由自主地刻意打份着自已,更何况要和昔日的恋人见面。她心不由主地反复想象着袁来如见到她的种种情景。尽管她心里给自己划了一条鸿沟似的底线,但本就由感性主导生命的尹柔,面对着现在人生如戏的感性桥段,由不得她不入戏。
此时此刻,袁来如和夫人文敬正在未名湖畔散步。
文敬看着明显陷入浮想联翩的袁来如,微微一笑,轻指湖面,对丈夫呤道,“湖水本静心起浪。”
袁来如并不把心思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出来,就随口回道,“山木根深风摆身。”
“老袁,身啊心啊,分得开吗?比如你现在想着的尹柔,你是想她的身啊,还是想她的心啊?再说了,你是用心在想她呀,还是用身在想她呀?根深又能怎么样,风大了,还不是一样连根拔起。”
“是啊,夫人言之有理。”袁来如心想,言之有理又能怎么样呢?人其实在很多时候是不能够自主的,这不只是指人在丧失人身自由的时候,更多的候是发生在人们以为事情完全由自己做主的时候。比如现在。他能够绝灭自己情感地对尹柔不接不见吗?他能够保证自己见到尹柔后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吗?他能够保证自己和尹柔在以后的相处中发乎情止乎礼吗?
袁来如再一次从哲学的角度考量着这一切,让他更深地认识着自己,也更深地认识着人性。
谁能知道在人的生命中,什么时候理性占上风,什么时候感性占上风呢?
人们普遍的认识是,人要理性的活着。但如果人要是缺少了感性,或者没有了感性,那人生的幸福感从何而来呢?人生的原动力从何而来呢?人生的乐趣从何而来呢?
所以,袁来如的主张是,人不要假借任何教条的东西约束自己的天性,但也绝对要让自己的天性合乎自然之道。
袁来如和文敬散步后回到家里,简单准备了一下第二天的宴席要用的一些东西,然后就回卧室了。
袁丽照旧在周五的晚上很晚才回到家里,却听见爸妈的房间里传出又象吵闹又象打情骂俏的声音,也没有理会,就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忘了上闹钟的袁丽,在老爸咚咚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睁眼一看,已经是九点一刻了。
她马上想起了自己肩负的接站重任。一骨碌爬起来,罩上裙子就要出门。但随即又甩掉裙子,进洗手间手忙脚乱但又认真细致地化好了淡装。来不及细想地穿上了自己比较得意的一身短裙和鞋子,这才小跑着开车去接徐心平。
等在楼下的徐心平,早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可不想让沈佳在车站久等。
见到袁丽的车飞驰而来,就早早地站在一侧,等车门一开,他就麻利的窜了上去。
好在车好,袁丽的车技更好,又赶上一路绿灯,他们终于在火车到站前赶到了车站。
停稳车后,袁丽冲徐心平伸了伸舌头,徐心平也冲袁丽伸出了大拇指。
很快,徐心平就把妈妈尹柔和沈佳接到袁丽的车前。
徐心平忙着把行李放到后背厢里,一时没顾上介绍。这让袁丽对站在面前的两个大美女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她用很有失外交风范的语言问尹柔和沈佳,
“两位是徐心平的妈妈?”话一出口,就呸了自己一口,赶紧纠正着,
“请问您们两位哪位是徐心平的妈妈?”
这时,徐心平已经放好行李,赶紧过来要给袁丽介绍。袁丽却等不及的低声问徐心平,“这里有你妈妈吗,这两位可都太年轻了啊。”
一直盯着袁丽看,想从袁丽身上找到袁来如影子的尹柔,听了袁丽这些话,禁不住笑了,赶紧自我介绍着,“是袁丽吧?我就是心平的妈妈,怎么看不出来吗?我们家心平长得可是随我呀,小时候带他出门,都不用介绍的。哦,对了,这是沈佳,心平的女朋友。”
………………………………
第三十九章 金樽玉露一相逢
袁丽吃惊地又仔细端详了端详,这才发现,徐心平和他妈妈真的是神似加貌似,自己一眼没认出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尹柔长的太年轻了,让她下意识的想不到徐心平的妈妈会是个这么年轻貌美的大美人儿。袁丽赶紧满怀了敬意,用了小姑娘对长辈的口吻对尹柔叫着“阿姨好。”
袁丽更加吃惊地看着沈佳,徐心平没说他女朋友会来呀,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呀?她一惊之下忘记了,她才和徐心平认识了几天呀,又才说过几次话呀?
其实袁丽真正对沈佳感到吃惊的,还是沈佳那出众的容貌和气质。让她袁大小姐一见之下都自叹弗如。她哪知道,人家可是青师大的白娘子,是仙女下凡呢。
但在沈佳面前,她可不能再丢了外交官的风度。袁丽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
“沈佳你好,欢迎来北京!”
“袁丽你好,谢谢你来接我们!”沈佳真诚地说道。
沈佳所表达出来的真诚和声音的柔美,再一次让袁丽感到了极度的舒适。她亲热地一拉沈佳的手,“沈佳,上车,坐我旁边。”
徐心平善解人意地接着说道,“沈佳第一次来北京,正好坐在前面饱览一下沿途的风光。我陪我妈坐后边。”
袁丽却不领徐心平善解人意的情,她毫不客气地回道,“你不觉得是阿姨我怕你坐在前面捣乱吗?”
一句话说得徐心平哑口无言,孔老夫子的一句名言,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时回响在耳边。徐心平心说,咱不是昨天才说好的吗,以后就叫你妹妹了,怎么言犹在耳,就这么比翻书还快地翻脸了?
沈佳和尹柔不约而同地齐声问道,“怎么回事呀这是?”
见袁丽和徐心平都不作声,还是尹柔见多识广地第一时间做出了准确地猜测,
“丽丽,是不是我们心平第一次见到你时叫你阿姨了?这也不全怪心平,也怪我从小到大没让他独立过,让他还觉得自己是没有长大的小孩子呢。”
袁丽一边开车,一边告状似地回道,“阿姨,可不是您说的那样,人家是真把我当成八九十岁的阿姨了。不信您问他。”
沈佳忍不住想笑,又怕自己捎带出来的笑意被袁丽发现,就刻意地别过了头,装作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更惹得袁丽对徐心平误称阿姨事件发起酵来。“阿姨,看见了吧?您儿子喊我阿姨也就算了,您这儿媳妇使劲儿憋着这笑是几个意思呀?”
“丽丽,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那天肯定是怕有人劫色故意穿得邋遢了点吧?心平又不好意思看你正脸,所以就以衣取貌了?”
“阿姨,您真不愧是徐心平的亲妈,和您儿子说出来的话都不带差字的。”
袁丽见沈佳还有点被自己埋怨后的不自然,就主动对沈佳说,“徐心平早就跟我解释过了,我逗他呢。”
沈佳就坡下驴地接着说道,“这事真的怪徐心平,也不知道他是哪只眼睛把你看成阿姨的。袁丽你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美人肚里能撑船。以后我们就叫你妹妹吧。”
“我的天呀!徐心平,你是几辈子修来的亲妈亲媳妇儿呀!刚说阿姨说的话和你说的连个字儿都不差,听听你这亲媳妇儿说的话,徐心平,你自己说说,昨天你是不是和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来着?”
徐心平听到沈佳说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话,又见沈佳扭过头来看自己,一时恨不得就把嘴怼过去。
徐心平虽然没有真的把嘴怼过去,但他还是努了努嘴,做出了沈佳完全明白了的姿态。同时,徐心平心中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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