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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秋声半酒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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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所有黑衣人纷纷已经聚齐,他们把我俩围得严丝合缝,慢慢的靠近我俩。
我心跳加速,把跨在脖子上的照相机拿下来,递给薛欣妍。
突然,一个黑衣人迅速向我扑来,他在我身后紧紧的抱住我了的胳膊,想要以此控制我,又冲上来一名黑衣人,我见状抬起一脚把迎面跑来的黑衣人踹倒在地,又狠狠踩住抱着我的黑衣人的脚背,他大叫一声松开了我,弯腰捂着自己的脚,那形状就像蜷曲的大虾。
其他几位黑衣人见状,一起向我扑来,我感觉自己像被撕碎了一般,左支右绌,完全失去还手的能力,我的脸上不知挨了几拳,火辣辣的疼痛,我揪住一名黑衣人的衣领,死死的攥着,他被我拖倒在地。
我心想,既然不能全部打倒,那就盯着一个揍吧,我玩了命的打着地上的黑衣人,其他黑衣人在我的后背上踹着,一双双拳头打在我的头上,脖子上,腰上,我觉得自己可能要玩完了,后背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完全失去了知觉。
薛欣妍蹲到地上,大声的哭着。
我的鼻子不知什么时候流的血,那殷红的血液趟到衣襟上,裤子上,鞋子上,我就像一个从血池里浸泡过的人,全身都是血,我大声的嘶吼着,地上的黑衣人已经被我打得面目全非,地上已经流出了一滩血渍。
身后的黑衣人骂道:“妈的,这小子什么毛病,还不快松开。”
我依然死死的攥着地上黑衣人的衣领,双手就像钳子一般越抓越紧。
围观群众多了起来,他们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指指点点,唏嘘不已。
这时,开过来两台路虎,停在路边,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穿浅蓝色西装的男人,他风度翩翩,仰着帅气的脸庞,快步的走向这边。
薛欣妍见到后,带着哭腔大声喊着:“杜大哥,杜大哥你快救救小涛呀。”
是杜宸宇,他走到黑衣人身边,轻声说道:“别打了,教训教训就行了,把这废人拖到车上去。”
薛欣妍难以置信的看着杜宸宇,表情充满了疑惑和厌恶,她冲杜宸宇大声喊道:“杜大哥,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带小涛去哪?”
杜振宇满脸的云淡风轻,帅气的脸庞看不到一丝波澜,她走到薛欣妍的身边轻声说道:“大小姐,是夫人派我来的,接您回去,跟我上车吧。”
薛欣妍哭的满脸泪痕,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要是把小涛怎么样了,我跟你们没完。”
杜振宇一脸浅笑的说:“小姐,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只要让他离开你,他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薛欣妍用手揉了揉哭红的眼睛说:“杜大哥,枉我这么相信你,原来你也是我妈那边的。”
杜宸宇依然是那副遇事不惊的表情,他看着薛欣妍说:“大小姐,您不能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先跟我上车吧。”
我被塞到路虎车的后座上,眼睛被打出了恐怖的红血丝,手背已经打的快露出白骨,鲜血横流,惨不忍睹,我低着头,困意袭来,此时我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安安静静的躺着。
我被两位黑衣人夹在中间,薛欣妍在另外一辆车中,我很担心她,我又想到了杜宸宇,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表面上仪表堂堂,一派端庄,实际是一条为贵妇人卖命的丧家犬,令人发指,卑鄙无耻。
我的思想混乱,殷红的鲜血趟到我的鼻尖上,痒痒的,停留一会后,又滴到那豪华的座椅上,我像是睡着了一般,满脸的疲惫,浑身酸痛难耐,牙齿咯咯作响,贵妇人,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放手,即使要了我这条贱命,我也会跟你血战到底的。
车子开进一家医院,我被黑衣人押到病房中,一位医生和几个小护士走了进来,查看我的伤势,他们咧着嘴说:“哎呀,这小伙子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黑衣人听后很不客气的说:“你只管看病包扎,哪来那么多废话。”
医生听后脸色难堪,吩咐一名护士去拿包扎器械,然后对黑衣人说:“不是包扎一下这么简单的,我们需要给他拍个片,看看全身有没有骨折的地方。”
医生帮我把头部的伤口洗净,把我手背上涂上药水,用白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这些都做好后,两名小护士又把我推到X光室,拍了个片子。
片子出来后,医生皱着眉头看了一会,轻声对黑衣人说:“虽然没有骨折的地方,但这小伙子现在全身都是伤,得住院接受治疗一段时间。”
黑衣人听后,轻蔑的说:“哼,住院?能给他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我又被几名黑衣人簇拥着回到了车里,我见薛欣妍的那辆车不见了踪影,忙问身边的黑衣人说:“那辆车去哪了?”
那黑衣人睨着我说:“哪来这么多问题,快上车。”
车子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不知开了多久,我坐在车里昏昏欲睡,思绪杂乱,欣妍在哪里,被杜宸宇带回贵妇人那里去了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年轻人谈恋爱还要受贵妇人的约束,她有什么权利制止我和薛欣妍的爱情。
早都已经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为什么她要倒插一手,凭空出现的来阻止我俩相爱,难道她以为我跟薛欣妍在一起就是想巴结她的钱吗?她可真是幼稚,肤浅,不可理喻,我把金钱看得很淡,不管挣多少钱,生带不来死带不走,她为什么要把我想象的如此龌龊不堪。
天色暗淡下来,车子还在开着,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但我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南方的。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梦见了薛欣妍那战战兢兢,浑身发抖的样子,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着,她站在杜宸宇的身边,像是被吓坏了一般,满脸的泪痕和无助。
我见了心疼不已,忙走过去把她抱在怀中,突然,贵妇人凭空出现,张牙舞爪的样子令人厌恶,她带着腔调看着我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想打我女儿的主意,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我的身体就飞了出去,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我一般,我重重的摔在墙上,怒视着贵妇人说:“老巫婆,今天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则休想阻止我跟欣妍在一起。”
贵妇人听后勃然大怒,她一挥手,我就从地上直接撞向天花板,砰地一声,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裂了,随后,我又摔回在地上。
贵妇人瞪着那牛眼睛,把薛欣妍拉到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道:“乖女儿,你只要听妈妈的话,离那个小子远一点,妈妈保证不再为难他,好不好。”
我看不清薛欣妍的表情,她一直低着头,全身轻微颤抖,像是在抽噎,又像是在愤怒,她瞪着犀利的眼眸,盯着贵妇人说:“别痴心妄想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小涛死在一起。”
说完便向我这边走来,谁知那贵妇人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薛欣妍就跪倒在地,动弹不得,她走到薛欣妍的身边,阴恻恻的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不要在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惹恼我。”
她一扫往日慈祥的姿态,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阴森恐怖的老巫婆。
我大声嘶吼着:“老巫婆,有什么手段你冲着我来,别为难欣妍。”
我喊破了嗓子,自己的脸已经完全扭曲,眼大无神,呆滞的表情带着深深的悲凉。
突然,整个房间转动起来,桌椅板凳和墙壁都在移动着,房间剧烈的摇晃着,我趴在地上,抵抗着地震一般的晃动,贵妇人抓着薛欣妍和杜宸宇的手,像空气一般消失在房间里。
我悲痛欲绝,放声大哭,双手抱着头,蜷曲在墙角之中,等待着死亡。
我醒了过来,是黑衣人在摇晃我的身体,边摇边骂道:“喂,臭小子,喊什么喊,妈的,睡个觉都不老实,快滚起来,马上就到了,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我坐起身,看向窗外,此时天边已经泛白,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4。40分,难道他们开了一夜的车吗?
我好奇的问身边的黑衣人说:“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黑衣人一脸不耐烦的说:“我们老板想见见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我听后心想,贵妇人想见我?她又想耍什么手段,这老巫婆看来是铁了心的想拆散我和薛欣妍,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松懈,绝对不能让贵妇人有机可乘。
车子又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便进入了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的郊外,这里有很多富豪建的私人别墅,小楼风格优雅,异常夺目,水泥路两边绿化的非常优美,鲜花齐放,绿树如茵。
远处峰峦竞秀,迤逦延绵,车子又向前开了一段距离,便见一条大桥迎面扑来,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不远处的湖泊之中,湖水烟波浩荡,水气岚光,变化无穷,有几只水鸟在湖面上盘旋着,画面异常优美。
我心想,有钱真好,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贵妇人也真会挑地方,可惜了这绝美的风景。
车子开进一幢小楼的院子中,几名黑衣人迎了出来,打开车门,我的脚刚落地,就传来刺骨般的疼痛,我无力的摔倒了,不仅脚疼,全身上下都酸痛无比,黑衣人见状,骂道:“妈的,快点起来,别在这装死,夫人等着见你呢。”
过来两个黑衣人把我架起,径直走进小楼之中。
贵妇人坐在皮质的长条沙发前,睨着我,她摆了摆手,身后的几名黑衣人便退了出去。
她上下打量着我,露出一副虚假的嘴脸,轻蔑的说:“我说你还真是没皮没脸,我百般警告过你,远离我女儿,你就是不听。”
她又看了看我血迹斑斑的衣服说:“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咱们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坐下谈谈吗?”
我听后觉得她这虚与委蛇的姿态特别好笑,便瞪着她阴冷的说道:“别再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还有什么花招和手段通通都使出来吧,小爷我不会怕你半分的。”
她听后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就像猫咪发情一般,刺耳难听,她笑了一会,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慢步走到我的身前,看着我说:“你开个条件,多少钱都行,只要离欣妍远一点,我都答应你,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不就得了,何苦让大家闹的不愉快呢。”
“呸,谁稀罕你的臭钱,以为有钱了不起吗?你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钱买来吗?”
“呃?那就是说不要钱喽,这可不好办了,我得好好想想。”
她一副陷入思考的模样,一只手放在下巴上,嘴里不知在喃喃什么。
我的表情异常冰冷,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更是气愤不已,我问她:“欣妍在哪里,你把她关在哪了?你这是犯罪知不知道。”
她听后一脸无辜的说:“哟,小子,还想着我女儿呢,她现在很好,你不用惦记了,对了,以后也不用惦记了。”
我不明白她话语的含义,忙问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欣妍已经让我送出国了,不回来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
第四十一章 回归生活
杜宸宇在前面开着车,我神情恍惚的坐在后面,看着窗外被抛向车后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贵妇人的话还在我的耳边环绕着:你死了这条心吧,欣然已经被我送到国外去了。
我不敢相信贵妇人会如此狠毒,她用尽心机破坏着我和薛欣妍的感情,我低下头,掏出手机,找出薛欣妍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又打开微信,点开薛欣妍的聊天框,输入着:欣妍,你在哪里,看到留言给我回个电话。
杜宸宇在后视镜观察着我,语气平淡的说:“王涛,你何苦这么执着,早早放手还能得一笔钱,够你下半辈子过活了,为什么要单恋这么一个人呢”
我听后,竟觉得这句话如此可笑,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他的心是铁打的吗,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吗,给我一堆钱,活的不快乐,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扯开嘴角冷笑一声,对杜宸宇说:“你难道就没爱过一个人吗,你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评价我,你永远都理解不了我此时的感受,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解决的。”
杜宸宇听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开着车,片刻后他说道:“欣妍已经被送走了,夫人那边看管的很严,连我也不能前去看望,具体被送到哪里我也不清楚,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单恋一枝花了。”
我听后没有言语,心里暗想,这老巫婆简直是无法理喻,为了阻止我俩在一起,既然囚禁自己的女儿,这样的母亲,当初就不应该相认。
我越想头越疼,用手揉了揉缠着纱布的后脑勺,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痛疼,我皱起眉头,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杜宸宇在后视镜看着我说:“你要是早一些束手就擒,他们也不会大打出手,苦还是你自己找的。”
我听后气愤不已,眼神冰冷的瞪着他说:“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绝对不会向那老巫婆投降,你们不要以为打我一顿就能震慑住我。”
杜宸宇听后表情依然毫无波澜,他平静的说:“我跟随夫人多年,她的性格我很了解,她想做成的事无论用什么方法,哪怕是下三滥的,见不得光的手段,她也会想法设法的去促成的,所以我还是劝你不要跟她较劲,不然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
我听了这句话,反而燃烧起了我的斗志,我阴冷的对杜宸宇说:“哼,就让她把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吧,我不怕她。”
车子停到院子前,我走下车,那辆路虎拐过街角便消失不见了。
几天没回来,院子也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变得就是渣哥的服装货品又多了起来,那个大推车已经完全装不下了,他把多余的服装堆在地下室的过道上,行走起来特别不便。
我刚打开地下室的门,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掏出查看,是张雪瑶打来的,我接听。
“喂,雪瑶”
“你回来了吗?”
“嗯,回来了,刚到家,对了,你前几天是来我家找过我吗?”
“对呀,我向赵姐要了你的住址,便去找你了,谁成想碰到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他说你不在,我就走了。”
我听后笑着说:“那是渣哥,我的室友”
“你还回来上班吗,要是想回来,我跟赵姐打一声招呼,你过几天就能来上班了”
我听后,心里暗自思忖,我走的这几天张雪瑶没少替我求情,加上我刚去报道还没上岗,就频繁的请假,有些过意不去,如果要是还能回去那当然好,不过还得麻烦张雪瑶去求情,总觉得有些愧疚。
“喂,王涛,你在听吗,喂”
“呃,雪瑶,要是能回去上班,那你就替我跟赵姐说一声吧,我,我不好意思去找她了。”
电话那边传来张雪瑶爽朗的笑声,她说:“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次出去玩的怎么样呀,跟女朋友在一起开不开心?”
当然开心,爬泰山逛曲阜,要不是贵妇人派人搅和,本打算还要去崂山看道士的,一想我就火大。
我笑着说:“挺开心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张雪瑶又问道:“你女朋友跟你回来了?”
我有意想避免这个问题,因为一想到薛欣妍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了一般的疼痛。
她见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便转移话题道:“出来吧大公子,我请你吃饭。”
“这怎么好意思,你在赵姐那边帮我说尽好话,应该我请你才对。”
“一码归一码,上次你帮我,我承诺请你吃大餐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别废话了,我一会去接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神情木讷,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欣妍不知去向,这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和打击,我掏出烟,点燃,烟圈在狭小的空间里缓慢飘升着,最后消失在这暗淡的空气中。
张雪瑶说到就到,她把车停在院门口,按着喇叭,我从沉思中醒来,匆忙的走了出去。
她今天画了一个淡淡的烟熏妆,美目流盼,婉转动人,氤氲的眼眸一眨一眨,甚是俏皮可爱,弯月般的柳眉带着妖娆的气息。
她坐在车里,看我头上和手上都缠着纱布,便疑问道:“你又跟别人打架了?怎么出去旅游还能打成这个样子?”
我苦涩的笑道:“不小心摔的,问题不大,咱俩去哪吃饭?”
她娇嫩的唇瓣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穿着红色的职业小西服,抿了抿嘴说:“还没想好吃什么,要不要吃海鲜?”
我揉了下鼻子,看着她说:“行,听你的。”
车子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张雪瑶兴致很好,一路都哼唱着歌,那爱笑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嘴角带着一丝浅笑,气质幽兰,撩人心怀。
车子停在一家海鲜店的停车场里,听完车后,张雪瑶突然说了一句:“我爸妈一直念叨你呢,抽空的话你还得去一趟。”
我听后有些惊诧不已,上次明明就是去应付一下,难道还要假戏真做不成。
我忙问她:“不是说好了帮你应付过去就行吗,怎么还要见我?”
张雪瑶白了我一眼,噘着诱人的红唇说:“没有办法,我老爸很中意你,如果不想事情败露,还是去一趟吧,又不会损失什么。”
我听后有些气短,不知道这丫头回家又跟她父母怎么说我的,既然三番五次的要求见面。
这家海鲜店装修的非常朴实,夺人眼球的是它的招牌,四海宾朋海鲜店,很有寓意。
我和张雪瑶推开转门走了进去,一名服务员很客气的迎了过来,笑眯眯的望着我说:“欢迎光临,请问就两位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这家店的装修风格很复古,很像宋朝时期的酒楼,每一个包间内都是用红罗莎账围着,莎账的底部垂着几只香囊,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这句诗非常应景。
店内的海鲜很齐全,贻贝,海瓜子,花蚶,牡蛎,寄居蟹,泥螺,花螺,香螺,鱿鱼,章鱼,海蜇,佛手应有尽有。
我和张雪瑶走进一个包间,里面被拾掇的干净整洁,环境优雅,非常适合两个人闲谈。
我看了眼菜单,点了个辣炒蚬子和油焖大虾,张雪瑶点了香辣河蟹和剁椒蒸鱼。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张雪瑶看着我说:“要不这几天你抽空去我家一趟吧,我爸天天给我施压,我也没办法,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说完,她信誓旦旦的举起了那只白净的小手。
我无奈的说:“大小姐,你说的,最后一次,如果再去的话我保证会露馅。”
她兴奋的点了点头。
菜端上来后,我便迫不及待的品尝起来,这几道菜色泽诱人,催人食欲,入口后鲜味十足,清香鲜爽,真是人间美味。
我对张雪瑶说:“这家店做的东西真不错,你常来这里吗?”
张雪瑶正在跟一只大虾战斗着,她吃的满嘴是油,暗黄色的酱汁粘在白嫩的脸蛋上,全然不顾及形象。
她喝了一口水,用餐巾纸擦着嘴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家店。”
我俩把这四盘菜全部消灭掉了,撑得我一直在打嗝,张雪瑶笑话我说:“看你吃的,就跟饿了好几年似的,你几天没吃饭了。”
我睨着她说:“你这形象也好不到哪去。”
她把我送到院子门口,嘱咐我说:“我在帮你求最后一次情,这次你可不能在失约了,等我的电话。”
我又说了一堆感谢的话,便匆匆告别了。
我坐在院子中喝了一大瓢凉水,本想回屋睡一觉,手机又响了,我掏出来查看,是微信视频通话,秦筱澜发来的,我忙接听。
屏幕里传来秦筱澜那圆圆的脸庞,她脸上挂着泪痕,神情憔悴不堪,一阵阵的抽泣着。
我见状忙问她说:“筱澜,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她用纸巾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抽噎着说:“我交的那个男朋友要跟我分手,他在外面还有两个女朋友,已经明目张胆的交往了,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听后瞬间火大,愤怒不已,冲着屏幕阴狠的说:“这孙子简直是给脸不要脸,妈的,真想揍他一顿解解气,你快跟他分手吧,这样的人渣不值得你为他哭。”
“我舍不得,他平时对我很好。”
“大小姐,你什么毛病?这不像是你的行事风格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懂吗,覆水难收了。”
这时她才看到我的头上缠着纱布,便止住了哭泣,好奇的问道:“你的头怎么了?跟人家打架了吗?”
我把自己和薛欣妍这几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秦筱澜说了,她听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便问我:“那不管怎么样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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