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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秋声半酒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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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哥扭过头看着我,一脸望子成龙的表情,他淡淡的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上班有上班的好处,那些有能力的人不是也拿着高额的年薪吗,自己干事业要辛苦的多,不过时间自由,没人约束,这一点是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的。”

    我陪渣哥坐了一下午,天色暗淡下去的时候,渣哥说:“今晚咱俩别回去做饭了。”

    我帮渣哥收拾着摊位,问道:“出去吃么?”

    “嗯,就当是给你践行了。”

    我好奇的问道:“去哪吃饭?”

    渣哥把水桶里的水倒掉,把毛巾扔进去说:“跟我走就得了。”

    我跟在渣哥身后,不明所以的走进一个小胡同内,两边高墙林立,有不少藤蔓爬上墙头,由于这个地方的雨水充足,气候闷热,走进这个胡同里,就像来到一线天的峡谷之中,墙壁潮湿,有不少水滴在墙檐上滴落下来,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有许多清澈的小水洼,很多生命力顽强的植物在墙底生根发芽,肆无忌惮的生长着,很有刘禹锡在《陋室铭》中描绘: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意味。

    走出狭长的胡同,便豁然开朗了,前方是一排排整齐的房屋,白墙黑瓦,灯火通明。

    房屋是一家家特色鲜明的饭店,每家店门口都有两颗大榕树,店铺的招牌下挂了两个通红的大灯笼,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来到了陶渊明笔下的桃源村。

    我跟渣哥走进一家店铺,酒肉饭香扑面而来,店内稀稀拉拉坐着几位食客,他们举杯畅饮,毫无顾忌,像是自己真的远离了红尘喧嚣,进入了桃花源里一般。

    店内装修的古色古香,吧台后面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是一张远景海图,只见那画中,祥云朵朵,碧波万顷,茫茫海天,一派空灵。

    包间很大,是用屏风遮挡开来的,我和渣哥入座后,便有一位打扮成古代女子模样的服务员迎了进来,她笑着说:“二位想听曲吗?”

    我听了有些诧异,一脸迷茫的看着渣哥。

    渣哥爽朗的说:“行,听一段,饭菜也一起端上来吧。”

    服务员听后,便转身离开了。

    渣哥见我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便说:“这家店的菜品都是固定的,不用点菜。”

    忽然,店外狂风肆虐,吹动着门窗桄榔作响,吹过一阵风后,淅沥的小雨便下了起来。

    片刻后,包厢内走进一位甜美可爱,婉转动人的女孩,她也穿着一身古代女子的服饰,淡绿色的秀裙,白色樱花布鞋,一头秀发散落双肩,她抱着一个琵琶,美目流盼,锦衣秀袍,落落大方。

    她坐在包厢的一角,调试着琵琶,服务员端上来四道酒菜,放置桌间。

    有酱牛肉,清炒莲藕,油焖青笋和太湖糖醋锦鲤,精致的瓷壶上写着竹叶青,桌上摆放着两个酒盅。

    琵琶姑娘见菜已上齐,便轻声询问道:“请问,可以弹奏了吗?”

    渣哥看着她点了点头,便帮我把酒盅倒满。

    一首《塞上曲》弹奏完毕,仿佛将我带回了故乡,轻飘的音调融入窗外萧瑟的风雨,扣人心弦,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所有的思绪都被这淡淡的酒香和悠扬的曲调,消逝在这苍茫的天地之间。

    那晚我和渣哥喝了很多,但并没有醉到失态,我反而很开心,能在这个城市遇见像渣哥这般关心我的人,我才不会堕落消沉,走入黑暗。

    第二天清晨,渣哥把我叫醒,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六点了,我忙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渣哥已经准备好早餐了,四个鸡蛋,一碗粥,两个豆沙包,一袋榨菜。

    渣哥又嘱咐我说:“到火车上身份证和车票要收好,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

    我苦涩的笑着说:“知道了渣哥,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走丢吗。”

    早晚吃完,我拎着行李包,便跟渣哥走出院门,来到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便向火车站驶去。

    二十分钟后,我和渣哥走进售票厅取了车票,我又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四十,便跟渣哥说:“我得走了渣哥,你这几天自己在家少喝点酒。”

    渣哥笑着说:“臭小子,知道关心人了,滾吧,路上小心点。”

    候车室内人流如潮,嘈杂不堪,清脆美妙的播报声响起,催促着旅客抓紧检票。

    我拎着行李包,攥着车票和身份证,跟随人流慢慢向检票口走去,旅客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焦急,生怕见不到自己最亲的人,或者赶不上回家的列车。

    我反到轻松了不少,毕竟又要和自己的好朋友见面了,内心还是有一丝小小的激动。
………………………………

第五十三章 车中趣事

    检完票,我便匆匆忙忙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车厢和铺位后,我把行李包里的充电宝拿了出来,然后便把包扔到行李架上去了。

    我运气不错,买了个下铺,这个车厢内人很少,偌大的6个铺位就我一人,我心里暗暗窃喜。

    片刻后,火车发出几声高亢的长鸣,便行驶出车站。

    我提前下载了几个电影在手机里,怕路上无聊,要坐22个小时的火车,可真是够难熬的。

    距离下一站大概有半个钟头左右,此时我已昏昏欲睡,丝毫不知火车已经停下。

    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我拿起手机查看,是老爸打来的,我心头一紧,自己多长时间没跟家人通过电话了,我有些愧疚的接听了电话。

    “儿子,回来了没?”

    是老爸那粗犷而又沙哑的声音,我听后有些莫名的心酸。

    “嗯,在火车上了。”

    “在车上买点吃的,别饿到了知道吗。”

    “行,知道了,孙凯他们那边的婚礼准备怎么样了?”

    老爸顿了顿说,“孙凯回来后,说是婚礼一切低调从简,也没闹出多大动静,倒是老孙头忙里忙外的不着消停。”

    我又跟老爸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我才发现,卧铺车厢已经上来不少人了,我这间床铺内,新来了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孩,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

    青年男孩一脸的稚气,像是一名学生,他在我对面的最上铺,塞着耳机,半靠在车厢上,穿着淡黄色的休闲服,白色短衫,短衫上印着《海贼王》里路飞的画像,一双清澈的双眸盯着我看,眼神里带着警惕和疑问。

    老汉坐在我对面,也是下铺,他手里握着一个白钢色的茶杯,花白的头发,满面的风尘和沧桑,浑浊的眼眸里没有光彩,一身黑色朴素的布衣,暗灰色的网鞋,样子很像是从田间地头走出的老农,带着深深的泥土气息。

    老汉见我盯着他看,便有些不自在的说:“呃,小伙子到哪里去呀。”

    我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揉了揉鼻子说道:“我到北方去,你呢?”

    老汉听后轻抿了一口水杯,若有所思的说:“我是回家,这地方不适合我这种老人生活。”

    我有些诧异,便问道:“为什么不适合,你来南方做什么?”

    老汉把杯子放到储物板上,脱掉了那双暗灰色的网鞋,把白色的枕头立在铺位的里侧,便半躺下去。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片刻后,喃喃的说道:“我是来看我孙子的,没想到刚在儿子家住了三天,小两口就吵的不可开交,我实在忍受不了,便返回老家了。”

    我听后瞬间同情气老汉来,可能老年人和年轻人的思想观念不同,加上生活方式和作息习惯有所差异,才会导致儿媳不满,但儿子又看不过去,所以避免不了吵嘴。

    这时,乘务员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响亮切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即使离我很远也能听的异常清晰。

    “来来来,把车票拿出来,检票了。”

    我忙从裤兜掏了一通,把身份证掏了出来,可是车票却不见了踪影,我有些慌张,急忙站起身把行李包取了下来,拉开拉锁,在里面又是一通翻找,依然没有找到车票。

    我焦急万分,努力回忆着上车之后的场景,明明和身份证一通塞进裤兜了,为什么不见了呢。

    乘务员已经走到了我的铺位,老汉和青年依次捡完了车票,我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我,我的车票不见了。”

    乘务员听后,不慌不忙的说:“身份证给我一下。”

    我忙递过,他拿在手中,在一台类似手机的设备上,输入了我的身份证号码,片刻后,他又在本子上写下了我的铺号和姓名。

    做完这些后,他看着我说:“现在车票都是实名认证的,即使丢了也不用心慌,补一张就行了。”

    我听后紧张的情绪瞬间松懈下来,忙问乘务员说:“补票还要另外花钱吗?”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本子,沙哑的说:“不用,有记录。”

    说完又转身继续喊道:“来来来,把票拿出来,检票了。”

    他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便转身走掉了。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一点半,我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没有吃饭,这会肚子已经抗议般的咕噜好几声了。

    我想去餐车吃点饭,但这个时间段好像午饭已经超时了,还是买桶泡面吃吧。

    我刚站起身,就有一辆餐车推了过来,推车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低声吆喝道:“盒饭盒饭了,热乎的盒饭了。”

    我见状喜形于色,忙走过去打听道:“盒饭多少钱一份。”

    中年妇女捋了捋那有些杂乱的刘海说:“二十五块钱一份。”

    我心想,好贵,又问道:“都有什么菜?”

    她有些不耐烦的说:“吃了不就知道了,买不买?”

    态度恶劣,满脸的横肉,但无奈我确实有些饿了,索性买一份吧。

    白色泡沫包装的盒饭,拿在手中毫无分量,更没有她所说的温度。

    我走回自己铺位坐下,打开盒饭,里面就一道菜,土豆片炒青椒,我夹了一口放进嘴中,嚼了几下,凉的刺牙,米饭上还带着氤氲的霜气,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般,让人无法下咽,这简直就是暗黑料理,我有心想找她理论,但一想到那满脸横肉的婆娘,便打了退堂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认倒霉吧。

    我吃了半盒,剩下的通通扔进垃圾箱去了。

    吃完后便躺在床铺上拿起手机,我点开微信,看到孙凯在朋友圈里发了数条小视频,我急忙点开查看。

    但无奈在火车上网速实在太慢,等了半天才打开一个视频,大概就是他结婚布置的场地,还有亲人们欢声笑语的表情。

    我关掉微信,想起了异国他乡的薛欣妍,又点开E…mail,输入她的邮箱地址,标题写道:欣妍,最近还好吗。

    正文写道:欣妍,可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孙凯结婚了,我现在正在回家的火车上,去参加他的婚礼,萧晴也回来了。

    你最近还好吗,我前几天碰到了一位好心人,我叫她刘教授,她打算带我去纽约看望你,一想到能马上见到你了我就非常激动,希望我的到来不会给你增添负担。

    爱你的小涛。

    我又前前后后查看了一遍邮件,觉得没什么问题,便点了发送键,网速依然很慢,等了片刻,手机上显示发送成功,我才把手机放下。

    我见对面的老汉盖着白色的被子,平躺在床铺上,酣睡了过去,他上铺的青年正趴在那里玩着手机,顿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一阵孤独感悄然袭来,搞得我心里空落落的,要是渣哥能在身边就好了。

    我坐到走廊通道的折叠座椅上,望向车窗外的风景,回忆着自己从离开家乡,又返回家乡的一些经历,刚来到这个城市,举目无亲,租房被骗,来到地下室后,认识了渣哥,去了车间,付出了太多的汗水,一直咬牙坚持着,直到那两个无赖地痞的出现,才大打出手,离开岗位。

    走出工厂后,认识了张雪瑶,那个美丽善良,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的女孩,她的出现影响了我的生活,不管是曾经她帮助过我的,还是我回报给她的,想起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都能发生些奇葩另类的事情,但内心的感动是只增不减的,也希望那个丫头永远都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我神色恍惚,内心惆怅,不管是我爱我的人,还是我爱的人,在我匆匆忙忙的生活中,都带给了我无限的感动和泪水。

    车窗外是一片宽阔的稻田,放眼望去,一片青绿,有很多老农在田间劳作着,现代化的播种收割设备,在稻田中缓慢穿梭着,省去了农民很多的麻烦。

    我来到吸烟处,点了支烟,刚吸了两口,便走过来一个身穿黑色条纹短衫,淡蓝色牛仔的男子,他剃了一头清爽的毛寸,三十岁上下的样子,走到我身边后,客气的说:“兄弟,借个火。”

    我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着,他吸了口烟,看着我说:“兄弟哪里人呀。”

    我淡淡的说:“北方人。”

    “回家探亲吗?”

    “算是吧,朋友结婚,回去参加婚礼。”

    他弹了弹烟灰,又问道:“兄弟在哪里高就呀?”

    “打工,混口饭吃。”

    我忽然有些反感,不想跟他继续交谈下去,便掐灭了烟,准备转身走掉。

    谁知他又追问道:“我这有个项目,很适合你这个年龄段做,你有没有兴趣?”

    我扭过头,看着他,皱着眉说:“什么项目?”

    他见我有兴趣听,便凑过来轻声说:“溜冰知道么?”

    我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贩毒,我听后带着厌恶的语气说:“没兴趣,离我远点。”

    他听后有些不高兴的嘀咕说:“草,装什么。”

    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很清晰的听见了,我迅速转过身,一把钳住他的脖子,大声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见我眼神喷火,满脸通红,赶忙致歉道:“兄弟,消消火,对不起。”

    我又盯着他看了一分钟,便松开了手,他见我放开了他,急忙掐灭了烟蒂,慌张的跑回自己的车厢去了。

    我走回铺位,脱掉鞋子,躺在软绵绵的枕头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剧烈的摇晃所惊醒。
………………………………

第五十四章 又见故友

    我是被对面的老汉叫醒的,原来列车已经到站了,我忙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四十,好家伙,我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

    列车发出嗡嗡的长鸣,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向车窗外,天光将晓,我去了趟卫生间,在洗手池边洗了把脸,便回到行李架处把包取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铺位,那个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就剩下我和老汉两人,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在哪里下车?”

    老汉正吃着几个凉透的包子,他边嚼边说:“还有两站,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我掸了掸裤子,笑着说:“那我们离得不远,还是老乡呢。”

    老汉喝了口水,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火车停下了,我跟他道了别,便匆匆走下列车。

    刚踏上家乡的土地,就能感觉到阵阵凉风迎面扑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望向蓝天,万里无云,湛蓝如海,太阳还没东升,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但偌大的车站之中,已经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我拉紧上衣的拉锁,拎着不大不小的行李包,向出站口走去。

    由于觉睡的太多了,现在感觉自己一身清爽,毫不疲惫,我走到路边想打个车回家,刚摆手,就听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我。

    “小涛,喂,这呢,哈哈。”

    我向那边望去,在人群中仔细辨别着声音的来源,是老爸和老妈来接我了,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流。

    我急忙向那边走去,老妈拥了上来,攥着我的手,满脸的爱怜和思念,我见状有些心酸,便说:“妈,你咋来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老爸过来帮我拎起行李,看着我说:“我让她在家睡一觉,她不听,非要来,走吧。”

    老妈埋怨我说:“你个兔崽子,在外面心野了,平时也不知道给妈打个电话。”

    我拉着老妈的手,边走边说:“妈,我在那边挺好的,不用一直打电话,再说,我平时不也用微信跟你视频吗。”

    我们三人有说有笑的上了车,我和老妈坐在后座,老爸开车。

    这个阔别半年之久的小城,没有什么改变,我望向车外,还是那一条条熟悉的街道,粗壮结实的大杨树整齐的伫立在街边,阵阵凉风吹过,簌簌作响。

    车子驶过一处正在修建的教堂,我见状急忙问老妈说:“妈,咱们这又见了一个教堂吗?”

    老妈抿了抿嘴说:“对呀。”

    “那以前的教堂呢?”

    “呃,以前的教堂几个月前出事了,听说有个杀人犯进去杀了一名教民,还放火烧了教堂的门面,都上新闻了,你没看么。”

    我心想,还有这种事,在教堂里杀人放火,简直是拿耶稣老人家不当回事。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我走下车,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感慨万千,五味杂陈。

    我拎着行李上了楼,老爸打开房门,一股熟悉的家庭味道迎面扑来,还是以前的摆设,还是那几盆花,还是那个动不动就乱叫的电子钟。

    我换上拖鞋走进自己的卧室,这里被老妈打扫的一尘不染,淡蓝色的被罩,黑色的枕巾,写字台上的几本漫画书,还有那很久没见的充电器。

    我把行李仍在地上,趴在软绵绵的床上,床单上扑来阵阵馨香,是洗衣液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了薛欣妍的卧室,便爬起身,打开她卧室的门,入眼处已物是人非,只有那张床还在那里等候着,丝毫见不到她曾经生活过的气息。

    我心有些凄凉,呆立在她卧室的门前,回想起曾经的一暮暮,心就像被刀剜了一般疼痛。

    “快来,吃早饭了。”

    老妈把我在回忆中喊醒,她端着一盘咸菜放到桌上,又帮我拿来两根油条,盛了一碗粥。

    一家三口很久没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我问老爸:“爸,你今天不上班吗?”

    老爸咬了一大口油条,边吃边说:“上班,一会走。”

    老妈问我说:“儿子,你在那边怎么样啊,找到工作了吗?”

    为了不让老妈担心,我撒谎道:“嗯,找到了,挺好的工作,不累,工资还高。”

    这句话我自己听了都有些心虚。

    老妈喝了一口粥,又淡淡的问道:“呃,做什么的?”

    我被问的一时语塞,想了想后,对老妈说:“库管,服装厂的。”

    老爸听后忙说:“哟,你的老本行呀,哈哈。”

    我有些苦涩的点了点头。

    早饭吃完后,老爸老妈收拾了一下,又嘱咐我几句,便匆匆的上班去了。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又觉得索然无趣,忽然想起渣哥,我到了应该告诉他一声。

    我忙看了一眼手表,七点半,渣哥这会应该到跳蚤市场了,我拿起手机,找到渣哥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片刻后,渣哥那沙哑的声音传来:“喂,王涛,到家了吗?”

    “嗯,到家了,早饭都吃完了。”

    他那边依然是嘈杂不堪,我又忙说:“渣哥,你先忙吧,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好,注意安全。”

    电话刚挂断,孙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孙凯。”

    “到家了吗?”

    “嗯,今天早上到的。”

    “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不用,我老爸老妈来接的我。”

    我点了根烟,坐起身,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闭了。

    “出来吧,王大公子。”

    我恍惚的问道:“呃,去哪?”

    “出来你就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便匆匆的下楼去了。

    刚到楼下,就见一台最新款的奥迪A6L开了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有些诧异的看向车内。

    车子挺稳后,车门打开,孙凯走下车来,他穿一身亚麻色的休闲西装,修长的美腿坚韧有型,高高的个子已经跟我同肩,有些偏分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白色衬衫,带着一块精致的手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清秀的脸庞,棱角分明,丹凤明眸,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梁,搭配那张微笑的嘴,更突显气质非凡,俊美无俦。

    他眯起深邃的眸子,看着我说:“王大公子,好久不见呀。”

    说完便轻笑起来,我见他现在竟有如此高雅不凡的气质,在审视一下自己,顿时觉得颜面尽是,无地自容。

    我尴尬的笑着说:“是呀,你可越来越帅了。”

    正说着,副驾驶的车门也打开了,萧晴满脸微笑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款白色丝质外套,淡蓝色的纱织九分裤,黑色精致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两颗乳白色的宝石,肩上挎着一款价值不菲的红色皮包,衣香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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