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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秋声半酒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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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还是那位中年妇女,她满脸笑容的看着我说:“快进屋吧,刘教授说你要来,让我做几道家常菜。”
刘教授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见我走进客厅,她摘掉了老花镜,淡淡的说:“别每次来都买这些东西了,我平时吃的很少,上次买的还没吃光呢。”
我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孝敬您的。”
我走到她的旁边坐下,看了看她手里的书,是一本《时间简史》。
她把书合上,放到一边,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嘴唇,轻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咱们明天就出发吧,机票已经买好了,你回去准备一下。”
听她说明天启程,我竟有些紧张起来,搓了搓手说:“好,那我明天过来接你。”
他点了点头,捂住嘴轻咳几声,脸颊涨的有些发红。
保姆在厨房里炒着菜,豆油被高温烫的发出噼啪的响声,刘教授眯着双眼,靠在沙发上,面容憔悴不堪,我的内心竟有些悲切凄凉。
片刻后,保姆喊道:“吃饭了。”
我扶着刘教授来到餐桌旁,桌上摆着四道精致小炒,青椒炒腐竹,爆炒鳝段,腰果桂花炒鲜贝,还有一道韭菜炒鱿鱼须。
色泽鲜美,飘香四溢,看着就很有食欲。
我看着保姆,羡慕的说:“阿姨,您这厨艺真是绝了。”
她听后有些惭愧的说:“你就别夸我了,这些都是很普通的家常炒菜,但凡有点难度的菜,我都做不出来。”
刘教授沙哑着说:“坐下来一起吃吧,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以后你就帮忙打理一下家里,工资我会按时结给你的。”
保姆满脸感激的说:“谢谢刘教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我掏出查看,是张雪瑶打来的,在警察局的时候她就打过一次,由于我忙着来看刘教授,既然忘记给她回电话了。
我带着歉意对刘教授说:“我去接个电话。”
刘教授轻轻点了点头,我站起身走到阳台处,接听了电话。
“你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有点事耽误了。”
“哦,你什么时候去美国?”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晰。
“明天出发,我在刘教授的家里”
那边一阵沉默,片刻后,她说:“那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就当给你践行了。”
“呃,晚上我要陪渣哥喝酒,要不,你也过来吧。”
“行,我下班了过去。”
刚挂完电话,我就听身后扑通一声,我急忙回过头,看到刘教授躺在地上。
………………………………
第六十八章 路遇乞丐
我大惊失色,急忙跑了过去,我和保姆阿姨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刘教授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神情疲惫,面无血色,紧紧闭着双眼,道道皱纹皱在一起,像是风化干裂的树皮。
她半张着嘴,气若游丝,虚弱的呻吟着。
“药,拿药。”
她无力的呓语着。
保姆阿姨听后,快速跑进卧室,拿了一个白色瓶装的药,拧开盖子,倒出五六粒,又端了一杯水过来。
刘教授吃下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她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样子十分痛苦。
我攥紧她的手,焦急的说:“刘教授,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面容惨白,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见状更是焦急万分,如坐针灸,回过头对保姆阿姨说:“阿姨,你去找几件衣服,拿上水杯,还有刘教授常吃的药,我们去医院。”
说完我便把刘教授抱起,打开房门,快步向楼下走去。
阿姨神色慌张的跟在我身后,刘教授很轻,大概三十公斤左右,走到大街上,阿姨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把刘教授轻放到后座,急忙对司机师傅说:“快,快去市医院。”
出租车发出暴躁的轰鸣,直接奔向医院方向。
我抱着刘教授奔跑在急诊室的走廊里,大声喊叫着:“大夫,大夫。”
一名医生见状,急忙走了过来,引领我走进一间手术室,身后跟了几名手术科的护士,我把刘教授放到手术台上后,大夫看着我说:“先出去等候吧。”
我又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刘教授,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手术室。
我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焦急的等待着,手术不知进行了多少个小时,保姆阿姨已经回家去了,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不踏实,期间薛欣妍发来一条微信消息,她问我什么时候去美国,我没有回复她。
手术门打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医生摘掉口罩,满脸倦容的走了出来。
我急忙迎了过去,看着医生说:“大夫,怎么样?”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平时不能受到惊吓,更不能刺激她,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
医生面无表情,语速很慢,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推开手术室的门,见刘教授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秋风中被吹落的一片枯叶,见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毫无血色的脸颊,突显着万般的悲切和凄凉,生命在即,生死轮回,每个人曾经都生机勃发、春意盎然过,但并不是谁都能用心的感受过生活,珍惜过生命。
护士把刘教授转移到重病监护室里,她一直昏睡着,我坐在床边,内心异常凄楚,一种无助感包围着我,让我不知所措,前方的路是那么迷茫,生命又是如此短暂,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困意袭来,我靠在椅子上沉睡过去,梦中,我来到了一个野兽横行的大陆,这里处处埋藏着危险和绝望,血腥的味道冲进我的鼻腔,差点让我呕吐,野兽自相残杀,场面惊悚不堪,天空雾蒙蒙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愣怔在原地,突然,一只怪兽出现在我的面前,它像一条巨大的蟒蛇,长了四只锋利的爪子,头很像一只乌龟的头,它冷冷的盯着我看,寒气逼人,我打了一个冷颤,想转身逃掉。
可我的脚像是被粘在地面上似的,迈不开步子,那怪兽发出恐怖的嘶吼,两眼放光,直接把我吞到肚子里去了。
我瞬间惊醒,吓了一身冷汗,病房内已经完全黑透了,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灯,掏出手机查看,是渣哥打来了,我又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三十分,我忽然想起要跟渣哥一起吃晚饭,既然忘记了。
我刚要接听,电话挂断了,我走到病床前,刘教授已经醒过来了,我大喜过望,握着她的手,激动的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看上去有些无力,沙哑着说:“我怕是时日不多了,这样吧,明天你自己去美国吧,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你到了那边,联系你大伟叔就行,咳咳…”
说完,她便剧烈的嗑嗦起来,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又给她倒了杯水,担心的说:“刘教授,您不用为我的事担心,那边我不急着去,等你病养好了,咱俩一起去。”
“别因为我耽误了你。”
我听后急忙解释道:“一点也不耽误,看病才是大事。”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渣哥,我对刘教授说:“刘教授,我去接个电话。”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打开病房的门,来到走廊,点了接听键。
“你小子怎么不接电话呢,我这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你放我鸽子呀。”
电话那边传来渣哥暴躁的责怪声。
“渣哥,我这边突然出现点事,恐怕不能回去吃了。”
“靠,搞什么。”
我愧疚的说:“实在是对不起啊渣哥,下回我肯定补偿你。”
渣哥又埋怨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走进病房,刘教授看着我说:“王涛,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这边有护士照顾我就行。”
我逗她说:“护士哪有我照顾的周到啊,我可是全能型男保姆,洗衣、做饭、监护、保镖,我都能干。”
刘教授听后,轻轻的笑了两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之光,看了我一会,淡淡的说:“王涛,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做一些有损健康的事情,人要知足常乐,切记不能贪婪和误入歧途,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热爱家庭,回报社会,用心生活,才不枉此生,生而不易,当一个人从呱呱落地开始,就已经承担起各种责任了,你要不断学习和进步,才不会被这个社会淘汰,多鼓励一下自己,千万不要自卑和自负,有点信心,你还这么年轻,要相信自己。”
那晚,她跟我说了很多箴言明理,我感触颇深,正如她所教诲我的,男人应该有做为,有担当,认清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
可以说,这些年来,刘教授才是我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她教会了我怎样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如何在瞬息万变的社会中立足,如何在竞争激烈的商品市场中杀出一条血路,如何在堕入黑暗中摆脱迷茫等等。
我在她病床前坐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见她睡得很沉,便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慢慢打开房门,走出了医院。
我在医院附近的早点摊里买了两盒小米粥,两个茶蛋,还有四个素馅包子。
付完钱后,我转身向医院走去,忽然,在街道对面的墙角处,我看见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带着墨镜,身材高大挺拔,很像贵妇人的手下,见我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他正了正墨镜,转身消失在街角深处了。
我暗自思忖,这贵妇人又想跟我耍什么花招,难道她在派人跟踪我吗?
那我要去纽约的事她应该也知道了吧,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她对我一直没有放松戒备,既然派人调查我,也罢,该来的总会来,来了我也不会怕她。
我继续向前走着,见前方不远处跪着一个男孩,十一二岁的样子,满脸的泥垢,身穿一所小学的校服,一双白色球鞋,头发蓬乱不堪,正抬着头慌张的左顾右盼着,眼神里透着些许的无助和绝望。
男孩身旁躺着一位中年男子,他衣衫褴褛,上身穿着绿色迷彩服,下身穿着脏的发亮的黄色长裤,裤管中只有一条腿伸了出来,剩下的裤管像是蜕了身的蛇皮似的,皱巴巴的卷在那里。
他的年纪大概跟渣哥差不多,闭着眼睛,神情异常痛苦,不时发出几声无力的呻吟。
看样子,男孩应该是中年男人的儿子,由于少了一条腿,又要供儿子上学,才出来乞讨的。
我无心管这种事,记得张雪瑶之前跟我说过,这个城市的骗子很多,比如沿街乞讨的人,多数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这些乞丐有一个头目,他会每天给这些人下达任务,如果完不成,回去免不了皮肉之苦。
一般未成年的孩子多数都是从偏远山区拐卖来的,他们残忍的打断孩子的双腿,或者扣瞎双眼,让他们到大街上乞讨,博得公众的同情心,为自己谋取利益。
我路过这对父子的时候,男孩看着我大声说:“好心人,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爸也快饿死了。”
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清澈的眸子泛着泪光,神色有些恐慌,说话声音轻微颤抖,像是很不情愿做这件事似的。
我停下脚步,从塑料袋里拿出两个包子递给他说:“给你,刚买的,还热乎呢。”
男孩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没有伸手去接。
我有些无奈的说:“拿着呀,你不是饿了吗?”
这时,身后的中年男子用手在男孩的后背上使劲掐了一下,男孩痛苦的龇着牙,几滴眼泪掉落下来。
我看在眼里,忙问那位男子说:“这位兄弟,给你包子你不吃,你还想要什么?”
他没有说话,依然躺在那里装死。
男孩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我不要吃的,我要钱。”
我惊诧不已,这是什么套路,无心跟他俩闲聊,刚想转身走掉,那名中年男子呼啦一下坐了起来,容貌扭曲着,一扫刚才的病态。
他有些气恼的看着我说:“你等等。”
………………………………
第六十九章 乞讨黑幕
我深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那名男子叫我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他见状,既然破口大骂起来:“真是特么的狼心狗肺,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爱心都没有,呸,算个什么东西,堵挺。”
他在我身后喋喋不休的辱骂着,我感到异常厌烦,我努力把这股怒气压制下来,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闭上你那张臭嘴,给你包子你不吃,张嘴闭嘴的要钱,男人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谁知他呼啦一下站起了身,腿脚麻利的向我走来,刚才隐藏在裤腿里的那条残腿也瞬间恢复了正常,我大惑不解,假装残疾?然后带着男孩到处行骗?
他气势汹汹的走到我的面前,口出狂言道:“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
我不想惹事,更不想打架,老爸老妈的叮嘱还在我的耳边回荡着,小涛呀,出去的话踏踏实实的,千万不要在找麻烦了,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数不胜数,你根本管不过来的。
我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他中等身材,偏瘦,但从脸色上看,他很健康。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淡淡的说:“这位大哥,我信你的行了吧,现在我要走了,祝你乞讨愉快。”
我正要转身离开,他迅速抓住了我手中的早餐,一把扯了过去,两盒小米粥掉在地上,包装盒已经摔破,粥水冒着热气淌了出来。
他不知哪里来的怒火,上前抓住我的衣领,大声骂道:“蹬鼻子上脸了是么,妈的。”
我看了看洒落到地上的早餐,又看了看眼前这位不知死活的男子,仅有的一丝理智被瞬间冲垮,我气的全身颤抖,血脉贲张,道道青筋凸起,双目中泛着血色。
我用力的把他推开,上前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他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男孩满脸惊慌的跑了过来,在男子身后把他扶住,谁知那中年男子一脸不耐烦打了男孩一耳光,男孩被打翻在地,捂着脸颊委屈的放声大哭。
男子又上去拳打脚踢,不管不顾,每一下都击打到男孩的头部。
我见状,大声喊道:“喂,你住手。”
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回过头阴恻恻的说:“怎么,我打我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无奈的掏出手机,想要报警,他见我想打电话,直接向我冲了过来,我的手机差点被撞到地上,他嘶吼着,想要抢走我的手机,我实在厌烦,无心跟他耗下去,便抡起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后腿几步,双手捂住鼻子,鲜血顺着手指淌了出来。
他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眼露凶光。
这时,有很多行人凑了过来,对眼前的这一切指指点点着,我听到他们议论说:“这人怎么连乞丐都打呢,啧啧,现在的年轻人都疯了。”
我气愤不已,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猪脑子吗?
中年男子见众人的舆论对他有利,竟然直接躺在了地上,装出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我无奈的报了警,片刻后,一辆警车停到路边,走下来两名警察,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语气冰冷的问我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
另外一名警察走过去想把男子扶起来,谁知他既然像是真的死了一般,无论警察怎样拽他,他都毫无反应,只有那装出来的痛苦表情,彰显着他还有一丝气息。
我急忙对身旁的警察说:“警察同志,他和那个男孩乞讨,我给他包子他不要,非要跟我要钱,我没给他他就上来拽我衣服,还殴打那个男孩。”
警察皱着眉头听着,片刻后,他看着地上的男子说:“喂,你能不能站起来了?”
男子睁开眼睛,爬起身说:“警察大人,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这个人品行太恶劣了,对我这个乞讨的人大打出手,不信你问问大家。”
说完他便向人群努了努嘴,众人纷纷摇着头,既然有人还在咯咯的笑,他们满脸鄙夷的盯着我看,我就像一个摆在展示柜中的赝品似的,被看客们评头论足着。
警察对着人群大声喊着:“都散了吧,散了吧。”
又回头对我说:“这有监控,跟我回警局看看吧。”
中年男子听后顿时大惊失色,慌乱不已,他忙问警察说:“警察大人,这地方怎么会有监控呢,我怎么没看到?”
警察无奈的说:“有监控不是更好吗,到底谁对谁错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是这位小伙子无缘无故就打你,我肯定会为你做主的,如果是你耍无赖到处行骗,那就等着坐牢吧。”
男子听后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眼大无神,愣怔在原地,木讷的盯着警察说:“呃,我,我没事,这事就算了吧,都是误会,啊,麻烦警察大人了,我这就走。”
他的态度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变,警察听的大惑不解,问他说:“这不行,你们既然报了警,就要处理这件事,走吧,跟我回警局。”
话音刚落,男子转身就跑,神色慌张,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的,推开人群冲了出去。
“喂,你站住,喂。”
另外一名警察迅速追了上去,边跑边拿起对讲机喊道:“二队,二队,一名犯罪嫌疑人朝着第二人民大街跑去了,请求拦住。”
站在我身边的警察,走到那名男孩面前,正色的问道:“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男孩低着头,突然发生的一切让他有些惊愕,脆弱的心灵早已被伤害的千疮百孔。
他抿了抿唇,低声说:“他是我爸爸。”
警察听后,按着他的肩膀,吓唬他说:“孩子,包庇罪是很严重的罪行,是要枪毙的,你难道想包庇他吗?”
男孩听后身体颤抖起来,他紧紧咬住下唇,眼睛看着地面,没有言语。
片刻后,警察的对讲机响起,“刘队,刘队,犯罪嫌疑人已经抓获。”
他拿起对讲机讲道:“收到,收到,先押回警局,我马上到。”
他又看了看男孩,说道:“走吧,跟我回警局。”
刚转过身,男孩慌张的说:“他,他不是我爸。”
警察满意的转过头,蹲下身,淡淡的说:“一会到警局了就这么说,我们问你什么,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好不?”
男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去警局做个笔录。”
他语气冰冷,神情严肃,走到警车旁,打开了车门,示意我和男孩上车。
我坐在车里很担心刘教授,不知道医院有没有早餐。
我掏出手机,找到刘教授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几声提示音后,刘教授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王涛呀。”
“刘教授,您吃早餐了吗,我现在有点事,不能及时回去。”
“吃过了,不用为我担心。”
听到这句话我才放下心,车子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停在了警局院里,警察带着我和男孩来到警局二楼,走进一间狭小的办公室内,他把警丨帽挂在墙上,在办公桌上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递给我,然后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说:“把姓名,户籍,身份证号码,职业,都写上。”
我在桌子上拿了根笔,开始认真的填写。
警察又打量了男孩一番,淡淡的问道:“你刚才说那个人不是你的父亲,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男孩依旧低着头,瘦小的身躯显得愈发娇小无助。
他战战兢兢的说:“我不能说,我要是说出来会被他们打死的。”
警察弹了弹烟灰,皱着眉头说:“你放心孩子,现在有警察保护你,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样才能拯救更多无辜的孩子。”
我把写好的表格递给警察,他扫了一眼,有些诧异的说:“你叫王涛?这个名字看着耳熟啊,你是不是在火车上被毒匪挟持过?”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呃,是我。”
警察掐灭了烟,站起身看着我说:“上次抓获那几名毒贩,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叫刘鞞,你也可以叫我刘队。”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满脸微笑的看着我。
我急忙跟他握了手,笑着说:“刘队长,我能走了吗?”
他坐下身,淡淡的说:“先不急,把你遇到那名男子的经过讲一下。”
我把早上买完早点,碰到男孩,还有男子的无赖行为都讲了出来,特别是他暴打男孩的经过,让我记忆犹新,也讲的颇为细致。
刘队长听后轻点着头,看着男孩说:“孩子,现在能说说你跟那位男子的关系了吗?”
男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情绪也没那么紧张了,但他还是警惕的看了刘队长一眼,抿了抿唇后,低声说道:“我是被抢到这里的。”
我听后大为震惊,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孩,正如张雪瑶所说,这些乞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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