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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开好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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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齑笙谩�
圣彼得堡西餐厅，有着高雅的格调，浪漫的氛围，乐队演奏的醉人音乐在柔和的光晕中格外慵懒。洛洛和许思源走到预约的位置，凌墨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笑着对许思源说：“我以为你找我是有事，原来是示威。”
他站起来拉开身边的椅子：“洛洛，过来。”
许思源当仁不让：“洛洛，坐我这边儿。”
洛洛很生气，这算什么？许思源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她咬咬牙转身就走，一回头，秦桑正笑意盈盈地站在她身后：“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微笑着向洛洛打招呼：“方小姐也来了，你今天真漂亮。”
洛洛笑笑，这种称赞虽然礼貌，但是却很有距离感。她也笑着说：“秦小姐更漂亮。”
许思源坏笑着将洛洛拉到身边，对秦桑说：“洛洛正跟我闹脾气呢。”他笑嘻嘻地把洛洛按到椅子上，无视对面凌墨喷火的目光，笑道：“别生气，我们今晚要和谐。”
秦桑优雅地坐到凌墨身边，笑容是那样动人：“思源，你和方小姐……”
凌墨的声音里带着薄怒：“他们俩没半点儿关系。”
秦桑愕然，但马上又恢复了笑容，依然是带着温柔微笑的甜美公主。大家点完餐，凌墨先发制人：“洛洛，我这几天太忙没能照顾你，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洛洛眼睛望着乐队的方向：“总经理忙自己的就好，不用特意腾出时间体恤下属。”
凌墨眸光一闪，笑道：“放心，关心方洛洛已经成为我的职责。”
许思源道：“不对吧，她现在是我的绯闻女友，应该是我来关心才对。哥，你应该送秦桑吧？”
秦桑轻笑一声：“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儿风度，这不是给我这种失意的人雪上加霜吗？还嫌我不够失落啊？”她端起被子喝了口卡布奇诺，笑着叹了口气：“女人啊，不能自信到认为男人会一直等你。我回来那天墨就跟我说，他现在心有所属了，虽然他没说是谁，可我早就猜到是方小姐了呢。”
“洛洛，你不介意我也这样叫你吧？”秦桑始终微笑着，语气中没有任何不悦。洛洛点了点头，眼睛不由得飘向凌墨的方向，原来他已经和秦桑摊牌了，那自己还要继续跟他赌气吗？
许思源有些不是滋味，本来带方洛洛来是想看凌墨左右为难的，却没想到他早就和秦桑说清楚了，自己还真有些好笑。他喊来服务生，说道：“叫那个唱蓝调的换首歌，这首硬是把我唱出心梗了。”
秦桑笑笑：“可不是，我也心里难受。”她抬腕看了一眼精美的腕表，笑着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还约了林弈呢，我先走了。”
凌墨站起来：“我送你去。”
对于凌墨来说，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和绅士风度，可是在洛洛眼里就成了纠缠不清，她又纠结了。女人一旦陷入爱情就是这样，会毫无道理地恐慌，方洛洛也不能免俗。
“墨，不用了呢。”秦桑温柔地说，“我自己开了车。”
她走到洛洛身边，突然俯下身子轻声说：“方小姐，我知趣，但你放心，我不会放弃。”她骄傲地站直身体，微笑着转身：“墨，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在忙工作，记住要早点儿睡。思源，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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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招聘男友
餐齐了，洛洛一直恼火着刚才凌墨主动送秦桑的事儿，同时又纠结于秦桑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些都是她心情烦闷的原因。一个美丽优雅的女子，如果每天都温温柔柔地打上一个关怀备至的电话，没事就在他视野中出现，体贴地提醒他要注意身体，即使不是恋人，这种带着特殊情感的关心也是会让人心存感激的吧？
更何况凌墨和秦桑之间还有着一段过往，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些原有的情愫就会慢慢复苏，凌墨武装出来的淡定难免会在秦桑的温柔攻势下渐渐瓦解。
自己呢？又有什么？有一点点他们看着新鲜的小个性，这些足以支撑这不算和谐的搭配吗？能胜过大家闺秀的温柔一笑吗？
洛洛心里千回百转，她一直低着脑袋埋头苦吃。“洛洛，”凌墨柔声说：“不用吃那么快。”
洛洛连头也没抬：“我要胖一点儿，省得某人说我是花瓶。”
许思源偏过头去笑着看她：“你真记仇。”
凌墨瞥了许思源一眼，笑笑：“洛洛，那也不用把自己吃成花盆。”
洛洛放下餐具，斜睨着许思源：“我真不明白啊，许总为啥总是唯恐天下不乱？”
许思源瞧瞧凌墨：“因为我想试试他对谁更好，你赢了。”
洛洛瞪他一眼，继续吃。
许思源笑着说：“知道了这个结果，我也能有个目标。”
洛洛更不明白了，许思源倒是很坦诚：“我哥心里也清楚，我总会时不时地给他制造点儿麻烦。”
洛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娜娜那本太监书里就写过类似情节，你们兄弟情深，但总是被家里人拿来比较，他什么都比你强，你自甘堕落破罐子破摔，一句话概括，你是总想搞破坏的炮灰男配。”
许思源哈哈笑出声：“不用这么直白吧。”
洛洛很肯定地说：“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她干脆不理凌墨，只顾着和许思源说话：“你怎么不试着抢秦桑？”
许思源眨眨眼睛：“抢了，没抢成。”
“我鄙视你！”
许思源笑着说：“鄙视吧，不过我现在觉得方洛洛抢起来更有意思，是吧，哥？”
凌墨倚在椅背上，笑得那般云淡风轻：“别闹了。”
洛洛懒得看他们那种审视自己的目光，那眼神里分明写着：该名女子是我的囊中之物。谁要做他们斗气的赌资？谁稀罕成为他们狩猎的对象？她站起来拎起包：“你们接着自恋，我走了。”
“我送你。”凌墨不说这句还好，话一出口，洛洛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凌总，我觉得您最近智商降低了，您对两个女人说同样的话，不觉得无聊吗？”
“那我送你。”许思源嬉皮笑脸地说。
“不用。”洛洛站直身体，“不是都自诩为有风度吗？绅士应该满足女性想要独处的愿望。”
洛洛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自己打车回了家，谁料一进门就惊散沙发上缠绵的一对鸳鸯。洛洛笑笑：“不好意思啊，回来的不是时候。”
沙发上枕头被子都已经堆好了，洛洛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威廉同志是真的打算在这儿安营扎寨了。娜娜故作镇静地咳嗽两声：“洛洛啊，跟男朋友约会得怎么样啊？”
“什么男朋友？我可没有，现在我是孤家寡人。”洛洛把包甩在沙发上，准确无误砸中威廉的脑袋，威廉捂着头哀怨：“洛洛，幸亏包不重，要不马上就是一条人命。”
娜娜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回房间又拿出了笔和小本：“洛洛，你快好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由白骨精沦为北大荒的？呃……PS一下，白骨精就是白领、骨干、精英。北大荒就是点儿背、大龄、感情荒芜。”
洛洛拍拍娜娜的肩膀：“你真是写书写傻了，白骨精被孙悟空打死，够点儿背吧？她妖龄好几百岁，够大龄吧？她没人敢要吧？白骨精本来就是北大荒，这还用变吗？”
娜娜张大了嘴，若有所思点点头：“说的有道理，我要写一本《北大荒的白骨精》，看书名像转世重生，其实是白领生涯，哈哈哈！”
洛洛表示她需要镇定地吐个血，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别人恩恩爱爱，她不由得又想起凌墨来，心，又乱了。自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别的女孩足可以拿来炫耀的爱情，在自己这里总是别别扭扭缠夹不清。
她打开电脑，登陆MSN，开始写日志：
因精神空虚感情空白，现招聘一男友。具体要求如下：
1：本科以上学历，年龄在25~35岁之间，仅限于男性。
2：身体健康、品貌端正、遵纪守法、爱好广泛、献殷勤积极、对爱情吃苦耐劳。
3：温柔体贴、掌握女性心理、能排忧解难的纯爷们优先。
应聘者请先提供简历，然后面试，录用之后是试用期。如果能成为任劳任怨的正式员工，我给他发薪水，薪水是方洛洛无比纯洁的爱情。
工作期间如有感情懈怠坚决扣工资，如有跳槽动向坚决炒鱿鱼！
PS：正处于感情纠葛者免谈。
敲完这一段文字，洛洛抿着嘴笑了，烦闷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办法让自己心情轻松起来，包括拿自己开开玩笑。
洛洛去洗了个澡，她一身清爽回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邮箱里多了三封邮件，点开第一封，内容如下：
应聘简历
姓名：陈近南
性别：男
特点：瘦，但是没病；戴眼镜，显得斯文；绝对不会像金大大小说里写得那样跟朝廷造反，这算遵纪守法不？
人生格言：方洛洛是黑暗里的一盏明灯，照亮我前进的方向；她是一颗小石头子，掀起我内心的涟漪。我愿奉献出全部力量，为方洛洛的幸福奋斗终身！
请尽快安排面试时间，希望在领导的栽培下，能迅速完成从男友到老公的进化，结婚后一定努力扩充天地会会员，完成儿女承欢膝下的统一大业。
真是天雷滚滚来啊，洛洛摇摇头，点开了第二封邮件：
产品说明书
品名：许思源。（我将是你思念的源头）
类别：男性
编号：0902（记住，这是我的生日）
产品信息：设计独树一帜、造型优美大方、包装精心打造，符合任何女性的审美标准。该产品语言系统完备，可以提供任何甜言蜜语，深受广大用户青睐。内部构造性能优良，经验丰富，从心理和生理上给予女性最大的满足。
洛洛毫不客气地回复：你就是个流氓！
第三封邮件是凌墨的，洛洛犹豫着，还是点开来，她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出神。
那不是她预想中的花样百出的求职信，那只是短短的六个字：
洛洛，我想你了。
*******
加油加油，偶加油，大家也加油～～
027：阴谋阳谋
感情不是要或不要，而是爱或不爱。
一丝酸楚在心口蔓延开来，肆意地滋长着。在那一刻，洛洛非常想听到凌墨的声音，非常想。原来，那些冷漠矜持只是为了维护自尊而制造出来的假象，原来心里一直想着他，从来没间断过。
她拿起电话，飞快地按下那一串号码，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些紧张无措。“喂。”他醇厚的嗓音传来，洛洛的心狂乱地跳着，连脸都红了，她小声说：“是我啦。”
凌墨轻笑一声：“知道是你。”
她傻傻地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凌墨笑笑：“过两天就是培训考核了，准备得怎么样？”
“还好。”
“这是一场较量，要加油。”
他只关心培训啊？那干嘛还发那种邮件！洛洛有些失望，她有些赌气地说：“只留三个，我要是选不上呢？以我在公司里的绯闻，不会有人同情我吧？”
凌墨笑道：“应该是的。”
洛洛生气了，拿着电话不吭声，凌墨说：“要是需要什么资料，尽管给我打电话。”
“不需要，再见。”真是的，干嘛非要给他打这个电话，他倒不冷不热地只谈工作，谁稀罕跟他谈这些啊，真没意思。
看来，果然不能被诱惑，光是为一句“想你了”就心烦意乱，太没出息了。
电话亮了，进来一条短信：想我了请回复1，非常想我回复2，相当想我回复3，怪我刚才没说情话回复4，想让我冲过去吻你回复5。
洛洛哈哈笑出声来，很快回了一条：您的电话已欠费，请不要乱发短信。
从那天起，凌墨一直没来找洛洛，怕影响她备战考核，但是他的电话会经常打来，嘱咐洛洛不要睡得太晚。每当结束通话，洛洛都会拿着手机愣上半天，嘴角是情不自禁漾出的甜笑。
已经是培训的第六天了，洛洛越来越融入角色，这天丹妮提出了一个问题：“大家认为在培训过程中，怎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呢？”
洛洛猛地想起最近看的那些演讲视频，她决定一雪前耻！她快速地在脑中过了一遍自己记下的要点，然后举起了手。
丹妮显得有些意外：“好，方洛洛说说看。”
洛洛站起来说：“我觉得培训现场的气氛很重要，好的气氛才能引起兴趣达到共鸣。还有，要在互动环节上多下功夫，可以主持有趣的讨论、也可以进行现场演示，因为真实的体验会产生最直接的效果。”
丹妮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赞许：“很好，看来你是用功了。”洛洛心里窃喜，丹妮难得夸奖自己一次，有付出就有收获，这话是谁说的啊，真有道理！
前面坐着的史欣怡回过头，狠狠地瞪了洛洛一眼。于是在休息时间，新一轮的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上演。洛洛虽然不理她们，但是也气得直咬牙，出了丑你们就看笑话，稍微表现好一点儿就遭你们嫉妒，这都是什么人啊！
洛洛心里清楚，因为有和许思源的传言，她是无法融入到那个圈子里的，但那些女孩就算每天都在一起，大家都是竞争关系，友谊真的能那么纯粹吗？
这一次的考核，要求每个人准备PPT进行一次三十分钟的演讲。洛洛暗自较着劲，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史欣怡们的假想敌，拼进那三个名额她们会说是内定，拼不进是遭到了许思源无情抛弃。不管怎么样，方洛洛要用实力说话，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连着几天晚上，洛洛都和威廉一起查资料，一起研究细节，还把娜娜按在沙发上勒令她做观众，娜娜很重视自己的角色，有时候威廉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大喊一声：“好！”，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十天的培训很快结束，在最后一天的下午，大家把准备好的PPT都拷贝到公司的笔记本电脑里。洛洛心里雀跃着，对明天的评估考核既紧张又期待。那个PPT她花了几个晚上才做好，上网找了好多丝颜产品的图片，还修改了好多次，一定会很出色。
第二天就是培训考核的日子。洛洛一大早起床，对着镜子收拾停当，她今天的妆化得格外用心，还专门让威廉帮自己弄了头发。娜娜看着忙忙活活的两个人，不停在旁边挥着拳头呐喊：“加油加油！洛洛加油！必胜必胜！威廉必胜！”
洛洛笑着说：“重色轻友，为啥威廉就是必胜，到我就只剩下加油了？”
娜娜于是显得更加重色轻友：“洛洛啊，本来今天晚上想请你大吃一顿，可是和威廉的爸妈说好回去吃饭，你晚上自己安排，好不？”
洛洛恨恨地说：“作家，能不能先把你嘴角下方一厘米处的饭粒舔了？”
考核在公司总部的中型会议室开始。因为丝颜急需优秀的培训人才，所以这一次的考核格外严格。台风、现场掌控、环节设计……每一项都有评分标准。PPT由培训助理小曾来负责，前面的人讲完以后，他会在主持人说话的间隙里，帮助下一位调好。
洛洛被安排到下午，所以上午的时间，她一边扮演BA给其他学员做配合，一边在心里反复重负着各个环节，当然，她还会偷偷瞄上凌墨几眼。
上午的两个亮点是史欣怡和威廉。史欣怡是属于人越多发挥得越好那种，尤其下面坐着帅气的总经理，她更是极力让自己的表演没有瑕疵。不得不说，史欣怡能力很强，她的三十分钟演讲结束后，丹妮还跟凌墨许思源低声讨论了一会儿，看来很有希望。
威廉最大的优势是来丝颜之前就有过专业化妆师的工作经历，而且他是参加培训的唯一男性。再加上容貌俊美衣着时尚，一上场就很吸引眼球。如果他留在培训部，培训时带来的新鲜感和冲击力一定不同凡响。威廉在台上的时候，洛洛在下面一个劲儿地给他竖大拇指，其实威廉除了有点儿娘娘腔，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简单地吃过午饭，紧张的考核继续进行，洛洛是下午第二个上场。
走上去的那一刻，她看见凌墨鼓励笑容，看见丹妮的期待，在那一瞬间她变得更加自信，微笑着说：“曾经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游客来到美国的一个著名小镇上，他问当地人：你们这个镇出生过很多将军吧？当地人回答：不，先生，我们这儿只出生婴儿。
厉兵秣马的将军、粉丝无数的明星，最开始和我们一样，都不过是个小婴儿而已。就好像珍珠最开始是沙砾，蝴蝶最开始是毛虫一样。我们是BA，就如同沙砾和毛虫，在我们努力完成蜕变后，就会是最优秀的销售精英！”
这是洛洛看到过的一个小故事，她觉得太适合用在这里了。果然，这一番开场白说完，台下的丹妮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赞许。
洛洛更加自信了，她走到放笔记本电脑的台子前，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就来了解一下，一个优秀的BA怎样走好坚实的每一步。”
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敲，讲台一侧投影上的画面开始切换。台下突然一片哗然：“怎么会这样？”
洛洛在台上呆住，脸瞬间变得惨白，那一帧画面不是自己选的图片，而是一个当红组合的合影，下面还加了个标题：倾城四少。
再往下切换，是一幅开心网农场的菜园子截图。
洛洛无法形容那一刻的震惊和愤怒，中午离开的时候她还检查了一下，PPT是没有问题的。而且电脑由小曾负责，谁会把方洛洛的PPT换掉？
凌墨站了起来，问小曾：“是不是弄错了？”
小曾跑上台前检查了一番：“没错，这个文件是方洛洛的。”
下面已经开始议论了：“不会吧，这也能拿来开玩笑？太不把培训当回事儿了！”
威廉也站了起来，大声说：“我见过洛洛的PPT，不是这个！洛洛，你的U盘带了吗？”
洛洛摇摇头，鼻子一酸，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所有人PPT的第一张图都是丝颜的LOGO，所以上台之前不会发现。都怪自己，为什么在下午开始之前不去确认一下？洛洛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她忍着泪慢慢走下讲台，一直走出门去。
*******
028：你才最重要
凌墨找到洛洛的时候，她正在公司楼顶的角落里蹲着哭泣。从看见她走出门时他就在担心，他知道，PPT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凌墨走近洛洛，她抬起头，满脸的泪痕昭示着她有多委屈：“凌墨，我记得你说过，没有人会同情我。”
他轻声笑笑：“没有同情，不代表没有关心，被同情是可耻的，被关心是幸福的。”
洛洛瞪了他一眼：“我还真光荣！”
凌墨笑着伸手将她拉起，她小声呜咽着：“凌墨，我这次失败了。”
他替她擦眼泪，动作温柔得一塌糊涂，他轻声说：“那不重要。”
洛洛的眼泪再度奔涌：“可是对我很重要。”
凌墨把她拥进怀里，拍拍她的背：“你对我才重要。”
洛洛挣开，还是那样难以释怀，凌墨笑笑：“不做培训师也没什么，隔三差五出差，多辛苦。要不咱回家享乐，我养你。”
洛洛抬手狠捶他肩膀：“我有那么没出息吗？”
凌墨柔声说：“有时候，还真希望你没出息。”他伸手拉住了洛洛：“跟我来。”
洛洛轻轻把手抽开，这是在公司，自己的负面新闻已经不少，还是别再增加爆炸性的谈资了。凌墨也不勉强，一直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将自己电脑开机，说道：“这是现成的丝颜PPT模板，现在还有三个人没有讲，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半小时，马上重做一个PPT，时间够吗？”他想过开车送洛洛回去取那个做好的PPT，可是如果遇上赛车，洛洛就真的失去这次机会了。这样虽然冒险，可总还是有希望的。
洛洛咬紧牙关点点头：“不够也要够。”
凌墨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揽进怀里：“我要去接着做评估，你要加油。”他望着她，那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妆已经花了，他心疼地吻了她的额头，从抽屉里找出U盘递给她：“我在会议室等着你。”
洛洛使劲儿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坐在凌墨桌前重新开始！
这张办公桌底下，他曾经和她第一次拥吻，现在他再一次站在她背后，成为她此时的精神依托。洛洛咬紧牙关，拼命回忆着自己要表述的内容，那些都已经烂熟于心了，她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为自己的尊严做最后的坚守。
一个小时过去，彩妆培训的内容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虽然比之前的略显粗糙，可是在台上的表现远比这些重要。目前要做的是调整好心情，无所畏惧地再次登上那个讲台。洛洛想起投影上四个帅哥的照片，恨得牙直痒痒，是谁这么缺德啊！
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明星的照片！这个是可以用上的！！
会议室里，路婷的演讲已经进行到了收尾的阶段，她和史欣怡是死党，今天的表现也相当不错，很有杀进培训部的实力。凌墨焦急地向门口看看，方洛洛怎么还没来？还没准备好吗？
主持人走上讲台，微笑着对大家说：“感谢每一位这段时间以来付出的努力，我们稍微休息几分钟，然后公布最后的结果。”
凌墨站起身，低声对丹妮和许思源说：“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下。”他正要回办公室看看，就见洛洛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一直跑到讲台上：“我、我要重来一次。”
下面一片哗然，洛洛看见凌墨鼓励的笑容，看见丹妮的默许，看见许思源的惊讶，也看见威廉兴奋竖起的大拇指。她不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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