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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殇临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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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罗,摄魂之花风桃,幻境之花倾兰等,都已经不复存在。
现也就一朵追忆之花瑾陵,盛开在行峰山。
而这本《百花录》在十几年前消失于世,人们没能好好保护这些上古之物,实在是令人觉得可惜。
破庙一如既往的破败,这次连门都摇摇欲坠,关不上就算了,风还拼了命的往里灌,还好我没什么大小姐脾气,也不娇生惯养,找到了我熟悉的稻草。
堆吧堆吧还能是能睡的。
“于歌,我们睡了那你呢?”我向门外的于歌问道。
我跟金风灿各占了一个角落,这里比兰城那边的还更破败,所以只能凑合凑合。
“守着。”于歌回我。
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终于有一天,有个人会替我挡风,会默不作声的帮我,会耐心的教我做菜,会不嫌弃我做饭难吃。
“于歌。”
“我在。”
“拜你为师的话,你能教我什么啊?武功吗?大杀四方的那种?”
“不。”
“为什么?”我突然好奇了。
“你体质奇怪,不适合打通经脉习武。”
“那教什么?”
“弹琴。”
“哇,你还会弹琴啊?是不是还会吹笛?你全才啊?怎么学的?能武能医能做饭能吹笛能弹琴,拜你为师真的不亏。”
“。。。。。。”
“拜你为师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
“那不拜了。”
“。。。。。。”
我看他不说话了,笑了笑,打算逗他一下,便喊道:“师傅!”
他猛地回过头,看着我,黑色的眼瞳紧紧盯着我,盯得我有些发慌,我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吧?我开始怀疑自己。
他顿了一下,直径向我走来。
我彻底慌了,不会吧,打算按头拜师,今晚就办了吗?
于歌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半撑着身体,慌张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干嘛?
我太皮了打算殴打我吗?
没想到,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将我揽了过去,他自己坐在了地上,我则整个人半躺在他怀里。
这姿势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好像有点羞耻,我脸一下子红了,还好是晚上,也没灯,月光也不亮,看不出来。
我能闻到他衣上清冽的淡香,如此熟悉,这种感觉只在梦里出现过,现在是那么真真切切,我觉得不妥,想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
他轻声说:“睡觉。”
睡觉?这让我怎么睡得着?这能睡着我才有问题吧?
感觉依于歌这性格,别说拒人以千里之外,不应该会做此举动,我刚刚是说什么刺激到他了吗?
没说什么吧?
我没说什么啊!
我的内心在翻涌着,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鱼被放在油锅里煎来烤去,想起身,他又将我按了回去,几个来回,我就放弃了,只能认命。
于歌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就这么在他怀里,煎熬又喜悦着,慢慢睡去。
还好今日冬夜,一点都不寒冷。
………………………………
至亲至爱(一)
一早我是给于歌叫醒的。
醒来时,我还在他的怀里,看见他低头看我,我立刻清醒了过来。
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这次,他没有阻止我,只是松了松筋骨,伸了个懒腰,也慢慢站起来。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声,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歌真是淡定,波澜不惊,他只是平静的说:“早。”
早?
真不愧是于歌。
有他的风格。
我看另一个角落的金风灿,他还在睡,我就把他叫了起来,他还迷迷糊糊,叫了好几声才醒。
得继续赶路了。
按照金风灿告诉我们,他的家在离凛都不远的小村庄里,基本出了凛都,就靠着他给我们带路。
村口有一棵桃树,每到春天就会有桃花盛开,桃花不如风桃花娇艳摄魂,但也是一类品种,粉粉嫩嫩,娇俏可人。
而那里就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金老爷名叫金存,十九年前还没有凛都金家,那时候的金老爷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长得还行,浓眉大眼的,看上去就是一副正义之相。
路过此地时,看见一个女子刚刚种田回来,面色红润,虽然农村女子常年风吹日晒,但她长得五官标致,还算的上好看。
金存心动了,就在那棵桃花树下相遇,他问那名女子:“路过此地,可否向姑娘讨口水喝?”
那名女子点点头,而这名女子,就是金风灿的母亲。
故事的开头很美好,看起来诗情画意,一场相识一场爱恋,金存许下诺言,等他在凛都发展起来了,就接她一起去城里生活。
其实都是谎言。
金存早就进了城,在凛都发展了,因被大户人家的大小姐看上了,入赘,才建立起金家,那个大小姐就是现在的金夫人,一共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无论怎么说,他到最后,都没有来接她。
直到临死前,才想起自己是不是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不安,才把金风灿接回了家,可也没待金风灿多好,也没让他享受过父爱,接回去没多久,很快就撒手人寰。
金风灿说,他也没怪他父亲,他在他的位置上,有时候也会身不由己,金夫人确实是个十分强势霸道的女人,他在金家的时候有听说,金夫人骂人,他都不敢还嘴。
一路走来,我们三人聊聊天谈谈事,也不觉得无聊,经过村口时,我看见了那棵故事里的桃树,只是没有枝叶,显得有些颓败。
只等新春来临,又一年花开,又一次回忆。
她在路过时,会不会翘首以盼,那个接她的进城的少年。
“看,那就是我的家!”金风灿指着一间破旧小屋说道。
从外面看去,只是一间普通的乡间小屋,还有些破旧,屋外稻草堆得老高,还放着各种锄头斧头,晾衣架上还挂着长袍,摸上去又冷又硬,估计是挂了一夜,早晨吸了些露水,结成了冰渣。
“娘!我回来了!”金风灿向屋里大喊道,看得出来,他很开心,金家虽有锦衣玉食,可毕竟不是真正的家。
我和于歌也欣慰的互看了一眼。
可是,等了好一会,屋里都没人回应,金风灿试着推了推,推不开,屋外没锁,那就说明是从屋内锁的门。
那就恰好证明了屋里有人。
“从你去金家以后,你就没回来过吗?”我问金风灿。
金风灿摇摇头说:“没有,因为金夫人不让我出门,我就没回来过,娘不认字,所以书信也没法寄。”
“你在金家呆了多久?”于歌突然问道。
“不久,也就一两年。”金风灿老实回答,他又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应。
“难道睡着了?不应该啊,这都中午了,也应该起来吃饭了吧。”我疑惑道,检查了一下,从门缝往里看,能看见有木板插在门中,屋内锁门,确实没错。
“娘!是我回来了!是灿儿啊!开门呀!”金风灿有些焦急了,拍了拍门。
“怎么办?”我看向于歌,寻求他的意见。
于歌沉声道:“让开。”
我和金风灿给他移了一个位置,于歌走上前,一只手握着天霜的剑鞘,轻轻往下一压,另一个手握着剑柄,迅速拔出,凌厉的剑气闪过,在门缝里划了一剑。
瞬间,卡着门缝的木板断成了两节。
大门缓缓打开。
露出了里面的样子,我突然眼皮跳了一下,隐约有些不安,我向里望去,看到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放着几盘菜,整整齐齐的,看起来还没人动筷。
“娘!”我听见金风灿发出一声悲痛的呼喊,我才向他的方向看去,这时候我才看到:
一个瘦弱的人影倒在床边的地上,背面朝上,朝着门口的方向,双手向前抓着,似乎想去开门的样子。
金风灿冲了过去,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抱起了她,可是,她早已僵硬,没有了呼吸。
还好是冬天,可也正因为是冬天。
“啊——”金风灿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我不忍看,便闭上了眼。
“娘,灿儿回来了,你看我一眼好不好?”金风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于歌蹲下身探了探她的情况,无奈的摇摇头。
确实,早已身故。
无法挽回。
于歌查了一下,老人家是因为冬天天冷,肢体僵硬,在下床的时候摔了一跤,应该是个意外,只是这一下摔下去,她便再也没有爬起来。
死亡时间,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左右。
金风灿大哭了一场。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阴差阳错的,留下了一辈子的遗憾。
我们只差了一天,前后,只差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可就是这一天,便是天人永隔。
我原本就奇怪,怎么衣服放在外面晾了一夜也没收。
原来,是这样。
金风灿死死抱着尸体不肯放手,可是我们需要将阿姨下葬,他一边哭一边将我们赶走,我们十分为难。
我想再说些什么。
“小临。”于歌抬手阻止了我,他牵起我的手,将我带出屋外,我知道于歌的用意,现在,也只能让他接受这个现实。
于歌说:“我们给他一点时间吧。”
毕竟他以后,就没有母亲了。
在感到挫折和绝望的时候,他不能再想着“回家就好了。”
是啊,如果早点回家就好了,在自己还年少,还能照顾家人的时候,呆在家人身边就好了。
可哪有这么好的事,世事不尽如人意十之八九,没这么好的事,没这么好的事。
金风灿身后的那盏灯。
“啪”的一下,暗了。
………………………………
至亲至爱(二)
我跟于歌坐在房顶,听于歌跟我讲他的事。
我很少听他讲这么多话,听了后才了解到,一些关于他母亲的事。
他说:“那个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母亲在世时对我很好,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很喜欢笑,只可惜得了病,身体不好,只能一点一点耗着,能耗一天是一天。”
“父亲那时候特别忙,阁里出了点问题,他在外奔波,可我不理解他,我就气他不在乎母亲,都不照顾母亲,所以那时候我离家出走,去跟师傅学医,我就想学了以后,我能治好母亲。”
“后来霖夏跑来找我,叫我回去,我不同意,还跟他打了一架,九岁以前,我们是在影曦阁里一起学武的,学习怎么杀人,他打不过我,我就没回去。”
“结果下次见面,他就来告诉我,我母亲不行了。”
“我跟金风灿很像,只不过我那时更小,我就抱着我母亲的尸体,不让任何人靠近,父亲也不行。”
我听于歌这么说,感觉到特别的悲伤,好像就看到了那个时候的于歌,像刺猬一样,紧紧的护着手里已经冰凉的尸体。
我真的好想过去拥抱他,拥他入怀,跟他说,我会永远陪你。
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于歌转过头,看着我,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我就戳了戳他,让他别再盯着我了。
再说了,看我干嘛?那事跟我又没关系。
“小临,谢谢。”于歌轻声说道。
怎么突然这么说?我又没做什么,金风灿的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我不好意思的说:“没有,跟我又没关系。”
也不知道现在金公子怎么样了,给他一点独处的时间,希望他能缓缓,也能够走出来。
突然,于歌扶上我的腰,一使劲,将我从屋顶抱了下来,我还懵着呢,就听见耳边于歌的声音低沉:“有人来了。”
经过于歌提醒,我才看到,有一个人黑色的人影在向我们靠近。
现在天色也在由深蓝转黑,所以我也没去注意,还是于歌敏锐。
那个人影逐渐靠近,于歌的手也慢慢放到了他的剑上,我躲在于歌身后,那人穿着黑斗篷,看不清样子,只能从走路姿势看出是个女生。
那人目标明确,就是冲着我们方向来的,于歌挡在身前,我也不害怕。
身影在我们面前站定,气氛也紧张了起来,她在看了看我们,拉下面罩,我有些惊讶,居然是个少女,看起来年纪跟我相仿,看起来俏皮可爱,她眨了眨她的水灵灵的大眼说:“请问这是金风灿公子家吗?”
“你是?”我反问道。
少女笑了笑,对我们行了个礼,姿势做的比琴纷还标准,像我就做不来,这一看上去就是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孩子,礼仪周到,典雅大方。
她开口道:“金雨婧。”
“金雨婧?”我暗中戳了一下于歌,原来她就是那个金家二小姐金雨婧,果然名不虚传,长得好看,又懂礼数,还有才华,今天居然见到本人了。
“是。”于歌回道“他就在里面。”
一听到这话,金雨婧整个人都发光了起来,明显开心了很多,她笑着就想往里走,我一把拉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金雨婧疑惑道。
我一脸严肃的跟她说:“他现在情绪波动很大,有些事,我还是跟你说下比较好。”
我跟金雨婧说了这两天金风灿身上发生的事,她的表情也从开心到愤怒,再到心疼,最后难过,她很难过,仿佛所有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切身感受着这些疼痛。
她眼神黯淡无光,悲伤的看向屋内,她说:“我去看看他。”
说完。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门嘎吱一声推开,就听见金风灿的大吼:“走开!都走开!不要过来。。。。。。”
最后的话已是哭腔。
“灿哥哥,是我。”金雨婧说道。
屋里没了回应。
“我来了,我来陪你了,灿哥哥。”金雨婧进了屋。
还好,金雨婧来了,他不是一个人了。
“于歌。”我叫了他一下,有感而发道“到最后,苦的都是活着的人。”
“本是如此。”于歌接话。
可我又说:“但也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幸福快乐,短短几十年,把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都尝一遍,好像也挺好的。”
于歌转头看我,我勉强扯出个笑容给他,但估计是很丑,于歌都不想跟我说话了。
还好我和于歌带了些干粮,能充饥,我给屋内的金风灿送去,金雨婧收下了,跟我们郑重的道了谢,她还悄悄跟我说,让我们明天帮他把尸体入土为安。
我点点头,就离开了,将空间交给他们两人,他们需要时间,来愈合心上的伤口。
于歌就站在路边等我,我喊了他一声,他向我走来。
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还在屋顶,没有理会我,直接飞走了。
第二次见的时候,我推开他的手,跑开,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我救了他,他在我身边。
“如何?”于歌问我。
我看了看小屋的方向说:“给他们一点时间,明天早上帮他埋了,金雨婧估计是偷跑出来的,最好把他们送走,不然金家肯定会派人过来找的。”
“嗯,好。”于歌应道。
我继续理智分析:“也不懂他们要不要私奔,我感觉可以建议他们往辰祐跑,这里离辰祐近,过去方便。也不知道金二小姐出门时带钱了没有,要是没带,估计得吃点苦,唉,也不知道金家得势力大不大,会不会像我们洛家一样,把我的寻人令贴满城都是,头疼死了。”
“你又跑了?”于歌轻声问道。
我疑惑:“啊?我经常跑吗?为什么要用又?”
“你当真不记得了?”
“你说失忆吗?是啊,我前十六年都白活了,全被我忘了,你说是不是特别可惜。”我感叹道,说完我才后知后觉,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惊讶:“等一下,你这么说,还有第一次见你就叫我小临,莫非你认识我?我们早就相识?”
“嗯。”于歌点点头。
我一阵晕厥,难怪他愿意把影曦笛给我,原来我们以前就认识,说不定以前就是朋友,不过依于歌的性格和身份,应该只是点头之交。
洛家大小姐认识影曦阁少主,还真是稀奇。
我这么一想,觉得还好救了他,不然我要是记忆回来,我不得后悔死。
记忆。。。。。。
我丢失的记忆。
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忘记的都想起来呢?
………………………………
至亲至爱(三)
我本想问于歌,我是怎么失忆的,可是一想起琴纷支支吾吾的样子,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怕是跟洛家有关。
洛家的事,还是在洛家解决,不必牵扯旁人。
于歌对我失忆的事感到吃惊,想必也不太了解我失忆的原因。
所以想了一下,我就放弃问于歌了,打算随缘,万一哪一天,我就突然想起来了呢?
是不是会觉得很惊喜?
希望不要是惊吓就行。
现在也没什么事,休息就行,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和于歌,今晚没地方睡!
我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于歌,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于歌,一个严肃的问题,屋子留给他们了,那我们今晚在哪休息?”
于歌:“。。。。。。”
荒郊野外,偏僻村落,也不能奢望有个客栈吧?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你会怎么办?”我换了个方式问他。
于歌想了想,说:“树上,打坐。”
……
算了,这方法对我而言行不通,别说打坐了,我连树都不一定能爬上去,饶了我吧。
“我们去走走吧,看看有没有别的人家,借住一晚。”我无奈的说道,这里是小村落,并不是与世隔绝,只是人烟稀少,我跟于歌逛了好一段路,才看到一些房子。
我们上前敲门,一个老人家开了门,她问了我们原因,解释一番后,她就同意让我们睡一晚。
反正她也是一个人,屋子空了一间,正好可以住人。
但只有一间。
于歌说:“我站门外。”
“不用,轮流吧,你先休息,等我困了,我再进来睡。”我慌忙说道。
老人家在旁边听了直笑:“小两口还没结婚呢?这么讲礼,没事啦,可以睡一起的。”
“唉?不是,老人家我们不是。”我解释道。
老人摆摆手,出了门:“随你们吧,注意点也好,当年野丫头就是犯了这个错。”
“老人家,你是说。。。。。。”我听出了点苗头,急忙问。
老人慢悠悠的想了想,说道:“金存那个混蛋,可怜了我野丫头,独守了这么多年。”
“她。。。。。。就是你说的野丫头,是怎么样的人啊?”我用恭敬的语气问道,没有一丝不尊重。
老人回:“她是我看着长大的,父母去的早,一个女孩子不容易,人很好,又漂亮又热心,像我腿脚不便,她还经常带吃的来看我,前天,前天还来了,带了不少菜,她说她最近腰痛的厉害,得养两天。”
“辛苦你了,老人家,你快去休息吧。”我上前扶她,将她慢慢送回自己的房里。
送她上了床,帮她盖好了被子,她乐的直夸我也是个好孩子,我对她笑了笑,就退了出来。
我看于歌在门口等我,我低下头,很小声的说:“你说,她以后该怎么办?年纪这么大了,该怎么办?”
知道她的野丫头不在了,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常来看她。”于歌说。
我拉过于歌的衣袖,说:“走吧,我们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做呢。”
谁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我抬起头,看见了遥远的星辰闪烁,像是镶嵌在苍穹上的宝石,点缀在残缺不全的月亮旁边,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或悲凉,或清冷。
寒风萧索,夜深露重,不易久待。
结果,进了屋子,又回到了最初的难题,一张床该怎么睡?
于歌转身就想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将他推了回去,虽然他没表现出来,我可没忘,他昨天可是一夜没睡。
有伤在身还敢如此嚣张,若不强硬点,他怕是都不懂得休息。
“你,睡觉!我,想点事。”我自己走了出去。
我蹲在门口,双手抱膝蜷缩着,算了算时间,我也离家半月有余,我掰着手指数一数,离秀女大选还有四五日,到时候,就能带琴纷回家了。
也不知道琴纷在凛都怎么样,冷诚那么忙,想必也没办法尽心尽力的照顾她,还好她懂事,喜欢看医书,等我回去了,再带她好好玩玩。
生活就是如此,如此琐碎的事掰开来揉碎了都能想上半天,普通平淡,都说江湖险恶难闯,社会黑暗,我倒没觉得。
于歌、冷诚、霖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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