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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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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和小鱼儿:那啥,她们是挺坏的。她们怎么就没想起来抱荣哥儿一起出去玩呢?虽说婶婶/娘亲肯定不会同意她们的提议,但是她们出门前根本就没想起荣哥儿这个人,这就是她们的不是了。
两个小姑娘心里虚的不得了,就赶紧拿了买来的糕点喂着荣哥儿吃。瑾娘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不过在荣哥儿要吃第二块儿时制止了他,“洗洗手准备吃午膳了,糕点什么的留着你们下午饿了吃。”
很快用完午膳,三个孩子都忍不住打起哈欠来。瑾娘让青禾领他们就在这院子的厢房休息——荣哥儿还不满三岁,暂时还住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至于长乐和小鱼儿的院子水云居,因为其中几株树挡住了阳光,不利于长乐晾晒药材,所以趁着两人外出这段时间,几个小厮便将那树木伐掉了。
伐树简单,但要挖出下边的树根有些难,如今那几个小厮还在忙碌着,没个一两个时辰那院子里清净不了。
考虑到这点,瑾娘就让长乐和小鱼儿也在这院里歇了。
三个孩子都睡着后,瑾娘也休息了一会儿。醒来后她继续翻看徐嬷嬷给她讲述的有关河州官员内眷的信息,她现在感觉脑子严重不够用,所以当初徐嬷嬷说这些信息时,她就让个小丫鬟在旁边后拿笔记录,之后时不时拿出来翻看,以备不时之需。
瑾娘正看着时小鱼儿和长乐牵着手过来了,姐妹俩和瑾娘闲话家常,说起上午的见闻。先是说那家朝食铺子味道真真好,里边不知道是添加了何种香料,又是如何腌制的;又说河州和京城的民俗风情当真处处不同,京城多权贵,往来的行人大多衣着精致体面,百姓寒暄也是有礼有节,但河州的百姓说话大嗓门,看起来豪爽热情,且这里的汉子即便三月天也有打赤膊的,很是不拘小节,即便妇女,看起来也格外大气一些。
说着说着不免说道那个“狭路相逢”的少年,这个小鱼儿意见可大了,皱着眉头说那少年不知礼数,冲撞了姐姐也不晓得主动道歉一声,若不是她及时拉住人,他就当此事没发生过,继续买糕点去了。
说起这个小鱼儿就很气,倒是长乐,看着心平气和。
等小鱼儿说完了,长乐才补充了几句,包括那少年满身桀骜,神情阴鸷,看起来就不好招惹,没必要因为一件小事贸然树敌。再说两人撞到一块儿时,她也不留神狠狠踩了那少年一脚,当时只觉得那里不对,还是后来上了马车回家时,才想起来八成是踩到人了。
那种情况下,那少年也没说什么,所以她觉得那少年未必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桀骜蛮横。
长乐一来心酸,一来不愿意招惹是非,所以上午那事儿她本没准备告诉瑾娘。熟料忘了提前和小鱼儿打招呼,这嘴巴快的小丫头就把此事说了出来。
瑾娘闻言先是担心的闻讯长乐有没有撞到那里,身上有没有淤青?
长乐身上确实青了一块儿,不偏不倚正好在她胸口处。可这地方隐。私,她连嬷嬷都不想给看,自然也不好意思说给婶婶听,所以瑾娘问起,她也摇着头,硬着头皮说无事。
瑾娘安心了,这才教导这两姑娘,别怕在外边惹事,真若是出事了,只要不是她们的错,家里都给她们顶着。
长乐听得连连点头,小鱼儿也欢呼雀跃的说,“娘亲最好”。还侧过头来,小声和长乐嘀咕,若是下次再遇到那个不懂事的哥哥,要给他教训,她们现在可是拿了尚方宝剑,不怕惹是生非的人了。
长乐:……
瑾娘:……
姐妹俩和瑾娘说完话,就准备回去了。长乐是惦记着自己今天上午买的药材,想赶紧归置起来;小鱼儿么,她就是个跟屁虫,姐姐要走她自然也没有留下的道理。
瑾娘闻言摆摆手,让两丫头快离开,她也忙得很,没空一直理会这两丫头。
不过很快瑾娘想起一事,就让俩丫头先等等,“我给你们找了教导文学的师傅,顺带也教你们乐理和调香,你们先见见人吧。”
两人如遭雷劈。
话说虽然早知道婶婶/娘亲又给她们寻觅师傅,可这么就寻到合适的人,这速度未免太快了吧?她们两个可还没潇洒够呢。
要说瑾娘给两人找的师傅,也勉强算是“熟人”。那不是别人,正是徐二郎等人在道观中救下的女眷中的一位,那位名叫安澜,被秦嬷嬷定为出自官家的姑娘。
她们那群落难的女子,一路随她们到了河州。不过她们不适宜安置在府里,那些女眷也不愿意住在府中,墨河便奉瑾娘之命,早早在河州置办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宅院,进河州之后就把那些人送了过去安顿。
安澜本也在那些人之列,和那些女眷一样,行尸走肉一样适应着日子。
这不秦嬷嬷奉命照应她们,每天都要往那边跑一趟,她喜欢这姑娘的气质,心疼她的遭遇,又知瑾娘有给两位姑娘找夫子的打算,所以今天特意给瑾娘说了说此事。
秦嬷嬷也担心瑾娘对她们的遭遇有所忌讳,可她看见那姑娘,不免就想起早先主家中的那位姑娘。本也是及笄的年纪,婚事都说定了,最是和善爱笑不过的一位姑娘,可就因为家里遭了难,未免落到狱中被人欺辱,直接一根绳子吊死了。
想想那位对自己有恩的姑娘,再看看安澜,秦嬷嬷就硬着头皮过来求情。
熟料瑾娘根本不在意这些,她虽然考虑了片刻,可还是让秦嬷嬷带了人来。
结果一见那位姑娘,瑾娘对此事先就同意了几分。再是一番交谈,瑾娘的心思就定了。
瑾娘就道,“我给你们找的夫子姓安,你们以后称呼她安夫子就好。安夫子虽是女眷,但诗书字画无一不精,在琴棋乐理上也颇有心得。此外,她还习的一身舞艺,一手蜀绣也巧夺天工,逼真灵秀。”
说起这女子的才艺,瑾娘钦佩赞赏之余,也赧然羞愧的很。想她琴棋乐理无一精通,诗书字画……若是她那手画建筑设计图的本事,也能归咎到“画技”里边她勉强也算有个拿的出手的。不然,……舞艺,女工更没一样拿的出手,她可真真是个废物。
给自己盖了个废物的戳儿,瑾娘就越发羡慕那些可以把这些技艺都学的颇有成效的姑娘。都是一样的人,差别这么大,老天爷真的很不公平啊。
瑾娘长吁短叹,长乐和小鱼儿对视一眼,然后看向娘亲。她们的眼神透漏出一个讯息:这世上当真有那般才华横溢的姑娘?
瑾娘说,“见过了人你们就知道了。”再不行日后还要长久相处下去,对方几斤几两,是不是像她说的这般了不得,长乐和小鱼儿总会看出来的。
稍后那位名叫安澜的女子,果真在秦嬷嬷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她长着鹅蛋脸,桃花眼,琼鼻樱桃唇,面色白皙柔嫩,身段瘦削单薄……虽是经过早先的折磨瘦的脱了相,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差得很。但不难看出,这女子婉约娴静,灵秀又气质清华,当真看上一眼就让人心折。
这样的好女子,偏就糟了那样的厄难,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尽管之前见安澜时,瑾娘就为她的气质心折,此时再见,心中仍免不了意动。
她越是喜欢这姑娘,就越是忍不住为她的遭遇感到惋惜。而长乐和小鱼儿,此时看这安澜,也有些出神。
气质这般好的姑娘,她们还没见过呢。
但见她举手投足都曼妙有韵律,说话行事也规规矩矩的,可不管怎么看,都好看的不行……难道是人长得好看,就什么都好看?
小鱼儿陷入沉思中。
最后长乐和小鱼儿自然是满腹欢喜的认了师傅,并当着瑾娘的面,给安澜敬了茶。
安澜精通诗书字画,乐理琴棋,连带着在舞蹈和女工上都颇有建树。这样一身本事,若是弃之不用就可惜了,而若是教授两个徒儿,对于她这种半死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慰藉和乐趣。
更何况是敬了拜师茶的,那徒儿就真和半女差不多。安澜忍不住想,她以为这一生再无亲近之人,要蹉跎孤冷终身……若是有这两个小姑娘日日在侧,未尝不是老天爷对她的补偿。
这场拜师礼完美落下帷幕,瑾娘就让青禾领着安澜去给她安排好的院子安置。
她今后要负责其长乐和小鱼儿除了礼仪之外所有的教育问题——其实就是在教导规矩礼仪上,安澜也不是没有说话的资格,只是这终归不是她擅长的,偶有指点还说的过去,若是让她整个把教导规矩一事捏在手里,自己全全教授,却并非安澜所愿。
她是个腹有诗书,气质清华的女子,喜欢的也是诗书琴棋,字画乐理,那些沉珂的规矩礼仪,若非为生存之故,她也不愿意修习,更何况是教导了。
说这些就说远了,且继续说瑾娘自从上午见了安澜后,就觉得这人可以定下了。既然以后要教导长乐和小鱼儿,那作为她们的师傅,定然没有日日在徐府和那小院跑的道理。当然,为了方便两位小姑娘请教问题,安澜住在徐府才是最妥当的安排。所以瑾娘就挑了个僻静又雅致的小院,让人赶紧收拾了,如今正好安置安澜。
安澜的事毕,两个小姑娘最近也有事儿干了,且不会再出去跑了,瑾娘心略松了松。
可随即又想到,还要给她们找个会武艺的师傅——齐师傅留在京城专门教导翩翩了,长乐和小鱼儿这里就无人可用了。
另外教导规矩的嬷嬷至今还没寻到……
还有荣哥儿也快要开蒙了,总不能让安澜把荣哥儿的启蒙问题也承担起来——男孩儿长与夫人之手总归不妥当。而徐二郎之后几年怕是都没有闲暇时间,也没时间给荣哥儿开蒙,所以给荣哥儿开蒙的师傅也要快些寻到,此外还要给荣哥儿找个教导武艺的师傅——这个倒是可以交给墨河和浍河几人……
想着想着,瑾娘就头痛起来。
家里大大小小总共也没几个主子,可事情却多的一时半刻都处置不晚,这真是让她心累。
更让人心累的是,她肚里还有一个,如今天这种烦忧,过几年还要再来一回。这可真是……难怪当娘的人脾气都一年比一年暴躁。天天这么多事,不暴躁那是见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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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怼回去
徐二郎正式上任为河州同知的第一个休沐日前几天,河州知州大人府上派人往徐府送了请帖,说是要给新上任的同知大人接风,届时宴请徐同知携家眷到知州府做客云云。
同时帖子上还写了,届时也会邀请河州官场上所有官员前去,给徐同知熟悉河州各官员提供一个场地。
瑾娘拿到丫鬟送进来的帖子后,脑子里不由的想:从表面上看着知州大人还挺好的,不仅善解人意,还热情周到。但事实上,并不!!!
话说她这两天已经筹备起宴席了,就准备等徐二郎休沐日前两天,往各位大人家里派发请帖,请官员休沐日时携带家眷来府里做客,互相熟悉熟悉。结果,她请客的菜单都拟定了,大厨都请过了,正在马不停蹄写请帖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张帖子,把她的计划全盘搅乱了。
要说这是碰巧了,得多大的缘分才有这种巧合?
与其觉得这是意外,她更觉得是知州夫人时刻关注着这边府里的动向,就准备处处挤兑他们,让他们不好过。
啧,堂堂正四品的知州夫人,心胸肚量这么小,仗着权势处处不与人方便,她也不怕那日阴沟里翻船。
因为这张帖子,瑾娘好生了一场气,还是长乐和小鱼儿闻讯过来将她安慰一通,瑾娘心里才没那么不舒服了。
但总归是心里不得劲,所以等晚上徐二郎回来时,她精神就有些怏怏的,连起身招呼他都没力气。
徐二郎想是进府后,就被浍河告知了此事,所以面上也没有异样。只是在收拾妥当后,将瑾娘抱在怀里安抚她。
他笑着道,“去知州大人家里也未尝不好,还省得你折腾了。你如今怀了身孕,我且担心你的身体,不舍得你劳累。”
瑾娘闻言白他一眼,“反正迟早要请的,早些请总比晚些请好。之前咱们是忙着安置家里,没空闲宴请众人。如今好不容易家里理出个头绪了,有时间摆宴席了,你那上司的家里倒是与人为难来了。”
徐二郎就说,“这未必是知州大人的意思。”苏文远是靠着家里的余荫,才升到了四品。他本身才学能力都一般,只是运气好些,才一路青云直上。这人资质平平,为官的能力也平平,若说还有可值得歌颂的地方,便是还算仁政爱民。而这人算是个老好人,脾性秉性都温和儒雅,也正是因为这脾性,被其夫人拿捏的牢牢的,在官场上落下了耙耳朵的名声。
徐二郎如此一说,瑾娘就忍不住想,莫不是她刚才真想多了?
她之前还觉得,这时候来了请帖,一来是知州夫人要处处挤兑她,让他们心里不好受;二来未尝不是知州大人想借此让徐二郎明白,谁才是河州的“地头蛇”,在河州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虽说不一定有打压徐二郎的心思,但让徐二郎认清“现实”,不要和他这上司争锋肯定是应有的意思。
但经过徐二郎这一说,苏大人很是随性,怕是不会有这样的心思。那这真就单纯是知州夫人看徐府不顺眼,所以故意找茬?
行吧,只要不涉及到外边的大事,只是内宅妇人的计量,那就没那么惹人恼怒的。她且想开点,不和那偏了性情,心思狭隘的知州夫人计较便是。
瑾娘消了气,就说,“回头我就做两身好衣裳去,穿着在那知州夫人跟前显摆显摆。”
徐二郎一言难尽的看着她,“你这是作何?”
“她让我心里不舒坦,我肯定也要给她添点堵啊。不然她真以为我小门小户的出来,能任由她拿捏,任由她给我气受呢。哼,别的方面我许是比不过她,但要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开来,我还是有办法的。”
那知州夫人弄这一出,不就为了排挤她,不给她们好日子过么,她偏不让她如意。而若要给知州夫人一个打击,亦或是要抢占众人的关注,女人那里能忽视流行和胭脂水粉等物?更何况她还是刚从京城过来的,她穿上京城流行样式的衣物,那些夫人就是想顺着知州夫人的意思,不和她交往都不太可能。
行了,就这么定了。
瑾娘得意洋洋的准备着,到了徐二郎休沐日那天,不仅自己穿了一身新,甚至给家里出门的几人全都换了全套新衣物。
徐二郎且不说了,一身靛蓝色圆领锦缎直缀,愈发衬得他身材颀长挺拔,萧萧肃肃宛若林中松柏。而容颜更是棱角分明,白皙似玉,俊美宛若神祗下凡。
可想而知众人看见这位新上任的知州大人,眼里是何种神采。
那些已经成家的妇人,用含蓄又艳羡的眼神看着瑾娘就不说了,只说那些还未成家的小姑娘们,也一个个含羞带怯,面泛红晕,却忍不住瞅一眼又瞅一眼。
瑾娘炫耀的心思被满足了,可她一点也不高兴。她此时由衷的觉得,当真是失策失策,这可真是怀孕了,脑子就不够用了。
你说她要给知州夫人找不痛快,她把自己收拾好点就行,干嘛还把男人打扮的那么出色,这不给自己增加情敌么?
第一百次在心里暗念,都是被知州夫人气晕了头,不然她哪至于出这种昏招。
可此时再后悔也晚八百年了,他们已经走到知州大人府邸门口,总不能现在再回去。
失算,失算当真失算!
只顾着默念自己不该把徐二郎收拾的这么出众的瑾娘,全然没注意到,现场诸人除了看着徐二郎眸色绽放异彩,就连看向她,也惊艳不已。
瑾娘的容颜本就不差,她就日子过得好,徐二郎疼宠她,从来不舍她有一点不舒坦。这娇养的女人和心中有苦的女人总是能让人一眼看出来的。前者面色红润,眸光潋滟含笑,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温婉娴静,让人想不多看几眼都难。
知州夫人身为今天的东道主,却因为在河州文官官员女眷里,她地位最高,自然就没有出来迎客。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知晓徐二郎和瑾娘夫妇在门口闹出的动静。
知州夫人年已四旬,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往上的年纪,保养的算是很好。这一直以来都让她引以为傲,沾沾自喜。可突然有一天,有人打入了她的圈子,却把她因为为傲的东西全部踩到脚下……不,人家根本不用踩,人家也不用和她攀比,人家年轻娇嫩,大好的年华,哪用得着和她这种半老徐年争锋……
可就是如此,才更让人恼恨。
知州夫人最是不喜欢那些妖妖娆娆、样貌娇美的女子,盖因为苏文远虽然是个耙耳朵,被她管制的服服帖帖,但男人偷腥是本能,在外边可没少招惹些莺莺燕燕的玩意儿。这其中有不自量力的,还借腹中的孩儿进了府,做了姨娘。偏生苏文远看重子嗣,对人保护的紧,着实让她吃了闷亏。
鉴于此,知州夫人在还没见面的时候,就对瑾娘的不喜再添三分。
原本就因为嫡亲的弟弟因为徐二郎被贬责,她对这对夫妇颇有微词,如今么,呵,有她在河州一日,这夫妻俩且别想过好日子。
知州夫人走进了死胡同,对瑾娘恨得不要不要的。可想而知瑾娘进了花厅后,遭受到的冷言冷语和夹枪带棍。
旁边诸位早到的官员夫人,见状都吃惊的面露异样。她们自然不晓得瑾娘和知州夫人什么仇什么怨,以至于这才刚见面,气氛就冷厉的好似数九寒冬。
这些夫人有那机灵的,就忍不住想,后宅女眷拿来的深仇大恨?要说女眷的态度,都是受自己夫君的影响的,那知州夫人对同知夫人这般不喜刁难,难不成这其实是知州大人对同知大人的态度?
可他们听自家夫君说过,知州大人和同知大人一见如故,聊的很是投契。两人在处理河州一些政务上的意见和方略,很有些想通之处,看起来感情颇为融洽的样子。
那如今这又怎么说?
所以……难道说知州大人只是表面上对同知大人亲热,实际上,却是贬低痛恨,想要将同知大人撵走而后快?
这些夫人们觉得自己真相了,就更加谨言慎行。她们不想站队,更不想成为被失火的城门殃及的池鱼,所以最保险的办法,自然是距离两人远一些,再远一些。
瑾娘见到这位知州夫人,比她想象中更加尖酸刻薄,虽她的态度也只保留了表面的客套,实际上厌恶的紧,她就懵逼了。
话说,她们两的角色是不是反过来了?
她和徐二郎被这么挤兑,按说该她对着知州夫人露出厌恶和不耐的表情的。怎么她这边还没发难呢,那边就恨不能将她驱逐出门了?
呵,她这是遇上恶主了,这可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事。
瑾娘气过恼过,很快恢复平静。
她虽然不喜交际,但是交际的手腕还是有的。她不爱说些有的没的,但是被人那么挤兑暗讽,她也不是泥人,总要回过去的。
瑾娘想着就开口道,“夫人羡慕我颜色好,一来是因我在这上边花的心思多,平时不管发生何事,从来不敢耽搁睡美容觉的;另外胭脂水粉也必不可少,须知七分靠天生,三分靠打扮,这胭脂水粉用对了,化妆的手法再好些,即便四五十岁的老妪,也能化成二、三十岁的美妇人。”
“再有夫人羡慕我与夫君鹣鲽情深、恩爱甚笃,这却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俩少年夫妻,相伴至今呢?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强求不得。两人若是对彼此心仪,时日久了就成了彼此身体的另一半,分离开无异于舍身之痛,这种情况下,自然是不敢离的,感情也自然就好了。”
“再有夫人说我夫君前途无量,官运亨通,这却是我夫君的本事了。他这人啊,早先是准备走武将之路的,可家中大兄悍勇战死,他遵父母之命弃武从文。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就读出了名堂。不仅一路顺风顺水中了秀才、举人、进士,更是在殿试时被陛下钦点为状元。之后两三年内,又从翰林院修撰,升为侍书学士,如今更是成了正五品的河州同知……我夫君仕途才能畅通,一来自然是因为他本身刻苦勤恳,兢兢业业,从未敢懈怠。更可喜陛下看重,恩宠有加,这才有了今日的徐同知。”
瑾娘说起这些话,当真洋洋洒洒,张口就来。她说的志得意满,面上表情欢喜真挚,一时间整个花厅的妇人都听得入了神。只除了一人,就是那位知州夫人。
知州夫人苏魏氏险些被气炸了,她被瑾娘气的胸口一起一伏,胃疼的受不住。若不是担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摸胸口有些丢脸,不然知州夫人真要去做那动作了。
她气的很了,眼睛都红了。
她方才明朝暗讽瑾娘以色侍人,瑾娘就故意曲解成她羡慕她颜色好。不仅如此,还借由她自己从不敢耽搁睡美容觉,来嘲讽她因为诸事烦心,眼下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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