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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一世的二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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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声,这丫头倒是挺会为我着想,我说不行啊,我现在没在s市了,我今天刚到的y市?
她顿了下,说你去s市干什么?我就大概说了一下,她好像有些不开心,说夏天,这么大事都不跟我说一声噢,原来我在你心里那么不重要啊。
我急忙解释说:“我这不是太着急给忙忘了嘛,好啦,回去单独请你吃饭成不成。”
“你说的啊,那你啥时候回来啊?”她这才高兴起来。
我说还不确定呢,等明天找到莫教练再说吧。
跟她聊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挂,接着看了会电视便感觉困了,于是就睡了。
次日清晨八点左右,我就起来退房了,拿着行了打车到了汽车站,然后又买了去南尾,去那里的车半个小时就有一趟也不用等很久。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大巴,总算到了南尾,可这里很大,我到了一家小饭馆吃午饭,又跟那老板打听了一下碧海湾,他说不远了,打个车二十块钱就到了。
经过一番折腾,我总算到了碧海湾,我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有海,而在海的附近有一个高档别墅区,所以这小区也叫碧海湾。
不过这小区的安保工作很严格,并不允许陌生人随意出入的,随意我刚到门口还没进去就被保安拦下了,问我干啥的,是住户吗?
我老实说来找人的,他问我找谁,住在那栋。经过一番盘问过后,最后还到物业那给莫雨家打电话确认是不是莫雨家,完了莫雨的家人同意之后,物业保安才让我走。
经过保安的指示,很快我就找到了莫雨家,之前莫雨就跟我说过她父母是做生意的,我知道她家条件不错,所以看着眼前这个豪华的别墅,我也没有多大的惊讶,更多的是在想着,我会不会看到莫雨。
摁响门铃,很快一个模样五十岁,打扮贵妇似的女人打开了门,见到站在门外的我,打量着我还算是客气热情的说:“你好,你就是刚刚在物业那里的那个夏天?”
我赶忙礼貌的应道:“没错,阿姨你好,我是莫雨教练在s市的学生,这次我过来就是专程找她的,请问她在家吗?”
“噢,原来你是她的学生,这倒是第一次有学生来找她。”她柔和的笑了笑,随即脸色暗淡了下来,道:“可惜孩子,莫雨现在――在医院呢,昨晚才送去的。”
说完她眼圈顿时泛红,我心里一紧,医院?我连忙问这个怎么回事,她说昨晚莫雨在家里昏倒了。
跟她这一聊,我得知这个妇女是莫雨的母亲,她客气的把我请进屋,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跟她正准备详细的聊聊想知道具体的情况呢,可这时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从厨房走了出来:“黄姐,给小姐熬的燕窝汤好了。”
“好,你拿出来我现在就送去医院给小姐。”她妈站了起来对我说:“正好我要去送饭给小雨,你既然是专程来看她的就跟我一块去吧。”
我急忙站起来,说好。
她妈开着一辆灰色的宝马,栽着我往医院去了,她跟我说到莫雨的时候就会哭,我心里有很多话想问,但她在开车我又不敢问,我怕她不冷静,所以路上我只是说了,我跟莫雨之间的关系,还有她在校队当教练的一些事。
将近二十分钟后就到了一家医院,跟着她妈到了住院部,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特殊病房,当她敲门推开的时候,我心情控制不住的激动了起来。
房间里干净整洁,墙壁上挂在一个彩电,上面放的竟然是nba的总决赛,而病床上靠躺着一位穿着病服的美丽女人,见到她我差点哭了,她正是莫雨。
我并不是激动,而是感觉心疼难受,这算起来还没有一个月没见呢,可她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纸,嘴唇也有些干枯,眼神憔悴,昔日那个魅力十足的女人,如今却瘦了一圈。
“夏天――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莫雨转头见到我满脸的震惊。
“教练,是我――你怎么这样了?”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滑落,我朝她走去,狠狠的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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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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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动着嘴角,勉强对我露出一个笑容,说:“怎么了,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不,没有,你很漂亮,你一直都很漂亮。”我流着泪说。
她笑了笑,看样子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弱声道:“别哭了,我不是让你别来找我吗?你怎么能找到这里的?”
听到这话,我感到更加的难受了,哭道:“是我问班主任要的你家地址,教练,你身体不好为什么都没跟我说过呢?”
她摇摇头,说因为我不想让你们知道,就是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别哭了。
她伸手擦掉了我的泪水,我知道她不希望我伤心,所以急忙抹掉眼泪,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妈在一边也跟着我哭了起来,这时也一抹眼泪,说:“小雨,先吃饭吧,我让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猪蹄,你吃点。”
说着她妈把病床上的桌子打开,把饭菜摆了上去,莫雨也坐了起来,可刚吃一口她就吐了出来,摆手说:“妈――我没胃口,吃不了。”
见状她妈也无法勉强,拿出燕窝汤,说那你喝点汤吧,莫雨轻轻的把汤喝光了,难过她瘦得这么快,估计是反胃吧,只能喝清淡的汤水。
刚刚喝完,医生就来查房了,他先是问了一下莫雨的感觉,然后把莫雨妈叫了出去,病房里顿时就剩下我们俩个,我眼睛一直在莫雨身上,鼻子发酸,却一直忍着不哭出来。
“夏天,你猜哪个队会赢。”莫雨盯着电视上的球赛对我问道。
我知道她是想转移话题,我也配合她,看着电视,故作轻松的跟她聊了起来。
没一会她妈就回来了,眼眶湿润,但她好像不想在莫雨面前表现出来一般,可莫雨却很平静,道:“妈,我们出院吧。”
她妈急忙说:“不行,小雨,你现在的病情已经不能离开医院了。”
莫雨依旧很平静,说:“妈,知道你是为我好,也没跟我说实话,但我的身体我清楚,我也知道我这个病,如果能治好当初我就不会离开了,现在我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我们回家吧。”
“小――小雨――”她妈再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没曾想莫雨如此坚强,反而安慰她妈说:“妈,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嘛,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浑身一颤,看到她现在的状况我就知道莫雨不是什么小病,可听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像是不治之症呢?
“教练――你听阿姨的吧,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能离开医院呢?”我强忍着泪水也劝道。
她摇摇头,对我说:“夏天,你不懂,等回去了我再好好跟你说吧。”
她妈没办法,说那我给你爸爸打电话吧。没一会,说着她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等回来的时候,咬着嘴唇说,你爸爸同意了,等会他会来接我们回家。
她点点头,而我则实在是忍不住想知道莫雨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了,可又不好当面问莫雨,所以我把她妈请到了病房外面。
“阿姨,莫教练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离开医院?难道不治了吗?”我朝她妈问道。
“孩子,不是不治,而是治不好了。”她妈再次哭了起来,语气充满了伤心无奈,跟我讲了莫雨的病情。
而听完,我也控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心疼莫雨,她得的是癌症,还是无法医治的乳腺癌。
她妈说当初莫雨回国后就感到身体不适,胸口忽然很疼,以前也出现过小阵的疼痛,可当时莫雨在美国并未在意,可这一次疼得厉害并且持续很久,这才重视起来,跟她妈来医院检查才得知,她患上了乳腺癌,胸口有一个肿瘤,并且是恶性的,最关键是晚期,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根本无法医治。
医生说莫雨这个年纪,也没有太大的不良生活习惯,按理说就算得了乳腺癌也不可能会恶化这么快,应该是遗传的,确实也是如此,莫雨的奶奶就是乳腺癌去世的,这是隔代遗传。
那个时候医生就已经跟莫雨他们表示,如果在医院接受治疗,不能治愈但依靠医药延长寿命三到五年,不能不在医院,好点的话就只剩下一年的时间。
当时莫雨不顾家人的反对离开了医院,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治疗上,而是选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也是当初她放弃去职业联赛当助教的好机会,而选择到我们学校。
知道了这一切后,我也理解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肯定她感受到了病情恶化,不想让我们知道伤心,所以选择了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刚才医生把她妈叫出来,就是告诉她准备后事,因为她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说不定哪天就走了,或许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我们都无法控制,全看老天。
“孩子,别哭了,小雨是个很坚强的人,她早就看开了这一切,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哭过,她也不希望我们哭。”她妈反而安慰我了起来。
我逐渐的冷静下来,没错,教练那么乐观坚强的人一定不希望看到我这样,我不能在她面前哭。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到了病房,我陪着她聊天,或许是心知肚明,我们都没有把话题说到她的病情上面,她只是问我这一路怎么来的,夸我勇敢。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她父亲来了,年纪看着跟她妈相差不多,穿着一身严谨的西装革履很精神,一看就是生意人。
莫雨是昨晚才到医院的,并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她父母跟医生接触了一下就出院了。
车上,她爸开的车,她妈坐在副驾驶,而我和莫雨坐在后座,她现在很虚弱,虚弱到刚才出院都是坐着轮椅出来的。
“夏天,可惜我身体不行了,不然我一定会带你好好的在y市玩一圈。”她看着车外的风景对我说。
我鼻子一酸,道:“怎么会呢,我看你家那里有海就很漂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海,这已经足够了。”
“呵呵,那等回去了我陪你去海边走走。”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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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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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莫雨家的时候,她父亲应该是还要工作,吩咐了莫雨几句,然后就说有事会公司,晚上再回来。
家里除了她父母就只剩下保姆了,莫雨并不没有想在家闲着,虽然她妈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可她说不累,她已经回来休息那么多天了,再休息也是这样,说跟我走海边走走。
她妈摇头叹息一声,让我好好看着她,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到家里来。
我应了一声,用轮椅推着莫雨出去了,在她的指引下,将近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海边,不过海边有沙子,轮椅是无法推动的,所以莫雨让我扶着她走下去。
可我看她刚走几步就有些喘气,我怕她累着,不由分说的把她背上,最终把她放在沙滩上,俩人并肩坐着一起,望着蓝蓝的大海。
现在是夏季,下午的太阳很炎热,可坐在沙滩上有海风吹过很凉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大海,感觉很美妙,如果此刻的莫雨是健康的,那就更加美妙了。
“夏天,刚刚在医院我妈都把我的情况跟你说了是吗?”这时对我说道。
我转头盯着她平静的眼睛,点头道:“嗯――”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跟你解释了,我现在只想静静的享受剩下不多的阳光。”她微微笑着,抬头望着天空,虽然脸色苍白,肌肤也不再像当初那么圆满,可那张如同刻画而出的轮廓,显得依旧是那么美丽。
我心疼的想着,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给了她这么一副绝美容颜,那么善良的心灵,却在人一生中最巅峰的年华,早早的夺走她鲜活的生命。
收起内心的伤感,我故作轻松道:“教练,难道你不害怕吗?”
她把目光收了回来,对我轻笑道:“在刚知道我的癌是恶性的后,我当然害怕过,可我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既然命运如此,我们只能去接受,所以我早已看开,这一天迟早都要到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可是――我们就这么放弃了吗?”我终究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她伸手擦掉我的泪水,道:“换作是你,你会在恐惧不安痛苦中度过三五年,还是选择快乐的度过剩下有限时间?”
我怔住了,认真想了一下,我明白了她的心情,说:“我想我会跟你一样吧。”
“这就对了嘛,夏天,既然你知道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请你不要再悲伤,如果你愿意,就安安静静开开心心的在这陪我度过你的暑假可以吗?”她说。
我点头,笑道:“可以,能每天陪着你这个大美女我求之不得呢。”
她扬着嘴角笑了起来,还把我脑袋靠在了我肩膀上,像是情侣一般,或许是那晚干过事吧,我们之间少了很多的隔阂,坐在一起聊天没有什么顾及,她跟我讲了很多她人生的经历,而我们对病情只字未提。
傍晚看着日落后,我们就回去了,她爸也回来了,让保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款待我这个从远方来的客人。
心有灵犀般,我们席间对莫雨的病就当作没有一般,有说有笑的,我想她父母也早就看开了吧,否则也不会任由莫雨放弃治疗,都明白她的时间不多了,想让她开心没有任何负担的离开这个世界。
莫雨跟她父母说了不少执教我的事,还有当初我们的比赛,所以我跟她父母相处得还挺融洽的,甚至莫雨让她的父母认我做干儿子,并且跟她父母说了我的家庭,知道我没爹没妈,是跟爷爷奶奶生活的,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吧,他们答应得很痛快,不过还是尊重我的选择,问我愿不愿意。
这不是件小事,也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一时也拿不准主意,但经过莫雨的一番劝,而且她好像很希望这一切发生一样,我就同意了,并且在莫雨的怂恿之下,当下就喊了干爸干妈。
大家都很高兴,可是高兴之余不知为啥我会有这种念头,要是我这干爸干妈知道我跟他们的女儿闹过事,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刚刚吃饱,没想到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童慕萱打过来的,就走到外边的院子接听了起来,她就是问我这边的情况,还有啥时候回去。
我把情况跟她老实交代了,表示近期可能还不回去。她倒是没说什么,因为她也挺同情莫雨的,末了甚至还让我好好的陪莫雨。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我这对象就是好,懂得善解人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陪在莫雨身边,白天我会带她去海边或者附近转,晚上吃饱后陪着她在房间里打电动或者看电影,我能看出在我的陪伴下她很开心,只是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胃口也不好,每顿饭基本都是喝汤,人也逐渐的又瘦了一些。
这些变化让我们很心慌,因为我们明白,医生所说倒计时恐怕已经完了,我们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害怕,因为不想承认。
这有些事并不是害怕就不会发生的,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在莫家的第六个晚上,半夜凌晨两点半,我被对面房间传来的哭声给惊醒了,细听之下正是她妈和保姆对哭声,我浑身一震,因为对面的房间就是莫雨的。
连忙穿上鞋子跑到对面,房门开着,房间里开着灯站着三人,她父母还有保姆,而莫雨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面目安详,听不到她任何呼吸的声音了。
她妈泣不成声,保姆扶着她一起哭,她爸眼眶湿润,强忍着一般静静的站在一旁,盯着莫雨沉默不语。
“教练――”我紧紧的咬着嘴唇,握着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
“夏天――小雨走了,她走了――”她爸转头对我难过道。
“教练――”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我的房间,关上门坐在冰冷的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这些天为了隐忍的情绪随时莫雨的离去彻底的释放了,也崩溃了,只剩下泪水和疼痛的心。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跟她说话,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她的美丽笑容,依旧在我脑海绽放着,可现在,剩下的只有回忆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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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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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的离去自然是令人沉痛伤心的,可我和她的父母都有心里准备,知道这一天会到来,所以伤心归伤心,可她的后事还是要操办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莫雨生前就已经跟她父母留有遗言,她离去后,她要把自己完好的眼角膜捐赠出去。
当晚,她的父母一直在莫雨的房间里陪着到她天亮,然后让医院过来把她给接走了。
虽然她爸是做生意的,可还是很传统,请了法师们为她超度,并且选好了日子才把她送到火葬场,当送她到火葬场的时候,直到那一刻,才真正的感到她离开了我们,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哭了,哭得是如此的撕心裂肺一一一
她离去后的第四天,一切都终归于平静,待在她家,到处都有过她曾留下的痕迹,最伤心的莫过于白发送黑发人的她父母了,或许是为了留个念想,她的房间还是保持原来的模样,她父母并没有收拾一分一毫。
我知道自己该离走了,毕竟死去的人已经离去,而活着的人还需好好的活着,我会谨记莫雨对我说过的话,不要为她伤心,好好珍惜热爱生活,不留遗憾,而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永远记住,我生命中曾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在离开前,我独自走进了她的房间,我想最后一次体会她留下的痕迹,坐在她曾坐过的书桌,发现桌上放在一个黑色笔记本,我怔了一下,拿着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本日记。
我忍不住读了起来,顿时心情更加难过,几乎是流着泪看完的,这本日记是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后开始记录的,而她知道自己病情的时候,大多都是在s市度过的,而她在s市的时光,提过最多的一个人就是我了。
她说我太像他了,我知道她指对他就是前男友赵现峰,很明显或许在内心深处,莫雨还是爱着他的吧,要不然她怎么会在最后的时候说,很开心在生命的最后我能陪着她身边,让她就像回到了当初跟赵现峰刚在一起时的状态,她很庆幸生命的最后能有我在她身边带给她初恋时的感觉,她觉得很幸运。
最让我难过的是,最后那两天她也知道自己要即将离去了,在日记的最后,留下了那一行字,再见了世界,希望我离去后我爱的人都能好好活着,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希望我能做夏天的女人,因为他是一个好男人。
看完日记,我默默擦干眼泪,望着窗外天已经黑了,犹豫了下,我把日记本拿上了,晚上跟她父母吃饭的时候,我就提出告辞回s市了,毕竟我的家人都在那边,所以他们也没有留我。
我还问他们,莫雨的这个日记我能留在身边吗?他们点头,说留着吧,算是一个念想。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东西就出房间了,而她父母知道我今天要走,都一大早的起来备了早餐。
让我感到不好意思的是,吃到一半的时候,他们还给了我一个厚厚的红包,我哪敢收啊,但他爸说,我既然认了他们做干爸干妈,那他们就是我的长辈,这是礼数,收下了红包我才是他们真正的干儿子,以后让我放假或许有时间了,就过来陪陪他们。
他们都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拒绝了,因为我也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干爸干妈,不为别的,他们就莫雨一个女儿,如今莫雨离开了,以后就剩下二老,我总觉得我应该为莫雨做点什么,我知道他们这条件不差钱,但更多是想替莫雨以后尽点孝心,我不傻,我知道莫雨当初让我认她父母,就是这方面的考虑,这也是我痛快答应的原因。
吃饱早餐后,她爸开车送我去火车站坐车,到y市的火车站后,我就跟他告别了:“干爸,你回去吧,有时间了我一定给你和干妈打电话来看你们的。”
“好孩子,路上小心点,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一家人不用跟干爸客气。”他拍了拍我肩膀笑道。
“嗯,再见!”
坐在火车上,等发动了后,望着窗外的天空,我咬着嘴唇忍着泪水,我好不舍得,可我还是感到庆幸,要不是之前决定来找她,恐怕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她了吧,至少现在没有太大的遗憾。
“教练,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看着手机里跟她之前在海边的合影,我笑了起来,把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在火车睡了一觉,当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有过来时的经验,我知道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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