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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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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过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司徒南芸见过她,名字叫做果儿,心中一阵腹诽:这林悦岚干嘛搞起这么大的阵仗,还专门找个人来服侍她?
在小六督促的目光下,她趁热喝了药,本想问小六林悦岚他人去哪了,这会居然没看到人,但担心人家笑话她才一会不见便犯了相思病,又吞了回去。
倒是小六记着林悦岚临走前嘱咐的话,“夫人啊,公子有急事要出去一两天,嘱咐我好生照看着你。”
她点了点头,知道林悦岚一定是遇到了很紧急又很棘手的事,才会跟她一声招呼不打便出去了。
林悦岚不在身边,顿时觉得一下子空虚起来,她喝完药,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房顶,很是无聊,脚又不能动弹,这会才明白失去行动能力是多么痛苦的事了。
果儿见她无聊,便和她聊起来,小丫头见她一点也不摆女主人的架子,便无所顾忌侃侃而谈起来,围绕着她小时候养的那条大黑狗说了整整一个时辰。
“芸儿,我跟你说啊,大黑可勤快啦,一天到晚在屋子里四处抓老鼠,根本停不下来,一天要抓四五只老鼠呢。”
“还会下池塘游泳捕鱼,老喜欢跟着我爹爹后面跑,我爹爹在湖边撒网时候,它便随着网跳进了湖里,四只腿在湖里使劲地划呀划呀,可有意思啦,对了,我还不知道大黑会泅水呢,似乎它天生就会这些,你说奇不奇怪。”
“还有啊,我爹爹在水田里犁田的时候,它也不闲着,跟在大黄牛身后跑,结果满身是泥,回来后,就是一个泥球了。”
……
司徒南芸听着果儿天真烂漫的描述,也咧开嘴笑了,虽然故事的主人公只有大黑,但她确是能够感受到人与动物相处的那份乐趣,果儿讲着的时候,她想到了白毛儿,一别几载,不知它可还好,想着等脚伤好了之后,便去普云禅寺接它来落霞山庄小住一段时间。
果儿虽然年纪小,做事还很稳重,司徒南芸腿不能动,又下不了床,喝药吃饭的事情自然少不了她的伺候了 ,尤其是夜间起夜的时候,果儿随时可以待命。因而,司徒南芸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了,打算等她脚伤好了之后,收他做个徒弟,学点功夫,以后她可以防身。
第二天深夜里,林悦岚一身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检查完司徒南芸的脚上的伤后,便一头钻进灶房,替她熬起药来。
“夫君,你刚回来,怎不好好休息一会,便替我熬药了,况且晚饭后,我已服过药了。”司徒南芸有些不解地笑着看着他。
“芸儿乖啦,这药无副作用,这两天我不在,没看着他们熬药,难免有些不尽心的地方让药效打些折扣,所以给你加服一药才放心。”林悦岚一手端着药,一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哄着。
“好吧,夫君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芸儿就勉为其难地喝了它。”司徒南芸虽然觉得他亲亲夫君有些太过于小心谨慎了,但还是乖乖地喝完了药,只是喝完了,觉得味道有些变了,遂微微皱了皱眉头,觑向林悦岚道:“这药怎么味道变了?”
林悦岚一丝疲惫的脸上微微笑了笑,正准备捏捏她的粉脸,结果回头瞟了一眼果儿还杵在这里,这个丫头不知道识趣走开么?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果儿哆嗦了下,这次懂味地退了出去。
“夫君,果儿是个贴心的丫头,夫君不在的时候,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芸儿呢,夫君要对果儿好一些。”司徒南芸见着林悦岚对果儿有些凶恶的样子,为果儿美言几句。
林悦岚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知道了,都听夫人的。”然后拿起她的手专心把起脉来。
见他一副肃穆庄重的样子,司徒南芸打趣他,“怎样啊,我的夫君神医,你这么煞有介事的模样,这两天吃了这么多药,病情可有好转?”
林悦岚收回目光,脸上的神情轻松很多,“芸儿,这几天委屈你了。”
司徒南芸看着他幽幽地道:“躺着坐着都有人伺候着,哪里辛苦了,就是夫君这两天两夜不在,芸儿想夫君想得辛苦。”
林悦岚疲惫的脸上荡起了笑容,将她搂抱在了怀里。
闻着他一身风尘味,回来又沾上一身药味,司徒南芸催促他,“一身药味,赶快去洗洗。”
“好,我的夫人。”林悦岚瞧见了她脸上的氤氲之色,回头打趣地补了一句,“芸儿,你就在床上等着为夫吧。”
司徒南芸捂了捂发热的脸,瞪了他一眼,“快去,少啰嗦。”
林悦岚一边抬步往净室走去,一边回头答道:“夫人,你这是等不及了吗?”
司徒南芸后悔刚才那一句了,她其实早已领教过林悦岚说荤话的本事了,所以索性闭嘴不说了。
司徒南芸静静地依在林悦岚的怀里,几天没见他了,好想他的怀抱,闭着眼睛的时候,他的气息和味道随之进入了她的梦里。
………………………………
第187章 爱情毒药
这一夜睡得最踏实,第二天当清脆的鸟鸣声传来的时候,司徒南芸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林悦岚俊逸的侧颜,挨得近,脸上的肌肤可感受到他浅浅均匀的呼吸气息,轻柔的,温热的,喷在她细腻的脸颊有些痒痒。林悦岚正沉沉地睡着,长长的睫毛下,覆盖着尚未褪去的一圈淡淡的青色,这几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吧?她如是想,有些心疼。
看着那副睡颜色,有些觉得对不住他,自从和他闹了别扭以来,自己就一直堵着气,没有好好地关心过他,没有为他分担分毫,相反,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先是私自去见徐熙风,后是任性划船落入湖中弄成一身重伤,双脚还不能走路,需要人端茶倒水的伺候着,他家夫君既要忙外,还有顾内,多辛苦啊!
现在外面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自从知道了三皇子便是鬼煞主之后,她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鬼煞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一个经营二十多年的组织,一个权倾朝野的皇子,是同一个人,朝廷和江湖均落入他之手,这是何等强大的劲敌。而这些天,她都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安然地享受着他的爱,完全抛开了外面的那些是是非非,让他独自一个人去承受和面对,说好了一起面对风雨,共同作战呢?她只顾着享受他的柔情,把外面的风雨都留给他一个人扛,不太自私了吗?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辛苦呢?
是不是生活太甜蜜太幸福了,人在安逸之中就会变得比之前懒散,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了呢?外面的鬼煞是那么的强大和可怕呢,自己居然就安于一时的幸福,心安理得地躲在林悦岚的臂弯里,潜意识里似乎都将那外面的风雨屏蔽掉了。还有,不仅危机意识涣散,就连看家本领也是荒废多时了,自从回到林悦岚身边,取回那把尘封多日的银月剑,已经一月有余,但她的雪月剑法却疏于练习,那被孤独寂寞地晾在了一旁的银月剑,估计都在抗议和鄙视她这个大懒人呢。
女人哪,就是容易被宠坏!她心里总结着,“是应该好好反思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了。”
司徒南芸就这么懊恼地想着,一肚子的自责,忽然感觉身子一紧,随后一道慵懒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嗯,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她转过头来,因为昨夜一夜好眠,那清透柔润的光泽照着林悦岚的脸,嘴角拉开了笑容,“没想什么,就想你啊,我的亲亲夫君。”
林悦岚线条分明的薄唇勾起,看向她的眸中带着戏谑的柔波,“夫人,为夫就在你的身边呢,真是在想我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嗯?”
司徒南芸在他那绯色薄唇上啄了一下,诡谲一笑,“呃呃……想念夫君的吻啊,不过,刚才我已经尝过了。”
林悦岚伸手捏了捏她的小粉鼻,“芸儿,你这个小滑头,就这么浅尝辄止地碰一下,便是尝过了,夫君我还没回过味来,不行,再尝尝吧。”
司徒南芸被他缱绻的眸光诱惑着,加之那两片绯色诱人的薄唇微微张启等待着某人一亲芳泽似的,她的小芳心荡漾开来,情不自禁地覆上她的唇,某人立刻反客为主截住那份柔嫩的唇瓣狠狠地了一番,餍足了之后,掀开贝齿攻城略地般品尝那份甘泉的味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林悦岚出去了两天,司徒南芸感觉好久没有品尝过这么缠绵思渴的吻了;某人可是气喘吁吁,嫣晕一片了。
一会儿后,吃饱餍足的某人便吃吃此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司徒南芸红晕着脸不解地问。
“没笑什么……就是芸儿,从你的吻里,可以想见你多么相见为夫了。”
司徒南芸见被他笑话,不由捏了他腰间一把,“叫你笑话我。”
林悦岚吃痛,“夫人,你下手这么重,为夫要是闪了腰,看你怎么快活去。”
司徒南芸瞪了他一眼,那里面的鄙视显而易见,“还有比这不像话的话没有?”
林悦岚接受了她的鄙视,没脸没皮地化鄙视为行动的力量,“夫人,为夫好久没和你亲热了,如果你不安慰你夫君刚才受伤的心,你夫君我会将你生吞活剥了,狠狠惩治你一番。”
司徒南芸立即从这一番话里感受到了他的威胁,他夫君这一番话可不是随便说的,搞不好真给他吃抹干净了,她腿上还有伤呢,万一激烈运动拉开了这些伤口,那这几天的休养不白白浪费了,于是她一改刚才义正言辞的形象,一脸软趴下来,一脸笑意盈盈地看向此时眼眸里带着淫威的某人,“夫君哪,求放过,我腿伤还没好呢……”
林悦岚见此女转变态度,孺子可教,收敛了刚才一副恶狠狠地攫取之态,“夫人,这还差不多,这样吧,上次在小竹轩你还欠我一百个吻呢,要不这次就还上吧,便放过你。”
司徒南芸见小计已凑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没问题,夫君。”
“芸儿,这次要实打实的,耍了滑头,有你好看!”林悦岚邪邪地警告着。
被赤裸裸地威胁着,某人只好老实照做,谁叫她择夫不慎,遇到了一个大情兽。
林悦岚正安然地享受着这个吻,眸中的情潮一会便转图重来了。当某个小女人傻傻地吻了第二个,第三个……还没到一百个吻的时候,他的眼里的情欲已经泛滥成灾了,他想着自己不能冲动,毕竟芸儿她……
于是他在某人一脸无辜又诧异的目光中,突然起身去了净室,泡了一通凉水才进来。
司徒南芸这下不敢撩拨他了,乖乖地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身上淡淡的兰草味道便好,不多久,便又入了眠。
林悦岚搂着臂弯里熟睡的小女人,看着她的睡颜,嘴角餍足地勾了勾,“芸儿,毕竟你肚里怀了我们的孩子,他好不容易躲过这一劫,现在还没稳定下来,为夫可不敢再动你了。”
林悦岚放下她,去书房处理文件了。
司徒南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林悦岚正在一旁看着她,“夫君,你就这么一直看着我?”
林悦岚嘴角勾起,“佛说,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相遇,芸儿我在想,我前世看了你多少次,才娶了你做我的妻子。”
司徒南芸捏着他那光洁如瓷的脸,“夫君哪,你可要一直看下去,看到天荒地老,这样我们才能保证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在一起。”
林悦岚看着她璀璨的眸子,笑道:“当然 ,我的芸儿让我看三生三世都看不厌呢。”
司徒南吃吃地笑了起来,“夫君哪,芸儿发现你讲情话的本是可是一天比一天有长进呢。”
林悦岚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夫人,不许笑,为夫是认真说的,你就是上天赐予为夫的情话。”
司徒南芸怔了怔,林悦岚的话像轻柔羽毛掠过她的心池,像美妙琴音穿过她的心弦,涟漪荡漾,余音袅袅,嘴里就化作了两个字,“夫君……”
林悦岚看着她眸子的粉色氤氲,情动地在她眼眸上落下一个吻,“饿了吧,为夫给你弄早膳去了。”
司徒南芸甜甜糯糯地道了一声:“夫君,真好,芸儿爱死夫君了。”
林悦岚起身离去后,司徒南芸觉着房间有些空荡了,习惯了两个人每时每分在一起的感觉,想着有一天,自己要是看不到了林悦岚,或者说,林悦岚不喜欢了自己,离开了自己,她该怎么办?
幸福的爱情就像是毒药,多相处一天,毒性就就加深一点,等到某一天发现这份爱不见了,那就毒入骨髓,万劫不复了。林悦岚对她而言,不仅是毒药,已是她的呼吸和生命,没了他,自己便是死了。
意识到自己陷入胡思乱想当中,她非常鄙视自己,“呸呸呸,怎么尽想着这些不开心悲观的东西了,林悦岚那么爱自己,我也是他的呼吸和生命,我们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他怎么会离开我,抛下我呢?”她傻傻一笑,暗自埋汰了自己一顿。
不过,她转念一想,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些负面的思绪呢?是自己对林悦岚的爱投入了全部,深入了骨髓,镌刻进了灵魂。爱到极致的幸福甜蜜之时,便变得谨慎而胆小了?开始杯弓蛇影了?担心有一丝的风浪阻碍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阻碍它长久而恒定地持续下去?
意识到是自己的患得患失,多愁善感导致了这些不良情绪的产生,前一段时间,也正是自己的这些患得患失的负面思绪,使自己陷入了迷雾里,一叶障目了。与林悦岚赌气,对他产生了误会,对他们之间的爱产生了怀疑,结果是,不仅亵渎了他们之间的爱,也差点害死自己和林悦岚,这些灾难性的后果,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也承受不起,所以,她决心要坚信他们之间的爱比金坚,无可亵渎,得将患得患失和多愁善感这些罪魁祸首从她的思绪里连根拔除掉。
………………………………
第188章 香草美人
林悦岚将早餐端过来的时候,便见她一幅所有所思的样子,笑着打趣道:“芸儿,想为夫也不要这么入神吧?”
司徒南芸刚刚平息了那些纷乱的情绪,嘴角荡起弧线,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道:“夫君,芸儿一会不见你,我便受不了,以后,夫君你可不能离开芸儿的视线超过半个时辰。”
林悦岚看着她此刻娇憨而又颇为哀怨的表情,很是有趣,薄唇勾起,“芸儿,嘿嘿……那夫君我不成了妻管严了……不过,也成,为夫就喜欢夫人这么宠爱着。”他一边说着,一边揽过司徒南芸的身子,“芸儿,来,吃早膳。”
司徒南芸自从受伤起,一直被当成宝宝般照顾着,自是心安理得地张着小嘴等着他喂过来的食物。
林悦岚笑着捏着她的小琼鼻,“芸儿,你吃饭倒是越来越斯文了啊,不过,在夫君面前无需掩饰。”
她便索性放开去了,自己的夫君不嫌弃,也就无须顾忌那么多了,“看来夫君就是芸儿肚里的小蛔虫,什么都逃不过夫君的眼睛。”
想着林悦岚去了灶房不到半个时辰便端来了早膳,他自己应该还没吃,她便拿过林悦岚手中的勺子,在旁边紫砂罐中舀上一块乌鸡放入他的嘴里,“夫君,你也吃一点,芸儿喂你哈。”
林悦岚不太喜欢吃这种用药材熬制出来的乌鸡,药味太浓,眉头微皱,不过见勺子已伸到了他的嘴边,加之对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的表情,还是很给力地将鸡肉吞进去了。
司徒南芸很是满意他的表现,又舀了一个乳白色鹌鹑蛋,“来,夫君,再吃一个小蛋蛋。”
司徒南芸刚要表扬已乖乖吃进嘴里的某人,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嘴巴便被林悦岚给堵上了,那颗鹌鹑蛋滑入她的嘴里,她的眼睛瞪得灯笼大,“林悦岚,你……”
林悦岚咯咯地笑了起来,“芸儿,这是特意给你补身子的,为夫就不夺人所爱了。”
司徒南芸撅起嘴,“夫君,你就是个小滑头,芸儿不理你了。”
林悦岚见她懊恼着,拿过勺子喂她一块鸡肉,“乖,芸儿,别生气了,赶快吃了吧,鸡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司徒南芸看着那一块鸡肉,蹙着眉头,摇了摇头,“我不吃鸡肉,这几天我一闻着鸡肉的味道就有些反胃,我还是吃鹌鹑蛋和木耳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喜欢吃的一些食物,自从在碧湖里与战鼍大战一场受了伤后,便对一些肉类食物厌恶起来,闻着食物的味道就不想吃了,本想着这几天休养,伤口和身体渐渐恢复了,食欲也会跟着调整过来,没想到这几天,这种厌食趋势反倒越来越明显起来。
她还一直没有往自己怀孕这方面想,将所有的不适当成了是碧湖里受伤后带来的负面影响,当然,鉴于她肚里的孩子还没稳定,林悦岚也不急着点破。
林悦岚笑道:“芸儿,这可是上等的乌鸡,可是张伯他们用最好的食物精心饲养出来的,一年才十来只,平常难以吃得到,乖乖,多吃点,补补身子。”
司徒南芸见他一副满心期盼的样子,把眼睛一闭,吃了下去,结果在嘴里嚼着的时候,一点也无鸡肉原来的腥味了,不由得睁开眼睛看着他,“确定这是鸡肉吗?怎么没之前的一点腥味,反而非常的香醇细嫩,很好吃啊。”
林悦岚见她刚才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这会,却又是一副生趣盎然的嘴馋模样,不禁好笑起来,又给她添了几块鸡肉。
“夫君,你真好,在芸儿受伤的时候不离不弃,事必躬亲地照顾着。”某个小女人一边吃着鸡肉,一边糯糯地夸赞道。
林悦岚受用地勾起嘴唇,用帕子擦掉了她嘴唇上的油星沫子,“芸儿,待会为夫要去书房处理一些事,不能陪你了,但是夫君答应你每半个时辰便来陪你一会,乖,听话。”
司徒南芸拉着他的衣袖,“夫君,芸儿去陪你,芸儿已经躺了三四天了,躺在床上都快霉掉了,也要去书房看看书,顺便陪着夫君,这样,夫君就不用心顾两头了,只要每半个时辰回过头看一眼芸儿就好了。”
林悦岚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就随芸儿的意思吧,但有一个条件,得给我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要乱动。”
司徒南芸当即表态,“夫君,芸儿向你保证,绝不乱动伤了自己的脚,我就是看看夫君,翻翻书而已。”
林悦岚满意地点了点头,“芸儿,听话就好,”伸手抱住她的小蛮腰,“来夫君抱你去书房。” 司徒南芸被公主抱着,头挨着林悦岚的胸口,闻着他身上的淡淡兰草味道,几缕黑如锦缎般的头发垂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她不安分地在他胸口来回蹭了蹭,嘴里啧啧道:“夫君,真香,‘香草美人’一枚。”
林悦岚在前面疑惑地道了一句,“‘香草美人’这是个什么名号,本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会是美人呢?”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呢,‘香草美人’不一定之女人,还可以指男子,屈原不就是香草美人一枚嘛,不过,这个时代是个全新的时代,并没有史书上记载的那些国家和人物。
“夫君哪,这个‘香草美人’是芸儿给你的一个雅号,就是指夫君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的意思,看在芸儿挖空心思给你取名的份上,夫君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司徒南芸眨巴着眼睛,没心没肺地说着。
在林悦岚面前,她不用顾忌什么,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的相处,让她满脑子的奇思异想心无顾忌地流淌了出来。
林悦岚嘴角微勾地听着,看着她的眸子一片柔波,“好吧,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夫君统统都接受,谁叫是夫人取的名字呢,那就谢谢夫人赐名了。”
听着司徒南芸没根没由的话多了,他也时常配合司徒南芸说些孩子气的话,纯当一种放松心情。
林悦岚将她小心地放在了卧榻上,给她挑了几本志奇志怪小说,便开始伏案处理信件了。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她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有一种隐隐的感觉,眼前的一切幸福和快乐似乎就像这九月早上的露珠一样短暂而易逝,这种念头时不时跳出来缠扰着她,虽然她也强迫自己不去理睬这种空穴来风,无稽之谈的影子,但这影子似乎就是无孔不入,让她无法全然地安心。她一会看不到林悦岚,就会莫名的害怕和担心,总像个小女人一样粘着他。
岁月静好,幽幽的风送进书房内,荡起了淡紫色的窗帘,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林悦岚坐在紫檀木椅子上批阅着信件,司徒南芸半躺着翻看一些古旧的志奇志怪小说,轻微的翻书声和毛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响不时送入两人的耳朵,这声音听起来很和谐有如乐曲一般,几案上紫玉香炉里燃着兰草的熏香,清淡舒适,淡淡的烟雾缓缓地释放,在房间内冉冉升腾,消散、飘荡开去,蔓过了柜子,穿过了横梁,一直往屋顶上升腾而去
司徒南芸看书看得累了,便盯着那兰草的淡蓝色烟雾看,只见它袅袅上升……不一会儿,眼皮有些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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