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事件调查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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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国华闻言说道

　　　　：“为什么？难道方正生病了么？”

　　　　林玥说道

　　　　：“昨天方正陪我逛街一直逛到晚上8点多，我们分手时方正的腿肚子都抽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方正应该躺在家里睡大觉呢。”

　　　　潘国华闻言连连咋舌无不痛惜地说道

　　　　：“林玥啊，你可把方正给害苦了，要知道，方正是最讨厌逛街的，你让他陪你逛了一天街，这比让他单挑杰克安德森还要命，再说，你们逛了一天都买什么了？”

　　　　林玥说道

　　　　：“潘局，这个我可得解释一下了，逛街是方正提出来的，他的理由是体贴下属，你也知道，他是我上司，我总不好博人家领导的面子吧，至于东西么，我们也没买什么，方正买了7、8根雪糕，绝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吃了，方正又买了5、6瓶康师傅茉莉蜜茶，绝大部分也都是他喝了，到了晚上8点多的时候方正死活要去买毒鼠强，我挺着没让他去，至于我么，也没啥可买的，潘局您也知道，我一向都不是特别爱穿着打扮，不过后来快回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酱油好像没有了，所以我就买了袋酱油拎回家去了。”

　　　　潘国华未等听完林玥一番话早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潘国华强忍着笑说道

　　　　：“林玥啊，你也太狠了，你这不是明摆着折磨方正呢么，这也就是方正脾气好，要是我我早翻脸了！”

　　　　林玥把嘴一撇说道

　　　　：“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么？他这是自作自受！”

　　　　潘国华闻言挑着眉毛说道

　　　　：“什么自作自受？方正怎么了？难道你们小两口又闹别扭了？”

　　　　林玥说道

　　　　：“潘局您别老没正经的了，谁和他是两口子，谁要是嫁给他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潘国华闻言清了清嗓子说道

　　　　：“可不是当初谁哭着喊着求我要当方正的搭档来着，女人啊！真是善变的动物！”

　　　　林玥说道

　　　　：“我当初提出要当方正的搭档是因为方正头脑灵活，对案情的认知有着非常读独到的见解，像他这样优秀的警察咱们局里找不出第二个，我跟他搭伙主要是想向他学习的，潘局您可别想歪了啊。”

　　　　潘国华闻言似笑非笑地望着林玥说道

　　　　：“解释就是掩饰，算了，咱们吧不谈这个了，林玥你说你和方正搭档是想向他学习的，那你俩搭档都快半年了，你学到什么东西没有？正好现在方正不在，对于这个案子的下一步部署和抓捕杰克安德森的行动方案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和计划没有？”

　　　　林玥说道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和方正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杰克安德森的下一个目标就一定是放牛沟，为了不引起放牛沟村村民的恐慌，所以咱们不能对放牛沟村周边的山区林地进行大范围的搜捕，如果我的猜测不错，杰克安德森隐藏得很深，所以发布警民联合搜查通告基本上不会有任何效果，这样一来咱们就不得不在杰克安德森的侵害对象上做文章了，因为前三位被害人都是未满25岁的女性，所以我想在9月25日之前将放牛沟村的人口普查一遍，主要把12岁以上和25岁以下含25岁的女性全部登记造册，然后赶在9月25日当天派武警战士开始对这些女性进行贴身保护，虽然前三个被害者的年龄没有超过25岁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保护范围扩大到25岁以下包含25岁的女性，保护方案也很简单，每三个武警战士分为一组24小时贴身保护一个有可能被侵害的女性，然后再设立几个机动小组安置在放牛沟村的各个区域进行不间断巡逻，一旦案发巡逻小组也好及时支援各保护小组，我准备把指挥部设在放牛沟的村中心，这样一来无论案发在放牛沟村的哪一个位置，我和方正也能以最快速度到达案发地点，以上就是我的个人观点，还请潘局定夺。”

　　　　潘国华闻言一边拍手一边连连点头说道

　　　　：“好！好啊！好一个周密的抓捕方案，林玥不是我夸你，和方正搭档的这几个月你真变得成熟多了，我看也不必征求方正的意见了，这个方案就这么定了，出了漏子我担着就是了，现在我就派人对放牛沟村进行详细的人口普查，林玥你和方正也好好准备一下吧。”

　　　　林玥说道

　　　　：“潘局您放心吧，我相信我和方正一定会抓到杰克安德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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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节　意　外

　　　　一周之后，方正取回了自己和林玥被改装完毕的64式手枪和子弹，方正回到局里之后便拿着改装枪到射击训练场试着感受了一下，试射之后方正发现改装后自己的手枪变重了，但是准确度却大大提升了，而且麻三儿改造了方正手枪的弹夹，由原来只能装7发子弹的弹夹改装为能装9发子弹的弹夹，大家可别小看了这两颗子弹，在犯罪嫌疑人比较多或者犯罪嫌疑人持有杀伤力比较强的武器的时候，这两颗子弹往往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和方正不同的是林玥的抢比原来轻了许多，而且准确度也略微有所下降，不过令人欣喜的是林玥手枪的射速明显比以前提高了一大截，麻三儿也知道，女人和男人相比神枪手的天赋要差了一些，所以与其提高女警察手枪的准确度不如提高女警察手枪的射速来的实惠，短短几秒内将手枪里的子弹打光就算打不到犯罪嫌疑人也会对犯罪嫌疑人起到震慑作用，这样更有利于女警察对犯罪嫌疑人进行的抓捕，林玥拿到改装枪后简直是爱不释手，早就把当初自己对麻三儿提出的种种质疑抛在脑后了，方正见状也只有连连摇头苦笑的份。

　　　　警民联合搜查果然如林玥所料没有半点结果，不过好就好在在9月20号下午5点之前武警大队对放牛沟村的人口普查工作已经完毕，放牛沟村是个小村子，整个村子的总人口不过几百人，12~25岁的女性刨除长期在外打工不回来的和在外地上学住校的以外一共有37人，方正和林玥立刻划分了37组武警战士准备对这37名女性进行贴身保护，于此同时方正和林玥又划分了出了以12人为一组的5组武警战士对放牛沟村东南西北中的五个区域进行巡逻，一旦发现目标，5组武警战士将会第一时间全部奔赴事发地点予以支援。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时间飞速流逝到了9月25日，9月25日当天，方正一声令下对放牛沟村实施了宵禁，老百姓对于公安部门的这个举动颇为不满，但听到方正说有一伙穷凶极恶的逃犯就潜藏在放牛沟附近的山上时，老百姓还是乖乖躲回了家里，有几个头脑比较精明的村民提出为什么要对村里的年轻女人进行贴身保护，方正的回答简单明了，因为这伙逃犯里边有两个兽欲十足的强暴犯，而这两个强暴犯专门对25岁以下的女性下手，几个比较精明的村民听完方正一番话后也就没什么可质疑的了，其实只要细心一点的人就不难识破方正的谎言，既然是抓逃犯，哪有这样大张旗鼓派武警荷枪实弹在村子里巡逻的，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么，不过好就好在放牛沟村民见大批武警出动心里也明白出了大事了，于是竟然没人敢在背后说三道四，村民白天下地干活，晚上8点以后就自动自觉地回家宵禁去了。

　　　　时间一晃四天就这样过去了，这四天里方正和林玥基本上没怎么合眼，方正和林玥的临时指挥部设在村中心的一户老乡家里，为了不让这户老乡嗅到更多的危险气息，由c市公安局出钱把这户老乡家里的所有成员全部接到c市住宾馆去了，有大饭店住，天天白吃白喝最后还有补偿金拿，这几位老乡简直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现在是9月29号晚上10点37分，因为连续几天几夜都没有休息好，林玥躺在炕上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只有方正坐在椅子前红着眼睛望着桌子上的步话机发呆，正当方正认为这又是一个平安夜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了一连串爆豆般冲锋枪扫射的声音，林玥听到枪响一骨碌坐起身来说道

　　　　：“来了！”

　　　　方正抓起步话机说道

　　　　：“你别着急，我县问问情况再说。”

　　　　方正言毕冲步话机说道

　　　　：“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哪里发现情况，请立刻回答。”

　　　　片刻过后，步话机里就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

　　　　：“方队，方队，我是3号，我是3号，我这里有情况，请求立刻增援。”

　　　　方正冲步话机说道

　　　　：“收到，收到，巡逻4组，请立即赶赴监控3组所在地进行支援，其他巡逻小组和监控小组原地警戒，收到请回话，收到请回话。”

　　　　片刻后步话机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巡逻4组收到，现在正在赶赴支援监控3组。”

　　　　结束通话后方正站起来冲林玥说道

　　　　：“3组监控的目标住在村东头离咱们这里不太远，咱们马上过去看看。”

　　　　林玥闻言抓起手枪便和方正一起三步并作两步地跨出了临时指挥部的大门，方正和林玥一路小跑来到了村东头3组监控的老乡家，此时老乡家已经乱作一团，监控3组和巡逻4组正在老乡家周围境界，方正见状冲十多个武警战士大声说道

　　　　：“谁开的枪？”

　　　　一个武警战士向前跨出一步说道

　　　　：“报告方队，我叫李冉，是我开的枪。”

　　　　方正说道

　　　　：“马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向我简要汇报一下。”

　　　　李冉说道

　　　　：“大概在10点40分左右，我出门上厕所，突然发现一头三米多高的灰熊跳进了隔壁院子里，然后我就听到隔壁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当时我就知道出事了，于是我立刻跑出院子看看情况，这时灰熊也跳出了院子并向东方逃窜，虽然天色很黑，但我还是能隐约看见灰熊的怀里好像抱着一个人，我发现这头灰熊和方队你描述的那头怪物很像，所以我就毫不犹豫地给了它一梭子，哪知道那头灰熊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向东逃窜，由于考虑到被我监控的目标的安全，所以我并没有继续追击。”

　　　　方正说道

　　　　：“你平时射击训练的成绩怎么样？”

　　　　李冉说道

　　　　：“都是优，方队，我可以肯定，我确实击中那头灰熊了，但那头灰熊好像没什么反应。”

　　　　方正闻言怒道

　　　　：“隔壁是几组在进行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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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节　搜　山

　　　　李冉说道

　　　　：“报告方队，隔壁没有咱们的人进行监控。。。”

　　　　方正吼说道

　　　　：“为什么他妈没人监控！”

　　　　李冉说道

　　　　：“报告方队，人口普查过后咱们只监控了25岁以下包括25岁的女性，隔壁住的是老两口和一个女儿，女儿名叫孙萌，她的身份证咱们查过，上面写着孙萌是1983年出生的，这样看来孙萌今年的实际年龄应该是26岁，所以并不在咱们的监控范围之内！”

　　　　方正闻言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土坯子围墙上怒吼道

　　　　：“妈的，这畜生怎么又搞上了26岁的女人！”

　　　　方正言毕立刻抄起手中的步话机说道

　　　　：“各小组注意，现在我要你们立刻到村东头村口集合，集合完毕之后每3个人为一个小组单位对放牛沟村的东山进行地毯式搜索，搜山时要注意保持距离以便相互支援，任何人不许落单，任何人也不许单独行动，否则严肃处理，怪物身高3米左右，体型近似于灰熊，怪物已经劫持了一名26岁名叫孙萌的女子，我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头灰熊，如果灰熊反抗，可以直接将其击毙，如果灰熊以人质作为挡箭牌，不要管人质的死活，一定要把这头畜生给我击毙！现在立即行动，找不到那头畜生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方正言毕狠狠地将手中的步话机向土坯子墙上摔去，步话机冒出两朵蓝色的火花后刹那碎成了n块，于此同时，整个放牛沟村瞬间骚动了起来，大批的武警战士端着枪潮水一般地向村东口涌去，方正抬起头望着林玥说道

　　　　：“林玥，咱们马上到隔壁了解一下情况。”

　　　　此时隔壁孙家的老两口早已哭成了泪人，林玥多方劝导无效的情况下方正大声吼道

　　　　：“哭哭哭！哭什么哭！哭能救你们女儿的命么？如果你们不把情况说清楚，谁也救不了她，如果你们再这样，我立刻把所有搜山的武警全部撤走。”

　　　　方正这一手果然收到了奇效，老两口子中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不停哽咽着擦干眼泪说道

　　　　：“同志，你说俺闺女还有救么？”

　　　　方正说道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营救你闺女的！但是首先我们要先了解一下案发当时的情况！”

　　　　孙老汉爷呜咽着说道

　　　　：“同志你问吧，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们的，只要能救回我那苦命的闺女，俺啥都愿意。”

　　　　方正说道

　　　　：“孙萌是怎样被灰熊抓走的？”

　　　　孙老汉说道

　　　　：“这几天村子里搞什么元宵禁什么的，闹得村里人心惶惶，我们一家三口也天天晚上担心得睡不着觉，今天晚上10点半左右，我们一家三口实在困得挺不住了，于是想先睡下，俺闺女说出去上个厕所就回来睡觉，结果俺闺女刚出门不到1分钟枪就响了，俺和老婆子出们一看，院子里哪还有俺闺女的影子了，俺和俺老婆子马上就要去追，结果被那几个当兵的给拦下了，同志，您可千万要救救俺闺女啊。”

　　　　方正闻言说道

　　　　：“你再好好给我介绍一下孙萌的个人情况，这更加有利于我们破案。”

　　　　孙老汉说道

　　　　：“俺闺女今年虚岁27了，这孩子长得漂亮，眼光高，所以到了这个岁数连婚都没结上呢，这不，俺刚和c市一户比较老实的人家结了亲家，连彩礼都收了，哪知道俺闺女就出了这事啊……”

　　　　说完一番话后，孙老汉再次抱头痛哭了起来，方正闻言冲孙老汉说道

　　　　：“现在我们警方正在全力搜捕犯罪嫌疑人，你的女儿未必就找不回来，所以您二老千万要保重身体，我们先走了，如果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劫持你女儿的那伙歹徒很猖狂，所以你们就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更不要到山上去寻找你们的女儿，请相信我们警方会尽最大努力来保证你们女儿的安全的。”

　　　　出了孙老汉家之后林玥一把拉住方正说道

　　　　：“方正，你为什么在步话机里那样对武警战士们说？”

　　　　方正皱着眉头说道

　　　　：“哪样？你说清楚点！”

　　　　林玥说道

　　　　：“什么叫如果灰熊以人质作为挡箭牌不要管人质的死活一定要把灰熊击毙？这是什么意思？”

　　　　方正说道

　　　　：“这还用我解释么？”

　　　　林玥闻言一耳光抽在方正的脸上说道

　　　　：“方大科长，我请你看看你工作证和帽子上的警徽，你是警察！你是执法者！你是要时时刻刻以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为第一己任的，只为了击毙杰克安德森难道你就可以弃一条无辜的生命于不顾么？这样做和土匪又有什么区别？”

　　　　方正闻言吼道

　　　　：“如果今天不抓住或者击毙杰克安德森，杰克安德森还要残害多少无辜的生命你知道么？方才你也听到了，李冉一梭子子弹分明已经击中了杰克安德森，但杰克安德森却毫无感觉，所以就算一百个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集体向杰克安德森开火，能不能对杰克安德森造成伤害都只是个未知数，如果再为了顾及人质而令武警战士们缩手缩脚，你认为抓捕击毙杰克安德森的几率还剩多少？如果牺牲了一个孙萌而让更多的女性不再受到伤害，那么我认为孙萌的死是伟大的，是值得的！”

　　　　林玥闻言咬牙切齿地说道

　　　　：“方正！你不是阎王爷，更不是玉皇大帝，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你想一想，如果现在被抓走的是你的母亲或者是你妹妹，你还会这样做么？”

　　　　方正闻言转过头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会的……”

　　　　搜索行动一直持续到9月30日凌晨4点左右，可方正面前桌子上的新步话机从来就没有想过，方正意识到，孙萌已经凶多吉少了，凌晨5点刚过一点的时候，临时指挥部的大门前已经挤满了放牛沟村的村民，村民们手里拿着铁锹锄头等工具强烈要求上山携同武警战士一起寻找孙萌，方正抬起头望了望已经发白的天际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于是用步话机召回了所有在放牛沟东山搜索的武警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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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节　求　助

　　　　在将武警战士和放牛沟村村民进行重新编组之后，方正命令武警战士向放牛沟村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行地毯式搜查，方正心里明白，或许不久之后便会有消息传来，而这个消息是喜讯还是噩耗，方正心中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

　　　　果然，在早上9月30日凌晨6点零3分的时候，方正的步话机里传来了噩耗，村民携同武警战士在村西头土山上的密林中发现了孙萌的尸体，方正和林玥接到消息后立即来到了现场，林玥对孙萌进行了简单的尸检，证实孙萌确实已经死亡，孙萌浑身上下唯一的伤口同样是在右侧颈动脉处的两个圆形的孔洞，毋庸置疑，孙萌的死因同样是失血过多，林玥根据尸体僵的硬程度做出的推测为：孙萌的死亡时间大概在9月30日凌晨0点左右，望着扑在孙萌身上哭得昏天暗地的老两口，方正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一种将要炸裂开的感觉，方正匆匆指挥武警战士将尸体拉到c市公安局尸检中心停放，然后把善后处理的诸多事宜留给了武警大队的李大队长，方正自己则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林玥一同返回了市局。

　　　　方正推开潘国华办公室房门的一刹那，发现面若寒霜的潘国华正望着办公桌上的那盆君子兰发呆，方正知道潘国华已经了解了案件的整个过程了，于是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说道

　　　　：“潘局，对不起，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林玥闻言抢着说道

　　　　：“不不不，潘局，行动方案是我制订的，我应该负主要责任。”

　　　　潘国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两个都不要再争了，行动方案没有问题，咱们错就错在对杰克安德森的了解和认知的不足，方正，你想通了么，开始的时候咱们判断杰克安德森会对25岁以下的女性动手，可这次为什么他又杀了一个26岁的女人？”

　　　　方正说道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杰克安德森还剩下最后一个目标，到目前为止看来林玥的克莱斯勒推测并没有错，所以怎样抓住杰克安德森捕猎对象的共同点将成为目前咱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不过十分遗憾，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想到4位受害人到底有什么共同点。”

　　　　潘国华说道

　　　　：“我知道你们接了这个案子后一直压力很大，所以我也不想过多地责怪你们，不过现在杰克安德森的目标还剩最后一站了，如果这一站咱们再不能抓住或者消灭它，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方正，我从未强迫你做什么事，但在一个月之内，你必须要找到4位被害人的共同点，黑锅我可以背，但无数条无辜的生命受到威胁这样的责任我担不起，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方正闻言咬着牙说道

　　　　：“潘局，您放心吧，不亲手毙了杰克安德森那畜生我方正誓不为人！”

　　　　一连7天，方正就只知道胡子拉碴地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发呆，在这段时间里t事件调查科发生了一件大事，林玥毫不留情地将方正不顾人质死活的事件汇报给了省公安厅，省公安厅立即做出批示，免除方正t事件调查科科长的职务，t事件调查科科长一职暂由林玥但当，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方正丝毫没有时间去关心，此时方正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出4位被害人的共同点并以此设下陷阱消灭杰克安德森，至于当不当那个p都不是一个的t事件调查科科长，方正一直觉得无所谓，反倒方正为林玥大义灭亲的举动所深深折服，方正知道，林玥是在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偏离了人民警察这一神圣职业的正常轨道和根本出发点，有时方正就在想，或许林玥真的比自己更适合当这个科长，虽然科长被免没有对方正造成打击，不过一直找不到4位被害者的共同点却令方正焦急不已，眼看着一周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方正的心中就如同自己的死期即将来临一般的难受，林玥望着终日寝食难安的方正也是心痛不已，望着终日逐渐憔悴的方正，林玥恨自己太笨了，如果自己能够稍微聪明一点，也不会累得方正独自这样没日没夜的孤军奋战了，想到这里林玥冲方正说道

　　　　：“方正，现在我是调查科的科长吧。”

　　　　方正说道

　　　　：“是啊，林大科长有何吩咐？”

　　　　林玥说道

　　　　：“那你是我的下属，我的话你听不听？”

　　　　方正连连点头说道

　　　　“听！听！小的唯林大科长马首是瞻。”

　　　　林玥说道

　　　　：“关于4位被害人的共同点你想到了么？”

　　　　方正神色黯然道

　　　　：“很遗憾，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