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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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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怀疑我看人的眼光?”习朔君挑了挑眉,双手抱胸。

    “没有……”叶满急忙摇头摆手,但还是忍不住偏头偷笑。

    “就在你叶满不屑丰仔的时候,他在细细地打量丰仔,在你和我对着干的时候,他在细细地打量我,全程沉默,眼里却是睿智的光芒,有谋无勇,恰恰和你取长补短。”

    “至于呆呆愣愣,那是因为整天面对你这个口直心快,恨不得将所有心事写在脸上的糙汉子,智商没有用武之地啊!”

    “………………”

    好吧,竟无言以对。叶满失语,回头却正好看见向榆正在偷笑,想也没想便敲了他的头,不满开口:“想笑就大声笑,还躲在我身后笑,没有勇气!”

    “………………”向榆扶额,忍住想把此人掐死的冲动。

    “………………”习朔君无语,兄弟,你抓这个点也不能挽救你没有智商的本质。

    气氛稍稍活跃些,一直充当隐形人的班皪眉头轻蹙,适时地提醒一声。

    “闹也闹够了,该说正事了。”

    为了安慰某人备受冷落的心灵,习朔君冲班皪吐吐舌头,俏皮一笑,见后者脸色缓和才转身对众人开口:“军营人多嘴杂,本官必须保证事情的保密性,你们就散了吧。叶满,向榆,你们跟我进账商讨。”

    突然被点名,向榆很听话地掀帘走了进去,只有叶满,非要多此一举抱怨一声。

    “明明是我的军账。”

    “………………”习朔君很想冲上去踹他一脚,姐就要霸占你的地盘,怎么了?!你有意见!!

    再三确认无关人员全都离去后,习朔君才踱步走进了军账,掀帘时还不忘调侃班皪一声:“乖乖等着啊,姐马上就召你入帐伺候。”

    班皪失笑,看着微微摆动的帐帘有一瞬失神。正在这时,身后忽而传来似有若无的脚步声,他暗抖衣袖,冷硬烙人的暗器顷刻滑落在他手心。

    “怎么?动心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班皪微愣,有一瞬失神,衣袖抖动间又成空手,他缓缓转身,静默地看着眼前的阴柔美人。

    “前有萨醴,后有班意戴澜,现在又多出个习朔君,班皪,我很好奇,你是否动心过?你的眼里真会有女人二字?”

    “多事。”班皪瞥他一眼,深沉的眼底泛起层层饿漩涡,恍若深不见底的深渊。

    “是啊,我就是喜欢,自己一大堆事,还想伸手去管你。不过,话说,你的女人好像在抢我饭碗啊,好心慌。”

    阴柔美人妖冶一笑,脸上哪有半点惊慌的模样。

    就沦落到巨蟹座妞来么君不见结束了乐在其中大图,已是事实,你好自为之,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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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跃云津●新月

    鼻子噢错觉摸咯你是旅途都可以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便这样从远方渐渐地飘移过来。

    斜阳初洒,橘红的晨曦透过雕花精饰的木窗,缓缓在屋内移动,半晌才如愿以偿轻吻上少女吹弹可破,娇嫩苍白的脸庞。

    明晃晃的不适感惊动了深眠的人儿,床榻之上,习朔君抬手揉了揉热乎乎的眼皮,悠悠转醒,撑着手臂从温暖丝被中坐起来,环视四周,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是一个古朴又略显陈旧的房间,虽然经过特意打扫,陈设焕然一新,但也难掩它的老迈。

    习朔君揉揉有些昏痛的头,着实没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房间,所以,是谁救了昏迷不醒的她?

    所幸衣衫未解,她是和衣而卧的,心中默默又将那个拔刀相助的恩人感激一遍,当然,对陌生环境天生的警惕已然驱走所有困意,她麻利地收拾一番,匆匆向外面走去。

    如今的情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便无语了,深觉自己活得也太没安全感了!

    丫的!竟然只是朱司镇县衙!所以,谁救了她,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么快就醒了?刚刚郎中还说尚有三日昏迷……看来果真比不得宫中太医。”班燊着一身天水之青,儒雅地沿着长廊缓缓而来,眉头微皱,横手虚探,关切地问道:“可还有什么不适之处?那郎中还未走远,可以仔细瞧瞧。”

    习朔君慵懒地倚靠在门前的廊柱上,翘翘脚尖,玩味一笑道:“你可刚刚还诋毁人家是庸医,怎生这个时候又让他给我瞧瞧?作弄我?还是作弄他?”

    “哈哈哈。”班燊罕见地朗声而笑,站定在朔君一步之外处,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还能开玩笑,想来是没毛病。”

    “嗯嗯,没毛病,只是有些胸闷气短,隐隐头痛。”习朔君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一脸严肃地开口调侃。

    “啊?这么严重?等着我,我去将那人叫回来。”

    “哎!”习朔君哭笑不得,急忙将人拉住,摆摆手笑道:“殿下原来如此耿直单纯,这倒是一件新鲜事。这种情况,要是换了别人,八成已经装模作样自己成了郎中!得和狐狸一般狡猾。”

    “别人?”班燊一愣,莫名想起了那个“赫大哥”,脸上的笑意不觉消散了几分。

    习朔君也一愣,完全未想到自己会提到班皪,幸而未点名道姓,她心中微松,尴尬地转移话题。

    “不过借此开个玩笑,没有实义的。哦,对了,郎中怎么说我的病?”

    “哪有病?杞人忧天。”状作严厉地纠正朔君的话,班燊沉默片刻,眼神闪过一抹忧伤,扯出笑容道:“郎中只说是天气不和,地气郁结引发的不适,并无大碍,放宽心,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是吗?”

    自己的身体本就有老婆不由自主吐了节日快乐突然间居然科目咖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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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匪祸●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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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此,习朔君眼神一黯,鼻尖微涩,迎着赫落灼热的视线,她匆匆闭眼,掩去眼底挥之不去的悲觞。

    今日的朔君着实有些异样,赫落心中惶惶,懊恼自己不该如此急于求成。

    正待要出口解释,那方朔君却忽然睁开了眼,清凉淡淡,水光盈盈,璀璨熠熠,依稀还是当年意气风发,壮志凌云的小少女,不禁令他恍神,想起了当年穷达岭变故之前那个灿烂的习朔君。

    那年,她失父失母,几月之间便孑然一身,即使是他朝夕相伴,也扭转不了那个愈发寡言封闭的习朔君,谁又知道人前含笑自若,不可一世的风华帝女,也会人后对月怅饮,咬被啜泣呢?

    这样的她,只有他知道。

    故而今日的释然明朗,是她之所幸,也是他之所喜。虽然不知晓是什么点通一切,但他知晓,习叔叔一直想看到的帝女习朔君,终于归来了。

    亦或是,这才是真正的她,从未远去…………

    “嗯,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本姑娘挺满意的。”

    此话不假,今日细细打量,才后知后觉赫落确实挺惊艳的,墨眼如星,稳重幽深中又带有几丝纯真,面如冠玉,鼻若悬胆,又带着沐浴过后独有的红润光泽,甚是养眼。

    唯有一头墨发有些扎眼,湿砸砸地搭在后背,闪着水光,想让人不注意到也难。

    见她并未否认“夫君”二字,赫落提着的心稍松,攥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连他自己也难以想到会有如今小女人的扭捏姿态。

    念此便有些别扭,他清清嗓子,回过身拾起桌上的刮胡刀,用刀锋轻轻抚过下巴,状作漫不经心地道:“可能还有些时间,你自个寻地坐坐。”

    云肆楼的事情已经够人忙活了,被自己连累还得亲手操心这些琐事,想想曾经撒手做活神仙的恶劣行径,习朔君忽而生出一种罪恶感,倚靠在房柱上的身体站立难安。

    终是看不下去赫落拙劣的手法,她摇头叹息,大阔步走了过去,不由分说便一把夺过刮胡刀,然后俯身对上赫落放大的俊脸,屏气凝神操刀刮胡。

    “以后这些事便使唤丫鬟,一个大男人,做不惯这些本就有理可原,亏得你有脸献丑。”

    时不时瞄一眼朔君正色的娇容,赫落脸庞微烫,心跳如雷,四肢僵硬不能动,也不知是煎熬,还是享受此时此刻…………

    今天的习朔君,很不一样!魔怔了不成,不对,是还魂了不成?!

    时间仿佛重回十几年前的紫竹山庄。

    赫落犹在恍神发愣,习朔君却心无旁骛,嫌手中东西碍事,粗鲁地一把塞进他的手中。

    “此物养颜,从小鬼头那里捞来的,你且尝一尝。”

    锋利的刀刃还搁在下巴处,赫落倒也不敢乱动,仅用余光扫过,眼睛微眯,闪过一丝想法。

    “这是…………”

    “呵呵,圣女果。”习朔君手上微顿,扫一眼他狐疑的眼色,心中明了。“没错,就是暗算你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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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匪祸●上弦月

    家不死也是重伤,损了一个定北大将戴迦,也就意味着失了军队依仗,注定是班叔的弃子,相信不久便会被梁点替代。戴家已经岌岌可危了,能不安分吗?”

    “安分便好。”

    “只需一根稻草,戴家便可永无翻身之日。”

    闻言朔君微微蹙眉,面色凝重,不赞同道:“戴家,暂时还不能动。”

    “哦?何故?”

    “皇城那老儿忌惮景云势力,本就靠着戴家平衡朝堂,后者如今再不济,也是堂堂正正的空壳。此时若是撕开这层表面,新人未稳,旧人尚存,逼急了皇帝老儿,便是我们吃下哑巴亏,生生为他人置新装。”

    “班叔生性多疑,必是对武林存了三分防备,这新人,难荐啊。”

    “他眼睛雪亮着呢,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搜刮朝廷栋梁,何需我们主动荐才?顺水推舟即可。”

    赫落了然而笑,心中暗赞,却又状作半信半疑道:“如此断言,有何依仗?”

    “梁点啊,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人家纳贤心切,短短数月便整这一出,我若再不见缝插针,趁热打铁,这班朝岂有我一介小女子的立足之地?!”

    “呵呵,趁火打劫吧。”

    赫落无奈而笑,微微摇头。目光的尽头,朔君神情慵懒,含笑侧卧在软被之上,支手撑头,眼神流转,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诱惑。

    他心神微漾,情不自禁地迈步走至床榻前,低首凝视对上视线的人儿。

    朔君恍若未见他的异样,片刻过后便移开了视线,努努嘴扯开了话题。

    “想起一件事,话说冷宫那边如今进展可大?现在正是开辟京城暗网的关键时期,偌大开销可想而知,经费补给已成当务之急。”

    闻言赫落眉头紧锁,先前的一点杂念尽数抛至脑后,半晌方语气凝重地开口道:“班皪不愧是域阁阁主,穷极殿下暗藏玄机,机关重重,我们至今还停留在试探的浅层,不敢有动作,以免打草惊蛇。此路,恐怕难通。”

    “当年靖羽帝高瞻远瞩,秘密建立五处藏宝点,以供复国之需要,确实令人赞叹。哎,只是不知他当时可想过,班渊最后会在旧址上重建新城!将宝物藏于帝都,如今倒是给后人出了一道难题。”

    朔君抓耳挠腮,抱着软被在床上翻来覆去,连连叹气,一筹莫展。

    “其余四个点的宝物已然被取出,我们的目光,也只能放在皇宫里了。只希望班皪能早日封王,出宫建府。”

    “呵呵,势力易地少则数月,多则数年,这段时间里,我们喝西北风啊!”

    “既然求之不得,何不自力更生?堂堂云肆楼,皆是有手有脚之辈,还怕饿死不成?”

    “哪有这么简单?!先不说削弱士气,单就这条路,少不得和战争擦边,故而钱财只能多,绝不能少。”

    “说到钱,邱岗那小子最擅此道,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前些日子还和我念叨不愿待在山庄,想讨份新鲜差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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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匪祸●望月

    远吗?如果远,那我就不去了。”

    “不远不远,就是前面大桂树下的那个凉亭。”

    脚步声纷杂缭乱起来,两人在寂静的夜色里推攘拉扯,左儒心微松,看来那女子已有些警觉,希望为时还不算太晚,最终能够逃脱虎口。

    “哦,那我们快点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

    假山后,左儒简直想吐血,敢情是自己高估她了,这姑娘就是一个傻妞,自投罗网……

    脚步声渐渐远去,左儒无奈摇头,偷偷钻出小脑袋向那两人看去,单薄的背影森然,仿佛下一刻便会被远方的黑暗吞噬,只隐约瞧见后面那人一袭乌黑长发和飘飘然的绿罗裙。

    “风采卓绝,奈何红颜薄命啊。可惜,可惜………”

    可惜他不能露面,不然真想直接将那蠢女人拎走。怀着遗憾的心情,左儒长吁短叹溜出了后院,瞧前院一切如常,心中松动,冒着胆子混进人群,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景府,却不想还未行至大门,后背已然被某人一把拎起。

    “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地板清理干净了?!”

    习朔君魔性的嗓音在身后突然响起,左儒心中“咯噔”一跳,僵硬地扭过头颅,嘿嘿一笑,打哈哈道:“自然干干净净,不然爷敢擅自离开吗?哎呀,今天天气真好,阴风怒号,夜色阴沉,妖女也很漂亮。爷还有事,先自行滚蛋了…………”

    “再插科打诨,装傻充愣,本姑娘就将你扭送到景家家主面前,反正你闲得头上长草,应该不介意在牢房里待上几天吧?”

    “最狠妇人心!我告诉你啊,爷成天在外面鬼混,早已贴上习府的标签,哼,要死一起死!”

    “哦?可是你现在不是左儒啊,也不知易成了谁的容?”习朔君探手拍拍左儒水嫩弹性的脸蛋,笑得狡猾。

    闻言左儒一愣,咬牙切齿,一闭眼,转身便抱住习朔君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扮可怜。

    “姐姐,别啊,道义不在情谊在啊!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姐姐怎会忍心将我推入火坑?是吧?”

    “哼,臭小子!”这一招,习朔君倒很是受用,没错,她就是这般吃软不吃硬,她凌厉的眼神柔和几分,将左儒拉到角落。

    “说吧,来这里所为何事?”

    “这不前些日子听茶馆说书人将这场宴会扯得玄乎,一时好奇就跟过来了嘛。再说,上次赤域生生错过了,我也想亲眼见见姐的神威,所以就…………”

    “谣言误人子弟啊,再说,什么神威?本姑娘可是良民,就是来讨杯酒喝。”

    “是是是,姐说的都对。”左儒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想你要是良民,那我们都是刚出生的小仔仔。

    “其实爷也是有用处的,我告诉你刚才在内院…………“

    转念想起刚才在内院瞧见的事,左儒心中五味杂陈,正要和习朔君说道说道,却在这时,正厅里传来一片骚动。
………………………………

江南匪祸●下弦月

    来理性行事,三思而后行,迄今为止,还从未在府邸如此大发雷霆

    这件事是真的触碰到景煜的逆鳞,不过现在知晓已为时过晚,瞥一眼自家爷爷冷若冰霜的面色,那唤作颖儿的小姐心中一颤,面色渐渐苍白。

    幸而身后有人拉住她的衣袖,否则,她真要全盘托出了。

    四周死寂无声,景煜冷哼一声,终于朝凉亭的方向望去,厉声喝道:“亭内何人?!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见亭内女子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迈着碎步便要掀帘而出,亭外的众人屏息噤声,心跳如雷,迫不及待想瞧见此人模样。

    而站在景煜身后的三位小姐更是伸长了脖子,一反常情,眼底竟隐隐有几分喜色。

    终于,等到这一刻

    然而,就在女子掀帘而出,惊惧地抬头看向众人的时候,三位小姐面色一愣,美眸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今晚狼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明明应该是景可岚!为什么变成了

    一寸一寸扫过那人苍白的脸,景煜心中微松,面色也缓和几分,片刻后方记得出口质问。

    “大胆贱奴!你是何人?!”

    本就惶惶不安,如今骤然被呵斥,那名女子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呜咽着啜泣。

    “回回老爷奴婢是是是颖儿小姐的贴身婢女香儿。”

    “嗯?!”

    景煜面色一沉,转身看向亦同样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景颖儿,冷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将你一并处置了!!”

    “爷爷”景颖儿被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一瞬梨花带雨,抱着景煜的小腿便开始喊冤。“爷爷,颖儿什么都不知情啊,是这贱奴自己水性杨花,恬不知耻,和孙女儿没有半点关系啊,爷爷”

    旁边两人也被这倒转的局势打得措手不及,呆愣良久后才缓过神来,深知景颖儿若是被逼招供,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故而两人迅速回神,急忙为自家姐姐求情开脱。

    “是啊,爷爷,我们三姊妹今晚一直在一起,见香儿迟迟未到,姐姐还多次提及,甚是担心呢。”

    “是啊,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可怜我姐姐,还心中挂念。”

    “爷爷,颖儿好无辜,您明察秋毫啊。”

    内院不宁已非一时,今晚景煜心中本来有底,但经不过三人一台戏,如今也拎不清真相到底是什么。长长叹出一口气,他最终还是不忍心,弯腰将景颖儿从地上扶起来,面色沧桑。

    “香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三位小姐的心再次高高提起,向不远处的小奴婢投以警告的眼神,香儿一吓,临至口边的真相徘徊不前,最终强行咽下。

    她将自己的头颅埋得很低,认命回道:“和小姐无关,都是奴婢一时糊涂。给景府抹黑,给小姐抹黑,奴婢罪该万死”
………………………………

江南匪祸●新月

    “自从姑姑和云家互换了八字,爷爷你就事事偏心,总是不问青红皂白便委屈孙女!”

    另外的姊妹趁机跳出来帮衬道:“就是,今晚本来变故就多,爷爷你口口声声说我们诋毁姑姑,那就把人找出来啊,现在还不见人影,难道容不得我们胡乱想一想”

    两人一唱一和,稚嫩的撒娇模样尽显无辜和童真,然而又不可否认,正是幼小的她们将局面逼入另一个僵局,也逼得景煜无路可退。

    他想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了,可事与愿违,悖逆他的还是自家血亲

    手指凌空虚点,是控诉,是挣扎,是无奈。景煜浑身颤抖,面色异样红润,站在原地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为官一生,数度风雨,即使再惊涛骇浪,险象环生,他亦能镇定自若,刃迎缕解,剖决如流。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年岁越大,对于景家的内院纷争越难驾驭,今晚更是无力再公正裁决。

    被自己十五岁的孙女谴责质疑,第一次,他察觉到自己的失败

    事情步入僵局,四周鸦雀无声,却又仿若是暴风雨的前夜,也许下一刻便会地动山摇。

    云可眉柳眉一挑,将三姊妹拉至自己身后,柔声劝道:“爹爹,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找到可岚妹妹,届时一切自会迎刃而解。”

    暗夜下的景煜有些恍神,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半晌才缓缓挪动干裂的嘴唇,无力点头道:“好,可眉你多派些人”

    “原来你们在这啊,不是兴宴会吗?让我们一阵好找。嫂嫂,他们在那,我们过去吧。”

    银铃般的笑容在空气中荡开,搅和一池春水,在水面激起层层的涟漪。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远处的假山后走出两抹身影,一人着靓丽绿箩裙,一人紧紧裹着素色披风,一快一慢朝众人而来。

    当熟悉的面容渐渐暴露在灯笼烛火下,众人面色各异,有人咬牙切齿,有人如释重负,有人惊愕失色

    “爹爹。”轻快的嗓音,带着几分稚真。

    “爹爹”

    后者面色苍白,透着几分病态,说话时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娇小的身躯被披风紧紧包裹,仿若一阵风都能将她刮倒。

    众人心里惊奇,自从二少爷在战场英勇就义后,景家二媳妇的身体便一落千丈,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今日竟然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玲丫头,你身子不好,快别站在这里吹风,可岚,将你嫂子扶回去。”

    似是为了映衬景煜的话,话音刚落,景家二儿媳上官玲便剧烈咳嗽起来,素手掩口,咳得后背都有些佝偻。

    少女面色担忧,柳眉微蹙,立刻伸手搀扶住上官玲有些摇晃的身子,急切开口道:“嫂子,我们回去吧。”

    咳嗽声良久方渐渐平息,上官玲却摆摆手,温和笑道:“爹爹,我没事,一直就这个样子,并无大碍。而且今天景府难得热闹,
………………………………

宦海深沉●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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