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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斗路-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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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会一直观察自己影子是否异常呢。
忽然的,他感觉眉心上仿若有股针扎的刺痛感。这感觉来的突然,也莫名其妙。
下一息,他眼皮狂跳,一柄石枪撕裂了空气,尖啸间激射至他的面前。
齐樊亲没有后退避让,将木枪举起刺出,与石枪枪尖相抵。
针尖对麦芒,两柄长枪的枪尖相抵,谁也没有相让半点。
齐樊亲他此刻冷汗直冒,从石枪上渡来的震动之力令他的手臂乃至全身气血翻腾,那感觉极其难受。
“开!”一条条金纹出现于他的身上,竟瞬间凝聚至四十三条,只比齐晨不激活秘法时少两条!
修为激增后,那股气血倒腾的感觉顿时从他体内抹去,但石枪散出的符文仍使它可以与木枪僵持。
“秘法,逆乾!”齐樊亲心中暗道,他身上的金纹再次激增,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转瞬间突破至五十条后消失,于瞳孔中金雷大作。
八十六份霸境五重天的战力重叠,使他气势大作间,枪尖上幻化一个狰狞龙头,啃噬符文以及石枪。
石枪一抖,似被荡飞出去,却只是飞出数尺之外就停下,被一只手有力地握着。
“我能感受到,你那木枪中蕴含我第五脉枪术的神韵。你这个第八脉之人是从何得来这份枪术!”齐晨语气冰冷阴寒说道。
看清来人后,齐樊亲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忌惮,“还真是说来就到啊,这个怪物。”
他看到齐晨后,心中出现浓浓忌惮。但也最多只是忌惮而已,未像其他人一样感受到深深的恐惧。
齐樊亲他融了齐扬,得到其力量以及补全了自己的资质,和以往有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他也还需要时间去成长,尤其见识过颛子在齐晨手中走不出数招后,他更是忌惮万分,深知以自身之力无法将其战胜。
但那也只是他自身之力,现在他的身后是一众齐家子弟联动,为他供给海量斗气。这是他齐樊亲的底气,也是他敢直视齐晨的资本所在。
他要与齐晨一战,看看对方的实力究竟在哪里。就算是最后都是失败告终,他也有的是办法脱身!
“你说第五脉的枪术吗?我又怎么知道,难道你认为普天之下懂得耍枪功夫的只有你第五脉之人吗,实在可笑!”齐樊亲嗤笑中,主动冲向齐晨!
齐晨单手抱着婴儿,另一只手提枪,看着冲来的齐樊亲眸光平淡:“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特别是你这个出身于齐楚骄所属的第八脉之人。”
齐晨站在原地不动,接下了齐樊亲的突刺。
这一击没有让齐晨的身子挪动丝纹,让齐樊亲心中大叫不可能,借助逆乾与身后的斗气供给,他此刻已经能撼动皇境了。
突然,齐晨的眸子如齐樊亲一样闪烁金雷,动用了秘法逆乾增幅自身修为战力,那无法压抑的气息向外肆虐,让后者清晰可察。
“修为已经大致跟我一样?!”齐樊亲心中掀起大浪,其被金雷覆盖下的眼神满是深深的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
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前,于齐晨击毙颛子那刻,他感应到齐晨气息只是霸境一重天的水准,结合其身上的玄斗破天功和秘法,以及那凛邪霸道的噬生功法,据他估计最多也是霸境六七重天的战力水平。
但现在,单单修为境界就与他差不多了,怎叫他淡定。
于此同时,怪物这两字在齐樊亲脑海不断放大。短短一个时辰内战力再次飙升一大截,那不是怪物还能是什么?!
这一交锋后,他就升起了退意,想要撒步退走,不想再与齐晨缠绕半分。
但齐晨来此的目的正是寻他,又怎会让他得逞。其反手转过石枪,架住了齐樊亲正欲抽走的木枪。
“想走吗,你这可是污了齐子的名头啊。”齐晨冷笑道。
………………………………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还活着
面对齐晨的挑衅,齐樊亲并没有过于暴怒,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要留下自己,那他又怎会真的在这低劣的言语中招呢。
“虽然单凭自身战力无法奈何你,但我要走要留,也不是由你的个人意愿便能左右的!”齐樊亲吐语间,被齐晨反架住的木枪疯狂暴涨,成为一条数丈木龙。
木龙咆哮间,竟撼动了齐晨,令其后退了数步。
这并不完全是齐樊亲之力,此刻木龙散发的气息隐隐已达皇境中期,这也是他曾说过能击杀齐晨的底牌之一。
但祭出木龙后,见齐晨只是倒退数步,齐樊亲立即扼杀了想要再战齐晨的念头,连忙乘上木龙远去。
齐晨见此,轻蔑道:“齐子,除了身兼齐家年轻一辈第一人之外,更要在危难时候尽量保存自己的族人。这一点你未曾做到,又何以配得上齐子之名!”
于轻叱一声中,他踏出了一步,一个七尺大小的阴阳阵法出现。出现之后立即扩展,迅速蔓延至五丈距离。
随着扩大,其上散出的吞噬之力弱化了许多。但纵使如此,这股突入其来的力量还是接触到木龙的一部分,令其身躯微滞。
这不到一息的短暂停留,为齐晨争取了时间。
雷雾喷吐间,他站在了木龙的龙首上,再次与面色难看的齐樊亲对视。
忽然的,木龙发出了一声哀嚎。自齐晨的脚下开始消散,化为了漫天的灰色木屑。它的皇境气息,以及维持形态的斗气乃至本体的生机都被齐晨掠去,成为他壮大的一部分。
齐樊亲在察觉到不对劲的那刻就立即离开木龙,一手探入储物袋中怒道:“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话音落下时,他的储物袋中爆发出一股极为强悍的气息,这气息直追皇境七重天!
但这股气息只维持短短一息就中断了。
齐樊亲余光看着身边掠过的齐晨以及自己连带肩膀一同崩碎为血沫的手臂,黄豆大小的冷汗从额头上渗出。
“你这个齐子真的挺弱的啊。”齐晨于齐樊亲耳边喃喃时,猛踏虚空转身,挥出鞭腿扫向其脑袋!
毫无疑问,他要如对付先前的齐家子弟一样,灭杀了这个取代了齐扬齐子之位的齐樊亲!
对方出身于与齐楚骄一样的第八脉,这对于齐晨已经是一个必须下杀手的理由。取代了齐扬的齐子位,这又是一个。特别是他以第八脉的身份居然将第五脉最为精髓的枪术娴熟到令齐晨也要震惊的地步,这又是一个理由。
这三个理由加起来,齐晨无法不痛下杀手!
千钧一发之际,齐樊亲几乎无法反应过来,而他身上的某样东西却是察觉到死亡危机,一层类似之前一众齐家骄子的光幕弹出,欲挡下齐晨这一击。
“以你齐子的身份,居然护身手段和强度只是和寻常骄子一样,看来你这齐子也挺失败的。”齐晨咧嘴间,破碎了光幕,鞭腿继续抽向齐樊亲的脑袋。
后者此刻面若死灰,他在这一刻感受到浓浓的死亡阴影并有深深的后悔。不是后悔冲出与齐晨一战,而是成为齐子后居然没有立即向长辈讨要更强的护身之物,而这也才是他即将身死的可能。
他闭上双眼间,满脸的不甘出现,内心同时大声咆哮,“我才刚刚融了齐扬,往后我的斗路的璀璨程度丝毫不会输给未死之前的颛子,我居然要就此身死?我不甘,我不甘!”
仿佛是他不甘就此死去的意念太强,齐晨的一击居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只是一股强风拂过,令他寒毛竖立。
“是你啊,你比他还弱,是着急送死吗?”齐晨望着用两把匕首架住他一腿扫击的齐逵,声音冰冷道。
后者此刻脸色极其苍白,口鼻中却不断有血水喷出,气息萎靡至极点。
齐逵看着此刻的齐晨,内心泛起点点无奈和苦涩。
“这就是脱开桎梏后的你吗。与你相比,齐扬,颛子,包括那个魔女都不是你的对手啊。你这怪物。”齐逵于内心叹息中,他身后的黑色影子涣散,一个火焰人影和血色身躯自他的身体中弹出,迅速湮灭。
这是他曾经在盘龙大演武上使出的三大化身,却是在齐晨一击下全部破碎。
“齐子,你还楞着干嘛。我好不容易争取这个机会,你还不有多远逃多远!”齐逵神色已经奄奄一息,可嘴中的轻蔑之意丝毫不减。
齐樊亲知道是谁救了他,他脸上不甘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屈辱之感。下一息,他转身急速离去。这一次,是带着先前为他供给斗气的数十齐家子弟。
不知这样做是因为齐晨的坚决杀心,还是能令他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增加生存下去的筹码。
目睹齐樊亲离去,齐晨始终没有追去。他心中萦绕着面前齐逵传音给他的话语,不温不冷说道:“你说,我若是杀了他,就会再次尝到失去至亲的痛苦?你的语气不带威胁,是有另一层意思在里面吧。”
齐逵咳嗽中喷出更多的血水,艰难地点头道。
齐晨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生生玄气打入其体内,齐逵的情况暂时好转。而这也只是暂时,只要他的答案不让齐晨满意,那么其体内的生生玄气便会反向作用,将他仅存的生机一丝不剩地带走!
“若是齐扬真的能配得上齐子之名和有几分心智的话,现在应该还活着。”齐逵也是淡淡开口,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就在齐晨一念之间。
齐晨瞳孔微张,齐逵的脸色立刻涌上一股死灰之意,他全身抽搐,仿佛承受折磨煎熬。
“别给我故弄玄虚!一字一字地给我说清楚!”齐晨的紫发飘扬,语气中充满震怒和隐藏的激动。
“我给了他我的七影之术,这是能修炼出七种化身的别类功法。”齐逵从那股煎熬中缓过来,徐徐道话:“此术还有一点,就是可以将自己变为他人化身,伺机刺杀。不过,这是要对七影之术修炼已久的人才能做到。那齐樊亲他之所以能使出你们第五脉的枪术,就是因为他融了齐扬。反之,这也可能是齐扬他无需对七影之术完全精通,从而成为齐樊亲化身的一个契机。”
闻言,齐晨的额头上暴起一条青筋。之前颛子就说过要将自己融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厄运也落在了扬哥身上!
“继续说!”齐晨遏制住冲动说道。
齐逵微微点头,“七影之术是我在盘龙大演武结束后就交给了齐扬,他在出事之前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去参透,只要他能读懂我留给他的话。而且,似乎他成功了。齐樊亲的影子中,我嗅到了他气息,齐扬应该没死。”
在听到齐扬可能尚在人世,齐晨的噬杀,想以疯狂报复的冲动微微减少。
他将一股足以让齐逵的伤势完全修复的生机打出后,继续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让我放过齐樊亲,将他擒下不是更好吗?!还有,你为什么要相助他。我记得你可是二长老的孙子,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齐逵于齐晨送出的生机中飞速修复伤体,心中感叹齐晨的巨大跃变时继续回答:“你第五脉还有一个人没有死,他是齐扬的弟弟,齐昇。而且我也觉得只要齐扬挣扎,或许现在就能将齐樊亲反噬,他或许也知道他的弟弟还在人世。”
“小昇昇也没有死,那个小机灵还在”齐晨用手拱了拱怀中的婴儿,心中激荡。
齐逵看了看齐晨,又凝视其怀中的婴儿一番后,接着说道:“若问我为何相助齐扬,这个原因很复杂。第一,这辈子我所认定的宿敌就是他。第二,我实在难以容忍除了他和我之外的人成为齐子。当然,你若是这种姿态竞争齐子位,我也是无可奈何的。第三,我的眼界并没有那么狭隘。这场战争谁胜谁负绝对不是定数。一方是立国数千年的庞然大物,另一方则是三根擎天巨柱。此刻若是留下后手,跟你这个与君室一方有微妙关系的人打打交道,或许在三家联军战败后,我不会被清算呢。”
齐晨按下激荡的情绪,微眯着眼看着面前男子。
他当然不会全部相信对方的话,哪怕因为对方是二长老之孙,若是被发现了作出了这种事,废去修为至少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
齐晨没有过于深究,他也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的话。他要再找到齐樊亲,去认证此番话是否正确。
他望了齐逵一眼,没有选择将其押走或是灭杀。
他正要再次动身去寻找那齐樊亲之际,一把漆黑的细软剑从齐逵的后脑插入,从眉心刺出,贯穿了齐逵的头颅。
齐逵的神色满是难以置信,气息尚未断绝间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细软剑一抖之下,他的身体立刻被震开两半。
鲜血飞溅,齐逵被撕裂的残躯后露出了下手之人。
她的外貌还是显得青春靓丽,面容姣好。但双目间却失去以往的娇俏狡黠,散发如历经沧海桑田一样的暮年眸光。
她抬手抹去溅落至俏脸上的鲜血,冷淡道:“好久不见。”
齐晨喉咙滚动一下,将头微垂后又立即抬起,赤紫色的瞳孔下藏着的是无尽的苦涩和悲愤,“谢谢你来告诉我,那时我的猜测是真的,楚恬。”
………………………………
第二百五十四章 前因
“曾爷爷,这里是哪里啊,黑乎乎的,楚恬不喜欢。”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中,脆生生的声音回荡不已。
“你这小顽皮,以往你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点漆黑就让你难受吗。好好,曾爷爷替你驱走这漆黑。”苍老却又响亮的声音响起中,三颗散出柔光的珠子腾空,将此地所有黑暗都驱逐赶走。
黑暗散去后,更显得这里空旷,除了一座白玉筑成的祭坛后就没有他物。
一个幼小的女童被一名苍老却不佝偻的人影牵着小手走上祭坛,一同坐下。
“曾爷爷,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是又要我修炼吧。”小女孩嘟着嘴说道,与其无时无刻散发的活泼灵动显得特别讨人喜欢。
老人在柔光中,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楚恬啊,你还记得你爷爷的样子吗。”
小女孩摇头,“不记得了,父亲说爷爷在我一岁不到的时候就去世了。”
“你喜欢你曾爷爷吗,也喜欢你父母亲还有其他亲人吗。若是我们都离你而去的话,楚恬你会伤心吗。”老人又问道。
小女孩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曾爷爷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但她还是回答了:“虽然你们平时都很坏,经常要我修炼又不让我出去玩。但是楚恬也知道哦,你们很疼我的。若是你们都不在了,楚恬会很伤心的。”
老人听到后,慈祥和蔼一笑,又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后,神色转为落寞,“不过啊,像你爷爷那种不甘待在皇境的情况在齐家数不胜数,曾爷爷也无法阻止他们为了突破皇境巅峰而采取的激进手段。甚至连我们也可能有一天,曾爷爷,你的父亲甚至是你也会像你爷爷一样早逝吧。”
平日顽皮的小女孩见到自己的曾爷爷露出落寞的神情,心中也莫名难受,揽住其手臂晃了晃,“不会的,不会的。大家都说楚恬是开心果,看到楚恬他们就开心了,又怎么会丢下楚恬一个人呢。”
老人捏了捏小女孩水嫩的脸蛋,叹气道:“这件事情就算是开心果楚恬也无法阻止啊,这是齐家的诅咒,也是齐家的宿命。”
小女孩听到自己曾爷爷苦涩的语气,心中也极其难受,“曾爷爷,他们说楚恬天赋很厉害,只要修炼就能很快变强。那样楚恬就可以帮曾爷爷解决这个问题了。”
老人听到后,眸光一闪:“楚恬真的要帮曾爷爷吗?”
小女孩用力点头,显示她的决心。
“楚恬乖。”老人再次捏了捏小女孩水嫩的脸蛋,“你能帮爷爷做到的东西很多哦,现在就能,也并不是很难,只要跟一个同龄人一起玩好了。”
“啊,就是要交朋友啊。”小女孩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但她想到这是能帮助他曾爷爷的一件大事后,还是点头了。
老人开心地抱起小女孩,往其额头亲上一口,“还是楚恬懂事。”
于此同时,他扳动指骨。在噼啪一声中,他们所在的白玉祭坛上闪烁白光。
白光荡入了小女孩的神魂之海中,为她添加了一份记忆,覆盖了以往记忆的一部分,包括他们此时的对话。
小女孩此时的许诺也被这份编造的记忆覆盖,却不是淹没。其化作一股潜意识,将她带到了齐家第五脉的那片紫竹林。
那股意识无形间推动她,顺着她不喜欢的哭声来到一个哭红了眼睛的小男孩面前。
那股潜意识也压下了她以往最讨厌爱哭男生的感觉,令她主动与男孩搭话。
那股意识更推使她说出这样一句话,“那我以后成为你的修炼意义不就好了吗?”
岁月流逝,她与男孩慢慢成长。她也开始打心底对这个曾经哭肿了眼的男生改观。
她看到其血痕累累地结束自己一天的修炼,却又不能好好休息,仍在晚上进行法士的冥想,其坚毅开始让她想亲近这个男孩。
小女孩在平常也彻底忘了那一天他的曾爷爷跟她说过的话,也忘了自己所作出的许诺,除了每一年中特定的那几天。
“曾爷爷,齐晨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并没有太多异常。不过在齐子齐笠因为盗窃秘法被捕后的那几天,他总是一副欲言却止的样子。”已经十四岁的女孩看着白玉祭坛上的曾爷爷,以禀报的语气说道。
她微垂螓首而散落的青丝,掩埋了她那双迷惘和复杂的双眼。
“再过几天,就是族比了。齐晨他有没有那个打算参加呢。”祭坛上的老人说道。
“好像有一点,只要我再鞭策一两句,他应该就会上场吧。”她开口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回去吧。”祭坛上的人开出驱逐令,命她离去。
已经有亭亭玉立之姿的女孩点头,嘴唇微动。想还要说些什么时,祭坛上老人轻挥衣袖,她眼前场景立即变化。
一股女生香闺的气味传入鼻中,她微微恍神,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迷惘复杂散去,回复以往的娇俏活泼。
数天后,她在族比上见到那个男孩成为了最强侠境,并击败来自颛家的林铳。想起第一次见到对方哭肿眼睛的模样,她心中升起异样的同时望着男孩的目光透出了别样的神采。
时间无时无刻不在流逝中,他们两人日渐成长成熟。女孩对于初次见到对方哭泣,令她生恶的印象早已抹去,他们两人成为对彼此都是极为重要的朋友。
女孩也知道,自己心中对这个男孩也升起了超越了友谊的情感。
但在这份情感升起的同时,脑海中时常掠过的残缺画面却令她经常感到不安。
“怎么我时常觉得,我的身体像是藏着两股意识呢?那些画面,那座白玉祭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祭坛上站立的人影无论是身形还是轮廓都似乎与曾爷爷重叠。”于争夺盘龙大演武三个首轮名额的前夕,女孩坐在她的香闺中,眉头深皱说道。
或是随着她修为的提高,或是她的曾爷爷故意为之。那份平常被覆盖,只在特定时刻才会显露的记忆开始交错闪现,令她十分无解的同时,心中开始担忧。
女孩拍了拍额头,用力地甩了甩头,“不管了,先把眼前之事办好再说。”
她一副得意的神情拿起桌面上的香包,笑嘻嘻说道:“嘿嘿,老娘编织的香包,再装满齐晨那家伙最喜爱的梅子。这样的生日礼物,他必定对我感激得涕泪直流吧,说不定立即升起非我不娶之心,嘿嘿嘿。”
在她递出装满了梅子的沉甸甸香包后,男孩调侃道:“这袋子是你织的吧,这么粗制滥造,也没谁了。”
话落一瞬,女孩的心中升起委屈。那是她耗费了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赶出来的,没想到这个死混球却是不懂她的用意。
但她是何许人也?人称无法无天的齐家魔女,又怎会示弱,出手要夺回香包。
男孩却转身一闪,将香包收入储物袋中,“但是我还是喜欢得很啊,这样就跟外面卖的完全不一,显得独一无二了。”
说完这一句话后,他就被玉简传送至柱子上,展开战斗!
女孩的委屈被这句话一扫而空,展眉甜笑。
“加油!”她深吸了口气,发出如同惊雷咆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演武场
也许被她这句话所激励,但更多的是上天不负有心人。男孩这半年的魔鬼训练得到了极大的回报,于豪境中难寻敌手,战力更达王境。他如愿以偿地争取到了盘龙大演武的首轮资格,站立在巨柱中被万人瞩目。
女孩也是其中之一,眸光中射出异彩。
于前往盘龙城府的空间通道中,她握着男孩的手,情愫迅速滋生的同时。她不禁回忆起两人初遇的场景,可那些令她烦躁和不安的画面再次开始闪烁。而她身旁的男孩浑然不知。
抵达盘龙城府后,那些画面闪烁的频率更盛。在她与男孩逛上十几条街,疯狂购物回来后没有太多好转。
一天过后,一股意志从那些残缺不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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