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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斗路-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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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

    “就如一些势力一样,接受着其老祖的福泽时,也不得不要向着其老祖之前的敌人,宣示对立的立场。这是人情世故,也是大陆默认的规则。”

    “当初,我能坚决地反对齐楚骄谋逆,现在也能有那个心态去直面这个事实。终生止步在皇境巅峰,对我个人而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在幕国之内,我不会面临生死险境。或许也因为老了吧,没有年少的锐气,如今所盼的,也就是一家人能齐齐整整,如昨晚一样热闹的吃上一顿饭。”

    齐戟说完后,望向自己的弟弟齐纤,“聚在这里的都是直属亲系,晨儿也是这个原因才将这告知我们。而刚才所说的,是我的真实想法,但也只是我的。你们怎么看呢。”

    闭关狂人齐纤一副淡然的样子说道:“管他桎梏不桎梏的,有不多大影响我创造战技。就算是帝境,他们有我这么才华横溢吗?”

    此话一出,笑声冲散了阴霾堆积的迹象。

    整句话都充满了臭屁的意思,可是没人能够反驳。特别是借用叔公的缘法雏形,进而获得因果道法与本源的齐晨。

    两位此地辈分最高者说完后,齐门双雄或许传音打好了腹稿,或许那出自同一娘胎,名为”兄弟”的默契,异口同声道:“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所谓了,反正这个时代也不太属于我们这种夹层的年纪,我们只盼着自己的孩儿能没有任何大碍地成长起来,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齐晨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想要立即抓住年纪这个点来反驳。

    大伯与父亲的年龄,皆是没有过百,而因为超新星大赛的开放对象为骨龄不过百者,这条线就被大陆之人默认为年轻一代。

    按照这个说法,齐门双雄还是跟他与齐杨站在同一的年龄层呢。

    齐晨最后没有将这吐出来,一是爷爷与叔公都没有就他们的话而言,二是两人投来的目光,让齐晨知道这虽然有一点打发的意思,但里面蕴含的,是他们真的并不对桎梏的真相有多大的心态变化。

    齐晨将目光看向齐杨,也是最后一个被他邀来知道桎梏真相的人。

    感受到五人的目光都投注到自己的身上,齐杨微微垂目后,又再次睁起:“听到桎梏的原因后,的确在心里面有不甘的,可那也没有办法。诚如爷爷所说那样,很多东西不是一个人就能完全肩负的,例如罪孽。”

    “当初的四大家族谋逆之事,难道每一个人都以狂热的姿态投入至其中吗?我相信,还是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如我们第五脉一样,并不想与君室开战。可局面已经开启,那是不能再根据自己意愿去做的事情。”

    “当他们受到小晨的惩罚,乃至现在陈颛两家尽数子弟被逐出幕国,我也深信不是所有陈颛子弟的人都应该受到这种惩罚,肯定会有那么一小部分的人是无辜的。”

    说到这里,齐杨的声线稍稍变得低沉,目光透出了类似其父亲处理齐家事务的果断,“但是,从审判者的想法来说,从曾受到其迫害之人的角度来说,从局外人的观点来说,这样的决定是一丝一毫的错误都没有。”

    “这其中能牵扯出千言万语,而又有一个简单的词可以将这一切囊括起来——斩草除根。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就算被削去了九成九,也依然是不稳定的因素。它仍可以在适当的时机,演变成灾难的存在。唯有除根,那才可彻底地消去隐患,从而做到万无一失。”

    堪称果断以及冷静地分析出这一切后,他感受到忽然安静了下来的气氛,环视一周后,有稍稍紧张地抓着膝盖的衣角,尴尬一笑道:“这番分析,的确是有点自以为是的味道啊。”

    齐宸摇了摇头,“看来,我离轻松的日子不长了。我看,大概下个月的中旬,你就能接替我的家主之位呢。”

    父子间的打趣,令象牙府中笑声再起。

    齐扬干咳一声,压下了笑意,补充道:“刚才那些,是作为最理性的角度去分析。对于我呢,不忿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过,这一丁点可不会打断我在这两三年里的计划:按部就班地接管了臭老爹甩来的家主之位、忙中抽空地与小昇昇切磋一番、找个合适的对象成亲,让齐门双雄之后的之后出现。”

    “破开桎梏的事,听起来既要许多准备,也要不少麻烦,还是算了吧。真正守卫齐家的事,有小晨你以及沉睡的历代齐晨先祖那就足够了。”

    齐晨的眼睛微眨。

    或许,凭借涅槃帝印那仍没有归属的侍印,可能让齐家多一人能突破桎梏。

    这句话,也是齐晨此次邀来五人时,最想说的一句。可让这些都是长辈的人成为自己的帝侍,怎能说出口呢?

    齐晨欲言又止的神情,落入每个人的口中,齐辰开口,“大概,你想说借用涅槃侍印,可能会让我们当中一人也突破桎梏吧。这点,基本在我们五人身上是不成立的,皆因我们身上都已然炼化过至少一块的帝印,是断然无法炼化侍印的。”

    “除此之外,你也不是说过了吗,那道象征桎梏所在的门消散一刻,有一道指明相信你的声音传出。想深一层,要是你当初利用涅槃帝印去绕过桎梏,那么今天的你是否又能真的如设想那样,将桎梏突破呢?”
………………………………

第七百四十四章 解铃

    齐晨站在紫竹林中,静静地看着旭日初升。

    自象牙府的商讨,已经过去了快四个时辰。

    其结果是五位血亲都否决了涅槃侍印这一突破桎梏的尝试,哪怕齐晨补充过他的师父尘耀有方法将已经炼化的帝印抽离。

    商谈以没有给齐家带来任何变化为结果结束,知道桎梏真相的五位血亲,也若无其事地继续回去继续自己该做的事情。

    而在离去时,齐戟则示意齐晨,这个秘密,暂时不要在齐家公布。

    即便没有道出原因,齐晨现今的心智也早已猜到,那也是为何他只将这五位血亲邀来的原因。

    这个秘密,若是被齐戟他们这种安于现状的人知道,只是心境会有些起伏罢了。但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必定将其大做文章,特别是齐楚骄他们的事才过去三年。

    对后者,齐晨尤为提防。

    而这四个时辰中,齐晨并不是只想浪漫地看看日出,他在细细回味商谈中五位血亲的语气,神态,动作。

    一遍又一遍,知道黎明破晓的一刻,他已经有九成半以上的把握,他们是表里如一,没有多大的渴望去突破桎梏。

    或者是得知桎梏的原因所在后,出于第五脉之前被害的一事,动了莫大的恻隐,对于桎梏只有一抹羞愧。

    “都谈妥了吧。”雨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齐晨感受到一具娇躯轻轻地背后拥住了自己。

    齐晨迷恋地用鼻子摄取雨珊身上那股清香,同时回道:“怎么我感觉生活在你们这堆人中,不存在任何的秘密呢?谁都知道我做过了什么,谁都在我开口前预知我将要说些什么。”

    “就你那迟钝的性格,还能藏着些什么秘密呢。”雨珊松开齐晨,来到他的身边,挽过了他的手。“你师父说过要你放松一下,你有什么打算呢?”

    齐晨转头看向雨珊的侧脸,笑着说道:“要不,我们来一趟环大陆游?凭你相公的速度与跨空的双重本事,路程完全不是问题。”

    雨珊没有过多地沉吟,便点头答应下来,“那第一站在是哪里?”

    齐晨眼珠转了转,“唔,我想想,不如就先在幕国转一周,找些有趣的地方。毕竟,我在幕国的大多数时间,只是待在盘龙城里边。”

    “你拿主意吧,这一趟下来都是。”雨珊开口。

    齐晨点了点头,面前出现一个窟窿,要立即动身出发,不浪费丁点时间。

    可这时,一道飞扑而来的身影让他顿时头大。

    “大哥哥,是要去玩吗,带上芊芊,带上芊芊。芊芊一直都被那些可恶的叔父困在一个房间中,天天要我修炼,都不给我玩。我那个爹爹又从来不为我说一句话,都是可恶。大哥哥,芊芊求你了,带我去玩好不好。”

    邬国小公主作出一脸哀求的样子,眼角竟有泪珠在打滚。

    齐晨相信,只要他说出拒绝,这泪珠绝对会变成两行更为惹人心疼与不忍的清泪。

    而这时,令齐晨绝望的另一人来了。

    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之后,小珑珑双手拿着梅子,奔向齐晨。

    见到邬国小公主抓住齐晨的一手后,她脸上的兴高采烈顿时消散。

    小珑珑圆润的瞳孔出现棱角中,将双手中的梅子放进腰间的小袋子里面,立即身手敏捷地爬到齐晨的怀中,死死地黏住他,用宣示主权的目光望向邬国小公主。

    “唉,原来招小孩子喜欢,也是一件这么让人绝望的事情啊。”齐晨内心不由得叹气。

    最终,他还是原计划不变,踏上周游大陆的旅程。不过,途中添上了邬国小公主与小珑珑。

    作为齐晨原本计划的唯一同伴,雨珊对齐晨的这一决定没有任何抱怨,反而颇有兴趣地看着齐晨该如何化解两个小家伙的矛盾。

    无奈中,齐晨唯有在第一站的幕国,寻了一条专门摆卖小玩意与独特美味的街道,买上了能转满一个十丈大小空间的储物袋的东西,希望能暂时地堵住两个小家伙的较劲。

    而齐晨在接下来,才初步认识到拥有龙魂的人,真正要闹腾起来的话,精力会有多么地吓人。

    哪怕嘴里被塞满了糕点,哪怕手中都有其喜爱的小玩意,她们仍能闹出来,以齐晨作为磨心。

    自齐家走出,到了现在的中午时分,齐晨的耳中完全两个小家伙如鸟儿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声响。

    可偏偏他又不敢封闭听觉,生怕一不留意就会因为这点而将麻烦闹得更大。

    欲哭无泪的齐晨,知道用软的是不可能按下这两个小家伙后,转而狠下心来,用上最为强硬的。

    他先是双手举起小珑珑,笑容中充满不舍,“珑珑,要是你再跟这小姐姐吵架的话,怕你们会打起来,哥哥就要把这个小姐姐送回邬国了。”

    小珑珑顿时眉开眼笑,“真的?!”

    齐晨点头,“不过,这一趟可能会很久很久,可能我们再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

    听到这点后,小珑珑的笑容迅速消失,几乎没哟挣扎,两只小手皆是紧紧抓住齐晨一个手指,声音着急道:“珑珑不要哥哥走,珑珑不要哥哥走。”

    齐晨皱眉,“可是,你会跟小姐姐吵架的,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小姐姐,一定要把她送走。”

    珑珑变得更加着急,“不吵了,珑珑不吵了,哥哥不要走。”

    “真的?”

    “真的!”

    “确定?”

    “确定!”

    “不守承诺的人,可是以后都难吃到梅子的哦。”

    “嗯!”

    邬国小公主脸上透出得意地看着这一幕,年岁已十,并显出了超过同龄人聪明的她,自然是知道齐晨只是要小珑珑与她和谐相处而已。

    不过,这样的话,就是她在以后占了主动权了。

    她的得意没有持续多久,齐晨的声音便出现在她的心神上,“芊芊,你应该听出我说的话只是哄住珑珑吧。不过呢,可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了,她毕竟是我妹妹,我不太想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以你的聪明,能听懂我的意思吧。”

    邬国小公主的得意急速散去,明亮的双眼变得稍稍了暗淡,她微微紧握拳头,努力向齐晨点头,挤出了一丝笑容,回音道:“芊芊明白。”

    之后,她那只手便不再主动握住齐晨,松开后垂下。

    整个下午,齐晨还是进行着幕国游,而小珑珑变得异常安分,乖巧地趴在齐晨身上,只有齐晨与雨珊开口时,她才会应下来,否则就是不言不语。

    而松开齐晨手臂的邬国小公主,双眼持续着暗淡,不再像之前那样拉着齐晨要帮她买好看的小玩意,如小珑珑一样,变得极其的安分守己。

    上午的风浪呼啸,与下午的一潭死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齐晨自然感受到这一点,知道自己的”用硬”有点过头了。

    途中,他也尝试补救,主动去牵回邬国小公主的手,但被她礼貌点头间,后退一步避开。

    而对于小珑珑,齐晨也主动取过梅子递给她吃。小珑珑没有拒绝,只是显得非常安静地剥开梅肉吞下,之后吐出梅核,没有任何言语和多余的声响。

    “真的是笨死了。”雨珊传音后,抱过了小珑珑,走到了一边去。

    原地,只剩下了邬国小公主与齐晨。

    望着雨珊远去的身影,齐晨知道这是雨珊为他创造补救的机会。

    安静数息后,邬国小公主竟然主动开口,“大哥哥,对不起,芊芊给你造成麻烦了。之后在幕国的这段日子,芊芊会注意的。为了接下来大哥哥你的旅途能开心点,能把芊芊送回齐家吗?”

    看到小公主垂下的脑袋中有泪水出现,齐晨一下子慌乱起来,顾不得街上来往的人流,直接顿了下来,撕开一处衣角,擦去她的泪水。

    内心想出了不少措辞,也已经涌到了喉咙上,但齐晨还是不能完整地吐出来,最后一手轻轻地拥住了对方,另一只手轻按其小脑袋。

    深呼一口气后,齐晨终于吐出一句话,“芊芊,我这人在某些时候脑袋会暂时地出些岔子,所以说了那些比较过分的话。总而言之,大哥哥绝对没有讨厌你,想的只是你跟珑珑她更好的相处。你们都是好孩子,可不要因为我而闹矛盾了。”

    小公主抽泣,正想说话时,齐晨比她更快一步地取出一块糕点,塞入她的嘴中。

    入口即化的糕点,浓浓的甜度令她的落泪缓住,最后主动牵过了齐晨递糕点的那只手,又再如上午那样牢牢握住。

    齐晨松了一口气后,与小公主走到一旁,不在碍着路中间。

    期间,没有人对他大吼着要他把路让出,他此刻乃是以真容示人。

    真容示人下,就算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也不会持续太久,更不会过于停留。

    “实力带来的差距,必定有所改变自己的形象与威严吗?”齐晨内心喃喃,他还记得自己十六岁之前,罕有的数次外出,别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得特别久,并有讥笑声与指指点点伴随着。

    不久后,雨珊她们回来了,小珑珑的怀中,多了一只巴掌大小、还未开眼的小小奶猫。

    “小姐姐也有一只小猫的,去问问她该怎么照顾吧。”雨珊小声对小珑珑说道,随即将她缓缓放在地上,轻轻推着她前行。

    她看了一眼齐晨,得到他点头后,鼓起了勇气,走向了小公主。

    小公主仰头看了一眼齐晨的侧脸后,松开了他的手,也迈出了步伐,走到小珑珑的面前。轻抚手环间,一只手臂长短的狸花*出现。

    看着两人首次不是爆发战斗,而是带着拘谨地交谈照顾小猫的事情,齐晨挽了挽雨珊的秀发,“这种事,女人还是要比男人要在行。我老爹照顾我时,也是笨手笨脚的。”

    雨珊又再挽过了齐晨的手臂,轻笑回应,“就是你愚钝,还赖在男人与遗传上了。现在,终于松了口气吧。”

    齐晨点头,“接下来,终于是没有顾虑地畅游大陆了。”
………………………………

第七百四十五章 周游

    作为周游的第一站,齐晨四人在夜幕降下后便跨空离去,前往靠近幕国的一个地方。

    在一处沙漠上,沙浪无时无刻地翻涌,却无法撼动齐晨散开的力场。

    沙漠中不时跳跃闪动的七彩之光,极为地绚丽耀目,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

    七彩之光的真身,为这片沙漠中的沙鲫鱼,在白日并没有特别的外观。而到了晚上,它们就会散出七彩,在沙浪上不断地跳跃,以求吸引异性结合繁衍。

    两个小家伙因为这一幕,暂时放下了进行地如火如荼的养猫大计,略微失神地看着这吸引她们眼球的一幕。

    看着小公主犹豫了一下,缓缓将手伸出,握住小珑珑的手,而后者也没有反抗后,齐晨与雨珊都露出会心笑容。

    不光单单站着观赏这美丽的画面,齐晨从储物袋中接而取出了一张毛毯、数块散出如月霞的柔光的石块、幕国游玩时买下的美味,举行了一场简单的赏光露餐。

    刚一坐下,两个小家伙又从七彩之光上抽回心神,再次谈起如何将猫照顾养育。小公主一直地说,而小珑珑一直地点头中轻抚怀中的小奶猫。

    雨珊螓首枕在齐晨的肩上,与他一起看着这个画面,构成温馨。

    半夜之后,小珑珑趴在毛毯上,由齐晨为她添上的一张小被子后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已为王境的小公主则是一边抱怨,一边按照叔父等人的嘱咐,没有遗留太多地进入盘坐修炼。

    毛毯上的一方小天地再次安静下来,但温馨的气息依旧存留。

    齐晨与雨珊轻轻相吻后,互道晚安,留下一丝戒备地没有修炼,相互进入梦乡。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的霞光时,小珑珑打着哈欠中缓缓爬起来,小公主双目睁开,退出了修炼状态。

    而依偎在一起的齐晨与雨珊嘴角露出浅浅笑意中,亦醒了过来,准备着第二天的旅程。

    第二天,齐晨应了两个小家伙的要求,先去购买小猫的粮食与处理其排泄的必备之物,就连预防其患病的丹药也没有遗漏。

    购置后,他们再次一路地去发掘着有趣与隐藏美食的地方。

    这一天,两个小家伙已经没有了拘谨,更为和谐地讨论着。甚至,她们还会联合起来抓弄齐晨,例如将小奶猫的排泄物使坏地弄在齐晨身上

    莫说已经突破至帝境三重天,就算是还在皇境巅峰时,齐晨也有绝对地能力预知到这一幕并完美地闪避。

    但见到两个小家伙从彼此争斗,到现在联合起来,齐晨也只好在苦笑中硬着头皮受了这记抓弄。

    雨珊在此期间,立即抽回手臂,离开齐晨。即便不是患有洁癖,但谁也不乐意被这些东西沾身。

    身上顿时有股怪味的齐晨,突然对雨珊坏笑了起来,“咳,夫妻应该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我不会丢下你的。”

    在雨珊的怒视中,齐晨以高速,瞬身至雨珊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双臂伸出,紧紧地抱着她。同时,小猫奶的排泄物,也一同蹭在齐晨身上。

    “齐!晨!”雨珊目中怒火燃烧,以神魂之海吼出了这一声,完完全全地针对齐晨而去。齐晨的双耳当即有鲜血流出,神色也闪过了一抹痛苦,但最终还是带着坏笑与得逞,松开了雨珊。

    到了下一个地方时,齐晨与雨珊都分别清洗一番身子。只是,齐晨裸露在衣衫外的部分,明显地印着一块块的紫青

    接下来的八天时间,齐晨一行四人,走过了大陆上大半著名的景色地点。除了大饱眼福之外,沿途他们也不断地寻找着美味,从而大饱口福。

    八天中,他们专程回了一趟逸云海,先行进入了他与雨珊创建的悦魂轩。

    他们走后,这里专门聘请了一些人管理,把相邻的数间店铺埋下,打通连上,使得容纳的客人变得更多。包括站位后,已经可以招待近一千五百人。

    他们走后,负责管理的人也聘请了一批的乐师,确保悦魂轩的质量与名声。

    因为乐师的颇多,以及都是中上水平,每晚的上座率都有七成。不过,缺乏创始人兼招牌的雨珊与齐晨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悦魂轩一票难求的情况。

    通过玉简唤来略显激动的管理人后,齐晨一行人走进除了主舞台外,皆是显得昏暗的观众席上。

    管理人在一旁以传音的方式,向齐晨与雨珊汇报这些年来悦魂轩的收益情况,以及未来的制定计划。

    而齐晨间断点头中,扫视了变得更大的观众席后,接而望向主舞台。

    这个舞台,比他之前要大气许多,也拥有了之前所没有的灯光切换,更有了一些气泡与雾霭增添意境,可谓下了不少的功夫。

    想起当初创建这个悦魂轩,几乎是雨珊一手一脚包办,而他这个招牌之一,也是被她一手一脚教导从而拉扯出来的。

    悦魂轩创建的最主要目的,也是因为他当初的法士进境需要大量的财富才能支撑。

    “请问,你们今晚要奏乐吗?”管理人说出了他被传来时的第一个想法。

    齐晨看向雨珊,两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他们以真容上场,场中的观众有不少被拉回记忆,正要揉眼细看时,齐晨与雨珊已经开始奏乐,两人手中的都是长笛。

    记忆还在汹涌翻腾的观众,止住了思绪,在乐章的冲刷下,自动闭上了眼睛,放空心神。

    这一曲,是齐晨在雨珊的教导下初次出师表演的曲目。

    同时,这曲是因为节奏变动得轻缓,没有太多的音色改变,非常适合初学者,从而被雨珊挑选去教导齐晨。

    这一曲,单从悦耳的程度,以及给人的冲击力,比不上先前乐师的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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