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侦探卡牌系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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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来……

　　　　‘这样就好。’刘燕飞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人还没看昨晚摄像头拍摄下来的东西，而且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早晨他家门口的那条小路死人了，这样就省了他在门口费口舌的时间了。不过快中午了还没有睡醒，这人还真是……不简单呢，晚上都做了什么呢？有那种安装摄像头的技术，不可能只是一个黑网吧的老板而已，再说了，一天营业两个小时的黑网吧，面向的客户群还是穷学生，怎么可能赚到多少钱？

　　　　“你找谁？”中年男人姓张，人称闲人张，做他们这一行的人，都忌讳让人知道真名字，要是惹上了仇家还不让人将一家人都给一勺烩了？所以，在海城，中年男人就叫做闲人张，也只能是闲人张，不过等过几年都干不动了，将一身的本事教给徒弟，回去了老家，他就不再用这个名字了，而是老炮孩子热炕头的好好过富家翁的日子了。

　　　　刘燕飞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说道：“我有一个长期的生意，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兴趣？”

　　　　“你是谁，看着眼生……”闲人张警惕了起来，但是想到这个看起来白斩鸡一样的小子论功夫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也就让开半个身子，“你先进来吧，有话屋里说。”

　　　　其实，在知道有人在这么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安装了摄像头，刘燕飞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不简单，说是看野鸳鸯？也就是中二少年相信了，对于一个中年大叔来说什么没见过，岛国的那些泊来品可不比野鸳鸯好看多了，而且那条街虽然隐蔽但是连通了两条大路，野鸳鸯也只能偷偷的接个吻啥的，没什么看头。在家门口安装隐蔽的可以看清楚一条街情况的摄像头，这个人，真正做的生意肯定是见不得光的。

　　　　等进来了，刘燕飞皱了皱眉头，实在是有一点那些中学生说对了，这中年男人可真是一个色中饿鬼，看看墙上张贴的少儿不宜的图片，里面的女郎就没有一个不露点的，还有桌子上放着的看着像是胸部的水气球，还有，那地上随便乱扔的卫生纸团……瞬间，刘燕飞就没有任何食欲了……

　　　　这样的羔羊，即使再怎么聪明，再怎么肌肉健壮，也绝对不适合出现在他的狩猎名单中……

　　　　刘燕飞对于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并没有多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个中年男人到底能给他什么情报：“这位先生，我想你会想要和警方合作的。”

　　　　“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闲人张一个咯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斯文无害的年轻人，思考着这个年轻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呵呵，这里是房间里，根本没有自然风……如果你是指的空调风的话，我不介意温度调高一点――如果你觉得冷的话。”刘燕飞慢条斯理道，“我既然能找到这里，即使我不太了解你，但是你具体是做什么的我还是清楚一二的……恐怕你还不清楚，今天早晨，距离你家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发生了命案，如果你看了昨天的早报的话就知道……‘血脚印杀手’――目前这个还在逃的杀手再一次作案了，而且还在你家门附近。据我所知，你在那条巷子安装了摄像头，这当然是为了你的安全，但是，你的摄像头很可能拍摄到了不该拍摄到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闲人张坐不住了，站起来叫嚣道，“道上的人谁不卖我闲人张几分面子，我都不打算惹事，只要是删除了不该有的东西，那么什么事都没有……要是真的和你们警察合作了，那才是嫌命大呢……”

　　　　刘燕飞微笑道：“你还是先看看你拍摄到了什么……我可是要提前告诉你，你说的那个凶手不是本地人，他不会跟你讲什么道义……如果你只是普通人，那么他指不定就放过你了，因为普通人也没胆量跟一个杀人犯对着干，但是你不是，让你这种靠着卖消息维生的人，谁知道哪天你就因为价格合适将这个视频给卖了呢？”

　　　　“我闲人张可是讲道义的……呃，好吧，我先看看这个视频，嗯，你也跟着一起看吧，但是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你能看，但是这个视频你却不能拿走，不然我就麻烦了。”闲人张犹豫了一下，咬咬牙道，“你知道了犯人长什么样子，你抓人也方便，但是不能让人知道你是在我这里找到证据的……如果你答应，那么我就给你看。”

　　　　“当然，这个交易完全可以成立。”刘燕飞微笑道，“顺带一提，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一个侦探而已。”

　　　　听到刘燕飞这么说闲人张放心了一些，然后麻利的拿出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晚的摄像资料，然后……

　　　　“一刀毙命，这个凶手可真狠……”闲人张大张着嘴巴，久久才说道，“那个罪犯藏的地方也不隐蔽，为何那个女的就没看到呢，那么晚了，女人一个人走这么黑的小巷子，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她看不到，那是视觉盲区，在那位女士的眼中，她并没有看到潜伏在那里的凶手……凶手的动作虽然还有些生疏，但是却没有一丝犹豫，好像杀人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儿值得犹豫的地方……一个杀人的生手，但是却丝毫不犹豫，这人不是天生的罪犯，就是后天被培训成的杀手。”刘燕飞分析道，“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这个人都十分的危险，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危险……”

　　　　灰白色的头发，自然的吗？应该是自然的，这种颜色并不好看，没有人会染这种颜色，要是为了特别特意要求染这种颜色……不会，刽子手可是要成为世界第一罪犯的人，不会那么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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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那是我的线人

　　　　刘燕飞回到专案组的时候，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李慕白已经从咖啡厅回来了，看到刘燕飞进来，没好气道：“这么久？那些混小子给了你情报？”

　　　　“嗯，我知道罪犯的长相了。”刘燕飞在路上已经解除了大侦探卡牌附身状态，即使现在时间那么长了，但是也要节省世界不是？……其实，是食人魔医生这张卡牌似乎封印的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有些洁癖的贵族，所以一要上公交车就排斥，这让他十分的为难，最后解除了附身状态才上了公交车。

　　　　这也给刘燕飞提了一个醒，在卡牌附身状态他的确变得聪明而且推理能力变强了，但是性格的改变却是个大问题……上一次还不怎么觉得，但是自从这一次升级之后，他感到有些不受控制了，俯身状态经常突然冒出来一些奇怪的想法，都是他以前不会萌生的想法。

　　　　大侦探卡牌封印着大侦探们的灵魂而不是单纯的技能，宿主需要提高自己的意志力，这样才能在附身状态保持自己独立的人格，而不是被大侦探的灵魂左右你的思维。

　　　　一直除了破案后和升级后才发言的系统居然主动说话了，这让刘燕飞感到……嗯，有些受宠若惊？刘燕飞沉思了一会儿，意志力，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要怎么提高呢？

　　　　意志力的锻炼十分的简单，只要宿主从事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然后一直做，在达到耐受底线依旧坚持，就能提高意志力。

　　　　看来提高意志力是刻不容缓了，不然一直放任自流的系统也不会特意点出来了……看来要是我不提高意志力，可以预见的会发生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比如说……比如说食人魔医生，前面的前缀就让人很在意啊，如果有一天，我控制不住的不是上不上公交车这样的小事，而是吃不吃……咳咳，要是真的吃了那东西，我恐怕会崩溃吧？我或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因为人都是自恋的嘛，所以，今天就将提高意志力搬上日程吧。刘燕飞这么想着，然后艰难的决定了。

　　　　“你小子，刚说了一句话，然后沉默了两三分钟了，这是吊胃口？”李慕白一脸不爽道，“你怎么知道的罪犯的长相的？该不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照片的来源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要保护我的线人，这个情报是我的线人给我的，他为了人身安全已经将所有的备份都给删除了，我要做人像素描才可以还原在我脑海中的凶手样子。”刘燕飞直接进入大侦探卡牌附身状态，然后开始描述刽子手的模样，“身高177179，男，中等身材，大约140，显著特征是灰色的头发，有些类似少白头，推测不是漂染是天生的……”

　　　　等刘燕飞描述完了，李慕白都忘记了嘲讽了：“你怎么知道凶手长什么样子的？那三个混小子居然看到凶手的样子？不行，太危险了，干脆申请保护？”

　　　　“不是那三个中学生，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做的是灰色生意，虽然不违法，但是却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所以，他不愿意和警察会面，他是我的线人，给我提供了罪犯的样子之后就把不该存在的东西给删除了，他们也不想惹麻烦。”刘燕飞微笑道。

　　　　司徒墨是个知道和光同尘道理的，听到刘燕飞这么解释也没有多说，而是看着电脑根据特征合成的照片，皱了皱眉头：“在国家人口库里查一查这个人……慕白，说说你在咖啡厅里查到的事情吧。”

　　　　李慕白答应了一声，知道这是说给刘燕飞听的，虽然他对刘燕飞有意见，但是工作的时候不能代入私人感情，所以，他陈述道：“死者在死亡当天是上一整天的班，她和有事换班的同事说好了，昨天上一整天班然后今天休息，所以，在昨晚9点钟下班之后，她才离开咖啡厅。期间，她因为糖罐的事情和临窗的客人发生了争执，那个客人领班说好像是故意找茬，吃了很多管子砂糖，然后死者才生气的和客人呛声，然后那位客人就结账走了，还说什么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所以才好下手之类的话，具体的领班也记不清了，当时她很忙，只是听了一耳朵。”

　　　　“那位客人是灰色的头发？”刘燕飞问道。

　　　　“没错……只是为了一点口角就杀人，这个凶手的脾气也太不好了吧？”李慕白皱起眉头，“人和人之间还能没有一点儿摩擦了？要是一旦有人让凶手感到心里一点儿不舒服，然后就杀人，那么这个凶手也太危险了。”

　　　　司徒墨摇摇头道：“慕白，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说清楚……咖啡厅的位置。”

　　　　“就是第一医院对面的那个咖啡厅啊，很受欢迎的……医院对面，昨天，这个凶手挑衅警察挑衅上瘾了不成？昨天才用催眠控制护士将混合的药剂给注射进了林牧的输液瓶中，在林牧死的时候，凶手就在案发现场对面随机物色了下一个受害人了！该死的，抓到了这个凶手，我肯定揍他一顿。”李慕白愤怒道。

　　　　“凶手应该还会杀人。”刘燕飞皱了皱眉头，笃定道。

　　　　“我当然知道凶手还会杀人，要是我们一天不抓住他，那个胆大包天的凶手就会再次杀人！”李慕白愤然道，“如果知道他下一次会在什么地方杀人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去埋伏了。”

　　　　李慕白说完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但是刘燕飞却若有所思起来，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还是写写画画，等完成了之后，又沉思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海城中学，或许会是这里。”

　　　　“你怎么推测出来的？”司徒墨好奇道。

　　　　“因为，从地图上来看，海城中学符合凶手的要求，可以远远的观察案发现场……”刘燕飞微笑道，“凶手毕竟是第一次当连环杀手，他更想看到将场面弄得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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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海城中学

　　　　“大一些……连成线吗……现在的罪犯，还真是胆子大，居然为何杀人而杀人……”司徒墨叹了口气道，“我刚当警察那一会儿，都是仇杀什么的，案子也好破的很。”

　　　　“的确，没有理由杀人凶手很难被抓住……即使我们现在知道了凶手的长相，也很难抓住凶手呢。”刘燕飞也感慨道。

　　　　李慕白翻了个白眼道：“好啦，以前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们这是在感慨什么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海城中学看看？”

　　　　“我们警察去的话会暴露，今天是周六，海城中学学生放假，留校的老师也不多，我们只需要看看谁和人争执就行了。”司徒墨想了想，“我会让线人去打听的。”

　　　　案子到了这里，好像是又遇到了瓶颈，刘燕飞和李慕白不算是警局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侦探社，所以和司徒墨报备之后，就回去了各自的侦探社了。

　　　　刘燕飞没有车子，李慕白虽然不太愿意但是还是捎上了刘燕飞，路上，两人都艇沉默的，都快要到刘燕飞侦探社门前的十字路口的时候，李慕白才别扭道：“司徒墨对我有恩，当年有一个案子，我被凶手设计，差点成了替罪羊，是司徒墨他帮我洗脱冤情的……”

　　　　“司徒组长看着就不简单，一直都是传奇人物……”刘燕飞顿了顿，不解道，“你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不会是突然想起来和我说一下你的甘苦谈吧？”

　　　　“我只是想告诉你，司徒墨是我的恩人，所以我才当了警察的特邀侦探。干这个除了能够得到不菲的薪金以外还能赚到好名声，我不管你到底想要的是名还是利，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坚持一颗正义的心。”李慕白严肃道。

　　　　“……你这是在教训我？”刘燕飞挑挑眉道。他不太清楚李慕白为什么突然说这番话，但是这番话里蕴含的意思都不是什么好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还有一些重要的情报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你的线人给你提供的不只是照片，而是视频吧？那个小巷子，要是拍摄照片的话说不定会被凶手察觉了，而且哪有人会盯着一个小巷子等着拍一个人的照片？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摄像头，而且说不定拍摄到了全部的杀人过程……你为了掩护你的线人，任他将这么重要的情报在你看过之后就销毁了，这样固然让你的线人安全了，但是你又没有想过，如果你拿着视频录像来警局，交给我们专业的法政人员，说不定就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李慕白严肃道。

　　　　“那样，我的线人就有危险了。”刘燕飞皱了皱眉头道，“前面路边停车吧，我到了。”

　　　　“你的线人有危险，我们警方可以保护他，你难道还信不过警方的力量吗？而且，以那个凶手的嚣张，在知道自己的相貌被一个人给录像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选择那个人当作是下一个杀的人，摄像头拍摄，那个也算是符合连成线吧？”李慕白看向刘燕飞，“即使没有那个视频了，其实我们还可以……”

　　　　“够了，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巴里听到利用我线人当作诱饵的想法了……你最好什么都不做，不然，我也不在乎和你直接撕破脸，到时候我们都不好看……”刘燕飞下车后冰冷的看着李慕白，“你有你的行为准则，而我也有我的。我答应了他不牵扯到他，那么我就不会出尔反尔，你最好记住我的话，我是认真的。”

　　　　李慕白被刘燕飞冰冷的目光看的打了个冷颤，等回过神来刘燕飞已经走远了，他愤恨的砸了几下方向盘，还是不死心的给司徒墨打了电话……在听到司徒墨也反对他的想法之后，他只能将自己这个想法暂时压下了，然后驱车回去了侦探社。

　　　　“老板，你回来啦。”刚进门，刘燕飞就看到颜菲菲开心的拿着一个镜框正要挂在墙上，看到刘燕飞回来，颜菲菲站在板凳上开心的扭头打了个招呼，就继续挂镜框了。

　　　　“慢着点，怎么突然想到挂镜框了？而且还是那么显眼的位置？”刘燕飞微笑着调侃道，“和营业许可证并排在一起可不好，照片和许可证挂在一起不会让人感到违合吗？”

　　　　颜菲菲喜滋滋的挂好了镜框，笑眯眯的从板凳上跳下来：“才不是呢，老板，你看，是你的特邀侦探的聘书啊，是警局今天早晨送来的，我就去买了一个镜框裱起来，然后挂起来喽……有了这个，以后我们的生意一定会很好的。”

　　　　刘燕飞端详了一下墙上的聘书，微笑道：“看着的确挺气派的，不过以后警察那边有需要我就要过去，倒是要辛苦菲菲你了，要在这里一个人看店，等以后生意好了，我就再请一两个人，让菲菲你管着。”

　　　　“那感情好，我就等着当官啦。”颜菲菲笑眯眯道，看着刘燕飞的侦探事务所一天天的好起来了，她也跟着高兴，这可是她和刘燕飞一起打拼的成果，她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刘燕飞的能力杠杠的，这不，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既然得了这份殊荣，我也要警局那边多多出力才行呢……”刘燕飞想到自己刚才和李慕白的对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当然，他不会因为这一点儿过意不去就出卖闲人张，不但如此，他还打电话给闲人张让他这两天注意，别开着摄像头了，能处理了那个摄像头就处理了，然后买好存粮猫着，休息两天过过风头就可以像是以前一样过日子了。

　　　　等通知完了，刘燕飞也没有闲着，而是进入卡牌附身状态，打开了两天没有打开过的网站，看看里面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结果，还真是看到了一条……

　　　　这个人愤世嫉俗到了一定的程度呢，如果稍加引导，就是一个罪犯……不过，直接报仇的话，会让他身陷囹圄，所以，我来助他一臂之力吧……刘燕飞唇角微微弯起，在输入完了私信之后，就退出了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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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收网

　　　　“请问您是庞老师吧？”灰发青年笑眯眯的拦下一个加班后十分疲惫的老师问道。

　　　　有些秃顶的男老师一愣，打量了一番青年之后，迟疑道：“我是……你找我有事？但是你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像是学生的家长啊……”

　　　　“我是陆奇的哥哥，平时陆奇真是麻烦您了……那小子平时就知道玩，踢球什么的，所以我爸妈很担心这小子的成绩，所以想让我问问您他最近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能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吗？”灰发青年一副担心弟弟的好哥哥的样子，“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了，本来以为老师您加班不会很晚，但是谁知道都七点多了，您才出来……像是您这样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可不多了，真应该给您颁发一个爱岗敬业的奖状。”

　　　　“哪里，哪里，您太客气了……”庞老师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为了掩饰地中海而将一边的头发梳过来的那一缕头发被挠乱了。庞老师立马掏出镜子和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

　　　　灰发青年挑挑眉，笑眯眯的恭维道：“庞老师你加班这么久还没吃饭吧？不如我们找个小饭馆吃点东西？我也还没吃饭，这会儿也饿了。”

　　　　“这也太麻烦了……”庞老师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被青年期盼的眼神给打动了，这才松口道，“等会一定让我请客，我是老师，要是吃了学生家长请的饭局，还不知道被怎么编排呢……”

　　　　“只是小饭馆，几十块钱的饭菜，还值当说是饭局？……我知道有一家小饭店味道很不错，我们就去那一家吧。”灰发青年笑眯眯道。

　　　　庞老师拿着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这天气太热了……那么就麻烦你带路了，其实陆奇这孩子挺不错的，就是比较淘气，功课成绩什么的，只要收收心，一定能提上来。”

　　　　“这样吗？那我回家肯定是要和我爸妈说，平时一定盯着那孩子好好的用功，可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的了。”灰发青年自然的应和道，“这晚上天气也不是那么热，老师您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呢？”

　　　　“人年纪大了经不住热，而且，我还是个年纪大了的胖子……”庞老师再次擦擦汗，干笑道，“我们走吧，出了些汗，肚子倒是觉得饿了。”

　　　　“庞老师真是好演技，看来是有些人早就有预备了……”灰发青年挑挑眉，就要动手的时候，突然不省人事了……

　　　　刘燕飞和李慕白跟着司徒墨在一起，在刚才灰发青年要动手的时候，司徒墨毫不犹豫的让狙击手发射了麻醉弹，这才让庞老师没有被挟持当了人质。

　　　　“啧，那个庞老师平时对学生那么凶狠，但是遇到了罪犯却唯唯诺诺的，没两句话都被识破了，一点儿也不称职。”李慕白看到中了麻醉弹的灰发青年被警察给拷上手铐带上警车了，也有了调侃的心情，“我说，刘燕飞，你小子怎么锁定凶手下一个目标的？”

　　　　“这也是机缘巧合，你还记得我早晨教颠球的那几个学生吗？我回去处理了一下事务所的事情之后，就去了海城中学，正好远远的看到了凶手和陆奇在说话，等凶手离开了之后，我去和陆奇搭话，知道了灰发青年和陆奇聊了学校里的老师，其中就有陆奇最讨厌也是被广大同学讨厌的这么一位老师。”刘燕飞笑眯眯道。当然，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毕竟陆奇作为一个中学生遇到一个能抱怨一下自己学校老师的机会也不多，更何况，对象还是一个思维难以捉摸的刽子手。

　　　　“你也别谦虚，那个孩子据说是将自己所有的老师都抱怨了一遍吧？就连厨房里的大妈都没放过，你能从那些抱怨当中得到凶手要下手的对象，也是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