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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牧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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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舍弟来信，秦奋不日便会入狱，如无意外，几天后，咱们便可接手横沙堡！”尤大富看着几人，当先说出了自己得到的消息。
“那秦奋也是好运，咱们先前安排的那些，没打下横沙堡来，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黄胜翘着个二郎腿，摇着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的说道。
而顾宪成的管家李芳哈哈一笑，也接茬道：“当时打下了横沙堡，说不定那秦奋还能留条命，现在嘛，不死都难喽！”
“谁叫那厮贪心，咱们去进点香皂都不给，说要缴几万两银子，才能卖！这都没什么，和气生财嘛，但现在全国十三省都被瓜分完了！活该！”
马贵仁的管家马忠，这个满脸肥肉的家伙，说起这事，一脸愤愤不平！
“哈哈哈，各位，现如今还是所说正事吧，舍弟传来消息，让鄙人告诉大家，眼下需盯紧横沙堡，防止那些知道香皂内情的人逃跑，但不要上岛，以免打草惊蛇。”
尤大富打断了大家的抱怨，说起了正事！
“尤员外放心，在下下去便给老爷传信！”一旁的马忠听闻是这事，立马点头应声，表示明白。
“嗯黄公子，那些证据也要准备好，别出差错，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调查，但一定要做好准备！”说完监视，尤大富又说起诬陷秦奋的证据。
在场的，只有黄胜有这个能力，因为他爹就是南直隶的官，官职还不小，安排这些他出面比马仁贵方便多了！
“哼，用不着尤员外提醒，在下自当知晓！”黄胜说到底只是个纨绔，对于尤大富拿着他弟弟的鸡毛当令箭，有些不满，遂语气也有些冲！
尤大富见此，也没在意这些，只要知道对方准备好证据便可：“李管家，还请你给你家顾大人传信，就说还要多发的一些人，继续弹劾秦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尤员外安心，李某识大体！”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咱们现在来说说，这以后的利润该怎么分！”好嘛，这秦奋还么定罪呢，这些人就想到了分赃。
“横沙堡没有什么值得眼红的，主要便是查看香皂来源，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但按以前的来，肯定没问题，毕竟这次牵扯很大！尤员外有些心急呀。”
黄胜想也没想，脱口反对着，他可不傻，以前的分配方法好好的，现在贸然提出重新分配，这明显是看这次利润太大想多捞点儿啊！
“也不尽然，横沙堡上那些物品，也大有可为，只是不知有没有货源，反正他秦奋是没这个能力的！”管家马忠，是时说话，岔开了话题。
“那好，还是像以前那样，黄大人安排人去接管，马大人先期清点，鄙人负责后续销路，所得银两除去成本之外，众人平分！”
尤员外见事不可为，也不回避，直接说起以前的分配方案，反正这事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以后慢慢来！再加上销路还是自己负责，赚多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几人闻言，纷纷点头大笑，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已经被窗外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尽数听了下去！
万历二十七年四月十四号上午，以收集完全部信息的骆思恭，带着自己分析，来到乾清宫向万历陈述了事情的始末。
“砰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海盗，袭扰我大明卫所，该杀！”万历知晓全部过程，当下气氛难平，没想到几个官员一勾结，便能组织一场倭寇攻打的戏码。
最可恨的还是，强抢不成，反过来就开始陷害，还扯出了更多官员，真是触目惊心呐！
“陛下，如今之际，应该如何定案？”骆思恭等万历稍稍消气之后，这才接着说道。
万历闻言，没有说话，而是想到那一个个和此案牵连的官员，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秦奋无罪释放，上书弹劾秦奋之人，按构陷罪名论处，却不姑息！”
“主子不妥啊，秦奋剃发始终是个问题，无罪释放会被言官弹劾，主子三思呐。”花柳在一边本来不打算说话的，可万历这样做，他必须提醒啊！
“对呀陛下，臣到时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不如革其官职，再由陛下发中旨，招入锦衣卫，成立镇东千户所！”骆思恭趁机搭话，还提出了解决方案。
“就这么办，这次三司会审你暗中主导！”万历沉吟片刻，最后拍板定论！
本来是想连同那四个幕后主使一起抓了，但万历后来想到，他们可都是勾结倭寇的罪名，最好掌握确凿证据再抓人，毕竟官职都不小。
当下便吩咐骆思恭，秘密调查，必要时捉拿几个关键人物，锦衣卫办案不需要那么多证据！一旦掌握证据，马上逮捕顾宪成、马贵仁、尤世礼、黄表四人。
这四人当中尤以顾宪成名气最大，声望最高，如果没有证据，逮捕之后恐怕要被那些言官们烦死！而其他三人好一些，但为了顾宪成，先忍忍。
万历对顾宪成可是十分看不惯的，不然当初也不会直接革他的职，要不是顾忌百官的言论，当时就把他给杀了！
会审很快便开始，当天下午就在督察院大堂进行，刑部尚书，大理寺卿，督察院左都御史三司的扛把子，集体出席！还有相应的各级官员，都悉数登场。
本来按流程来说，是先提犯人上场，然后再开始审理。但这次调查是锦衣卫在办，所以他们先是查看了锦衣卫提供的供词！
商量一阵后，便提出提罪官秦奋上场。虽然这份证词洗清了他谋反的证明，但逃避赋税，抢占田地这事还没解决，需要当场询问。
正在北镇抚司诏狱中的秦奋，听闻传唤自己，立马又给自己画了一下装。本来是想直接让人拿鞭子抽自己的，可最后比划了几下还是算了。
看着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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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锦衣千户（求订阅）
值得一提的是，三司的主审官，除了督察院左都御史是沈一贯的人，其它两位或多或少都和赵志皋有关系，不是浙党就是受过赵志皋的恩惠。
秦奋穿着白色的里衣，一身脏兮兮的来到督察院大堂，看着堂上坐着的众位朝中大员，内心很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罪官秦奋，还不下跪！”刚一进门站定，面向秦奋的右手那位穿着绯袍，胸前绣着锦鸡的文官便当头喝道！应该就是督察院左都御史了。
秦奋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反驳道：“按大明律，官员在没定罪前，还是官员。请问，那条律法规定鄙人要跪下候审！”
左都御史被他这话吔得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气急败坏的吼道：“你是武官，我们是文官，当然要跪！再说了，今日就是定你的罪的！”
“这位大人，大明哪条律法又规定，武官见了文官要跪？在下的罪现在定了没有？”秦奋也不怂，继续怼他。咱其它不说，就和你扯大明律！
这些人天天都和律法打交道，自己现在就拿这事和你说事！看你怎么反驳。
“够了，秦奋说的有理，现在还是先审吧！”刑部尚书见还没开审，火药味就这么浓，赶紧打断，说起正事来！
“哼！”咱们的御史大人，知道现在说不过对方，恰巧刑部尚书又来解围，便顺着台阶走下去，可脸上还是吹胡子瞪眼的，一脸不服气。
接着，三司会审便正是开始，对于剪短发这事，秦奋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和后续的解决办法，虽然罪名轻了，但还是有罪的，大不孝之罪！
而在横沙堡侵占良田一事，得益于锦衣卫的证词，和他解释这是安置流民，没有罪，反而有功！这其中还有浙江巡抚提供的证词。
最后就是私设公堂，殴打审判嘉定县李员外和逃税一事。这个很好解释，带秦奋拿出地契和补交田赋的证明，又解释李员外私自占地之后，这项罪名又减轻了。
剩下的那些审问过后，有锦衣卫调查出示的口供和证据，有些无罪，有些情节不严重。
然后三司所有到场的官员，开始讨论怎么给秦奋定罪，定什么罪名，为此双方各执一词。
督察院的人说：“秦奋不孝，当革职流放！抄没家财！”
大理寺的人又说：“秦奋虽然有罪，但情有可原，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最后刑部又站出来说：“秦奋一案，当革职，令其回乡反省。”
众人争吵了一个多小时后，嘴都快说干时，就要闹的都打起来的时候，花柳进来了，高举着着万历的中旨，抬着头，像个天鹅一样。
花柳没管秦奋，先是对着三位主审官说道：“三位大人，陛下听闻此事，根据现在的情况，特地发中旨，众位接旨吧！”
一瞬间，堂上的官员全都跪下，三位主审官也绕到下面，面朝花柳跪下。
花柳见此，慢吞吞的打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念到。
“诏曰：
镇海卫千户秦奋，私设公堂、强制家丁剃发，有违常伦。然，念其事出有因，又安置浙江流民八千，实乃大功一件，但罪大于功，赦其削职为民！钦哉。”
众人听闻，正想起身，便又听到花柳继续念道。
“诏曰：
朕自登基以来，便日夜忧心东南海防。今，特设亲军都尉府锦衣卫镇东千户所，实土崇明，代朕镇守东南，巡视海防，表抗倭防寇之决心，监东南各卫武备。
庶民秦奋，勇武过人，于朝鲜斩倭奴，战倭寇于横沙，武勋过人加之心怀黎民，横沙堡军民两政政绩斐然！特封镇东千户所千户，行监察、巡视、剿寇之职！
钦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等花柳念完，没有继续念下去之后，这才山呼万岁，而秦奋也适时起身，朝着紫禁城拜了一拜，接过花柳手中的圣旨。
三司其它官员很是无奈，尤其是左都御史，刚开始听到革秦奋的职时，很是高兴，心里大赞明君！可后来听闻又封了一个镇东千户所千户，还是锦衣卫的，当场懵逼。
锦衣卫隶属亲军都尉府，而亲军都尉府又隶属万历直接管辖，兵部没有管辖权利，军饷也不用户部拨，全靠万历内帑拨划。
内帑的银子一部分来源于税赋，剩下的都是黄庄，或者那些矿监收上来的银子。据说锦衣卫私下里也在帮万历做生意。
无论从什么地方来说，管不了锦衣卫！这里面唯一有问题的地方便是实土崇明。崇明以前属于卫所，受兵部管辖，现在划给镇东所，还要万历给个交代才行。
但目前还不是找万历说这事儿的时候，一来立储这关乎国本的大事，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此刻不宜和皇帝对着干。
二来关于秦奋的定罪的审问已经完了，但那些弹劾秦奋谋反的官员，也要定罪。
大明律规定，诬陷反坐。联名上书的三十几人当中，除了督察院有闻风奏事的权利，其他人可不行，乱说是要掉脑袋的！
比如，有三人不是督察院的，都弹劾秦奋谋反，现在已经有人前去捉拿，待会儿一同定罪，就定某犯罪！
但他们也不会真按某犯罪来判刑，只是罪名是这个，而服刑一般都是流放，抄家，男丁从军，女眷充入教坊司！
秦奋见现在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本来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的，但被骆思恭一个眼神叫住，想到对方是自己未来的上司，只好乖乖站在一个角落。
老实说，他一点也不好奇那些弹劾他的官员，现在堂上审的就是那三个弹劾自己谋反的，此刻已经四肢无力，大小便失禁，好不狼狈。
弹劾秦奋其它罪名的，因为都是事实，侥幸躲过一劫，就连说秦奋私占良田的，也被一句不知者无罪，罚了半年俸禄，其它屁事儿没有。
等一切搞定，太阳都快下山了，秦奋和花柳骆思恭两人打完招呼后，并听完骆思恭吩咐，明天带着人去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后，和典韦汇合，回到了家。
不过刚到家门口，便被周凯峰拦住了：“姐丈稍等，典韦，快去屋里把火盆端出来，还有泡着水的松树枝一起拿来！”
典韦二话不说，冲进院子里，没一会儿，端着火盆出来，放在门口：“大人，快快跨火盆吧！”
秦奋看了几眼众人，喉头滚动两下，想说些什么，但又放弃了。想到他们也是为自己好，图个吉利，便摇摇头，一步跨了过去。
紧接着，典韦这厮又用松树枝，在自己身上扫上一圈，跟着周凯峰也开口：“姐丈，听闻你沉冤得雪，小弟早已备好热水，快去沐浴吧！”
………………………………
第一百三十二章：锦衣卫（求订阅）
洗完澡，和众人吃完晚饭，躺在床上的秦奋，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感慨万千。这一不小心，便成了锦衣卫，造化弄人啊。
想着想着，秦大官人便沉沉睡去，仔细一听，还能听见微不可查的鼾声！
次日一早，起床洗漱之后，秦奋来到饭厅，见周凯峰已经在吃饭，也没客气，直接过去坐下，端起一碗粥，就着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自从秦奋和周凯峰同住之后，他便定下一个规矩，早饭谁先起床就自己去吃，不用等人。周凯峰开始还有些推辞，不过在经历几次自己睡懒觉之后，也就放弃了。
“姐丈，老师今早特地派人传信，说是中午邀请姐丈去府上做客，商量小弟婚事！”周凯峰吃完，放下碗筷之后，一脸郑重的说道！
秦奋闻言，心里当即就笑了：可以啊赵志皋，真不愧是老滑头，自己刚洗清罪名，你就巴巴的跑来邀请，先前说了那么久，怎么不见你说这事？
但心里怎么想可以，嘴上不能这么说啊，好歹对方还帮了一把手！
“嗯，知道了，上午我去去锦衣卫衙门，完事儿之后直接去赵府，你上午无事便先去吧！”咽下口中的馒头，喝了一大口粥之后，秦奋这才说道。
“好的，那小弟中午在老师家等你！”周凯峰得到答复，也不打扰他继续吃饭，独自回到书房去了。
“书呆子！”看着转身去书房的周凯峰，秦奋小声嘟囔了一下，低下头，继续对付着眼前的食物。
饭后，带着典韦几个亲卫，慢悠悠的来到位于承天门外，五军都督府旁的锦衣卫衙门，也就是现在的**，人民大会会堂的位置。
先是向门口的锦衣卫校尉自报家门，对方听说是昨天到今天传的沸沸扬扬的新设千户，也没为难，让他等一下，转身进去通报了。
趁着这个时间，秦奋仔细打量着这处让明朝官员谈之变色，切丑闻昭彰大明特务机构。
门口没有多余的装饰，除了两侧的石麒麟，和正门上方挂着的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司牌匾外，没有普通衙门外的鸣冤鼓，也没有仗牌之类的牌子，异常简单，但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秦千户，指挥使大人请你进去！”刚看完这些，那个进去通报的校尉便快步走了出来，秦奋见此，也没耽搁，留下典韦等人在门房等候，跟着对方走了进去。
穿过几处小院子，两人来到一处房门前，带路的校尉和门前站岗的人说了两句之后，便意示秦奋进去，自己转身离开。
走进房间，便看到骆思恭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公文，秦奋当即弯腰抱拳：“卑职镇东千户所千户秦奋，见过指挥使大人。”
“免礼！坐。”骆思恭闻言放上手中的公文，抬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
“谢大人。”
骆思恭见对方坐下，也走了出来，来到一旁坐下，并吩咐门外的亲兵端茶进来，然后才开始说道：“秦千户，你上任的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待会儿一并带走。
本官现在给你说说咱们锦衣卫的编制，锦衣卫至太祖开始设立，一直延续至今，先叫拱卫司，后改称亲军都尉府仪鸾司。
再后来建立亲军十二卫，咱们便成了其中的一卫，唤名锦衣卫。其它卫归京卫指挥使司管辖，而咱们锦衣卫直接归皇上管。
现如今锦衣卫还是执行以前的职责，但不叫亲军都尉府仪鸾司，可有时大家聊天，包括制诰，都还是会说亲军都尉府。这点你要牢记，免得大惊小怪！”
“卑职记住了！”秦奋对于锦衣卫的来历，还是很好奇的，难道骆思恭又有兴致，当然要认真听讲，这可是传奇特务机构的历史啊。
刚好茶水也端了上来，骆思恭端起茶杯，让秦奋尝尝，自己也跟着抿了一口，继续说道：“锦衣卫共有十七个所，他们负责紫禁城守卫，仪鸾等等，属于真正的亲军。
还有南北镇抚司，经历司等衙门，在籍人数共八万，是历代锦衣卫在籍人数最多的时候，光那十七个所，便有六万多人，北镇抚司在籍一万多人，剩下的都在南镇抚司和经历司，这还不算辖下的军余工匠等。
而现在，又多了你这个镇东千户所，人数更是众多，但陛下的意思是，崇明岛的赋税，就养镇东所的锦衣卫，多余的再上缴，不够自己贴，反正你有钱！
再说说镇东千户所的编制，原崇明所军户，全部转为锦衣卫，在招募一些凑够三千七百人，便是一个锦衣卫千户所了，装备衣服待会儿去南镇抚司领。
一个千户，三个副千户，三十七个百户或者试百户，百户以下和卫所相同，本来是想给你调拨，但考虑到镇东卫需要战船水兵等，还是让你自己招人吧，北镇抚司在苏州的吕卫会帮你审核。
你有什么疑问，趁现在快快说来，本官一一为你解答！”
对方说得这么详细，秦奋还有什么好问的，连忙称全都明白，多谢大人指点云云！
但骆思恭还是有些不放心，锦衣卫这是头一次在外设置驻军，和北镇抚司派出去监察百官的完全不一样，这可是要打仗的。
于是，详细说了一下以后要发展多少水军，有些什么职责，重点强调，必要之时要配合北镇抚司拿人！
说了一个时辰，最后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这才开了一张条子，让他去领装备等等。
秦奋拿到条子，带着典韦来到南镇抚司，见了镇抚使，领取了飞鱼服，绣春刀腰牌等等，雇佣车夫让典韦带着他们送到码头船上，自己向着在这个家中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飞鱼服每官职大小，只有一套。腰牌除了自己的，其它的只有官职，没有姓名，这要回去之后，按名字让铁匠刻上。
而锦衣卫的帽子也和官员戴的不同，是一种没有帽翼的乌纱帽，百户以下穿的红色飞鱼服和朝廷赐服一样，但区别在于腰带和帽子不同。
百户和千户都是银白色的飞鱼服，这歌倒是好认。不过秦奋最喜欢的还是镇抚使以上穿的黄色飞鱼服，霸气，远远看着便有一股王霸之气。
至于骆思恭上身那套蟒袍，秦奋暗暗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不急，总有一天会穿上的。听说那套衣服是万历赐给他的，以后自己也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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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媒婆误终身
一个人步行至赵府，和门房通报之后，十分顺利的进去了，没有让他等，想必是早有吩咐。
跟着下人来到堂屋，秦奋这才见到传说中的首辅赵志皋，这个提前进入在家办公，还拿高薪而不会被辞退的大明。
乍一看，赵志皋此人面色红润，满脸的皱纹和一头白发，面相和蔼一副很好打交道的样子。可实际上因为年龄的问题，现在身体大不如前，一些老年病也随之而来。
周凯峰等秦奋站定后，这才开始介绍：“老师，这便是学生的姐丈，新晋锦衣卫镇东千户所千户秦奋姐丈，这位便是内弟的老师赵志皋赵阁老！”
“卑职秦奋，见过首辅大人！”秦奋闻言，立马行礼，虽然对自己这事最后的处理方法有些不满，但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小舅子的老师，理应尊重。
“呵呵，老夫叫你鸿毅可好？”赵志皋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气无力，但声如面相，很是和蔼，一点都看不出是一位执掌内阁多年的杠把子！
“卑职悉听尊便！”再次拱手一礼，点头称是。
“别都站着，坐吧。鸿毅啊，老夫先恭喜你荣升锦衣卫千户，其次便要问问你，对于那些官员的处理方法可有不满？”赵志皋慢悠悠的说完这些，一双浑浊的眼睛直视着对方，好似想要看出些什么。
秦奋即便再不满，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表达出来啊！这点周凯峰早就说过，早就老师人好，朝中官员有难能帮则帮，俗称和稀泥。
“鸿毅不敢，众位大人处理得十分妥当，即洗清了鸿毅的冤屈，又把事件影响减至最佩服佩服！”
“嗯！不错！识大体，有君子之风！”赵志皋听着秦奋的回话，看着他的眼睛，见没什么其他含义，满意的夸奖着，很深高兴。
接下来几人没聊这些闲事，而是叫来早已等候多时的媒婆，拿着一副画卷，说起周凯峰的那门亲事。
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周凯峰有些失态，一个跨步过去，便把那副画卷抢到手中，急忙打开看了起来。赵志皋和秦奋两人对此到没说什么，人之常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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