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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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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安尘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还梗着脖子反嘴,“就是威胁了,怎么样?”
影大人的耐性终于被耶律安尘的蠢磨光了,眸色瞬间转冷。
他也知道跟这个头脑简单的人说迂回的话没有用,他直视耶律安尘,一字一顿地说:“那我也告诉你,不、行!没、可、能!”
他不是耶律安尘那种白痴,这些天据他细心观察,又发现了许多以前从没有发现过的事情。
比如:莫祥斌对莫君扬的态度。
甚至比对亲儿子的态度还要温和信赖,实在可以。
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他绝对不会贸然动手。
而且莫君扬的力量摆在那里,也不是他们说弄死就能随随便便就捏死的。
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捏死反而可能性高一点。
只可惜这些道理跟耶律安尘讲不通的。
耶律安尘只知道自己被莫君扬冷遇已经够憋屈了,现在竟然连他的一个小小‘下属’都干直接不听他的。
他这个王爷当得还有没有威信了?
“本王不是在跟你商量,本王这是命令你!”
影大人完全不买账,直接冷笑,“命令我?你还不够格。”
仿佛是怕气不死人般,影大人说话的语气还微微带着嘲讽,直接把耶律安尘气得毛都炸裂。
乌亚雷在一旁听了一个头两个大,哀叹自己得有多么的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伺候的主子全都是那么难缠的。
这样下去,别外人没对付完,他们内部就得先打起来了。
“影大人,属下有一事要禀报。”
乌亚雷深知这里头其实没有他说话的份,但闹到这个地步,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今日王爷与下官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在出宫的路上遇见了莫君扬。”
这一方面解释了耶律安尘为什么突然暴怒的原因,更重要的事转开话题。
那两人的注意力果然都转移到他身上,等着他的后话。
乌亚雷被两人狠厉的视线看得浑身发毛,更觉压力山大。
他咬紧牙,接下去道:“在御书房的时候下官就注意到那莫国皇帝曾偷偷让一个小太监出去了,后来我们一走,莫君扬又匆匆进宫,去的方向还正是御书房。
因此下官猜测,莫国皇帝应该是特地派人去请来莫君扬。”
至于找莫君扬做什么,就不用乌亚雷可以点明了。
就连耶律安尘这么头脑简单的人都明白莫祥斌肯定是想要让莫君扬想办法的,只是莫君扬真的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吗?
………………………………
第197章 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耶律安尘是不信的。
他嗤之以鼻,“反正彩凤就是死在了莫国人的手中,他们逃不掉的,就算找莫君扬又能怎么样?”
莫君扬再本事,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关于这一点,凉国二王爷还是一点都不懂一个政客的基本水准了。
影大人扫了耶律安尘一眼,也懒得跟对方说太多,细细思索。
理论上,他也不觉得多个莫君扬,结局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正是因为莫君扬,他所有的笃定又变得不那么肯定了。
“你当时看见莫君扬的时候,他什么表情?”影大人谨慎地问向乌亚雷,想要掌握更多信息,以便做出准确判断。
然而他的问题让乌亚雷只想哭。
乌亚雷无奈苦笑,“影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莫君扬是怎么样的人?他……”
那张如同被万里冰封住的脸上根本别想看到一丝一毫情绪好吧?
影大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有点傻,摆手转开话题,“行了,这件事我会好好查查的,你们不用管。”
乌亚雷从没打算管过,当即千恩万谢,点头同意,“那一切就拜托大人您了!”
“嗯,既然你们给了莫国皇帝三天时间考虑,这些天你们就安分地留在使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影大人匆匆丢下这么句话后,直接闪身离开。
耶律安尘猛地想起来,那个影大人还没有答应他去收拾莫君扬啊!
“你给我站住!”他气得冲外头大喊,但是影大人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耶律安尘再次摔了茶盏,还想摔桌子,被乌亚雷拦了下来。
乌亚雷苦哈哈地劝道:“王爷哟!您就别生气了,这位影大人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在没有完全了解他这个人,轻举妄动也是您吃亏啊!”
耶律安尘虽然动作停住了,却不相信乌亚雷的说辞,“他怎么了不得?不就是皇兄养在莫国的一条狗吗?”
羞辱的话根本不过脑子就吐出来了。
急得乌亚雷顾不了那么多,连忙去捂耶律安尘的嘴,求爷爷告奶奶地哀道:“主子诶!这话可千万说不得,下官跟您说件事,您就明白了。”
耶律安尘顿了下,拿眼神睨乌亚雷:什么事?
乌亚雷下意识朝四周看了看,像是还要先确定影大人真的走了,没有别人偷听一样。
“快说!”耶律安尘确实对乌亚雷所谓的举例有点兴趣,却也被对方神经兮兮的态度弄得不耐烦。
“王爷您想想,我们和莫国皇帝的三日之约说了可不到一个时辰啊!”乌亚雷意有所指地指出来。
耶律安尘顺着乌亚雷的话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更加不耐地吼:“有话就直说,少给本王兜圈子。”
乌亚雷无法,只得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一点,“当时御书房里应该就咱们和莫国皇帝三个人而已。就算出到外头咱们也隐隐提过这事,但当时周围应该没有别人……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影大人却准确地知道咱们和莫国皇帝的约定,您难道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是说?”耶律安尘终于意识过来,脸上不耐烦的神情转为深思。
乌亚雷严肃地点点头,“没错,这位影大人实在深不可测。这才多长时间的事情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肯定是早有门路的,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咱们一定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坏了国主的计划,可就麻烦了。”
无怪乎乌亚雷几次三番叮嘱,出了事情重大之外,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耶律安尘实在很难说得通,最好的办法还是搬出耶律北辰。
“哼!”耶律安尘不情不愿地哼了声,却没有再多说什么,默认了乌亚雷的安排。
只问:“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乌亚雷摇摇头,“什么也不用做,既然国主让我们在这件事上听从影大人的安排,那起码彩凤之事上他和我们还是站在同一战线,至于其他的,还要再掂量掂量了!”
其他的,自然是指耶律安尘想要影大人帮他对付莫君扬的事情。
耶律安尘眉间又蹙起怒意,但很快又被他压下不发,只没好气地说:“行了,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用不着你多嘴。出去,本王要休息了。”
啧,还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样子。
乌亚雷默默在心里头吐槽了一句,面上却仍是毕恭毕敬地请安退下。
――――
莫君扬接到莫祥斌的急急召见,倒也没有迟延,直接进宫,就算中途被耶律安尘拦了路,也没有耽搁太久,只是把小泉子吓出一声冷汗。
“这位凉国王爷,可真是一点都不好对付啊!”小泉子忍不住感慨了几句。
莫君扬扫了小泉子一样,问:“他今日进宫是为了什么?”
许是因为莫祥斌的态度摆在那里,这位皇帝身边的心腹小太监并没有藏着捏着,简单粗略地将耶律安尘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而后谨慎地四周打量,才压低声音说:“奴才估计这位王爷已经知道了彩凤的事情,揪着这个把柄上门来威胁陛下的。”
莫君扬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却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直接进了御书房。
莫祥斌此时正在书桌前的空地来回走动,急躁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英勇就义了样。
见到莫君扬进屋,不等他行礼,就上前一把抓住莫祥斌的手,欣喜道:“扬儿,你可算是来了。”
莫君扬沉默不说话。
莫祥斌知道他这性子,也不知在意,急切迅速地说:“小泉子肯定已经把凉国那帮人来找朕的目的都告诉你了吧?”
“他们提的什么要求?”莫君扬微抿着唇问。
“三个条件,铁矿、粮食和……”最后一项请求,莫祥斌难以启齿。
莫君扬抬头看了莫祥斌一会儿,忽而说:“陛下您是打算同意他们了?”
莫祥斌被精准地说中心思,只觉羞愧难当。
他讪讪笑着,勉强自我辩解,“其实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反正咱们铁矿粮食多,随便施舍给他们三千车、三千石的,也没啥影响……”
“最后一个条件是什么?”莫君扬问得一针见血。
莫祥斌避无可避,颓然低下头,坦言:“他们还要北边与凉国毗邻的五座城池。”
莫君扬点点头,脸上神情不变,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无所谓。
这反而让莫国皇帝陛下更加忐忑不安了。
“扬儿,你怎么看?”
“陛下又是怎么想的?”莫君扬反问。
莫祥斌被问得一僵,停下脚步,大手扶着书桌。
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坦诚。
他舔舔下唇,说得有些艰难,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来。
“其实吧!要朕说,与凉国毗邻那五个地方,都是穷困贫瘠之地,每年不说向国家教多少税钱,地方官吏还总要以各种灾情为理由借口向国家要钱。
所以,如果凉国那群孙子执意不肯松口,实在没办法,朕想……”
莫祥斌停下来,偷偷觑了莫君扬一眼。
看完后他又马上收回目光,觉得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损皇帝威严。
于是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努力摆出架子,“朕就是想说,反正我国地大物博,少一两座城池,也不影响的……”
“去年两国交战的主战场似乎就是这五座城吧?”莫君扬不疾不徐地补充了一句。
莫祥斌没法答了。
莫君扬看着莫祥斌,又问:“如果陛下真打算拱手让出这五座城池,那请问您准备如何安置城中十几万老百姓呢?”
莫祥斌:“……”
这问题他先前根本没考虑过,不过莫君扬一提,这确实也是个迫在眉睫而且很棘手的事啊!
抛弃城中百姓,到时候肯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毕竟谁也不希望睡一觉醒来自己就连‘国籍’都换了。
可若是要管,只把五座空城交给凉国,城中百姓还是莫国人……还是不现实。
先不说老百姓安土重迁的思想浓厚,肯定不愿意搬;
就算他们肯搬了,他一时间上哪儿找那么一大块地安置接纳这么多无依无靠的流民?
想想,莫祥斌都觉得头疼。
最后干脆缩缩脖子,泄气地说:“老百姓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肯定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朕也不能全部替他们大包大揽了,当然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说到后头,莫祥斌又理直气壮起来。
可不是,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顾全所有人吧!
“那老百姓想的必定不会是把他们长久居住的家园拱手让人。”莫君扬悠悠地接了句话。
莫祥斌顿时蔫了。
之前所有的借口顷刻间淹没。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了外衣,耻辱羞愧涌上心头。
“那扬儿你说朕该怎么办?耶律安尘都拿彩凤死了的事威胁到朕了,若是这事公开出去,那朕可就真的成了整个钦州大陆的罪人了啊!”莫祥斌老泪都已经凝聚在眼眶了。
他委实没办法啊!
他担不起这个罪责……
“先前四殿下不是说了么?只要不让他们亲眼看见彩凤的尸首,就算他们再如何笃定,也是口说无凭。”
莫君扬脸色冷漠,淡淡地说:“现在凉国的人只是试探一下,我们就怂了,岂不是以后都要任他们拿捏?
还是你觉得他们不会得寸进尺?”
………………………………
第198章 轻轻地,戳穿了
莫祥斌根本不用深思就摇头。
他太了解凉国那些人的贪婪了,他们就好像附在人脚上的吸血虫一样。
不把人的鲜血吸干净决不罢休。
“朕知道,你在告诫朕不要饮鸩止渴,但是朕也是没有办法啊!”莫祥斌说得十分怅然。
他头疼地扶额,无奈叹气,“皓儿所说的办法,前提是他们都不知道彩凤已死这个事实,现在知道了,你觉得再瞒下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种谎言,简直一戳就穿好不好?
莫君扬无所谓地耸肩,“就算被戳穿了又如何?”
莫祥斌瞪眼,似乎觉得莫君扬将事情看得过于简单了。
这事一旦闹开,战争就一触即发了呀!
莫君扬一眼就看出了莫祥斌心中所想,并不退缩,反而冷笑道:“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既然避不开那就直接面对。
结果先不提,我想莫国上下,没有哪个人会愿意当个怂蛋的。
他要战,那便战!”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莫祥斌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隔了好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对。
才不该是莫君扬说得那么轻松,“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把很多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莫祥斌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拍拍莫君扬的肩,似宽慰,“这里头的牵扯太多了,绝对不是你说战便战的。先不说我国去年才经历了一场战争,百姓疾苦,你如何忍心将他们再次拖入战场?
再者,彩凤是整个钦州大陆的圣物,一旦其他两国加进来,莫国将被凉赵莫三国包围夹击,危在旦夕之间,如何能胜?”
一言一句,字字珠玑,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莫君扬却冷冷一笑,嗤之以鼻,直言不讳地说道:“陛下说那么多,最关键的却还是陛下您没决一死战的勇气罢了。”
莫祥斌张口就要否认。
莫君扬先一步打住他的话头,抢先说道:“您拿黎民百姓、国力盛衰以及邻邦关系说事,但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退缩认输的理由。”
“怎么说?”莫祥斌皱起眉,逼问。
“第一,去年我国经历了战争的洗礼,难不成凉国就安然无恙了吗?他们国君御驾亲征还输了那场战争,不仅损失肯定比我国惨重,士气也必然大跌,就算他们国君有心再次挑起战争,我相信他们国家的百姓也不会同意的。”
“其二,这些年来,莫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发展时期,国力空前强大,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真到了不得不战的时候,上到皇室贵族,下到黎民百姓,谁也不会允许自己的生活被敌人破坏掉的!”
起码在气势、财力上,莫国与凉国就势均力敌,甚至隐隐有更胜一筹的趋势。
莫祥斌还真没有细细想过这些问题,现在被莫君扬一一指出。
他不得不承认,莫君扬说得很有道理。
真比起来,莫国不见得会输给凉国。
“话虽这么说,彩凤之事一旦爆出来,将与我们为敌的人可能并不只凉国一家,就算我们打得过凉国,那也是两败俱伤,最后成了别人的点心。”莫祥斌口头上仍不同意莫君扬的话,还想尽借口来否认莫君扬所谓的优势。
莫君扬眉一扬,戾气直上眉尖,冷笑,笃定说道:“这不可能。”、
莫祥斌还想说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赵国与我国、凉国两两毗邻,平日也没少受凉国的骚扰掠夺,倒是与我国结盟后情景才日渐好起来。若是陛下去过三国边境看过,就知道莫赵两国边境百姓相处得有多愉快了。谁若是无视两国友好贸然发动战争,那才将成为千古罪人。”
莫君扬先从情面上将事情分析透彻,接着又把亘古不变的道理摆出来,“再者,唇亡齿寒,赵国若是真的帮助凉国灭掉我国后,他能笃定贪婪成性的凉国人不会杀个回马枪,直接把赵国也给灭了吗?”
赵国人真要分一杯羹,那必然也是帮着莫国共同‘对抗’贪婪暴虐的凉国狗啊!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简直不需要再多加说明好伐?
莫祥斌却仍要装瞎子、装聋子。
不死心地说:“那也还有一个魏国。你别看魏国平日一声不吭,但真要打起来,也是绝对不能小瞧的!”
“魏国地处西南山区,出到中原已经十分不容易了,还要几十万大军长途跋涉,越过山河来到我大莫与我方一战,您觉得这现实吗?”莫君扬似笑非笑地反问回去。
直接把莫祥斌的话给堵了。
道理很浅显,事实也摆在眼前。
魏国与其他三个国家距离太过遥远了,不是这个国家想要一直默默无闻,实在地理位置决定一切,他想打也得自己掂量掂量,这一路行军得先死一半的觉悟。
莫祥斌彻底没了声。
他也明白,事实就是他太软弱了,没有莫君扬那种放手一搏的决心与勇气。
久久地沉默之后,莫祥斌才勉强开口:“就如你说的,战,是最后无可奈何的选择。那在这之前呢?你有什么办法?”
会这样并非没有有原因的,经过方才的对方,莫祥斌几乎可以肯定莫君扬绝对还有另一手准备。
他先是期盼地看着莫君扬,期望对方能够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莫君扬却没有说话,看不出表情的脸上无法给莫祥斌任何安慰。
他又忍不住慌了,神情焦急地盯着莫君扬,脱口许诺:“扬儿,只要你能够帮朕将这次危机应付过去,那朕立即下次赐婚,将时家那六丫头许配给你。”
莫君扬猛地抬头,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厉光,但不等莫祥斌还没有领悟过来他的心思,他的眼神又恢复如常,看不出一丝端倪。
“替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所在。”莫君扬站直身子,从善如流地朝莫祥斌躬了下身。
全然没有刚才敢于挑战皇帝威严的气势,忠心下臣的姿态作得十足十。
莫祥斌撇撇嘴,心说他就知道莫君扬一身本事,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一条生嗷嗷的恶狼。
没拿出点像样的好处,莫君扬绝对能狠心地见死不救。
“你打算怎么办?”莫祥斌还是很好奇莫君扬会有怎么样的好法子?
莫君扬笑了笑,淡淡说道:“谁惹的祸,就该谁来承担责任。”
莫祥斌疑惑地拧眉,不明所以,“你是说让羽儿……”背锅。
他没把话问下去,因为他坚信莫君扬绝对不可能像莫君久那样出什么让人顶锅的馊主意。
莫君扬当然摇头。
莫祥斌这才松了口气,但疑惑半分未减,也没心思再猜测下去,直接问:“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就直说吧,朕现在没余力再猜了。”
短短两天时间而已,先前听闻彩凤至京都时有多喜悦,他现在就有多心力交瘁。
早知道好好的一次进贡会演变呈现在这副死样子,他当初一定会忍住不让他们那么早把彩凤送进京都的。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彩凤的,就找谁偿命吧!”莫君扬简单明了地点出来。
虽然在他看来仅是一只除了充当吉祥物,再也没有别的用途的野鸟,但再很多人眼里,‘七彩凤凰’比大多数人命都要贵重许多。
莫祥斌又愁苦着一张脸,万般无奈地说:“若是能找到凶手,我直接把凶手推出去就好了,何必再这里犯难呢!
实在是毒害彩凤的凶手隐藏得太深了,他派了两拨人将东宫上下、里里外外都彻查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半点指向凶手的蛛丝马迹啊!
那凶手就好像从天而降,一点痕迹没留。
他们至今任不知道彩凤到底是怎么中毒?
就算是水里也有毒吧!
问题又陷入死地。
因为莫君羽在照顾彩凤这事上也尤为细致认证,每次送水送食这样的任务都是他在养鸟使者的陪同下一起进屋的,并且喂给彩凤吃的东西他都先验过毒,所以食物来源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除非你也要说下毒之人就是羽儿。”莫祥斌说这话一点信心都没有――哪怕只要他开这个口肯定有一大堆人跳出来附和,并强烈请求他治莫君羽的罪。
莫君扬摇摇头,直白地说:“太子不是凶手,您知道的。”
莫祥斌沉默以对,最终叹了口气,也说了自己的心里话,“朕知道这些年朕对太子的冷遇,让他一直有怨恨,也想真正干出一点实事让朕刮目相看。”
他作为皇帝,如何连这点事都不知情呢!
不过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提罢了。
莫君扬无心去深究莫祥斌心中到底是怎么扮演一个慈父的心情,他淡淡开口,打断对方的‘自白’,道:“太子并非凶手,但却只有他可以找出凶手是谁。”
莫祥斌震惊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莫君扬,不太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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