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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嫡女厨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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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也好像只有这丫头,眼里不曾对她有过不屑,觉得她是一个丢人现眼的草包。

    哪怕是她爹,她娘,她亲姐姐,虽疼爱她,但都早已对她不抱任何期待,觉得她这辈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不受管教的人了。连她自己,都看低自己了……所有人都看她不起,把她当作笑话,唯有聂霜紫,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高傲自大过。

    她以前明明那么待她不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善良到这种地步,竟然连她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觉得有些心疼,愧疚。她连别人在背后说几句都觉得难以忍受,为什么这丫头就能这么大度,丝毫不记恨呢?

    为什么不讽刺她?为什么不报复她?为什么,在把她害得中暑了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她,对她好?

    “我突然发现,你比以前更招人讨厌了。”

    聂映梅侧过头,闷闷的道。她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娘和大姐甚至她爹都不喜欢聂霜紫了,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吧?她越善良,越显得别人丑恶。

    她话里夹了一分不易察觉的哽咽,聂霜紫愣了愣,停下念书,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的后脑勺:“二姐为何突然这么说?怎么了?”

    “要你管!”

    聂霜紫有些无奈了:“好吧,那我不管了。但二姐可要认真听,别神游天外了,我可是要考你的。”

    要考的?聂映梅一惊,回头道:“你念的什么书?”

    聂霜紫瞄了一眼她微红的眼眶,也没戳破,扬了扬书页道:“江湖恩怨录。”

    ……

    入夜,聂霜紫腰酸背痛的和陇云回到了清茴院里,一边走一边好笑道:“你看我二姐,一开始还拼命拒绝来着,给她讲了一个下午的书里故事,现在她反倒听上瘾了,还不让我走……”

    她可是连晚饭都是在聂映梅房里解决的,这一下午坐下来,不但口水都干了,屁股都坐痛了。

    “姑娘以后若是改行做说书人,想必也能成为一方名士。”

    陇云给了这么一个极高的评价。聂霜紫虽然是说着书里的故事,但她讲的生动传神,时不时配上自己独特的一番见解,令故事很是吸引人。她虽然守在门外,但也听的挺入迷的,以至于后面都直接进房里听了。

    特别是那几箱子书都是写的江湖上的侠士名人事迹,主要传播侠肝义胆的精神,被聂霜紫那抑扬顿挫的声音一解说,顿时让人觉得热血沸腾,心中豪情万丈了。

    她看到聂映梅听的很是入迷,都想立刻出门闯荡,做一个锄强扶弱的女侠了。

    聂霜紫嘻嘻一笑:“过奖过奖。”
………………………………

第一百五十九章:思念无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思念无声

    陇云道:“这类在贵族眼中,是些毫无用处甚至会败坏门风的书籍,难为姑娘这么大胆,竟还搜罗来了这么多。”

    毕竟这些是只有老百姓和江湖中人才会看来消遣的书,自诩高高在上的侯门贵族,一般都很是反对子女们看这些书的。

    “我这是在塑造她的是非观呢。”聂霜紫一边活动手臂一边道:“有了相同的是非观,以后才方便沟通啊。”

    这些行侠仗义的事,以前哪里有人敢告诉聂映梅她从现在开始慢慢给她灌输这种为侠者的思想。以聂映梅的个性,听的多了,以后她出门非但不会欺凌弱小,还会锄强扶弱呢。

    走近房间,远远看到采衣提着个水桶从她房间里出来,聂霜紫紧走两步一把扑了过去:“采衣”

    “呀,小姐,你回来啦累坏了吧”

    采衣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桶,转身扶住她。

    聂霜紫哀呼一声点点头:“累死我了。”

    “小姐辛苦了。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小姐沐浴放松一下吧,今儿个早些休息。”

    采衣扶她进房,一边替她捏了捏肩膀一边道。

    听见有热水洗澡,聂霜紫高兴的一笑:“果然还是采衣最深得我心了。”

    陇云将房门掩上,也准备回自己房间沐浴一下。她晚上还要来守夜,因为清茴院里还有神出鬼没的时影和凤燿在,她也能放心些,不是时时都在聂霜紫身边的。

    “我现在是越发不理解为什么人人都要抢着当家的权利了。”

    脱去罗裙,舒服的泡在屏风后的浴桶里,聂霜紫趴在桶沿上对着采衣抱怨道:“一大家子,几百口人,一天下来得多少事啊再加上各房之间面和心不和的相处方式,这刚撕完一个又来一个,铁打的人都得累死吧”

    更何况,她是以女儿身份处理这些事情的,很多事情就更不方便了,条条框框里都要讲究尊敬长辈,谦和有礼。她已经很懒了,尽量把能推给青芙和其他人做的事都推了,却还是累的够呛。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以后生活的缩影,但凡生在贵族门里的女子,就都是这个累死累活的命。哼,想要我任劳任怨,得了吧,我谢谢我祖宗。我啊,宁愿当尼姑去,也不做一个男人的附属品,为他累的半死,还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聂霜紫拍了一下浴桶翻白眼道,语气里的嫌弃完全不加掩饰。

    采衣正替她冲洗一头乌黑的秀发,闻言笑道:“小姐,你从来就是这么说的,打从大夫人还在世的时候,你就打定主意不走寻常路了。可是,那是你没遇到王爷之前。现如今遇到了,你还能这般洒脱吗”

    “王爷他跟别人不一样。”

    聂霜紫鼓了鼓嘴巴,她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了,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采衣睁着明亮的眼睛,歪头道:“怎么就不一样了王爷现在是未娶妻,可在奴婢看来,以后还是会有不少女人的。就是再痴情,那也至少得有一两个妾室吧”

    “他敢”聂霜紫回头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吓得采衣吐吐舌头。

    伸手把浴桶里漂浮的花瓣抓进掌心里,聂霜紫幽幽的道:“王爷他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如果一样,我就不会喜欢他了。”

    采衣不以为然:“小姐哪里来的这种信心”

    “不然呢我若不这么想,当他和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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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都一样,那这个人怎么会走进我心里”聂霜紫淡淡反问,轻叹道:“这辈子,他若不娶我就罢了,若娶了,他哪里还有机会再去招惹其他女人”

    她才不会给他这种机会呢。

    采衣不怕死的又问:“若是他背着你偷偷招惹了呢”

    “那我,就休了他”

    放开花瓣,任由它们在水面飘开,聂霜紫似笑非笑道。

    “只怕到时,就由不得小姐了。”

    一朝王爷,哪是那么好休的

    采衣挽高她湿漉漉的长发,替她搓背。见自家小姐好像有些失落的样子,想了想改口道:“不过,奴婢也觉得,王爷不是个轻浮的男子。小姐,你想啊,静祁郡主喜欢了他那么久,朝野皆知,王爷若是个随便的人,为何不娶了她之所以不娶,那肯定是因为想找自己喜欢的。既然有这种想法,那王爷肯定是专情之人。”

    说完还点点头,认为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嗯这点你家小姐早就知道了。”

    聂霜紫低声的应了,闷闷道:“采衣,咱能不说王爷了吗”

    “啊为什么”

    采衣很意外,她家小姐最想聊的人应该就是王爷了才对啊。

    “你越说起他,我便越想他了。”

    聂霜紫把脸埋进水里,眼中的思念在水光里氤氲。

    “王爷”

    陇云意外的看着全身笼罩在走廊阴影里的男人,反应过来后,单膝跪下道:“属下参见王爷。”

    “她今日又如何”

    苏垣目光投向聂霜紫的院子,淡淡的问道。

    “一切安好。”

    陇云禀报了一声,然后不等他再问,就主动把聂霜紫今日做过的事,去过的地方说了一遍。

    苏垣微微皱眉:“她去慕容府的路上,有人跟踪”

    果然被盯上了么

    陇云低首道:“属下有这种感觉,但因为没有找到跟踪之人,所以不确定是否真有。”

    苏垣低头,目光微冷:“陇云,本王不喜欢听到不确定三字。”

    陇云心中一凛,惭愧道:“是属下办事不力。”

    “咳”

    一阵夜风吹过,吹起衣袂翻飞。苏垣掩唇低低咳了一声,才若无其事的淡道:“本王不希望办事不力的人是在她身边,明白了”

    “属下明白。王爷,您的身子”

    陇云关心的问道。抬头想看清苏垣的脸色,可是夜色深沉,苏垣又有心避开她的探视,饶是她也看不清楚。可从声音中,又听不出一丝异样。

    苏垣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王爷,今日又不打算见姑娘”

    苏垣已经走出一段距离,陇云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这两日王爷每晚都会亲自过来,询问姑娘的事,却从不现身去见姑娘一面。陇云不理解,难道王爷不顾身体这样夜夜跑过来,真的就只是想问一问姑娘的情况而已么

    苏垣脚步顿了顿,微微抬首,月光照在倾城的俊容上,是一片令人心疼的苍白:“还不到时候。”

    烛火噼啪一声,伴随着肚子一阵饥饿的咕噜声,聂霜紫停下笔,从桌案上抬起头来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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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饿了”

    舒展了一下四肢,揉了揉脖子,聂霜紫看着眼前的账簿叹息。沐浴之后她本想休息的,可是想起还有一些账簿没查看完,就让人拿了过来,一看看到现在。看完之后,她只有一个想法

    真是朱门酒肉臭啊,丞相府的账簿漏洞不是一般的大。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就不必说了,奢侈到极致,再加上她爹那几个小老婆的不加节制,以及平日里主子们大手大脚的打赏下人什么的,她爹的那点俸禄怎么可能够

    哪怕是另外还有一些产业也有不菲的收入,但按照这个花度,金山被吃空也是迟早的事。更何况二夫人这些年,根本无心打理家族产业,一心扑在包装女儿,让女儿飞上枝头当凤凰上,家族里有不少产业都成了一笔烂账。

    在账簿旁边,还有一份礼单,是丞相府平时的门面往来和各府之间的送礼明细,虽然上面写的礼品数额价值都在朝廷规定的送礼数额里,但是聂霜紫绝不相信,礼单只此一份。

    账簿里写了,凡是府里银钱紧张的时候,都是她爹和二夫人出的私账补的。可是他们两个,一个是混吃等死的贵族夫人,一个是拿死工资的朝廷大官,哪里来的这么多私房钱

    “朝臣勾结,私相授受好像都是大罪来着”

    聂霜紫皱眉喃喃道。她知道她爹也不会是什么清官,但身为一朝丞相,文官之首,**到这种程度,也是蛮让她失望的。她估计他爹的黑历史,随便翻一条都可以让他被革职抄家了。

    “人为了往上爬,还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合上账簿,聂霜紫摇了摇头离开桌案去倒了杯水喝。

    虽然猜到不少,但她没有深究的意思。古往今来,党派之争,结党营私之事从不会少,皇帝都管不了,更何况她小小一女子

    再者,他爹敢让她看这些烂账,也是笃定了她是他女儿,不会做吃里扒外的事。她虽然不屑这些行为,可也不打算做北启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把家族搞垮的女人。

    这种事,该是皇帝操心的。再说了,自作孽不可活,聂霜紫不相信,以她爹的人品,真的能一手遮天。

    有些事,该糊涂还是且糊涂的好。

    聂霜紫打定主意当不知道,现在,她要去找点吃的。

    打了个呵欠往厨房而去,现在夜已深沉,府里除了守夜的家丁护院外,其他人都歇下了,她只能自己弄吃的了。

    庭院深深,人影寂寂,厨房里一片漆黑。负责做宵夜的厨娘在厨房的小隔间里打盹,呼噜声从门外都听得见。

    聂霜紫点了油灯搁在灶台上,伸头往隔间里看了一眼,好笑的摇摇头。随手取过一旁的薄被,盖在毫无睡姿可言的厨娘身上。

    “下碗面吧”

    聂霜紫往锅里加了水,起了火烧水之后,自言自语的在厨房里打转。

    片刻后,一碗素面新鲜出炉。

    “呼呼,烫”

    聂霜紫连忙把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桌子上,吹了吹手。找来筷子之后,看着这碗清水汤面,她又嫌弃的皱起了秀眉。

    “算了,我再煎两个鸡蛋吧。”

    这般说着,她就丢下这碗面又转身去煎鸡蛋了。

    又过了片刻,聂霜紫满意的端着两个荷包蛋回来,可一看到空空如也的桌面,愣了。

    “我的面呢”
………………………………

第一百六十章:命如浮萍,从来由不得

    第一百六十章:从来由不得

    “我的面呢”

    聂霜紫搁下煎好的鸡蛋,将桌子摸了一遍,又前前后后找了一通,甚至还到隔间里去看了看,可是厨娘依旧在呼呼大睡,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刚刚煮好的面,连碗带面一起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怎么回事闹鬼了”

    聂霜紫瞪着那张桌子,像是要瞪出个窟窿出来似的。如果不是灶台上的面条渣子,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有误,其实压根没煮过面条了。

    “有人吗”又试探性的朝外喊了喊,可四下寂静,压根没声音回应她。聂霜紫深吸口气,在厨房周围转了一圈,边走边道:“有人吗有人你就出来,别躲躲藏藏的,敢偷吃没胆子认吗”

    压根一个人都没有

    回到厨房,匪夷所思至极,聂霜紫呆站了半晌,最终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重新下了碗面。大半夜的,没必要为了一碗素面弄得鸡飞狗跳的。

    如果真的有鬼,就便宜那只鬼好了

    此时那只鬼,手里端着她煮的面,站在窗外看着她这次特意把鸡蛋放在自己面前,一边下面一边小声喋喋不休的发牢骚,嘴角忍俊不禁的微勾起。

    这个女人,是该说她神经大条还是什么呢在一些小事上如此迷糊,可在一些其他的事上,又是比谁都精明。

    忙活了两次才吃上东西,聂霜紫也是无奈,好在这次面条没有再飞了。端着面出了厨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一边吃一边欣赏着月色。

    “连鬼都知道偷东西吃,不知道王爷大侠肚子饿了会不会乖乖吃饭。”

    戳了戳面条,聂霜紫忽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躲在一旁墙角里的“鬼”听言,修长的手指轻动,夹了一筷子面条送进嘴里。

    现在正在吃呢。

    聂霜紫咬了一口荷包蛋,模糊不清的念叨:“我不在王府,连个敢催他吃饭的人都没有了,他一定觉得耳根清净了不少。”

    某“鬼”点点头,嗯,清净了,也寂寞了

    虽然这么想,但她忽然又有些担心:“要是胃疾又犯了怎么办司漠他们只会惯着他喝酒,根本就劝不住他。”

    “苏垣”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顿时觉得食不知味了。

    某“鬼”停下筷子,微微抬眸,低不可闻的淡道:“本王在”

    灯火婆娑,时影坐在一叶小舟上,欣赏着月江河两岸的夜景,楼阁画舫,处处透露着繁华奢靡。偶尔时不时地,她会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巨大画舫上。

    粉纱飘扬,脂粉味浓,那便是凤城有名的水上青楼,画舫里招待的都是些风流人物。自然而然的,这里也就成了某人经常光顾的地方。

    时影收回视线微微闭目,将吵杂的世界隔绝在了外面。她这一方安静小舟在处处笙歌的热闹江面上显得格格不入,孤单的连个划桨的人都没有,小小船只兀自随水流摇动。清凉的夜风拂来,她白色纱衣和纱帽徒添几分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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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燿离开画舫,踏水而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不由的微微一怔,险些轻功不稳,掉进水里面去。

    几个腾挪跳进小船,凤燿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女人是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船上躺着,不怕招来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么要知道,这月江河一到了晚上,可是有大把的这类人游荡。还好她还戴了纱帽,只凭一道清冷如仙的身影,还没有几个色胆包天的人敢过来搭讪。

    不过想到这女人高深的武功,凤燿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要是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想一亲芳泽,估计会死的很难看。

    时影在凤燿一踏上来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鼻尖闻到浓烈的酒味和胭脂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完事了”从坐姿改为站姿,时影清冷的道:“那就回去吧。”

    “急什么”凤燿笑了笑,找了个位置舒服的坐下来调笑道:“我是来请你一道过去玩玩的。长夜漫漫,老一个人呆着多没意思那边有不少俊秀的小倌儿呢,你不去瞧瞧”

    时影看了看那边,反问道:“瞧了又如何”

    “瞧了,要是有喜欢的就可以放松放松,享受享受啊。”凤燿挑起凤目,风情万种的看着她:“你一个女人,何必整天遮着个脸,拿着把刀过刀光剑影的生活难得如今这么自由,不好好玩玩太对不起自己了吧”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不用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自从苏垣不再死皮赖脸的派人追杀他后,他觉得他整个世界都亮堂了,再也不用担心脖子会搬家,也就能放开心怀去玩了。

    虽然他早就改行不做采花大盗了,但是,有些习惯一时半会还是改不了的嘛。

    “我的世界里没有享受二字,也没那个资格。”时影冷淡的道,眼里泛出一丝血色:“而且,在我看来,很多人都是死在享受上。”

    “那么严肃干什么”凤燿撇撇嘴,无奈的摊手道:“咱俩爱好不同,我就不勉强你了。哪个啥,姓苏的不是派你去杀一个什么大官吗”

    时影低眸不语,凤燿饶有兴致的道:“我替你打听了不少关于那个大官的情报,他平时都去什么地方,府里的兵力如何什么的,有兴趣知道吗”

    时影摇了摇头:“没兴趣。”

    “真是不给面子。”

    对于意料之中的反应,凤燿丝毫不意外,只是又问道:“你真打算自己一个人去我记得昨夜咱俩才解决掉一波血机门的刺客。”

    真不知道苏垣怎么想的,时影为了阿紫任务没完成又叛离血机门,血机门的老大随时会来取走她项上人头,本就危机四伏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派任务给她。他知道这女人牛的很,血机门杀手榜上排名第二,一般货色奈何不了她,但双拳难敌四手啊,更何况她只是第二。上头还有个第一,还有个不知深浅的老大呢。

    看见时影点头,凤燿腾的站起来,不解道:“你为何要听那姓苏的你难道不怕死么”

    时影依旧是一副冷淡的反应,反问道:“既做了杀手,有何资格怕死”

    “这是我与他的协议。”纱帽遮去了她的神色,由始至终只能听到一道分外清冷的声线,不含任何感情的叙述着:“为了不让血机门的刀尖伤害到阿紫,也为了我能活的更久,我必须继续做墨王府的杀手。”

    她得罪的仇人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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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机门,从小到大,为了活着,她自己都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一旦成为无主的杀手,那她面对的仇杀才是永无止境的。对她来说,血机门也好,墨王府或者其他杀手组织也好,都只是她为了藏匿自身不得不依附的东西而已。

    就好像枯叶蝶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停留在枯木之上一般。

    “还真是像你会做出来的事。”凤燿笑了笑,微讽道:“我就说那姓苏的不是什么大好人。他这么利用你,阿紫知道吗”

    时影摇头,不等凤燿说什么,她又转眸看向那艘华丽的画舫问道:“那里面的女人很好吗”

    凤燿愣了愣,不明所以,青楼里的女人怎么会好

    “她们点朱唇,画黛眉,琴棋书画俱精,温柔又体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时影抬手探进纱帽,抚过自己不染胭脂色的眉眼,淡淡道:“可是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这样的女人了。”

    “我第一个杀的人,就在青楼里。那时不过四五岁的年纪,被贩卖为奴,身边所有的亲人都死了。看管我的男人想玩弄我,我将他杀了。逃出去后,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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