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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嫡女厨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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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意思不就是说,”采衣无奈的道:“墨王殿下看着就很顺眼,祁王殿下看着就很不顺眼,你喜欢墨王殿下,不喜欢祁王殿下呗。”
还说什么缘分使然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就是她家小姐自己偏心偏见。觉得墨王爷什么都好,其他人呢,什么都比不上。
“额,好像是这样没错……”
聂霜紫愣了下,很赞同的点头,笑的很是狗腿。
采衣摇摇头:“小姐,你真是没救了。”
她承认墨王殿下很优秀很完美,但小姐也不必一副天底下只看得到他一个人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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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暗流涌动
第一百六十三章:暗流涌动
“王爷只是吃错了东西才导致腹泻不止,问题不大。”大夫收回搭在苏煌腕上的手,冲他拱手道:“待草民开一副药,王爷服下后即可。”
苏煌和聂丞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些疑惑,吃错了东西?
“真是奇了。”苏煌看着大夫在一旁写药方,聂映雪跟过去关切询问,自嘲的对聂丞相笑笑:“本王今日早膳都未用过就陪雪儿回来了,午膳也是同大家一起用的,吃的都一样,怎么就本王一人吃错东西了?看来本王这运气,真是不怎么样。”
“微臣惶恐。”聂丞相躬身,微有些严厉道:“必是紫儿那丫头准备膳食出了纰漏,才会害得王爷遭这份罪,微臣一定好好训斥她,让她过来当面给王爷道歉。”
“父亲息怒。”聂映雪送走大夫过来,插话道:“虽然三妹嫌疑比较大,但也有可能是下人们不小心才害得王爷,此事还需细查。”
“罢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她离去前所说的话,你们没听到么?她既然已经尽心尽力,再大的无心之失本王也不能怪她。否则外面的人要说,本王行事有失公允了。”苏煌摆摆手,摸了摸下巴道:“如果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无心之失还好说,如果连证据也没有……我们可就是大恶人了。”
聂映雪柳眉微皱:“王爷说的是。”
只是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她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毕竟是她的回门日,出这种事很是扫兴。
苏煌安慰道:“雪儿,你能如此明理本王很欣慰。这事若查了,今日在厨房做事的上上下下都要被牵连了。这样子的话,以后本王再来看岳父岳母,这相府上下还有谁敢来招待本王?以后本王会常常陪你回来看看,你不必介怀。”
聂映雪温柔一笑:“雪儿既然嫁给了王爷,自当事事以王爷为重。王爷觉得怎么做是好的就怎么做,雪儿决无意见。”
聂丞相意有所指的道:“王爷待人向来宽厚仁道,朝野享誉。此事涉及到你妹妹,王爷念在你的份上自然更会宽大处理。”
聂映雪敛眸,并没有表现的多感动,只是轻声道:“多谢王爷仁厚,不怪罪妹妹和家里人。”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太苛责?”苏煌微微一笑,向聂丞相点头道:“还是岳父大人了解本王啊。”
“多谢王爷夸赞。”聂丞相拱了拱手,对聂映雪道:“雪儿,我与王爷有话商议,你去看看王爷的药熬好没,快些端来。”
“是,女儿告退。”
聂映雪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体贴的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客房,还顺手掩上了房门。
苏煌看了掩上的房门许久,才转目对聂丞相道:“岳父大人,雪儿与三妹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啊?”
如果是姐妹感情甚笃,遇到这种事应该是极力为自己的妹妹辩解才是,可是聂映雪在膳厅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聂霜紫,刚刚也没有替她担保的意思。
虽然表现的不希望家里人被怪罪,妹妹被错怪,但如果真错怪了,她也不会怎么样吧?
“额,这,她二人从小是不怎么亲近。”聂丞相讪笑了一声,叹气道:“不止梅儿,紫儿也是顽劣。我这几个女儿都让我宠坏了,让王爷见笑了。”
苏煌笑了笑:“岳父大人过谦了。依本王看,你几个女儿都挺好的。”
“王爷不怪罪便好,微臣以后一定多加管教,决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聂丞相对此事承诺了一句,但理解他不想事情闹太大,就没有说怎么个管教法。反而话头一转,说到了正事上:“王爷,据微臣所查,那姓齐的盐商确实不太可信。微臣派去的眼线亲眼看到他与墨王府管家私下偷偷会面过,还是就这两日的事。这联姻之事,是否还要继续?”
“还真是这样啊,你之前说的时候本王还不信呢。”苏煌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语气略带可惜的道:“本以为可以笼络一个在北方颇有影响力的大商贾,谁知道,还是沾上了老七。这样,本王可就不敢冒险了啊。”
“微臣也是无意之中才发现的,所以加紧派人调查了。”
聂丞相没有告诉苏煌,他是听三女儿聂霜紫说漏嘴才知道的这事的。那天晚上和聂霜紫的对话将是天知地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他打的如意算盘,是让这个妄想要当墨王妃的三女儿成为他在墨王府的眼线,也成为他的保命符。且不说墨王是否看得上她,但只要她入了墨王府,以后墨王想对相府出手,免不得要考虑考虑一下她。再者,他相信他的女儿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墨王爷对自己的娘家有不轨的举动,这里可是她的根基。
在这个世上,特别是贵族之中,女子只能依靠娘家和夫家。可夫家哪里有娘家可靠?娘家若倒了,有很多人就什么也没有了。
而这,也恰恰是聂映雪的死肋,所以他才能拿捏的住她。
“岳父做的很好,本王险些又替老七安了个眼线在自己身边。”苏煌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捂着又有些作怪的肚子皱眉道:“既然那姓齐的有可能两面逢迎,联姻之事就作罢吧,不必再拿岳父大人的女儿去便宜他。本王会让他知道,妄想在本王这里讨得好处又妄想做墙头草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爷英明。”
聂丞相奉承道,心里有些幸灾乐祸,那齐的盐商怕是没法活着回到北方了。
苏煌又问起另一件事:“陈尚书那边又如何?”
“这……不瞒王爷,”关于这事,聂霜紫是不可能嫁了,聂丞相心中也有了对应的法子:“紫儿姿色一般,言行举止又刁钻,陈公子怕是看不上了。此事问题不大,梅儿和芙儿之中再选一个就是,微臣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这门亲事绝对能成,请王爷放心。”
“岳父大人这么说,本王自然放心。岳父大人虽然是一朝丞相,但跟朝中几位两朝元老甚至三朝元老比,根基还是浅了些。若想在朝中稳如磐石,支持你的人还是要多些的好。而这,于日后本王的大业也才更有帮助。”
苏煌对聂丞相的安排表现的很满意,心里在意的重点却不是谁嫁进陈家,而是陈家公子竟然看不上聂霜紫。看来果然如传闻所言,那人是个纨绔子弟罢了。聂霜紫虽不倾城倾国,但绝对不丑,那陈谋助只在意外表而看不到内在,真是傻的可以。他以为像聂映雪这样的大美人是随处都有的么?
“微臣明白。微臣的几个女儿都到了适婚之龄,为她们择佳婿而嫁之,是做父亲的份内事……”
绣着画眉鸟的绣鞋在窗外停住,纤细的嫩手微微扶着窗沿。偏头听着里头的男人的交谈声,一颗心忽上忽下。
两人话落许久,聂青芙才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空,俏脸微微发白,眼眸深处一片冰冷。明明是五月艳阳天,此时的她却如坠冰窟,从脚底寒到头顶。
那是失望到极致的绝望。
“什么人?”屋里传出苏煌的冷喝。
“王爷,是我。”
刚刚走到门外的聂映雪微微一笑,推门而进。屋里的人松了口气,又开始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聂青芙怔怔的看着聂映雪端着药进屋,缓缓转身,缓缓抬脚,一步一步沉如千斤重锁。
在她爹眼里,她们除了是棋子之外便什么都不是了吗?为什么她还来不及高兴逃过一桩婚事,便又要开始惶恐下一桩棋子买卖?
为什么大姐能做王妃,她却只能为妾?为什么三姐拒绝的东西,她永远只能被动接受?
为什么……如此不公……
不甘心,如此不甘心……
那些日日夜夜被压抑过的想法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在心中翻滚不休。像一把烈火,夹着嫉妒不甘怨恨悲伤绝望,汹涌的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烧的她痛不欲生,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无用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掉下,随着她的脚步,一滴一滴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湿了灰尘,又转瞬湮灭干涸于灰尘,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无力的蹲在墙角,借花丛掩去身影,青芙落寞的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在这家里的所有过往,又忍不住的自嘲。
“我……命……由……我……不由天……”喃喃的念出这句话,聂青芙缓缓睁开眼睛,红透的眼眶再度望向头顶的朵朵浮云,艰难的蠕动着唇舌:“我命由我不由天……三姐,你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是这么告诉我的……所以……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对的对不对?我是为了自己啊,我是为了自己……”
脑海里响起聂霜紫那温柔带笑的声音,眼角便又坠下一串泪珠。
“三姐,是你告诉我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白皙的手狠狠抓住裙摆,青筋微突,她面上有多脆弱,手就抓的有多紧。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一片浮木,明知得救的希望不大,却还是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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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女儿殇(一)
第一百六十四章:女儿殇
“阿嚏!”
聂霜紫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向供桌上的香烛,郁闷的撇了撇嘴。
“小姐,夜里凉,披件衣服吧。”
采衣体贴的给她披上披风,也看了眼供桌上已经快燃到底部的香,高兴道:“小姐,马上就到两个时辰了。你饿不饿,奴婢去厨房拿点吃的吧?”
聂霜紫打了个呵欠,感受了下腹中的饥饿感,点头道:“有一点。”
采衣正准备说自己去拿点吃的,祠堂的门被打开,看守的婆子进来对聂霜紫行了个礼笑道:“三小姐,你若是乏了,可以先回房歇着,左右这也快到时间了,明儿个婆子我会禀告相爷,说三小姐跪够了时间的。”
“张婶,不必了,我既然过来了,自然要待够了时间才走。不然不但会给别人留下话柄,还得连累你受罚。”
聂霜紫摇了摇头,盘腿坐在蒲团上没有起来,只是拢了拢采衣给她披上的披风。
“可,这更深露重的,小姐要着凉了可怎么好?”
张婶有些犹豫,虽说是夏夜,可前两天天气闷热的过了头,今儿个晚上一入夜就起风,怕是要下大雨的征兆。
采衣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小姐身子弱,这要是着了凉可就又得病几日了。而采衣是万万不希望,小姐在相府里病了的。
“我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么娇贵?”聂霜紫翻了个白眼,将腿伸直了揉了揉扁嘴道:“虽然没有跪着难受,这坐久了腿也是麻得很。”
“那小姐起来活动活动?”
采衣问着,作势要扶她起来。
聂霜紫点头站了起来,在祠堂大厅里来回踱步走了几圈,最后停在摆放祖先牌位的供桌前,目光停留在刻着爱妻聂程氏菁之灵位的牌位上。
那是她娘的牌位。
想起她娘亲,聂霜紫不禁怔怔的失了会神。见牌位上落了些灰尘,忍不住抽出丝帕来凑近了些去擦。
不论人品如何,她娘亲在世的时候,对她是真的真的极好。那个在面对别人时总是眉眼凌厉,满腹算计的女人,总是会在见到她的时候化成一汪春水,呵护备至之极。这世间人心险恶,侯门之间尔虞我诈不歇,她却那样用心的为她制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不曾让她疼,不曾让她伤,不曾让她苦。
小时候,她如果病了伤了,她娘亲必定会日夜不休的守着她。所以每当她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总是她娘亲哭红的眼眶,从未有过例外。
虽然她从小就拥有不同于常人的心智,可对于这个女人,她永远讨厌不起来。怎么会讨厌的起来呢?这是她娘啊,在这个世上,待她最好的人。
她出生不久,爹就带回了二夫人和两个姐姐。她常常想,也许她娘也不想做那样一个人人害怕的人,只是她爹伤了她的心,所以她才会那么极端。你想想啊,一个女人在生下孩子之后不久却发现,她丈夫在外面不但有女人,还有比她孩子还要大的孩子,会是什么感受?换成任何人,都会崩溃吧?
聂映雪她常说老天不公平,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了她,所以她才想要抢一些过去。可她却不想想,从一开始,就是她和她娘破坏了她娘亲的幸福。
如果不是这样,她娘亲又怎么会经常不甘的朝她爹吼,吼他把她女儿生生从嫡长女变成了嫡三女儿。
记忆中,她娘对这府里所有的人都不好,甚至包括她爹,更别提二夫人她们了。唯一能让她偶尔笑一笑的,便是自己。她娘在世的时候,常在她耳边念叨着,说她就是她这辈子的希望和寄托。
她原本一直打算着,等她长大后,一定好好孝顺她娘亲,不让娘亲再悲伤。她还想带她离开相府这牢笼,去看遍玩遍外面的世界,下半辈子活的轻松些。
可是,她娘亲却死了。
“小姐……”采衣的轻唤拉回她的神智,语气里满是担忧:“你怎么哭了?”
聂霜紫连忙擦了擦脸,指尖触到眼角有些湿意,不禁自嘲的苦笑了笑。
采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犹豫问道:“小姐,你是想起大夫人了吗?”
“嗯。”聂霜紫点点头并不否认,轻叹道:“我真是不孝,这些年,总是不敢想起娘。娘若是知道了,一定很失望吧?”
“小姐……不会的,大夫人那么疼你,怎么舍得怪你。”采衣轻声安慰她,看着大夫人的牌位有些感伤道:“当年大夫人走了,小姐差点哭掉半条命,好不容易才走出悲伤。奴婢想,如果大夫人还在,她一定宁愿小姐不想她,也不愿意小姐想了她之后伤心。”
聂霜紫低眸掩去悲伤,抬眸时已经恢复好心情,揉了揉采衣的头浅笑道:“你呀,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特别懂事。”
采衣鼓嘴:“小姐,奴婢说的是实话!”
聂霜紫笑了笑,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厅,疑惑道:“张婶呢?”
“张婶说现在风大,过一会儿怕是要下雨,为免小姐回院子的时候淋湿了,这不给咱们拿伞去了。”
聂霜紫赞许的道:“她倒是有心。”
“嘿嘿。”采衣得意的笑了笑,自豪的道:“小姐赏罚分明,待人又好,像张婶这样认真做事,忠厚老实的人,自然喜欢你。”
“可也有大把不喜欢的人。”聂霜紫无奈的耸耸肩,环顾了一圈祠堂道:“不然我今晚就不用待在这里了。”
送走祁王和聂映雪之后,她爹连晚饭都没给她时间吃就叫了付管家把她带来祠堂。付管家只说了一句老爷有命,就不由分说的要她在这里跪两个时辰。她爹不但理由没给一个,人也没亲自过来。
不过这事她也心知肚明,这两日她实在是雷厉风行了些,不但害聂映梅中暑昏倒,二夫人撒泼,还让青芙里里外外整治了不少人,弄得原本就乌烟瘴气的相府更加乌烟瘴气。那几个平日里就不消停的姨娘和一些本就不服她的下人,对她就更有意见了。一来二去的,她简直成了众矢之的。
再加上今天聂映雪回门,又出了祁王吃坏肚子这种事,自然得有人背锅,给这件事一个交待。她爹让她在祠堂跪两个时辰,表面看是罚她做事不当,出了意外,实则是在无声的警告她,让她做事收敛收敛呢,别那么得罪人。
可她压根不会管这些,她只会用最快的时间整治好这个被二夫人完全玩坏的相府。一则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细水长流的打理,收买人心安抚亲疏关系。二则是她从来不在意相府里的人怎么看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相府培养成她坚实的后盾。她做这些,无非是希望聂映梅聂青芙还有五姨娘这样的必须被相府绑着的人能够好过些。
否则的话,她早就撒手不管了,哪里还需要受这份气?
不就是跪两个时辰嘛?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她当然不会乖乖的跪,顶多就做做样子在祠堂里待两个时辰,给外面那些幸灾乐祸的人看。
还好,负责监督她罚跪的婆子是个忠厚老实的,还对她非常忠心……
“小姐你还说,还不是你自己招的。幸好只是罚跪,奴婢已经谢天谢地了。”采衣双手合十,一副煞有介事的道。
聂霜紫失笑,支着下巴思索道:“其实我原本以为,我爹会来臭骂我一顿再罚我呢。现在看来,他估计也觉得靠嘴皮子对付我没什么用……”
她跟采衣有一桩没一桩的瞎聊着,没一会儿,张婶回来了,这时香也燃到了尽头,表示着她的受罚时间已过。
“三小姐,你快跟采衣回房去吧,等会下大雨,夜路滑就不好走了。”
狂风吹的窗棂呼呼作响,透过大开的厅门,可以望见远方隐隐约约的闪电,确实是一场大雨的征兆。张婶将雨伞递给采衣,对两人催了一句,又道:“方才婆子我去看了一下,相爷在前院招待客人,正谈的欢呢。照这情形看,若是下了雨,那两位客人应该就是在府里歇下了,相爷今晚上怕是没空再管小姐你了,三小姐回去后早些休息吧。”
“招待客人?”聂霜紫不解的问:“这么晚了,什么客人啊?”
“这个婆子也不知道。”
张婶摇摇头,她一个在后院做事的,可不敢打听那么多。
“那成,我知道了,多谢张婶,我们这就回了。”
聂霜紫点头,冲张婶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和采衣出了祠堂。
庭院里的风更大,树影婆娑,哗啦作响。聂霜紫停下来,被风刮的忍不住拢紧了披风。
“采衣。”
唤了一声在前头提着宫灯领路的采衣。
“小姐,怎么了?”
采衣回走几步到她身边,关切的问。
聂霜紫无奈:“你不是方才还问我饿不饿呢么?”
“哎呀,奴婢忘了!这记性真是。”采衣跺了下脚,连忙道:“小姐你别急,奴婢送你回去后就去厨房拿些吃的。”
聂霜紫摇头,轻声道:“不用麻烦了,你现在就去吧,我自己回房就是了。”
“这……小姐一个人?”采衣很是犹豫。
“我一个人怎么了?自己家里难道还能迷路不成?”
聂霜紫简直想扶额,最受不了的就是她们这些做丫环的,永远把主子当成四肢不健全的小孩子似的。
“清茴院和厨房离这里都挺远的,你来来去去的,这雨早就下下来了。能省事些自然是用省身的法子,哪有那么多顾虑。”
“那好吧。”采衣把灯和伞塞给她,嘱咐道:“小姐回去的时候慢些,小心脚下,奴婢去去就回。”
“嗯。”聂霜紫点头,吩咐道:“顺带的去前院打听下,我爹今晚招待了什么客人。”
虽然只有一盏灯,但是聂霜紫没有拒绝。她要是不拿的话,采衣是绝对不会走的,好在,伞还是有两把的。
“奴婢知道了。”
………………………………
第一百六十五章:女儿殇(二)
第一百六十五章:女儿殇
狂风起,乱叶飞,几轮闪电过后,雷声乍起,一场瓢泼大雨说下就下。
步履匆匆的婆子撑着油纸伞,提着盏灯,举步维艰的穿廊过院,直接进了芙蕖居里。
“四小姐,老爷请你去西厢房一趟。”
收拢雨伞,未免雨珠弄潮了小姐的屋子,婆子并没有进房,只是站在门外道。
正坐在桌边看账本的聂青芙闻言抬起头,温声问道:“爹爹可有说找我何事?”
婆子恭敬道:“老爷只说让小姐过去,有话跟小姐说,并没有说具体什么事。”
聂青芙微微垂眸,视线盯着桌上安静跳动的红烛,良久,才低声回应道:“我知道了,你且先去复命,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婆子见她确实是穿着寝衣,并没有多疑,只是道:“那四小姐快些,别让老爷等久了。”
婆子撑起伞,复又踏进了雨幕里。翠儿从院外进来,和婆子擦肩而过。
“小姐。”搁下雨伞,翠儿进屋行了个礼。
“如何?”
聂青芙拿起竹签挑了挑蜡烛烛芯,轻声问道,
“如小姐所料,今日过府的客人是陈大人和陈公子,因雨势急促,皆安置在西厢房了。”
听着翠儿的回禀,聂青芙失望的掩下了眸子,眼中一片黯淡。
果真如她所想……
翠儿看着她的脸色,不安的问:“小姐?”
“翠儿,你附耳过来。”
聂青芙冲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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