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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将军烈内-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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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水草肥沃,南北两条河流,你们可以选择在任何地点放牧,除此之外,你还可以提其他条件,例如牛羊马匹等牲畜、金银珠宝、女人,都可以提,要多少有多少!”
葛延听到这里,一双昏花的老眼突然发亮了,他喘着粗气问道:“此言当真?”
穆德信誓旦旦道:“我们大食人是信奉真主的,真主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诚实!”
葛延立即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圈,说道:“我要这里都是属于我们葛逻禄人的地盘,另外我还要二十车金银、五万头牛、十万只羊、五万匹马、五千个年轻女人!”
穆德心中大喜,脸上却做出一副肉疼的模样,咬牙道:“好,只要可汗配合我们击败唐军,这片地区就是你们葛逻禄人的了,你需要的其他东西也会在此战结束之后如数拨付给你们!”
………………………………
第601章 道士
烈日当空,地上的沙子被烤得炙热,大军行进在这片沙漠上,如同置身于火炉之中,唐军将士们的额头上都一个滴下汗珠。
大军全部是骑兵,所有的战马都小跑步前进,将士们坐在马背上手执缰绳,身体却纹丝不动。
此时赵子良带着瀚海军一万一千骑兵和西林守捉五千骑兵行军至高宗时期的洁山都督府所在地,这里是属于突骑施之阿利施部的领地,这一路走来,能看到不少阿利施部的牧民生活在有水草之地的周围。
策马走在最前面的赵子良看见前方有一片绿洲,此时天色已经傍晚,当即回头下令道:“传令下去,在前方绿洲宿营!”
“诺!”
这种临时宿营的军令不需要记录存档,只要传令官派出传令兵给各营传达口头命令,各营都尉将校自会再派人把军令传达给更低层的军官和兵士。
等大军抵达绿洲附近,赵子良等人看清楚,原来这片绿洲居住着一些牧民,中间是一个小湖泊,这些牧民就围着这片小湖泊扎着一圈大大小小的帐篷。
行军司马高适和录事参军陈青开始给各营分派营地具体位置和范围,整个大军的宿营地按照特定的阵图部署,每各营都在上面给自己划归的具体位置扎营、搭建帐篷,因这里荒芜,又没有大量树林可以供砍伐树木建立栅栏、拒马等防御设施,因此扎营时只能免去这些防御措施,只搭建帐篷。
居住在这里的阿利施部的牧民们看见这支庞大的军队来到这里,一个个都从帐篷里出来观望,每个人的眼神都出现害怕之色。
赵子良给高适和陈青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安排宿营之事,他带着一些亲兵扈从来到这些牧民们前面,赵子良打量了一下这片绿洲牧民的营帐规模,大约有六十多帐,总人数大约不到三百人。
这时从阿利施部的牧民之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道袍、手执拂尘、长着一张清瘦马脸的中年男道士,此人走到距离赵子良五六米处正要说话,看见赵子良后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竖起手掌打了一个稽首:“无量天尊,敢问是阁下是北庭兵马使赵子良将军否?”
赵子良没见过这中年道士,哪知他竟然认识自己?于是道:“正是赵某!道长高姓大名?为何认识在下?”
那道士露出笑意,神色之中放松了不少,说道:“果真是赵将军当面,贫道俗家名叫王希明,道号青罗山布衣。开元末年和天宝初年曾在大内为供奉、待诏翰林,有幸与赵将军有过几面之缘!”
赵子良恍然大悟,但他对此人没什么印象,不过此人既然认出了自己,又说出自己曾经在大内任供奉和待诏翰林,想必不是胡说,于是点头道;“原来如此,道长既然在大内任供奉和待诏翰林,为何在此地与这些阿利施的牧民为伍?”
王希明闻言一阵黯然,只道:“此事说来话长,贫道稍后再与将军闲聊。看将军身后大军只怕不少于一万人马,将军的大军是要在这里宿营吧?贫道在长安之时就听闻将军麾下军纪严明,想必这支大军也比例外,这里的这支阿利施部的牧民都是本分人,贫道还希望将军约束将士,严肃军纪,不要乱来”。
赵子良道:“这是自然,本将军麾下是真正的大唐军人,不是马匪流寇!”
说罢,赵子良扭头对传令官盖聂吩咐道:“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在湖中洗澡、洗衣、大小便,不得擅自闯入牧民营地之中,违令者军法从事!”
“诺!”盖聂答应一声,策马转身而去。
王希明见状又做了一个稽首:“多谢将军体谅!贫道的营帐就在这里,将军如不嫌弃,请随我入帐喝一碗热羊奶解解乏”。
赵子良正要打听这附近的情况,而且还要请人做向导,以免迷失方向,于是跳下马把缰绳丢给身后的亲兵扈从,跟着王希明走进了帐篷。
帐篷内的布置很简陋,围着帐篷周围挖了一条小壕沟,下雨时雨水就不会流进帐篷内的地面上,帐篷内吊着一口小铁锅,下面燃烧着马粪,锅内正冒着热气,地面上铺着几张大羊皮,应该是睡觉之用,一张小板凳上放着几个漂亮的瓷碗,看上去很精美,这应该是这帐篷内最值钱的东西了,这种精美的瓷碗,一般的牧民家中根本就没有,都是用的陶碗。
两个小马扎放在吊锅两侧,王希明伸手欠身道:“将军请!”
“多谢!”赵子良点了点头,在一侧马扎上坐下。
王希明在铁锅内撒上一些野菜叶子和一些胡椒粉,去了去腥味,用一个瓷碗给赵子良盛了一碗羊奶,然后自己也弄了一碗,就坐在赵子良对面。
“将军统带这么多兵马,这是要去打仗?”王希明喝一口羊奶后问道。
赵子良道:“有没有仗打还不好说,北庭辖下的西面大片土地都被大食军占据和控制了,如果他们继续向东推进,很快就会打到这里来,本将军此次带兵过去,一方面是想对他们进行威慑,如果他们能退回去最好,如不退回去,就只能把他们赶回去,西南边的恒逻斯城目前已经被大食军占据,安西节度使高仙芝正带兵与大食军交战,具体结果还不得而知!”
也许是在这里呆的时间有些长了,加上这里消息不太灵通,因此当王希明听到大食军都已经打
到恒逻斯城的消息之后颇为吃惊,他有些惊慌,说道:“大食人打过来了?如果他们杀到这里,这些牧民岂不要要遭殃?”
赵子良抚慰道:“道长不必惊慌,大食军距离这里还远着呢,他们这支偏师的主力在恒逻斯城,在碎叶水下游的兵马应该不多,本将这一次带兵前来就是准备去截击他们,不过大军到了这里,再往西走就是大片大漠,如果没有向导带路,容易迷失方向,不知这里是否以后熟悉周边地形的牧民?”
王希明沉吟片刻说道:“将军如要找向导,贫道就可以,贫道来到此地已经数年了,对这方面数百里之地的地形都很熟悉!不知将军准备率大军前往何处,有没有具体的地点?”
赵子良当即回头对外面的亲兵喊道:“来人,去把地图拿来!”
赵子良手上有详细的地图,这是早就派人勘查绘制而成的,但是沙漠之中地形变化很快,而且他没有亲自来过,找一个熟悉地形的向导很重要,不会走弯路和迷失方向。
地图很快拿来了,赵子良摊开,指着一处位于恒逻斯城正北方、在碎叶水下游的北岸地点说道:“就在这里,你看这里,过河之后往南是沙漠,南北宽度约莫四百里就是恒逻斯城,往北可以直接到夷播海(巴尔喀什湖),距离也只有四百里左右,以我大军在沙漠中的日行军速度达到二百里,两天就可以抵达这两个位置,如果高仙芝部在恒逻斯与大食军交战出现了什么问题,我部可以迅速驰援,如果大食军有军队从西面而来,要么经过我们这里,要么去夷播海南岸补充淡水,除了这两处地方,别处他们找不到水源,恒逻斯那边本将军已经派人过去查探情况,随时可以报告那边的战况,而夷播海南岸,等大军扎营完毕,本将军就会派侦骑过去查探,一旦发现有大食军的踪迹,看对方兵力人数而定,如果对方兵力不多,本将军就派一支偏师过去截击,一旦对方人数过多,本将军就亲领大军前去交战,直到击垮他们为止!”
王希明不懂军事,但他也知道军队如果没有水源,在这茫茫大沙漠之中支撑不了几天,他看着赵子良手指指着的位置,点头道:“贫道去过此地,去年九月吧,贫道曾经沿着碎叶水一直往西走,经过沿途任何一处地方”。
赵子良抱拳道:“那就请道长为我大军的向导,道长有什么要求尽管说,钱财还是其他,都可以”。
王希明摆手道:“不用,我虽然是出家人,但也是大唐子民,为将军做点事情算什么?”
“如此,本将军就多谢了!”赵子良也没有客气,问道:“对了,道长说开元末和天宝初曾在大内做供奉和待诏翰林,怎么从大内出来了?”
王希明一愣,随即叹道:“贫道是被赶出来的,只因天宝二年时,贫道在圣上面前说了几句劝诫圣上不可太过宠信李林甫的话,李林甫便怀恩在心,指使御使颜真卿上书弹劾贫道在宫中妖言惑众,圣上听信谗言,下旨将贫道赶出了大内,贫道从大内出来后居无定所,一路西来,最终来到了这里”。
赵子良不由苦笑道:“看来你我都是深受李林甫之害的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王希明道:“将军是国家栋梁,就算被李林甫之流陷害,也终归有官职在身、兵权在手,不似贫道现在已经是孑然一身”。
赵子良问道:“道长是信奉道教的,有没有想过把道教发扬光大?”
“当然,身为道教中人,谁不想如此?只是贫道如今没有官职在身,想要凭一己之力完成心愿只怕是难上加难了!”王希明说着唏嘘不已。
赵子良认真道:“如果本将军在北庭支持道长呢?道长有没有信心,是不是容易得多?”
王希明愣了愣,疑惑道:“将军为何这么做?这似乎对将军没什么好处吧?而且据贫道所知,将军好像没有信道教的喜好啊!”
赵子良正色道:“北庭胡人居多,汉人少,虽然这几年本将军一直致力于从内地迁徙汉人过来,但胡人的数量还是要比汉人多,我汉人想要彻底统治此地,这里就应该有我们汉人的文化和信仰,人不能没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就没有精神寄托,很容易迷失在自己的人生路上,我们不但要让汉人们有可以寄托的信仰,也要影响胡人们,让他们了解和学习我们汉人的文化和信仰我们汉人的教派,你们道教想要发扬光大,就不能一直清静无为,要向百姓们传播道教的教义和宗旨,但不能装神弄鬼糊弄百姓,装神弄鬼迟早会被发现和揭穿,到时候百姓们还会相信你们吗?不要以为百姓愚昧好欺骗,其实最聪明的人才是百姓,认为别人愚昧的人,其实他自己才是最愚昧的!”
王希明若有所思,随即点头道:“今日听将军一席话,如拨云见日一般,以前想不通的,刚才听了将军之言,如同醍醐灌顶!只是,如果要宣扬我道教教义和宗旨、发展信徒,就必须要修建道观、道场,这都需要钱财,发展信徒需要一段时间,靠信徒们募捐资财也需要时间,看来无论做何事,刚开始的时候是最困难的!”
赵子良道:“本将军可以资助你一笔钱,但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过本将军在这里要跟你约定,道教在这里发展所需的资金不能靠蒙骗信徒和百姓所得,而要靠百姓们自愿捐献,百姓们愿意愿意捐多捐少,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多谢将军!”王希明说着打了一个稽首,“将军放心,贫道一定会按照将军的指示行事!”
………………………………
第604章 旷世大战(1)
此时正是六月,受气候影响,天山上的冰雪融化,而发源于天山的碎叶水水面在短短十来上涨近十米,大军要渡过向南驰援高仙芝,必须得搭建浮桥,不过赵子良率军前来之时早有考虑和准备,只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浮桥都搭建完毕。
赵子良派玄一领五千骑兵北去,一方面是驱赶葛逻禄人返回原来的居住地,即天山脚下,另一方面防备有大食军在夷播海进行水源补给向东进攻北庭腹地,赵子良命令瀚海军六千铁骑和西林守捉军五千轻骑每人携带五天干粮和饮水,由他亲自统帅跨过浮桥进入碎叶水南岸的沙漠,他准备从北至南穿过沙漠驰援正在与大食军交战的高仙芝部,辎重部队的行军速度无法跟上主力骑兵大队,因此被赵子良下令随后跟上。
恒逻斯城(今塔拉兹)。
在恒逻斯城的东面十外有一条小河,因为这条小河流经恒逻斯城外,因此被当地牧民们和经过的商人们称之为恒逻斯河(今塔拉兹河),原本河面上有小桥,以供来往商旅们通过,不过此地是战略要地,时常发生战争,因此河面的小桥多次被毁,毁了之后又重新搭建,如此反复已经很多次了。
当这次大食军从西面而来突袭了恒逻斯城之后,狼狈向东突围的唐军和石军残兵败将们为了防止大食军从背后追杀,因此毁坏了这座河面上的小桥,商路也因此断绝。
百姓对于战争的敏锐性总是很强烈,这是生物趋吉避害的本能,大战来临之际,散居在周边方圆五十里之内的杂居胡人和胡商们早就跑得干干净净。
赛义德的大食军占据恒逻斯城之后急需休整,为了向东继续推进,赛义德派兵重新搭建了一座浮桥,并在恒逻斯河东岸立下营寨,聚集大军与营寨内,一方面把恒逻斯河东岸作为向东推进的桥头堡,另一方面如果唐军到来,他可以在恒逻斯河东岸拒敌,守住东岸,就可以确保恒逻斯城的安全,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
此时的恒逻斯河东岸,真正是大军云集,方圆二十几里到处都是唐军和大食军的军帐、旌旗,双方营地间隔十里,唐军抵达之后并未急着反攻,而大食军也并未趁唐军立足维稳之际发起攻击,大食军需要休息、需要更多的兵力,毕竟赛义德手上的兵力只有一万人,主力还在拓折城的齐亚德手上,随着昭武诸国的仆从军的陆续到来,大食军的人数也开始增多,达到五万多人,比唐军少不了多少,不过大食军的主力正规军还在路上,赛义德现在要做的就是守住恒逻斯河的东岸这个桥头堡,保住恒逻斯城,唐军主将高仙芝也似乎在等待大食军的主力前来决战,对这些从昭武诸国赶来的仆从军的也不拿正眼相看。
高仙芝带着亲兵扈从和监军边令诚骑马来到一处山坡上查看大食军营地,大食军的营地一目了然,很显然大食军也没想藏着掖着,许是大食人知道唐国大将擅用计谋,因此不给唐军大将用计的机会,双方摆开阵势全凭真实的实力说话。
边令诚打量着大食军的营地,有些忧虑道:“高将军,按照如今大食军的规模,只怕不下五万人,据说摊子回报说这其中只有一万大食军主力,其他则是仆从军,人数不少啊,而且大食军的主力四万骑兵还没有到来,如果真要等到大食军的主力到来再打,杂家担心我们会因为兵力过少而吃亏啊!”
高仙芝显然是精通兵法之道的,他并未被大食军的兵力人数给吓倒,他摇头道:“边大人过虑了,军阵之事并非是人多就可以取胜的,一群乌合之众,如何与我大唐天军向抗衡?”
边令诚指着大食军营地问道:“将军指的是这些大食仆从军是乌合之众?可我们这边也有四万仆从军,对方大约同样有四万仆从军,如果把这些仆从军的实力相互抵消,剩下的就是我军两万主力大军与大食军五万主力大军对决,杂家还是觉得此役有点悬啊!”
大战在即,竟然说这种动摇军心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边令诚是皇帝派来的监军,高仙芝早就下令砍了边令诚的脑袋了,不过他还是生生忍住,但依然没有给边令诚好脸色,冷冷道:“监军大人如果担心自家的身家性命,大可以自行先回安西等待消息!”
说罢,高仙芝扭头对身后喝道:“传令下去,严禁军中任何人散布动摇军心之言论,否则格杀勿论!”
这话虽然是传令兵说的,但边令诚又不是傻瓜,如何听不出来这话是冲着他来的,高仙芝明显就是说他刚才胡乱说话影响军心,他脸色一阵尴尬,心里却是很恼怒,暗自怨恨高仙芝竟然当众给他难看,打了几场胜仗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就不把杂家放在眼里了?当初要不是杂家向圣上进言,你以为就凭你的资历能够当上安西节度使?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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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把高仙芝狠狠骂了了一通,边令诚又讪笑了几句,对高仙芝说道:“将军说哪里的话,杂家是贪生怕死之人吗?再说杂家是皇帝派来的监军,理应与大军在一起,理应勤劳王事才对,怎么能未战就先撤呢?将军以后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
高仙芝也不想跟边令诚把关系搞得太僵,毕竟此时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在一口锅里刨食的同僚,他虽然贪财,但打仗却从来不会含糊,这个时候应该与边令诚处理好关系,才能不被掣肘,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想到这些,高仙芝叹道:“本将军自从掌安西兵权,这是第三次西征了,第一次是率兵攻打小勃律国,那次边大人是监军,咱们互相配合、体谅,相处还算融洽;第二次是远征碣师国,边大人还是监军,你我之间打了那次战也一起发了财;这一次是第三次了,边大人依次是监军,本将相信边大人想要继续发财,本将军也想发财,但只有把仗打赢了才能一起发财!论为官之道,高某人自认不及边大人,但要论行军打仗,边大人不会认为自己比高某强吧?”
边令诚乃是官场老油子了,如何听不出高仙芝这话的意思,他当然也想发财,高仙芝这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因此他说道:“高将军放心,指挥打仗的事情,你尽管放开了膀子去干,杂家给你排除一切障碍,下面哪个将校谁要是不听话,不需要高将军出面,杂家就先替你摆平了!谁要是未战先怯,咱家先用军法办了他!”
高仙芝知道边令诚先退让了一步,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抱拳道:“如此就多谢边大人了!”
二人因为共同的利益而暂时放弃了成见,但是各自心里的嫌隙却是不那么容易除去的。
六月十二日,大食军主力在齐亚德的统帅下来到了恒逻斯城,并渡过浮桥进入恒逻斯城东岸大营,唐军斥候很快得到了消息。
负责斥候营的是段秀实,段秀实是将门世家出身,从军时做的就是斥候,从斥候营升上来,全然靠是军功,他如今是安西别将,专管斥候探哨。
得到手下斥候报告的段秀实立即来到中军大帐,此时高仙芝正在与诸将和官员议事,段秀实进帐后行礼报告:“将军,大食军四万主力已经到了,斥候刚才发现从恒逻斯方向来大量的人马通过浮桥进入对面的大食军营地,这支大军旌旗密集,遮天蔽日,声势浩大,全部都是骑兵,看人数大约有四万余骑,应该就是大食军主帅齐亚德亲自带着大军到了!”
节度使副使梁宰对高仙芝拱手道:“将军,如今我军已经休整七八日,将士们早就恢复战力,一个个生龙活虎了,也是时候与大食军决战了!”
高仙芝点头道:“不错,想让将士们始终都保持高昂的士气不太容易,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将士们士气高昂之际与敌军交战,将士们休息十来日可以养精蓄锐,但是休息的时间太长就会变得疲懒!本将决意明日派一支兵马与大食军邀战,先试探一下大食军的战力,不知哪位将军愿意打头阵?”
在康国被大食军用车轮战打得溃逃回来的荔非元礼当即站出来抱拳行军礼道:“将军,末将是与大食军打过仗的,要论战力,我唐军绝对要高于大食军,上次大食军用车轮战轮番攻击末将,末将才被击败,末将不服!请将军给我一万兵马,这次末将一定把大食人打得屁滚尿流!”
高仙芝还没有答应,如今的疏勒镇镇守使赵崇玼站出来对荔非元礼道:“荔非将军已经跟大食人干过几场了,何必跟我们这些人抢仗打呢?”
说罢,赵崇玼向高仙芝抱拳道:“将军,末将请命,统带疏勒军打头阵!”
拨换城守捉使贾崇瓘也站出来对高仙芝抱拳拱手道:“将军,末将贾崇瓘请命打头阵!”
衙将席元庆、贺娄余润也纷纷站出来行礼道:“将军,末将等请命为将军大头阵!”
高仙芝见麾下大将们都求战心切,士气不错,一时间心情大好,正要说话,却又见兵马使曹令忠站出来拱手道:“将军,这头一阵请让卑职领军攻打吧,第一阵可不能失了锐气了啊!”
高仙芝有些不高兴,摆手道:“你乃大将,这大头阵的事情怎么能让大将去做呢?不然大食军还以为我唐军无人可用了!”
就连边令诚也认为高仙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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