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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郡主撩上冷情皇叔-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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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得多好,然而事实却给了自己一个狠狠的巴掌。表哥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却全都白费了,他是亲眼见着这么多年来承蕴是如何清风淡月,逍遥度日的,他一度认为,承蕴虽然得不到皇上的重视,但是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比起表哥来,承蕴实在是悠闲得过分。但是表哥的劳苦可以让他挣得皇位,这是值得的,承蕴悠闲,但是他无心于皇位,各得其所。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兢兢业业的表哥从一开始就是棋子,注定与皇位无缘,也就说他这么多年来的辛劳全都白费了,而一向悠然的承蕴却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启辰未来的储君!
司空禹仰面躺在床上,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算是什么事儿?
纵然跟溥承蕴做了知交好友这么多年,但是这一次,司空禹心中的怨恨还是难免转嫁一些到溥承蕴的身上。
到了次日,司空禹一开房门就看到溥承蕴在院中站着,晨光熹微,照在溥承蕴的身上,显得那般单薄,经过一夜,司空禹再看到的溥承蕴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站在院中的溥承蕴。
而此时溥承蕴感受到身后的目光,转过身来看向司空禹,两个人对视的时候,都是有些尴尬,溥承蕴先是开了口,“抱歉,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听到溥承蕴这样说,司空禹暗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别扭有些奇怪,但是怎么可能不别扭呢?自己的亲表哥因为自己的好兄弟成了被别人利用的棋子,一利用就是这么多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利用。
想想看吧,如果先发现这个秘密的人是自己的表哥呢,那现在表哥是不是就跟二皇子一样了?要么死,要么过着东躲西藏,不能见光的日子?
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这并不是溥承蕴的错。只见司空禹走上前去,冲着溥承蕴的肩膀来了一拳,道:“跟我说什么抱歉,我还能不知道你?你若是知情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坦然地面对我。只是,对于皇上,你知道,我做不到心无芥蒂。”
其实昨天晚上他也想明白了,既然皇上属意承蕴做储君,又为什么对他表现得这么冷淡,恐怕就是因为承蕴小时候那次的生病。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了转变,原本独宠婉妃一人的皇上突然转了性子,对他们母子两个完全转变了态度,当然那个时候他还小,这一切都是从旁人那里听说的。
现在想来,那次承蕴生病显然是很有问题的,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皇上意识到越是亲近他们母子,对他们母子的伤害就越大。司空禹不确定,皇上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确定了让表哥和二皇子两相争斗,给承蕴腾下位子的想法,但是很显然,这个想法是早就有了的。他故意宠幸表哥和二皇子,让他们两个为了储位斗得你死我活,但事实上,他唯一要保上皇位的只有承蕴,只有最有威胁的两个人都失势了,承蕴才有可能被朝臣们承认,这就是皇上的计划。
说起来简单,但是他要利用的那两个,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舍得下去的。
“我知道,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也做不到坦然面对父皇的那些作为。”虽然父皇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是,溥承蕴还是觉得这做法委实有些卑鄙。
“那……”司空禹本来想问,那你打算怎么样?但是话到嘴边,他却又是收了回去,他下意识地开始在意起溥承蕴的身份,再不能像以前一样跟他肆无忌惮地说话。
溥承蕴显然也注意到了司空禹的尴尬,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默然了片刻之后,溥承蕴道:“我并不想要坐那个位置。”
司空禹闻言苦笑一声,“承蕴,现在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皇上为了保他登上皇位,已经做出了让自己两个亲生儿子自相残杀的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皇上怎么可能允许他说‘不’?
“七殿下、小侯爷,王爷和王妃请二位过去用早膳。”一侍女在不远处扬声道。
这侍女来的倒也是时候,稍稍缓解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尴尬。
溥承蕴和司空禹被侍女引着进来的时候,温悦汐和段蔚予已经在位置上坐下了。
温悦汐见他们二人进来,便是轻声开口道:“我们都是熟人了,我也不跟为你们客气,坐吧。”
饭桌上,溥承蕴和司空禹都是食不知味,温悦汐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一顿饭沉默地吃完,溥承蕴这才开口道:“多谢蔚王和蔚王妃昨日告知之事,给你们添的麻烦,我深感抱歉。今日,我们就打算告辞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温悦汐没有想到溥承蕴就这么跟他们告辞,稍稍愣了一下之后,这才看着溥承蕴开口道:“先别急着走,再等几天吧。”
溥承蕴闻言不解地看着温悦汐,她不是最希望自己离开的吗?
“总之,再等几天吧,有些事情,你也得想好了,再回去。”温悦汐显然没有要多跟溥承蕴解释的意思。
溥承蕴跟司空禹对视了一眼之后,终于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自己的父皇,母妃呢?母妃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而温悦汐要溥承蕴再等几日,是为了等蔺玉公主的回信,如果溥承蕴不知道蔺玉还活着也便罢了,可是如今他知道蔺玉还活着,若是不见上一面,让他们两个把话说清楚的话,只怕这心里的疙瘩一辈子都解不开。就算是好好道个别,给这段缘分画上个句点也好。
正如温悦汐所想,蔺玉公主亦是这个想法,在看到温悦汐的来信之后,蔺玉公主一开始显然是慌乱的,她以为一切都已经圆满结束,谁知道七殿下竟然发觉了自己还活着的这个秘密。
既然如此,那索性就见面把说清楚罢,于他,也省得耿耿于怀。他既这样千里迢迢又回来找自己,自己岂能避而不见?倒是枉费了他的苦心。
这一次蔺玉公主的来信,温悦汐倒是没有避着溥承蕴,嘱咐侍女把溥承蕴给请过来,温悦汐自己则是走到窗前站定。片刻之后,她又回身看向段蔚予,“如果换做你是溥承蕴,你会怎么做?”
段蔚予倒是认真想了一下,然后道:“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我,我不想做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勉强我。”
他的语气很平淡,甚至连起伏都没有,虽然不见霸气,但是越是这样的平淡的语气,越是说明他的不容置疑。
温悦汐笑了笑,她何其有幸,爱上的是这样一个男人,作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妻子,她难免是要骄傲的。
“王爷,王妃,七殿下到了。”
“请他进来。”温悦汐重新走回到书桌旁,而与此同时,溥承蕴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溥承蕴这几日在蔚王府里住着,想了很多事情,原本纷乱的情绪也慢慢理出一些头绪,他是挺感激温悦汐的,如果之前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上路的话,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安定下来。
“不知蔚王……”话说到一半,他的眼睛忽然瞥到眼前书桌上放着的一个信封,上面正是画着一株兰花,跟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他的后半句话瞬间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而温悦汐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信封,这才开口道:“前几日,你刚来京找我的时候,我给她写了一封信过去,说了这件事。今天,她的回信到了,你自己看看吧。”虽然温悦汐没有点明,但是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她口中说的这个‘她’指的就是蔺玉公主。
溥承蕴愣愣地接过温悦汐递过来的信,信上是那股熟悉的香味儿,他的确是没有猜错,那封信确实是她写的。还好,那天驿使送信来的时候,自己在门口看了那么一眼,不然自己恐怕真的会认为她真的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在溥承蕴看信的时候,温悦汐取来一旁的火盆,把那信封放进火盆里给烧了。虽然除了他们几个,世上的人都认为蔺玉公主和萱贵妃已经死了,但是还是不得不谨慎一些,每次蔺玉的来信,她看过之后就会把信给烧掉。说起来,如果不是溥承蕴在蔡大人之前的住处发现那个信封的话,他大概也不会想到蔺玉还好生生地活着。
看着火舌把那信封卷烧殆尽,温悦汐坐在那里有些发愣。片刻之后,溥承蕴把手中的信递还给温悦汐,而温悦汐又是把这信给放到了火盆里,她直直盯着火盆,也不去看溥承蕴,径直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她以为溥承蕴想要见蔺玉的心情定然是很急切的,不然他也不会匆匆赶来这里,问蔺玉的消息。
可是出乎她的预料,溥承蕴却是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打算去见她。”
温悦汐先是讶然地抬头看向溥承蕴,继而了然道:“是担心你父皇或者二皇子的人会发现吗?”
溥承蕴微微点头,“诚如你之前所说,蔺玉公主和萱贵妃已经死了,在世人的眼里,她们已经不可能再存在这世上了,如果被人知道她们还活着,不止是她们母女,就连你跟蔚王殿下都会被牵连,所以,我还是不要去见她了。”既然这是她想要的生活,那便由着她吧,她在皇宫里过得那样不开心,如今她终于得到她想要的,自己何必再去给她添麻烦。
如果温悦汐之前还认为溥承蕴是喜欢蔺玉公主的话,她现在认为溥承蕴对蔺玉公主可以称得上是爱了,此时的温悦汐颇感兴趣地看着溥承蕴,“你为什么对蔺玉这么上心呢?据我所知,你跟她总共也没见过几面吧?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你们两个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好,不是吗?”
溥承蕴闻言笑了笑,“是,打从一开始,我想,蔺玉公主就没有看上我。其实你们也都知道的吧,一开始皇上想选的和亲公主就是蔺玉公主,只是后来却换成了绮珍公主,我想应该是蔺玉公主跟皇上拒绝了和亲是吧?”
温悦汐看着溥承蕴嘴边的笑意,缓缓点了点头,“是的,是蔺玉自己去向皇上请求不要让她去和亲的。”
溥承蕴仍是笑着道:“其实我一开始就猜到了,如果没有那场大火的话,我想我应该不会有勇气去向皇上请求赐婚,也许如今我已经跟绮珍公主成了亲。但是,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感谢那场大火,如果不是那场大火的话……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看着蔺玉公主费尽全身的力气把我给拖出火海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当时在想,如果我一定要娶一个女子为妻的话,那只可能是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爱上了她,我发誓愿意用自己的一辈子去爱护她,让她不后悔当时豁出性命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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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见面(一更)
溥承蕴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脸上露出些微苦涩的神情,“打从一开始,就是我在勉强她,如今这个结果,其实也挺好的。”
听得溥承蕴这样说,温悦汐不由皱起了眉头,片刻之后才开口道:“虽然说你们之间的感情之事,我一个外人是不好置喙的,但是蔺玉是我的亲姐妹一般的存在,我也不想看着你这样误会她,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蔺玉曾经是真心想要嫁给你的,这并非是我安慰、或者敷衍你的说法,而是的的确确的事实。若非她知道你是注定的储君,她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太想要摆脱皇宫了。”
溥承蕴隐在广袖中的手悄悄握紧了些,似乎在心中压抑着什么,“这是她亲口跟你说的吗?”
“不必她亲口跟我说,单看她做什么就知道了。你知道吗?在得知你是启辰的储君之前,我们原也打算计划一场假死的戏,不过假死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萱贵妃。蔺玉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跟你成亲之后的事情,她会把自己的母妃接去启辰,等到你在宫外开府之后,她就能过上她简单纯粹的日子,虽然还是免不了要跟皇室接触,但是这种程度她还能忍受。可是,后来事情就有了变化……”
“所以,早在我二皇兄还在昊黎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吗?”
温悦汐摇头,“她是后来才知道的,在我前往西域治病之前……”温悦汐略顿了一下,“本来我是一直犹豫该不该告诉她这件事,一直到那个时候,我以为我这一去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所以才下决心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说实话,其实我挺希望你们两个能有个好结果的。”溥承蕴是个不错的男子,对蔺玉也上心,而且蔺玉明显也是对他动了心的,所以她才会纠结要不要把溥承蕴是启辰皇帝属意的储君的事情告诉蔺玉,结果却是不得不说了。
“多谢。”她是蔺玉公主最好的朋友,能听到她这样说,溥承蕴的心里亦是高兴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蔺玉公主曾经也想象过跟自己成亲之后的日子,想来她也并不是那么排斥跟自己成亲的,只是碍于自己是父皇属意的储君……
提到‘储君’这两个字,从昨天听说这件事,一直都现在,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他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会跟皇位扯上什么关系。
“所以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是见一面,只当是最后把话说清楚也好,蔺玉在信上写的也是这个意思。”把事情都说开了,也省得两人都耿耿于怀了。
溥承蕴眼睛里蕴藏着挣扎之色,“可是现在有人在盯着我,不管是二皇兄的人还是父皇派来的人,让他们知道蔺玉公主和萱贵妃还活着,绝对不是好事。”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话……我倒是有一个主意……”炸毁细雨堂这件事自己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
这天晚上,溥承蕴一个人独自从蔚王府的大门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夜风凉意浸骨,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离开了蔚王府之后,溥承蕴孤身一人往京城里最热闹繁华的街市走去。
秦楼楚馆里的女子像是不知道‘寒冷’为何物一般,依旧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口,面上笑意殷勤,高挂在门口的灯笼在这些女子的身上笼下一片柔和朦胧的光影,衬得那袒露的肌肤越发凝润如脂。这里仿佛跟其他地方隔开了一个天地,热闹得不像是即将入眠的夜晚。
站在门口的几个女子见着打从这门前经过的溥承蕴,眼睛都是骤然亮了起来,这样的客人在她们的眼中可是极品,模样长得这样好,而且看这穿着打扮应该也是个贵公子,身上又有一种难得的文雅气质,这样的极品在客人中可是难得一见的。再看他那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安慰他。
几个女子唯恐被旁的姐妹抢先了去,都是赶紧快步上前拦住了溥承蕴的去路,溥承蕴见围上来的这几个女子,不由皱了皱眉头。之前在启辰的时候,他是个闲散的皇子,无事的时候经常到处闲逛,对于这种地方他是不陌生的,也被旁人拉着去过几次,不过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男男女女皆是虚情假意。如今对这样的地方便越发厌恶了,溥承蕴也不多跟她们纠缠,对于有武功在身的段蔚予来说,摆脱这样几个女子还不成问题。
眼看着溥承蕴脱身而去,几个女子面上都不由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心里也有些怅惘,却不知这位公子是真的不喜声色,还是已经有了珍惜之人,若是后者,那女子可就太幸运了。
溥承蕴躲开这些女子的纠缠,径直朝前走,眼看着前面就是一间酒楼,溥承蕴便是抬脚走了进去,这样的时辰,酒楼却也并不显冷清,虽说比不上秦楼楚馆的热闹,但是客人亦是不少的,大堂之中,三三两两地客人聚在一起,各自谈论着自己的事情,有人说到激动处,不由扬声高谈阔论。
而溥承蕴进去之后,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大堂里的状况,见那小厮迎上前来,便是开口道:“还有雅间吗?”
那小厮连忙堆笑着应道:“有,有,客官楼上请。”
进到雅间之中,溥承蕴也不等那小厮开口,径直要了几碟小菜,之后道:“把你们这里的好酒都拿上来。”
那小厮一听这话,心中便是明白了,这位客官根本就是来买醉的,不过他在酒楼里干了这么久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每天来买醉的人这么多,也不差他一个,不管穷的富的,各样的人有各样的烦恼。只是这个人,看起来非富即贵,模样长得也好看,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这一脸落寞的,只怕是跟女人有关哦。
小厮应声而去,很快就把酒菜都给备齐了端上来,溥承蕴给了他一些赏钱,那小厮也便是退了下去没有再打扰。
夜色渐沉,酒楼里的客人相继离开,最后就只剩下溥承蕴一个还呆在楼上的雅间里了,那掌柜的拨着算盘打了个哈欠,对一旁趴在桌上的小厮道:“楼上的客人怎么回事儿?”
那小厮亦是打了个哈欠,这才开口道:“那位客人是来买醉的,菜没点几个,酒倒是要了不少,掌柜的,我给他端上去的可都是好酒,这一笔也是够赚的。”
那掌柜的听了这话,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你小子,算你聪明。”随即,又是迅速敛去了笑容,“他这来得时间也够长了,这客人都走了,就剩他一个人,该不会是已经醉倒在雅间里了吧?你快上去看看。”
“是,小的这就去看看。”其实醉倒了也没事,之前也是常有的事情,就让他们在雅间里睡着也便罢了,等第二天在早上的时候指定醒了,倒不怕他们半夜跑了赖账,门上了锁,没钥匙开门,谁也跑不了。
可是就在那小厮一只脚刚踏上楼梯的时候,就听得楼上传来巨大的声响,像是有人破窗而入,就在那小厮下意识看向站在那里的掌柜的时候,楼上已经传来了打斗之声,而且这并不是简单的打斗,从这上头传来的脆鸣之声可以判断,打斗之人手里是握有兵器的,而且从这混乱的声音听来,参与打斗的人还不止一个两个。
那小厮被楼上这声音吓得腿都开始打颤了,楼上不是只有那一个雅间还空着呢吗?而且那个雅间里的客人还是自己带进去的,就只有他一个,身边并没有别的同伴,那这打斗之声又是怎么回事儿呢?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难不成见了鬼了?
而那掌柜此时跟这小厮一样,已经是面色苍白,鬓角的冷汗只往下滴,他们两个对视着,就这么愣了片刻,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下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外跑去,像是逃命一般……
等那掌柜去报了官,带着官府的人回来的时候,楼上已经没有了动静。官府的衙役上去一看,这二楼上哪里还有一个人,不过从雅间里的状况来看,那掌柜的倒也没有戏耍他们,这雅间里一片狼藉,很显然是有人在这里打斗过,而且看这墙上和桌上留下的痕迹,这些人的武功可都是不低啊。
只是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就通过这些痕迹想要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这可是根本不可能的啊,从那小厮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他也只能大概说一下那个人的容貌了。
没办法,那掌柜的就只能自认倒霉,楼上好好的雅间被毁成这样,他也没有办法找人赔钱去,不过心中到底还是有些庆幸的,花些银子整修这雅间倒不是什么大事,躲过一劫就算是幸运了,幸好那些人没有伤及无辜,不然的话,可就不是花点银子来整修雅间这么简单了。
次日,温悦汐从蔚王府去往细雨堂,恰好从这间酒楼门前经过,酒楼的大门紧紧关着,来往的人都觉得很奇怪,大白天的关着门,不打算做生意了?
温悦汐心里则很清楚,昨天晚上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被抓住的那几个人现在正在蔚王府里关着呢。这是他们跟溥承蕴一起计划好的,溥承蕴想去见蔺玉,但碍于一直在暗中跟着的他的,却不能去见,而自己呢,则想要找出那些在细雨堂动了手脚的人,所以他们便让溥承蕴去做了这个诱饵,去引诱那些隐藏在暗处,想要杀了他的人现身,所以昨天晚上,溥承蕴是故意独身一人来到这酒楼的,就是为了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想想看,那些人那么想要溥承蕴的性命,一个落单的、喝醉了的溥承蕴,这么大好的机会他们会错过吗?正如他们计划好的,那些人果然在酒楼里动了手,而启辰皇帝派来保护溥承蕴的人自然也是现了身,两边的人交上了手,而溥承蕴趁机消失。而段蔚予的人也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对于溥烨然派来的手下,一个都没有放过,全都带回了蔚王府。虽然罪魁祸首还没有现身,但是抓住了这些人,好歹也能平息一下细雨堂被毁之后,自己心中的怒火。再说了,谁又能耐肯定从这些人的口中问不出他们主子的下落呢?
不过,这是段蔚予擅长的事情,现在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事情是把细雨堂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司空禹于次日离开京城,走的时候,段蔚予和温悦汐一起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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