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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咏叹调之暗黑革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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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绿花冠的女神像道：“不一定。说不定他们是想测试你。不管哪方开展，羽族只要像人间的渔翁就行。继续潜伏下去获得血族秘宝，进一步掌控三分之一的暗黑种族的力量。”
“战争了这么久，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人类可是称我们为天使的。”一个男神像持着一个橙色权杖说。
“暗黑星球生存了这么久，从未和平过。”另一个男神像看着一本有魔法光圈的红书说。
“行了……行了…，话题越扯越远。原中柳，你自己看着办吧。”一直停在戴蓝水晶项链的女神像上的鸟说。
“不行，怎么说，我们也是天使。“手持权杖的男神像说。
“呵……只是一个尊称而已。我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圣洁。我们只是暗黑星球黑暗种族里不起眼的一个族群罢了。”戴绿宝石花冠的女神像说。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们到底要怎么办？”有红书的男神像说。
“我看，就照绿光女神说的做吧。”有蓝宝石的女神像说。
“但，这违背了原祖的信条啊！”红书男神急切的说，因为他是雕像的缘故，所以这句话配上他的表情，超违和。
“就这样吧。你可以退下了。只有一个神反对吗？那你按绿光女神说的做吧。”蓝宝石女神像最后闪了一下光说。
“是！”原中柳再次行礼。她毫无戒心的退出塔，身姿凛然。有个身影躲在女神像后，嘴角上扬。
―罪犯城―
“你到底要带我们两个去哪儿啊？”灰银不满地抱怨。阿代一句话不说，任由鬼瞳领他们兜兜转转。鬼瞳道：“你想被守卫抓到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告诉守卫，是你们引起刚才的混乱。“他领着他们来到一条小巷，他们面对一堵墙：“是这儿了，撞过去吧。”
“撞？”灰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撞过去会死的吧？”
“这里施了伪装术。”阿代握住灰银的手，“过去吧。”
灰银点了点头。他和哥哥助跑，一头撞进了墙，穿了过去。鬼瞳没有如法炮制。他淡定的穿过墙，像是墙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墙的另一边是一栋小屋。屋前有一口井，井里有两个月亮。一个吊篮椅挂在一颗老树上，椅子带有软垫。它的上面有一个拱形框架，框架上蒙上一层纱，可以挡雨。屋子外面看上去很小，两兄弟见门打不开他们从一楼自动开的窗户爬了进去。
一切的东西都是倒着的，液体浮在空中，不坠落。里头是匪夷所思的大跟屋子外的小完全不搭调。鬼瞳在本应是天花板的地面上走着，他端起了一杯似玻璃制的盛有蓝色液体的杯子，液体中间浮着着一个深蓝的球形，透过它，看杯子，成了一个碗。
“空间压缩技术及逆转技术。好玩吗？”鬼瞳品了一口饮料，两兄弟也找了个沙发坐下，用壶倒了杯红色的液体。
“你还用人类的物品啊。壶改造的不错，可以自动调配各个客人所要的饮料。”阿代赞叹，“好，真好。”
“那当然。我从梦族的一伙强匪手中抢来的，信誉点挺高。大概……可以买下整个血族王城吧。”鬼瞳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地说，阿代吓得手一抖。灰银在半空接住了壶，“哥，他开玩笑呢。多半是缉拿强匪得来的。我猜，你是类似人类中黑色组织的头头吧？”
鬼瞳再次品了口饮料：“不错，只有我才会穿成这样。你们救的女人是血族卧底。血族秘宝失窃，我为了报答鬼族的收留之恩，插手了。几天前得知血族血晶在她身上，正打算拿回，你们的出现坏了我的事。”他翘起二郎腿，“那个女人只要明天通过出任羽族的谈判使者，她就可以顺利把血晶带到羽族。假装圣洁的羽族拿到了这么强大的力量，一定会借由清除邪恶之名将势力横扫整个暗黑星球。啧，我要谢谢你们呀，一个星球就这么完蛋了……”
“没……没那么严重吧……”灰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鬼瞳漫不经心的问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穿女装！对，我们穿女装靠近她，一定可以的！”灰银显得十分有自信，他不懂为什么阿代在下面摇他的手所以他还是把话说完了。
鬼瞳摇摇头：“不……你们坏了我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要不这样吧，你们把这个无字书签了，嗯？”
“这有什么。”灰银大气的在无字书签了印，他还顺带拉上了哥哥。他的哥哥阿代默默签上印，鬼瞳的嘴角勾起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笑。这种坏笑只在一刻间，不久鬼瞳就恢复了冷淡。有心人见了，一定会反应过来那种笑背后的深意。
鬼瞳把签印卷好，放入了斗篷中：“明天，谈判使者会以女仆选拔的方式进行。今天晚上，把女仆装换了。对了，一定要人类的那种欧风式。女仆该做什么，我不会负责训练你们。我的个头和气质也不符合当女仆的条件。尽管长得有些秀气，当女仆的话我应该会很突出。只不过，去参选的不止是女仆，主人也要带。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只能做你们的主人了。”他指了指斜对面的一个房间，“你们按平常莹屏里的教程服饰侍就行。那是我改装过的换衣间，选定样式后去衣柜里站个几分钟，它能自动帮你们换上衣服。整个过程有点像美少女变身，用不着去理解怎么穿。”
“是吗？我去试试。”灰银跃跃欲试地拉着阿代去了换衣间，不过几分钟后，他们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
“哥，这件衣服为什么下面冷飕飕的？”
“不知道。嗯，这么穿不会让别的族人笑话吧？”
“别说了，快出去吧。主人会发飙的。”
“去了那儿，我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男扮女装。”阿代咬着牙，扯着裙子，走出换衣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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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2。地狱之门。罪犯城鬼瞳登场
“这不是挺好看嘛。”鬼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十分符合你们的气质。”他绷紧了自己的脸，“一红一蓝，穿的挺像爱丽丝。怎么称呼你们呢？嗯……小红，小蓝？行，就这么叫吧。”
灰银攥紧裙的一角：“主人……这名字……”
“好了，女仆们，该去登记了。女仆选拔好歹也是个比赛，不登记，血晶的事就只能成为一个奢望。”鬼瞳打了个响指，他们脚下的天花板中间的一块板砖折叠，露出一个通道：“这个通道，能通往你想去的任何地方。进去吧。”
灰银和阿代不情不愿的进入通道。通道里很黑，只有萤火虫点着绿灯游走。刷刷刷三声，一个旋涡开在了一扇欧风的长方形窗中央。这里的建筑是平顶式，这儿的装饰风格如果单是透过风格各异的窗和门看，很难判断。这儿的窗台爬进几株黑花的藤蔓，它们攀上绘满色彩的窗，墙上的绘画仿若碎了的彩色玻璃，和天花板的一圈边纹互相衬托。
他们统统从这里的通道掉入这里的内部空间。兄弟两按捺住激动地心情四处探索。
鬼瞳开窗，他伸出手摸了摸，窗上有一层看不见的保护罩。不硬不软的材质，敲在上面有轻微的响声。窗外是一个广场，广场的中央镶着水晶透明地板，且画有一个符文的圆形。透过它，你可以看见下方的广场。挺大，广场周边是能喷细小水柱的小水晶，五颜六色，不时有水从那上面漏了出来。这大概是这层广场与它那下一层广场的唯一区别了吧。
再看，它的坐旁边是黑玫瑰花丛，它的右旁边是弯过来的长方形建筑，它与圆形符文后的建筑连接成‘l’型。看不到大门，也许是因为远方的灌木挡住了视线。一条玫瑰树皮和草地自动让开的路上铺满黄色晶石，有形如火焰的鸟飞来啄食晶石与晶石间的食物。他闻了闻，空气透着花香。灰银带着询问的目光问他：“我们是要在这儿选拔吗？”
“呵呵……弟弟，还没报名就开始想这些”阿代沾染上了兹血塔那话语中的高冷，语气也沾染上了不友好。
“行……行……我笨……我傻……我考虑不周……”他像反应过来似的说：“唉？哥，你什么时候站他这一边了？”
“我只是单纯的认为你长点脑子。”阿代打开另一扇窗，“主人……之前是我不对……我会想办法补救的。”
“补救？又不是女娲补天。而且。不是任何事靠补救就能完事。”他淡淡的道，“走吧。”
鬼瞳说罢，潇洒地甩袖引领在前头。阿代紧握着一头雾水的灰银的手，他们一起迈着小碎步追了上去。
墙面一点点如车窗外的风景往后移，地面的花纹时刻随脚步变化。诺大的厅堂，某处的兵刃交接之声打破了寂静，如平静的河水上的波。金属板材质的短剑兵器在晶石的光芒下闪动，一股气流冲向鬼瞳。鬼瞳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短剑，女仆质问灰银：“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入侵血荆棘大人的屋子？”
“姑娘，冷静。我只是带女仆来报名的。”鬼瞳一点也不紧张，他口气里的轻松好似表明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游刃有余地解决。
“无声无息进入庄园内，还敢狡辩？”女仆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然用另一只握成拳的手打去，这一拳来的突然，却对上了灰银的手掌。这让阿代第一次觉得弟弟灰银挺有用的。他交叉双臂，在一旁做出了看戏的姿态。
女仆收起拳，她再次打了过去。拳头的手指间在半路亮出小刀，灰银措手不及。一道伤口迅速出现在他的手上，没花几秒又合拢。红色的血液滴在绘花纹的地面，腐蚀了地板的颜色。一块清新的绿色占据了众多褐色地板砖中的一块，颜色清丽的直逼人的眼。
女仆像没看见似的用握刀的手甩出一连串刀锋带出的白刃，可惜它们被灰银尽数化解。灰银给出一记剑的重击：“姑娘，我们的确只是来这儿报名的。别无其他。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真的。”
“证据。”女仆的脸在光下有着投影，这使她的脸分外显得狰狞。她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像极了兹血塔那性格的清冷，灰银也不好说什么。但他却说了：”这怎么给证据？难道证明类似我是我的问题还用证明吗你这是强人所难！”他的剑击力道重了几分，“而且，我们来报名，只是想为血族夺回血族秘宝！”
女仆的刀退了几分，她把兵器改换成双刃蝠翼飞刀，她的左右手在握刀的时候一起挥了过去：“你确定你不是为了私吞，以获取强大的力量？”
“不是！”灰银快招架不住了，“哥，你为什么不过来帮忙？”
阿代闭上双眼：“拿出你和你喜欢的族人单独相处时的态度不就行了？”
“可是，她这么野蛮……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灰银眨了眨眼，他不是故意这么评价那位女仆的。他的话惹怒了女仆：“你说什么？野蛮？”
“不是野蛮是什么！一个女的力气还这么大，关键是居然超过了我……”灰银在她的心脏口处来了一发中箭似得精神攻击，“我跟你讲哦，易怒，力大，属暴力女的一种特征，暴力与野蛮也差不多，虽说我们暗黑世界的族人跟人类不一样，但我们终究是由人类变异发展过来的……我们也需要向人类那样结婚生子，你这么野蛮，当心嫁不出去呦！”
“不―管―你―的―事！”女仆双眼冒火，她用攻击一点一点把灰银推至墙边，以准备在她的心脏口处干脆果断的来一刀。她本不打算下杀手，全因灰银的一番话改变了她的念头。
小说里用惯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声音飘了过来，不如雷轰，但，单是说话时威慑精神的力度就足以让在场除鬼瞳之外的族人臣服：“住手，尔拉雅娜。既然是来报名的，同为客人，因礼遇。哪能如此无礼？”
女仆欠身守候在一边，她身上的野蛮气质消失，改换成了优雅。她收起兵器声音甜的灰银起了鸡皮疙瘩：“是，主人。”
女仆的主人做了个退下的手势。尔拉雅娜服从了。好半天，女仆的主人也没开口说话。阿代一开始不懂何故，想明白了后，他走到鬼瞳前头，拉上弟弟摆上了女仆应有的态度和架子。他低头，没去看声音的源头同鬼瞳一样高个头的他：“大人……抱歉……我们的打斗吵到了你休息吧？”
“我以为你会先说你为何无故闯入这里的缘由。”那个声音带着柔和，“说实话，如果你再没反应过来，我估计会在心里腹诽你们的吧。嗯，你们不必紧张。先把头抬起来。”
两位女仆在两位大人的注视下缓慢抬起了头。他们看见了一位有着暗红色长卷发，鲜红色双眼的男子。他的长相与鬼瞳颇像，他的发与衣绕着血色荆棘。荆棘不开花，带刺。他着的袍子似乎是鬼瞳身上穿着的改版，两者的衣服上都有链坠。两者都显优雅而不妖艳，清秀而不媚丽。很少有谁把单一的色调穿的如此美。他们衣服的颜色与款式皆不同，可以说是把他们凑成了一对。或者说，使他们更像彼此。
两位女仆傻愣在那儿半天动不了口。鬼瞳的黑兽瞳闪过一抹红。血荆棘微微一笑：“怎么了？我知道我长得还好，可也不至于让你们看呆了吧？”
两位女仆脸一红。他们退到一旁，把位置留出来，给了鬼瞳。鬼瞳衣服上的链坠互相碰撞，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路不长，气压却很低，压迫着两个女仆心中生出紧张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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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3。地狱之门。罪犯城阴你一把
鬼瞳眼中的一抹红再次消失，在走向血荆棘的一刻，红色蔓延至他的长发，覆盖他发中的黑。不过并非全部：“血荆棘？”
“你是……鬼瞳？”血荆棘似乎在回忆什么，“鬼瞳是黑兽瞳，交易商……你是鬼瞳……哦！鬼瞳啊！稀客稀客！”他的温柔换成了热情，鬼瞳有些承受不住：“行了，我是来带女仆报名的。”
血荆棘停止晃手，“明白明白！真是的，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不会就是闯入我宅邸的家伙吧？没关系，你的女仆要是通过了初试，既往不咎。”
鬼瞳略有疑惑：“初试？”
血荆棘道：“初试是初次来报名时要考验你有没有能力竞选女使者的考验，羽族的女王有百合之癖，顾不要男性。”
“这样啊……”
“不用着急，初试很简单。”血荆棘放下双手，“只要把我服侍好了，擅闯这回事就算了。至于鬼瞳你嘛，我希望由我的侍女们亲自招待你。你可是贵客。”
鬼瞳的发微翘，刘海遮住他的眼。黑瞳中的一抹红再次蔓延，爬升至他的眼，侵占了最后一抹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面对鬼瞳的质问，他轻轻地笑道：“你不得不信。”
这句话触动了鬼瞳。他的心头有些纠结：相信他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陷阱。不相信，会失去夺回血晶的机会。之前做的工作全白费，还得重新找线索……唉，相信他的话吧……
心头的纠结很长，现实只过了一秒。他微怒：“叫你的侍女安排我去一个空房间休息。”
血荆棘的笑意更深了。他召来侍女，“侍女！送这位鬼瞳大人去三星的房间候着。”他转过身，看向方才退到一边的侍女：“尔拉雅娜，你去伺候他。”
尔拉雅娜有些不情不愿。她在心里想的“什么”在不经意间道出口。血荆棘温和的脸庞使他不好意思的行了个女仆的礼：“是。主人。“
她走近鬼瞳，鬼瞳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质。仿佛有一个黑色气场绕着他，挥不开，散不去。这种气场让她内心发怵，更让她想入非非：这位大人之前是做什么的？多办事去鬼屋吓族人的吧？看他的侍女比较强本人的身体应该是很弱的……
面生的鬼瞳用她那不熟悉的音调拉回她在脑海深处的漂泊：“别想了，房间在哪儿？”
尔拉雅娜的脸浸上红色：“嗯，哦，我带你去……”她双手交叉在腰后，她半蹲下身，又站起。她踏足去往三星房间的路，鬼瞳冷漠地跟上。光线轻吻他发中的黑，轻吻他那恢复成黑色的眼。脚步形成一连串轨迹，声音奏响整个厅堂。血荆棘带上原是鬼瞳侍女的两位女仆，“他们走了，我先领你们熟悉一下我的房间。”
他们分道扬镳。血荆棘发间的半透明闪烁，映衬他神秘的黑色内心。灰银咕哝道：“真不愧叫血荆棘……全身红色……他不会是血晶拟人吧……
阿代拍了一下弟弟的手：“话不要乱讲。”
灰银撅起嘴：“可是明明很像啊……一样的红色……”他说着，谈话间，房间所处已到。他们有礼貌的请血荆棘先行推开门，他们站在门的两边，血荆棘找了张椅座坐下，王者风范源源不断：“你们的房间在隔壁。今晚，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把茶泡好，端到桌上，你们就可以休息了。”
阿代和灰银一脸的不相信。不，是不敢相信。
骗鬼吧？这么简单？
半刻钟后，月所在的高度似乎又高了几分。风吹破浓烟似的云朵，小草跳舞。花朵流出最后一滴泪，重重的喘息声扑在它粉嫩粉嫩的脸上。
“哥……我错了……哥，啥时候才能休息啊？”灰银拖着沉重的身子，他手持花朵，眼眶如夹着一副黑框眼镜―那正是疲累熬夜的征兆，留有黑眼圈的阿代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阿代一手持杯，一手持花，他带着熊猫眼回应：“前面……快……快到了……”
庄园的模样渐渐从模糊转为清晰。回想刚才他们接到泡茶任务的路中遇上鬼瞳的女仆尔拉雅娜，他们越发觉得是鬼瞳故意为之―
鬼瞳推开门，他仔细欣赏了一下房间。房间布局与人类的欧风很像，地板与墙面的花纹繁多却不饶眼。窗外是一个绕着不知名花朵的花亭，蓝叶点缀其间，血色花朵伴随。精致的方桌上有一杯飘着花的黑茶，那是女仆尔拉雅娜刚刚亲手泡上放置桌那儿的：“主人，茶已泡好。请喝茶。”
鬼瞳坐在方桌边的精致软椅上，他喝了一口茶，以另一种形式叫住了准备走开的尔拉雅娜：“茶的味道不错。唉，我原来的女仆是不是也要泡茶给它们的主人喝？“
尔拉雅娜点点头：“是的。此茶水取自庄园边上的黑玫瑰花瓣露，茶香取自飞崖岩底下的花。材料比较难找。不过我们庄园还有存货。”
“是吗。”鬼瞳的语气不轻不重，他拿杯盖碰了碰杯口：“你待会儿看见他们，就说血荆棘大人爱喝现做的。要是让他不满意，后果有多严重请自己想象。”
“是。”
尔拉雅娜一出房间，就碰上了前一秒摆脱愣神和心事重重的去泡茶的兄弟俩。
灰银道：“唉，懒的想太多。茶泡完了，赶紧休息去。我们的新主人看上去似乎是个好人？”
阿代一向很沉稳：“弟弟，凡是不要只看表面。万一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嗯，我们好像不知道厨房在哪儿？”他看见了出房间的尔拉雅娜：“尔拉雅娜，你好。你知道厨房在哪儿吗？”
“这条路。左转。第二个房间。”尔拉雅娜简洁地说。接下去她问他们：“你们是要去泡茶给血荆棘大人吗？”
阿代和灰银点头。
“血荆棘大人喜欢喝现做的。我们常泡黑茶给主人。以表敬重。跑什么茶要看主人的等级。黑茶是最高级别，也极稀有。
（本章完）
………………………………
第19章 14。地狱之门。罪犯城忽悠忽悠
于是……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鬼瞳！”灰银懊悔道，“鬼瞳一定从尔拉雅娜那儿知道了院内有存货，所以他命令尔拉雅娜说这一番话耍我们！”
“弟弟，你没证据证明。”阿代的表情一如既往，“与其懊悔，不如快点做完事，回去休息。”
“也是。”灰银放下了心中的介意，他们轻轻推开大门，走进他们来过的地方。他们没注意到院内的一棵白树后，一个白衣男子隐藏其中。他化作白鸟，飞向血荆棘房间敞开的窗。
“你回来了。”血荆棘抚了抚白鸟的头，“羽族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主人，”陌生的男声出现在白鸟的身体里，很有违和感：“主人，一切如您所料。”
“去。”血荆棘做了个手势，白鸟得应，飞翔于天。恰在这时，灰银端的茶到了。他踏进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的光线照的灰银的黑眼圈越发的深与黑。血荆棘只是让灰银把茶放在了桌上。而灰银把茶放好后，脚步肯定的走到了隔壁房间的床上。他的眼皮快速合上，睡意包围了他。
茶水映出熟睡的鬼瞳的脸，又换成了和枕头抱在一起的呼呼大睡的阿代。过了许久，才映出灰银。
月蓝，夜深，风静。
血荆棘轻点茶面，茶面的中间有一条水面形成的线。这条线分割了他们在两个房间所做的梦境。
梦。是黑色的，声，是无形的。
灰银和阿代站在梦的黑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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