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魂开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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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胧当然不是故意的，在他人都在忙于为求生存的时候，他却为天照院的生死存亡而忙得不可开交。明知道那些大人们对天照院已经甚为不满了，有意让他们送死，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单是应付那些天人入侵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再加上内有那群忍者虎视眈眈，却不想一时疏忽，竟然险些酿成大祸！虽然最后有那群老不死的保护，天照院生存了下来，但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是难看的很啊！

　　　　尽管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为这些努力，但取得的成果很低。他也不是没有想着去联系一些老朋友，就是那些昔日的一百零八路势力中的某些首领，结果这些人阳奉阴违，偷偷做出了背叛天照院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无可奈何，他只好痛下杀手。

　　　　当然，胧也承认，他当时的思想不成熟，远没有现在这么丰富，说那些当初的誓言有什么用？尤其是在这战乱时代，对待以前的老人，要么你就一直调教抽打，要么就重新收小弟别提旧事，这样子半掺水最容易出乱子，用脚后跟不用想都知道！

　　　　“哦？那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胧果断的将这个问题丢给了苏念，因为无论现在说什么，他也只能够低头，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天照院没落未尝没有他的原因，现在都成这样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认栽。

　　　　“靠，我又不是领导，关我屁事啊！”

　　　　苏念险些想要砍死胧，妈蛋的，合着打算欺负他呢！？

　　　　你这做领导的未免也太专业了吧！？做领导的，向来是由下面人来背锅，自己来背负成功的。你这言语虽然表达不清楚，但只要是个有心人，都能够听出来的好吧！？但你这话，让那些无心于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出任ceo一辈子只想做个小**丝的人作何感想？

　　　　所以苏念果断的推卸了责任。毕竟，不会推卸责任的领导不是好领导啊！他只想要做个优秀员工来着！何况他现在连员工都还不是！

　　　　胧倒是不慌不忙，根本就不在意苏念推卸责任，更不在意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天照院怎的如何：“天照院是个讲规矩的地方，你懂吗？”

　　　　只听了‘你懂吗’这三个字，苏念就已经深刻理解了胧话语中的深刻内涵和重要意义，总之就是你不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的话，那么蛋疼的不舒服他们就会把你折腾的不行不行的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到底是怎么搞的！？本来还想着装疯卖傻，然后找机会沾点公家便宜什么的，但你看这些人的态度，显然是不成的，连想打哈哈都没机会了。

　　　　当然，苏念也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因为这些问题并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有了天照院这个身份在，他就终于可以合理合法的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至于那个什么为天照院之崛起而努力奋斗哈哈哈，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难得倒他！？别说天照院崛起了，幕府崛起又有啥？不就是忽悠人吗！本山大叔都能把一个好腿给你忽悠成瘸腿，为毛他做不来？一个生存在红色年代的人，若是不懂得忽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红色信仰的忠诚者？总之，事在人为，你不会忽悠并不代表你就没有忽悠人的潜质啊！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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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被征召了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处于运动当中的。尤其是在天人入侵之后，这个国家的变化愈发浓烈。不说幕府政府跪舔天人的嘴脸如何，就说我们天照院吧，面临着精神懈怠，能力不足，消极**，脱离群众的危险，集中表现在享乐主义，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奢靡主义这‘四风’上。人心向背关系天照院的生死存亡，只有始终与人民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始终依靠人民推动历史前进的组织，才能做到坚若磐石，与世长存，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来。”

　　　　房间中，苏念端坐在桌旁，侃侃而谈。

　　　　在他身前坐有两人。

　　　　一个是胧，他眼眸微闭，神色淡然，好似外界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在胧身边的，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的骸，按他最初的想法，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也没打算参与。但胧开口了，他无法拒绝，只能坐在这里。此刻听到苏念的言论，总之呢，在批评幕府这一方面上，他们还算是有共通语言的，然而接下来的，共同语言就没了。后来听到的，完全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理论。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苏念笑了笑：“统治者像是一条船，而广大的民众犹如河水，水既可以把船载负起来，也可以将船淹没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行事之前宜深思。如果我们不想被这个时代所吞没，就必须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虽然我们天照院是幕府手下的走额，幕府手下不怎么光明的部门，但我们没有必要和千千万万的民众作对，这在历史上已经无数次的被证明过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重蹈覆辙。”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千千万万民众

　　　　骸总有一种苏念在传播‘逆论’的错觉。

　　　　“依靠那群蠢蛋？”

　　　　闻言，苏念立马换上了一副鄙夷的表情：“你的脑容量就只有这么大吗？还是说你的衣服太紧身了？有这样一条定论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虽然这样说很失礼，可是很遗憾，你的言论无一不在表明你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不要忘记了，在你有今天的身份地位前，你也是你口中蠢蛋的成员之一。”

　　　　骸瞪着苏念大喝道：“你不要危言耸听。”

　　　　胧睁开眼眸，语气略带几分责备：“老板，不要用些带有侮辱性的词语，这是很严肃的场合。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事关自身与这个国家利益的重要事务，请你注意你自己的用词与态度！尤其是在你的上司在场的情况下，这点尤为重要！”

　　　　苏念撇了撇嘴巴，毫不掩饰自身的嘲讽：“对待同伴我肯定会保护礼貌，可是对待一些有可能会把我们带上歪路乃至于死路的罪人，我没有拔剑就已经很是客气了。”

　　　　骸瞥了一眼，看到不动声色的胧，他的脸色难免有些不好看，收敛了一下，不咸不淡道：“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现在这种局势难道还不明显吗？最后胜利的肯定是我们，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消灭那些以下反抗者。这么美妙的前景，光是想一想就已经激动的令人全身发抖了，你为什么还要我们依靠那群蠢那群以下反抗者的力量，难道你的选择是想要我们和自己的顶头上司作对？在这种大势将去情况下，此种做法，无异于自取灭亡。你们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这么做吗？还是说，你想要在这个地方，宣传那群以下反抗者的言论！？”

　　　　动不动就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

　　　　拜托，他们可是规矩的制定者，也是规矩下的既得利益者，你的那一套言论，根本就不符合现状的国情啊！

　　　　“我可没有宣传那群以下反抗者的言论，也没有宣传他们的思想，只是想要你们明白一些东西，仅此而已！”

　　　　“你这个蹩脚的后进末学小子，不要和我提这些，你根本就不了解天照院在那些大人们心中的定位任何，不要用你的理想主义来干预我们天照院的事务。”

　　　　“难道你不懂得‘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道理吗？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骸冷哼一声：“哼，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放任你的做法却不加以控制，后果会如何？那只会让我们比现在更糟糕的境地，不得不为此付出更多。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会让那些大人们的脸上难堪，再加上我们以往所扮演的角色，这会使得我们彻底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按照你说的那么做。如果你不能够改变你的立场，我就只好动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骸很清楚，他的上司们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内部生了什么状况，绝对会痛下杀手的。

　　　　苏念毫不退让，针锋相对的反驳道：“就是你口中的那群蠢蛋，诞生了像‘鬼神’‘侠客’‘死鱼眼’这样的以下反抗者，以‘服部半藏’为首的御庭番，诞生了像‘定定公’‘松平公’‘名门佐佐木’这样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以你的文化水平，肯定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但你能说出刚才的话，就充分体现出了你的无知。所以，我要弹劾你，弹劾到下一任奈落三羽骸的位置是我为止！”

　　　　靠，又来‘弹劾’这一招，有完没完了！

　　　　以我的身份，有必要和你斤斤计较吗！岂不是会显得很没风度！

　　　　抱着这样的想法，骸整个人又变得风轻云淡起来：“随你说什么，我无所谓。起码你的言论有让我有明白，你就传说中的猪队友！”

　　　　苏念腹诽了一句，义正言辞的说道：“骸大人，关于这一切，你早晚会明白的！当你和那些跪舔者们斗争失败的时候，你会发现和你站在一起的，始终是这些人民好吧，请原谅我，言辞说的有些过了！”

　　　　“看来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骸不认为苏念可以一下子就转变过来，但起码已经有了好的开始了不是！？但苏念接下来的话，犹如一个扔进汽油桶的火苗，瞬间引爆了他的满腔怒火。

　　　　“脚后跟不用想都知道，你是不可能和你口中的那群蠢蛋们走在一起的，所以我打一开始就没有抱什么期望。相比你们想要统治剥削那群蠢蛋们来说，我也想要这么做。毕竟世界的蠢蛋们太多了，我认为他们有必要缴纳一笔智商管理税，以便我好维护相关的利益。”

　　　　骸瞬间就给苏念打上了一个‘以下反抗者苏’的印记：“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苏念翻了个白眼：“两者是有区别的，好吧！？”

　　　　“切，这有什么区别？”

　　　　起码苏念在骸心里是‘以下反抗者’的定义不是一时间就能够消除的了的！

　　　　“比起被那些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剥削，明显被我剥削更上档次啊！就好比你被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被女神用强爱做和被男人用强爱做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好意思，我更喜欢后者多一点！”

　　　　“靠，你口味那么重，当我没说。”

　　　　说着的时候，苏念也拉开了与骸的距离，他可不想和这个家伙发生些什么，坐稳身子，他继续道：“抱歉，口味重的人思维是不具有普遍性的。总之，我的想法大概就是这样的，与其那些蠢蛋们被那群跪舔者剥削，不如由我们来做，起码我们更能贴近实际。不过相对于统治了这个国度几百年的幕府来说，我们先天就不具有优势，但时代不是一成不变的嘛，没有条件我们就创造条件出来，只要你有心，敢做敢为，铁杵都磨成针。何况一堵墙壁了，照样给你挖倒啊”

　　　　说到这里，苏念顿了一下，看向了默不作声的胧与不屑于他的骸，表情显得很是惊讶：“想一想就觉得很威风，不是吗？此处应该有掌声才对！”

　　　　说完，房间就响起了苏念一人尴尬的稀落掌声。

　　　　片刻功夫后，胧叹了口气：“之前的话我收回，恭喜你冒着被柩盯上乃至斩杀的风险讲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原来你是打算成立自己的邪教组织啊！只是你认为随口说说就能够成立什么组织，然后**整个世界吗？你还上瘾了。我认为有必要让那位再教育一下你，好让你知道谦虚是种美德的道理。”

　　　　胧心中此时已经有十二万分的不满意了，就算你是自己人，也不能用这种态度说话啊，懂不懂什么叫做谦虚？什么叫做低调？

　　　　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苏念说道：“我的想法很简单，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这有什么困难的？只是你们不想懂罢了！一个人若是有心装作无心，那我也没啥可说的。”

　　　　胧摇了摇头，他不想和苏念辩论太多，只希望苏念不要在这方面的言论太过分了些，从而遭受到弹劾，然后波及到天照院。

　　　　骸则嗤之以鼻：“你想要怎么玩儿随便你，但这种不靠谱的事情千万别把我以及天照院算进去，我没兴趣搞什么邪教组织。”

　　　　“得嘞，当我没说。”

　　　　苏念满不在意，想要让这些人走进红色信仰的怀抱，过程不会那么简单的。路漫漫其修远兮，他将上下而求索！

　　　　“好了，现在我们谈论另外一件事情。”

　　　　苏念立刻向骸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只是骸的眼神之古怪令苏念怀疑骸是否对他产生了某种兴趣。

　　　　“你被征召了！”

　　　　“啥！？”

　　　　“之前你不是说为天照院之崛起奋斗而努力嘛，恰巧我这里有一份任务，很适合你的。”

　　　　我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

　　　　“什么时候做的决定？”

　　　　骸面色淡然：“就在刚刚，我刚刚想好的。”

　　　　“”

　　　　他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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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因祸得福

　　　　“朝廷鹰犬考验代言人”

　　　　交流结束后，回去的路上，苏念一言不发，沉浸于思考。

　　　　说实在话，在听到骸像自己透露出天照院的部分计划后，他的脑袋里面就反射出了很多东西！

　　　　但凡身有修行的人投靠政府，自古以来就有一个很不好的称呼，那就是‘鹰犬’这两个字。而像很多修行流派，自诞生那天起就立下了门规，那就是不能和政府纠缠在一起。这倒不是说故作清高矫情，而是和政府纠缠在一起了，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像是和政府有合作的修行门派，自然就不在‘鹰犬’的行列了。

　　　　很显然，老头子就是属于这一行列的。

　　　　作为一名修行之人，对于其个人来说，杀亲之仇，夺妻之恨，断其财路，这三点便是人最大的仇恨了。可个人荣辱比之国家生死存亡，永远都是不具可比性的。在要亡国灭种的关头，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敢站出来，就身具大义，并不和朝廷鹰犬挂钩。

　　　　但国家非是生死存亡之秋，他却要以政府名义对那些人动手，像这种以‘所谓的国家大义’强制人做某事的例子在天朝没少见，真当发生在自己身上时，难免有些不爽快。

　　　　这倒不是说他有**的倾向。

　　　　只是他不喜欢拘束，被老头子给决定了去往之所，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了，再加上政府这边有小动作，没有爆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其次就是就算要当傀儡，要当一把利剑，也是要区分对象的啊！幕府政府已经腐朽不堪了，就差没跪着喊出‘天人爸爸’这样的话语了。

　　　　只不过，现在形式比人强啊！

　　　　所谓征召，看似是一场考验，其本质就是一场考试，而且还是决定性的考试，毕竟人生的本质就是一场考试！不是在做选择题，就是在做判断题，而考试时间就是当事人的生命。当人的生命走向结束时，那么也到该交卷的时刻了！说幸运也不幸运，此刻的他就在做一道判断题，若是迷迷糊糊慢慢悠悠的给出答案，对了的话，无伤大雅，影响甚微。错了的话，就真的为时已晚了。可问题在于，骸看似给了他一段时间做选择，实际上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若是不答应，那也可以，不过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尤其是在他的思想具有**的倾向下，列入监控之内是肯定的。再加上道场的那一干人，只要动作稍有触及底线，甚至连底线都不到，都有可能招致灾厄。在这种情况下，成为幕府的一份子，乃至于成为他们的代言人，就很符合现状了。因为他很能打，所以他人本身就很有价值。但像他这样的人，肯定还有很多，他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这三方面看似是独立的个体，但实际却是统一的，单看到其一点，非常具有片面性。

　　　　“搞了半天，原来自己还是个弱者啊！论身份势力，虽然有老头子这个靠山，但他毕竟老了，退休了，不复昔年青春年华之时。和骸这样现在手持权柄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和其身后所代表的政府乃至于所跪舔的‘天人爸爸’来说，更是一点可比性都没有。人家稍微动弹一下，便可以轻易捏死像我这样的人。”

　　　　对于现在的形式，苏念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那一段时间的历练，并非是嘴巴说说那么简单的，他的心和意早已经磨掉了不必要的冲动。

　　　　正如老头子曾言，天地有阴阳之分，人自有动静之别。

　　　　静时平稳无波，若深渊之水，光滑如镜。

　　　　动时乘风破浪，若神龙出海，惊涛骇浪。

　　　　这样才可以自由掌控内心，才可以做到生机勃发，大开大合，收取于心，无意而动，永远比别人快上那么一步，乃至更多！

　　　　“固然形式比人强，但我却可做那深渊之水，以不变应万变，先应付眼前的难关才是，然后再考虑如何乘风破浪，摆脱控制！”

　　　　苏念很清楚，加入天照院，他的未来究竟会如何。

　　　　某种程度上，这也要怪他自己。

　　　　苏念很清楚，自己一旦加入天照院，未来就真的可能身不由己了。但造成这一切的，未尝没有他自身的原因。

　　　　自己当时在他们的追问下，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将一些有关红色信仰的东西给打造出炉了，谁晓得骸这个和他不怎么对付的家伙的判断能力简直表现的不要太惊人啊！当即拍板决定，口头任命自己为那啥那啥，总之就是被征召了，只等人手到齐就立即出发。

　　　　说实话，幸福的太突然，太猛烈，直到现在，他都没清醒过来，认为自己仍处于幻觉中。

　　　　这一瞬间，苏念想起了这样一句话：事物的产生、发展和灭亡都是内因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既是由它本身所固有的内部原因所引起，又同一定的外部条件密切联系。

　　　　天照院之所以能有现在这一天，猪队友的角色肯定不少的，肯定也没少扮演‘内因’的角色。

　　　　而作为一名有知识有文化的武装分子，苏念明白一分为二看待事物的道理。若是自己南征北战呕心沥血，为那群蠢蛋们搞定了那群试图让他们不好过的人，自己能得到啥好处？

　　　　他不会忘记，作为一群武装分子，天照院的破坏能力简直不要太强大啊！背黑锅与捞取权力的能力同样极为强大！作为这次抓捕攘夷志士的前锋，那群家伙肯定趁机会将那些大人们的命令发挥到极限的，肯定会将能干的不能干的以及很多苏念一直想对幕府做的坏事基本全都干完，然后再丢给下面的人去背黑锅。

　　　　得到这个结论，苏念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想让他背锅，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不是！大不了他自己上位，然后再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只需要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可以扭转自己的形象。何况，这未尝不是一个挑战，一个机遇。

　　　　就在第二天，苏念联系胧的时候，一条重磅消息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向外界传播。

　　　　一个初来的后进末学小子竟然得到了天照院奈落三羽骸的认可，将会在其退位之后接任其职位。

　　　　骸的这个决定在幕府政府高层之间惊掉了一地眼球，满打满算，那个小子还不到二十岁，以他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便有望接任天照院奈落三羽骸的职位，难道他是骸的私生子吗？否则他为什么会得到骸超乎寻常的认可？

　　　　一时间，苏念是私生子的流言甚嚣尘上，一举成为幕府政府上流社会的首席八卦新闻。

　　　　这样的事情，于苏念本身而言，那是天塌下来的事情，任谁都不想无缘无故成为他人的后人之类的吧！虽说这个‘老爹’掌有权柄，问题是你真当自己是白胡子了！而在一些上流社会那里，这件事则是有可能让自己获取利益的可有可无的大事。而到了像定定公这样的幕府统治者那里时，就变成一桩趣谈了。

　　　　苏念的事情，被骸精炼总结之后，只用了不到两百字，在短短的半分钟之内，就全都说完了。而这两百字，包括了苏念的背景出身，人生经历，思想倾向，以及未来有可能发生的动作。

　　　　定定公从端起那精美的杯盏轻饮了一小口到放下，就在这个短短的过程中，骸就已经汇报完毕了，此时他正在等待关于如何处理这种事情的指示。

　　　　“有趣的想法，不要忽视那些庶民们的力量吗？这么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相对那些以下反抗者们们来说，那些千千万万的庶民力量加起来，的确是极其惊人的以世界之大，我们所占据的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空间而已！啧，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可以讲出这样的言论出来。”

　　　　定定公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一个刚出师的小子，从穷强僻壤之地刚走出来，能懂得什么？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其一番言论，却是少见的精辟，近乎抓到了本质。就算他的老师是那个退休的老家伙，也不大可能教授这种言论吧！？若是他人的话，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够

　　　　对这个小家伙洗脑！？让其心甘情愿！

　　　　“他在迟到的这个时间段里，都做了些什么？”

　　　　“历练！”

　　　　从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