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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银魂开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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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定定公能不生气吗？
但气归气，定定公还是蛮有定力的，并未直接下了决定。
就在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定定公暂时不想表态。认真说起来苏念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长州藩的现状很糟糕，若不下重手，以后想伸手进去只怕会难上加难。虽说苏念难以控制，但他的实力却不容小觑，而且很会少主动给他添乱，然而一旦路见不平了，或者脑袋跳线了，或是怎样的，杀人对其说也是等闲事尔。
苏念的行为，说起来的确有些过了，可出发点是好的啊，定定公上位后最重权力的集中，像长州藩这些不受他控制的人弱教他来说，他也会杀，只是苏念的做法未免太简单粗暴了，连拉拢都懒得弄，出手就是杀杀杀，这种狠辣的做法只怕和他出身天照院离不开
对定定公来说，苏念在长州藩的做法是小事，可那些有心人的逼迫就是大事了，逼着他去处死苏念，这令他很不舒服。所谓律法，那都是他说了算的，今天你们敢逼着我处死苏念，下次你们是不是就敢逼着我去处死那谁谁了？诚然，你们势力大固然没错，但我可是天下的将军啊，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我这个将军的脸岂不是要被你们狠狠踩在地上？这和一个傀儡有什么区别？
消息在四处流传，但定定公却很少表示，除了将苏念弄进黑狱外，剩下的一概不理。
但有心人不愧是有心人，都是久经风浪的老狐狸了，定定公的举动无不透露出一股浓郁的和稀泥的味道。众所周知，苏念现在可是定定公身边的红人，所以即便他在长州藩那边闹得动静再大，定定公也不会做出‘处死’这样的举动来，只会对他不痛不痒的惩戒一番而已，比如说被请到黑狱喝茶而大家又都知道黑狱当初的主人是谁，现任的监狱长又是某人的手下，所以这被请到黑狱喝茶，结果自然是
想到此间，那些有心人们无不嘴角抽搐，不再有任何表示，很奇怪的现象，风平浪静，不泛一丝涟漪。
该赏的赏了，该关的关了，外界一切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长州藩那里，经历了一番动荡清洗后，想必长州藩战场前线的局势很快就要落幕了吧！但预料往往是会出意外的，无论是幕府高层，或是天人一方，都被长州藩的局势给搞的焦头烂额。
与此同时，黑狱也颇不平静。
怎么个情况呢，貌似是我们的监狱长麦哲伦大人受了委屈。
看起来上面的人给他弄来了个很简单的人物，然而在麦哲伦眼中，那是截然不同的一种味道。
在这之前，他是清楚苏念为人的，毕竟在其手下待过一段时间，后经其上司推荐，这才有了今天的监狱长之位，才得以在江户这个人均住房面积紧张的城市购房。
与那些外界流传的传言不同，麦哲伦深知苏念在定定公心中的地位如何，三番两次的邀请其出来做官，且与之论策奏对，这是很不寻常的一种行为。若说是假的，那这些举动该如何解释？若是真的，那苏念在定定公何止是简在帝心。相比之下，他这监狱长的位置还真不如苏念来得重要。何况，苏念还是他的老上司。
试想一下，一个在定定公眼中类似于可有可无角色的路人甲去做了一些他不想要去做的事情，这个人的下场会如何？不用说，简直就是花样作死的节奏走起！
想到这个，麦哲伦就悲剧了。
一整天下来，他没有别的事情，就是在旁边伺候苏念了，跑前跑后忙来忙去的。说的不好听一点，他图个什么啊？就是为了图个苏念不发飙，然后他好老老实实的做他的监狱长。
结果呢？
他说一句话，这位老上司立马就顶了十句话回来，而且句句都扎在了人的心窝子上，老疼了都，而且根本让人回不了嘴。
麦哲伦第一次发现，自家老上司的这个嘴巴简直是绝了，死人估计都能被他给说活了，他现在一看见那嘴皮子动，他就一个头两个大。别人是羡慕他这个监狱长啊，但现在反了，他宁愿不要这种羡慕，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没有来的，情不自禁，疑心自起，肯定是上面某些人看他不顺眼，故意把这个‘怪物’弄进来折磨他的。
于是，麦哲伦整个人都不好了。
整个人都不好的，除了麦哲伦，还有苏念。
此刻的他，与松阳相对而坐，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个小时都没有说话了。
论年龄，大家差了额，仔细算下来，起码差了几百年，两人之间的代沟岂止势大，简直犹若天谴般无可跨越。
论性格，一个脑洞大开精神偶尔会跳线，另外一个既不会恐惧也没有任何勇气。说的难听一点，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论共同话题，这就更没得聊了。
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松阳，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只怕你还要与那些小家伙们作伴呢。说吧，我等着那句以‘啊’开头的话语。
你入狱了。
淡定，虽然我入狱了，但我可以一边吃饭一边吃菜，你只有米饭可以吃。
你入狱了。
我很淡定，因为待遇比你好。
你入狱了。
你别不知好歹啊，你在这里除了发呆，还可以做些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的伙食都给停了！
你入狱了。
论私人的话题那简直就是话不投机，三句话后苏念便有了一种想要捅松阳刀子的冲动
于是，牢内很安静，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而且不是小写的，而是大写的尴尬。
松阳也不嫌无聊，反正他也没事可干，就像苏念说的，他在这里除了发呆便无事可做了，于是他就盯着苏念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得苏念浑身直发毛，尴尬癌都快要犯了。这一刻他想着还不如在外面砍人来的方便，这是自己未来的上司，不能对他搞事啊，如今他虽然未曾苏醒，但指不定哪天就恢复了啊，若是忘记了这‘松阳的记忆’还好，若是没有忘记，被上司这么盯着，像盯猎物一样的盯着，似乎不见得是件好事，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糟糕了
“今天天气很好啊，哈哈哈”
被人这么盯着，苏念坐立不安，趁着一个机灵突然起来的时候，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干笑着打破了这久违的尴尬。
松阳淡淡笑道：“下雨天如果都不算好天气的话，那卖伞的商家估计会被饿死的。”
苏念点了点头：“是啊是啊，雨声可以遮盖这尘世间的纷纷扰扰，让自己的内心世界得以清静，不着急办的事也会因为出行不便就暂搁一边。而且还可以在家里做喜欢做的事情。我认为最好不过窝在沙发或床上，听着醉人的小曲，来上几根辣条，然后沉溺其中，继而沉入梦乡。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啊！”
“那‘哈哈哈’和天气很好有关系吗？”
“”
苏念瞥了瞥嘴巴。
他第一次发现，和不会聊天的人聊天，分分秒便能让人有种放大招的冲动。简单的说，就是弄死对方。
这样聊下去，只怕会更加的尴尬。
但相比于尴尬，苏念更担心他自己，他怕自己情到最深处，情不自禁下，一不小心弄死了眼前的这个眯眯眼。虽说他不会死，但有机会可以虐待一次自家上司的机会显然是不多的。
所以，苏念闭嘴了。
于是，牢房内就再次陷入了安静。
再于是，苏念就起身离开了。
与其这么干坐尴尬，浪费时间，不如四处走走看看。
………………………………
第五十二章 打架的时候就应该漂亮的出手
说实话，这不是苏念第一次进入黑狱了。
以往的时候，他不知道松了多少人进入黑狱。
但他真身下狱这种事情，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而以犯人的身份闲逛黑狱，只怕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试想一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想着到监狱里视察，且是以一介囚犯的身份！
一个囚犯来视察监狱，这种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是奇怪了。
后来者是否有之，苏念无法保证，但就目前来讲，他真的蛮无聊的。
与其坐等无聊，浪费时间，不如四处走走看看。
监狱里的道路，就像是游戏中的迷宫一样，若非是有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带路，迷路只怕是必然事件。可对苏念而言，却是无丝毫用处，毕竟这黑狱就是他一手策划建造填充起来的，其所有构造，自然熟悉的很，但真正走起来，他还是第一次。
无视了一路碰到的工作人员，越往黑狱深处里走，苏念的脸颊抽动频率就越高。
太脏了，住在这种地方，生不如死。
这里虽有灯，却不怎么黑，也不怎么见天，但见地却是常事，见自己更是常事。但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不敢见自己的，长时间的牢狱生活近乎磨灭了他们的意志。何况牢狱也不同外界，总不能一直打理自己的边幅吧，只怕看了镜中现在的自己，会忍不住想要抹脖子吧！
看看那些人，还算是人吗？不如说是一个个的怪物来的形象，那些人衣衫褴褛，面容肮脏，臭不可闻，眼神空洞，一点人气都没有。
一个个像狼一样的瞪着眼睛，伸出枯瘦的双手像鬼一样的在牢房小屋的铁窗之外乱抓着。
放在平时，黑狱第二层也会有工作人员按时巡逻的，不过有着苏念故意驱赶的缘故，人一下子就走光了。所以，当苏念身形出现在这个黑狱第二层的刹那，整个楼层的囚犯们一下子就闹轰了起来，伸出枯瘦的双手像鬼一样的在牢房小屋的铁窗之外乱抓着。
也就在这一瞬间，空气中的恶臭陡然凝聚起来，浓烈的很，几乎要让人窒息。这也让苏念下意识的展开了笑容，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些人对于他的到来很是欢迎。
“给我”
“给我”
“把他给我”
“哈哈哈，太棒了，终于来了一个香喷喷的小子，我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了，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这些黑狱第二层的囚犯们，一个个嚣张无比，肆意的大声呼喊，隔着牢房的那层铁窗拼命的伸手去抓死苏念，一个个的目光就像饿狼一样盯着苏念，腥臭的口水混杂在空气里异样难闻，口中更是说着各种下流肮脏的话语，更有甚者就像野兽一样咆哮起来，恨不得将苏念整个人给生吞活剥了，这让苏念脸色忍俊不禁的骇然失色。
“我去，这些家伙想女人想疯了吧！”
面色虽然大变，但苏念整个人却相当淡定，他惊恐的拍了拍心脏，呼了口长气，看了一眼楼层的囚犯人群，不禁啧啧出声。
这里关押的已经不是人类的，而是已经发疯的牲畜，还是全身流脓的那种。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此刻有一异性在这里，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当然了，看他们的表现，就算是同性也是没有关系的，在原始的**本能冲动下，同性不是距离，更不是问题。
苏念不以为然，饶有兴趣的继续打量这些囚犯。
而就在此时，囚犯当中有人喝了一声，成功的将苏念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苏念微微有些讶然，黑狱第二层竟然会有人认识自己！？
他抬头望了去，只见是一个身形异常平淡的青年囚犯，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凌厉。这让苏念的疑惑更深了，不禁出声道：“你是哪一位？”
青年囚犯闻言大怒：“你这家伙，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可是每日每夜的记得你啊，我叫佐佐木。”
“佐佐木？”
苏念沉思了一下，而后露出了一抹笑容，在青年囚犯满怀期待且凌厉的目光中说道：“抱歉，在下没有印象，没有任何印象，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请问你是哪位？我们之间有仇吗？或是其它什么？”
听了这一番话，青年囚犯简直快要泪流满面了，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难道苏念这家伙还不记得他吗？而且‘没有印象’这样的话说上一遍也就够了，但这家伙却说上三遍，是怕他听不懂吗？虽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上三遍，但这分明是在**裸的藐视他啊。自己的存在感，大概没有这么低吧！
于是，他决定证明自己：“我叫佐佐木，在九州北部小仓区域曾经暗杀过你。”
苏念依旧摇头，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没有任何印象。暗杀我的有很多，但我不可能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就是用‘燕返’的那个。”
“哦，记起你来了，那个可以剑斩飞翔燕子的名剑客。”
苏念这才想起来了，当初他去九州北部羁押囚犯的时候，遭受到了其同伴的袭击，结果最后被自己给收拾了，但那个家伙的‘燕返’确实留给了他蛮深的印象，若是他手中的剑再慢一点，就真的要被这个家伙放一次血了。据说这家伙和天人中的某位高手交锋落败，然后就被抓进了黑狱。不过苏念并不怎么在意，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让他铭记于心的。何况一手下败将，忘记了长相很正常。
“靠，我的存在感有这么弱吗！？”
佐佐木泪流满面，终于想起自己来了，他真的有种不容易的感觉，看来自己的存在感于某人而言，还是有些差劲儿的。
就在佐佐木泪流满面的时候，黑狱第二层陡然一片寂静，整个楼层的氛围立马就变了，完完全全的变了，无比的肃然，无比的森寒。
那一瞬间，黑狱第二层的囚犯们的表情全都变了，有的畏惧，有的嘲讽，有的喋喋不休，看向苏念的目光，复杂无比。
“苏念，竟然会是苏念，那个传闻中的美食贵族！”
“有传闻说，但凡挡在他路前方的人，要么成为了一具尸体，要么还是成为了一具尸体，没有丝毫活路可言。”
“哈哈哈，就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家伙，一手搅动了天下风云吗？该不会是个玩笑吧！”
“此人实乃吾辈之楷模，恨不能与其早相逢，共看这天下浮沉可惜了可惜，实乃平生之憾事啊。”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就是因为这家伙入狱的，等了这么久，终于看到这家伙入狱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他。”
“没错，这次我们一定要让这个家伙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
黑狱第二层的氛围逐渐变得怪异起来。
阴冷，肃杀，其中又夹着几分畏惧。
那些没经历过苏念恐怖的人都看了过来，各种各样的怪笑声起此彼伏的响起，他们只是听闻过苏念的名字，具体做了些什么，他们还真不怎么清楚，只是想要借着机会扩大自己的权势而已。试想一下，有机会可以虐待一下传闻中的人物，怎么能错过？
而经历了当年一事的佐佐木，在听到了那些话语，感觉到这种古怪的气氛之后，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监狱有监狱的规则，这一点的确没错，可对苏念而言，监狱是没有规则的，尤其还是黑狱，他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规矩。此外，他深知此人的实力，绝非口上可以随意评论的那种，有着难以企及的恐怖。
无论耳边的话语怎样恶劣，苏念却是一点都不着急的，等到他们的讨论声都平静下去时，他才不慌不忙的开口了：“那个你们中的那个谁说我一手搅动天下风云？抱歉，我在这里纠正一下，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作为工具，我只负责杀人，擦屁股这种事情，向来是不归我管的，我也懒得管还有那个谁说要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这个就更是抱歉了，我又不是螃蟹，还是竖着走路比较好”
这些反驳的话语出口时，楼层的氛围就更怪异了。
但凡进入黑狱的，从来就没有一个简单角色，几乎都是在外界道上混过的，而且大都身怀绝技，身经百战，不容小觑。这些人就算称不上穷凶极恶，但是也个顶个的可怕。但是，当苏念说出这些反驳的话语时，他们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被轻视的愤怒，不被放在眼中的那种。
而这愤怒的起源，许是苏念的一番话，或许是长时间入狱导致他们的脑袋不清醒了，又许是其它缘故总之，他们愤怒了，的的确确的愤怒了，生出了一种想要弄死眼前人的想法。若是之前，他们或许还会注意一下，但是当看到眼前人要自动寻死时，他们愉快的很。
其实，愉快起来的，不仅仅是他们，还有苏念。
他边活动手脚边说道：“不是我针对谁，而是在这里的诸君，你们都是垃圾。一听我的名字就把控不住了，真是可怜啊你们，难道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吗？打架的时候就应该漂亮的出手啊！扭扭捏捏的，这可不像是个男人哟！”
语罢，苏念就慢慢走向了这黑狱第二层的牢笼
………………………………
第五十三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打架的时候就应该漂亮的出手，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是个男人。
这话说的，的确令人无从反驳。
但打架的时候，首先要弄明白一件事。
停下脚步，目光扫视着自牢笼中走出的人群，苏念表情淡定，但开口的语气却无比嚣张：“诸位，你们是想要单挑，还是群殴？”
其中一人冷笑道：“单挑怎么说？群殴又是怎么说？”
“单挑就是由在下出手，一人和你们所有人一一交手，然后以车轮战的形式击毙你们。群殴还是在下一人，你们所有人加在一起，然后由在下出手，群殴你们一群人，最后再将你们一一击毙。”
苏念一脸得意，自信满满：“总之，无论你们是想车轮战，还是想人海战术，在下都一一应下了，否则怎么体现在下比你们强的现实？”
“哼，大言不惭！既然如此，小子，那我等可就不客气了。”
这人冷冷一笑，突然就冲了过去
紧跟着，砰的一声响后，却是另外一个更快的身影出现了，直接就抓住了先出手者的胳膊，然后一拳就将其击飞了出去。
“那是我的猎物”
这是一个身形更加雄伟的存在，浑身无不散发出一股暴虐的气息，那一双囧于常人的眼球中流露出刻骨的针对苏念的恨意与杀意清晰的提醒着所有人，眼前的这个家伙，与苏念有着某种恩怨。
当他站出来的时候，周围所有的人影都停止了步伐，就这样相互对峙了起来。
“这个人，是我的”
那个高大的人影指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苏念，朝着所有人咆哮了一声，像是在命令，像是在对待唾手可得的食物一般：“他是梦寐以求的猎物，谁都不能动，谁都不能抢！”
“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你说不能动就不能动了，你让老子的面子往哪儿搁儿？还怎么带小弟？怎么出来混？这不可能”
先前开口的人桀桀笑着，但还不等他的话开口，那个高大的人影就猛的朝他动手了。
“没有三两三，谁敢下黑狱，你当老子吃素的不成！？”
先前开口的人全身皮毛立刻乍起，本来长起的头发更是炸的如同一只刺猬，整个人的身形竟然无故长了半寸，一声大吼下，他脚步如同烈马奔腾一般践踏地面，咚咚作响，震撼人心。其速度丝毫不弱于那个高大人影，两者几乎同时冲到对方面前，带起了一阵激烈的旋风。
这一瞬的反应，拿捏的时间，对进攻时机的把握，足以让苏念看出这两人的不凡之处，的确非同凡响。但在他征讨所谓逆贼的人群中，这两人顶多算是四五流的，他连名字都记不清楚。现如今这些人却像强盗看上了新娘子一样打他的主意，真是不晓得马王爷有几只眼呢！
但此时此刻，苏念却相当淡定，不以为然，对两人的交锋不时的点头论事，像是在看戏一样，悠然自得。
“打架就是要漂亮的出手啊，小打小闹是个什么鬼，你看看你们的动作，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难道长时间的牢狱生活，已经磨灭了你们的意志了吗先前开口的那个，我承认你长相丑陋，看到对方长得比你帅不好下手，但你别忘了，但凡长相愈发帅气者通常都是具有欺骗性的，实际上都暗藏杀机，所以你要克服对帅哥的敬仰滔滔不绝之心，该下手时就下手，需知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连天道都不是就想着留一手了，是打算当狗吗你”
这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瞬间捏了一把汗水。
其中就包括了佐佐木。
佐佐木实在没辙，只能一个劲儿苦笑，一个劲儿的躲着，他倒是很想把话挑明：这货根本就天地不仁的，看起来笑眯眯的是个好接触的对象，实际是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的战略型武器啊！当着人家的面说要搞死他这个当事人，这样的话亏你们敢说出来啊！
不过，此时这么多外人在场，尤其又有苏念在旁解说，他贸然开口的话，挑衅的成分蛮大的。就算能呈一时口舌之利，也免不了被苏念来上几记白眼威胁，甚至是那两个蠢货的围攻自入狱以来，他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东西，与其明面与敌对阵，不若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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