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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权:凤逆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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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狠毒辣闻名雁国,残忍阴毒因巫尸祸乱名扬天下,他自己手底下的驭巫军他都能下得去手将他们残害了。
她是真不懂,这江尧的尸首有何特别之处,值得他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抢回她。
慕容荿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道:“楚国李三,是你用言灵救活的吧?”
这话一出口,谪言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一旁的兕心眼中却露出了微微的讶异。那表情细微,转瞬即逝,但慕容荿捕捉到了。
他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平静的眉头渐渐凝起,而后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似的嘴巴张了张,又合上了。而后,他将视线转向了江尧的尸首上,眉头渐渐散开,面上也像是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用手指着江尧,对谪言道:“你的言灵,能救她吗?”
谪言看到了他说这话时,眼底微露的希冀。她微微一愕,继而开口道:“你觉得,我能救她?”
“你不是救了李三吗?”
慕容荿理所当然的言语,瞬间将谪言给气笑了:“慕容荿,先不说我能不能救人。我喜欢李漠,如果我能救人,我一定会救他。你和江尧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哪儿来的底气,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呢?”
不过是,想试试,有没有可能而已。
慕容荿闻言,将袖子一甩,手肘撑到了膝盖上,而后道:“不让你白救呢?”
话里,分明有些低声下气的意思。一个江尧,怎么会让他有如此做派?谪言听罢,看向他的目光就多了一抹探究。而后,她讽刺道:“救活她,助你继续为祸四方大陆?”
“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慕容荿听罢谪言的话,突然出声说着让谪言,不,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偏他还一脸不在意继续道:“这个条件,你看如何?”
谪言一度以为她听错了,她震惊到无以复加地看着慕容荿。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又见他袖袍一甩,起身看着江尧的尸首,露着一脸不甘道:“不行,我死了的话,救活她也就没有意义了。”
这人……是疯了吗?
谪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转过身来道:“林谪言,你救活他,我也要活着,事后,度蓝山外二十万军队和我所有的宝藏,都归你。”
那表情里的认真,让谪言确信,他没疯。这个人,她接触的虽然不多,但是从他做过的那些事儿和过往他偶尔对她表露出好感的行径和言谈中,她知道,他不擅表达情感,也不具备常人该有的感情。这大抵也跟他的成长经历相关,这江尧,对于他,一定有特别的地方,否则,他不会如此执着。
她想,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之执着的,是一份,什么样的情感吧?
谪言的表情慢慢镇定了下来,她看向眼前这个如初具感情的懵懂孩童的慕容荿。心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悯之处。若是他能学会正确表达和珍惜自己的情感,那么,他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她对他道:“慕容荿,你的条件很好,但是你忘了,这儿是临都,你逃不了,也活不了。”
慕容荿像是在她思考问题的时候,也渐渐想起了自己的行为问题。他面上认真执着等等所有复杂的表情都散了。
他再度盘腿坐下,面无表情听谪言继续道:“我有千万个理由杀你杀江尧,但是我退后一万步,我没这个本事救她。”
灵力涣散,血脉受损,一脸的病态,连说话都没什么劲儿,苍白的面色看着,确实不像是能救活人命的样子。
慕容荿没有开口,房内陷入了静谧。门上的破洞将冷风不断灌入,地龙的热度与冷风相融,在房内的地板上,渐渐起了层层的细雾。
隔着烟雾,谪言再难看到慕容荿面上,再有其他的表情。
“林谪言,若是有人对你说,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样子也是摆明了不会扔下你的样子,但是,她转头问都不问你一声,就替你死了。扔下你一个人,你会怎么办?”
助力慕容荿,祸乱四方大陆,为万千人所憎。但她与慕容荿彼此间,却是这份不可或缺的联系。谪言看了眼被雾气环绕的尸首,缓缓开口道:“我不是你,不会让珍惜我的人,轻易死去。也不会,让他替我去死。若真有一人珍爱我的生命甚于他的生命,而我,又恰恰不能没有他,那么,我会选择和他一起去死。”
生不同衾死同穴。
李漠死掉那时,这种想法在她脑海一直盘旋不散。
“一起去死啊……”慕容荿的声音隔着烟雾传了过来,谪言听到了声音里的叹息,心中一凛。
待细细瞧他看去,却见他的面上,再度出现了那抹不羁和恣意。
“一个下人而已,怎值得我为她去死。”慕容荿言罢,又倒了杯茶饮尽后问道:“轩辕业他把江尧的尸体送来你乐岛干什么?”
“晶城一役后,我一直想亲手杀了她。”谪言说道:“陛下知道这件事儿才把尸体送过来的。”
“做人情啊。”慕容荿扯唇笑道:“你准备怎么处置她的尸首?”
她要杀的是活人又不是尸首,能怎么处理?
“一具尸首而已,挖个坑给埋了吧。”她道。
慕容荿点点头,而后起身指江尧的尸首,对谪言道:“那麻烦你了。”
谪言没理会他这句话,兕心见他就那么轻易往屋外走去,立刻又露出了戒备的状态。
“嗖—!”
凌空一件物什破风而来,兕心用水袖接过放在地上一看,是一只布料贵重,色泽华美的算囊。
“林谪言,这东西便宜你了。”
门外,传来了慕容荿的声音。
兕心追出去,门外拳脚兵刃的声音跟着响了一阵后,她才回来。同时跟过来的还有碧萝和清婉。
“被暗卫卸净了灵力,带走了。”兕心碧萝忙着将江尧的尸首往外抬,顾清琬走过来坐到谪言的床沿,给她掖紧了被子后方注意到地上的算囊。
她捡起来打开,里头是一枚金豹为身的印章,还有两枚圆形的铜器令牌。
“萧国的兵符和国库的令牌。”清琬惊讶道:“这……”
谪言接过那个东西,对顾清琬道:“这东西招眼,你什么也没有看到。”
萧国也已亡了,这剩余的萧国二十万兵力,无论落在谁的手中,都一定会引起纷争。就让他们在度蓝山悄无声息地活着吧,这国库里的东西,谁爱拿,谁便拿去吧。
顾清琬点点头,那边兕心带着人过来收拾破损的房屋了。
“主子,咱们挪里面去吧。”兕心刚开口,谪言便伸手阻了她的动作道:“江尧的尸首烧了,骨灰装盒,给慕容荻送过去。”
兕心有些不解,顾清琬却猜到了慕容荿死后,尸首会交给慕容荻。谪言这么做,也是为了圆慕容荿生前一个执念。
“生不同衾死同穴。”顾清琬轻声念道:“这是悲事,也是幸事。对慕容荿来说,这应该算是人事。”
像人那样,在世间,可有所享之事。
不论,生死。
………………………………
第303章棺材
马车内,是李漠苍白中带着笑的虚弱面孔。
“龙四姑娘,我想请你去别苑吃个饭。”他这话虽然竭力说得平缓,但是不稳的内调气息却很明显。
龙昔昭自然猜得出他为什么来堵她。
这个人,跟大姐真是同一类人呢,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喜欢的人,那样奋不顾身,那样不看重自己的身体,做什么,都不在意。
她叹了口气,踏上了马车,很是自然地替他把起了脉。
“楚帝您身上的伤没有大好,应当安心静养,此时不宜大动。”她把完脉后道。
李漠笑笑没有应声,而是稍稍扬声对车外道:“走吧。”
马车动了起来,龙昔昭对他这软调中透着强硬的态度有些气闷。她面色不虞地看着李漠道:“我知道您为什么来找我,饭我就不吃了。你让马车停下吧。”
“那龙四姑娘可以如实告知吗?”李漠手抚着胸口,面上带着笑,看着龙昔昭的眼神却让小姑娘心底一冷。
马车骨碌仍在行进,龙昔昭也知道今儿这人不得答案是绝不会罢休的。而且,他是被剑所伤的人,对自己身体受伤程度严重与否是最清楚的,所以,他肯定是猜到了大姐出手救了他的。
“您都有答案了,还来问我做什么?”龙昔昭被李漠的态度激怒,她微冲的话语等于变相证实了李漠心中的猜测。
李漠的心一动,一痛。
“停下。”他轻叩了下车板,声音也有些轻。
龙昔昭见李漠说完这两个字,额头立马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被他刚才的态度激怒,不太想去管他,但是撇了撇头,看到了飘起的车窗外,不远处药坊的门匾,继而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又默默走过去给他把了脉。
“凝心,静神。”她将自己的内力从李漠的手腕处输进了他的身体,以此引导他气血行走的顺畅规律。等李漠平静下来不流汗了,她方放下他的手。
“多谢了。”李漠抚着不再疼的胸口道。
小姑娘一脸无奈道:“大姐不想告诉你,不想你这副样子,也是一个原因吧。”她说完便转身要掀车帘。
“等等—!”李漠出声唤住她道:“我那时是个什么情况?言姐是怎么救的我?她怎么样了?”
“这些问题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大姐?”偏偏要来为难我?龙昔昭一阵气闷,转头继续道:“况且,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你是能帮大姐救巫族,和这世道为敌呢?还是能把大姐娶回家好好疼惜一生呢?”
龙昔昭说完,便跳下马车离开了。
李漠在马车内,抚着胸口,苍白的脸上,有丝晦暗和痛苦。
“走吧。
”好一会儿,车夫听到他的声音才再度驾起马车。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快到别苑时,突然停在了南边的入口。
“主子,要绕个道儿了。”护卫的声音在外响起。
李漠心觉奇怪,没应声,径直打开了车帘。
彼时雪花渐大,地面已有余积。李漠看到了两道地上两道深深的车辙印,车辙印记的尽头,是停在不远处的道上的一辆长板车。
那长板车周围,围着十几个白衣宫人,那车上,放着一口乌木棺材。李漠是不知道慕容荿再度入乐岛被捕的那一段儿的,但是他算了算时辰,也猜到了这棺材里的是谁。他渐渐回想起了这一年多来,在战场上看到的那种种血腥的场景,还有,还有蜜城一线天外,被火焚近万的那些巫族焦黑模糊的尸首。
“绕道。”
马车绕道时,李漠放下了车帘,对那慢慢消失在车帘处的棺材道:慕容荿,从你制造巫尸那天起,这就是你的归途。
李漠的马车前行不过一刻,又停下了。
这一次,他还听到了车外护卫嘴里小声的啐骂。
“可真够晦气的。”
李漠掀开车帘,帘外不远处,是云国的马车军队,护着一辆同样装着棺材的长板车,慢慢朝他们行来。
车队后面,元含章和元可贞带着一队人,跟着长板车走着,边走边哭。
李漠同样,猜到了这具棺材里装得是谁。
“主子,绕道吗?”护卫发现李漠掀开车帘,便出声问询。李漠摇了摇头,继而从马车上下来,朝那板车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他看清楚了这具乌木棺材上不止有新刻的雪莲花,扶桑花叶和三足乌等印记,还有一层,淡淡的冰雾之气。
云国的车队见到他,自然是停下了。他缓缓走到了长板车前,对着那棺材就深深地鞠了一躬。
汀大巫,安息。
“两位公主节哀。”他鞠完躬后,直起身体,对两个哭得眼睛都有些肿的小姑娘说道。
元含章还好,冲他浅浅颔首示意,元可贞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他似的,模样瞧着也有些呆滞。
李漠也没在意,刚想离开,就被元含章喊住了:“楚帝,可否捎带我们一程。”
“嗯?”李漠讶异地看着送葬的队伍。
他以为她们是要跟着回去的。
元含章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父皇说还有些事儿,得过两日再走。今日我们是瞒着他们再送一程姨妈的。”
原是这样。
李漠笑指着马车道:“请吧。”
………………………………
第304章再起
坐上了马车,李漠才注意到,元可贞,是真的有些不大对劲。
她目光呆滞,像是主意不到周围有人似的,除了偶尔应答元含章两句,其余的时候都抱着膝盖将头闷在里面。
那模样,像极了自我安抚的小兽。
元含章注意到了李漠的目光,她用身体微微挡住他的视线,岔开话题道:“听说你在乐岛受了伤,现在没事儿了吗?”
李漠点点头,她想了想,有些吞吐道:“那,她……呢?”
她?
他也想知道,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身体好不好呢?
李漠摇头道:“我不知道。”
元含章见李漠说这话时眼中透出淡淡的伤感,对于这个答案虽然好奇,却也没有追根究底。她搂着元可贞越发消瘦的身体,红肿的眼中,和李漠有着相同的神情。
慕容荿的尸首被送回别苑前半日,慕容荻因为派去给他的人马突然回来而发了好大的火!及后,慕容荻收到谪言派人送来的江尧的骨灰。他还没揣摩明白她这个举动的意图,慕容荿的棺材就送了进来。
乌木棺材里的尸首,七窍流出的血已经干涸。不是听闻的绞杀之状,他身上失了七根封钉的血洞让慕容荻的心一慌,紧跟着探手下去摸上了他的后脑勺。
凹的,是他幼年摔落树下造成的疤痕!
是他!是他!居然真的是他!
慕容荿跌坐在地,他眼中再也不是往日的空无一物,那里的沉痛和暴怒,几乎溢满了整个院落!寒风簌簌,飞雪飘零的夜,他就那么站在院中,对着棺材整整怔愣了三四个时辰。之后,他起身将盛放着江尧骨灰的盒子放在了慕容荿的棺材内,而后,他对雁国的众人发出了收整上路的命令。
轩辕业和轩辕睿亲自来别苑劝说,也未能挽回他的决心。只得在这风雪大盛的深夜,送他上了路。李漠喝着药听几个文臣说起这事儿的时候,皱着眉头道:“巫尸退后,四国面临的,就是止戈议和的问题,慕容荻这个时候走,摆明了在闵罗和萧国的归属上,要和我们三国撕破脸了。”
慕容荿的死,虽是最大的诱因,但是为了雁国大国的地位,萧国慕容荻轻易占不了,但是闵罗他未必就肯放弃。
“这刚打完的仗,不修养生息,于民生不利。雁帝应明白,此时不是妄动干戈的好时机啊。”那文臣道。
“这个问题,谁都明白。”
但是明白,不代表会去遵守,会去做。
元燿听闻慕容荻离开的消息,和李漠镇定旁观的心绪不同,他反常地,有些焦虑,几乎是立刻去书房执笔写了一封信,而后唤来了元含章。
“你亲自将这封信去萧国交给元季,让他速速回云国。”
元含章惯会分析,自然猜到了慕容荻离开之后,元燿担心的是什么?云国接壤雁国,雁国兵力比云国强盛,而没了巫尸的干扰,两国之间的战争,谁输谁赢是不用猜的。现在天下四分,空下来的萧国闵罗皆是可争之物。
但闵罗接壤东雁楚三国,并不亦先行动手。而她云国此时实力是最薄弱的时候,萧国内镜,还有雁国大军驻守,若是前后夹击,云国必然会成为雁国囊中之物!
“父皇您呢?”元含章问道。
“我留在这里,谈议和。”元燿说这话时,没见愁色分毫未散。
元含章的心慢慢冷却了下来,早前的巫尸是所有人类的共同敌人,而现在,人跟人之间,哪儿会有那么多情分可讲。
成王败寇,强者为尊是世道的既定法则,你们立好的规矩,当然得受着。
她听完要的话,没有说话,而是平静地转过了头,拿着信,开口道:“好好照顾母妃和和儿。”
…………
慕容荻走后,轩辕业连夜召集了内阁大臣和百官,商议此事的看法。大部分坚持议和,没有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而轩辕睿却从武官的角度看到了大局的疏漏之处。
私底下,他对轩辕业道:“东云楚,只要结盟不败,应该无碍。”
“关键还是云国的地盘。”轩辕业一针见血道:“慕容荻要是拿下了那儿,这结盟的意义,便不大了。”
………………………………
第305章大道
“慕容荿生,天下难安。就连慕容荻都未必能够放心。”夜深人静,轩辕业在文武百官退去后,对薛严道:“可是他死了,这天下,居然更难安稳了。”
慕容荿生,你们为了各自的利益,不得不同舟共济。这慕容荿死,你们不过也还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
并没什么不同。
薛严随侍帝王身侧多年,自是知晓天下大事纷争的各种因由的。只是,他一介宦官,很多事儿,只能听,不能说。
“陛下保重龙体,切莫忧思过度。”薛严拱手劝道。
轩辕业叹了口气,而后朝他摆了摆手:“安寝了吧。”
薛严伺候完安排了值夜的宫人便准备去休息,刚打开门,便被风吹得一个激灵。
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吧?他抬头看看天,浮尘左肩甩到右肩,轻叹道:“这天还没转过来,又要变咯……”
…………
政权中心的这股子密集的风云,还没有散到乐岛。不过龙昔昭被李漠拦截的事儿,她却没有瞒着谪言。
谪言听完龙昔昭的话,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到了龙昔昭以为她不舒服又去搭她脉搏时,她方开口道:“你这几日,就别出乐岛了。”
大体上,他应该都猜到了。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死而复生的事儿。虽然她不清楚他知道了会做些什么,但是,她仍旧不希望他知道。
加深内心牵绊不安的事儿,当然越少知道越好。对于她而言,只要他能活着,其余的,都不重要。
“行啊,大姐你,瑞雪姐和顾姐姐这几例病症就够我忙的了。”龙昔昭笑着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可是大姐,楚帝要是来乐岛了,你怎么解释?”
谪言闻言,笑道:“他不会有那个时间来乐岛了。”
慕容荿一死,天下必起纷争。谪言轻抚着龙昔昭耳后的发,没管她一脸的疑惑为自己的话做解释,只是扯开话题道:“瑞雪的身体伤重我知道,这清琬的身体怎么就够你忙的了呢?她的伤还没好吗?”
术业有专攻。果然,小姑娘一听她开口问起这个,立刻说道:“冰蚕虽护住她的心脉,但是也冻伤了她的心脉。她虽然看上去很康健如常,但是最是畏寒不过,等以后年纪到了,会生出什么别的病症,也未可知。”
“心脉受损这么严重?”谪言一听小姑娘说的有些严重,便有些担心道:“你治不了,那你师傅呢?”
“姐,医术又不是仙术,跟你的言灵术都没有可比性呢。”小姑娘无奈地看向谪言,说道:“顾姐姐身体底子好,好好调理着二三十年内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和师傅论症的时候,调养为方,就是她给出的建议。姐,对医者而言,这世上所有的疑难杂症是需要我们去攻克解决的。我只是想着,看我有没有办法在被冰蚕冻伤心脉这一例病症上,找到比调养更好的解决之道。”
小姑娘酷爱医道,每每谈论起治病救人的话题,她总能睁大亮闪闪的眼睛,侃侃而谈。有别于稍显沉默的平时。
看着亲自看陪伴,生长的如此茁壮的花朵,是天底下所有养花人最开心的一件事儿。谪言看着这样的小姑娘,由衷感到开心:“大道在心,万事必有解答。但愿我们家甜甜,能够成为你想成为的医者。”
小姑娘闻言,羞怯谦虚了一会儿便被谪言赶回去睡觉了。她白日睡得多,此间并不渴睡,刚拿了书准备翻,就看见一只红眼的老鼠顺着暖阁的门,一溜烟,蹿到了她的放在榻板的鞋子旁。
“看来你好的差不多了,你要是有力气,过来聊聊,我起不来。”她放下手中的书,对那老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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