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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妖娆:邪帝,来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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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杜岩跟在卫连祁身后离开。
客栈都已经打烊关门了,卫连祁带着一队人马突然过来,让掌柜地吓了一惊,老老实实地开了门。
“不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店只有一间客房了,这么多人,怕是”
掌柜的剩下的话还被说完,就被杜岩拔出鞘的剑给骇回了肚子里,他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两步。
“爷,小姐在楼上。”杜岩开口道。
卫连祁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指尖泛起凉意,他才迈步上楼。
卫子衿所在的房门站着两个人,见卫连祁过来,立即将他拦住,“你是什么人,惊扰了我家主子”
随着卫连祁上楼的杜岩,直接点了两人的穴道。
卫连祁推门而入,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地上有一件女子的外衫,浅淡的紫色,上面绣着粉白的小花
是卫子衿的衣服。
卫连祁面色未变,继续往里进,又看到了一件男子的衣物被胡乱扔在地上。
屏风后面有一个木桶,双人共浴的,里面还放着几片干花,外围被溅了一圈的水,男子的亵裤,女子的肚兜都被胡乱地扔在一旁
卫连祁视线有些发怔,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的伤口仿佛在瞬间全部裂开,疼痛像一张密一样将他整个包裹住。
再往前一步
双腿像生了根一样,他迟迟迈不动下一步。
杜岩怕卫连祁出事,见他一直未出来便抬脚进来,刚踏进门,叫了声,“爷,你”
卫连祁被他的声音拉回神,怒吼道“滚出去,任何人不许进来!”
眼底的猩红渐渐往外溢出来,无数支刀子在他皮肉上割划,他每往里迈一步,就如同被打断一根肋骨,越来越尖锐的疼刺着他,让他麻木。
等真正看到床榻上的情形时,他只觉得心脏炸开,浑身每一寸筋骨都被一点点敲碎,难以抑制地恶心感从他胸腔里往外涌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从小养大的女孩,此刻正和别的男人睡在同一张榻上,两人交颈而卧,卫子衿背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
她未着寸缕,雪白的肌肤上有几块青紫的痕迹,纤细的手臂环着苏若卿的脖子,一副累极而又餍足的模样。
她让他相信她,相信她和苏若卿是清白的,他在边关守了两年,日日夜夜都受尽煎熬,她和他却
一口腥甜从喉咙深处涌出,他高大的身躯摇晃了两下接着就膝盖一弯,单膝跪在了地上,撞出一声闷响,膝盖骨发出碎裂的声音。
他脊背上似是有千斤之重,让他不堪重负,浑身的力气被渐渐抽离,他差点就这样死在这里。
满身都是冷汗,脸色煞白没有半点血色,这一幕让他干呕想吐,像是要把胸腔里的所有东西都一块掏出来。
他一只手支着地面,满是伤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
卫子衿的心狠狠地抽疼了几下,兴许是真有心有灵犀这一说,她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意识渐渐清醒,她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
她的身体趴在床榻上,一只手搂着苏若卿的脖子,棉被只盖到了腰身,上半身裸露着。
心脏倏地被抓握住,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和苏若卿睡在了同一张床榻上。
等她的视线落到地面上的那个男人身上时,一双眼珠子差点就从眼眶里瞪出来了。这是梦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卫连祁身体僵着,双眼如同泡在血水里一般,冷汗将他额前的发打湿,他嘴角勾着一抹自嘲般的笑意,眼底是最为晦暗不明的神色,张狂又嗜血,如同坠入魔道中最为阴狠的魔王
他强撑着从地面上站直身体,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他抬手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对上卫子衿的眼睛,他薄唇轻启,阴沉的声音缓缓流出来,“卫子衿,本王说的话,你最好一个字都别忘!”
孤傲的狼,他在保留他最后的尊严。卫连祁高大的身躯像是被掏空了,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他离开这个房间,一手抓着门框,猛烈地呕吐了起来。
他任何东西都吐不出来,却觉得极其难受,恨不得把手伸进喉咙里,将五脏六腑都掏个干干净净
杜岩忍不住用手扶了他一下,染了满手的温热的鲜血,他被卫连祁吓到,“爷,你没事吧?”
卫连祁没应他,双目空洞无神,像被下了蛊一样,他上了一匹马,抓住缰绳就要离开。杜岩想跟着他,却被他怒斥了一句,“都滚!”
杜岩也不敢往房间里去,更不敢去追卫连祁,此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
卫子衿本想跟卫连祁离开,却发现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她在仓皇之下看了眼手臂,上面还有一个红点。
她胡乱把衣服套上,冲了出去,就看到杜岩在外面守着,“舅舅呢?”她焦急地问,她看到地上都是他的血,留下深深浅浅的血脚印。
“爷,他走了。”
卫子衿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慌乱,她快步去追,又想到床上生死未卜的苏若卿,急忙向杜岩交代了两句,“一定帮我保住苏若卿的命!”
“小姐爷,他可能去了子归街”杜岩朝已经驾马离开的卫子衿道了一句。
………………………………
第一百五十九章 都该结束了
卫子衿听到了杜岩的话,她马不停蹄地往子归街上赶。
这一路,她大致理明白了。
她照顾苏若卿时,有人给她下了迷药,然后把她和苏若卿安置在了一张床榻上。卫连祁回来,却发现她不在,接着就来找她,看到了那一幕。
从她被追杀,到苏若卿为救她受伤险些送命,再到卫连祁看到她和苏若卿在一起这一切,究竟是预谋,还是巧合?
她一时还想不明白。
思索着,她就已经到了子归街,里面的场景令她震惊
长长的一条路,两侧的地面被点满了蜡烛,每家每户都紧闭着房门,上面都系了一条线,线上挂着各色的小灯笼。
五颜六色的浅光映在房上,美不胜收。她像是走进了另一个未知的地方,每一眼,看到的都是惊喜。
灯笼下面坠着小风铃,风轻轻一吹动,就叮铃作响,清脆悦耳,极为动听。
卫子衿被这一幕景象吸引,摄了魂,她从马上下来。
地面中央,撒着一层花瓣,随着她迈步走动,薄薄的花瓣就会轻飘飘地向上旋转,萦绕在她脚下。
浅淡的香气,散进他鼻中,让她躁乱地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她继续往前走,面前横着一条丝线,丝线上挂着一条红绸,写着三个字扯下来。
悄眉微蹙,她纤细的手指抓住红绸的一角,用力将它一拽,夜空中瞬时有烟花绽放,接着无数的孔明灯由远及近,飘散而至。
她有些恍惚,难道她真的在梦里?
卫子衿看着如此炫美的景象,伸出手狠狠地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立马涌进脑中。
这不是梦!
她想到卫连祁,急忙收回继续沉浸在这美好中的心思,再次上了马,沿着这条街继续往前走。
两行烛光渐行渐近,从远处看,融在了一起。这条街近一里地的长度,全部点满了蜡烛,卫子衿所到之处,都无比明亮。
等走到尽头,是一座拱桥,在拱桥之上,她看到了卫连祁的身影,他背对着她,旁边还有一匹马。
她虽被人设计,但苏若卿受了重伤,根本没有办法碰她,她还是清白之身。而且,她也是苏若卿的未婚妻,她就算是嫁给他,于卫连祁,于她,都是一件好事。
该断的,该了结的,都该结束了。
卫子衿看着他的背影,朝他一步步走过去,在离他几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她开了口,“舅舅,你还愿意告诉我吗?”
还愿意告诉她,为何会对她好,又为何会伤她吗?
她站在拱桥头,他站在拱桥中央,她仰头看着他,又道了一句,“我答应嫁给苏若卿了。”这也是她,所能帮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子衿会把舅舅的养育之恩永远记住,片刻都不敢忘的。”卫子衿朝他迈步走近,风吹过来,散开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卫子衿眸色一沉,又想到房间里卫连祁留下的血迹,她以为他出事了,朝他大步跑过去,就在她离他一步之遥的时候,卫连祁蓦地将手中的剑扔了出去
剑插在心口处,一声闷闷的惨烈叫声,刺穿了卫子衿的耳膜,她往前看,面前的一幕,将她浑身的骨头都抽掉,她极其狼狈惊恐地摔到地上。
尸体
玲香的尸体
嬷嬷的尸体
………………………………
第一百六十章 你和他就绝无可能!
“卫子衿,本王说的话,你最好一个字都别忘!”
“在本王真正做好决定之前,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若你胆敢和他太过亲近,让它从你手臂上消失,本王可不会心软。
不光是你的侍女和侍卫受点皮肉之苦,就连教养你长大的嬷嬷,陪你练功的小哑巴,教你弹琴的孟姨,每日替你照顾荷花池的骆爷爷都会因为你的私欲,而”
而失去性命!
卫子衿张着嘴,唇瓣剧烈地颤抖着,她胸腔里积满了愤怒、悲痛、委屈她的嗓子却像被堵住,怎么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双眼被泪水模糊了视线,面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不清晰,可又真实存在着。
她的玲香、嬷嬷、小哑巴、孟姨、骆爷爷都在这里。
她在义安王府,所亲近的人,都在这里!
拱桥的这一面背着光,此刻她站在拱桥中央才借着月光看清楚一幕
孟姨最宝贝的一架琴被毁了,从中间断开,她一只手抱着它,浑身是血倒在地上。
嬷嬷趴在地上,后心处的衣衫被鲜血染透,半张脸贴在脏污的地面上,嘴角还往外涌着血水。
玲香眼睛瞪大,心口处插着卫连祁刚刚掷过去的一把剑,她面上露出的表情极其痛苦,手臂微抬,想找人求助。
小哑巴才十七岁,他甚至都还没走出过京都
还有骆爷爷,每年都会给她摘荷花,把最大的莲蓬给她挑出来。
她记得他们每个人的笑容,每个人都在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
可现在
他们都死了,都被她心心念念的舅舅杀死了,他们都因她而死!
闷沉的呜咽,如同泣血的哀嚎,深深沉沉地从卫子衿喉咙深处一点点往外溢,像是要把她的魂魄一点点抽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啊”这一幕太过残忍,给她的冲击几乎是毁灭的,她崩溃地嘶吼,浓重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卫连祁冷眼看她,看到她痛苦至极,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地上时,他眉间没走半分的动容,甚至内心还隐隐生腾起一抹快感!
他嘴角含笑,眼底的寒意像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浸过,他屈身,伸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那么不堪一握,他稍微用点力她就能死在他的手里。
“卫子衿,错的是你,本王说的话,你从未听进去一句,半个字你都记不住。”他咬牙,俊美的面容狰狞如魔鬼,将她毁掉,是他的快乐,“本王让你等本王回来,你也应下了,却因为他一句话,就把本王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抛之脑后,一点都没记住”
“你在他怀里躺着的时候,你与他快活的时候,就该想想本王的曾经说的话,他们都因你而死,为你的私谷欠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的五指收紧,卫子衿几乎喘不过气来,脖子像被他拧断,她的命,从始至终都捏在他的手里
她睁大眼睛看他,想开口说话,却如同被利剑划开了喉咙,一口血腥涌了上来,从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灼烫的温度。
卫连祁此刻也在发着高热,他还满身的伤,不顾一切从鬼门关里爬出来,所有的种种,都只为了一句,“连祁,子衿等你回来”
他回来了,她呢?
属于他的她,再也找不回来了。
“你想嫁给他?”卫连祁的手稍微松了一点,卫子衿昏沉着脑袋开始大口呼吸,还没等她缓过来,卫连祁的一句话又砸了下来,“卫子衿,本王告诉你,只要有本王在一日,你和他,就绝无可能!”
他抓住她的手臂,连带着她,一同跳下拱桥
………………………………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从来都不信我……
正值深秋,河水冰冷刺骨。卫子衿被卫连祁摔进河里,整个人被河水漫过,强烈的凉意将她席卷,她猛喝了两口水,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子,卫连祁就把她再次按进水里,他的手大力揉搓她的衣衫,布料沾了水,摩擦得她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他都没放过,像是要活活将她身上的一层皮褪掉。
卫子衿挣扎,换来的是他更加粗鲁的对待,她像被凌迟了一般,有刀剑将她身上的皮肉一片片割下来,她双眼溢出绝望,停止了动作,不动也不出声,任由他将她“洗”干净。
卫连祁摆弄着如同布偶一样的她,她越是不出声说话,他就越是愤怒,恨不得将她直接淹死在里面。
“卫子衿,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好?嗯?”他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这滋味怎么样,够不够刻骨铭心?!”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疯了一样的模样,握紧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胸口,砸在他的伤口上,浓稠的血混着河水一滴滴往下流,她崩溃地痛哭出声,“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怎么能?”
那些是她亲近的人,也同样陪了卫连祁那么多年,他就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怎么能那么狠,真的就把他们全都杀了!
“罪魁祸首是你,是你害了他们。”他语气格外地平静,没有半分波澜。
她柔弱的身子靠他很近,就像倚靠在他怀里。
“那你杀了我啊!”卫子衿身子重重一跌,往后踉跄了两步,她嘴唇发紫,冷得身体都快僵住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她咆哮般怒吼。
卫连祁视线落在她身上,怔怔地看着。是啊,他为什么不杀了她?
见他这般,卫子衿再次开口,“你恨我,我看得出来你恨我,你为什么恨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一直不敢问,她害怕惹他生气,她害怕他将她赶走他对她做什么,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受着,宁愿痛苦,她也想一直陪着他。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她所谓的爱,所谓的坚持,会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若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她宁愿在他迎娶南宫婉玉的时候,就离开他,离得他远远的,就不会伤害到旁人。
“本王一直在等你,只要你来,就能知道其中的缘由,可惜了”他勾唇冷嗤,暗夜里显得他的一张脸愈发魅惑,俊美得像个妖精,“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本王不会再告诉你!”
河水不深,就到她腰间,她却觉得河水漫过了她的头顶,让她如坠冰窖,让她窒息,一想到那些尸体,她就觉得罪孽深重,“你不信我,从来都没有信过我”
她蹲下无比沉重的身子,任由河水将她整个淹没,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卷裹,眼前一片黑暗,她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挣扎,最想忘的,是他!
一双手将她从水里捞出来,低沉的声音传来,“本王信过你,信你会回来,一直在等你!”
………………………………
第一百六十二章 这句话是真是假?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底是一片死寂。他说他信她,她只觉得好笑,从内心深处溢出来的嘲讽。
“是你,卫子衿是你,辜负了本王的信任,本王等到子时,等来的是你和他”他剩下的话说不出口,只要回想到那个场面,他就恨得想要发疯,将他的整颗心放在油锅里煎炸。
卫子衿口中涌出一口水,整个胸腔都要炸裂开,她手臂无力地抬起,另一只手将衣袖往上撩开,露出上面的红点。
她没说话,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慢慢变得僵硬,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卫连祁阴鸷的双眸死死盯着卫子衿的手臂,他脊背开始发凉,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他趔趄着步子将她拉上河岸,她冰冷的身体没有半点温度。
“舅舅,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吗?”她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冰凌一般深深地刺进卫连祁的心脏。
卫连祁咬牙,下颚骨几近碎裂,良久,他竟低低沉沉地笑出了声,如同喉咙被卡住,笑声有些断断续续,苍老的苟笑。
他从地狱里爬出来,期待着她能等他回来,他一直等,等到最后的期限,再看到她和他赤身果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地上的衣服无比散乱,彰显着某种急切
理智在瞬间消散,他只觉得心脏被挖掉了一块,那种疼,比凌迟都要疼,让他难以招架,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
身体越来越滚烫,他头脑昏沉地厉害,浑身的伤口都在溃烂出血,他抱着她,喑哑出声,“发生了什么?”
卫子衿像被巨石压着,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刚才在水里淹了太长时间,她有些窒息,双眸只能撑开一条缝隙,苍白的唇瓣轻合,“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她的心彻底死了,再燃不起半点的星火。
卫连祁的心脏被一只手抓住,拧出浓稠的鲜血,闷闷的疼将他席卷。她这是在报复么?报复他曾经也很她说过一句,不重要
“你说你想嫁给苏若卿,这句话是真是假?只要你说,本王就信!”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喑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告诉本王,是真是假,嗯?”
“是真的,我想嫁给他。”嫁给那个处处为她着想,护着她,守着她的苏若卿。
她会千倍万倍对他好。
卫子衿清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义安王府了。
她从她无比熟悉的房间里睁开眼,恍惚地看着这一切,她张了张嘴,喉咙疼得难以出声,“玲香,玲香”她固执地开口,总觉得那是她所经历的一场噩梦。
脚步声渐近,卫子衿的一颗心被吊起,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内室的门帘。门帘被撩开,进来一个人
“小姐,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她见卫子衿一直盯着她看,心里有些忐忑,怯怯地又道了一句,“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叫大夫。”
卫子衿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地抱住,“玲香,玲香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小姐小姐,奴婢是春杏,不是玲香”
卫子衿把她从怀里推出来,仔细盯着她的脸看,这张脸和玲香有八分相似,她看得晃了神,才把她认成了玲香。
“爷吩咐过,小姐想唤奴婢玲香,奴婢从此时便可改名为玲香。”
………………………………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他总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卫子衿冷笑出声,踉跄着步子跌回床上,她头疼欲裂,眼泪被逼了出来,那一切,根本就不是她的梦
春杏见卫子衿这般,有些焦急,试探性地开口道“小姐,还用不用叫大夫?”
她空洞的双眼盯着虚空,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架,苍颓地厉害,渐渐地视线聚焦,她冷冷地道了句,“给我更衣!”
“是,小姐。”
卫子衿从春杏口中得知,她已经回来三日了,一直昏睡着,卫连祁也一直陪着她,皇上连下了三道圣旨,他才不得不进了宫。
她旁敲侧击地套春杏的话,怎么都得不到关于苏若卿的任何消息。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有没有安全回来。
春杏给她准备好饭食,卫子衿不紧不慢地吃完了。她说要在府中逛逛,春杏便在后面陪着她。
京都天冷,此时和入了冬一样。
卫子衿走到后院,不出她所料,教养她的嬷嬷的房间里住着一个人。又是一张与嬷嬷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
骆爷爷是,小哑巴是,孟姨也是他们都被陌生而又看似熟悉的人,替代了。
真是难为卫连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这些人了,他真的以为找到几张相似的脸,就能假装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过?那几条人命就不是他所犯下的罪孽了?
简直可笑!
卫连祁从皇宫回来,第一时间去了卫子衿的身边。
他看到她站在莲花池旁发呆,几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地将她箍住。
卫子衿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卫连祁想做的事,她是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的,或软或强硬,他总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怎么照顾小姐的,她现在的身子这般虚弱,你竟然让她在这里吹冷风!”卫连祁声音冷厉,夹杂着怒气。
春杏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瘦削的身体瑟瑟发抖,“奴婢该死,求爷责罚。”
“去领五十大板!”
卫子衿在春杏前面开了口,“我是主子,她是奴婢,我的话她不敢不听,是我要在这里待会儿,舅舅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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